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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理髮店-叁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4220 ℃

PA.4缇玛安使女之死

截止魔王历四十年,最后走的使女是缇玛安陨阵使女兼名誉公主,缇玛安-齐陶。

曾有人预言那年采月有使女死亡,所以齐陶很注意自己的安全,但临近月末时她突然病重,卧床不起,经过多方的诊断被确定为未知之症,最多还有十日可活。

齐陶被御医宣判了死刑,虽然坚强地为渺茫的希望搏斗了十多天,但还是没能战胜病魔——她快要不行了。

少女虚弱地躺在床上,就算如此,她也一直仔细地打扮自己,一头淡金色的长发被编成精致的辫子,顺滑地缠绕着头颈。贴身衬衣腰间的腹带也在她的坚持下依旧紧紧地勒束着腰肢,紧箍着紧身连裤袜被拽高以使下体保持紧绷的袜腰,同时固定着体内阻止失禁尿液的软塞。

随着生命的逝去,一切都将化为乌有,但这并没有阻止她继续付出精力保养身体。

欧里戎人认为,人在死后会进入一个不可直接观测的状态“灵魂”。灵魂展露出的外表取决于死亡时刻,也就是说在人死后才换上的衣服,是无法成为灵魂一部分的。

身为使女,齐陶无法容忍自己化为的灵魂样貌不够体面。所以今天意识到自己病情急剧恶化时,便决定了要在临死前换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将自己定格在最美丽的模样。

齐陶使劲地夹紧了穿着紧绷裤袜的双腿,用束腹的腰带将鼓胀的小腹紧紧地缠上。小腹虽然小了很多,但还可以看到鼓起,于是她又咬了咬牙,然后趴在木凳上,让整个身体的重量挤压在小腹上,鼓胀的小腹顿时被压平了许多。

“啊…疼死我了!嘶…”

她痛得浑身颤抖,但还是自恃着使女的自愈性持续发力,趁机将腹带又勒紧了些,小腹终于平坦下去。

她满意地感受着尿意,但已经不敢解开腹带了。少女拼尽力气,将身上所有的扣子扣到最紧,然后瘫坐在了椅子上。

齐陶全力拉紧了腰间的宽布缎,紧紧地缠绷在纤细的腰间,硬生生地勒平了因为拒绝排尿而一阵阵痛楚的腹部,心想着将束腰带勒紧就不那么痛了。

紧接着,她不顾女仆们的阻拦艰难起身,倚着床柱将纤细的双脚和小腿塞进了最紧的一双长筒靴,靴带拉紧牢牢贴合住腿脚,剩下的带子则重复几次后夹入靴舌顶端。然后为修身衬衣打好领结,提上一条短裙,将裙腰缠在紧绷的腹带上,又包上一副皮革束腰。

就在这时,她的意识骤然一阵模糊,差点跌落到地上。

“不…不行,我还没有完成!”

少女将筋疲力尽的身体靠回床头,勉强撑起愈发沉重的眼皮,强迫着自己呼吸。待手臂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便使劲地勒起束腰的绑带,本就裹紧了的腰身瞬间又纤细了一圈,直到束腰的左右两瓣完全合拢住,将多出的绳带打了几个死结,全部掖进衬衫和束腰的缝隙里。最后是一双皮质的长手套,材料柔软坚固,服帖地包覆在肌肤和衬衫长袖上,精细地保护着少女的双手。

过河拆桥般地让这身衣物裹紧身体,几乎耗尽了齐陶最后的力气,但她目前还活着,意识也还算清醒,索性就这样直着上半身,靠着女仆的扶助倚坐在床头不再让自己倒下去,依依不舍地搂着自己小巧又精致的身体。

“我…我不甘心…”

少女抽泣着流下了遗憾与疼痛的眼泪,自言自语道。

“明明就差一天了,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

突然间,齐陶感到自己似乎精神无比振奋,心跳加速,思绪也清晰了许多,她知道这是回光返照的现象。

可是,她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到明天,也就是枯月一日——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要先…要先镇静下来才行…镇静…”

少女眉头紧锁,紧咬牙关按捺住身体的冲动,努力地节约着体内突然增加的能量。

“不能碰那里…要忍住!…否则会耗尽生命力的!”

