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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巨人:无人能敌的最强新兵?现在也不过是个在痒狱与奸淫中发狂浪叫的下贱母畜。,3

[db:作者] 2025-08-10 23:32 5hhhhh 3100 ℃

尽头的木门没有上锁,三笠毫不犹豫地向前奔驰狠狠撞开木门。

「哇靠!搞屁啊那些笨女人!」肯尼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破口大骂,三笠的出现是他始料未及的。

「克莉…丝塔?」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三笠震惊无比,克莉丝塔被束缚在刑架上,雪白的衣物像破布般被撕碎,原本滑顺亮丽的金色秀发凌乱如稻草,少女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泪水与唾液的痕迹,斗大水亮的双瞳失去原本的生气,她的头歪向一边,抽搐上扬的嘴角持续发出滑稽的痴笑与淫贱的浪喘,破碎的衣物下露出少女尚在发育的雪嫩胴体,挺立的娇嫩乳肉被宪兵的双手粗鲁的捏出红色掌印,破布下那些软嫩的骚浪媚肉爬满宪兵粗糙的手指,其中一个宪兵露出恶心的猪猡邪笑,他享受的摆动腰身将双腿间那恶臭乌黑的肉棒送进克莉丝塔毫无防备的酥穴,少女娇嫩的骚穴被粗鲁的撑开,她甚至连尖叫都办不到,或者是她早就叫不出声。

「你们!」盛怒的三笠几乎要扑上前,但双腿却突然无法施力,此时她才注意到一支细小的药剂针插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在自己腿上,少女的视野变得模糊,她无法动弹,而追上的女宪兵们七手八脚地将她扑倒在地。

「放开…放开我!我要杀光你们!」

无视叫嚣的三笠,肯尼收起麻醉枪一脸烦躁的点起烟,他瞇起双眼目送女宪兵将三笠拖回暗房的走廊。

「拜托一下,想玩就给我顾好啊,可别要我帮你们这群废物擦屁股。」他一脸厌恶的向站在门口的特劳特挥挥手。

「哇喔,真的太感谢了,很抱歉给您造成困扰。」特劳特面无表情地用呆版的语调道谢,随后锁上木门。

暗房内的刑架已经正在拆除,女宪兵们七手八脚地三笠固定在地上。

「后面的压好!」

「两个人压手臂!腿要三个人!」

暗房内的刑架已经正在拆除,三笠依然在做最后挣扎,内心的惊恐知道接下来的折磨,她发狂似的摆脱女人们的制伏,毫无尊严的四肢并用狼狈地想爬向门口,但女宪兵们迅速上前七手八脚地将少女固定在地上。

「算我拜托妳们,」特劳特指挥男宪兵拆除刑架接着固定好木马,「不要再有第二次了,不然在这上面的就是妳们!」

似乎是感受到副队长的怒火,女宪兵们打了个冷颤缩起肩膀,接着她们恶狠狠地瞪着被压制的三笠。

「不过就是个狗畜生居然还这么嚣张啊,」坐在三笠身上的女宪兵看起来更加恼火,她毫不犹豫地将双手伸进三笠张开的双腋,「尝尝这个吧贱女人!」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

三笠已经没有任何忍耐的能力,女宪兵的双手在她紧绷的腋下中心粗鲁的抓挠,其他宪兵们也跟着抓挠起她的敏感带,在药效与先前快感残留还没消退下,三笠的噩梦又再次被激活,她无法挣扎,她的双臂与双腿被紧紧按压在地上,她整个人呈现十字形,赤裸的身躯爬满了无情的手指们。

「喔喔,好结实呢。」

「哇,这贱畜的腋下好敏感。」

「啊哈哈,如何呢?臭婊子!」

跨坐的女宪兵疯狂的抓挠着三笠的腋窝中心,压制手臂的则负责搓揉起她的侧腰,在被压制的情况下,三笠结实的双臂肌肉又更加明显,钢铁之躯曾经让同期的男女战士们都感到敬畏,但在这里,钢铁之躯毫无用处,结实的肌肉只是迸发出更强恐怖的痒感刺激,这份少女引以为傲的强悍也不过是让她感到羞耻的累赘,她太敏感了,那些肌肉起伏的轮廓只是让这些恶魔宪兵多了玩弄的选择罢了,手指搓揉括动,逼出少女许久未有的恐惧心理

