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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百顆星星以後〈18〉★,4

[db:作者] 2025-08-10 23:32 5hhhhh 5130 ℃

​[莎莉亞湖 PM 5:20 +9°C]

  一滴水落下,綻開了漣漪。

  他眼睛痛得睜不開,一切都模糊不清,敏銳的耳朵卻捕捉到了逐漸接近的腳步聲。

  一聲輕嘆,有個人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林克。」

  那道聲音他記憶猶新。

  「林克⋯⋯聽我的話。」

  是卓拉公主米法的聲音。

  「⋯⋯請不要去水底最深處。」

  她的話語淡淡的,卻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而那溫柔的觸摸,也彷彿生與死的差別,輕得幾乎要割傷他。

  「所有卓拉都知道⋯⋯不可以潛水潛得太深,會被湖底的惡魔抓走的。」

  他感覺得到她的擁抱,像泡泡一樣,只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了最輕微的印痕。

  他還來不及感受更多,她就再次消失無蹤。

  只餘一絲話音,幽幽地迴盪在他耳裡。

  「林克⋯⋯要聽我的話喔⋯⋯」

  /

  林克嗆出了一口水,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你不要動。」

  這次是前輩在說話。

  他才想回答,卻無法自制地打了個哆嗦,感覺周圍涼颼颼的,渾身上下的骨節都冷得嘎吱作響。

  ⋯⋯剛才在水裡時,明明一點都不冷。

  「可以聽到我的聲音嗎?」

  前輩的話語忽遠忽近,每一道聲響都帶來強烈的痛楚,像一根根尖刺輪著插進了他的腦袋裡。

  林克發出一陣小小的悲鳴,又咳出了一口水。

  「沒事了,沒事了。你安全了。」

  隨著話語落下,他感覺自己被箍進了一個狹小的地方,被人輕輕地拍打著背脊,雖然這個擁抱濕答答又硬梆梆的,卻非常溫暖。

  他忍耐著額角的劇痛,試圖睜開眼睛,視野裡卻全是一片模糊的光影,什麼也看不清楚。

  「我——我,我怎麼了?」他磕磕絆絆地問道,兩天之內再度覺得自己的聲音啞得難聽。

  前輩繼續拍著他的背,隨著穩定而令人心安的節奏,他的視線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你⋯⋯」前輩的聲音很猶豫:「剛剛突然掉進那座污染的湖裡了。」

  哦,那解釋了為什麼他一直吐水。

  「前輩——」

  他意識朦朧地伸出手想抓住對方,卻發現摸不到衣料,只有被水濡濕的身體,這令他清醒了幾分,意識到前輩是脫了衣服下水救他的——這個認知讓他腦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斷裂了。

  「前輩,前輩⋯⋯」他喃喃,雙手胡亂撲騰,最後一把摟住了眼前人的脖子。

  「怎麼了?」前輩的聲音溫柔得可以擰出水來。

  怎麼辦,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如果沒有前輩在,這次一定又是一場死劫。

  這讓他無比安心的同時,又恐慌不已——彷彿他已經再也不能不依賴這個人而活似的。

  「如果沒有你在⋯⋯我一定又會死掉。」他脫口而出,整個人情緒激動不已,甚至有些想哭。

  「什麼?」

  前輩的聲音很困惑。

  「⋯⋯我在說,如果這一次沒有你在,我一定早就死掉了。一定會死。」

  任性的話語方落,他就猛地發力,推著前輩的胸膛將人壓倒在地上,附近的草叢早就被他們一身的水弄得濕漉漉的,前輩向後倒下的時候甚至還濺起了水花,在霧茫茫的迷途森林之中顯得格外響亮。

  「⋯⋯喜歡你。」

  林克堵住了眼前人的嘴唇,腦子裡空白一片,只剩下本能的行動——就像隻野獸般,對眼前的獵物需索無度——他把人壓進了草叢裡,用毫無理智的瘋狂去親吻這個人,雙手死死地扣緊那肌肉發達的頸項,發力的指尖甚至還能感覺到跳動的脈搏。