微小的摩擦刺激着私处,她感到那里热热的,被连裤袜紧勒着的地方居然产生了一点舒适感,而其后方的尿道口也有些发涨,但结实的布料深深地陷进少女的私处,紧紧地勒入勾缝中封锁住腹中的尿液。

如同一名意外磕到桌角的禁欲修道少女,她紧咬着牙,膝间夹紧双腿,手臂紧搂住纤细紧绷的腰腹,竭力忍耐着下体强烈的快感,试图不去想它…

“不…我是使女…我才是天命…”

发觉自己的意识再次迅速模糊,齐陶睁大了眼睛,同时更加努力地夹紧了双腿,强行清醒着不让自己失去神智,竭尽全身的力量维持着自己摇摇欲坠的生命。

“…我不死…我不!”

可怜的少女挣扎着倚靠在床角栏杆上,强撑着一口气,吃力地坚持着:她想至少在离去之前见上姐姐一面。

看着不甘心的少女,门缝后的卫兰妮伯爵绝望地想让她再振作一些,至少死得不那么快,多挣扎一阵子,仔细地享受一会儿活着的快感,于是迟迟没有走进房间。

就这样,齐陶又努力地支撑了半个时辰,她很疼,但依然拼命地睁大眼睛挣扎着,强忍着痛苦,倔强地守住已经模糊的意识不肯放手。

“…我不要就这样结束!我不要死,我不要!”

白皙清秀的脸上沁出几滴细细的汗珠,齐腰长发和编成的穗子包裹着齐陶公主的小脑袋,遮掩着充满不甘的双眸。

她咬牙逼迫自己直起苗条娇小的身板,把虚弱的身体靠在椅背上,保持住上半身直立的姿态让自己清醒,纤柔的双手努力按压住肚子把尿液封堵在体内。

因忍受剧痛而微微颤抖,欲散的灵魂在身躯里不舍的挣扎着,留恋其中不肯离去。她不停地摇头,齿间挤出话语,无力地说服着自己:’“我一定能挺过来,绝对不能死…不可以死…不可以……”

“殿下,伯爵马上就到了!”

齐陶听到门外女仆的呼声,顿时更加坚定了自己想要活下去的执念,纤纤玉手紧攥着勉强支撑身躯的栏杆,硬挤出一丝力气,睁大眼睛哀求地望着门口,娇声呼喊着:“不行,我还有姐姐!我真的不能死,我不能让姐姐失去唯一的附庸国!”

欧里戎帝国外交的事情总是那么糟糕,六百年间只有缇玛安王国在真正地陪伴左右,齐陶也还没有活够,她不甘心就此香消玉殒。游离在死亡边缘的少女,像只小兔子般不停挣扎,她强忍住痛苦,竭力维持清醒,不顾伤痛的折磨倔强地留在人世…

“别怕,小陶,妳不会死的!”卫兰妮见她快要不行了,立刻跑了进来,牢牢地扶住她。

“我的好妹妹!再咬咬牙坚持下,你一定能挺过去的!”

齐陶公主倔强地坚守着自己的意识,感受到姐姐正抚摸着自己紧实的身体。

“你长得这么漂亮,就这样死掉太可惜了!腾蛇驾雾,终为土灰!坚强一点!”

极其紧身的裤袜紧贴地勾勒着少女修长的双腿,用力绑紧了靴带的紧绷长筒皮靴包裹着小腿和玉足,贴身的衬衣全面地贴覆住娇躯,宽腰带强力地束紧了纤细的腰肢,让公主本就十分苗条的身体更加单薄。

齐陶无力的双臂努力地勾住栏杆,一双细腿拼着力气支撑着腰带和腹带牢牢勒束住的纤柔身体。

“塑造了这么久的形体,长的这么漂亮,身材又那么好…我是神明的信使,伯爵姐姐的乖妹妹,我不能就这样结束!我不要变成尘土!”

