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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 清算与不畏苦暗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8620 ℃

临光恍惚了一下,手中的花枝插进了错误的瓶子。这已经是她今天不知道第几次这样恍惚走神,感觉双眼看到的东西明明经过了视神经,却就是传不进自己的大脑。莱娜的花园里有许多小小的原型木桌,两张木椅,供来花园调理身心的干员们与自己的好友交谈。前些日子按照博士的命令,在隶属于莱茵生命的359号实验基地执行了清理作战。虽然有些突发情况,但随着夜阑亲自介入指挥,战况迅速回到了她的控制之中,最终顺利完成了任务。

唯一令她介怀的是,面对因不明原因忽然回复行动的动力甲,博士选定的支援干员却是白金。

即使在罗德岛,欣特莱雅也选择了自己从前的称号,那个无胄盟的白金大位,到底还生活在罗德岛的某个舱室中。

该怎么面对呢?曾经是敌人,如今是同事。玛嘉烈还记得当时在大骑士岭,欣特莱雅带领无胄盟胁迫玛丽娅的事,即使那是彼此的立场不同,欣特莱雅只是奉命行事,这种介怀也没有那么容易放下。

“重新开始”,总是说来容易的事。

“你好像有心事。”

熟悉的声音从面前传来,玛嘉烈才反应过来自己其实早已看见了对方的黑袍,只是又在走神,即使眼睛已经视物,也没能让自己意识到对方的到来。

“啊,抱歉,我走神了。”

“嗯,看得出来。”闪灵拉开椅子坐下,手里还抱着几份医疗部的档案,想来她也是在工作时间收到自己的邀约来这里,就算来了也要继续工作,只当是换个环境。

“医疗部的工作……”

“没事,不算多。”闪灵把档案放在桌上,摘下钢笔的笔帽,开始在登记表上一个个打勾:“核对一下处方和采购部的药材清单而已。”

“其实……”玛嘉烈还没组织好自己的语言,在闪灵来之前她脑子里乱糟糟的,都是之前在大骑士岭的经历,成为竞技骑士这一路走来,无胄盟就好像甩不脱的影子,凡有光的地方,影子就会生长。

何况是耀骑士的光芒。

“是白金的事吧。”

“呃,你猜到了。”

“我看了任务简报,白金在任务后期被调去战场支援。”闪灵手中的笔动的并不快,每次落笔她都力求精准。“我猜,你在纠结该如何面对曾经的敌人。”

“……嗯。”临光点点头。白角的萨卡兹已经看穿了她内心所想,她就没必要在多说什么。经历漫长的时间换来彼此的默契,总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闪灵的笔停了下来,被她放在了桌子上。

“要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闪灵闭上眼睛,放松身体靠在背后的靠背上。“因为立场不同而产生的敌对关系,终究只是一时的。”她把临光刚刚错插的花拿出来,插进了正确的花瓶里:“大多数人,都不想多出几个敌人,而不是朋友。”

临光没有回答,弥漫在两人之间的除了花香,只剩下漫长的沉默。舱外的天气已是早春,却还带着从冬天吹来的寒意,莱娜的花园本体是一个巨大的温室,植物的生长就此与自然世界区别开来,再也影响不到花朵绽放的时期。

不知道白金是不是也像这些花朵一般,脱离了无胄盟的阴影,在温室里,在朦胧的春季,绽放着属于自己的生命,美好而艳丽。

……

“博士,我可以请个假稍微离开一会……”

“干嘛,带薪休假那么好申请呀?”白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夜阑轻轻拽住耳朵拽了回来:“作为我的助理起码也要跟我共患难吧!你看看我这一桌子的文件,你忍心抛下我一个人吗?”

“这有什么不忍心…”

白金还是没能把嘴边的话说完,夜阑的手在她这句话出口之前就捏住了她的盈盈细腰,纤细的手指威胁一样抵在她腰间软乎乎的肉上。

“想好再说哦。”

“不…不忍心…”白金心底发怵,夜阑的手指像是一条冰冷的小蛇捏在她的腰上,即使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这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也让她觉得十分不安。

“哎呀,这就妥协啦?”夜阑小恶魔一样从背后接近白金,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难道说……你怕痒吗?”

白金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耳朵挺立起来,尾巴也不安的打着弯…

“不,没有,这种东西只有小孩子会怕吧。”

“既然不忍心就帮我写个短信给阿米娅吧,说晚上我陪她去看烟花。”

“哦。”白金翻了个白眼,手指在键盘上轻巧的敲了几下,一条简明扼要的短信就写成了。

“好啦好啦别生气嘛,做完这一个星期助理的工作给你批公费旅游呢。”

白金眼里一瞬间闪过了星辰,扑到夜阑面前:“真…真的?带薪休假?”

