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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花project 短篇集】千年的孤独,4

[db:作者] 2025-08-10 23:29 5hhhhh 4340 ℃

事情过去不过一个月的早晨,为了两袋巧克力饼干棒,小辉就和夏家兄弟俩厮打成一团。

那天孩子王的心情原本不错,早上向小海问好的时候,就看见小海随身带着的小零食,应该是兄弟俩的姨妈给他们准备的,羡慕不已,就缠着小海想要分到些许,但随即遭到了小迪的阻止。每次想接近夏海,都会被这个碍事的弟弟阻拦,次数多了内心的厌烦也就不可抑制。换成以前,孩子王哪里要这样低三下四去接近别人的,委屈一股脑儿喷发出来。

“我想欺负小海又怎么样,你们兄弟两个一起,有多了不起啊?”

那家伙只能让我来欺负,懂吗?

因为情绪失控,把小迪摁在身下揍,小辉遭到了有生以来最沉痛的一击。小海为了救弟弟,爆发了一样从后面抄起凳子砸小辉的背,痛得灰发孩子整个人都要从中裂开。他难以置信地回头瞪着小海,这家伙怎么可能动手,平时不是最安静可爱的吗?连求他上树救猫都要怯生生的呢!

他是真的打不过联合起来的兄弟俩吗?抑或是被椅子砸后背痛得受不了吗?如果是以前的他,早就把兄弟俩打趴下了,何至于只能在地上哭个不停,丢人现眼呢?

因为他被喜欢的人讨厌了,他无法逃离那种剥开皮肉一样的疼,也不愿伤害小海,只能一反常态地哭嚎。

仔细回想,那真是一种想质问苍天不公的痛苦与愤怒,凭什么他连喜欢的人都不能接近呢?为什么小海非要有一个弟弟啊!

好痛啊,明明已经主动拥抱光明了,到头来还是被刺伤。

他平生第一次在父亲的怀里委屈哭闹,还被心烦意乱的男人怒甩一个耳光,连和父亲修补关系的希望也失去了。从此,放学的时候,又变成自己一个人,守在阴暗的角落喃喃自语。为什么救猫那天充满希望的景象,就这样随风而逝了呢?

呵,就连大花也不在了。

大花被救下来不过一个星期,兴许是被树上的经历壮了胆,变得异常活泼好动。小辉去给它喂食的时候,经常发现它已经跃出墙外,几天不见踪影。真的去流浪倒也无所谓,偏偏不久后被小辉发现它死在了附近的小巷,横卧在排水口死不瞑目,身上无数的棍棒伤痕,打得血污把毛发都凝成一块一块的,骨头几乎全碎了,不知道是哪个心理扭曲的变态泄愤所致。

小辉抱回大花已经轻飘飘剩一张皮的尸体,埋在幼儿园后院的花坛里,哭得撕心裂肺。大花意外死后,小辉失去了治愈心灵的小宠物,因为这件事而变得敏感易怒,也间接导致了后来无可挽回的悲剧。

孩子曾经觉得理所应当一切都会好起来,命运却不容许他追求幸福。

而且,急转直下的苦难还在延续,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不用再为无人接他放学烦恼了,父亲死在了帮派火并之中,母亲从楼顶坠落自杀,只有小辉因为去剧院参加幼儿园的汇报演出而幸免于难。从那天起,他崇拜的男人死了,家庭被彻底摧毁,没有人再庇护他成长。孤儿小辉被叔叔领走,也永远从幼儿园失去了踪影。

阿叔把小辉当成下人驱使,起草贪黑,洗衣做饭拖地啥都甩给侄儿干,曾经因为嫌小辉买来的啤酒不够冰,一把将玻璃瓶子砸到侄儿脸上,把小辉打得鼻青脸肿,额头都破了,一个人独自去卫生院缝了十针。生活费也故意七除八扣,吃穿用都差得过分,寒冬腊月都没有鞋穿,双脚冻得比胡萝卜还红,几乎是不让小辉活着,逼着他去学会了怎么小偷小摸,偷拿别人店铺门口的散装零食,为此也挨过打蹲过派出所,大摇大摆死不承认,最后都因为年纪小只能被放走。长大一些以后,他就学会了敲诈勒索,靠一把弹簧刀抢附近的学生,或者拎起钢管就去“帮场子”,即便是面对大自己两三个年级的都敢出手,打起群架既残忍又无赖。渐渐的,居然还收拢了一些崇拜自己的小弟,颇有一番成就,一头银灰头发加上鲨鱼般的阴狠,“灰鲨小子”的恶名也就开始被远近所知晓。