紧紧缠裹着身体的装束让少女既漂亮又舒服,感受着自己柔美的身体,齐陶越来越不舍得死去了,任性地强迫自己抵抗愈发沉重的眼皮和模糊的意识,攥住姐姐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赢了…”

午夜的钟声响起,女仆们叫来一位进行记录,齐陶凭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力,硬生生地打破了那罪恶的预言,将命运夺回到自己手中。

“不对…为什么…我还在…”

齐陶小姐娇弱的心脏依然不情愿地抽搐着,但渐渐缓慢下来,徒劳地强迫最后一滴高贵的血液继续流动。血压正在减弱,缠裹着少女身体的紧绷衣物让她感到极度的压迫。齐陶竭力掀开沉重的被子,稍微缓解了一下重压感,但很快来自紧贴皮肤的修身衬衣和连裤袜的压倒性紧实感就代替上来,长筒靴的勒裹和束腰带的紧箍更是不堪忍受。

“不要把…把我…埋掉,我…我怕黑…”

齐陶也拼着自己最后一丝微弱而顽强的生命力,占用无比珍贵的遗言机会做出奢侈的哀求。

“不会的,不会的!小陶坚持住,姐姐不会埋掉你的!”

看着眼神越来越空洞的齐陶公主,伯爵不顾一切地鼓励着她抗拒那残忍的命运。

“小陶…也想坚持……小陶还要…陪…着…”

仍残留些许理智的齐陶口中呢喃着,还想试着保持淑女,再矜持一会,但只几分钟后就被本能击败了。焦急的双手在全身胡乱地摸索着,却怎么也找不到解开这一身结实紧绷衣物的弱点。衣裙的扣子绷得太紧,又被束腰腹带牢牢包裹住,怎么也解不开。

“我的好妹妹,别这样…快,快跟我说话…”

卫兰妮看到公主那濒临终结时失去心智的动作,连忙抓住她的双手想要安抚,而少女愈加模糊的思绪很快忘记了摆脱那些束缚的办法。

“姐…姐…”

少女支撑着、拖延着,直到脸上的泪水少了、肺腑的力量也少了,在无助与绝望中,这具饱受痛苦折磨的娇躯渐渐放弃了抵抗。带着一丝愿望完成的欣慰,齐陶的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我的小陶!!”

这样的结局卫兰妮完全无法接受,她将仍死死挽着栏杆,维持站立姿态的齐陶抱到床上倚靠着床头,连她脚上紧裹着的长靴也舍不得解开分毫。而少女的身体虽然失去了生命,却依旧柔软,仿佛只是睡着了。

“公主如此无情,谁来护佑缇玛安的百万黎民?”

卫兰妮晃动着齐陶苍白的小脸,仿佛要将她再次唤醒。

“伯爵小姐,我王昏聩,百姓不服,还请伯爵主持大局…”才赶过来的缇玛安官员们也一脸悲伤,纷纷跪在卫兰妮周围,把她围得水泄不通…

夜晚,床上的娇躯抖动了一下,随后吃力地睁开了双眸。少女被衣袖虚裹住的纤臂颤抖着撑住床单,精致的靴底也慢慢踏回到地板上。

齐陶公主的芳魂努力地驱使着这具本就属于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意识强行塞了进去。紧绷的裤袜替代着腿部肌肉发力,无力的脚踝也被坚固的靴筒扶稳,凭着紧紧勒束住腰腹的一层层布帛与皮革,少女咬着牙挺直了瘦小的身板。

“姐…姐…”

“小陶?你已经死了!”被叫醒的卫兰妮惊恐地看着站在身前的熟悉身影。

“但是…小陶…还要…留在姐姐身边…”

小陶强迫着自己僵硬的喉咙发声。强烈的执念让她的灵魂无法消散,于是又附进了自己的身体,像生前一样继续陪伴姐姐。

“傻妹妹,你这是何苦呢…”卫兰妮紧握住齐陶的纤手,想要缓解那股冰冷却无济于事。她感觉不到小陶的呼吸或脉搏,小陶已经事实上成为了一具尸体,只是由于服务器故障还拥有意识且能够活动。“刚才为什么不坚持住呢?”

“抱歉,姐姐…那时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找不到了…”

“你现在还有感觉吗?”

