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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遭虫奸后性成瘾的女性的感情与再就业问题【2021】,1

[db:作者] 2025-08-10 23:34 5hhhhh 8540 ℃

一个巨型的三角形脑袋,两条如鞭般的胡须,那如剪刀般锋利的口器张合着,令人毛骨悚然。它一边伸出两只前爪,一边用两双后腿立起了这庞大的身躯,将浑圆的腹部弯了过来,将那尖顶的蛰刺猛地刺了过来——

“不要过来!”

刘念猛地从床上惊坐了起来,仓皇地向四周张望,然而这张狭窄的床只能容忍一个半她,那些巨大的马蜂是不可能与她共眠的。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各位好吗?”

“好,很好,非常好。”

浑浑噩噩地在流水线前坐上一整天,为传送带上的商品上包装,刘念的工作就是这么的无趣。虽说在玫瑰蜜罐的工厂里上班可以享受美容的折扣,还能获取一些小瓶的赠品,可暗无天日地重复同一个动作,总是会叫人不悦。

“我同事说我老做噩梦,影响她们睡觉,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到外面住?”

下班时,她惴惴不安地向那标记为“沈孝”的用户给发了个消息,想征求这位男朋友的意见。因为中午在食堂里,那些同寝室的室友又在那里发表针对她的负面言论——

“昨晚四眼妹又做噩梦了?”

“哎呀,天天都是这样,你也腻了吧?”

“可以和男朋友一起去租情侣宿舍,不用委屈在这片天地了。”

自己的噩梦确实影响到了她们,被抱怨情有可原,但是这股负面情绪堆积在她的头上,她也很不好过。刷了半小时的“猫男人”后,刘念终于在屏幕顶端看到了她最想得到的那句话:“你若想也可以。”

情侣宿舍,拥有多人宿舍所拥有的一切,但不用与外人一起一起住房。第三天晚上下班,刘念就和沈孝一起办了入住手续,还把行李都拉了过来。

“啊!是床啊!软软的,香香的。”

整理完带来的东西后,刘念就“扑通”地倒在了床上,她敞开四肢,在床上肆意畅游。一般在这个时候,沈孝都会坐在一边,伸出一只咸猪手搭在她的腿上。“嘿嘿,色狼,不要再摸了。”她这次甚至提前打出了防卫牌,然而那个男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行动,她的紧身裤上什么也没有。

“念,你失联的那一个月,是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声音十分沉稳。她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沈孝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膝盖,一股颓丧的样子。对于那那地狱般的一个月,她这四十多天一直都在隐瞒。对于自己在巴赫特蜂的巢穴里,被这些怪物在子宫里反复注入虫卵,为其孵化子孙、生产幼虫……

“被公司临时派回国了,在做特别集训。”她选择重复之前的理由。

“我做错了什么,可以跟我说,不要压抑着自己。”

“真的。”

刘念轻声说着,把自己挪得离沈孝更近了一点,还把手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没有得到回应,于是她在这位男友的耳边说:“我们好久都没去玩了,周六晚上去公园转转吧。”

周六休息,在本土几乎是不敢想象的。也许是霍华沃星上的国家太密集,不同国家的民众来往比较频繁,需要让世人见证一下华埼社会主义大国的姿态,免得叫西方诽谤,向来践踏劳动法的生产企业,在霍华沃星上竟然会网开一面,让劳工偶有双休。

“又不是逛街,开心一点啦。”

虽然不是在商城里采购,但她的心情也不差。她扎着下双马尾的灰色脑袋上,还是戴着那顶白贝雷帽,身上穿着白衬衣与蓝格子超短裙,一双常见的小腿白丝袜套在脚上,与那双黑色的玛丽珍鞋相磨。这是套过于常见的甜妹装,对于已经24岁、仅比男友矮半个头的她来说,这大约有点过于幼小了。

那场噩梦发生前的她,与现在的她没有什么不同,顶多是眼镜的差别,因为原来的眼镜在被那些“马蜂”袭击时丢失了,她只得掏钱换了副新的金丝眼镜——相比一些生产后还要被啃食的同伴,她已经非常幸运。

“笑一笑,十年少啊。”

“嗯……”

而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只知道盯着石子路的沈孝呢,白衬衫、黑运动裤,与在家里的时候别无二致,在刘念兴致勃勃地宣称自己准备好后,他也不过是随便拿了些东西,就准备起身了。他很失落,刘念当然看得出来,这需要一段时间的冷静。

