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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足蜜穴2,2

[db:作者] 2025-08-10 23:30 5hhhhh 1120 ℃

我这反应,姨娘都听懵了。

懵完之后,是火起,操鞋子“啪啪啪”的揍我屁股。

揍完之后,是无奈,因为我“嗷嗷”叫痛也不松口。

今晚上夜的人是刘嬷嬷,她看我不顺眼,觉得我没大没小,就怂恿姨娘操板子揍我。

幸好姨娘没搭理她。

姨娘很是气闷,无语坐在床上,只用一双杏眼瞪我。

刘嬷嬷跪在床下,把姨娘的一双脚丫子放入温水盆中,一边泡,一边揉捏脚板。

我也跪在地下,但梗着脖子,直视姨娘的杏子眼,一副宁死不屈的铁头样。

最终,是姨娘先泄气的。

姨娘很无奈的说:“你这死孩子,算是姨娘服了你喇。先回屋睡吧,明早再来,姨娘让你看个够,这样行了吧?”

我一听,喜上眉梢,但想了想,仍是谨慎的问道:“姨娘不会趁我来之前,就把尿撒了吧?”

姨娘攥了攥粉拳,显然是想揍人的样子,一字一咬牙的说:“姨娘会等你来!”

我只是“嘻嘻”的笑,完全不怕姨娘的凶样。

发火的姨娘不可怕,发冷的姨娘才是魔鬼,这方面我很熟的。

“满意了?满意就赶紧滚蛋!看见你就烦!”姨娘揉着眉心道。

我美滋滋的乐,乐滋滋的滚蛋了。

……

此后,每日的大清早,我都早早来到姨娘屋里,等着姨娘起床,看她晨尿。

虽然她每次都借故捋睡裤,对我遮遮掩掩的,但如此时日一长,次数一多,终究是被我寻到机会,饱览了那处神秘而又迷人的风光……

至于让我成为“角先生”一事,我对她求来求去的,她对我推三阻四的,翻来覆去无数个回合后,最终谈妥了,待我年满18岁,就让我如愿。

我坚持说,前大清律例规定男子婚龄是16岁。

姨娘反驳说,自古男子及冠都是20岁。

两相争论不休,就各退一步,折中取了18岁。

姨娘为了哄我开心,说在我18岁生日那天,她会偷偷穿上凤冠霞披,像个新娘子一样,和我洞房花烛。

这个美好的承诺,其实是闹着玩的,但我很当真。

我满心憧憬着,那一天的到来。

有梦想的日子过得快,快到一眨眼,我就满15岁了,离那梦想越来越近了。

我生日过后一个半月,就是姨娘的生日。

其实姨娘的生日无人知晓,这天只是姥爷收养姨娘的纪念日。

载汉当然会回来给姨娘祝寿,他昨天就从县里赶回家来了。

他送给姨娘的寿礼,是一套清宫内命妇的礼服。

内命妇即是妃嫔。

大清朝皇帝虽然逊位了,但至今仍住着紫禁城,他的太监家奴不安分,时常偷盗财物出来换钱。

其中有一套命妇礼服,偶然流落至县里,恰好被载汉看见。

载汉当时正愁着姨娘生日该送啥礼物呢,就果断买下来了。

现在,姨娘把礼服冠饰都一一穿戴上身,果然活脱脱的一位皇贵妃,太尊贵了、太美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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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汉得瑟的邀功道:“姨娘喜欢吧,要赏我点啥呢?”

“臭屁。”姨娘莞尔一笑,也没说赏他啥。

载汉就扯着姨娘的衣袖撒娇,叫唤:“姨娘~姨娘~……”

我插口道:“汉子啊,咱们该改口,管姨娘叫做娘娘。”

载汉听后,笑嘻嘻的赞成了:“对,咱姨娘就是皇后娘娘。”

我起哄道:“是全天下最尊贵、还是最漂亮的女人。”

姨娘就“噗嗤噗嗤”的笑开了,笑着嗔道:“你俩傻小子瞎说啥呀,让人听见,还不笑话死人家。”

载汉就攥着拳头说:“谁敢笑话姨娘,我跟他拼命。”

姨娘拍散了他的拳头,说:“行啦,说吧,你想要啥,姨娘都给你。”

载汉却是“嘿嘿”的傻乐,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姨娘奇怪道:“咋啦?”

