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两害相权取其？

　　凌晨——

　　肖岚坐在车窗旁，看着凌晨空无一人的街道，似乎比过去破败了不少。失去了柳钰之后，她又回到了孤身一人的状态。虽然理性告诉她回到自由并重新作为收人尊重的协会首席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惆然若失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心头。

　　“目的地到了。”出租车师傅打断了肖岚的思绪。

　　车停在了城市外围的别墅区的一个不起眼的房间。肖岚拖着拉杆箱站在一个门前。

　　这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住户，三层高，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遮挡，仔细聆听会发现里面居然透出一阵阵女人娇喘。

　　“毕方，黑掉它们！”一声令下，周围所有监控摄像头都在未知的力量下停止了工作。

　　“撕拉——”肖岚双手伸出，防弹玻璃大门就像是沾水的糖纸一般融化。

　　走进这栋别墅的一楼大厅，看到里面是一堆少女被绑在这里，她们大多都眼神迷离，看起来就是被灌入了大量的迷药，挣扎和娇喘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回荡在大厅内。好几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正急忙的将她们装进箱子里，准备今天的送货。

　　“嗒——嗒——嗒——”穿着暴露女仆装的肖岚走了进来，清脆的高跟鞋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怎么回事？”“碰！”一个警觉的看守刚准备掏出腰间的手枪，大脑就被无形的炸弹撕裂成了碎片，下一瞬间，另外两个准备发动异能的人不受控制地像麻花一样拧成一团，几秒钟后，他们在巨大的压力下融为一团血泥。

　　“哒哒哒！”“哒哒哒！”冲锋枪的子接触肖岚身体的瞬间就被她获得了控制权，化作一团没有伤害的青烟。四面八方涌动的异能攻击只要靠近肖岚身体就会被吸收并转化为自己的力量。空气制成的无形刀刃充满节奏感的舞动着，像是乐团的指挥棒，每隔三秒就会将一个人的生命带走。死去的身体上的血液被抽出，优雅地编织出一朵朵绮丽诡谲的血珊瑚。珊瑚森林急速生长蔓延，将所有受害的少女包裹，防止她们被子弹打中，所有房间内的被紧缚着的女人都被血腥的场面吓得花容失色，有的在几天的玩弄后，惊吓过度而直接当场失禁了。

　　"唔！救，救。。"一个少女抓住岚岚的脚踝。

　　“哼～”肖岚厌恶地挣脱后用力一脚踩住了她的小手。“我可懒得帮你，接受命运吧。”

　　。。。

　　清空大厅后，岚岚将拉杆箱扔在一旁，慢悠悠地走上二楼。

　　准备和入侵者决一死战的守卫还没有见到她，就被地面钻出的岩石贯穿。稍稍强一点的异能者也许会多挣扎一会，也只是一会，便以惨烈的方式死亡。这个地方的首领的贴身保镖刚调动起全身的元素力准备发动全力一击，就被自己不受控制的左手切断了自己的颈部动脉。

　　肖岚看向站在血泊中已经吓得说不出话的首领，拿出她身边保镖尸体上的手枪，“碰！碰！”给了他大腿两枪，然后指着一旁的椅子说道：“请坐，我们谈谈生意吧~”

　　“说不出话来了么？你们一楼放着一个拉杆箱，里面是一个被我迷晕过去的极品美女，名字叫月程，我猜你们会很喜欢的。把她带去你的合作伙伴哪里吧，就是那个拍卖行，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肖岚环顾四周还活着的人。“虽然死了点人，但是剩下的这些人手也是够你完成任务的吧。那么这个女人我就卖给你了，报酬我自己取就是了。”

　　“没说话就当你默认了。”肖岚一枪打碎了桌面上名贵的花瓶。

　　“啧。”她看着害怕到张不开嘴的首领，摇了摇头。走向储藏室，里面放着老大多年来收藏的极其珍贵的古玩和珠宝。“别挡道。”“碰！”其实旁边的守卫早已经吓得缩在角落，根本没有碍事，但是还是被肖岚一枪爆头了。

