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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2

[db:作者] 2025-08-10 23:32 5hhhhh 5190 ℃

「……」

兩人之間離得很近,Mumei看著Kronii不自覺地紅了臉,她只覺得臉上有點燙,Kronii那張臉上掛著的陰鬱眼神與淺淺的微笑組成了她無法抗拒的魅力。

Mumei慢慢地轉身調整自己的方向,雙手悄悄地爬上Kronii的手臂,直到她的雙臂越過她的肩膀摟著她的脖子,將她與她之間的距離拉地更近。

她們凝視著對方的眼睛,彼此呼吸的熱氣越來越近,Kronii身上的香水味也越來越濃。

Mumei看著Kronii微微垂下眼簾半瞇著,她感覺到Kronii的手環繞在自己的腰上,其中一隻不疾不徐地往上爬,布料摩擦的微小聲響傳進耳裡的同時,身體裡似乎有甚麼東西被勾起,在呼喊著想要更多。

Mumei喜歡Kronii觸碰自己的方式。

她輕輕的喘著,感受著Kronii的手撫摸自己的身體,緩慢的像是戴著某種枷鎖,Kronii對待她很溫柔,除非Mumei要求或者允許,Kronii不會以粗暴的方式對待她。

「Kronii…」

她輕聲呼喚她的名字,得到了對方的回應。在嘴唇貼上彼此的瞬間,她們忘記了午餐的三明治,閉上眼睛吻向對方,沉溺在對方的擁抱中。

她把她拉得更近、她把她抱得更緊,身體緊緊的貼著對方,像是要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一樣,纏綿的吻讓她們像浸泡在水裡一樣,偶爾分開到水面呼吸,然後又繼續下潛。

身體上的擁抱與親密貼合讓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繼續。

Kronii的手掌在Mumei的腰與背上遊走,隔著粗厚的牛仔褲,在偶爾一次向下滑過她的臀部時又立刻遊回到她的腰上,如此重複著,像是在試探她又像是在請求她的許可。

Mumei沒有多想,她的雙臂緊緊地摟著Kronii與她纏綿,享受著Kronii的愛撫,享受著她吻自己的方式,一口氣填滿她長時間獨自一人的空虛感。

Kronii也是,她扣在Mumei腰上的手幾乎像著魔一樣無法抽離,在她的心底總是期望時間可以暫停,她的時間幾乎九成五都耗在了家族上,能讓自己感覺到被愛、與像個人的時刻就只有和Mumei在一起的那不到一成的時間裡。

她輕輕吮咬著Mumei的嘴唇,那嘗起來比冰箱裡的梅果醬還要甜,柔軟的嘴唇讓她想品嘗更多—

「咚—!咚—!咚—!…」

牆上的時鐘一點也不會看氣氛地敲響了十二點整的鐘聲,豪不客氣地打斷了廚房裡幾乎忘了時間的兩個人,提醒她們午餐時間到了。

「……」

就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了一樣,才剛要燃燒的火焰頓時幾乎被突如其來的鐘聲澆熄了大半。她們在喘息中默默地分開,重新睜開的眼睛裡都各自蒙上了一層情慾的迷霧,都有些猶豫是否該繼續或者…暫停?

「Kronii…」

「…嗯?」

Mumei望著Kronii,迷茫的表情有幾分猶豫,微啟的薄唇依然發出幾聲喘息。

「…我想…先把三明治做完,我還想和妳一起看電影…我們可以…晚一點再…」

Kronii半瞇著眼睛,對上Mumei那染上一層薄霧的琥珀色眼睛,她點點頭。

「OK。」

然後她才把放在Mumei身上的手收回來。

她們一邊吃三明治一邊坐在沙發上,肩膀互相緊貼著彼此。

Kronii交疊著雙腿、向後靠著沙發,一手放在Mumei的背後抱著她的腰,另一手靠著扶手,用手指關節撐著臉頰,表情認真地盯著眼前的螢幕。

Mumei把頭枕在Kronii的肩膀,整個人幾乎是慵懶地靠在Kronii的身上,雙手放在Kronii抱著自己的腰上的手,手指不時輕輕地摩娑她的手背,或是握著她的幾根手指、在關節的部分上揉按。

