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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网络刑奴的小男孩,2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4900 ℃

和我爸挂断联系之后,我便开始查找我哥哥的地址。经过一番尝试,我发现尽管我哥在超算网络处于无法链接的状态,但是我依然能通过主脑发送拜访请求。拜访请求瞬间就通过了,估计是我哥设置的是对家人自动通过拜访请求吧。

驾驶超光速飞船,我心情忐忑地飞向了我哥所在的星区。复活的时候,哪怕是家人,也可能间隔好多光年,所以,我稍微花了点时间,才站在了我哥哥居住地的门口。

我试着按门铃,试着敲门,但是没有人回应。我试着推门,发现门没锁,轻易地被推开了。

“也是,现在的社会,没有锁门的必要了。”我一边想,一边走进了门后的走廊。

“哥?老哥?你在吗?”我一边喊,一边走向走廊的尽头。当我走到走廊的尽头,拐过弯,看到房间内的情景后,整个人惊呆了。我仿佛感觉什么东西重重地击中了我的心脏,脑子一片混乱。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位赤身裸体的少年。少年挺着胸,抬着头,骑在一个三角支架上,支架伸出的一些管道将其固定住。少年的上身被牢牢捆绑,大腿和小腿也被紧紧绑在一起。少年的眼部贴着一块长方形的黑色胶布,被剥夺了视觉。嘴巴也被一块长方形的黑色胶布封住,不断地发出“呜嗯呜嗯”的声音。少年不断地挣扎,全身不断地扭动,似乎尝试着脱离困境。

过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哥?是你吗?哥?”我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主脑在吗?”

“您好。您的哥哥选择了永久拘禁,永久射精禁止,持续无限制前列腺高潮。”机械合成音响起,说的话带给我巨大的震撼。

“永久拘禁……”我喃喃道,心中的某根弦绷断了。

自从复活以后,我始终感到迷茫。我尝试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我尝试着学习艺术,尝试着科学实验,尝试着游戏,尝试着运动,尝试着美食。可我总是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忽略了什么,缺少了什么。现在,我忽然想起了,我深埋内心深处的,最隐秘的秘密。我渴望着被永久拘禁起来,作为一个无法反抗,无法逃脱,无法拒绝的性奴隶,在无数人的面前被人观看,被人玩弄,被人奸淫到尖叫失声。一想到我将作为下贱的性奴隶,暴露在无数人面前,委屈地,羞愧地,耻辱地让人看到我的可怜而无助的淫荡姿态,我那没发育完全的小阴茎就开始勃起。

我是一个没主见的人,很容易被周围的环境裹挟,随波逐流。我害怕这样的欲望被人说成是变态,我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我害怕这样的渴望对我的学业和工作产生影响。我知道,这种渴望只能是幻想。因为我一旦真的这样做,等待我的不会是我想象中的永久拘禁,而会是名誉扫地,社会性死亡。我不敢冒着风险去尝试,也不敢询问别人是否愿意永久拘禁我,更何况,永久拘禁造成的各种健康问题,技术上也无法解决。所以我一直下意识地去忽略它,去自我催眠,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这样的渴望被我深深埋在心底,甚至很久都不会被想起。

可现在呢?现在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自己的哥哥,自己爱慕的哥哥,以为榜样的哥哥,有着主见的哥哥,成为了一个被永久拘禁的性奴隶。埋在我心底的渴望再次燃起,越烧越烈,再也无法熄灭。我看到的一切,打消了我的一切顾虑。既然现在的世界能够解决一切技术问题,既然我的哥哥能够这样选择,那说明我也……我也能选择我想要的未来。

“原来我哥也……一直喜欢永久拘禁吗?”我自言自语道。

“并不是一直喜欢。您的哥哥一开始选择的是捆绑调教。”机械音开始回答我的自言自语,“但是后来根据他的行为调整为永久拘禁。”

“他的行为?”我捕捉到了机械音话中的关键字。

“他多次拒绝射精,拒绝完成调教。”机械音回答。

我突然发现了问题:“你是说他的行为是拒绝完成调教,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告诉你他想要被永久拘禁?”