“可以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和姐姐的手,触觉和视觉都还在。”少女的芳魂重新熟悉着这具玲珑玉体的控制方式。她现在更加离不开这身紧绷又舒适的衣服了,它还多了两个用处——辅助她操纵身体,以及让她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唔呃!”少女的肌肤被布料包裹保护着,但体内的腐败无法抑制。由于刚才的运动,齐陶被腰封紧束着的腹部突然涌上一股腥甜液体。她知道这是体内逐渐溃烂的内脏混合物被束腰和腹带的压力挤了上来,她不想把姐姐的房间弄脏,连忙双手捂住嘴巴,强忍着恶心努力地吞咽着。姐姐也明白了情况,心疼地搂住她在衣物的缠裹下依然紧绷的腰腹轻揉着,试图缓解齐陶的痛苦…

“肚…肚子…好痛!”

齐陶刚止住喉咙中的涌流,下腹部又开始胀痛不已,似乎是有东西要从下面钻出来,可是消化道应该已经停止运作了才对。

“不好,小陶,是你的肠子!快憋住,不要让它出来!”

卫兰妮早年见过死尸随时间的变化,如果齐陶也不例外的话,这会导致朽烂的速度变得更快。

“姐姐…真的好痛!”

齐陶撒娇地叫着,但仍旧夹紧了被裤袜加强筋封住沟壑的小巧臀部,忍着透支的痛觉拦住要被顶出体外的内脏,努力地让自己维持活人的形态…

“ValueError: invalid literal for "Life" with base 10: "-1" ”

“Quick fix applied”

两句意义不明的神文突然穿过卫兰妮的脑海,下一瞬间她陷入了昏迷。

“不,不要…我不想走…”

齐陶的身体以极快的加速度朽化,无论如何抗拒也无济于事,被肌肤撑得饱满的精致衣物干瘪下去,随即不断破碎,长筒靴和贴合的长袜也分崩离析,最后化作一团漂浮的尘土完全消失…

“这…这是哪里?”齐陶醒来睁开双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场面。天空无比昏暗,仿佛有黑雾在十几米高的地方笼罩整个穹顶,时不时有火光映射在附近的红褐色岩壁上。

“难道…啊!”少女试图起身,但知觉恢复的同时来自熟悉衣物的紧绷感也瞬间传遍了全身上下,让她禁不住娇吟了一声。抚摸着苗条身躯上漂亮的装束,想到自己死后的灵魂依旧保留住了美貌,齐陶感到无比骄傲,仿佛自己刚刚战胜了病魔一般。

“这里是地狱,缇玛安使女,因为你的君主们的残酷统治,你将于此转生。”深沉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如果魔族的人能够目睹此刻,他们对这个“地狱”会笑掉大牙,因为这不过是“服务器”粗略抽取了魔族潜意识中的“作恶者死后世界”形象,并混合而成的环境,如果仔细观察,甚至能发现“下界(Nether)”的要素。

“什么!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没错,但根据某个高维意识的说法,哪怕你从小就生活在统治者家中,只要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就算几岁的小孩也必须在地下室里一同处死。”

“这是什么魔鬼说法啊?!”齐陶挣扎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裙子和裤袜上的尘土。

“你已经在人间拖延太久了,没有时间做问答环节,现在立刻进入流程。”一道笔直的红线凭空亮起,指向不远处的一座类似独木桥的建筑。齐陶走过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长的金属板,不知如何被加热得通红,桥下则横亘着一道漆黑的深渊。

“如果你能通过铁火桥,可以减少一半的罪孽,只有清除全部的罪恶才能从地狱中解脱。”

“这…”齐陶看着脚上的靴子,狠了狠心,一脚踏在桥上。

“啊!”一股热量顿时聚集在少女的脚下,几乎穿透厚实的靴底,齐陶赶紧退回原地检查了一下脚部。坚固的皮革靴面完好无损,但靴底却有些沾黏,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腿,融化的橡胶在地面上拉出了几根细丝,好在损坏程度并不大,靴底依旧紧贴着娇嫩的裤袜足底,精致的防滑纹也还清晰可见。