螢幕上的電影是在一輛行進中的長途列車上發生的謀殺案,她們目不轉睛的盯著螢幕,跟著主角追查著線索,推敲著案發過程以及車廂上的哪一位乘客才是真正的殺人犯。

「噢…那對情侶有點可疑…」Mumei看著螢幕說道。

「嗯…我覺得所有人都很可疑。」Kronii撐著腦袋說道。

Mumei聽了忍不住噗哧一笑,轉頭看了看Kronii十分認真的表情,不禁有些覺得她只是在說某種自己不知道的冷笑話。

「Kronii,妳猜呢?」

「認真的嗎?」

「認真的。」

Kronii看了看Mumei期待的表情,她勾起嘴角一笑,有些得意的哼了一聲。

「這會劇透的。」

「What?妳應該沒看過吧?」Mumei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Kronii聽上去彷彿她早已經猜到兇手是誰了。

「不、我確實沒看過,不過妳知道我是做甚麼的…」Kronii瞇起眼睛,看著螢幕上的主角依然在埋頭苦幹、努力的尋找蛛絲馬跡般的線索,懷疑任何可能行兇的犯人。

「噢…嗯,抱歉。」Mumei覺得自己有些冒犯了Kronii。

「沒事的,不用道歉,我只不過是因為我自己親自參與過這種事情,所以我可以確信電影裡的兇手絕對不只一個人。」

「喔?妳怎麼知道?」

「繼續看著吧。」Kronii對她露出神秘的一抹微笑,把Mumei拉回到自己身上。

「妳從哪邊知道的?」Mumei繼續看著螢幕上的主角苦於找不到新線索,一邊問道。

「我只是憑感覺猜測的,如果鏡頭可以把死者那邊的畫面再拍近一點或仔細一點的話,或許我可以看出更多端倪。妳還記得死者死掉的時候的樣子嗎?」

「妳是說那個人死掉的時候嗎?」 Mumei歪了一下頭,怒力地回想了一下最初死者的狀態,但是腦袋裡只剩下一個模糊的人影瞪著眼睛躺在車廂裡的印象了。

「基本上如果兇手是一個人,通常這種近距離行刑式的刺殺,傷口只會集中在某一個區塊,比如說胸口或者腹部。如果妳還有印象,妳會發現那個死人身上有的傷口距離很遠,那就說明兇手可能不只一人。」

「喔~?」

「試想一下,如果妳對我有恨,而我現在躺在床上,妳會怎麼刺殺我?」

Kronii抓起了Mumei的左手,把她的手握成拳、像是握著一把刀一樣,並把她的左手拉到自己的胸口附近。

「喔…我不會對妳做這種事。」Mumei對Kronii認真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

「想像一下吧,妳現在討厭我,恨不得我死,妳會怎麼下手?」

「嗯…我應該會一直刺妳的胸口。」

「那就對了,那麼,妳在情緒激動的情況下會在我的胸口刺了三刀之後,然後突然來了興致想刺別的地方?」

Kronii一邊說道,一邊把她的左手往下移動到自己腹部的位置。

「喔?嗯…雖然可能會,但是感覺好像很奇怪?」

「那麼,如果是幫兇或者共犯,從這個角度刺就很合理了對吧?」

「嗯~這麼說那對情侶就有更有可能是兇手了吧?可是等等,主角說過她甚麼聲音都沒聽見對吧?那這樣其中一個人就得按住被害者的嘴巴…可是這樣就變成我要用右手摀住妳的嘴…」

Mumei轉過身體,用右手掌心輕輕貼住Kronii的嘴,一邊認真思考著,握成拳的左手試探性的在Kronii的胸口揮了幾下。

「嗯…可是這樣我要用左手刺妳…這樣好像又覺得不夠力欸,所以兇手有一個是左撇子嗎?」

「可能吧!目前我們沒辦法知道有誰是左撇子,但是我可以肯定兇手有一個一定是男的,要把一個男人按住並且活活的捅死,一個女人是辦不到的,除非有受過專業的訓練,否則僅憑一個女人是不可能把一個大男人死死的按在床上的。」

