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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煉炭|雙鬼化]

[db:作者] 2025-08-10 23:30 5hhhhh 5900 ℃

煉炭雙鬼化

沒有人會料到,場戰役最後會以那樣的方式告結,更沒有誰曾想到,他們的未來會以如此殘酷的方式前行──

──

唰──

赤紅的刀刃在夜空中劃出了一道閃光,原本張牙舞爪,幾乎已經看不出原本人類姿態的惡鬼,就這樣在刀刃下灰飛煙滅,獨留下一句「那位大人是不會放過你們這幫叛徒的!」這樣所謂遺言的存在,也是那曾經的某個人類最後留存在世界的痕跡。

發散著紅光的刀刃在身著西裝男人俐落的收刀動作下,光輝被灰白相間的刀鞘吞入,公園那盞因為不穩定的電流而閃爍的燈光照映下,金紅色髮絲間隱約顯露的赤紅色雙瞳要人感到觸目。

其中一隻眼睛類似於貓科或是爬蟲類的瞳孔,也是「鬼」的眼睛,而另一隻左眼,則是在瞳上有著「炎」的字樣。

叩。

在晨曦的光輝自山頭竄出時,男人跪上神社一角被藤花環繞的祠堂緣廊上而發出了清脆的聲響,聲響在這樣極端靜謐的晨間顯得格外突兀。

此處的氣氛格外詭譎,雖說是在明媚的陽光之下,卻顯得有些幽謐,明明應該是雀鳥嘈雜的時刻,卻安靜地出奇,早已過了盛開時節的藤花卻綻放著,不過奇異地是這樣的空間彷彿自己形成了屏障一般,若不特別留心,恐怕完全不會發現到此處,由那個祠堂為中心點到被藤花環繞的範圍,整個空間彷彿被凝結了一般。

「是……煉獄先生。」

看上去幽暗的祠堂內發出了聲音,接著原本緊閉的門扉就這樣在無人觸碰的狀況下開啟。

被喚作煉獄的人嘴角露出了微笑,但更正確來說,那應該稱之為苦笑更為妥貼。男人站起了身踏入了祠堂內,在他耀眼的金色髮絲完全被黑暗吞噬時,門扉應聲關上。

昏晦的空間內,在煉獄踏入時,一角的火柱上便燃起了火炎,在這個所謂電燈甚至LED燈早就被廣泛應用的時代更是顯得奇幻。火焰晃動的光輝照映下,整個空間內只有一個被連繩跟床帳包圍的四方空間。

「歡迎回來,煉獄先生。」

床帳內發出了柔和的招呼聲,乍聽之下簡直就是尋常家庭裡,招呼工作回來丈夫的妻子那樣的溫聲呼喚。

那樣的呼喚大概就是某種應許,煉獄杏壽郎跪下,放下了腰間的刀刃,他向著床帳行了禮後,這才又站起了身,撥開層層連繩、床帳,進入到了那個他們真正在守護的空間內,然後擁抱上一同守護了百年的人。

「煉獄先生……」

跪坐在內的正是那有著一頭紅褐色頭髮,有著斑紋,並且繼承了傳說中日之呼吸衣缽的少年。他看著環抱住自己正埋在自己頸窩的的金色腦袋,目光裡流洩的愛慕百年如一──

「啊!」

少年發出了驚呼聲,但又很快地平靜,此時原本埋在自己頸窩的男人,正張嘴用獠牙在頸上開了個口子,香甜的鮮血就這樣經由吸食的行為下,進入了男人的腹腔裡。

百年以前,就差那麼一步,他們就得以消滅那個殘害無數人類的萬惡淵藪,也是一切的開端;就差那麼一步,原本幾乎要消亡的惡鬼之首無慘就這樣躲回了地下,更糟糕的是,他在遁逃的前一刻將大半地血液強行輸入給了炭治郎。

此舉大概是想將炭治郎鬼化後收歸矛下,最後再利用對方將鬼殺隊的殘餘隊士徹底殲滅,但超出無慘預料之外的發展是,他太過小看對方的意志力,他忽略了既然竈門禰豆子能擺脫他控制,那麼身為兄長的炭治郎也就有一樣的可能。

竈門炭治郎在短暫的失控後,隨即在煉獄杏壽郎以及妹妹的呼喚下掌握了自己意識的主導權,更出乎眾人預料之外的是,雖然鬼化的他,也跟禰豆子一樣,有著不畏懼陽光的特質──完全就是無慘用盡了上百年在追求的完美狀態。

既然鬼還不算被消滅,而自己獲得了不死之驅,竈門炭治郎對新接任主攻位置的產屋敷輝利哉提出了解散鬼殺隊,獨留自己持續追蹤無慘動向直到殲滅的要求。此一要求自然是被否決,並且於戰役前後倖存的幾名隊士與柱,紛紛提出了讓炭治郎鬼化自己的要求,不讓悲劇延續的方法除了將鬼徹底殲滅外,也有讓悲劇停在他們身上,由他們持續完成這個任務的解法。

新一代的鬼殺隊就在這個世界局勢也充滿動盪與激烈變化的時代下誕生,一個由「日下鬼」所組成的新鬼殺隊,因為從炭治郎身上鬼化的人們,也同樣獲得了能生活於陽光下的特質,差別只在於光天化日下基本完全無法施展血鬼術,待在陽光下的時間也有限,只是這個特質也算是讓眾人不只獲得了戰鬥的優勢,也更有利於生存跟探查情報。