我鄙视道:“姨娘,这小子肯定没想好事,一肚子坏水,才不好意思直说。”

载汉朝我瞪眼道:“滚!”

我嘲笑道:“你要是能永远憋在肚里不说,我就当你没坏水。”

姨娘觉得好笑,问:“小坏蛋,你肚子有什么坏水呀,给姨娘说说看。”

载汉低着头看地下,小小声的说:“我也想给姨娘上夜。”

姨娘听不真切。

我替载汉复述了一遍。

姨娘一听就懂了,载汉这小子,把我那一套下流玩意,学了去了,也是想看她坐马桶的样子。

对此,姨娘的反应,先是感慨年月飞快,这载汉不经不觉也长大了,对异性的身体来兴趣了。

然后,是生气,她是他的姨娘,是他爹的女人,这种兴趣是乱伦,绝对要不得。

于是,姨娘就冷下脸来,正色道:“那是畜牲才会想的事,不许你再提了。”

载汉不甘心,指着我说:“那果子怎么就可以?”

姨娘恼道:“果子是阉人,你也是阉人吗!”

载汉张着嘴,还想争辩。

姨娘就冷冷的说:“傅载汉,你再敢多说一句,以后就别管我叫姨娘了!”

载汉知道姨娘这是真的生气了,赶紧闭上了嘴,但他心里不甘啊,又甚觉委屈,就赌气的一跺脚,转身走了。

眼看他走远后,姨娘无语叹气,又揉眉心,像是头疼的紧要。

我赶紧转到她身后,帮她轻揉着太阳穴。

她埋怨我道:“都怪你,害那死小子净想些不该想的破事。”

我干笑道:“我也没想他净把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啊。”

之后,她却不放心的说:“别揉喇,快去追那死小子,安慰一下他,别让他乱摔东西。”

我应了声“哦”,放开她的脑袋,转身就去了。

……

事实上,姨娘给载汉安排的安慰,是到了晚上,才送到他屋里去的——是迎香。

现在家里仅存的6个婢女之中,迎香是最年轻的,未满20岁。

她是有磨镜癖的,之所以成为姨娘的角娘子,全是她自愿争取的,姨娘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胁迫或利诱。

姨娘叫她去侍寝少爷时,她还不乐意,磨磨蹭蹭的不肯去。

姨娘就说,若她怀上少爷的种,就让她嫁给少爷,聘金是100银元。

100个银元,算是一笔巨款了,足够她娘家几口人衣食无忧了。

当然,这个“嫁”,只是做妾。

载汉将来的正妻,必然是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

迎香只是贫家女,能委身给大户做小妾,已算好运气了。

况且,还有姨娘这个榜样在,姨娘本也是妾室,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成了全府上下最尊贵的主母。

于是,那迎香就带着心中的憧憬,去了载汉的屋里。

但很不幸,被载汉轰出来了。

她哭哭啼啼的回到姨娘屋里来,诉说少爷对她的辱骂,又申愿从此永不嫁人了,要和姨娘磨镜一辈子……

姨娘头疼的紧要,瞧这破事儿办的,作孽呐!

迎香的姿色确实远远不如姨娘,但被载汉如此嫌弃,实在有点出人意料。

没办法,姨娘只得另觅人选。

不过,姨娘却纠结在,是给载汉娶妻呢,还是先纳妾?