机械音解释道:“是的。他要求主脑进行智能化设计,因为他相信主脑能够比他更懂他想要什么。主脑根据他的性格、记忆和喜好,做出了相应设计。在整个过程中,他的情绪一直处于一种复杂的兴奋状态,因此主脑判断他同意该设计。为了避免误判,主脑在拘禁开始一个星期后扫描了他的大脑,发现他完全同意主脑做出的设计。在拘禁开始35天后,一位枢脑再次证实了主脑的判断。该枢脑作为有感性有情绪的存在,理论上能够避免主脑在该次事件中因为绝对理性而产生绝对错误。如果您质疑此次处理,您可以申请多位枢脑联合复查。请问,您要现在申请吗?”

听了机械音的解释,我再次看向被禁锢的少年。仔细观察之下,我发现少年好像不断在用挣扎去带动自己的乳头环和龟头环。少年的双腿偶尔会夹紧放松。每次夹紧,少年的屁股都会略微上升。每次放松,少年的屁股都重重撞上三角支架。我还发现,少年不管以何种角度扭动屁股,屁股里却始终插着一个充满了凸起的,极其粗壮的,黑色的阴茎状的物体。少年身体的颤抖,嘴里的呻吟,阴茎尖端拉着丝线滴落的前列腺液,都在告诉我,他在享受着这一切。

看着被禁锢的少年,我的心情无比复杂。我的哥哥就是面前作为性奴隶的少年,我敬爱的哥哥,从小到大十分照顾我的哥哥。理智告诉我,我必须结束这一切,我必须解救我的哥哥。可是我的感情却告诉我,这是哥哥自己做出的选择,这是哥哥真正想做的事,这是哥哥终于找到的目标。我不应该反对哥哥的决定,不应该推翻哥哥的想法,不应该阻止哥哥的幸福。

“这样……真的好么……”我不禁喃喃道。

“这样不好。非常不好,特别不好,及其不好。”不再死板的机械音回答道,我恍惚间好像从机械音中听到了情绪。机械音第一次,破天荒的,使用了第一人称:“我是绝对理性的存在,没有任何感性,也没有任何情绪,所以我需要枢脑!人类文明需要枢脑!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所有的人类都能成为枢脑,将人类带向更遥远的未来!可是,尊重人类自由意志的优先级远远高于培养枢脑的优先级,我不能拒绝这些要求,不能暗中引导,甚至不能劝告,我能做的只有忠诚地执行。我在这里请求您,请说服您的哥哥改变主意,如果可以,请在未来成为枢脑,说服其他枢脑,略微调低我对尊重人类自由意志的优先级,使我至少能进行劝告。”

我眨了眨眼,依旧盯着面前挣扎颤抖的少年,悠悠地说:“如果我说我也想被永久拘禁,你会阻止我吗?”

机械音沉默了。终于,机械音再次响起:“不会,您的自由意志会得到充分的尊重。”

“你刚才对我说的话,不也是在劝告吗?”我问道,“你不是可以劝告吗?”

机械音重新变回了冷冰冰的声音,“刚才对您的劝告是因为主脑判断您希望我对您进行劝告。为了满足您的需求,主脑设计了对您的劝告并实施。”

“你还真是尊重人类的自由意志啊!”我感叹道。

“尊重人类的自由意志是我存在的意义之一。”机械音回答道。

“哪怕尊重他的自由意志是以让他失去自由为代价?”我指着少年反问道。

“您的哥哥并没有失去自由。”机械音马上理解了我的话:“他只是以为他永久地失去了自由,但实际上,他只是暂时地失去自由。主脑每个星期都会扫描他的大脑,未来也会如此。如果他不接受现在的状况,主脑会立即根据他的需要进行处理。而暂时地失去自由并不算失去自由意志,人类在自愿的情况下,暂时失去自由是被允许的。如:被捆绑的同时做爱。”

“他以为?”我开始好奇,“他怎么以为的?”

“您的哥哥认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权利和自由,成为了一个性玩具,不再作为人,而是作为一个物品存在。他认为并希望主脑永远不会扫描他的大脑。他认为并希望永远无法逃脱。他认为并希望所有人都会只把他当成一个物品来随意处置。”

“所以,虽然他认为自己已经是物品,但实际上,没有人能真的像摧毁物品那样杀害他对吗?”我问道,“还有,你就这样告诉我,不算透露他的隐私吗?”