  「你、你怎麼回事?」在吻與吻的空隙中,前輩發出的聲音有些驚恐。

  林克不管不顧,只是繼續啃咬著身下的每一吋肌膚,嘴唇親夠了就去親別處,俊俏的眉眼、敏感的耳尖,又或是那線條分明的鎖骨,每一處都甘美如蜜,令他意亂情迷。

  他繼續往下,來到寬闊的胸膛。前輩和他一樣,身體到處都是大大小小傷疤,被嘴唇擦過時可以感受到粗礫的觸感。他舔過對方的喉結,終於聽見前輩也發出了難耐的呻吟,那雙健壯的手臂猛地抱住了他的腰,漸漸鼓脹的下身無意識地頂著他的臀部,顯然也被挑逗得起反應了。

  作為回應,他低頭咬了前輩的肩膀一口,聽見對方發出的痛呼,他有些滿意地笑了。

  「為什麼——」前輩仰頭,被他的愛撫弄得喘息不止,語氣卻仍是十足十的擔憂:「你這樣沒問題嗎?你不是嗆水嗆得很不舒服——?而且這裡是外面,我們還在森林裡⋯⋯」

  林克自己也沒有答案。

  最接近的可能性,也許只不過是被瀕死的危機感所激發的生存本能吧?

  「不知道⋯⋯可是我現在就想要⋯⋯」他的唇壓在對方的耳邊,悶悶地回答道,一邊咬的那小麥色肌膚上處處是牙印,一邊扭著自己腰,只想要更緊緊地貼住身下這個人,最好整個人溶進他身體裡,與他徹底合而為一才好。

  「⋯⋯真拿你沒辦法。」

  前輩好像終於放棄掙扎了,終於主動伸手去脫他身上的濕衣服,另一手捏著他下顎把人往下拉,唇齒再次相碰,發出了黏糊的水聲。親吻間,兩人身上殘留的衣物被褪去,隨著更多裸體暴露在空氣中,兩人的肌膚上都泛起了幾抹艷紅。

  「不冷嗎?」前輩問,溫熱的掌心撫過他的前臂,激起了一陣酥酥麻麻的顫抖。

  「不冷。」林克卻倔強得很,說什麼也不示弱,只是更加抓緊了底下的人,一心想要將對方吃乾抹淨,其他什麼也不在乎。

  他把原本坐在前輩腰腹上的臀部往後挪了挪,用自己的手指粗魯地擴張了幾下,就把穴口對準了前輩昂揚的性器,不管不顧地坐了下去——不管是潤滑還是擴張都不夠,動作太過粗暴了,一開始就見了血,但他還是就這麼任性地不斷向下坐,好像一點都感覺不到那樣大的東西一次插進來的疼痛一樣。

  耳邊只能聽見前輩越發急促的呼吸聲,終於全部進去之後,他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喟嘆,另一手握住了自己的前端,就這麼自顧自地前後晃蕩了起來,簡直像是在利用前輩的身體給自己取樂,完全沒給對方一點掌控的空間。

  「你⋯⋯」

  前輩的表情扭曲了一瞬,但還是沒有阻止他的胡來,只是悶悶地說了一句:「⋯⋯這樣會受傷的。」

  「我不痛。」林克不耐地啐道,自認沒有說謊。

  前輩沒有再說什麼了,只是蹙著眉頭,承受著他所有胡攪蠻纏的行為,似乎也理解了現在的他是不可理喻的。林克不在乎他怎麼想,只顧著自己扭著腰享受,同時腦子糊成一片,一點理智都沒有,只瘋狂地渴求著更多,想要將前輩更深地吃進自己身體裡,最好就這麼黏在一起一輩子,永遠不要拔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顧及他剛剛差一點溺水,就算他腦內的想法再怎麼失控,自娛的節奏再怎麼粗暴,前輩卻乖順的驚人,幾乎是完全順著他的意在行動,每一次都隨著他的動作挺腰,將那肉柱向他身體裡最飢渴處頂進,換來他一聲高過一聲的沙啞呻吟。

  他們如今越來越熟悉彼此的身體,配合起來自然也比過去生澀的探索要輕鬆得多。林克趴在身下人的胸膛上,昂起脖子,不住浪叫,水蛇似地擺盪著腰,用下面的嘴貪婪地吞吐對方的下身,手還不時輕輕揉捏著那對精實的胸肌。