载汉今年才14岁,娶妻无疑是过早了点,估计他还不懂为人丈夫的责任,他还只是个初长成的小屁孩,他对妇人的兴趣,仅仅是本能的好奇罢了。

姨娘左右寻思了好些天,最终决定,先买个漂亮女孩回来,给载汉泻泻火就完事了。

想要买个女孩儿,并不难,有钱就成。

京城人多,因各种理由被弃养的、或者被逼卖身的女孩,自然也多,

姨娘就指派了旺财和两个阉奴同行,进京去挑漂亮的买。

姨娘的这一连番操作,我都看在眼里,看得我心头不忿。

并非不忿于姨娘劳心劳力的买漂亮女孩给载汉玩,毕竟我是没蛋男,我自知的。

我只是不忿于载汉和我的成年标准,被姨娘差别对待。

载汉才14岁,就可以做成年男人才可以做的事。

而我却要待到18岁,姨娘才算我成年,才让我做角先生。

姨娘得知我的愤慨,就吐槽我们这些个刚成熟的小混蛋,尽是些不省心的祸害。

我问害谁了。

她说害她头疼了。

……

姨娘生日过后的第二天,天微亮,载汉就气冲冲的回了县里去。

当他再次回到家里来,已是过了半个月。

他对姨娘安排给他的小妾,并无发表意见,不过也没有像上次轰迎香那样,轰那小妾。

姨娘以为他满意了,甚觉欣慰。

我却觉得姨娘欣慰早了。

亲手买那小妾回来的旺财都说过了,在京中确实有不少穷家女愿意自卖,但她们都更愿意卖给本地大户做婢妾。

剩下那些没人要的女孩儿,才轮得到外来户插手。

旺财在一堆箩底橙中,千挑万选的,才挑出一个相对好看些的,买了回来。

她姓刘,小名莉莉,其姿色嘛,看起来比迎香还略有不如,就是更年幼,14岁。

姨娘怎可能瞎眼,但她愣是要自我安慰,说载汉肯定会喜欢和自己年纪相当的。

载汉这次回来,留在家里住了两天,仍不肯走。

姨娘就越加开心了,相信载汉是初尝情欲的滋味,尝得欲罢不能,不舍得离开温柔乡了。

姨娘还装模作样的把载汉唤来跟前,教训他当前要以学业为重,不可迷恋女色,又把那个莉莉唤来,吩咐她要主动把少爷撵出被窝,巴拉巴拉什么的。

那个莉莉血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姨娘以为她是太过害羞,并无在意,只安慰了几句,就放她回去了。

然后,到了第三天,这件事的到来,就像一场地震似的,来得无贞无兆,却震塌了人心——姨娘被载汉迷奸了。

……

昨晚,在姨娘屋里侍夜的人,是刘嬷嬷。

给姨娘灌迷魂汤的,也是刘嬷嬷。

接应载汉进寝间的,还是刘嬷嬷。

那迷魂汤,是载汉在县城里,从一个游医手上得到的。

在此之前,他还未试验过药效,刘嬷嬷给他信号时,他还在忐忑中。

直到进入寝间,看见卧在床上沉睡的姨娘时,他才确信那是神药。

他傻乎乎的趴在床边,沉迷地盯着姨娘的娇容看。

刘嬷嬷揣了他屁股,笑话他是小屁孩,不通人事。

他说他通。

刘嬷嬷就叫他快办事。

他伸出哆哆嗦嗦的双手,去解姨娘身上的衣裤。

但见他手颤的紧要,久久解不开,刘嬷嬷就嗤笑他有色心没色胆。

他尴尬面红。

刘嬷嬷一把拨开了他,替他剥光了姨娘的衣衫。

姨娘那修长婀娜的身子,像是连环画里的美人蛇。

那润白如玉的肌肤,仿佛在闪光,闪着温暖的柔光。

还有那丝丝缕缕的香氛气,萦绕在口鼻间,像是掉入了花丛中。

刘嬷嬷啧啧道:“谁能想到,这少女一样的身子,已经养过三个小孩了。”

载汉纠正道:“只生过一个,我和陈果不是亲生的。”

刘嬷嬷说:“多少都好。少爷,你也快脱吧,早完事早好。”

