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VL—2 良药苦口,多吃点,2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9010 ℃

“聚集在这个断尾犬联盟之中的人怀揣着各自的不幸与各自的行事准则,不变的是,每个人都是因为一个简简单单的原因留下,那就是‘欲’。”凯文原地转了一个圈,似乎没有注意到拜福来的疑惑表情。“情欲爱欲食欲性欲妒欲杀欲虐欲,由心而发即是欲,而欲则是指挥我们找到努力方向的人生导师。”

“我没有那个自信能够带给你们让所有人满意的胜利,因为我只不过是一个指路人而已。”凯文走过来,轻轻戳了戳拜福来毛茸茸的胸口。“至于在你眼中这个方向是什么,看你的‘欲’是怎么回答的喽。”

“这就是所谓的‘平衡’,每个人都要用自己的方式寻求自我的平衡,好与坏的平衡,幸福与痛苦的平衡。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将随心所欲视为理所当然,毕竟利己主义是埋在每个人的动物性深处的怪物,他们太害怕随心所欲的其他人会伤害到自己获得的生存权。”

“所以他们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将伪装自我视为美德,将随心所欲视为恶行,逼迫每个人成为圣人,却从来不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凯文嘲讽似地笑了笑,面露厌恶。“这就是社会化的人骨子里带有的反社会化。”

“你们比他们更幸运的是,‘欲’已经将你们带上了这样一条寻找平衡的路。”凯文瞬间收起了那副讽刺的表情,快到拜福来以为那副模样只是自己的错觉。“你可以当一个翻云覆雨,将整个都市变得乱七八糟的魔头,也可以带着这样的身份继续在人群中隐居,我统统不会在意。只要这是你真正依靠自己的想法获得的平衡,那么你就是一位合格的恶党,这也就是属于你的‘适者生存’。”

“形式不重要,方法不重要,只是找到一个让自己平衡的结果。”拜福来倒是没想到凯文真的会认真和自己讨论这个话题。“听上去也没有那么恶嘛。”

“别小看了‘欲’哦,毕竟你也多少有想要那些英雄吃点苦头的想法吧。”凯文狡黠一笑。“今年为止,被英雄协会拒绝多少次了?”

“啊,诶?!”拜福来惊得坐起了身子。“你怎么会猜到这个的?”

“啊,这个不是猜的,”凯文摆摆手,“我有自己的情报网。所以,其实多少也知道你们的一些基本情况。”

想到眼前这位可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怕他长达一个月的暴虐凯文,拜福来反倒是觉得这种事没那么值得惊讶了:“算了,既然你也知道。我这个能力释放不稳定,而且实战的时候不可能那么轻易将体液蹭到其他人身上,而且致死率什么的……呃……”

“看吧,这就是当恶党的好处,完全不需要考虑能力的效果会不会太糟糕什么的。”凯文来了兴致。“嘛,玩笑话啦,具体还是看你的想法。我会像之前说的那样帮你分析你的能力,至于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就看你怎么选择哦。”

“不管怎么说,谢了,老大。”感谢里还包括了身体接触的部分,但是绝对不包括榨精的部分!

“啊呀,肉麻!不说这个,今晚上你就在据点住一晚上吧,和我住一起哦,我会很温柔地照顾你的。”鉴于说这话的人是凯文,拜福来有理由相信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温柔”。“哦对了,你应该没有需要联络通知今晚上在外面过夜的人吧?”

“没有,我一个人住,邻居倒是巴不得我不回去。”

“那太棒了,在这里长住吧!”

“拒绝。”

“诶?就不能犹豫一下吗?”

“……拒绝。”

一周后。

“真方便啊,小说作者只需要打几个字就能跳过一大段时间顺便省略这个过程中全部乱七八糟的破事。”凯文一如既往地念叨着奇奇怪怪的话,在一旁调试着无人机。

“老大,真的要这样吗?”拜福来假装不去在意身上暴露度奇高的衣服,除了对自己突出来的小肚子略微感到有些羞耻。然而凯文丢给他的那个鸟嘴医生面具让他更加犹豫自己提出参与行动是不是一个错误。“这个面具会不会有些太张扬了?”

