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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动脉 Ch.1&2,2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8850 ℃

一般的实习是干多久的?几个月?半年?但我只有一个暑假啊。而且这方面的实习还是第一次干,和自己专业完全无关。我自己在读的大学甚至没有美术学院,可以说我至今的人生里从未和艺术专业人士有过任何面对面接触。

所以我在爬风车楼梯的时候第无数次思考:为什么会找我?如此随性,甚至可以说随便,颇有种走到哪是哪之感。可能是我那时偶然辩解的花言巧语无意间触动了这位大艺术家的,呃,某处心弦罢,我倒也不敢想太多。

没有必要把自己预设为特殊的人,我能如此幸运只是机缘巧合下碰上了真正特殊之人的心血来潮,我更是万万不敢用命运二字概括这段经历。

很熟悉了,走了很多遍,原计划仅有一天的停留宽限到开学前。倒也不是因为寇沙的挽留,更大的原因是我总算能厚着脸皮跟着他到处摸索。清场和招呼镇上人围观对战之类甚至鼓动气氛的事也是越玩越熟练。还挺简单的,恰到好处地吆喝几句让人嗨起来就好,像踩节奏打音乐游戏一样。寇沙让没有穿联盟制服的我对外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以艺术家助手身份简单自我介绍,但幸好目前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合。他把这两份工作结合得倒挺密切。

假期的挑战者确实不多,有大把时间能够消磨在闲逛半天的人确实占少数。也算是常来他的工作室了,不算凌乱的,有些布置我也看不懂。寇沙不会在工作室把宝可梦放出来,而我每次也都不会留得太晚,只是进行纯粹专业性质的所谓工作。在旁边拿本本子随意写写画画,记点他草图的状态,雕雕刻刻时他有意思的关注点和停顿处,挑选材料的研究和若有所思的指点,有时过程中突然灵感迸发导致自由发挥偏离草稿但效果必然是好的。

也算是已经熟悉他看向我寻求评价的眼神。说点有的没的,不着边际的,即兴感触的,总比单薄的赞美要好。我也没打算干涉他大师级的大脑里模糊或清晰的构想,整个过程都还挺有趣。

直到我发现我的笔记本已经逐渐变成速写本。

从第几天开始摸鱼的,记不清楚。当时给自己找的借口是,这不算摸鱼吧,就画几笔,也是在记录状态,只不过是以更加,艺术类的形式。

于是我像个开小差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的中学生一样摸了将近四分之一,有头有手有身体。头发形状走向思考,批注,油菜的头更像西兰花。衣服特写,批注,火龙果拟人。鞭型水管构造研究,批注,sm俱乐部资深中年会员。

四分之一本了,怎么就,四分之一本了。这下想当草稿纸撕了扔也扔不了了。更多的可能还是觉得扔掉亏大了,这画的好些我还觉得挺好看的。

不如说大艺术家人长得就挺好看。脑子里浮现出这句的时候我还在刷刷刷铺着后背的阴影,一个震动笔尖折断了,也直接把本子完美地送到了地面。一声清脆的啪和连带着的铅笔滚动声微乎其微。但就在我抢救本子的同时铅笔往前滚到了,呃,大艺术家本人的脚边。

寇沙看向我,又看向笔,又看向我,呃,手上的本子。

我刚才以提着一页纸张的方式错误且危险地将其抢救起来,正对着紫绿色大艺术家本人的是我堪比儿童画作的黑白灰色大艺术家人像速写。

不幸中的万幸是我从没画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小草稿,毕竟以我的画力也不太可能。我只能,装作无事发生,缓慢地把纸翻过去,恢复抱着本子的方式。简直像子供向动画片里故作姿态掩饰的心虚人一样,就差眼神飘忽和吹口哨了。

给你,我听到他说,你的笔。

噢,我的笔,好的,我的笔,谢谢你。

拿回来了,好想从风车上跳下去啊。

我还是没从风车上跳下去,因为已经练就的死皮赖脸让我能在接下来的好几个星期都与速写对象相安无事。既然知道了就没必要再掩饰,我甚至开始堂而皇之地以不干扰人工作的姿态挪动身子找角度。

铅笔与纸张摩擦出声,雕刻刀与石块碰撞出声,灰黑色的线条划出箭头,指向灰黑色的眉骨和卷发和眼睛和鞋和握着雕刻刀的手指和荆棘水管盘上的腰,批注:kksk

我已经学会直面,承认,与接受,我完全栽了。

性幻想中第无数次不由自主地浮现皮肤松弛的长茧修长手指和弧度微妙的薄唇甚至形态特殊到只能属于某个人的眉眼,某次梦醒后我甚至不敢正视普通的火龙果,怪事一桩。侧身夹腿,牙狠狠地似咬非咬抵在手背指关节留下浅浅印迹,只为了固定与寻求支撑,用微痛来麻痹与清醒自我。没能靠声带振动在齿间溢出的若干清辅音构成的名字我在绝望的自慰后想都不敢想。然而我却几乎每天都要,也都能够以最自然的姿态面对这单词指代的那人本尊并一如既往和谐交谈。如此厚颜无耻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我自己也没能明白。

所以这次好像情况有点特殊:寇沙在上午不到九点第一次用手机洛托姆联系我,拜托我即刻赶来工作室。没说具体原因,要不是太急了要不就是故作神秘。听起来像是太急了。幸好我这天没赖床。说不兴奋那是假的,难不成作品完成了第一时间诚邀外行评论员一同欣赏?