她说完,就转身走出去了。

载汉心头大热,赶紧脱了,爬上架子床。

一上来,他首先把住的,是姨娘的胸脯。

因为莹儿断奶了,姨娘那对胸脯的尺寸就缩小了,让载汉握了个寂寞,揉得不尽兴。

倒是那对嫣红色的奶头,非常合乎他的印象,教他勾起了那些年里,他对这胸脯的迷恋。

他把它们轮流吮在口中,凭着回忆去吸吮,企图吸出回忆中的乳汁。

这企图当然是失败的。

不仅企图失败,还弄痛了姨娘,引起了姨娘的闷哼声。

这一声闷哼,吓得他差点碎了胆子,落荒而逃。

刘嬷嬷此时就坐在寝间外面的厅堂里,看见载汉赤条条的跑出来,还一脸惊慌之色,就猜他肯定未得手。

刘嬷嬷拉住他一问,果然如此,就笑他胆儿小。

她自己先进寝间看了看情况,然后出来说“没事”,又把他拖回了寝间。

他怂怂地躲在刘嬷嬷身后,偷眼去瞧姨娘,只见姨娘虽未回到沉睡中,但只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

刘嬷嬷把嘴凑在姨娘的耳边,轻声的叫唤:“卿卿、卿卿、卿卿。”

她当初时时伺候姨娘和傅老爷同房,熟知姨娘和傅老爷在床笫间的私密事。

“卿卿”这称呼,就是傅老爷对姨娘的爱称。

姨娘果然有反应,竟张手去抱刘嬷嬷。

刘嬷嬷赶紧躲开,反手把载汉推了上去。

然后,载汉就被姨娘抱住了,还被姨娘脸蹭着脸。

这温香软玉的,没把载汉温柔到,倒是把载汉吓得够呛,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刘嬷嬷叫他放轻松,叫他时不时在姨娘耳边唤“卿卿”,就绝对没问题的。

载汉却叫刘嬷嬷别走了,留着帮他压阵。

刘嬷嬷玩味的笑,说:“从前伺候你爹日姨奶奶,现在伺候你、还是日姨奶奶。”

载汉听得臊得慌。

刘嬷嬷笑够了,就不再取笑他,叫他赶紧办正事。

载汉却说:“我先好好尝一尝姨娘的小穴。”

刘嬷嬷就撇嘴道:“傻子,小穴有啥好尝的,就一股子骚臭味,只有那些没蛋的贱货才馋那味儿。少爷,你是好端端的男子汉,赶紧的,把你那根大鸡巴,捣进去一顿捅就完事了。”

载汉没经验,只管听过来人的就是了,便不再说废话,轻手轻脚的压上姨娘的身子,笨手笨脚的摇摆着胯,挪移着屌,想寻穴而入。

这种懵懵懂懂的小动作,刘嬷嬷实在看不下去,就上前搭手,先是掰开了姨娘的双腿,使得腿心那蜜穴洞开,然后就一手扶着载汉的硬鸡巴,引它蹭到穴口,最后是一声号令“捣进去”。

载汉早已兴奋得浑身战栗了,其鸡巴随声而捣,一捣而入。

“唔~”这声是载汉爽到极的呻吟声。

“哼……”这是姨娘吃痛的闷哼声,是小穴内润湿不充分,被肉棍骤然刺入所带来的刺痛。

又因为姨娘的一声闷哼,载汉再一次吓得面如土色。

幸好这次有刘嬷嬷为他压阵,提醒他赶紧呼唤“卿卿”。

他就唤了。

姨娘紧绷的眉头,果然就此舒缓了下来。

他回头对刘嬷嬷感激的一笑。

刘嬷嬷却是挺感搞笑的,这个小少爷终究是太嫩了,承受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乱伦加迷奸的超级刺激。

刘嬷嬷含着笑,指点他道:“少爷,别光杵着不动啊,屁股耸一下……对,就像舂米那样,抬一下,压一下,让鸡巴在洞洞里舂……舂快舂慢都好,你瞧瞧姨奶奶,闭着眼还一脸的骚样,她还巴不得让你舂呢。”