“嗯,你觉得‘鸟嘴面具怪人横行市井’和‘柴犬变态暴露狂晚间出没’,哪个更适合登在头版上?”凯文摆出一副相当认真的表情讨论着离谱的问题。“还是说,你其实有这方面的癖好?被熟人知道会很兴奋?”

拜福来默默地将面具戴在了脸上。

“别紧张嘛,虽然是你的处女秀,但是我对你可是相当有信心的哟。”

说得轻松。

“你倒是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拜福来吞了一口口水。“先不说这个衣服,也不说那个什么处女秀的奇怪说法,我今天晚上可是要一个人迎战两个英雄啊!”

“嗯哼。”凯文完全没把拜福来的意见放在心上。

“而且那可是‘殉道者’和‘圣职者’,实力超强的英雄组合!”拿到资料的那一刻,拜福来马上就想撂挑子不干了,结果被凯文用“冷静期结束不予受理拒绝请求”这么个诡异理由驳回了。“我第一次行动,而且之前也没有战斗经验什么的,面对的还是一个4级英雄和一个3级英雄的组合……”

“哎呀,放心好啦,我都做好了准备的。”就在拜福来打算松一口气,相信凯文已经做好了作战规划的时候,凯文慢悠悠地补了一句:“反正最差的情况都已经考虑到了,会帮你把尸体拖回来风光大葬的。”

……救命,这只狗是认真的!

“再说了,只不过是‘殉道者’和‘圣职者’而已,你可是实力超群的‘尾钩’好吧。”虽然拜福来不想承认,但是他还是蛮喜欢凯文给自己想的这个代号的。

要么出道即巅峰,要么身死名裂。拜福来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非是加入断尾犬联盟,倒不如说和凯文扯上关系本身就是个错误。

“想想看,新生的超级恶党震慑英雄势力,多么引人注目的头条。”然而从凯文的表现来看,他说不定只是觉得有人对这种事情感兴趣本身就很有趣。“而这个名震利博拉市的名字,就叫‘尾钩’,一个强大帅气神秘色情的神秘人,戴着鸟嘴面具仿佛瘟疫本身,如同开膛手杰克一样被历史永远记住,即使千百年后也会有人为你而战栗。”

“扯远了。”拜福来尽力冷静地提醒凯文真正的问题根源。“问题是在这方面上我的胜率几乎可以用一根手指数过来啊!”

“手指不能拿来数小数。”凯文嬉皮笑脸地说。“这是当然,但是胜利的要素除了实力,还有别的东西。”

“比如,情报,或者战术。”装着资料的文件夹重新推到了他的眼前。“既然对方可以通过压倒性的实力取得胜利,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用这些更巧妙的工具来避免和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硬碰硬呢?”

拜福来将信将疑地打开文件夹,简直是抱着赴死的决心一条条看过去两个英雄的各项身体素质与基本信息的资料。然而越是看到后来,他的表情越是惊愕。当他放下文件夹看向对面微笑的凯文时,发自本能地打了个寒战。

“你看,我就说你很合适吧。”凯文满意地收下了拜福来混杂着惊悚和震撼的反应。“要好好表现哦。”

十四小时后,断尾犬深夜秀的首秀即将开场。

午夜时分,大多数人已经酣然入睡。清醒的世界渐渐消失,为另一个隐匿着的玄奇时空让路。这里是夜王国,阴影构筑起了全新的秩序,不需要再为阳光的存在而隐藏身形的世界,任何存在都可能在此游行。

这一切尽收于那个蹲伏在天台上的身影眼中。墨色一般漆黑的黑狼将自己隐藏在深色的斗篷下,只有一对鲜红的眼睛在兜帽的阴影下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高效、致命的猎手等待着他的猎物,不过夜晚结束前他有得是耐心。这里早已不是属于人类的钢筋混凝土森林,而他就是穿行在夜晚秩序之中的……

“加尔,我回来了!”穿着长风衣的白狼青年有些疑惑地偏了一下头:“你刚才在那里自言自语什么呢?”

“咳嗯,没什么。”加厄雷尔·戈姆齐(Garlrel·Gormsay)尴尬地咳了一声,试图转移话题。“说起来,我们不是说好了在外面用代号称呼吗?”

“是吗?我记得刚刚是你说的,既然只有我们两个人那就随便一点。”米迦勒·提菲克斯(Michael·Tifex)坐到加厄雷尔的身边,随手递给他一个袋子。“可乐还是橙汁?”