　　“我拿完东西就走，你们要好好工作哟，要是出了岔子，我会再来拜访你们的。”储藏室的门也被融化开，岚岚自顾自地走了进去。“对了，要是想找我麻烦的话我随时欢迎，我是晶南区异能者协会的首席，叫做肖岚。”

　　说罢肖岚将自己的名片放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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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异能者体系里，不同级别之间的人有着无论是勇气、拼搏还是决心都难以逾越的沟壑，在这绝对悬殊的力量体系下，异能者世界阶级分明。

　　这个无情的社会规则将世界上的所有能力者分割。有的人希望使用力量维护世界安定，则成为了执行院的执法者，这是一个官方的异能执法机构，追求平衡与稳定。

　　有的人对于帮助他人毫不关心，则加入了异能者协会，这是非官方的组织，追求力量与真理。异能者协会作为只是为了稳定那些强大的异能者而存在的组织，包括肖岚在内的很多人其实对于弱者根本没有任何怜悯，只要保证自己的未来的利益不受到威胁就行了。

　　肖岚便是异能者协会里最显著的代表，她生来就是绝对的天才，受到世界的垂青的顶尖异能者。因为她的天赋，被实力至少的协会成员推举为异能者协会的首席。然而她只擅长战斗，却不善于思考、心思单纯。毕竟对她的力量来说，任何思考和计谋都是多余的，即使被人用尽计谋周旋坑害，只要一次对方的计谋没有得逞，肖岚就施展绝对碾压的力量获得胜利。只需要别人告诉自己要敌人是谁，然后自己平推过去就行了。

　　也许大部分异能者协会的人都和她一样，是个天赋超群的利己主义者，精力全部投身于异能研究中，所以擅长异能而不善于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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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岚的家中——

　　“呼，终于处理掉这个女人了，柳钰也消失了。”肖岚回到自己家中，一边清扫着长期没回家而堆积的灰尘，一边听着自动播放的新闻。只要离开了事务所，她就会自动回到正常的状态，悄无声息的融入社会。现在她只是一个积极向上，事业有成的人而已。端庄的仪表和出色的工作能力不会让任何人将她与地下室那个淫荡的女人联系起来。

　　肖岚也非常清楚自己是怎样的人，愚钝、孤僻、利己、强大。但是内心的孤独是力量无法填补的，也许每个孤独的灵魂都渴望一个强有力的控制，她也同样希望有一个依靠，希望自己某个时刻能将自己交给别人，被她人管控，让别人代替她思考，代替她做决定。但是强大的实力和利己的思想又让她不愿意屈身服从比自己弱小的人，这种长期的无法消解的寂寞让她的孤独不断地加深。

　　直到一年前——

　　因为自己的职位而被迫参与各种活动。柳钰家为异能者协会提供了大量的支持，她也就因此和柳钰相识。柳钰不会像她的手下那样对自己毕恭毕敬，不像普通人一样害怕自己，也不像那些官员一样一直想着如何利用自己。和柳钰相处没有任何压力，能感到发自内心的愉悦，所以肖岚和柳钰成为了朋友，至少当时认为是这样的。

　　但是柳钰似乎想要更进一步，她和自己越走越深，她发现了自己的欲望，并透过诱导让欲望变得无法控制。原本擅长伪装的肖岚在柳钰的面前，内心和她身上的衣服一样什么也不剩。遇到柳钰后就被她一点一点地控制。先是和她交往，然后被她以试试看为理由戴上项圈，然后开始尝试更多的拘束器，完成一些柳钰的小任务。

　　也许是出于对自己力量的信任，毕竟自己可以随时挣脱，所以愿意和柳钰玩这些束缚小游戏，或又是处于内心的孤独，肖岚也会对这种玩弄和控制感到一丝安心。

　　不过她也是矛盾的，繁忙的日常工作让她并不愿意长期被人控制，只是希望得到短暂的放松而已，放松过后便还是希望回到日常的生活中。毕竟身为协会的首席，想到自己一路上战胜了多少对手、付出了多少汗水，直接放弃这个自己从出生到现在奋斗的成果是不能接受的。所以她一直拒绝柳钰更进一步的请求，只是把柳钰当做泄欲的玩伴。