當然這樣的特質也成為了致命的弱點,既然炭治郎的血效用極強,那麼恰巧就成為了無慘為了達到能在日光下生存的直接目標。為了避免更糟糕的狀況發生,竈門炭治郎自願將自己禁錮在由產屋敷私下維護的神社一角。

「竈門少年……」

似乎終於饜足了的男人這才重新抬起身,用著他們之間最為懷念的稱謂呼喚著在他懷中的少年,白色的浴衣下,白皙到幾乎快與浴衣和床舖融為一體。

煉獄杏壽郎細細地端詳著,心底就覺得果然前夜在對方身上留下的吻痕也好、咬痕也罷果然因為身為鬼的身體素質而消失無蹤,這大概也算是鬼化後的缺點之一吧。

「真可惜。」他直率地下達了這樣的結論。

「哈,煉獄先生在意的話,現在再給我弄上新的痕跡就可以了吧?雖然我已經很努力地想保持看看了。」也許是因為煉獄杏壽郎是由他鬼化的關係,就算不刻意探知,或多或少也能感受到煉獄的想法,炭治郎順勢環抱上了寬厚的肩膀,敞開了腿後又繼續說道。

「如果留點甚麼在這裏的話,效果比皮膚上的好喔。」

「真是的,真是的……我的竈門少年怎麼就這方面成長得特別快。」

還帶著些許殘血唇齒吻上了敞開浴衣間的肌膚,一下子原本透白的皮膚上頭就綻放出了點點紅梅。

「啊……」

隨著吻的落下,在敞開腿間的男根被含咬住時,少年還是發出了輕嘆,豐厚的金色毛髮在腿間摩擦的搔癢感,無論過了幾百年,都一樣讓人難耐。

「煉獄先生、煉獄先生……」當然同樣地,無論過了多少回的日夜輪轉,只要炭治郎輕喚出那個名諱,那個人就會即刻回應少年的呼喚,無論是以聲音還是吻,或者是擁抱還是愛撫──

得不到回應的呼喚,對於他們而言只需要經歷一次就足夠令人痛徹到至今的黎明仍泛疼。

「好、好、好了,現在就換我回饋點東西給竈門少年了。」

煉獄杏壽郎挺起身,帶著爪子的手扣上了相形纖瘦的腰際,被包覆在衣料下的雄壯之物在獲得解放後,輕輕地在股間的粉穴口上摩擦著。

「嗯、就說別老是在這時候吊胃口了呀煉獄先生……」

在粗壯的硬物摩擦之下,硬物根部的毛髮時不時劃過柔軟的臀辦,使得炭治郎整個人更是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環抱在寬厚肩頸上的手爪終於克制不住力道,劃破了西裝的衣料。

唇舌的交纏壓抑住了原本斷續的呻吟,兩副軀體相擁,彷彿下一秒就會融合在一塊……情慾確實激發出了生物的本性,幾隻漆黑的觸手自炭治郎的背後竄出,但卻除了在周身擺盪或是輕環住在身上肆虐的人之外,就不再有其他的動作了,簡直就像是多出來的手,但卻跟主人一樣在這場狂亂的性事中顯得不知所措。

「嗚!」

男人突入的瞬間,與剛才的溫柔呈現著一定程度的反差,赤裸的侵略跟佔有慾在這樣原始的行為中嶄露無遺,也是他們在層層地防備之下最真實的一面,只有煉獄杏壽郎能清晰看見的模樣,在此時自煉獄杏壽郎身上流洩出的鬼氣,在他身後形成了狀似尾八的火焰,乍看就像是傳說中有著九條尾巴,法力強大的妖狐。

火焰與黑色的觸手交纏,同時也將兩人包裹其中,一下子他們建構出了只屬於兩人的天地與世界,也彷彿在此處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寧與永恆。

原本僅僅只是希望能夠一起走得更遠,但代價卻又比預期地沉重太多……

「嗯、啊!」

炭治郎的腿一下子被押上了胸口,大張腿間的粉穴更像是惡鬼的口,此時正貪婪地吸咬著粗硬的肉柱,些許體液自交合處泌出,而這樣淫糜的景象,又會在肉柱整根突入粉穴時被男人壯碩的身軀,飛舞著的炎尾覆蓋。

紅褐色的眸子映照著男人那張充滿慾望跟侵略神采的臉,那張臉蛋與眼睛,曾經有著溫暖並對這個世界充滿著愛與責任的神色,但如今那份過於宏大的守護之情已經通通聚焦在一個人身上。百年間,世界的一切物換星移,人類的科技與文明像是突然獲得了不知名的血鬼術那樣,以不可思議的腳步突飛猛進。

一切都改變了,但獨獨在我身邊的你如一,氣味騙不了人,就算外貌與神采甚至身分改變了,但是那一夜倚靠在對方肩頭上的氣味仍是同樣溫柔、安心地令人想哭──

炭治郎確實哭出來了,在這種時候煉獄杏壽郎總以為是自己過了頭,大概又要把對方給操壞了,就在他吐著各種道歉與安慰的話語一邊要退出肆虐的硬物時,最誠實的黑色觸手卻又將他給纏住,就像是主人緊扣在肩上的手那樣。

「就算過了一百年,就算每次都仰賴著竈門少年的血生存,怎麼就老弄不清少年在想些甚麼呢?真不中用。」

「啊──」硬物再次順著對方的意,頂插上了體腔身處,換來了一聲嘶啞撩人的呻吟。

他們並不知道,這樣漫長到令人迷網的長期戰役會到何時告終,但可以確定的是,鬼化之下所體現的樣貌與血鬼術若象徵著的是某種內心深處的執念,那麼那些糾纏在一塊的觸手與火炎必然是為彼此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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