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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之一【第二章】

[db:作者] 2025-08-10 23:32 5hhhhh 4420 ℃

【二】

从小学一直到高中,我都一直就读于同一所学校,即St. Agnes Grammar School。这是一所教会学校,绝大多数的同学们至少出身于受过良好教育的中产阶级家庭。如大多数人所知,教会学校的校规是极为严格的,这主要体现在着装规范,礼拜规范,和校园规范几个方面。学校的风纪主任和学生委员会每天三次查看同学们的着装是否标准,如果着装不符合要求会被按严重程度扣分并伴随体罚;礼拜时的规范,包括学生的出席时间,仪容,和仪态也是都是学校极为看重的,每个同学同样会被打分,不合格者将会被体罚;在校园中,我们需随时保持端庄严谨的仪态,不可高声喧哗,除操场和体育馆外不可跑步与做任何与伸展四肢相关的动作,等等。这些严格而又琐碎的规矩的确给很多同学带来了困扰。据我所知,高中以下几乎没有人可以做到不因违反校规而被体罚,只有极少数堪称标兵的高中部的女孩可以一整年都维持这样极高的行为标准。尽管校规极为严格,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教育的确是卓有成效的。我们学校的毕业生除了升学之外,其余均在各种各样的高级服务业里就业,如航空公司,高级酒店和俱乐部,豪华旅游列车,管家,葬礼司仪等,深受雇主欢迎,女生在婚姻市场上也颇受中上阶层有教养的男士的青睐。得益于我家庭的影响,我适应起这些严苛的校规显得毫无压力。在我的心里,这些都是我必须随时遵从的习惯,而非我被迫接受而执行的与我的内心不兼容的古怪的规矩。我认为,大部分同学违反这些规则本质上乃是因为她们心里对规则存在或多或少的不认同,而这些不认同会通过有意或无意的或大或小的对规则的破坏表现出来,有时甚至是以自己难以察觉的形式。我发自内心地认同这些校规,就如同我的父亲和母亲认同他们的职业规范一样,因此我对校规的遵守就显得尤为自然了。自我入学以来,我只在一年级和五年级被两次扣分,此外便再也未曾因违反校规被扣分。从那时起,每年年底我都会获得一条由学校颁发的领带。我收集了前十一个年级中的九条领带,对获得今年(十二年级,lower sixth)的领带也有很大的信心。

讲到领带,就不得不提到我们学校严酷到几近无情的着装规范。学生在学校里的每时每刻都要求穿着校服。每天三餐之前以及晚修会检查着装是否标准。其中的项目包括有:1)领口袖口是否洁白无瑕,女生的丝袜是否抽丝;2)衬衫衣领与领带是否严丝合缝;3)男生的头发是否盖过衬衫衣领顶部,女生发髻是否工整,脖子后的衬衫领座是否清晰可见;4)是否涂抹唇膏;5)西装外套是否整洁无皱纹;6)男生的短裤裤沿是否刚好盖住膝盖边缘,女生的裙摆在站立时是否刚好完全盖住膝盖,在跪姿或坐姿时是否刚好露出膝盖;7)是否按照气温穿着适当的校服和长袜/丝袜;8)晚修时是否佩戴白手套,手腕处的肌肤是否完全覆盖;9)正装皮鞋的鞋带打结后是否高出地面两英寸,等等。这些只是平常的要求。若是遇到礼拜或是大型节日,规矩就更多了。为了检查衣领和领带,风纪委员会设计了一套特殊的尺子,有不同的厚度。当仅有最薄的一把尺子可以插进脖子与衣领之间的缝隙时则表明领带的松紧程度合格,若不合格则要根据领口的松垮程度进行处罚。这就要求我们不仅领带要系紧,而且在定制校服衬衫时要注意领口的尺寸,最好是小半码,以免在衣领和脖子之间留出间隙。我们没有短袖校服或者运动服,体育课上我们穿灰色短西装裤或连衣裙,白色长袖衬衫,黑色长袜,戴黑色的领带。其他的时刻,领带必须一丝不苟,除了手和头,全身不允许有哪怕一寸的皮肤暴露在外。每次体育课后,所有同学围在几个女生周围,共用她们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整理着装的情形可谓是校园的一道风景线。我们最休闲的服装,是可以自备一套西装,上下可以不同颜色(尽管手册上仍写着上下为同一颜色的深色套装为最佳),在周五晚和周日下午及晚上的休闲时间,以及每周六除去正式晚宴的其他时间穿着。