楼梯木板在我脚下吱呀呀地催促,然后我用最小心的力度敲门。

应答声告诉我请做好心理准备。

他用了请。这很少见。

开门,迈入,抬头。我一瞬间以为赛博世界照进现实,仿佛我用非公开社交账号悄悄关注的某个绳缚博主应委托来到这位大艺术家的工作室草率地布置了一番。大艺术家本人双手双脚正被荆棘状水管完美地绑缚纠缠,人体清楚地展现出一个悬空的“大”字。

怎么搞的?我忍不住问。失望之情被诡异的羞耻取代。

没注意,被缠上了。他诚恳回答,仿佛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看向他身前不远的立体作品,组装到一半,依稀可辨认和草图相差不远的形态。

你没有起落架吗,为什么要用这种甚至不是绳子的绳子把自己吊起来,看起来好痛,前卫艺术吗?

他回答,前卫艺术啊。

我绕开不远处的作品,发现它的创造者被吊起的地方其实与它有一定距离,似乎寇沙挣扎的时候将自己努力往远处挪,效果绝佳。

切割绳子专用的随身刀狼狈地躺在他悬空的脚下,有点奇怪,他都已经被绑成这样了还能够得到放在腰间的刀吗?或许本来就拿在手上打算切割,但都这个地步了还会失手掉落吗?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逻辑推理大师,遂采取最简单的方式,开口问他,这把刀是你故意掉在地上的吗?

这都被你看出来啦。

原来如此,那我来——啊?稍等你说什么。

这人的语气过于坦然,以至于我差点没反应过来刚才听见的和我预设中默认的否定回答完全相反。

你干啥啊,专门等我来救你吗,捆这么久血液循环都出问题了吧,要是我早上睡过头了怎么办。

同时我捡起切割刀先从离我最近的腿部绑缚割起。

他的腿好细。我的手不算大,但如果我双手绕着他大腿握圆,似乎部分手指还能交叠。此时紧身的皮裤被勒出明显的凹陷,连带着很清楚看见难得的肉感,证明这其下并不纯粹是根笔直的骨头。

画多少遍了早该熟悉。我不该停下手的,没控制住的短暂出神凝视让气氛愈发微妙。我又犯了错误,将刀伸入他大腿与绳子间的缝隙朝外切割。难以避免的亲密区肢体接触让我自然而然面红耳赤地开始道歉。

开口到一半我突然想起我急冲冲开始解救作死之人时遗落的重大问题。

你什么意思?我说,故意让刀掉在地上又是什么情况,你这么想让我吃你豆腐?变态吗?这可以构成性骚扰的啊。

我加了一句,无论你我都是,双方面的。

你明明知道我是怎样看你的。这句话我没说,太幽怨了。

双腿解放,寇沙稍微活动了一下,带着上方不算短的悬挂晃晃荡荡,遂不敢再乱动。寇沙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像某种宗教作品的受难者,或是那些会出现在科幻作品中的未完成的仿生人,就差后颈插几根管子了。由荆棘缠绕吊起而横向张开的双臂,无处支撑而放松悬空的腿,低垂的头颅,阴影下读不懂的表情。我决心趁着他在这个状态将一切问得彻底。毕竟我可没那么聪明,猜不透大艺术家前卫大脑中一切心思。这场景简直就像酷刑之下审问犯人。

或是什么特殊调教场合,我欲壑难填的胸腔某处小小地提醒道。

谁知道呢,寇沙说,他似乎也很迷茫。我都不知道自己松开手时在想什么。

大艺术家难得的大脑空白瞬间?