“带薪~”

“公费旅游?”

“你想让我掏钱也可以…”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啊。”

夜阑笑着点点头,继续着手里堆积如山的工作。她心里其实清楚白金是个好姑娘,在卡西米尔,或许活着这件事本身就已经没有那么容易,曾效忠无胄盟,或许也只是工作之一而已。罗德岛有很多干员在登记成为干员之前有自己所属的组织,风笛和号角来自维多利亚风暴突击队,讯使和角峰来自喀兰贸易,曾经的经历或许能作为干员评价的一部分参考,但绝不应该成为评判一个人,一个生命的唯一标准。

自己也和喀兰贸易掰过手腕,可这并不能否认来自喀兰贸易的干员们对罗德岛做出的贡献。

和Sharp说的一样,“都是工作。”

“就当加个班。”

“我觉得你和几位临光…需要缓和一下彼此的关系。”夜阑终于在过了下班时间的一个小时后做完了今天所有的工作,披上大衣准备出门去,临走之前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对白金说:“未来或许有很多需要你们并肩作战的机会,对指令绝对的执行力有时并不能完全代替彼此的默契。”

“呃啊…真怕临光小姐见到我就拔出战锤冲过来…或者是枪剑。”

“找时间单独见个面吧,总不能一直这么绷着。这是指令昂。”夜阑拿上自己的钥匙:“走吧,下班了,明天不许翘班昂。”

没等白金发出任何异议她就走出了舱门,脚下踩着朦胧的,迷失的春季。

(略)

“哎呀,听说临光她们提了一个小要求,要在医疗部给你做个体检呢。”第二天上午,夜阑就开始给自己的当班助理“洗脑“,试图让白金相信这真的只是一次为了证明她身上没有携带会威胁临光家的各种装置的简单体检。

“?”白金的疑问写在了脸上,用狐疑的表情看着面前的兜帽人。

“临光之前跟我说呀,你那天晚上喝醉了,说愿意答应她一个要求来弥补之前差点伤害她的妹妹这件事。”夜阑把火漆融化倾倒在信封上,用自己的印章轻轻一盖:“你该不会清醒之后忘了这么件事情吧。”

白金倒是记得她说过这句话的,虽然那天晚上为了让自己顺利开口的确喝了很多,但白金的酒量还算说得过去,几杯鸡尾酒,不至于喝的晕头转向满口胡诌。她有些尴尬地理了理耳边的长鬓:“为什么是体检…”

“我不知道呀,她们提出来的,好像还要穿拘束衣呢。”

白金感觉自己打了个激灵,像是被意识深处的蛇咬了一口似的。

“什么离谱体检要穿拘束衣啊!你们这不就是想把我捆在床上嘛?”白金一眼就看出了这话里隐含的意思,说的好听,拘束衣,体检,自己被拘束衣捆在床上之后可不是任由她们几个怎么处置。

不过…以临光家的名号,要说她们两姐妹会对自己严刑拷打,估计也是不太可能的。而且博士肯定也不会默许这种行径在罗得岛上发生。

“欸嘿嘿…被你发现啦,不过我向你担保哦,她们不会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不出格是指…”

“至少肯定不会让你感受到任何疼痛。”

“嗯……”白金还是有点怀疑,她看不透这几个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以她工作都想请假去休息的心态,要让她花这么大力气揣摩这几人的心思,还不如就相信博士一次,也省得自己胡思乱想的功夫。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而且不是你答应人家的嘛。”

“虽然是这样但…”

“结束之后给你批假期哦。”

“就算有假期…”

“我给你报销旅游费用哦?”

“我…”

“想去哪里都可以哦?”

“哎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白金被夜阑这充满诱惑力的话语折腾的面红耳热:“谁要是落在你手里算是倒了霉了。”

“哪有,我对你不好嘛?”

“好好好,太好了。”白金点头哈腰表示自己懒得在这件事上和夜阑理论:“什么时候去体检?”