一对朴素的情侣与他们擦肩而过,其中女方感叹道:“没有广场舞大妈的公园,舒服死爷了!”刘念真是深感赞同,几乎有点想与这个穿破洞裤的家伙击个掌。

周六虽然没有周日的人多,但每走几步,还是能看见一对在角落里“拍拖”的男女。刘念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她发现,沈孝也有注意到这些拥吻时偷偷把手伸向对方屁股的家伙,可还是没有说一句话,也不愿意与她牵手。

突然,沈孝停下了脚步,对着一个方向看得入迷。刘念往那瞧,原来是一对男女在一株孢子植物后缠绵,那女方的运动鞋上还挂着一条内裤。嘛,沈某毕竟还是男人,果然对这些有兴趣。刘念想,脸上满是笑意,她捏着嗓子,故意用那种被称为诱惑的语气说:“怎么了吗?”

“无事。”对方淡淡地说,不再去看,自顾自地向前走。

刘念有些泄气,也快步跟了上去。男友的情绪确实可以理解,自己的伴侣失联一个月,还对细节遮遮掩掩,换谁都不高兴。要是她没有参与那场畅行者活动就好了,这纯粹是被那群狐朋狗友邀请去的,说在荒野游戏可比进酒吧酷多了,有先遣队拓展景点,能去的地方都很安全……

一想到蜂巢里的事,刘念就感到不寒而栗,那没日没夜在地洞里半昏,巨大的非人物体在她与同伴的身体里进进出出,通过插入她们阴道的方式将虫卵与精液排在子宫里……可另一方面,因为一直处于高度性兴奋的状态,那又长又粗、还高频的蛰刺,让她欲仙欲死。

“啊……”

刘念痴痴地笑出了声,巴赫特蜂的肉棒——蛰刺,确实给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以至于一想到,就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些瘙痒难耐了。蛰刺……肉棒……蜂巢又让她流连忘返了,明明这是个残害自己的地方,而且卫生状况也不理想,散发着她们自己的骚臭味。

跟在沈孝的身旁,刘念神情恍惚。工作了一天,男友没有洗澡,也没有换衣服,身上残留着一些雄性的芬芳,似乎是在勾引她、挑逗她。刘念看着这个诱人的家伙,脑子里又想起了对方在自己的身上精耕细作的场面,尽管那时的她还没有被“大马蜂”开发,不像现在一样敏感。

“我……我先失陪一下……”

压抑不住,身体的血液在翻滚,下体的躁动也让她愈加不安。需要自慰,释放出来。草草与沈孝分开,刘念就小跑着到处寻起了合适的位置,公共卫生间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是忍不到那里的,那么……这个阴暗的墙角,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粗略瞧了瞧周围的环境,蓝格裙和内裤就落向了白丝小腿,砸在了草地和玛丽珍鞋上,左手也伸向了自己的阴蒂。“呼……”性欲从阴蒂释放了出来,向全身疏散,尤其促进了双乳的勃起,她长舒了一口气,但还不够,这样强烈的欲火又是需要一场高潮才能终结。

忍着,即使舒服,也不要遛出声来。一阵风撞过附近的树叶,灌进她的股间,刘念立刻暂缓了左手的戏弄,用右手推了推眼镜,还扶正了头上的贝雷帽。她胆怯地向四周张望,两条灰色的下马尾随着脑袋反复摆动,显然她也为现在的自己感到不耻。

风停了,裸露的胯部再次回升了温度,刘念,这个欲火燃身的女孩,不自觉地用手拨弄了一下阴蒂。好爽。她墨绿的眼睛重新泛起了光泽,她远比男友刺激得更加放纵。沈孝总是过于小心,过分温柔,现在的她更喜欢大马蜂般急躁的,如台风一样的交配。

“快干老娘,快再到我的肚里来产卵……”

刘念到底还是没忍住,岔开两条大腿,用指甲搓揉起了已经湿润的入口,同时更加用力地向下踏去,把那层薄薄的白丝袜死踩在脚底。随着进展的加快,她的脸上泛起了一些红晕,但整体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因为再怎么挤弄,也不及巴赫特蜂万分之一的刺激。