“就没有啤酒这个选项吗?”加厄雷尔收起之前那副冷酷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看向米迦勒。“大半夜出来巡逻已经很辛苦了,就不能犒劳一下自己吗?”

“你还知道现在是巡逻途中啊。”米迦勒无情地击碎了加厄雷尔的希望,递给他一杯可乐。“这个也带汽,凑合着喝吧。”

加厄雷尔不情不愿地接过可乐:“那,牛肉汉堡……”

“大晚上吃那么多油腻的东西会不消化。”米迦勒义正言辞地说。

“呜……”如果有其他人在场,估计无论是谁都没法相信,这个因为没有吃到夜宵就闷闷不乐的黑狼青年正是以刀锋般冷峻高效的行事风格闻名,刚刚崭露头角便已被寄予厚望的新人英雄,“殉道者”。

至于坐在他身旁和他一起巡逻的白狼青年,则是同期出道的新人英雄“圣职者”。即使刚刚算是脱离菜鸟期,两个人的合作却是出人意料的老练。互补的行动风格以及黑白双狼的组合,可谓是当下的利博拉市最为万众瞩目的英雄。

“不干啦,想喝的东西喝不到,想吃的夜宵吃不到,午夜巡逻还是最无聊的工作。”加厄雷尔泄愤一般吸着冰可乐,结果喝得太猛脑子被冰得生疼。“嘶!大半夜的连个鬼都没有,有什么好巡逻的……”

米迦勒被他这副怨妇的模样逗得再也忍不住:“扑哧……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的,有好好给你买汉堡啦。喏,双层加厚多加烧肉酱,一会巡逻消耗量不小的,肯定不会亏待你。”

“哼。”加厄雷尔从鼻子里不满地闷哼一声,接过米迦勒递来的汉堡狠狠咬了下去,赌气一般将眼神重新放到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米迦勒拿过自己的那一份汉堡,尝试着咬了一口,随即皱起了眉头:“好咸,都有点发苦了,你的口味也太重了点吧。”

“有吗?”加厄雷尔满不在乎地含着满嘴的汉堡说。“是你平常盐分摄入太少了吧,亏你每天运动量这么大。”

“我都是在正常范围里摄入盐分的,倒是你不怕自己老了以后高血压啊。”思来想去,本着不浪费食物的原则,米迦勒还是就着饮料一口一口吃完了这个汉堡,心里暗下决心再也不要好奇尝试加厄雷尔的口味了。

“反正咱们离养生的年纪还很远,多折腾点有啥,免得到时候老到没有余力尝试的时候后悔。”加厄雷尔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

北极星协会每晚都会派出英雄在利博拉市的各个主街巡逻,这也是这座城市的治安规则的一环。夜晚时间确实是犯罪的高发时段,然而在这样一座由异能者英雄守护的城市,小打小闹的犯罪也逐渐销声匿迹,以至于大多数时候的巡逻就连制止醉汉闹事都是新鲜事。

“呼,无聊……”加厄雷尔的余光扫到街尾,发现一群人似乎追着什么人跑进了小巷里。黑狼的眉头一紧,向米迦勒打了一个手势,顺势从楼上跳了下去。

米迦勒心领神会,收拾起快餐垃圾后随手一扔,垃圾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一样落到了街角的垃圾桶里。他稍稍整理一下风衣,紧随着加厄雷尔跳下天台。

加厄雷尔抖动耳朵,前方的小巷中似乎爆发了一场暴力事件。怪异的是,原本吵吵嚷嚷的小巷深处就在他跑到小巷口之前变得鸦雀无声。

“跑了……?”加厄雷尔放缓脚步,小心地靠近小巷,随后探头向小巷里看去。

乌鸦。这是加厄雷尔脑海中浮现的第一印象。

站在小巷中的神秘人脸上戴着黑死病医生的鸟嘴面具,身披黑色的破旧斗篷,不在乎来者,也不在乎脚下横七竖八躺着的人。鸟嘴怪人侧对加厄雷尔,面具的深处传来粗重的喘息声,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证据能够证明眼前之物是一个人类甚至是一个活物。