载汉觉得她说姨娘“骚”,绝非好话,但也顾不上了,因为他的小腹内,此时就似有只活蹦乱跳的野兔子,正在往他的鸡巴里挤,教他感到胀痛且快乐。

野兔子的个头再小,也比鸡巴的尺寸大——这是一股沛莫能御的痛快感觉。

于是,他泄了。

他有种奇怪的错觉,那只野兔子其实是他的灵魂,野兔子从鸡巴眼蹦出去了,灵魂也就一同没了,他的躯体变成了一滩烂泥,瘫在姨娘的身上,动弹不得。

刘嬷嬷掐指算了算时间,估摸不到二十个呼吸的功夫。

也还好吧,毕竟是初哥儿,时间长短都是有理的。

待他歇了一会后,刘嬷嬷就把他扶起来,打发他出去,又叮嘱他明天一早就赶紧回县城去,别和姨娘打照面,因为怕他掩饰不力,败了事。

打发了他后,刘嬷嬷就开始处理姨娘身上的痕迹。

她先用湿毛巾擦洗外阴,后又用湿毛巾裹着筷子,插入穴中,捅来捅去的,尽量把穴中的异物擦拭干净。

……

这一天,姨娘迟迟未醒。

大家都不禁奇怪,疑心姨娘是生病了。

迎香只好掀开床帘,去确认情况。

情况明朗,姨娘睡得很沉稳,不似生病。

直待到日上三竿,姨娘才呻吟着睁开眼。

姨娘醒来的第一个感觉,是头疼欲裂,迷魂药所带来的副作用。

第二个感觉,是下体异样,像是被狠狠蹂躏过一样。

这下体隐隐作痛的异样感,罪魁祸首是刘嬷嬷用筷子粗鲁的捅,载汉用鸡巴捅,只是其次的。

姨娘很懵,她昨晚确实是做了个春梦,梦见傅老爷爱她,但决不至于身体有这异样啊。

就算不是梦,就算傅老爷复活归来,也决不会使她这样吃痛的。

姨娘寻思着,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中迸现。

她将手指放入自己的腿间,揩了几下,抬起来一嗅,但没嗅到什么异味。

她不放心,就唤来了旺财和迎香,吩咐他们仔细品她的牝穴。

果然,这操作做对了,他们都确认,穴中有栗子花的气味。

姨娘登时惊怒交加,全府上下,具备性能力的男人,有且只有一个,就是载汉。

但载汉现时已不在家,一大早就回县里去了。

姨娘就使人提了刘嬷嬷来,审她昨晚发生了啥事。

刘嬷嬷气定神闲,一问三不知。

姨娘认定她在抵赖,就下令关了她小黑屋。

之后,旺财和迎香都建议姨娘,立马召回载汉审他。

姨娘同意了,派旺财领着四个阉奴,驾马车速去县里,把载汉提了回来。

在姨娘冷峻的目光中,载汉吓破了胆,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都一一抖落了。

姨娘伤心欲绝,浑身无力,几乎从椅子上掉落地下。

迎香赶紧扶住了她,哭道:“姨奶奶您没事吧,别吓奴婢呀。”

姨娘说:“扶我进寝室。”

“好。”迎香扶紧了姨娘,扶她走向寝间。

旺财跟在后面问道:“姨奶奶,少爷他该怎么处置?”

姨娘回头,瞧了载汉一眼,无力道:“让他滚吧。”

姨娘的那一眼,眼中没有愤怒,而是充满了绝望,这是载汉从未见过的。

载汉心中惊恐万状,恐怕姨娘真的不要他。

“姨娘……”他喊起来,跑起来,冲过去,想冲到姨娘脚下抱大腿。

但被旺财拦住了。

他就挥拳打旺财,叫道:“滚开、你个贱奴,我是你主子,滚开!”

旺财不由得一怯,又怯得一缩。

然后,载汉就冲到姨娘跟前了。

但未等他张口,姨娘就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对他凄声吼道:“你算什么主子,你是个畜牲!”

载汉被扇懵圈了,红了半边脸。

姨娘的小嫩手也是红了一片,但她没察觉,只瞧着载汉流眼泪。

旺财恢复了勇气,走过来,一手拉开载汉,不让他挡姨娘的路。

姨娘凄凉的说:“让他滚,不要再让我见到他。”

……

刘嬷嬷为啥会和载汉里应外合,实施这种不伦之事呢?