“来啊,啊……啧——”刘念沉浸地自娱着,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人的喧闹声,她一惊,仓皇地甩动起了两条下马尾,瞳孔也睁得老大,但左手却没有停止对阴蒂的挤弄——停不下来,因为刚才的她,终于体验到了一点类似于巴赫特蜂的刺激。

“哈哈哈哈哈哈……昨天……那‘腐肉’……”

双腿已经微微打颤,白丝小腿袜的脚上部分被冷汗浸湿,人声迫近,她却搓得越来越猛,让快感来得更加猛烈。她的右手终于不再是单纯晾在一边,撑着大腿,而是伸到自己的白衬衣,去揉捏蕾丝文胸下勃发的C乳。但她仍畏惧地盯着那越来越近的灯光。

强奸——轮奸我,轮奸我……轮我……

刘念用鼻子挺了挺那副金丝眼镜,脑子中满是那些男人发现自己,把手伸到自己的穴上抠弄,将那里搅得淫水横飞的场景。“小骚货,穿的那么清纯,却这么放浪!”他们肯定会这么说的,然后把自己推到地上用肉棒强插。很耻辱,也很刺激,尽管还是比不上那些马蜂……

“那个婊子,捏几下奶头就流水了!”

“那你们干了个爽?”

“是啊!”

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刘念也愈加兴奋了,她不再甩动绑着下双马尾的、戴着贝雷帽的脑袋,转而对阴蒂的捏弄愈加剧烈,她强忍住笑意,不时用余光瞥瞥那光源的位置。她揉得浑身发软,穴里也逐渐流出了豆大的爱液。她双眸不时上翻,欲仙欲死——

“牛逼啊!又是痴女!”

一束光打在了刘念的身体上,将那在衬衣中游动的鲶鱼,和在胯下榨汁的魔爪全部照得透亮。刘念顿时一惊,可还不及她反应过来,她极度敏感的身体就带领她在这刺激中高潮了。她两眼翻白,棕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了大量的黏液,打湿了小腿上的白丝袜与地上的杂草。

她顶着高潮踩住了大地,尽最大努力让自己站稳。至于那些发现她的男人,等会再看吧,现在实在是太累了。她轻轻地喘着气,感到有些头晕眼花。不过她不用担心,一个坚实的胸膛已经挡在了她的身后。

“妞儿,这么想要可以和我们……”

身后的胸膛说着,他们是靠的如此之紧,刘念完全可以感到对方从嗓子到身体的震动。还没等她发表看法,一只不怀好意的魔爪便钻进了她的白蕾丝文胸,捧住了她的左乳。虽然刚高潮过,但她的胸部立刻就又被摸得勃起了,它与另一只乳房都挺硬了起来。

“拒绝……啊……放开我……”

虽然下体在男人的刺激下水流不止,但刘念还是试图将自己从男人的怀里拔出。然而完全没有进展,反倒是她的光屁股不停擦在男人勃起的肉棒上,让她感到了惊恐,好在刚才已经彻底高潮过了,现在她不会在对方怀里喷水。

“放心,我们会让你舒舒服服地怀孕的。”

不行!她紧闭双眸孤注一掷,全力挣脱紧搂着她的东西,然而再一次睁开眼时,她发现身边的一切都消失了,自己回到了那间新租的屋子里,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她从被子里起来,发现沈孝在一旁坐着,静静地看着她。

“我们分手吧。”沈孝说。

刘念愣了一下,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到了类似被甩的宣言,显然是还没搞清楚状况:“孝——”

“我就不该相信网恋,我还以为你是个很完美的女生……你怎么能像变态一样在公共场所抠……抠到昏迷!那失联的一个月,你肯定也在和别的男人乱搞吧!”

如雷贯耳,刘念马上反应了过来,她仓皇解释道:“不是的!我忍不了那个感觉,那是种病——”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晚上十点,一个绑着下双马尾的眼镜甜妹被赶到了宿舍外,在冷风中啜泣。她的身上堆满了街边人异样的眼光,不仅是因为她打扮得甜美可人,却在拖着行李哭,还是由于她会不停地用白衬衣去擦眼泪,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孩。

“男人……还是只能靠自己……”

刘念找了张长椅坐着,扶了扶那件只能用来装饰的的贝雷帽。又要回工厂宿舍了?这怎么拉得下脸呢?打扮成这样,还被男朋友甩了……唉!像被巴赫特蜂抓去做苗床,生了一个月的虫子,怎么说得出口?以他的性格,他肯定会嫌弃自己的……吧。