  隨著他的姿態越發浪蕩,前輩似乎也已經不能滿足於單純的應和了,那雙粗壯的手突然就從下方抓緊了他兩邊大腿,進一步地把性器往他身體裡頭塞,以更急促又更加粗暴的節奏熱情回應他的挑逗,讓結滿霜露的草叢被他們的激烈動作盪出了一陣又一陣的波濤。

  「前輩⋯⋯」

  在近乎狂暴的野合之中,林克眼角泛紅,聲音裡都帶上了一抹哭腔,話語卻說得異常清晰。

  「⋯⋯拜託你了,不要走。」

  這莫名其妙的話一出,便看到前輩愣住了。他困惑地搖了搖頭,停下了動作。

  「我沒有——」

  「我不知道,但是,總覺得很害怕。」林克幾乎像是在啜泣了,他的瞳孔放大到了可疑的程度,幾乎是歇斯底里的狀態:「如果你不見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會死的,我馬上就會死掉——」

  前輩抬起上身,扶住了他的頭,用一個溫柔的吻堵上他的嘴。

  「我沒有要走。」前輩說:「我哪裡也不會去。你也不會死,現在你還好好的活著。」

  林克眼眶紅紅地瞪著他。

  「你不要騙我!」

  「我沒有。」前輩耐心地說,摟著他的腰,把他的姿勢調整了一下就重新動了起來,似乎還想繼續他們未完的性事。林克還有些賭氣,想推開他,卻被更用力地按進懷裡——說到底那也算是他自作自受,前輩那份被他擅自挑發的慾火實在是無處發洩,這下便全都燒進了他身體裡,那飽滿的兇器在他體內越發脹大,在窄小的肉壁裡發了狠地橫衝直撞,撞得他除了破碎的呻吟以外,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他趴在前輩身上,承受著最後幾波越來越急促的抽插,亂糟糟的腦袋依舊沒有平靜下來,即使如此,肉體的快感仍舊自顧自地累積,一路將他推到了即將高潮的臨界點。

  隨著前輩又一次扣緊了他的腰,將精液全都射進他身體裡,他也尖叫了一聲,跟著射了出來。

  然後,跟這場性事糊裡糊塗的開場一樣,他也就這麼糊裡糊塗地昏了過去,倒在了前輩的懷裡。

  /

  林克驀地睜開了眼睛。

  外頭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德庫樹肚臍內的照明只剩下遠處鍋邊的火光;他在床上動了動,發現自己身上正蓋著一件葉子織成的被褥,質地有些粗糙,卻溫暖而乾燥。

  「勇者大人?」一個軟軟的聲音說道,他轉過頭,看見了培帕帕。

  小小的克洛格正在替他拉好被子,見到他醒來,似乎有些高興。

  「勇者大人醒了!」

  「怎麼——?」他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糊塗,頭仍然痛得要死,身體各處的肌肉也都痠得要命⋯⋯不過,後者他好像隱約還記得是怎麼一回事。

  「快跟綠綠的勇者大人說藍藍的勇者大人醒了!」培帕帕跑了出去,一邊大聲疾呼著,他的大嗓門很快就引來了外頭克落格們此起彼落的叫嚷,不一會兒,前輩就從外頭走了進來。

  「⋯⋯你也成了一棵樹嗎?」

  林克挑眉,看著前輩身上掛著大量的克洛格,忍不住戲弄道。

  「我只是在陪他們玩。」前輩無奈地說,就這麼扛著一大堆克洛格走到了他床邊:「你清醒一點沒?尤其是理智的部分?」

  「理智⋯⋯」

  前輩給了他一個「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的眼神,要是這時沒有一隻克洛格在拉他的瀏海,這道眼神可能會凌厲得多。

  林克搖了搖頭,再次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試圖喚起更多模糊難辨的記憶。雖然他早就習慣自己腦袋老是空空如也的窘境了,但現在連當日的記憶都變得亂七八糟,不得不說還真是全新的突破⋯⋯