大概是因为不平吧,她伺候姨娘最久,但姨娘最宠旺财,其次是迎香,而她只能靠边站。

所以,她就想投靠载汉了。

载汉是傅老爷留下的唯一继承人,将来注定要接掌这傅家大院,现在提前投资,将来邀宠就容易了。

顺便也算是报复姨娘的不公。

但她太蠢了,选了最恶心的投资办法。

身体是姨娘的,就算她把痕迹处理得再好,姨娘也不可能毫无察觉。

尤其是她使用包着毛巾的筷子,捅进姨娘的小穴之内擦拭,动作之粗鲁,方式之粗鄙,简直闻所未闻,不仅没能清洁干净,在事后还教姨娘吃痛了好几天。

姨娘深恨于她,下令先打烂她的嘴巴,再丢出门去。

是旺财执的刑。

旺财把“打烂嘴巴”,理解成打落全部牙齿,就选了打屁股的厚木板,照着刘嬷嬷的嘴巴,一下一下的拍击,直至确认她的口中牙全数脱落了,才放下板子,但没丢出门去,而是丢进小黑屋,活活饿死了她——就算送她饭食,她也吃不了,毕竟嘴全烂了。

至于载汉,姨娘下不了狠心罚他,只把他当成空气。

……

少爷奸淫姨奶奶的丑事,没能瞒住两天,就在大院里传开了。

除了莹儿,我估计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我看见载汉在姨娘屋外踱来踱去时,还不明就里,只当他又淘气,惹恼了姨娘。

但进屋后,却看见姨娘郁郁于中的忧郁样,我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我去问载汉是咋回事。

他不答。

我就找其他人问,问到第六个人时,那人才言辞闪烁的说了。

我听后,这心情一时百味交杂。

我早知道载汉和我一个死样,都是恋母种子,但万万没想到,他不单止有种子,居然还有胆子。

看来,是县城里的求学生活,教了他壮胆的法子。

我就怂得多了,姨娘不许我碰她,我就果真不敢碰……还真幸好我够怂,瞧瞧那个不怂的狗东西傅载汉,下场多惨——姨娘决定分家,和他分开,各过各的。

这个决定,是姨娘忧郁了半个月,才定下来的。

这半个月里,姨娘一改常态,白天里躲着太阳发呆,晚黑里抱着莹儿入梦,还吩咐旺财和迎香两人一起上夜,守好门窗。

旺财和迎香都很愿意,累一点没所谓,只要姨娘安心就成。

倒是莹儿颇为不习惯,她自小是王嬷嬷带大的,很少跟着姨娘一起睡。

如此过了半月,姨娘的心境总算慢慢平复了回来。

然后,就宣布了分家的决定。

咋分呢?

将这座傅家大院一分为二,一院、二院、三院,都归载汉。

姨娘和莹儿母女俩,只要四院和五院。

至于那个西跨院,则算是共用的花园。

……

这半个月来,载汉都处在焦灼中,也不回县里读书了,就天天守在姨娘的屋门口,想见姨娘。

但姨娘不肯见他,指派了几个阉奴,日夜轮流守门,不许他进屋。

他觉得姨娘现在只是在气头上,待气消了,终究会原谅他的。

直到姨娘下决心分家,他彻底慌了,明白姨娘不会原谅他了。

姨娘真的不要他了!

他慌不择路,找上旺财,向他磕头认错,求他帮忙求情。

他毕竟是少主人,竟然低三下四的磕头认错,旺财就答应了,替他向姨娘说了一句情,然后得到的答复,是姨娘的一只鞋印,印在他的屁股上。

眼见旺财这么不顶用,载汉转头又找上迎香,甚至还找到我。

我们俩说的话,并不比旺财说的好使,我得到一个爆栗,迎香得到一句“滚蛋”。

没办法,眼看垒墙的砖头都搬进院里来了,这个家快要彻底分隔开了,载汉只得没日没夜的跪在姨娘屋外忏悔,祈求原谅。

按姨娘的吩咐,三院和四院之间,通道要封死,墙壁要砌高,不许两边的人来往。

此时天气正值秋老虎,日头很毒。

载汉成天跪在门前的台阶下,被晒得虚弱不堪。

但守在门前的阉奴们并不照拂他,连一碗水都懒得给他递。

载汉好歹是少主,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就算对载汉再不满,也不至于举手之劳也懒做吧。