在学校里,我可以说是领带的收集者。我一共有十几条领带。除了每年一条的模范学生领带之外,我还有如下这些领带。我在七年级起担任风纪委员,所以有一条标志性的纯黑色绣有学校银色校徽的领带。我从三年级起便是图书馆管理委员,所以有一条象征着书籍的颜色的米黄色黑色斜纹的领带。我入学时起从属于Archer House,后来又转到Moffett House并在十年级起担任Prefects至今,于是我便既有Archer的绿色白条纹领带,又有Moffett的紫色白条纹领带,还有一条Moffet Prefects的纯紫色领带。除了图书馆,我同时还参加了曲棍球社团,于是又有一条社团的暗绿色领带。这么多条领带不但没有令我感到厌烦和困惑,相反我非常享受每天都换一条领带甚至几条领带的感觉。我认为,即使是在校园中,我们的身份也是随时在变化的。不同的领带代表我的不同身份,所以当身份转换时领带也必须要随之转换来与之匹配。例如,我担任风纪委员的时候,负责清晨和午后检查同学的校服是否符合规范,以及中午和傍晚维护食堂的秩序。所以我清早起床时会戴上黑色的风纪委员领带,而上课前会换成House的领带,中午又会换回黑色领带,下午又会换回House领带,到傍晚又重新换回黑色领带。我如此不厌其烦换领带的原因是担任风纪委员是我的一项职责而非权力,我不想在职责以外的时间给周围的人留下恃权而骄的印象。而学校对上课时的领带反而没有要求,只要佩戴规范即可,于是我一般就会戴House的领带。当图书馆开会或者社团活动时,我都一定会戴上相应的领带以示尊重。我曾经在图书馆管理委员会的周会上提出部员开会领带不合规范的问题,自那之后,似乎大家也都自觉了起来。每周的礼拜上我一般都会戴模范学生领带,用来提醒自己要随时警醒不可失了仪态。每月一次的离校和返校时我一般又会戴House领带,等等。长期不停地换领带使我练就了不需要镜子也可以打好领带的技能。然而,换领带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因为在公众场合露出衬衫的第一个扣子是极为失礼的行为。所以即使我可以盲打领带,我一般也还是会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换领带。我最喜欢的领带是图书馆的米黄色领带。这不仅是因为图书馆管理委员是我在校内最为自豪的一个职位,还以为它清爽的颜色为保守而沉闷的校服带来了一丝的活力。然而,我极为遗憾的是我并没有获得小学一年级和二年级的领带,而这个遗憾是不可能弥补的。我依然记得两次被扣分的原因。一次是因为我在午餐时把一滴粟米汤溅到了衬衫的袖口,我没有完全将污渍清理干净,也没有及时回寝室更换一件衬衫,在下午上课前被教学楼前检查制服的风纪委员发现;另外一次则是因为一次晨会迟到,使得我们Archer House没有全员出席导致的扣分。第一次被扣分时我哭了一个晚上,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会犯类似的错误。遗憾的是依然发生了第二次的扣分。