在这之前也有很多次啊。他故作姿态地叹气摇头,带动那头动态松散西兰花,目光稳稳地紧锁于地面。比如看到你速写的那瞬间。

倒也不是黑历史被揭开的尴尬感受,更像是我本以为我们二人都刻意避而不谈的禁忌话题如同结痂脱落般自然呈现、干脆利落。暴露的崭新皮肤却颜色鲜明而轻微刺痛。

我想问他:你是什么意思?但这问题实在是太傻了,有失水准,我就没开口。我重新将右手食指放在刚才绳子似乎勒下较深印记的大腿外侧,向左横向滑动,缓慢、缓慢地。求你了快说话或者踢开我让我停下吧,随便怎样都行。我不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做,也不知道我会怎么做,更不知道我能怎么做。而寇沙始终是沉默的,最安静的空气中凝滞着我们已经逐渐能够被察觉的不稳的破损的呼吸声。

我的手指停在内侧的裤缝线,我紧张却明目张胆地看向更私密的方位:鼓起的,半勃的。操。

我抬头:寇沙的脸好红,很难得的,至少我敢肯定他绝对不会放任自己在大部分人面前露出这样会令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尴尬的神情。我敢肯定我也是一样的。工作室通风良好气温凉爽,我反而更能感受到自己脸颊对比着气温的烫,仿佛反季节的冻疮。

啊……呃,那么。我咽口水,然后发现自己没办法组织更多有效表达意思的词句。于是我让我的手指换了个让我心脏跳得要逼近极限的方向继续滑动……直到我第一次隔着衣物触碰到他人的隐私部位。还是勃起的,我有点崩溃地想。

寇沙在我倒转手腕用手心去蹭的时候总算小幅度震了一下,我也理所当然地飞速撤开双手如投降般举起,甚至松开了另一只手拿着的切割刀。这刀估计是今天第二次叮叮当当又掉在了地上,有点危险的。

我听见上方他犹犹豫豫开口:我只是……别管我,你可以继续的。

这算什么?我心头突然蹭地一下冒起小小的火:说明白啊?你在享受的话麻烦说一声啊?我刚才真的有在害怕自己在性骚扰哎?

说着我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好吧就一点点,扯到了足够让我和他那根,竟然刮了阴毛的,面面相觑。

寇沙听起来略带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不刮的话会像深绿色的灌木丛。

大师停停别说了,我受不了了。我的大脑刚刚好像自杀了。

——还绕树而生。

好下品你闭嘴啊!!但我在狂笑。

大师,我得事先问清楚,你没有任何性病吧?刚刚站在人生事业开头的我对这方面看得很重要。

上方有点模糊地传来寇沙的声音,估计是他在抬头看天花板:我和他人没有性经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抱着头低低地用毫无起伏的声线怪叫。但我也没有啊。说着我把他裤子整条脱了下来留个裤脚挂脚踝上。

性竟然会是这么尴尬的事情吗,好想从风车上跳下去啊。

话说你不会做到一半灵感来了然后让我把你速速放下来自己跑去狂画草稿吧。

那要看……不会的,放心,绝对不会的,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啊!

为什么这么肯定?你明明在对战后都有可能叫着灵感来了立刻上楼开画草稿,留我安抚震惊的训练家——我没有责怪的意思。

因为有人比未成型的雕塑更值得我关注。

……你别……真的,你不要。

不要让我成为主体,不要让我成为你纯粹注视着的对象,我还不习惯,我还暂时,不能习惯。他的头发还是垂着,遮挡面部,但我看得见眼睛,但我不敢看眼睛。我好怕浅色的直白的澄净的那双眼睛里我读的懂或读不懂的东西流向我扼住我把我淹没让我溺毙,虽然我已经没有一点办法。我再次允许自己想起命运二字,绝望地。

我轻轻地说,我好害怕,我喜欢你喜欢到指尖刺痛。

我慢慢地抬头,他的嘴角向下弯出我从未见过的弧度。我对上我曾以为是直白澄净的他的浅色眼睛,发现我没法读懂其下翻涌的那些不可名状了。

我估摸着他这种先锋派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样简单地就说出来,但我放心了,我好放心。我踮起脚拨开他那几缕垂下来的好看的头发与他接吻。

想想接下来我会对他做的那些事,确实只有这个时候能接吻了。初吻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是挺戏剧性,对方被吊着,双手动弹不得,纯靠我扶着他脸颊稳定。皮肤有些意外的柔软,热度传递染上原本微凉的指尖。我没什么经验,其实不太敢深入,单纯用嘴唇触碰摩擦。寇沙平时紧抿的薄唇同样意外的软,所有人的嘴唇应该都是软的吧,我本不该对此感到惊讶。然后是他先打算加深开展一点体液交换,实验性地伸出了舌头,我也只好顺其自然略微张嘴。

红心火龙果,籽是脆的,接吻会磕到牙。

为了不让他被吓到然后咬断我舌头,我让自己的右手从他脸颊向下,食指划过脖颈动脉,手掌摸一把有点肉的胸部,到腰,到有骨头突出的窄臀,再缓缓,缓缓回到谢天谢地还硬着,更谢天谢地摸起来比之前勃起得更完全的,呃,我不太好意思用任何词语指代。他甚至刮了毛:这个事实在我脑内一次又一次炸响,震得我有点晕。我握空心拳从稍微湿润的头部向根部,呃,撸动,是这样说吗?的时候因为过于顺畅的手感而几乎比喻意义上大脑发光。