「唔…兇手之中有一個是男的,…其中一個可能是左撇子…」

Mumei把身體轉回正,一邊低語一邊繼續專心看著電影。

「……」

看著Mumei認真的樣子,Kronii忍不住會心一笑,她喜歡看她認真思考、專注於眼前的表情。

但是當她想到自己對於電影裡的謀殺分析都這麼有道理僅僅只是因為自己正是幹這種事的內行人,忍不住淺淺的嘆了口氣,Kronii已經看過太多太多相似的畫面了,以至於她確信除了主角以外的所有人都很可疑的推論。

自己幹過的事情,遠比眼前這部電影裡的還要更血腥暴力,她幾乎可以肯定,電影裡的兇手是一個三人以上的群體,她只是不想太早破壞她的興致,所以保留了一些自己的結論。

當Mumei正在苦於思考、推理劇情時,她身旁的自己是真正殺人不眨眼的惡人,Kronii的家族事業更是在世界各地的角落裡不斷的折磨她們所不認識的人、摧毀其他人的家庭與人生。

而此刻她卻在這裡跟Mumei討論劇情裡誰才是兇手,Kronii覺得真是諷刺極了。

從出生於Ouro家族的那一刻起,她永遠都要背負家族的血腥十字架。

她曾經天真地想要從黑手黨家族脫離,試著像普通的孩子一樣上學、交朋友,但不論她走到哪裡,Ouro家族的標籤就像影子一樣跟著她,同年齡的孩子不敢和她交朋友,不是被家長制止就是看到自己就像看到瘟神一樣四處逃竄,而且不管她如何努力、最終周圍的人依然只是認為她是靠著家族的影響力才能拿到的成就。

16歲那一年,Kronii第一次出手,在學校裡揍了一個對她出言不遜的男孩,然後進了警局。

儘管在父親的保釋下她很快就從警局出來,她的行為也幾乎證明自己本身就具有暴力的基因,她心灰意冷之後就從學校退學,並開始轉向父親的部下學習如何使用槍枝與搏擊,開始了自己荊棘般的道路。

她拋棄了普通人才有的良心和道德、弄髒了自己的雙手,再怎麼努力都無法改變別人對自己的看法,弄髒自己的手只不過是早晚的事,不管她怎麼樣努力證明自己,她終究無法改變自己是Ouro家族一份子這如鐵一般的事實。

她除了選擇弄髒自己的雙手之外沒有別條路可以選。

…nii…Kro…nii…Kronii…

「Kronii!」

「!?」

Mumei的喊聲把Kronii飄走的思緒喚了回來,Kronii這時才發現,Mumei不知何時已經暫停了電影,並且面對著她,一臉擔心的望著她。

「妳還好嗎?妳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發呆,我說話妳都不理我。」

Mumei賭氣似的鼓起臉頰。

「呃、我、對不起,我在想別的事情…」Kronii歉疚地道歉。

「我們看到哪了?」

Kronii正想要轉移話題,伸手想要去拿遙控器但被Mumei按住了手。

「Mumei?」

「……」

Mumei望著她,有些不安的問了問。

「妳在生氣嗎 ?因為下午那些人…」

「不是的…」Kronii搖了搖頭。

「妳看起來好嚴肅…」有點可怕。

「我只是在想別的事…不用擔心。」Kronii試著擠出一點笑容,抬起一隻手摸了摸Mumei的臉頰。

「……」

Mumei默不作聲地移動身體,她爬上Kronii的腿,伸出雙手環繞住Kronii的脖子後方摟著,額頭抵著Kronii的額頭,琥珀色的眼睛對上她憂鬱的深藍色眼睛,鼻尖輕輕蹭著她的。

「不看完嗎?」Kronii問道。

「我想晚點再看…」Mumei有些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她心疼她,她可以從Kronii臉上感覺到她窒息般的絕望與憂鬱。

平時,她或許是那個坐在由血與罪交織而成的鐵荊棘王座上的女王,殘忍與無情是她的代名詞,良知與道德和她沒有半點關係,她的左手握著的是權力與金錢利益,她的右手握著的是毒品與槍枝。她一揮手就是天文數字的金額交易,一個彈指就能讓某個人的腦袋搬家、一句話就能把不可能變成可能,這個世界瘋狂地像是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

她被人們害怕著、畏懼著、很多人靠她們家族賺取利益、而被她們家族迫害的人們則是每天都在詛咒她、唾棄她,恨不得她從老百姓碰不到的王座上墜入地獄的深淵,償還她們家族一代又一代累積的血債。