因为领带还发生过一件事情。在入学之初,我莫名其妙地短暂地成为了全级的焦点。那是在第一次全级的晨会之后,风纪主任忽然想要考察每个人打领带的技能。在他看来,每一次佩戴领带都应该从头打结,而非打好一个结并佩戴很多次,所以他想以此来确保每个人都不会因为对这项技能掌握不够充分而遭到处罚。虽然事实上这也是理所应当的道理,但在当时这样的突击检查仍然让我们都觉得很意外。随着他的话音刚落,每个House的主任老师就已经走到我们的队伍中来,督促我们把领带解下来了。我周围的同学都议论纷纷,不少人都开始慌张起来,因为他们对打领带还并不熟练,甚至他们的领带都是父母帮忙打好,打算连续戴上至少一周,没想到第一天就已经完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我一边解着领带,一边亲眼看到,当我们旁边Navier House严厉的主任老师命令一位瘦小的女生松开领带时,她甚至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解释道她的领带是她母亲亲手帮她打好的,一边苦苦哀求着老师,能否让她继续保留着这个领带结。见到这样的场景,我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她的领带是她母亲打的,这使我们之间建立了某种关联。事实上,由母亲而非父亲来传授打领带的技巧想来即使称不上罕见,应该在人群中也是只占一小部分的。另一方面,她的母亲这样的行为并非完全地为她负责,反而是一种投机取巧的行为。想起母亲教我打领带的场景,两相对比,我心里顿时生出一股自豪的心情来。同时,我心里又油然而生对她的同情。以我所受的家庭教育,公众场合松开领带是极为失仪的行为,被迫松开更是极大的羞辱。我心里暗暗希望她没有像我一样敏感而自觉遭到了羞辱。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风纪主任要求我们重新把领带打好。于是,全级大约一百二十名同学,无论男女,便在同一时刻埋头打起领带来。由于我已经相当熟练,我几乎是闭着眼睛就打好了领带,随即便双腿并拢,双手自然垂下,用母亲所教导的仪态,双目平视,略显谦卑而心中又饱含骄傲地昂然站立在一号礼堂之中。这样的姿势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我在一瞬间便从周围纷扰的环境抽离开来,回到了自己平静的内心世界之中。我全然忘记了我身边的世界,完全没有留意其他同学的进展,而集中精力于将最好的仪态不卑不亢地展现出来。这不仅仅是为了校规的要求,而更是为了自己的满足。

就在我沉浸于这令人满足的平静之中时,忽然身边传来Archer House的主任Morrison小姐的呼唤。“Jack,”Morrison小姐在我旁边轻声说道,“教导主任要你上台做示范。”我微微吃了一惊,但很快便平复下来。与其说这是因为我对自己的仪态有较大的自信,不如说是因为我对母亲的教导有较大的自信。我跟随着Morrison小姐走到讲台附近。这时我看到另一个House的主任正站在风纪主任的跟前,推荐着站在他身边的一位女生。不经意间的一撇,我的目光便完全被她吸引住了。她穿着女生日常的制服:白衬衫,海军蓝色的西装外套和连衣裙,搭配蓝白相间的领带,黑色的过膝长袜和黑皮鞋。我被Morrison小姐带领着来到风纪主任面前,风纪主任看着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向侧后方后退半步,右手一伸,示意我和那位女生转身朝向讲台下的同学们。转身的一瞬间,我情不自禁地再一次望向她,没想到她也正望向我的方向。我们的目光就这样不期而遇。她的眼光里似乎毫无波澜,映衬着她精致,端妍,却无一丝表情的严肃的脸庞,以及与我一样勒得死紧的生怕有一丝丝马虎的领带,显得是那么一致,又那么令人疏离。不知为什么,我心中生出一股悲哀来。我转过身去面向着同学们,维持着我应有的仪态,思绪却早已再一次回到了我的内心世界中,风纪主任接下来的讲话被我的耳朵完全拒之门外。悲哀在我幼小的心中发酵着,酿出了自惭形秽的苦果。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便知道我喜欢她,喜欢她将制服穿得一丝不苟的样子,即使是在所有人都穿制服的校园内也可以轻松地脱颖而出,这令我完全无法拒绝。而在那对视的一瞬间,我便知道,即使就在触手可及的眼前,我也绝无可能接近她。她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对我的欣赏,哪怕是同为模范的惺惺相惜也并无分毫。我们之间的距离是我无论如何也难以跨越的。再加上我当时甚是矮小,即使在男生里也属于中下,而她比我高出不止半个头,这身高的差距更增强了这种距离感。我很快明白了一件事:对她的喜欢在这样的距离下将不会有任何的回应。她精致而严肃的面容结合着她的无懈可击的仪态,将会成为这所严厉而古板的学校所追求所认同的完美标准。至于我,即使仪态再出色,也将抵不过我矮小的身材和滑稽的面孔,从而成为遗憾和无奈的代名词。虽然我们同为“模范”,但只有她是真正的模范,而我只是一个陪衬。她的地位将永远在我之上。父亲!母亲!我的内心无声地哀嚎着,为浪费了他们所遗传与传授与我的仪态而深深地惋惜和愧疚。强烈的痛苦缠绕着我,我无法再若无其事地呆在自己的世界里。回到现实的那一刻,我意识到台下正有一百多双眼睛在盯着我,也许它们的主人正在内心中放肆地嘲弄着台上这个遗憾和无奈的代表。这种想法让我慌张不已,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动起来。那熟悉的酥麻的感觉再一次从我的下体传来,迫切的尿意让我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在这一刻,我好像不是被选出来的模范,而是一个反面典型,正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丢人现眼,是啊,上一次我体会到这种酥麻的感觉的时候不就是如此吗?难熬的痛苦与羞耻使我的喉咙哽住了,我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即将夺眶而出的冲动,微微地低下头来,用下巴含着我刚刚打好的紧致的领带结,那是我最后的安慰。我苦苦支持着,祈祷着这一切尽快地过去。