  他有點自嘲地笑了笑,雙手摀住臉,只覺得眼睛痠疼不已。

  「我記不清楚⋯⋯我掉進水裡的時候,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他悶悶地說。

  「你說把我推倒強上的部分嗎?」前輩哼了一聲。

  「不是,不是在說那個啦!」林克臉紅了,忍不住開始驅趕前輩身上的克洛格:「你!還有你!和你!你們全都先出去,再聽下去你們的心靈會被邪惡的大野狼玷污的!」

  「不知道誰才是那個突然獸性大發,硬是要玷污我的大野狼哦——」前輩在一旁涼涼地說道,但也沒有阻止他,只是在一旁看著克洛格們被林克好言好語地勸了出去,一邊好笑地搖了搖頭。

  「就說我不是在說那件事了!」林克的臉脹得更紅了,坦白說他甚至連這一段的記憶也都不是很清楚——那感覺差不多像是做愛的同時正發著一場劇烈的高燒,一切都有些模模糊糊的。不過即使只有片段,也能記起他對前輩有多不講道理,導致他光是回想起來就羞恥的恨不得鑽進地底去。

  「好啦,不逗你了。」前輩坐到了他床上,替他撩開一綹過長的前髮,語氣也變得正經了許多:「你剛剛想說的是什麼事?」

  林克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回望前輩那雙海藍的眼睛。

  「我覺得——我會掉下去不只是單純的意外。」他說。

  「什麼意思?」前輩一愣。

  「我清楚記得,我是被人拉下去的。」林克說,又敲了敲額頭,試圖理出一絲頭緒來:「我不是自己掉下去的,那時候⋯⋯是有一隻手從從怨念堆裡伸出來,把我的冰塊弄碎,然後把我拉下去的⋯⋯雖然沒有證據,但我覺得,這次多半又是影子搞的鬼。」

  「⋯⋯」

  前輩沉默了。

  林克抬起頭來,看見了他眼底閃爍著明顯的怒火。

  「⋯⋯又是他。」前輩咬牙切齒地說:「到底要來煩我們多少次、還要傷害你多少次才夠?他到底想要幹嘛?」

  林克眨了眨眼睛。

  前輩的問題⋯⋯總覺得觸碰到了他模糊記憶裡最重要的核心⋯⋯但那會是什麼呢?

  「他想要⋯⋯」他艱難地從記憶之海中打撈破碎的言語,試圖組成有意義的句子:「他想要的是⋯⋯是卓拉們都害怕的東西,是⋯⋯他們絕對不可以去接觸的⋯⋯水底下的⋯⋯惡魔。」

  「什麼?」

  林克無言地與前輩對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讀方才說出來的話。

  「我總覺得,半夢半醒的時候,好像有聽見米法的忠告⋯⋯」他猶豫地說,前輩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苦澀,但隨即又硬是變回了面無表情的樣子,他決定裝作沒看見。「她說⋯⋯要我不要太靠近水底。」

  「等等,這讓我想起了另一件事。」前輩突然開口:「在我跳下去救你的時候——不對,是在那之前,在你一掉下去之後,湖裡的怨念就整個不見了——然後我潛水下去,發現你也不見了。」

  「什麼?」

  「至少有半分鐘,我完全找不到你。」前輩不安地說:「但是突然間,你又出現了,只有你一個人沉在水裡,沒有怨念。當時我沒有想太多,只覺得還好我有找到你⋯⋯但現在想起來,整件事真的很怪異。」

  林克抓了抓頭,腦子裡一片空白,對這莫名其妙的難題一點靈感都沒有,整個人遭此一劫,更是又懶又倦,他實在有點想放棄思考下去——哪怕是擅長解謎的兩代勇者,也不得不承認這線索實在太少了。

  「時間晚了,明天我們問問德庫樹吧,還得跟他報告湖裡發現怨念的事。」前輩說道,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把他原本就十分凌亂的長髮揉得更亂了:「你再努力睡一下,還是說你會肚子餓?要我煮些吃的給你嗎?畢竟,咳咳,剛剛也算是消耗了不少體力⋯⋯」

  「我有一個想法。」林克突然打斷了他的話,一把抓住了前輩的雙手,湛藍的眼睛裡幾乎是亮起了光:「但是要前輩願意試試才可以⋯⋯我不知道你想不想⋯⋯」

  「什麼?」前輩疑惑地問。

  林克深呼吸了一口氣。

  「前輩,你也是勇者,如果現在的你再去拔大師之劍會怎麼樣?」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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