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颤抖：“不用了，已经够了。”我微微一笑：“你喜欢就好，那我继续咯。”我让可怜的龟头再次变得激动，然后继续对它的刺激。他一边挣扎着承受这一切，一边求我停下来。也是看他真的受不了，于是我停了下来，起身，要去收拾一片狼藉的现场，他却又把我叫住。“殷女士……念独，其实我觉得我还可以。”“我也觉得你很棒，所以现在好好休息吧，我来收拾。”不能对他太客气。直到他明确地说需要我来玩弄他的龟头，我才“明白”并满足了他的愿望。这一次我对他的小腹微微施加压力，让他更容易喷出。

我是率先决定停下的人，因为他剧烈地颤抖，我怕真的把他玩死。他疲惫地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有没有精力开口。见他喷了很多水，所以我在嘴里含了一口水，趁机吻了上去。这次他没法拒绝。我缓缓地放出这股水，让他吞咽带着我体温的涓涓细流。他还想喝，我就继续喂。一碗水见了底，我就含着对他一开始不肯吻我的埋怨，对他嘴唇的未被满足的渴望，还有满腔不明所以的温暖情感，把它们喂到他嘴里。他也有想给我的一份。最后，我们不舍地分开，但我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相拥而眠时，他告诉我，不要为那个艾欧尼亚女人的事而过分后悔自责，我已经很好了，只需要做好我想做的。于是我也祝他和他所爱的一切事物安好，他的孩子、他所忠于的国家，还有最重要的，他自己。他自己一定要永远幸福。

我快睡着了，却感觉他在往我怀里钻，气息吹在我脖子上。他嘟囔着我的名字：“念独，念独，能不能别念着独了。能不能不要走……”我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抚摸他，心中轻轻地叹息。希望其他德玛西亚男人都不要像他这样，招惹不该招惹的人，招惹完了又哀求对方不要走。迫不得已的离别本来是伤心的事，却因为这种哀求变得令人玩味。那一晚我梦到了我的童年，还有那个女人。我还是那么恨她，而她还是那么美丽。不知道赵信是不是也做了个美梦。

第二天我收到了被释放的消息，那条绿色的裙子打包进了我的行李。我没有什么可以赠予赵信，于是给了他最后一个深切的吻。路上的树林被风吹成千层浪。

关于殷念独女士离开德玛西亚后的事，我们不得而知。找到了关于她的只言片语，但大抵是真假参半。据说她变卖资产，去了艾欧尼亚修建学校和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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