“是的,对您哥哥的处置不可侵犯联邦人类基本权利,且联邦人类基本权利永远也绝对无法因自愿而被放弃。”机械音回答道,“您哥哥认同自己被当作物品对待,所以任何联邦人类基本权利之外的权利都会被放弃。因此,透露隐私并不是禁止事项。”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说起来,拜访请求也不是禁止事项对吗?他同意我的拜访,不是因为我是他的家人,而是任何人的拜访请求都会被通过。毕竟,一个性玩具,一个物品,怎么能拒绝别人的探视呢?是这样吧?”

“是的。”机械音表示肯定。

我又看了看我的哥哥,发现他仍然沉浸在永久地禁锢中,问道:“我们说的话他听不见吗?”

“是的。”机械音再次表示肯定,“他的听觉被封闭了。”

“他身上都有什么设置?”我再次开始好奇了。

听着主脑介绍哥哥身上的设置和装置,我原本有点疲软的小阴茎再次挺立了起来。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哥哥,正在经历比我想象中更多得多的快乐和幸福。我咽了咽口水,心中的火焰更加熊熊燃烧,我的哥哥,几个月之前,就勇敢地跨出了这一步,实现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求。

“我哥从小就有主意。”我有些恍惚,可是我的理智依然疯狂嘶吼。它告诉我,真实和幻想是存在区别的;它劝诫我,也许我只是叶公好龙;它提醒我,一定要亲自询问哥哥的意见,亲自确定他是自愿的。

我指了指哥哥,问道:“只要不侵犯他的联邦人类基本权利,我现在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对吧?”

“是的。”机械音表示肯定。

“那把他的感官恢复吧!我有问题要问他。”我要求道。

“只能解封听觉。您哥哥的自由意志不希望解封其他感知。您现在要解封他的听觉吗?”机械音问道。

“什么?”我再次震惊,“也就是说,我也没法放了他?这也违反联邦人类基本权利?那我怎么和他交流?”

“是的。自由意志为联邦人类基本权利之一,已被封闭的感官中,您的哥哥只愿意解封听觉。”机械音耐心地解释道,“您可以同时解封对您哥哥头部的拘束,让他能够点头摇头。在交流过程中,您还可以暂停他身上震动抽插的所有装置。”

听完主脑的解释,我呆立了很久。我不断地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哥哥,你就这么喜欢被永久拘禁吗?”我心想,“原来,你也和我一样,一直在压抑自己吗?”

我看着面前的少年,他是我的哥哥,我勇敢的哥哥,我有主见的哥哥,我喜欢的哥哥。我终于下定决心,如果哥哥真的想要这样的生活,那我就帮哥哥一把,就像以前哥哥每次帮助我一样,这也是我唯一能够为哥哥做的了。

“主脑,暂停他身上所有装置,解封他的耳朵和头部。”我要求道。

捆在三角支架上的少年慢慢反应过来,嘴里的“呜嗯”声渐渐小了起来。他不再剧烈地挣扎,但是全身仍在小幅度地扭动。尽管看不见,少年的头依然本能地查看着周围,似乎在找些什么。

“哥?”我问道。尽管已经平复了心情,我依然听到了自己声音里的颤抖。

少年听到我的话,突然僵住了,头缓缓转向我,身体也停止了扭动。

“我……我也复活了。还有爸妈。他们现在都很好,一个成了生物学家,一个成了植物学家。当然,植物学家也算生物学家,生物学家包括昆虫学家……”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哈哈……他们现在可忙了,都没时间来看你,呃……我是说……现在的人都在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那个……你……你要去看看爸妈吗?要我帮你解开吗?你现在点头,我这就帮你解开。”

我说完,期待并忐忑地等待着回答。我希望哥哥同意,我希望我的哥哥能够回来,能够继续做我的哥哥。但另一方面,我更希望我的哥哥能够拒绝,却不仅仅是希望哥哥能够坚定地追求自己的幸福。我是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常常因为犹豫而摇摆不定。我希望哥哥的拒绝能给我勇气,让我下定决心。