“不…我,我的靴子…”齐陶急忙蹲下身,双臂抱住包覆着纤细小腿的靴筒。这双冕式平底系带长筒皮靴外观简洁,但做工精细,无死角地保护着她的双脚,穿起来非常舒服,在眼下的恶劣环境里更是带来了无尽的安全感。好不容易才将这双宝贝与灵魂融合一体,她绝不允许自己失去它。

“可是…”她抬头望着那座炽热的铁桥,想到刚才听见的指示,又向周围看了看,发现除了她所有人都是衣衫褴褛或者赤裸着,如同一群行尸走肉。这样一来齐陶更加犹豫了——她不想让自己背负肮脏的罪孽,但同样不想毁掉自己生前苦苦支撑着才打扮好的精致衣装和从小保养的秀丽美貌。纠结许久后,齐陶决定利用自己行动方便的靴底,稍微牺牲一层橡胶,以最快的速度奔跑过桥。

齐陶扶坐在地上,拍打着被火焰熏得发黑的衣服喘着粗气。她的计划很成功,虽然死前自己病重体虚,但只要肯强迫一下,自己的好身手还是可以部分发挥的,飞窜过一座桥自然也不在话下。只是尽管如此,厚厚的靴底还是被灼得软化,双脚也被烫得一阵阵隐痛,齐陶只好席地而坐,避免靴体受力,使其尽快冷却恢复紧度。

然而,还没等她歇上多久,那个声音再次出现了:“通过这座铜火桥,将按照走过的长度洗净你剩余的罪孽。”

随即一个硕大的红箭头出现在空中,尖端的位置是另一道与铁火桥下的深渊相平行的相同深渊,但这座桥的桥面更加狭窄,温度也更高。

“刚刚是一半,现在还剩一半,那就是说,只要穿过同样的距离,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这种程度的算术还是难不住本公主的!”齐陶摸了摸靴子,感觉温度降得差不多了,材质也变回了结实可靠的状态,便做好心理准备,盯着那座红热的铜桥坚定地站起来走了过去。

少女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反复吸气,短裙下丝袜紧裹的纤纤长腿摆好起跑的姿势,细不可察的肌肉线条轻微鼓起。她最后做了一下心理准备,随即似箭般飞出…

“呲…”剧烈运动中的橡胶靴底再次被迅速加热,发出有机物在高温下沸腾的嘶响。

她很快意识到这座桥更加狭窄,而且明显比之前那座更加漫长,但她没有选择,只能竭力忍耐着紧贴足心的滚烫靴底与裤袜继续奔跑,奢望着自己那莫须有的罪孽被尽快洗清。这一次,热浪甚至沿着袜腿蔓延到了下体,丝袜包覆着的小屁股和被强勒住的私缝内,加热效果也越来越剧烈。

“啊,不好…”齐陶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膀胱似乎是贮满的。

海弗热严重到致死地步时,身体神经损伤通常会导致失禁现象,但贵为公主的她怎么可以失禁呢?于是性格要强的齐陶不顾一切地给自己塞上了尿道塞,并坚持只按照健康时的如厕间隔来拔塞释放。

她在健康时就常常为了翩翩风度而憋尿,可是病后的虚弱膀胱哪怕依靠塞子也没法阻挡住这么多的尿液,差点让压强巨大的尿液将塞子挤出,于是齐陶又狠着心将连裤袜的裆部陷进私缝,从外部固定住尿塞。她一直要求自己拔塞,而临死前那几天齐陶早就虚弱到无法完成这一动作,也就是说直至死时,她已经阻止了极多的尿液离开躯体,只是结实的腹带一直在保持小腹平坦,最后濒死时勒住的束腰也完全抵消了体内的压迫感。而此时此刻在高温的作用下,腹中那股委屈已久的液体终于靠着物理定律的力量膨胀起来,剧烈的膨胀感迅速蔓延到全身,又被全身紧绷的衣物抵抗住。

“呃…啊!”齐陶剧烈地跑着,敏感的私处感到有突然向外的力量,就下意识地用大腿内侧的肌肉夹紧止住,又一阵痛苦加入到体内的同时,她也跑得越来越慢了。

“到底有没有洗清我的罪孽啊!”齐陶强忍着体外炙烤和体内鼓胀的痛苦,齿间挤出了这句话。

“目前已洗清99.98%,还需114米洗清下0.01%的罪孽…”