这其实是因为,他们即将不再是载汉的家奴了。

这次分家,他们阉奴全都跟姨娘过,载汉不再是他们的主子了。

所以,他们就趁机发泄不满了。

他们向来把姨娘奉若神明,以致于连姨娘的排泄物都馋得流口水,如今姨娘遭受凌辱,他们可是恨不得替姨娘剐了那凶手。

他们没有针对载汉落井下石,已算好的了,就甭说照应他了。

最终,是旺财先看不下去了,因为他了解姨娘,深知姨娘绝对不忍心让载汉吃这种苦头,所以他跟姨娘说了,载汉快要死了。

姨娘只知道载汉在屋外自己罚自己跪,并不知详情。

旺财解释,秋老虎是很毒辣的,轻易能把人晒干。

姨娘听此,果然心中一紧,赶忙走了去门口,看载汉。

守在门口的两个阉奴,见到姨娘,连忙躬身恭声道:“姨奶奶。”

跪在外面石阶下的载汉,听见这声音,连忙抬头去看,果然看见了朝思暮想的姨娘。

载汉哭喊道:“姨娘,我知道错了,别不要我。”

他那是肉眼可见的虚弱啊。

姨娘心中疼,但嘴上只是淡淡的吩咐那两个阉奴:“别让他死在我这儿。”

说完,姨娘就转身回屋里了。

但姨娘还是不太放心,又专门交代了旺财,要给他遮阳,给他饮食,教他少吃点苦头。

旺财不由得叹气,反而先劝了姨娘,既然这么心疼他,干脆原谅他算了吧。

姨娘却叫他跪下,爬在地上,把屁股朝她撅起。

他照做了。

姨娘抬起脚丫子,踹了他的屁股,这才说:“不许再劝我原谅那畜牲!滚!”

旺财无奈去了。

去到半道,又被姨娘叫住。

旺财回头问:“姨奶奶改主意了?”

姨娘恨恨道:“给那小畜牲吃的,半碗饭、半碗草。”

旺财一愕,心道这是真拿他当畜牲啊。

……

载汉原本还挺欣喜的。

因为旺财送来了饮食,送来了一柄大雨伞,又用两块石头,支在他头顶,给他遮荫。

但那碗饭吃着时,却吃到一大茬的苜蓿草。

那是喂牛马的草料。

旺财说:“这是姨奶奶的意思。”

他就问:“是不是我吃了,姨娘就原谅我?”

旺财摇了头,说:“吃不吃随你吧。我猜你姨娘也就想臊一臊你,吃不吃都没关系的。”

他却把一片草叶子放到嘴边,试探性的咬了一口。

旺财劝道:“依我看,少爷你还是乖乖听话,分家算了吧。姨奶奶说了,家里那些黄货白货,八成都归你,还有那些婢女,除了迎香,全都跟你过,你还有啥不满足的?”

他哭了,哭着吼道:“滚!”

旺财继续说:“姨奶奶还说,分家后,你家账本,她还是帮你管着,等你过些年娶了媳妇,再还给你。你啥都不用怕的啊,姨奶奶还是会帮你的。”

他喊“你滚”,一边哭,一边把大量草料塞入口中嚼。

旺财无奈道:“少爷,你这是何必呢,就算吃再多草,也不见得姨奶奶会原谅你啊。”

他用塞满草的嘴巴,口齿不清的说:“不要你管。”

旺财叹气,走了,走去报告给姨娘。

姨娘听后,倒是又心疼了,忙问吃草会不会吃坏人。

旺财自卖入府前,还真有过吃草的经历,他说吃草虽不顶饿,但也不至于吃坏肚子。

姨娘就放心了,说:“他能吃草正好,反正他就是个畜牲,甭管他。”