我打算用嘴。我们断开这毫无技巧全是感情(又能有多少感情呢?)的漫长的吻后我说。唾液粘连的线拉了一段断了,让我的目光被迫停在他因接吻而有些红且湿润的嘴唇。色情作品里的描写有点真实,这就是那种银丝吗。

我明白他难以回应也大概率不会回应,于是我蹲下,把他两条自由悬空的腿搭在肩上——这应该是很难得的姿势——像是为了避免今天第无数次尴尬,张口含了进去。

不该一下子含那么深,龟头碰得太里面差点触发干呕反射。我心有余悸地稍微后撤,试图用舔舐弥补一下难以深喉的遗憾。

他有点哑有点湿地喘,咽着口水。他开始求我舔一舔刚才让他颤抖的那些地方。他似乎在尽力注意不让双腿夹到我的头,脚踝却在我背后交叉,像试图寻找支撑点一样抵住了。我的手在他大腿几乎要掐出痕迹,他却毫无怨言,只是带着一点耳语般的气声反反复复叫着我的名字,用磕磕绊绊的、破损的呼气告诉我,拜托了,做的很好。

太坏了,处心积虑啊,明明知道我最需要这样的赞美,明明知道这样夸的时候我会难以控制那些过久积压的可悲的浑浊的泥一样的无望情感。我前后动着头,腾出一只手来抚动没有被嘴纳入的部分。尝到有点咸的体液不断分泌,我不知道专业名词叫什么,但我明白这意味着他现在肯定……啊,很舒服。奇怪的满足感浮现,牵动内脏。像某个语言中的特有表达那样,胃里有蝴蝶在飞。我意识到这并不是普通意义下的平凡的性,而能被称为离经叛道的绑缚和行动限制则全是出自他的自愿,是在我有答允机会之前他就允许自己陷入的境地。我不可能看见自己的模样,但我明白这悬停在空中、充斥着空气的默许正在让我瞳孔放大。我的喉间振动着某些无法形成清晰文字的发音,而这微小的振动也让寇沙喘出更加不成文的、我只在色情片中听过的频率。

我无法承受。我的右手向下,向下,隔着裤子轻轻地划出腿间的线:很热,肯定是湿的。

他似乎也离结束不远了,呼吸声明显加快且更加粗重,还带上了偶尔从口间溢出的无意义细碎呻吟。天啊,真的是呻吟,我都对他做了什么啊。

我头脑发热。于是我决定小心一点,吞到根部,喉部做出吞咽的动作。

他终于叫出了声,是很意外的声音,突兀的略高的音调,仿佛他的声带并不习惯这个区域的发音。纯粹的色情啊,我有点缺氧的头脑想着。他突然有点剧烈地扭动了一下,抵在我背后的脚跟施力,徒劳地试图稳固仅有的支撑。他还穿着鞋,估计把我衣服弄脏了但我也不太在乎,让寇沙以这种方式失去沉着的姿态是我刚刚才发现的爱好。他模糊地带着气声尽可能压抑地喊着什么警告意味的词句但我没去听。

我后悔没去听。咸腥的气味充斥我的鼻腔,咽反射触发。他叫得更大声,如果外面场地有人的话估计肯定能听见了。我尽量吞下能吞的,在控制不了咳嗽之前。

对不起,他很急切地说,一次又一次,对不起,我真的……

没关系啦。我擦擦嘴,稍微平复一下呼吸,捡起切割刀后起身,借着最后割绳子的名正言顺,再次入侵他亲密范围更小声地说,我也不是不喜欢。

我看见寇沙的头发终于有些凌乱,至少并非按照我熟知的日常走向了,有一些因为前额微微发汗而粘连。

平日里苍白毫无血色甚至显得不健康地灰暗的脸泛上红润,简直像给尸体点上的腮红,荒谬地病态地在脸颊和耳廓浓墨重彩。说性高潮是小小的死亡看来不像假的,我也成了他某片私密灵魂的扼杀与拯救者了。

他的右臂已经解放,为了保持平衡而将重量放在我的左肩,像不成熟的半个拥抱。我突然又好想和他接吻,脸已经略微转了过去但想到刚才我嘴里的东西,就硬是撇开,继续专心对付那些看起来就让他不太好受的仅存的束缚。他搂着我的脖颈,像短暂的舞蹈托举动作,找回地面。我没有松开环抱他腰的手,他也没有表现出抽身拉开距离的意图,诡异的拥抱。寇沙甚至开始拿手指梳着我的头发,我还是看不懂他的眼神,却有种正在窥视内心的私密感。没有接吻,毕竟不太好接吻,我放任地把头靠在他肩上,鼻尖差一点点碰到他在之下有跳动着的最明显的生命表现的颈侧。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说:你先把裤子穿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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