至于在双腿上,两个人负责压制,另外四人则分别进攻少女的足底与大腿,她们又是捏揉又是刷动,接着用腋下夹紧三笠的双足,五指弯曲疯狂的搔痒,她们眼中充满着不输给少女的疯癫,那是忌妒与仇恨还有厌恶的交杂,一伙人死死的将三笠固定在地上,让她摆出滑稽的姿势强迫露出所有敏感点,她们长驱直入的徒手搔痒着那些暴露的淫肉地带,少女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女宪兵的重量压制让她毫无机会。

「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嗄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嗄哈哈哈哈哈!!」

「知道怕了吗?臭婊子!」

「这么怕痒还能叫最强新兵?别笑死人啦。」

「喔呀?这里反应很激烈呢。」

讥讽的声音围绕在米卡沙周围,她放声疯笑,她清楚地感觉到那些手指的动作,不需要肉眼观察,仅靠着敏感带的触感就能建构出画面,疯狂又继续啃蚀他的理智,模糊的视野中,她看到两个宪兵捧着铜锅来到自己头部两侧。

「知道这是什么吗?」特劳特撇了眼被压制在地上接受搔痒的三笠问道,「是混合马跟狗还有人的精液喔。」

没有给少女喘息的时间,女宪兵熟练的将毛巾放进锅里搓揉,接着将沾满精液的毛巾盖在三笠无法闪躲的脸上。

「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歇斯底里的笑声被掩盖,转而变成痛苦的尖嚎,迎面而来的恶心腥臭冲鼻差点令三笠昏厥,浓浓的白浊液流入她口中直达咽喉,但同时间窜出的笑意让她一度将精液喷出口。

「别喝这么急嘛。」女宪兵嘲讽地说道,她们用水瓢小心的将精液倒在三笠脸上的毛巾,确保毛巾能维持湿润。

压制的宪兵也没有休息,她们仍旧持续让手指在对方的敏感带上起舞,手指挠动的每个部位在药物作用下被放大了刺激,冲脑的疯狂差点让少女晕厥,她清楚感受到身上爬挠的手指,她无法挣扎,湿毛巾的窒息感令她痛苦万分,即使开口也无法吸收到空气,每当她咳出混浊精液,女宪兵又会再浇下更多。

「咕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咳咳…噗哈…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咳咳…」

窒息感产生的恐惧不亚于那疯狂的搔痒,两者交杂令少女的内心近乎碎裂,纵使绷紧身躯却无法挣脱,无助感让她无所适从。

「如何啊?想呼吸吗?多喝一点啊!」

大量的精液浇淋掩盖少女的声响,那种笑声与大口吸气的咕噜声听起来毛骨悚然,每一点细微的挣扎换来的是更粗暴的搔痒,每一下明显起伏的胸部换来的是更多的精液,交错的折磨已经将三笠推入崩溃的深渊,可悲的是她却无法发出任何求饶的话语,大脑紊乱的理智与思绪,让她从骄傲的调查兵团士兵,变成单纯疯笑挣扎的可笑女人。

女宪兵更加把劲的作动手指,她们不在乎三笠恍惚的意识,她们只是在恣意发泄着情绪的不满与忌妒,在特劳特架设好断头木马前,这是她们能把握小小的娱乐时光。

「好啦,带上来。」特劳特拍拍手,连看都不看三笠一眼,她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断头木马,接着与下属一起粗鲁的将无力的三笠拉上来。

这个诡异的拘束架看起来像是大型的孩童摇摇马,但它的四个角是平稳固定在地面,前方应该本来是马头的位置已经断裂,缺口放着柔软的布团,断头马的中央马身扁平看起来像是给人平躺或趴着,从四个支柱与马身上的斑驳与血渍来看,这玩意恐怕也是折磨过无数的少女。

「手脚先固定手脚先固定!要讲几次!」特劳特不耐烦的拍了一个女宪兵的后脑。

几个人七手八脚将三笠拉上断头木马,少女身躯向前趴在马身身上,下巴到脖颈靠在断裂马头上的布团,两个女宪兵一左一右将束带绑在三笠前后的位置,将其固定在马身,而马身下方的两个圆洞则刚好容纳少女淫骚的乳肉,接着由两人一组将少女的四肢拉伸固定,三笠垂下的四肢被分别固定在四个角,这样让她能舒展柔嫩的双腋与湿濡的淫穴。