像這樣擁有著巨大權力的可怕女人,誰會同情她?誰會相信她曾經是個天真的孩童?誰會相信她擁有過良心?但是這些…誰在乎呢?人們只看到眼前、只相信眼前看到的東西、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事實。

在Mumei眼裡,Kronii就像一隻戴著王冠、被長了刺的無數鐵鍊纏身的烏鴉,拖曳著沉重、巨大的家族利益的鉛球,一邊流著血一邊一步一步艱難地前進。牠被綁住了嘴,有苦不能言,被綁住了翅膀,想飛飛不了。

更令她心痛的是,牠身上被連接鉛球的鉤子刺穿了心臟,如果強行拔出,牠會死,不拔,牠也是死。沉重的鐵鍊無法僅憑一人破壞,刺穿牠心臟的鉤子,更不可能拔出。在那顆沉重的鉛球後面,已經躺著無數隻死去的烏鴉,牠們都曾經戴上王冠。

Kronii是下一隻。

她好想抹平她眉間的壓力,想抹去佔據她眼裡的憂慮,但她清楚知道自己多麼渺小無力,她能給Kronii的只不過就是杯水車薪般的慰藉,只能短暫的舒緩她的痛苦。

她恨自己無能為力,有時候又恨Kronii為什麼不反抗,她討厭她經常在其他東西與家族利益之間下意識似地自動選擇後者,並且表現出一副她無法抗拒一樣,被家族驅使著前進。

但她只要一抗拒,心臟的鉤子就會直接要了她的命,她不是死在別人手上、就是死在自己人手上。

家族的集體意識,在她看不見的Kronii的背後抵著她。

「Mumei?」Kronii望著許久不作聲的Mumei,輕輕的呼喚她。

「……」

Mumei沒有說話,她慢慢把嘴唇湊向了Kronii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

她又吻了一次,手指鑽入Kronii的腦後,身體的本能再一次拉近了與Kronii之間的距離,在她加深了吻的同時,她感覺到Kronii回應了自己,一隻手按在自己的腦後迫使她無法離開她的嘴唇,在纏綿中發出的喘息加上Kronii的手在自己的背上隔著衣服遊蕩、探索,她的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起來。

讓我…成為妳的棲木。

「……」

Kronii抱著她,慢慢地改變身體的方向,一手離開她的腦後放在沙發上撐著,另一手抱著Mumei的腰,溫柔地把她放倒在沙發上。

看著Kronii臉上的表情,Mumei對她微微頷首,默許她繼續,她的雙手依然摟著Kronii,把她拉近自己的脖頸處,感受著她灼熱的氣息隨著每一次呼吸噴灑在皮膚上。

她聽見她的手在自己的牛仔褲上解開扣環的金屬聲響,很快地,她在一邊感覺Kronii親吻自己的鎖骨一帶的同時,牛仔褲的兩條吊帶從肩膀上鬆開了,下半身衣物的鬆動代表自己赤裸著的想法讓Mumei有些羞澀的閉緊了眼睛。

隨著牛仔褲一點一點地往下滑,她感覺到的涼意已經爬上了大腿,與下半身的涼意矛盾的是一股莫名的火熱從下腹部的位置開始往上蔓延開來,甚至當她聽見衣物落在地上的聲響時,她下意識地想收緊裸露的雙腿,但Kronii的右手按在她左大腿的內側、制止了她的行動,並且在她的大腿內側恣意地蜿蜒、爬行。

兩人的喘息聲加劇,正確來說是Mumei喘得更厲害。

Kronii的吻已經從她的鎖骨一點一點往上爬,沿著她的脖子、下巴,短暫的停留在嘴唇,又再次往她的耳垂延伸過去,她能感覺到Kronii啃咬自己外耳殼的方式,比起輕微的疼痛,從她嘴裡呼出的熱氣直噴在Mumei的耳朵上才叫她受不了,她縮起了肩膀,卻無法阻止來自Kronii的入侵。

沒有了下半身的衣物已經夠讓Mumei覺得羞恥,上半身的衣物同樣無法阻止入侵者的來襲,Kronii的手從她的大腿內側沿著她的軀幹一路往上、滑過她的小腹,在她吮咬著她的耳根之際,她的手也從未停止攻城掠池。