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她用纸巾擤了一下鼻涕,在手机上搜起了用以暂居的旅馆。比起某些被巴赫特蜂玷污产卵后解救出来,还遭到家里甚至外人荣誉谋杀的女生,她感到自己还是十分幸运的。

“这是你今天第几次走神了?这连着这么长时间都是这样!啊?你别干了,滚吧。”这下连工厂也不要自己了。

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刘念正式被赶出大门。还好她的私人物品在之前拿出来了很多,这样不会在宿舍的那帮恶心的巨乳同性面前显得那么狼狈。她回到自己常住的宿舍,坐在铺位上发愁。

回本土吗?还是继续在这里找工作?现在失业了,没有收入,虽然有一些存款,但需要交房租水电、买吃喝,还需要支付政府救援她的账单——不然滞纳金会越积越多的,她不能失业太久。

“生活真是艰辛。”

把眼镜折好放到一旁,现在的她又变成了那个可怜的睁眼瞎。明明没看多少电视、手机,眼睛怎么就坏了呢,上次在农场,还把一条十米远的大黄狗看成了石头,接着又看成了鸡……这太不公平了,明明有的人眼睛怎么用都用不坏。

在尝试了另两家工厂被拒后,她乘车来到了那座著名的城镇“德川郡”,传闻中的生产“改造人”的地方。这是德川科技在霍华沃星最大的产业园,位于日本区的地域,是一个堪比大学一样的地方。

下了车,刘念为这陌生的环境感到胆怯,尽管就离之前居住的地方只有几个小时的车程,可进入这里仍然像进入另外一个世界,就像从地球跃迁到霍华沃星似的。这儿不再有那么多的汉字,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一片的日文“鬼画符”与昂撒字母。

为什么要来这里呢?因为她发觉自己已经越来越集中不了注意力了,满脑子里都想的是男女情爱的场面,以及那些巴赫特蜂对自己肆无忌惮的摧残。普通的工作是干不了了,可罚单还是要还,德川科技一直在招募女性代孕改造人,工资很高。

虽然是德川科技私有的巨型产业园,但这里却与城市一样普通,有食堂、图书馆、百货商城。街道上改造人很多,其中的猫郎往往都被好几个猫娘或女人围着。一些挺着大肚子的猫娘和女人进入了挂有“孕妇餐厅”名号的地方,出来时脸上都挂着怪异的笑容。

“刘念小姐,欢迎加入我们。”

似乎加入只需要体检过关就行,这个第三方公司的年轻女人毫不关心她的其它状况,比如有没有业务能力,政治倾向如何,是不是华共党员,手机里有没有军训照片……完全不在乎。在搞完了手续合同后,刘念的第一个工作,就是服用催卵药。

“刘念小姐,您知道的,这项工作非常轻松,您不用想着上下班——当然,您若是想赚点外快,可以去这里的工厂上班,很多的姑娘都在那做些很简单的活。您也可以离开这里,只要在规定时间之内回到这里就行。”

接着,她在几天内完成了从身体内取卵,到试管中授精,再移植回身体的手术,成为了一名怀有改造人的人类女性。事已至此,但她还是觉得这像是某种下贱的勾当,和卖卵好像没什么区别。本以为授精是可以和帅气的猫郎做爱呢。最后,她皱着眉头地走出了这栋办公楼。

反正事成了就有15万了。她安慰自己。至少这里会提供完全免费的妥善服务,包括孕妇餐、医疗条件,不需要她操心太多。似乎比给男人生孩子要好多了,至少能得到充足的照顾。就是对分娩的痛苦,还是有一些恐惧。

吃饭、手机、自慰、睡觉,构成了刘念代孕生活的全部,因为在这里能提供充足的免费服务,她几乎再不离开这个叫德川郡的地方了。出去毫无必要,靠着自己现在的积蓄,她可以在这里活得很滋润。“你也太懒了吧。”就连她新交的网友都对此感到惊叹。

“羡慕吧?有住有吃,十个月后还可以拿钱,可惜他们不招男人呢。”

“就算他们招我也不行,毕竟我是无症状。”

“也是,别把猫娘都操成丧尸了。”

这人是蜂后病无症状感染者,被挂在网上的双马尾甜妹照片吸引而来的。他不会因病毒发狂,但还是能感染别人。由于会威胁到社会安全,他也和那些感染者一样被关在了特地为这种瘟疫兴建的医院里。

“我还是想问,你在这种地方不觉得孤单吗?”