「妳们…哈啊…哈啊…不…」重新吸取到空气的少女发出狼狈的喘息,乌黑的秀发沾染恶心的白浊液,脸庞是汗水与唾液混杂的精液,她张大嘴像是慵懒的雌畜发出淫骚的气息,大量的腥臭液从她嘴里流到地面,三笠的目光涣散,甚至连简单的语句都讲不好,思绪与意志遭受的打击让她连方向都分不清楚。

「喂!把牠们牵进来!」特劳特撇头对后面的宪兵们叫道,当她目光回到三笠身上时,无光泽的双瞳流露出一丝诡异的惋惜,「虽然可惜了点,但那些笨男人大概也没兴致了,好好陪我们的狗玩玩吧,别担心,我们会把妳洗干净的,毕竟要卖到地下城市的妓院还是要洗干净点价钱才好看,妳这种人的贱穴可值钱了。」

三笠已经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力,反服的折磨已经耗尽她的意志,对于特劳特轻描淡写的恐怖话语也没有激动的反应,她就像是毫无生气贱畜趴在断头马上,涣散的眼神,看到几个深色的物体兴奋地爬到身边。

少女能清楚的闻到一股恶心的狗骚味,耳边除了女宪兵嘲讽的嬉笑,还有粗重的喘息,有个东西爬到她的背上,粗糙的硬毛摩擦她的后背肌肉,细细的痒感让她嘴角颤抖吐出几声痴笑,接着,那股狗骚味又更加浓烈,当巨大的狼犬凑到她面前时,她才会意到对方说的陪狗玩是什么意思。

「等…等等…呼嗯!」刺痛感激活她的思绪,特劳特将不明的红色药剂扎入三笠结实的丰臀后,一股暖意迅速在她体内扩散,她清楚地感觉到意志与思绪变得活络而视野也变得清晰。

「嗯?有什么事吗?阿卡曼小姐。」

「求求妳…我…」三笠含糊的吐出哀求,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的求饶,残酷的现实瓦解她的尊严,只要能够解脱,她愿意答应任何事,只要…

「妳不觉得已经太晚了吗?」特劳特露出困惑的表情。

「咦?」三笠困惑的表情让女宪兵们忍不住失声笑出来。

「我不是早就说过要求饶要趁早吗?现在已经太晚了呢,不过放心,这跟刚刚的药剂是同样的东西,毕竟要玩,没点精神可不够劲。」特劳特随手将空针筒扔到桌上,她松开狗绳将少女交给兴奋的狼犬,「这种要对狗有更强的刺激,好好满足牠们吧。」

「妳!不…等等!呜嗯嗯嗯嗯嗯嗯!」巨大的肉棒堵住少女发出的抗议,在宪兵的帮助下灰色狼犬得以站立,将硬挺的壮硕肉根硬是塞入三笠口中,而后方的黄色狼犬在试探性嗅了嗅三笠后背的肌肉后,将前足夹住对方腰间两侧,牠急不可耐的将雄伟阴茎刺入少女的淫肉穴口中。

狼犬们摆弄腰间,这些在少女体内来回进出的肉棒是不同一般狼犬的可怕巨物,多亏药剂的效果,让这些狼犬处于极度兴奋的情况,庞大不受控制的交配欲望让牠们只专注在少女的穴口,事实上,药剂让这些狼犬陷入痛苦的疯狂,牠们想要发泄,任何地方都好,只要能尽情宣泄欲望。

不该是这样的,拜托住手啊!少女在心中发出无助的尖叫

狼犬前后夹攻,让身体随着本能反射性作动,牠们豪不在意三笠痛苦的尖吟,两只狼犬垂下头裂嘴发出厚重的粗喘,三笠的口腔几乎被整个塞满,湿软的暖舌与狼犬肉根的下方紧密接触,随着粗鲁的抽插形成爱抚的效果,少女痛苦的呻吟形成口腔的震动搔弄着狼犬敏感的龟头球,而后方的狼犬要比自己的兄弟更加起劲,三笠湿濡的贱穴被粗鲁撑开,狼犬的兽根肆无忌惮地钻进阴道口,牠暴力的撑开阴道里的软嫩肉壁,让少女稚嫩的淫肉紧紧掌握自己的肉棒,要是狼犬会说话,想必会是各种反射性的恶心淫秽词语,三笠身体的强健正好给予狼犬们最好的发泄口。