乌鸦站在死尸之中。

行走在黑死病之上的瘟疫医生,不,那只不过是假扮成医生的某物,隐藏起真实身份的某物。

比如,瘟疫本身。

“久候多时。”

平板单调的声音从面具之下传来,没有任何感情,不属于任何活物,令加厄雷尔自本能深处拉响了警报。

“‘殉道者’加厄雷尔,”鸟嘴怪人缓缓转身,“还有在不远处暗中观察的,‘圣职者’米迦勒。”

米迦勒站在怪人上方的消防楼梯上,不知道惊愕是来源于怪人对自己的隐秘行踪了如指掌,还是怪人说出了他们的真名。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们的名字?”加厄雷尔面色一沉,缓步走进小巷。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么也没有必要再去考虑先发制人,倒不如以进代退。

“我是如何知道你们的并不重要,”怪人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丝毫不惧怕逐渐靠近的加厄雷尔,“直呼其名不过是我于对手的尊重而已。重要的是,很快这座城市将永远将我的名号刻在历史之中,而你们不过是稍纵即逝的流星。”

“断尾犬联盟,恶党‘尾钩’,向你致意。”

加厄雷尔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可是眼下这个情况实在是很难忍住不说出来。

“呃……我看这个形象,还有小巷里的情况……”加厄雷尔努力寻找措辞。“难道你不应该叫‘瘟疫’或者‘乌鸦’之类的,嗯……”

“啊……”拜福来耳机之中从刚刚开始就喋喋不休的凯文难得地沉默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问题。

“果然啊,一开始应该选防毒面具才对的。虽然说是打算躲开其他的类似人设什么的,而且防毒面具的外形加上恶党设定也比较俗套……”

不是,现在需要讨论的是这种问题吗?!如果不是行动之前凯文说要维持神秘感什么的,拜福来现在就想扯着加厄雷尔和凯文的耳朵让他们清醒一点。

“……鸟嘴面具会不会也有点烂大街的感觉,蒸汽朋克或者其他什么风格也会有……哦,就在‘尾钩’仍然保持对峙状态时,‘殉道者’已经展开了行动!”

拜福来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向一旁闪躲,躲开了什么向他猛地飞来的东西。加厄雷尔从腰间解下几个装着红色液体的小瓶子,随手敲碎瓶口倒了出来,粘稠的暗红色液体毫无疑问是血液。随着能力的释放,加厄雷尔的双眼在阴暗的小巷中发出怪异的红色光芒,与此同时,那些从瓶中散落的血液也开始凝聚成形。

“虽然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过光凭这些躺在地上的人也能猜到一些。”加厄雷尔的身旁漂浮着血液凝集而成的利刃,直直地瞄准了拜福来。“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把事情都说清楚,或者你也可以准备被我们的医疗队抬回去。”

“那就麻烦你们先给自己叫好医疗队吧。”尾钩在面具之下怪笑一声,几乎与加厄雷尔的动作同时,斗篷之中射出了无数只闪着银光的细针,直扑向操作血刃的加厄雷尔。

加厄雷尔随手一挥,最前方的血刃瞬间改变了外形,变成了一具厚重的血盾,将射来的针统统拦下,掩护后方的血刃飞向尾钩。

“无趣。”尾钩甚至完全不打算躲避。随着他的一声冷哼,无论是血盾还是血刃,只要是与银针接触过的血液造物统统在一瞬间失去了形状,哗啦地落在地上,场面极度血腥。

“可以看到,‘尾钩’的攻击方式正是使用带毒的暗器进行攻击。”耳机之中传来凯文微妙的解说声音。“‘殉道者’为了保持血液离体后长期储存和使用时的塑型方便,离体血液中添加了大量的抗凝血剂。而尾钩使用的毒针正是为了令血液造物丧失移动能力而涂上了矛头蝮的蛇毒,破坏血液内的抗凝血能力并且使血细胞大量凝结,令殉道者的操控能力直线下降。精彩的先手!”

殉道者显然也没有想到对方的事前准备做到了这个程度,脚下的步伐稍显紊乱。

“冷静,”米迦勒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目前可以确定的是,对方是依赖于涂有毒素的暗器进行攻击的敌人。也就是说,在可携带的暗器用完之后对方将会失去这方面的战斗优势。”

“神秘的辅助选手‘圣职者’,自出道以来其能力便是无人知晓的状态。”凯文的解说继续从耳机中传来。“站在‘殉道者’身后的他究竟有着怎样的奇妙能力?治疗?攻击力上升?防御力上升?拜托,现在就把歌姬的活还给舞娘吧!”