“我们这一整个寝室都是讲中文的。”

“哦。”

“其他人是都不讲中文,但与我们没有什么不同,有温柔的人,也有刻薄的人,尽管时常踩到一些‘雷点’,可多数时候解释一下就可以了。在这里都是同事,但没有竞争关系,我们相处的很融洽。”

刘念放下手机,看着自己四个多月的大肚子,回味了一下这阵子的事情。严格意义上说,这主要还是指其他的代孕者,猫娘普遍心情低落、怨天尤人,猫郎则……尽管是她们肚里孩子的父亲,可也并不会多看她们一眼。

“对了,想知道,我是怎么发觉自己是无症状感染者的吗?”

与上文无关,不过毕竟算是一个朋友,刘念还是发了通行证:“说吧。”

“我得这种病,是在19年刚爆发的那段时间——”

“是‘银趴’?”

“当然不是,我这么胆小,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他说,还发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开玩笑,开玩笑。刘念自己笑了一会。

接着,他就开始了漫长的演讲:在那场爆发的一天,他刚下班,在经过一条街巷的时候,看见了一个怪异的和服妹子,看到他就往他身上扑,还脱他裤子;本以为是普通的痴女,他起了色心,想坐享其成,然后就和对方做了。

“我希望你不要鄙视我,这是我少数几次跟别人说这件事,当时欠缺考虑。这个妹子后来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但肯定死了。”

因为没有女患者能活够一个星期。刘念脑中怜悯了一下,这免费的床铺是多么的舒服啊,只穿着一条内裤裸睡,太爽了。

“晚上的时候街道就乱起来了,到处都是强奸事件。我进了一个全是女生的避难所,有个妹子她可能是……就是忍不住,看我长得还行,想和我做,因为我也没有任何症状,就做了。”

“你长得还行?”刘念笑着发了这句话,还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确实好久没有和男人做了,有点想念那种东西。“这不是重点!”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马上回了一句,刘念才刚开始夹了夹腿,揉了揉胸。

“那个妹子就……就发病了,开始袭击我们,然后其他的女生把我们赶出了避难所……”

袭击嘛,女感染者的攻击方式,无外乎是用生殖器和对方性交。有点感觉了,刘念想了一下那个画面,试着张开了自己自豪的双腿,接着再合住双脚——女感染者显然不会做这种无力的狩猎,倒是大马蜂经常把她们这些苗床插操成这样。

“最搞的是,居然有女的想色诱我把我抓起来,不过我咬了她一口,她在我面前发病了,发情那种,像母猪一样……”

像母猪一样发情啊,我也会。刘念撩开了盖脸的灰发,用左手掐了掐自己的乳头,它连带着两只乳房都挺立了起来。这些想法不是在贬低自己,因为在对这些文字的想象中,她确实感受到了性欲。她满意地把那只手伸进内裤,另一只手继续握住手机。

“然后我就对她说一些很性骚扰的话,她就渐渐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流水了吧?只是这个男人不好意思说。刘念咽了咽兴奋的口水,按着自己的阴蒂在床上左扭右扭。她也好想要对方对她说那种话,一股躁动的热流直在身体里乱窜。傻笑着闹够了后,她脱掉内裤敞开了两条腿,把棕色的湿穴大胆亮出。

“最后警察赶来,把我解救了出来……”

谁想看这些东西?可能对方顾忌她是女的,就没有说太多那方面的事情。但无所谓,她就是想要看这些污言秽语——

“可不可以通个电话,我想听你讲你对她说的那些性骚扰的话。”

对方单独发了一个问号。

“我想听你说那些话嘛,把我想象成那个女的咯。”

越骚越好。刘念已经馋得口水都流到了床上,对阴蒂的摧残也愈演愈烈。虽然她现在已经是怀有身孕的孕妇了,这样做可能对胎儿不太好,但毕竟不是生给自己的孩子。她是多么希望那个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暧昧地扣住她的肉穴啊。

“你是痴女?”