“哈??”感到有什么事情极其不对劲后,齐陶居然慢慢停下了脚步,连脚下的高温也顾及不上了。还好那双厚实的靴底足够顽强,虽然纹路已经不翼而飞,但还留存着可以接受的厚度。

“…亲友的悼念助力可以加速洗清,每生拥有1次机会。”

“我,我要让卫兰妮伯爵为我助力!”齐陶依旧敏捷的思维很快就明白了它的意思,立刻决定向一切可能的人求助。卫兰妮是欧里戎使女,也是最宠爱她的义姊。但一幅画面在齐陶面前浮现时,她彻底愣住了。

“姐姐…你在…做什么?”眼前画面中,是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褐发灰眼少女,她将一张纸条在烛台上烧掉,然后脱下骑士装,换上一身魔式的布料军服。她的身后是凶神恶煞的大臣们和各色平民,他们用手中一把把的匕首,把欧里戎皇帝变成了刺猬…

画面转换成一张地图,浅灰色的欧里戎版图渐变成了深灰色,并且向南吞没了缇玛安和东部苏托尔的一半领土,旋即向西疾速延伸…

“您的好友无暇对您进行任何哀悼,助力失败。”

“呃啊…”不知是身体还是内心的痛苦,齐陶呻吟起来,一对膝盖竭力地挤在一起,两条小腿并成一个三角形支撑着摇晃的娇躯。少女伸出雪白的皮手套包裹的小手,从背后按住由裙底的裤袜勒成的深缝,手指下方抵住的是差点被尿压推出去的塞子。

“嗯!!”她紧咬住牙,一股来自于气愤的倔强,让她用力把整个尿塞完全地按进了尿道。被腰封和腹带强行压紧的腹部依然不断胀痛着,但疲惫不堪的括约肌终于可以略微放松一下了。

然而下一个瞬间,一股产生于其附近的强烈快感突然爆发,极度的酥痒带着莫名的液体充满了小腹和下体的另一个娇弱的小腔室。少女隔着裤袜和外侧皮肤用力抓揉着,却只是缓解一瞬,然后再次加剧了那种膨胀感,让她双腿虚软,怎么也站立不稳。

“不行…快给本公主…停下来!”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少女贞洁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把要从私密部位释放出来的液体憋了回去。于是齐陶拼命地夹紧自己纤瘦的双腿以增加裤袜和腰封的压力,与小腹内强烈的鼓胀力量对抗,一边不让自己平坦紧致的小腹变形,一边又阻止着内部的东西从私缝窜漏出来。

那双不住颤抖的小脚下,早已软粘的靴底终于被烧透,仅剩紧箍着小腿的残破靴筒,脚部的裤袜则迅速燃尽。齐陶软着膝盖跪到桥面上,膝盖处绷着的那层紧致的裤袜顿时变为一片焦黑,糊在剧痛的膝盖皮肤上。随之她的私处竟然骑在了铜条上。少女惨叫着,身上的华丽短裙被飞快地烧蚀掉大半,只被单薄紧绷的裤袜堪堪护住的私处嘶嘶地响着。脆弱的丝料开始失去弹性,濒临崩裂边缘,被勒于其下的尿塞也欲再次挤出,让被矜持在体内的大量液体夺路而出。

“不!不要融化!”

她立刻又站了起来,伸手捂住私处还算紧实的残存裤袜,而同样紧紧包裹着娇嫩肌肤的长手套却被烧碎,碎革片散落开来,舒适的手部紧绷感荡然无存。

腰腹部的紧绷腹带和束腰尚为完好,其内部紧紧箍住的是带动连裤袜紧兜住私处的袜腰。

“还好,还剩下裆部…”终于变得衣衫褴褛的齐陶公主,颤抖着搂住束腰,夹住残留着裤袜和靴筒的双腿,仿佛在争分夺秒地享受着这些衣物。

但下一秒脚部的灼痛让齐陶彻底抛弃了淑女形象,她的意识混乱着,似乎是想跑,又似乎想坐,最后和她义姊的帝国一样,在摇摆一阵子后,跌到桥外,带着仅剩的一点紧裹着娇躯的布料,坠进无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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