她感覺到頭腦一陣暈眩,身體熱辣的像是要燒了起來,卻又莫名覺得舒服。

不斷發出喘息聲的薄唇無法說出想要更多的字句,身體在顫抖中卻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任由身上的女人對自己的身體索取任何她想要的東西,溫熱的掌心在毫不客氣地攻破過她的層層防線,卸下她的防禦與武裝後開始侵占她身體的每一寸皮膚。

雖然還穿著T恤,但是底下的黑色胸罩已經被Kronii解開,呈現松散的狀態,失去防禦的雪乳很快就被Kronii納入手中,成了第一個犧牲品。

「啊…哈啊…唔、…嗚咕!…」

當她的手掌心隔著她的胸罩擦過敏感的乳尖時,Mumei忍不住尖叫然後立刻咬住了嘴唇以避免自己發出更多自己覺得羞恥的呻吟。

Kronii的大手像是對待珍視之物一樣捧著她的雪乳,輕輕地揉捏著,在手指間戲弄著乳尖,另一個,則是隔著單薄透氣的上衣,被Kronii啃咬著,Mumei咬著牙,緊緊的抱著Kronii埋在自己胸前的頭,激烈得喘著。

不同於保護乳房用的胸罩內襯,粗布的上衣質料摩擦著乳尖的異樣感加上來自衣服外的物理性刺激,讓Mumei感覺胸前奇癢難耐,下腹部累積的熱流像是匯集成了河流一樣自雙腿間流了出來,讓她不安地扭動著腰,半是拒絕半是接受這份奇妙的衝擊。

身體變得越來越熱,Mumei抓在Kronii背上的手指陷入了她的襯衫裡,彷彿怕自己溺死一樣緊緊抓著,壓抑不住的呻吟從嘴唇間的縫隙中逃出來。

「Kronii…Kro…Kronii—」

她呼喊著她的名字,卻不知道該是喊停還是繼續,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一股說不出的難受,在渴望著她的觸碰與索求。

「……」

難以啟齒的話語化作了行動,Mumei一邊喘著一邊騰出一隻手,握住那隻在自己胸前逗留的手,在Kroniii持續攻略她的其中一個山丘時引導著她慢慢的往下滑。

再明顯不過的提示,Kronii似乎有些猶豫,她暫停了對她胸前的攻勢,抬起臉看了看Mumei,聽著她的喘息,蒙上一層雲霧的琥珀色眼睛羞澀地望著自己,她知道Mumei不好意思開口,於是低聲的問了句「可以嗎?」之後得到了一個害羞的點頭。

得到許可後,Kronii吻了她一次,隨即那隻被她引導往下的手、用手指勾住她的底褲側邊往下拉開一些距離,雙腿間逐漸襲來的涼意讓Mumei發出輕微的尖叫聲,她縮了一下雙腿像是後悔的拒絕,但是Kronii的手指已經鬆開拉下她底褲的動作,使她的底褲還掛在她的大腿上,讓她處於半裸的狀態。

不完全的赤裸似乎比全身赤裸更容易引來侵略。

Kronii的手推開了她的上衣,露出她被卸下了胸罩的胸膛,她低下頭含住她一邊的乳尖輕輕啃咬,惹得Mumei發出羞澀的呻吟,手掌沿著她的乳房、肋骨、腰間、小腹,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下前往核心地帶。

纖細的手指輕輕地觸碰上濕潤的狹縫時,Mumei幾乎是立刻弓起了身體,摟著Kronii的手更加的抱緊了她,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而睜開一半的琥珀色眼睛像是蒙上一層情慾的迷霧一樣、朦朧的甚麼都看不見,所有的五官似乎只剩下了觸覺和聽覺,甚至觸覺變得更加敏銳了。

持續被Kronii挑撥的乳尖腫脹地難以忍受的同時,Kronii換到另一邊,留下被濕熱的唇舌掠奪一番的蓓蕾突然被釋放到冰涼的冷空氣中孤立無援,輪到另一邊被刺激的感覺加劇了她的心跳與呼吸,使她的喘息越來越大聲。

「啊…嗚…」

除了胸前,Mumei同樣感覺到Kronii的手指三番兩次地滑過自己的入口處,彷彿是要引出甚麼更深層的東西似的在入口周圍小心翼翼地試探、始終不願意像前面那樣豪不客氣得侵門踏入。