「咕呜!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兽根前端的倒钩深入在咽喉,防止中途被对方给摆脱,恶心的腥骚味差点将三笠熏晕,那是原始的恶心气味,但不知道是不是药剂的效果,这让少女居然产生一股兴奋感,被抽插的肉穴开始喷溅出淫靡的淫水,随着即将到来的高潮,狼犬的动作更加激动粗暴,而少女也感觉到思绪被残忍的拉扯,一股燥热感从她的下腹部开始蔓延到全身。

最后,两只狼犬几乎是同时扬起上头,身体剧烈痉挛,丑陋的狗头裂嘴发出舒畅的尖嚎,大量的精液从少女的贱穴与口边喷溅而出,狼犬瞪着腿抽搐几下将首次高潮的精液射干净,牠们各自抽出混合少女唾液与淫水的肉棒,首次的射精让牠们稍微舒缓了体内焦躁的肉欲,但随之重新燃起的火花催促牠们进行第二轮,两头贱畜围绕着三笠打转,接着对调位置重新爬上少女狼狈的身躯上。

「咦?不…等等…让我休…噗呜!」

没有给少女机会,狼犬又重新将硬挺的肉棒插入少女的口穴里,兽身大力的摇摆要比第一次还要激烈,布满倒钩的粗肥兽根钻入三笠泛红的淫穴,在那狂暴的抽插中,浓浊的精液从肉棒与骚穴口的边缘喷出,这些狼犬几乎是在插入就射了,但被肉欲支配的意志,让牠们即便射满大量精液仍旧勤奋的摆动腰身,眼前的少女是牠们遇过最有承受力的泄欲玩物。

「噗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三笠发出挣扎的吚呜声,狼犬的粗暴让她只能任其摆布的晃动身躯。

「这不是很能晃吗?喂!再多拉几只进来。」特劳特摆摆手让手下再拉三四只灰色猎犬进到屋内。

兴奋的猎犬们争先恐后的包围着三笠,牠们像是看到美味佳肴般争相舔着少女敏感的身躯,在粗暴的侵犯中,她的身躯维持着紧绷,那身肌肉轮廓变得更加明显,同时也让那些性感带更加敏锐。

三笠猛然瞪大双眼,那个地狱般的痒感又重新抓住她的思绪,比狼犬矮小的猎犬围绕在她身体周围,两只津津有味地舔着她拼命甩动的足心,彷佛那中央足穴有什么甜美蜜液,另外两只又是舔动又是磨蹭三笠紧迫的腰身,结实的肌肉根本承受不住犬兽的舔挠,两只猎犬甚至将鼻尖探入少女上臂的肌肉与腋下凹陷,在这里,牠们与同伴一样津津有味的大力舔弄,至于最后一只则是将目标放在三笠剧烈颤抖的淫贱乳肉上,那对抖动的丰满乳房及其诱人,猎犬先是舔弄颤抖的淫乳软肉,接着是大力吸吮着少女坚挺的乳头红莓。

猎犬舌头的舔弄激发的痒感连带刺激到三笠身体的收缩动作,她的小穴反复收缩,这正巧给予狼犬最强烈的刺激,少女的阴道肉壁紧紧吸附着野兽的巨根,倒钩的摩擦带来的刺痛令她止不住地想尖叫,然而身体各处的痒感又令她陷入歇斯底里的狂笑深渊,那样的刺激让狼犬变得更加激动,即便已经射出大量白浊液,牠仍旧不放弃地继续将肉根往内送,药剂让牠不只能高潮一两次,相反的,每次高潮都会让牠更加兴奋。

三笠的身上满是汗液与犬只的体液,她的乳头喷溅出大量的乳汁浇淋在兴奋地猎犬脸上。

「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三笠无法摆脱淫穴的兽根更无法脱离口中肉棒的折磨,搔痒持续着,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颤动的乳峰、侧腰肌肉、足心上都是舔动的犬舌,牠们都是受过训练,在过去几年无数的深夜里,那些年轻少女身上的敏感带被牠们用舌头折磨到发疯,牠们喜欢猎物歇斯底里的狼狈模样,这能让牠们更加起劲。

狼犬的嚎叫再起,浓稠的精液又再次灌注在少女的密穴与口中,这是第三次了,少女面前的狼犬拔出肉棒意犹未尽地敲打着少女的脸庞,堵塞在口中的异物在移除的瞬间,少女顾不得口中填满的白浊液,她直瞪双目尽情地释放那股疯狂的痒意。