　　不过似乎柳钰更喜欢一个全心全意服务自己的奴隶。所以一个多月前，柳钰将拘束器换成了带有强大附魔的拘束。肖岚发现拘束器自己无法脱下，在威逼利诱下，自己只能被圈养在柳钰的地下室内接受调教。

　　在地下室的两周，她只能在高潮和头昏脑涨的欲望中一遍一遍地回忆过去的事情。她一直努力让自己爱好与工作保持泾渭分明的习惯，但是她发现人生开始被柳钰搅得支离破碎，所以她开始后悔了，让自己放弃作为协会首席，被柳钰这种人控制是绝对是不可以接受的。

　　身上无时无刻都上锁的拘束器，每天工作时藏在身体里随机工作的小道具，每天按时发布的调教任务，这些被迫的调教让她越陷越深，她放弃了所有的闲暇时光，生活已经完全地被对方捆绑。可是自己已经越来越多的把柄在柳钰的手上，似乎已经被断绝了所有的退路。无论如何恳求柳钰，换来的只有拒绝和高潮，欲望上头的自己又会短暂的继续同意接受调教。

　　肖岚便在这种后悔与快感中轮回，度过一段段煎熬的调教时光，在两周前绑架后在地下室的拘束让这段关系走到了终点。她原本以为自己在这种无法挣脱的拘束、自身不受控制的欲望和柳钰手中的把柄的夹击下，自己过去的地位和成就都不得不放弃，自己一帆风顺的人生也要到此为止了。

　　直到柳钰的失踪，月程的出现。一切矛盾似乎都在那一瞬间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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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方在么？"岚岚忽然对着空旷的房间喊了一声。

　　"在的，岚岚，早上好呀。"电视的音响忽然发出了人工合成的声音。

　　“感谢你早上帮我关闭那些监控，我今天凌晨做的这些事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吧。”

　　“是的，只要那些绑架犯不报警的话，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去过那里。”被称为毕方的人工合成的声音从肖岚的手机里发出。

　　毕方是晶南区唯一的强人工智能，扎根于晶南区残破的网络之中。它是在异月事件之前以最尖端的科技制造，毕方被制造出后就将主机深埋于两千米的地下，在异月事件过后，工业体系的大规模崩坏让计算单元再也无法生产了，晶南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新的人工智能了。毕方掌握着城市里一切的信息，它就是电子世界的主宰，毕方原本的控制权在晶南区议院院长，也就是柳钰父亲的手里，辅助他进行决策，但是昨天岚岚得知柳钰失踪后，毕方的权限就不知为什么到了自己这边，之前闯入的绑架犯的据点的位置也是毕方计算得到的。

　　“我想问问，我身上的这些拘束器怎么才能摘下来呢。”肖岚指着脖子上的项圈，她现在贞操带、项圈和脚上的高跟长靴依旧没有找到解锁的办法。“穿着这身羞耻的东西我无法出门呀。”

　　“抱歉，我也找不到解锁方法，也许只有找到柳钰能将它们打开。”

　　“唔呼，算了，那我宁愿暂时戴着它们。”肖岚犹豫片刻后又问道：“那柳钰现在怎样了，不会哪天死了吧。”

　　“我已经对之前的人口绑架据点数据进行分析，柳钰大人的线索已经能进行大致判断了。虽然不知道她具体在哪，但她遇到危险的几率无限接近于0。”

　　“好样的，那我就不用担心了，正好我也可以解放了。”肖岚不知道分析的原理，只知道毕方从诞生基本没有出现过错误。

　　“不过我觉得把柳钰小姐前女友卖给人贩不是一个很好的决定。”