骂我痴女!骂老娘痴女了!刘念心花怒放,着魔了地不停踢腿。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趁着这股干劲,马上从铺下抽来了那根常备的按摩棒,恨不得立刻往自己的阴蒂上怼。

“不是!我不是那样的女变态,我就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也没有忘了继续与对方交谈。

“那样就是好吧。”

很可惜这段话里面没有加上“痴女”,如果是“变态”也行,“女变态”……“变态女”更好一些。“快辱骂我,羞辱我荡妇。”她已经激动地小声泄了出来。于是刘念马上打开按摩棒,用那根嗡嗡作响的东西凑到她充血的阴蒂上,她顿时娇吟了起来。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刘念还在网上唱反调,“总之我很喜欢,请成全我!”

对方再没有在几秒内回复,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件事?利用网友说的话去冲什么的……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反正这个人也只是网友,看不见摸不着的……她笑成了一朵花,因为无论对方起何反应她都不会亏。

“快骂我骚货,快骂我骚货。”刘念欢快地念叨着,对方还没有回复自己,现在还是可以勉强忍耐一下的,也许能趁着这个时间先去尿个尿。

把按摩棒放到一边,穿上衬衣,戴上眼镜,从床上挪下来。刚一落地,刘念就猛地看到了公用桌子前的猫娘室友,她穿着单衣,低着头,正用按摩棒捣鼓着自己的黑穴,虽然怀有七个月的身孕,肚子已经很大了,但她仍然十分枯瘦。

“鱼海?怎么不去床上?”

“刘小姐……有男人了啊……”

猫娘嚼着这几个字的样子,像是牙齿掉光的老太婆,但她仅是刚到三十岁而已。和所有的猫娘一样,她有着最完美的身体,脸也是最好的,黄色眼睛既圆又大,短发是天蓝色,但其中掺杂着许多的白发。现在,这位猫耳天使停下了手里的功夫,轻抚了下自己的孕肚。

“不是啦,只是在玩。”

猫娘点点头,张开了嘴,但又立即闭了起来,接着她微微一笑,用蚊子般低沉的声音嗡道:“可以……可以让我也加入吗?听上去,像某种自慰的佐菜。”

刘念愣了一下,她可没有这种特殊的癖好,但既然如此,还是不好回绝。“嗯……”她答应了。

“那我开始说了?”

“好的。”

那个男人也同意了,现在刘念给电话调成了免提,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她和那个叫鱼海的猫娘一起裸坐在这里——但她为了看清手机,还是戴了眼镜。与别的同性一起自慰,刘念还是觉得怪怪的,特别是透过镜片,清晰地看到对方的胸是E杯粉顶,比她颓丧的棕顶C胸要好看一点。

“啊……感染了……是吧?”

说的很谨慎。刘念把按摩棒抵到自己的棕穴前,慢慢地逗弄,虽然不够刺激,但对方羞涩的、像是在给自己留后路的样子也不错。她把灰色的鬓发撩在耳后,瞥了眼那个来凑热闹的猫娘,看见这个大肚子的雌性改造人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正坐在那轻轻地叫唤着。

“说说到底,你还是一条可悲的母……狗……吧……”

“母狗”,很好,有一点兴奋的感觉了。刘念推了推眼镜,自然地放松了全身,扭了扭屁股,让自己坐得更加舒适。按摩棒虽不如男人和马蜂那样野蛮,但却是循序渐进、充满韵味的,没有任何痛楚,全身上下都均匀地享受着快感的热流。“哈……哈……”猫娘更是已经喘起了气来。

“你,你,是不是整天都被你的主子操,来祈得那点卑微的报酬?”

和在工厂的我差不多。刘念自嘲地笑了笑,这样的话显然把她打了个“对穿”,至少……她没有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去跟领班睡觉,没在有男友的情况下,去挨别的男人的肉棒。此时的鱼海已经临近高潮,她的大腿打得老开,黑色的肉门正一抽一抽地漏着水,像每一头渴求肉棒的便器猫。

“那你这死妈的脑瘫弱智真是活该!妈的搞老子……”

刘念哭笑不得,手里的按摩棒又离阴蒂远了五厘米。对方太敬业了,敬业得失去了情趣。为了肚里的合同,她不能再听这种影响自己的心情了,她挺着架着眼镜的鼻梁,瞅了眼因快感扭成麻花的鱼海,马上对手机说:“不是这种——这种不要,说那种下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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