“今天晚上吧,吃完饭过去就行,地点在医疗部B3-126舱室。”夜阑往刚才的信封上贴好了邮戳:“晚上一起去吃吧?一个星期的助理工作结束,该请你吃顿饭啦。”

“哼,才不用,我自己能去。”

“好啦,就从了我吧。”夜阑偷偷摸出移动终端,给临光发了一条信息:

“晚上见。”

……

和夜阑一起享用了谢拉格风味的晚餐过后,夜阑带着白金前往医疗舱。这几个人里只有她的脸刷的开医疗舱的门,她至少得等人都到了才能离开。白金看了一眼这间舱室,简单却柔软的床铺,周围密布着皮带搭扣的固定点,床尾还有一副皮革外皮的足枷,回头就冲夜阑翻了个白眼。

“来吧,我帮你把衣服穿好……”夜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推着白金往床边走了,白金脚下有点不情愿迈开步子,夜阑就在后面轻轻戳她的腰窝,白金吃痒想要躲闪就往前前进一小步…

最后还是眼一闭心一横,躺上了拘束床,把双脚的脚踝放进足枷的孔洞里,随着足枷落锁和皮带搭扣扣合的声音,白金的自由彻底被剥夺了。她的双手交叠被捆在自己的胸口,拘束衣把她的手包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球,看起来格外的可人。两个小圆球被捆在她的肩膀前,她尝试用力挣扎了两下,终于承认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自由。拘束衣只是一件上衣,腿部却是靠足枷固定的,白金来的时候上半身只穿了白色抹胸和一件宽松的外头,下半身穿了超短的牛仔热裤配白色的,袜口有蓝红色条纹的膝上袜,脚下穿着一双平底的白色运动鞋。她躺在床上放松身体,双腿平伸放进足枷里,被夜阑盖上足枷的上半后锁好,露在外面的脚踝隔着白色的纱幕,看起来让人心生怜爱。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心里很不舒服……”

“那看来就没问题啦,小白金要和临光瑕光好好相处哦?”夜阑话音没落,么外便传来了敲门声,临光姐妹也按时到达了医疗舱。

白金情不自禁又是一个白眼。

“唔…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呀,你们来啦?”夜阑拍拍双手表示自己的工作已经完成:“接下来就交给你们啦,房间可以用到晚上,走的时候直接走就可以啦。”她说完站起身,向临光点头致意,走出了看护病房。

瑕光古灵精怪的在夜阑走后锁上了病房的门,临光则绕着病床环视,把少数几处皮带的搭扣又紧了紧。

“你们提出的到底是什么要求?”白金长出口气,终于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其实是一次拷问你的机会。”临光动了动耳朵,脸上露出阳光般和煦的微笑:“不过你放心,过程肯定是无痛的。”

“无痛还怎么拷问,你俩准备用语言让我崩溃是吗?”白金脸上的问号都快爬到天灵盖飞到临光姐妹脸上了。

“没关系!现在就开始,让你见识一下!”瑕光走到病床的侧面趴在床边,伸出手指轻轻戳向白金的肋间:“咳嗯!白金小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回答我们的第一个问题!”瑕光纤细修长的手指缓缓点上了白金的腰窝,那里的皮肤白嫩而细腻,在皮肤的包裹下是她软乎乎的小肚子,轻轻一戳,白金腰间的肌肉立刻收紧,全身紧绷起来,明显能听到一声闷哼被她强行压回了喉咙里。

“你怕痒吗?”临光轻轻拉起白金毛茸茸的耳朵,将温暖的气流吹进,惹得白金又是一阵颤抖。

(略)

两人各自拿起一根软软的长羽,羽尖点在白金的脚心轻轻滑动起来,临光的长羽直来直去,从脚心划到前脚掌,再一路下行划到脚后跟;瑕光则用羽尖在她的脚心一遍遍画着圆圈,动作轻柔舒缓,带给白金的却是两种似乎轻柔的痒感。

“嘻嘻…….你们在干什么……唔…诶哈哈~放开我的脚趾头……嘻嘻…好痒…你们手里拿的什么啊…..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

仅仅是这种程度的呵痒,已经痒的白金双腿颤抖,呼吸屡屡被笑声打断。

“是不是痒痒的呀?”瑕光左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右手操控着羽毛轻轻画圈。

“来选选吧?哪只脚更痒一点?”临光手中直上直下的羽毛偶尔戳戳点点,比来自瑕光的挑逗更多了几分狡黠。

“我不选…嘻嘻…..哪只都不痒…..放开我嘻嘻……把我的脚趾头放开!噗,诶嘿嘿……嘻嘻……呀哈哈~”

“不选的话也要被惩罚!”瑕光给姐姐递了个眼神,两人默契的把羽毛的侧羽贴在白金裸露出的脚趾缝里,轻轻用力,慢慢的向外拉——

小说相关章节:“在枯萎的大地上继续充满希望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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