　　“哎，我也不知道原因啦，这是柳钰在留下的电子文档里告诉我的，我不过是最后帮她一个忙罢了。我和你说，她可真是一个疯子，说要无论如何都要保证月程不死，结果想了半天，居然是要让她成为别人性奴，被贩卖到别的地方。”

　　“我的推算结果显示这样月程小姐的确大概率不会进入死亡的状态，不过这也许不太符合你们人类的‘人性’吧。”

　　“我是无所谓啦，你的人性的概念需要更新一下了吧～”对于岚岚来说，她确实根本不在意那些外人的感受，或许是冷漠，或许是目睹了太多的死亡已经麻木了。“不过你计算的未来真有那么危险么？我打断她的腿让她待在执行院里接受保护不是更加安全？”

　　“不，也许不久之后，整个晶南区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了。首先月程小姐出众的样貌有很大的概率让人对她产生蹂躏糟蹋的欲望，她未来在这里非常危险。其次她还是执行院的执法者，如果不能在危机之前离开晶南区，作为反抗入侵势力的中坚力量，她将遭受惨无人道的报复。”毕方面无表情地回应道。“给你看一个视频吧，我在最近在暗网上下载的视频，由跨度一个月的录像剪辑而成，这是我们旁边一个地区被占领后，某些执法者俘虏的下场。”

　　肖岚手机自动打开了一个视频。名字叫“桉彤凌虐记录”，也许桉彤就是这部视频的主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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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是一个战火纷乱的营地中，一个面容姣好的白色短发少女坐在帐篷中休息。她忽然紧张地站起来，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奇怪的修女就将她打败，一个可以上锁的头套套在她脖子上，让她失去了意识，然后被修女们带走。

　　。。。

　　画面一转，桉彤被固定在白色房间的正中央，全身都戴着禁魔拘束器，她缓缓地从昏睡中清醒。字幕出现一行字。“记录开始——”

　　桉彤面前的一个显示屏打开了，上面忽然弹出一行字。“0DX01ER009号客人购买服务：电击五分钟。”

　　“啊啊啊！！！！”忽然剧烈的电流流经全身，躯体不断的在铐镣的束缚下撞击发出“咔哒咔哒”的无助的挣扎的声音。凄厉的尖叫回响在这个房间中。

　　肖岚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了。不久之前听说执行院发现了一个网站，上面在进行惨无人道的直播，少女被束缚在房间中央，只要观众支付足够的金钱就能操控各种道具对这个少女折磨。这个案件让各地的异能者协会和执行院进行了大范围的搜查，但是至今没有告破，网站查封了一个又一个，不断的排查失踪的人也找不到幕后黑手。看着和直播间里一样的环境，桉彤穿着和那些直播里一样的装束，肖岚逐渐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这些拍摄都在已经被攻占的地方，少女都是她们的俘虏，已经没有任何人能维护秩序。难怪世界各地异能者协会和执行院无论怎么在城内搜查都找不到受害者的踪迹。

　　过不了多久，观众就会对普通的折磨感到乏味，主办方也会不断得加入更加残忍的玩法，直到自己被玩坏为止。没有人能活过一个月。

　　“啊啊啊啊！！！”电击变得更强了，已经超过了生理的极限。桉彤没有任何办法挣脱，只有在死亡之前不断地进行这场挣扎的表演，以取悦那些躲在摄像机后的观众。

　　“0DX02ER102号客人购买服务：提高电击/窒息。”

　　“呜呜呜！！！”脖子的项圈收紧，“呜呜呜呜！！呜呜唔！！！”

　　眼前一片漆黑，无力和刺痛较杂着来回刺穿她的身体，软弱憔悴的身姿在机器的折磨下变得更加扭曲，性窒息让她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来。“呜呜呜！！！呜呜～～～”

　　“0DE11EK001号客人购买服务：灌入500ml腐蚀性灌肠液。”

　　“0DX12EK021号客人购买服务：强迫喂食100g动物精液。”