旺财无语摇头,暗道姨奶奶对载汉的这个态度,真够扭拧的。

……

若我说,我单纯是同情载汉,想成全他留在姨娘膝下的心愿,那我自己也不信。

我也说不清我是打着啥心思来的,是妒忌载汉拥有完整的男体,还是惩罚他奸污了姨娘,抑或是报复他母亲骟掉我蛋的旧仇,又或者是三者兼有。

反正我就是来了,来跟载汉说,若他自骟两蛋,姨娘肯定就会原谅他了。

载汉已经绝望,精神崩溃,乍一听,就从了。

然后,我先教他换了一身破烂衣服,再领他出门,去了邻村骟猪匠的家。

这骟猪匠就是当初骟我蛋的人,他不认识载汉。

我说载汉是我们村的孤儿,无父无母,为了卖身入傅家,只得自骟为奴。

骟猪匠不疑有它,就给载汉灌了一碗臭大麻汤,教他扒掉裤子,躺上杀猪专用的杀猪凳,又教我把他绑缚住,免得他挣扎。

骟猪匠用橡皮绳,紧紧勒住了载汉的阴囊。

我朝那儿看去,阴囊大如桃,阴茎壮如棍。

我心中蓦然升起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情绪。

但未等我理清这是何情绪,那骟猪匠就操起一柄柳叶似的骟刀,割开了载汉的大阴囊,血涌而出。

载汉痛得杀猪似的嘶叫。

骟猪匠瞥了瞥我。

我会意,拿起个大馒头,堵住了载汉的口。

之后,就很顺利了,骟猪匠把阴囊内的两个蛋蛋,逐一挤出,割断其精索,蛋蛋扔了,精索打上结,塞回去,然后用羊肠线把伤口缝合好,最后撒上特别细腻的草木灰,就完事了。

只是载汉变成这一副发高烧的迷糊样,真的没问题吗?

骟猪匠耐心解释,臭大麻是蒙汗药,待药效一过,他就清醒了。

我放下心,给付了银元。

骟猪匠出去了。

我解开载汉身上的束缚,帮他穿回裤子,又把他安置在草垛上。

他并没被完全迷晕,意识还有一丝清醒,他对我说了“谢谢”,又说“好疼”。

我安慰他,骟蛋蛋是很安全的,没事的,那骟猪匠一年少说也骟过一千几百头畜牲,至今还未骟死过一头。

这数字是我瞎诌的,鬼知道那骟猪匠骟过多少畜牲。

但安全是真的,毕竟我有被骟的全套经验,操刀人又是同一人。

……

没出意外,载汉恢复力气,分叉着两腿走路,和我一起回了家。

他那走路姿势挺搞笑的,因为不能碰到阴囊,否则就是一顿闹心的痛。

我劝他先歇两天,休养好精神头,再去姨娘那儿。

他没答应,进门就直奔四院找姨娘。

他自骟赎罪的消息,是通过一个阉奴的口,传达给姨娘听的。

姨娘听得一愣一愣的,半信半疑,连忙叫人提他进屋,扒他裤子,打眼去看,果见他那阴囊上的血痂新鲜而狰狞。

姨娘犹是不敢置信,凑近去看,蹲身去看,还伸了手去揣摩,那个显得干瘪的阴囊。

载汉痛得“嘶嘶”的大口吸凉气。

姨娘跌坐在地,“哇”一声哭了。

载汉弯身去搀扶姨娘。

姨娘却拍开他手,只顾哭。

载汉不知所措,呆呆看着姨娘的哭相。

最后是迎香上来扶起了姨娘,把姨娘放回椅子上。

但姨娘刚坐下,又站起来,走前一步,扬手去扇载汉耳光,扇了三下,一边扇,一边骂:“你个畜牲!你个傻子!你个蠢货!”

载汉也哭了,跪了下来,搂住姨娘的腿,哭求道:“姨娘别不要我,姨娘别不要我……”

姨娘凄声放哭,凄苦道:“你教我怎么向你爹交代,怎么向列祖列宗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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