“没错,与‘殉道者’的能力达成‘1+1>2’的他,能力便是锁定目标!”

尾钩恍然大悟。从旁人的视角看,大概会将血刃的瞄准看作是殉道者自身能力的一部分,但是假设他仅仅是将血刃抛了出来,而负责控制血刃移动方向的另有其人,那么关于二人在混战中如何完成沟通,如何在旁人无法知晓的情况下进行战术协作的秘密也就迎刃而解。

也就是说,这个秘密是他们的杀手锏。

殉道者摆出攻击的架势,双手的手腕处忽然涨破,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随后在他的手臂上凝结成一对红色的利刃。对于普通人而言,短时间内这样大量失血至少会短暂踉跄一下,然而殉道者这些处在体外的血液闪烁的光芒暗示着,即使离开了身体,这些血液仍然是循环系统的一环。

“真可惜,本来以为今晚上也会很无聊,没想到居然有人能逼我用出这个水平的力量。”殉道者摩擦双刃,竟然迸出了火花。没有任何喘息,殉道者如同一道闪过的阴影,向尾钩猛扑而来。

局势瞬间发生了逆转,纵使尾钩不断从斗篷下掷出暗器,仍然无法抵抗不断逼近的殉道者。更糟糕的是,这些被掷出的暗器同样会尽数折返回他自己的身上。

“既然是锁定目标而非操纵路径,那么想要引开这些飞向殉道者的毒镖,结果一定是让它们飞向除此之外的唯一一人。”凯文的解说越发恼人和不合时宜。“没错,这就是午夜的斗技场,抛下规则抛下约束抛下面具,战斗允许任何手段!”

“呃!”一时分神,尾钩的斗篷被割开了一个大口子,暴露出下面浅黄色的毛皮。

“太慢,太迟钝。”殉道者完全改变了样貌,双眼中闪烁的红色光芒嘶吼着尖叫着,黑色的死神再也无法压抑渴血的欲望。他弓起身缓步逼近,蔑视着眼前的猎物,对笼中困兽充满傲慢。“原来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吗?真可爱,就靠这样的程度就想击败我?就凭这样的力量,你又能改变什么?”

“等等,加厄,有问题!”意识到事态顺利得可疑的圣职者甚至来不及用代号称呼。“快收手!”

殉道者已经完全听不到他的话,他只想看到鲜血,血流成河。尾钩掷出最后的毒镖,毫无疑问,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防身的武器。血腥的利刃从他的身上划过,精准无误地在他下意识伸出来格挡的左臂上留下来一道十字形的伤口。

伤口渗出来的血滴向地面,在未知力量的影响下变成了数只尖锐的矛头,紧紧抵在了尾钩的咽喉上。

“怎么样,小狗狗?或者说,丧家犬?”殉道者狞笑着说。“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矛头抵得很紧,以至于尾钩的呼吸都有些困难。然而尾钩的面具下隐约传来了笑声:“哈哈哈……”

殉道者不知道他究竟还有什么打算,正当他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尾钩用极度怪异的语气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叫的医疗队,现在到哪里了?”

“什么乱七……呃……”殉道者忽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一阵天旋地转中跪倒在地。他张大嘴努力吸气,试图从空气中获得那令自己生存的氧气,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吸入任何一点。操控血液的力气随之消失,血刃在一瞬间恢复成液态的血液洒落一地,殉道者狼狈地躺在自己的血泊之中,掐住自己的脖子发出恐怖的喘息声。

“你还要在上面看多久?还是说,对你而言他的价值就这么点为止了吗?”尾钩的声音早已不像最开始那样冷静沉着,语气之中的疯狂无不预示着他早已期待多时。

“加厄!”圣职者顾不上其他,从消防楼梯上一跃而下,却没能像往常一样安稳落地,而是在落地的瞬间双腿一软,重重地摔倒在殉道者的眼前。

“怎么?即使是锁定了生命力,也已经快到极限了吗?”尾钩显然早就对这样的情况了如指掌。“真是顽强啊,虽然摄入的毒素和他刚刚顺着血液吸收的肉毒杆菌毒素不同,不过那样剂量的神经毒素也差不多足够杀死一头大象了吧。”