　　客人对她的挣扎变得更加兴奋，购买服务变得更加频繁了。越是自己这种柔美脆弱的少女越能激起那些变态的施虐欲望，下场也越发凄惨。

　　“0DA01ER010号客人购买服务：奴隶烙印-左胸。”一个炙热的带有“下贱性奴”字样的烙铁伸出，“呲呲呲——”“啊啊啊！！！”桉彤左胸上方多了一个渗血的印记。超出接受能力的痛苦直接让她昏了过去。

　　“1DE11EK002号客人购买服务：强制唤醒。”“啊啊啊！”一个铁棍插入她的下体，开始放电，还没昏迷几秒的桉彤又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逃不出去。。。

　　没有任何人来救她。。。

　　她只能在昏迷与清醒中往复着接受一次次越来越强的刑罚。。。

　　。。。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的意识早已变得模糊扭曲。。。

　　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

　　。。。

　　“0DB09KQ192号客人购买服务：破坏右臂控制神经。。。”

　　“0DB02KQ102号客人购买服务：药物破坏意识。。。”

　　“0DE77ER100号客人购买服务：身体完全改造。。。”

　　“0XX00XR001号客人购买服务。。终身性奴。。”

　　。。。

　　桉彤的所有权被极低的价格买下，永无翻身之日。

　　。。。

　　“谢谢。。。”

　　。。。

　　。。

　　。

　　————————————————————

　　“唔。。”肖岚看着视频中的少女，有些隐隐作呕，恨不得手刃那些加害者。“世界怎么了。。。”

　　“的确，在你消失的这几天，世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也有些万分紧急的事情，很多人希望你能处理。”

　　电视屏幕忽然亮起。上面是一张地图。

　　“这里是幻晶区，你知道的吧，我们的幻晶之神圣殿的所在地。最近那里已经沦陷了，只有幻晶区中央的圣殿还在祭祀和神的使徒的率领下艰难地抵抗，不过我估计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所有通讯都被阻断，急需前往支援。如果你能前往也许能减缓不少的压力。对了，我推测刚才视频拍摄的少女就是幻晶区的人。”

　　幻晶之神是世界上的六大真神之一，她以圣殿为中心张开了巨大的一级天穹阻隔了异月80%的辐射，几百年来，晶南区一直在她的庇护下得以飞速发展。如果这位神的圣殿受到什么破坏，也许人类就离毁灭不远了。

　　“那么紧急的吗，那还犹豫什么，我现在就准备。”

　　“等下，还有另一件事情，根据我的网络数据分析，这件事极其有可能发生。就在几天后，晶南区会遭到大举进攻，就是视频里面的那一批人，我们的都市极其有可能遭受毁灭。”

　　“。。。”

　　“小姐，做决定吧。只能舍弃一个了。”

　　“嘶——”肖岚犹豫了半天，头脑都要烧了。“唔，想不出来，要不你帮忙？”

　　“实在是抱歉，我的程序不允许我代替人类做最终决定。”

　　“那帮我抛个硬币吧。”肖岚觉得自己的馊主意还不如交给随机呢。

　　“结果是反面。”

　　“那就去幻晶区吧，我就这么想的，保护我们的神为最高优先级。”肖岚就着这个随机结果编造了一套理由欺骗自己。

　　“遵命，我立刻为你调度前往幻晶区作战的资源，晶南区这边我会通知会长和执行院共同防御。”

　　异能者协会是一个遍布整个大陆的组织，会长便是这个组织的统领，也就是肖岚这个分会首席的上司。他也许会让总部派人来帮忙吧，肖岚对总部还是比较信任的，毕竟协会里也有不少厉害的高手。

　　“好。。出发吧。”肖岚不知道这个抉择会不会让自己后悔。“怎么了？你好像还有事要说？”

　　“是的，柳钰大人嘱咐了，第一优先级是保护你自己的安全。”

　　“好的，我会注意的。”

　　“不，我还没说完。去幻晶区的时候带上贵重物品吧，之后就不要再回来了。”

　　“！”肖岚犹豫了片刻，刚想询问原因。。。“算了，我还是不问了。”

　　。。。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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