她的指尖一次又一次地與某個地方擦肩而過,就快要碰到了可是下一次又直接忽略,那讓Mumei越來越難受,胸前與雙腿間不斷有異樣的感覺累積,像是即將潰堤的大壩一樣,距離臨界點越來越近。

「Kronii!!!…咕…」

或許是被她的撩撥到再也無法忍受,Mumei在喘息聲中發出像是警告般的呼喊。

「呀啊!—」

她發出了尖叫聲,因為當她感覺到不屬於身體的外來物正式大舉入侵城池時,她抓緊了Kronii的衣服和後頸的髮梢末端,像是要把它們扯下來一樣。

「啊…嗚嗚…哈啊……啊!—」

在體內游移的手指以超出自己預期的速度在移動、探索,異樣但令人醉心的酥麻感以飛快的速度竄遍全身的每個細胞,無法抵禦入侵的雙腿敞開著任由別人掠奪的無力感意外的在心靈的層面上增加了羞恥感,她的身體下意識的扭動著、欲拒還迎不斷累積起來的浪潮。

她分不清是自己還是Kronii的喘息聲,閉緊了眼睛不敢想像自己現在是甚麼樣子,身體更加熱辣,隨著她體內那不屬於自己身體一部分的手指正四處掠奪、尋找著某種被藏起來的寶藏,累積的快感幾乎要讓她暈眩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層層疊加的快感快要淹沒大壩的邊緣,體內的那條宛如蛇一樣修長的手指也在焦急著尋找著那一點—

「啊啊啊!—」

寶物被找到時,Mumei猛得睜開了眼睛、發出了連自己都無法想像的尖叫,身體像是被另一波更洶湧的浪潮直接衝破了堤防,一股濕潤的液體從雙腿間的核心噴湧而出,彷彿海嘯來襲一般直接潰堤。

再也無法阻止的壩體只能無助的任由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越過防線,後浪推著前浪般逐漸被酥麻的快感淹沒了理智。

Mumei劇烈的喘著,熾熱的身體卻欲罷不能似的依然渴望著更多,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沉醉於此,她緊緊地抱著Kronii,深怕自己一旦收鬆手就會沉入大海似的。

但是Kronii並沒有因此停手,在Mumei迎來了第一波之後,她接著又繼續第二波的攻勢,她喜歡聽她忍耐壓抑時發出的嚶嚀聲,想看看她能忍耐到甚麼時候。

「嗚…啊!—」

Kronii趁其不易又再放入一根手指,引的Mumei又發出一聲尖叫。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她的內心被人窺探的孔洞又擴大了,但是她的身體並沒有拒絕這種擴張的入侵,以一種欲拒還迎的姿態接納她的手指,任由其在體內繼續尋找剩下的寶藏。

Mumei再次閉上眼睛,她羞紅了臉,不敢想像現在自己是甚麼樣的姿勢再渴求著Kronii給自己更多,她粗喘著,用身體感受Kronii給她的一切。

她皺起了眉頭,緊閉著雙眼,咬住了嘴唇以避免發出羞死人的聲音,她感覺Kronii溫熱的掌心整個貼著她的雙腿間,時而輕、時而重地按壓著她敏感的核心,挑起另一波浪潮。

「嗚啊…Kro…nii…」

她一邊呢喃著,直到Kronii封住了她的嘴,吞下她發出的所有呻吟。

她知道她試圖讓她分心,但是下半身的快感所帶來的衝擊已經幾乎讓Mumei忘記所有已知的人事物與規則,思緒全部都沉浸在肉體上的歡愉。

在Kronii的攻勢下很快又迎來了第二波的海嘯,幾乎吞沒了她的意識。

「……」

不知過了多久,Mumei慢慢地醒來。

「唔…」

房間裡一片昏暗,她一邊嚶嚀著一邊又昏昏沉沉地閉上眼睛。溫暖的感覺包裹著她的全身,就好像Kronii抱著自己一樣。

Kronii…

「?!」

Mumei幾乎是立刻跳起來,定睛一看,發現自己已回到房間裡,而她身上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了乾淨的睡衣。