正当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台下的同学们忽然列队开始缓缓撤出礼堂,原来是风纪主任宣布了解散的命令。讲台上的老师们也开始轻声地交谈起来,“……Jack and Jennifer……”风纪主任的只言片语飘入我的耳朵。Jennifer,原来她的名字是Jennifer。我望向她,却只见她已经转过身去,跟随着她的主任老师的走下了讲台,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随后,我也跟随着Morrison小姐回到了Archer House。由于我被选为模范,我们的House得到了小小的嘉奖,这使得我在那周末的正式晚宴上得到了不少老师和同学的祝贺。尽管如此,这些祝贺一句也没有进到我的脑子里。事到如今,我对这件事仅有的记忆便是Jennifer完美无瑕的形象(最重要的当然是她严丝合缝的领带),以及我是多么侥幸可以免于在众人面前再一次失仪的噩运。

这件事情对我的影响还远不止于此。我曾不止一次地回味这件事情,并把它与我之前的经历结合思考。受到母亲的影响,我对女性打领带有着特殊的兴趣。领带原本是属于男性的饰品,而当它勒住一个女性的脖子的时候总显得那样神秘,令人不解而又万分着迷。在很多人眼中,领带是多余的,不适的,甚至可怕的。自从它脱离了历史上最初的用途,如御寒和卫生之后,它的实际功能便无人可以解释。在我小的时候,上至九十岁的老翁,下至五六岁的幼童,所有的男性都打领带,却可曾有一个人怀疑过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虚无的“装饰”作用吗?我享受着打领带的过程和戴着它的每一刻,却并不代表我不与其他的人有所共情。为什么要打领带?我无时无刻不在好奇着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当女性加入到其中时,领带的神秘性被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一个女性愿意忍受这样的束缚和不适,去佩戴一件原本专属于男性的饰品,而且还要将其做到极致完美,连男性都难以企及?如果说男性是为了融入和合群,那女性也是如此吗?或者是为了顺从于这项习俗?抑或是两者均有?其实男性又何尝不是在顺从,而且当我回顾我在St. Agnes Grammar School这些年的经历,我想在打领带这件事情上并无女性顺从于男性一说,所有同学,无论男女,无不是在顺从与融入学校的制度。共同的服从造就了共同的经历,也因此产生了我们之间的连结,甚至于发展出共同的审美。审美产生的那一刻起,服从便不再是主要的驱动力,因为审美是主观的。而且,由审美而产生的自发的连结比由共同服从而产生的连结更为坚固。我想,这也许是我对Jennifer及其他与之相似的女生产生兴趣的主要原因。由我的母亲开始,我很清楚这些打领带的女性在这件事情上与我有着共同的审美。既然是审美,那么美在何处?西装固然是美的。