“你到底……什么时候……”圣职者艰难地爬向殉道者,全然不顾身上白色的外套已经被血染得一塌糊涂。

“释放出去的血液可以被重新回收,不幸的是,溶进去的毒素可不会乖乖出来。”尾钩蹲到圣职者的眼前,透过鸟嘴面具的视窗注视着因为毒素发作而肌肉抽搐的殉道者。“明眼人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我是使用带毒的暗器进行攻击的,可惜的是,你们还不够聪明。”

尾钩冷笑着起身,解开身上的斗篷,露出下面暴露度奇高的服装。他抬起左臂,审视一般看着涌出鲜血的左臂:“毕竟,你们还没有聪明到可以猜到这些毒素正是来源于我自身。”

圣职者终于想起来了:“快餐窗口……是你……!”

“嗯哼,确实是我在你的汉堡里加了点料。”虽然本意是让殉道者吃下带毒的汉堡,留下没什么战斗能力的圣职者任人宰割。“不过对于大忙人英雄来说,我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店员能被下意识地记住已经是荣幸之至了。”

“咕……你到底……”

“喂喂,我说,很不甘心对吧。”尾钩打断了圣职者的话。“无论怎么努力,也只能暂时锁定自己和他的生命力,在力量透支之后你们将会以最快的速度窒息而亡。”

“很绝望对吧?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终局,任何所做的事情不过是将结果到来前的恐惧不断延长而已。”

“更可怕的是,即使你们还有力气打败我,毒素仍然会在你们的体内,不断破坏你们的神经功能,一切不会有任何改变。”即使隔着鸟嘴面具,圣职者也能感受到尾钩正在疯狂地咧嘴笑着。“很有趣吧?世界上大多数问题如果可以推给某个人,然后将这个人消灭之后所有的问题以及后续的可能后果都会随之消失不见,那该有多好,不是吗?”

英雄不就是这样的存在吗?只要打败坏人,那么事情就会全部被解决,所有人都会获得美好的结局。没错,只需要消灭那个制造问题的人,问题就不会有存在的价值。破坏秩序的人消失了,秩序也会随之安全。

左手边是即将窒息而亡的加厄雷尔,眼前是死神一般的乌鸦怪人,从成为英雄以来,米迦勒从未感到如此绝望,如此无力过。不甘、悔恨、绝望,无论出于哪种情感,滚烫的泪水从他的眼中不断涌出。

问题会被解决吗?问题解决之后一切真的会好转吗?

他们真的是在拯救什么吗?

“啊,算了,我可不是来当你的老师的。”尾钩瞬间没有了说下去的兴趣。“年轻,缺乏经验,撞到我这堵南墙算你们倒霉。”

“你,还有那边的黑狼小子,你们是情侣吧。”尾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小刀,指指圣职者又指指殉道者。“想救他吗?”

圣职者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尾钩接着说了下去:“如果完完全全是绝望,就这样放弃也是很无聊的对吧?所以呢,我这里给你们一个机会,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求生的意志。”

“即使你们是在急诊室内摄入的毒素,以这样的剂量没有任何医生可以救你们。”尾钩将小刀别在腰间的皮带上。“没错,现实世界不存在吃下去就能解毒的解药,但是你我不是能够用现实的方式来解释的人。”

尾钩挑断皮带,原本就只有一层皮革包裹着的下身随之暴露出来,露出那根勃起的炙热肉柱。

“你们想活着走出这个小巷,唯一的解药就在这里。”尾钩坐在身后的纸箱上,向圣职者勾勾手指。“世界上唯一的,能够在短时间内化解神经毒素与肉毒杆菌毒素的解药,就看你能不能用自己的嘴吸出来了。”

“什……!”圣职者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吐出一个字。眼前是昂扬着肉刃静静等待的尾钩,身后是因窒息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殉道者,圣职者咬了咬牙:“我怎么……怎么能确定你不是……在骗我。”

“你不能。”尾钩一只手拄着下巴。“但是你有得选吗?我的性致可是有限的,你最好在耗尽之前下定决心。”