她望向床頭櫃,時間是晚間九點半。

居然已經九點半了…

Mumei轉頭看了身邊,但是失落的垂下了肩膀。

Kronii不在身邊。

四周圍很安靜,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得見。

又剩下自己一人的想法在Mumei的心裡湧起不甘的波瀾,這是否又代表著Kronii又因為家族的事情提前離開了自己的身邊。

「討厭…都答應我不會離開了…」

Mumei坐在床上,屈膝抱著自己的膝蓋,把臉埋進了雙臂裡。

她多麼希望Kronii不是作為Ouro家族的一員出生在這個世界,Kronii有太多無法對她說出口的沉重包袱和壓力。

她親眼看到Kronii背上的白蛇紋身上有好幾處的傷痕,縫合的刀疤與放射狀的槍傷幾乎遍布她的身體,她看著那些傷痕為了她掉眼淚,但Kronii只是對她說久了就會習慣,而每隔一陣子,她就會在她身上發現新的傷痕。

她無法抗拒家族的魔鬼,Kronii自己就是流著魔鬼血脈的一份子。

Mumei深知自己永遠救不了她,她們之間早晚會分離,她每一次離開都可能是她們最後一次見面,直到她從報紙或者新聞上得知她死亡的消息。

她討厭她的家族帶給她的沉重包袱,不允許她自由,卻又要她永遠地為家族奉獻出自己。

「……」

不知道過了多久,Mumei覺得口渴了,她慢慢的爬下床,穿著拖鞋走出了房間。

客廳的燈已經切換成夜燈模式,Mumei看了看她們下午弄髒的沙發,幾乎像是新的一樣被清理乾淨,牆壁上,Kronii的西裝外套也已經不見蹤影。

「……」果然真的離開了嗎?Kronii這個大騙子。

Mumei咬了咬嘴唇,覺得自己快哭了出來,她用力吸了吸鼻子,用力踩著地板走進廚房,開了燈、倒了一杯水給自己喝。

「?!」

她隱約聽見門外的走廊想起了電梯的聲響。然後她隱約聽見了熟悉的人的聲音,而且聽起來就像是在教訓某個人一樣。

Mumei立刻放下了水杯、以輕快的腳步跑到了大門邊,豎起耳朵傾聽著外面的聲響,確認其中一個聲音是Kronii後,她大大的鬆了口氣。

她還在這裡。

「BOSS,請恕我直言,您雇用我是為了確保小姐每天晚上都有平安回到這裡,而不是擔任您的臨時外送員替您跑腿一趟,您要求我出去一趟就為了去一個幾乎要關門的蛋糕店買一個莓果蛋糕!」

是樓下警衛室的Kaela小姐?

「我、我對此真的很抱歉,Kaela,但是妳也知道我現在不方便單獨外出露面,Sana現在不在這附近,眼下就只有妳…」

Kaela小姐居然在訓斥Kronii?不是吧?

Mumei忍不住噗哧一笑,那個下午才對著無禮的部下動怒的Kronii、現在反被另一個部下訓斥,那個神奇的畫面讓Mumei不禁覺得好笑。

「嘖…BOSS,您要怎麼疼小姐我是沒有意見,但是請不要再有下次,您等於是在要求我違反我與您簽約的工作內容、擅自離守…要是這段期間出甚麼萬一…」

「OK、OK!—我知道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絕對不會!」

聽起來Kronii似乎有些怕了,Mumei抬起手摀住嘴巴竊笑,沒想到Kronii居然也會有被部下訓斥的時候。

Mumei忍不住笑著一邊走回廚房,直到她聽見開門的聲響。

「Mumei?妳醒了?」剛踏進家門的Kronii一發現廚房的燈亮著,隨即發現了正待在廚房喝水的Mumei。

「嗯。」Mumei對她微笑。

Kronii依然還在這裡的事實讓她很開心。

「妳…醒來多久了?」

Kronii一邊摸著脖子後方,一邊提著手上的蛋糕盒走進了廚房,並且把蛋糕盒放在餐桌上,似乎很確信Mumei有很大的機率聽見她和Kaela的對話。

「在妳們剛才的對話之前。」Mumei壞笑著。

Kronii微微瞪大眼睛,臉上的表情真的一點都不像黑手黨老大會有的尷尬。

「噢!嗯…OK,我…對,我剛才…嗯…」

Mumei把目光轉向了桌上的蛋糕盒,Kronii猶豫著是否要解釋的同時慢慢把蛋糕盒推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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