母亲的剪裁得体的西装套裙,和学校里女生们穿着的端妍的制服,这些对我都是无与伦比的视觉上的美感。然而,除却视觉,难道就没有其他的美感了吗?比如那令人挥之不去的束缚感呢?一想到每一次我为了打好领带而付出的努力,庄严的过程,严丝合缝的领口,微微窒息的感觉,我便油然而生一种奉献的快感。这是我以牺牲自己的舒适为代价而得到的美感,它使我无时无刻不在受着折磨。它并不十分痛苦,却一直都在,提醒我应该虔诚,应该专注,应该时刻注意仪态,应该谨小慎微如履薄冰。仪态与美感的获得并非是一件轻松的事,人需要做出牺牲。其他人也许也做出了牺牲,然而他们并不像我这样精益求精并心甘情愿地折磨自己以制造美感。而且,当这样的折磨产生出美感,我也就不由自主地爱上了这样的折磨和束缚。当我见到Jennifer的那一刻,我情不自禁地代入了她的角色,并在转瞬即逝的片刻间想象出她从早晨起床到梳洗打扮到穿好制服打好领带的全过程。我幻想着在礼堂里,她深吸一口气,将领带狠狠地勒住脖子的情形。她一定很难受吧?她最初是如何学习打领带的?此刻的她也在和我受着同样的折磨吗?所有人都要一同受折磨,而只有我们是心甘情愿。这样的想法让我的内心战栗不已。我丝毫不觉得自己崇高,却觉得她此刻无比的崇高,因为她是女性,她本可以不用打领带,但在这特殊的地点和特殊的制度下,她付出了更多的努力与我一同受这美妙的折磨。她让我产生向往,产生崇敬,产生懵懂的爱恋,却也同时让我自卑,让我自惭形秽。在她神圣的付出之前,我只觉自己渺小而微不足道,我的仪态和努力丝毫不足以与她相提并论。我相信她并不以相反的想法看待我,因为这并非一件可以用来自我拔高的事情。我所坚信的是,她的眼中并没有我,更不要说视我如尘埃。她进入了那个完美的状态,眼中只有自己的美,她定然也是享受着自己的仪态与牺牲,与我看见她之前我的状态一致。只是我做了不自觉的比较,以致于我低落到了尘埃里。这与我们对主的崇拜何其相似!母亲曾教导我,我们都因追随主而获得救赎和慰藉,然而若是一心攀比,总是有人比我们更为虔诚,付出更多的心血。与圣徒们的苦修,自我毁容,甚至殉道相比,我们的所谓付出不也显得那样的渺小而微不足道吗?这种难以企及的痛苦即便不进行本能的攀比也会存在,并且会伴随着我们的一生,反复地折磨着我们。然而,我们接受了它,学会享受它,并把它用到生活的其他方面。于是,即使在很多令人心碎的难以接受的事情中,我们亦能体会到甘美的情感。此刻我对Jennifer即是怀着这样的感情。我暗暗地喜欢着她,尽管我知道我可能永远无法接近她,但是我用我的全身心体会着她每一次的dress up,并获得与她一样的痛苦与满足。

有一件令我不解的事,那就是那不期而至的尿意。自从那一次在教堂当众失态之后,这件事成了我的一个心结。我必须承认,尽管我为之感到羞耻不已,但于我而言这的确是我的隐秘的快感。到目前为止,我尚且不能很好地理解它。这一次它再一次的出现让我不禁疑惑:难道羞耻不只是它的结果,同时也是它的起因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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