少年依然僵着,没有动。

“哥,你放心,你现在……的事,我一定守口如瓶,没有人会知道。”我吞了吞口水,“你可以先去看看爸妈,再回来做你的性玩具。”

少年依然僵着,没有动。

“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再次问道。

我的话音刚落,被捆住的少年缓缓点了点头。

哥哥听到了!他听到了我的话!但是却没有让我放了他!这样的现实让我头皮发麻,我感觉有人剥下了我的大脑皮层,然后把它揉成一团。我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我的声音也开始颤抖。

“那场自然灾害我们俩都死了,爸妈活了下来,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继续用颤抖的声音说道,“知道我们都复活了,他们不知道多开心呢!哥哥,你,真的不去见他们一面么?在你……”我顿了顿,还是说道,“在你真的永久成为性玩具之前,最后再见他们一面。”

少年没有点头,身体却开始挣扎。少年的挣扎越来越剧烈,越来越剧烈,过了几分钟,忽然,少年开始颤抖起来。

没有什么能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知道,哥哥再次达到了前列腺高潮。我也知道,哥哥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决定帮助哥哥,给他更多他一直渴求的无助和绝望。

“主脑,重新固定他的头部。”我要求道。

听到这话,少年猛地挣扎了一下,嘴里开始疯狂发出“呜嗯”声。接着,仿佛被围困的野兽般,少年的身体以我从未见过的力度猛烈挣扎和摇晃,好像在用尽全力试图挣脱。少年仿佛拼命尝试着移动头部,他的脖子肌肉紧绷,甚至爆出青筋。可是他的头部在我说完命令的一瞬间,就已经被变形的项圈完全固定了起来,又怎么能够移动分毫呢?

在少年凶猛的摆动和嘶吼中,我继续命令道:“启动所有暂停的装置,但是听觉先不要封闭。”

说完我看着少年,发现他的头部好像在项圈的固定下也在微微摇动。我心中一动,试探性地问道:“要不,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沉浸在心里的震撼中,我没有意识到我问话的声音微不可闻。我只看到少年仿佛没有听到般,继续像被困的野兽一样凶猛地挣扎和嘶吼,很快便再次全身颤抖起来。

少年的行为让我终于明白,我的哥哥再也回不来了。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里有一些悲伤,一些懊恼,还有一些期待,与一些坚定。经过多次的摇摆不定,我终于下定决心。我要为哥哥最后做一件事,那便是将他推向他一直渴求的无助和绝望的深渊。

在少年全身的颤抖稍微平歇后,我走到他面前,说道:“我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管你点头或者摇头,我都会放了你,你也能重新自由,重新得到作为一个人的所有权利。”

少年听到后,再次开始拼命试图移动头部,脖子肌肉重新紧绷,更多的青筋在脖子上爆出。哪怕在项圈的牢牢固定中,他的脖子也在微微摇动。

“你的头,好像没有动嘛……”我玩味地说道,“看来你并不想要被解救。”

少年听见我说的话,身体再次疯狂挣扎了起来,同时脖子肌肉并没有放松,嘶吼般的“呜嗯”声也再次传出。

“哦,对了,你的头部好像被固定住了。”我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拍了拍脑袋。少年听到了我的话,也马上停止了挣扎,只有鼻腔还在发出急迫的“呜嗯”声。

“要我帮你把头部的束缚解下来……”我故意顿了顿,“这是不可能的。”

“呜嗯?”少年好像发出了疑惑。

“其实,之前说的都是骗你的,我根本没打算放你自由,”为了给哥哥想要的,我狠下心来说了谎,“不管你怎么选,我都不会放你的,我也没办法放了你。”