「噗哈哈哈哈…咳咳…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三笠扭曲的五官想发泄那股无法压抑的痒感,然而口腔里满满的浓稠液又在大笑中回呛到咽喉,她又是尖笑又是咳嗽,喷出来的狗精液溅的到处都是。

拜托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少女在心中的吶喊软弱无力,哪怕是一秒片刻的休息都是奢望。

女宪兵引导着猎犬们,她们推着矮凳让猎犬能躺在上面,接着另一组人则扶起粗壮的兽根毫不犹豫地插入三笠的肛穴,而躺在矮凳的狼犬则将肉棒顶入少女的蜜穴,双重刺击让少女凄厉尖嚎,肛穴与密穴被那带着倒钩的粗壮兽根粗暴的侵犯,像是骯脏的破布那样任意地施展肉欲。

猎犬们喜孜孜地排到狼犬身后,当猎犬射出新的一发,心满意足地抽出兽根后,猎犬有秩序的递补上位,三笠精实的胴体极具强烈的诱惑,在猎犬眼中是最棒的雌畜,爬上身的猎犬扭动腰身,粗鲁的将膨胀的阴茎刺入三笠抽搐痉挛的骚穴。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少女随着刺入体内的硬挺肉根发出尖锐的嚎叫,那像是发情的母狗般,又像是任人操弄的放荡妓女,猎犬放入的肉棒勤奋的搅弄,三笠微微抬起头,失去光泽的眼神迷蒙,她张开的双唇吐出腥臭淫骚的气息,红润的温舌垂在嘴角边,一只猎犬在几声呼噜中高潮射精,污浊的精液伴随着大量的淫水从三笠鲜红的肉穴喷溅而出,第二只猎犬迫不及待地挤开兄弟补位。

七八只肮脏的犬兽围绕着猎物,等待着轮到自己的发泄,药剂让他们更加强壮更加有精神,牠们提高灵敏度的嗅觉被三笠散发的淫荡迷香填满,这使他们陷入强烈的疯狂,大脑失控的释放讯号,让牠们成为只想要发泄激利的情欲野兽。

「呼噢噢噢噢噢…哈啊…哈啊…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呼哇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哈阿哈哈哈哈哈!!」

三笠忽然从柔软的放荡淫叫转成歇斯底里的狂笑,女宪兵取代狼犬位置开始挠着她的双足中心、侧腰与抖动的柔软雪峰。

突如其来的痒感令少女下意识绷紧身躯,这连带让她夹紧臀肉收缩小穴肉壁,猎犬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但在喷发边缘牠无法停止,犬兽垂下头发出粗重的喘息,将精液一股脑的灌注在少女的嫩穴里。

「再来再来!」女宪兵发出兴奋的呼喊,猎犬随着主人的催促勤奋扭动腰身,三笠的阴道反复收缩爱抚犬兽的恶心肉棒,当猎犬发出一连串的呼噜声后,下一只就接着补上位置。

那些手似乎是依照猎犬的动作来决定速度与力道,牙刷与细刷游走在三笠紧迫的身躯,在肌肉堆栈的凹陷里、在掰直的足心上、在紧绷的腋窝中心与柔软的乳峰尖端,女宪兵精准的刺激着少女的敏感带,她们听着对方溃堤的嘶吼,尖叫声中又夹杂着淫贱的浪喘,三笠几次的高潮中发出从未有过的放浪淫叫,猎犬的肉棒不间断地进出她鲜红的密穴,淫水混和精液在断头木马下形成小水滩。

「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哈啊啊啊…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走开!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矜持碎裂的少女不顾一切的哀求,但却又被歇斯底里的笑声与淫叫尖吼掩盖,疯狂搅弄着她的大脑,扭曲的脸孔变得通红,那双锐利的深色瞳目变得涣散游离,三笠无助的张嘴发出各种滑稽的声响,偶尔,猎犬射精带来的高潮冲击会让她暂时失去意识,她歪着头微微抽搐,唾液从嘴角淌流低落到地面,温热的淫靡吐息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白雾。

但这个空白仅维持一个瞬间,排山倒海的痒感将她的思绪激活,三笠又会重新陷入疯狂的深渊中,女宪兵掌握着她的身体反应,猎犬恣意的发泄那积累许久的性欲,时间彷佛暂停似的,每分每秒被无限拉长,三笠松开身躯任由犬兽的抽差晃动,她歪着头,软嫩红舌垂在嘴角一边。