没错,他别无选择,只能把一切赌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之上。圣职者艰难地爬近,尾钩“好心”地抓住他的脑后,将他提起来狠狠按在胯下。

米迦勒本以为自己会闻到刺鼻的腥臊气味,没想到的是尾钩的肉棒顶端缓缓飘散出的是一股清新的甜香气味,让他想起来加厄雷尔第一次笨手笨脚送给他的那个小小的香包。鬼使神差地,米迦勒主动地张开嘴,将那根炙热的肉棒整个含入口中。

“好好含,如果敢咬下去的话……”尾钩威胁一般扬了扬另一只手上的小刀。然而米迦勒完全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窒息感带来的精神迷离让他下意识地以为自己正在舔舐一根世界上最美味的糖棒。

灵活的狼舌在龟头上舔舐着,时而卷起,时而放松,略带粗糙的表面刺激着马眼周围,一些半透明的液体随之缓缓流出。米迦勒迷醉地将那尝起来仿佛糖浆的液体舔舐入腹,感觉到身体也随之轻盈。他想要更多,从糖棒中吸吮出更多的美味糖浆。

“嗯……”尾钩的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手上自然地用力,将肉棒整个深深插入米迦勒的喉咙。

“咕嗯!”米迦勒被这壮硕的入侵者狠狠呛到,以至于吸吮的动作停滞了片刻。喉间因为受到刺激开始收缩痉挛,一松一紧地裹上尾钩的肉棒,下意识地带来更多的刺激。

“哈啊,看来……你和那只黑狼小子……经验也不少嘛。”尾钩恶劣地在米迦勒耳边说着悄悄话。“很爽吧?不过……哈……我建议你想一想自己还有什么事要做。”

米迦勒心里一惊,差点忘记自己正在使用能力锁定着他自己和加厄雷尔的生命。而在想起这件事之后,危机感不仅没有让他变得更清醒,反而下身渐渐起了反应。

“这样就兴奋了?”尾钩抓着米迦勒的后颈,将肉棒整个从他的喉咙中拔出,米迦勒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想要挽留,鼻子里发出不满的哼唧声。

“我看看……”尾钩单手灵活地解开米迦勒的皮带,随着裤子滑落,一条渐渐充血的巨龙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嚯,不小啊!你和那个黑狼小子到底谁是在下面那一个?”

“还活着吧。”尾钩看向一旁倒在地上咬牙切齿的殉道者,挑衅一般地说。“就打算这么放任你的小男友被自己的性欲折磨吗?”

“你……卑鄙……!”由于是直接通过血液吸收毒素,加厄雷尔的发作明显更加迅速,毒性发作的症状也更加迅猛。

“有力气斗嘴,不如用这点力气爬过来,好好帮你的小男友吸一吸。”尾钩狡猾地开出了条件:“顺便一说哦,吃下我的精液的人,短时间内也会拥有可以解毒的能力。虽然说两个人只能活下来一个什么的更好玩,不过还是要信息公平公开嘛。”

加厄雷尔一时愕然。他本想着如果尾钩强迫自己口交,哪怕拼上命也要咬断他的命根子,没想到尾钩还有这样一手。

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这么不科学?

看到米迦勒已经近乎极限的样子,加厄雷尔任命般地艰难爬到了米迦勒的身下,努力含住米迦勒粗壮的下身。

“这就对了嘛,乖狗狗就要这样。”尾钩抓着米迦勒的后颈,将他再次提起来。“我们也不能逊色,对不对?”

头被尾钩抓住狠狠扣到了胯下,这一次尾钩不再满足于轻柔的舔舐,而是抱住米迦勒的头开始猛烈地前后运动,伴随节奏一顶一收。

如果说之前的过程像是在舔舐糖棒,多少还有一些勉强称为享受的内容,现在就是完全的、不讲道理的、野蛮的、膨胀的、纯粹的性欲发泄。坚硬的肉棒不断捅进喉咙,又被猛烈地拔出,连干呕的时间都没有留出来。米迦勒的喉咙不断收缩,干呕声和淫靡的水声不断从喉咙深处传出,喉咙受到刺激的感觉促使他的嘴不由自主张大成筒状,越发像是一个完全的人肉飞机杯。

小说相关章节:断尾犬联盟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