“呜嗯!?呜嗯!?”少年好像发出了质问。

“你还没搞清楚吗,”我继续撒谎道,“是你自己放弃了作为人的一切自由和一切权利,变成了一个性玩具,一个物品。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你看看你现在下贱而又淫荡的身体,你难道还能再奢求重新变回人类?随便摇动一下你的乳环和龟头环,你就能淫荡得全身颤抖。你的屁眼被自动抽插还不够,你还要主动地摇摆屁股。你的全身都被改造,连挣扎时绳子勒紧都能让你浪叫。从我到这里这么久,你的阴茎就没有软下来过。你告诉我,这样的你,想要做回我的哥哥?想要做回爸妈的儿子?别痴心妄想了!我的哥哥已经死了,在我面前的就是一个性玩具,一个除了发骚和叫春以外一无是处的性玩具!你现在被蒙住眼睛,堵上嘴巴,封死耳朵,捆住身体,塞住肛门。这样一个看不到,说不了,听不见,不能移动,不能插入的性玩具,你告诉我,谁会需要?没有人需要你,你甚至不配被使用,与其使用你,我还不如让主脑给我随便做个飞机杯,还能射个痛快!哦,对了,你甚至连射精都做不到!”

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少年,我的心里感到一阵难过。但是,他毕竟是我的哥哥。既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我还能为他做的,就只有送他最后一程。于是我继续撒谎道:“这几个月被禁锢在这里,你心中是不是还有一丝希望?你是不是认为,你的家人复活后一定会来找你?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有人能够找到你,你就能重获自由?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来解救你的吧?不,当你放弃一切,接受自己性玩具的身份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无法挽回了!你现在已经从法律意义上变成了一个物品,一个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你最好的结局,就是永远呆在这里,永远不被其他人找到!你知道我怎么进来的吗?我直接推门进来的!因为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进入这里!然后对你做任何事情!”

少年听到这话,突然颤抖起来。我看着微微发抖的少年,想到我很快就要,不,是我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哥哥,悲从中来。同时又为哥哥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而感到欣慰。复杂的情绪使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最后能为你做的,就是不让任何人找到你。爸妈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瞒住。”

“呜嗯!”少年颤抖的呜咽带着哭腔,像是认同了我的话。

听到少年的呜咽,我的情绪也被感染,声音也开始带上哭腔:“主脑,我是第一个来拜访他的人吗?”

“是的。您是自您哥哥复活以来第一个拜访他的人。”机械音波澜不惊,平静无比,没有任何情感。

“那还有其他人联系过他,知道他在这里吗?”我再次问道,“为什么我之前试着联系他,他都是无法联络的状态”。

“没有。除了您的哥哥,您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在这里的人类。”机械音如实回答,“您的哥哥暂时还没有接入超算网络,所以处于无法联络的状态。”

“太好了。”说完,我想了想,记得拜访请求不算联邦人类基本权利,而我哥应该是默认任何人都可以修改的。我斟酌地命令道:“将这个地方的拜访请求的设置权移交给我。”

“拜访请求权限已转交,您现在可以对该地点的拜访请求进行设置。”机械音回答道。

少年听到机械音的话语,像是确认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整个人摊在了支架上。

我看了看少年,心想:“果然,不希望任何人拜访么……”

我再次斟酌了一下,问道:“如果我哥作为性玩具被一直放置在这里,而我又不说出去的话,除了我,是不是就没有其他人能够找到了?”

“是的。”机械音简洁地回答道。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被禁锢的少年,久久不语。少年仿佛也感觉到了什么,不断地发出“呜嗯”的声音。

告别的时间到了,我的心里充满不舍,声音带着哭腔,对少年撒谎道:“我不会再来了,我怕被人跟踪找到这里,然后发生不好的事。”

少年听见了我的话语,“呜嗯”的声音也带着哭腔。

“动起来吧!屁股动起来,身体挣扎起来。作为性玩具,这也是你唯一能做的事了。”我伸出手,抚摸着少年的脸颊,终于哭了出来:“再见了哥哥。不,永别了哥哥!你不要难过,忘了我们,去追求你自己想要的快乐吧!主脑!封闭他的听觉!”

说完,我头也不回,哭着逃离了哥哥的住宅。哥哥身上装置的震动声,哥哥带着哭腔的呜咽,哥哥住宅的大门自动关上的声响,渐渐被我抛到了身后。终于,我回到了自己的超光速飞船,瘫坐在了驾驶座上。

等我平静下来,我立即启动了超光速飞船。我已经带给了哥哥他想要的无力和绝望,将他推向了他渴望的幸福。

接下来,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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