「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哈哈哈哈哈哈…等等…呼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休息一下…哈啊哈哈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顾一切的哀求或许已经来不及了,女宪兵根本不理会少女崩溃的哭喊,那身为士兵身为战士的自尊已然不复存在,现在的三笠只是一个承受搔痒与野兽肉棒抽差的可悲雌畜,她扬起头在高潮中发出淫溅的嚎叫,而狼犬也随之吠声,紧接着笑声又盖过了高潮淫叫,女宪兵也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当犬只轮流的空档就上前发动攻势,没给少女一丝空档。

「呼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歇斯底里的疯笑到这时已经只剩无意义的尖叫,三笠甚至连一点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支离破碎的语言能力只剩下高潮中的淫秽脏语。

不知道是第几次的轮回,灰色猎犬发出尖嚎后射出大量的精液,接替的狼犬微微挺直背脊,露出跨下雄壮的肉棒,即便是第五次轮流,那个散发恶心腥味的犬兽肉根依旧坚硬挺立。

这次,狼犬没有急欲插进三笠收缩的鲜红花瓣,牠先是前后摆动腰间,让肉棒敲打在少女的臀部上,这模样活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树立威严,最后,牠在其他犬只的注目下示范如何粗暴地将肉棒刺入少女的贱穴。

不知道是第几次发出放浪淫叫,这次狼犬突如其来的刺入让她有点措手不及,她猛然瞪大双眼发出无声的尖叫,紧随而来的是庞大笑意,她的视野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她听不见女宪兵的嘲弄,听不到狗射精的尖嚎,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她了,腋下与腰侧的收缩、柔软的淫贱乳肉与开阖的屁穴,这些都是在挠痒中所支配的反射动作。

「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少女在高亢的嚎叫声中彻底沦为性爱雌兽,性欲及痒感完全支配了她的大脑理智,她甚至没有发现自己自动对着犬兽抖动淫臀,扭曲的蜜唇喷发大量淫靡气息,她扭动腰身渴望着犬兽硬挺的肉棒,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的主控权不在她手中。

粗猛的肉棒在反复插入中撕裂她的意志,三笠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周围变化,她那结实的身躯只是随着身体感官反射性作动的肉便器,犬只依旧喜孜孜地发泄着那源源不绝的性欲,牠们很喜欢三笠,这与先前的少女都不同,牠们知道眼前这个少女强健的菊穴与淫穴不会这么快崩溃,随着新一轮的顺序开始,犬只有秩序地重新将肉棒送入少女穴里,牠们也不在乎对方的反应,只要能让自己抒发精力就足够了。

三笠的双眼微微上翻,在视野被黑暗吞噬前,她似乎看到有东西闯进暗房,她感觉到搔痒与肉棒抽动停止了,但她的身体仍旧陷入两种感官冲击,她没听清楚特劳特在怒吼的内容,也没注意到闯入者的咒骂,在她失去意识前,她指感觉那两个闯入的身影特别眼熟。

「艾…莲?」

「笠…三笠!醒醒!三笠!」

急促的叫唤刺激着少女的耳膜,当三笠艰难的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担忧脸孔。

「阿…尔敏?」她疲惫地说道,模糊的话语让简单的呼唤都显得干枯。

「是,是,我在这里,我们找到妳了,」阿尔敏垂下头紧张地安抚,他拉着白色的衣物盖住三笠全身。

「你们?」

「说来话长,里维兵长带领艾莲跟约翰去救克莉丝塔,没事的,妳安全了。」

少年的安慰没有完全传达到少女的耳中,她侧头打量房间的摆设,几小时前的噩梦片段又浮现在她脑中,然而此时她却连惊恐的反应都做不到,她只想好好睡一觉,那些可怕的回忆,或许短时间会纠缠着她。

三笠的双手在颤抖,她分不清楚时间与方向,赶来救援的调查兵团已经暂时洗净她身上的污浊,当然内心的碎片短时间是无法彻底修复,当凌乱的记忆一一浮现时,米咖莎蜷缩着身体,手紧抓着阿尔敏的手臂,那怕是一分钟也好,在这个她最珍视的两个人之一,她只希望能再感受到那个另她安心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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