不想被欺负,就要变得比别人更强大。想变得更强大,就要比别人更不要命。无数次蜷缩在墙角哭泣以后,小灰想明白了活着的真谛就是弱肉强食,就是比别人更残忍,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过去的数年犹如一场噩梦,童年也被黑暗啃食了个精光。在特殊的经历下,孩子王开始健身和学格斗,变得更加强壮,更加乖戾与残忍。这不是他想选择的道路,但人为了活着就什么都能做,也无可厚非了。

看到侄儿开始渐渐混上道,阿叔那丑恶的嘴脸终于开口了,说既然长大了,就来帮叔叔做些事情,仿佛没把之前虐待小灰当一回事,无耻之尤,当然也心知肚明侄儿也不可能离家独自生活,更是肆无忌惮。蓝彦辉第一次知道,他阿叔平时干的原来是绑“肉票”的生意。所谓“肉票”都是供应给地下所需的货物,或是欠债无法还清只能肉偿,或是上头指名要绑来勒索钱财或者催债的人,阿叔担负的就是抓人的环节,而且大多绑来的都是小孩子。阿叔把这些小鬼卖给嗜好幼童的变态,或者卖去色情场所当奴隶,从中获利不可胜数。

所以,小灰经常要为了生活费,去帮叔叔讨债抓人。干着最累的活,分不到几个子儿钱。就这样还要经常为了拉拢帮手而发小费给他们,连自己都养不活,更不要说哪天再去养一只猫了。他心中至今想念着大花,留下一个大窟窿,也没有机会填满了。

灰鲨对于这样的生活,也多少有些厌倦,一眼望不到头。辍学打架,等到长大了就是社会的渣滓,或者成为阿叔那样的王八蛋,像米虫一样赖活着,迟早进监狱,或是横死街头,这都是不甘又无奈的宿命。谁天生就是来做坏孩子的?只是连追求善良的资格都没有罢了。

作为人们口中的坏孩子,一边认命却要一边难看地活下去,不示弱、不忏悔也不迷惘,已经是小灰能做到的极限了。

可是时隔多年,老天爷又一次让他遇到了夏海,日子才开始变得有些生趣。

那小子也长大了,依旧那么光彩夺目,依旧能够凭借冷峻帅气的外表深深攫住人心,仍然善良隐忍,同情心泛滥,注定活在与灰鲨不同的世界。若不是见义勇为,绝不会再和小灰相见。偏就为了袒护一个素不相识的蓝头发小鬼,坠入灰鲨的网中。

这家伙的软肋也一如既往,是弟弟小迪。可小灰并没有因此喜出望外,因为同幼年时一样,夏海的心里仍然被弟弟占满。纯洁、善良,宛如引颈就戮的殉道圣徒。

你甚至都不记得我是谁!小灰愤恨得咬牙切齿。

明明应该主动珍惜,却必须亲手摧毁这份情谊,这才是小灰心中千年都未必治愈得了的孤独。既然小海不记得他了,说明在小海心底根本就没有把他当一回事,那就不要念及旧情,随意蹂躏就好。

小灰发挥出了做坏事的潜能,不立即对小海动手,而是想办法派人暗中监视小迪,制造出如影随形的恐怖,校霸们对小迪进行秘密跟踪的同时却不进行正面围堵。在放学的人潮中不知道是谁突然用刀片割断了小迪的书包带子,又或是偷走了水壶,最后到了小灰的手里,他得意地当面交还给小海。这些低劣的挑衅,就意味着这帮人随时能够对小迪出手。尽管小海之后全力贴紧弟弟保护,再也没让弟弟一个人回家。却总有疏漏,两座学校实在太近了,人流混杂,完全分辨不出谁是敌人。

何况小迪还经常要参加球队的训练,并不每天都跟哥哥一起回家。如果要做到时刻保护小迪,就必须将所有事情都向弟弟坦白。以小迪的认真性格,知道哥哥受苦肯定会去想办法讨回公道,在这过程中就可能遭遇更多的危险。

小海就这样掉进了圈套,慢慢地怀疑自己能不能保护好弟弟,最后决定向敌人暂时妥协。希望在弟弟知道真相之前,尽可能靠自己的身体扛下来。真是过分自信了,连逆来顺受都这么傲气。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只要不对你弟弟动手,就随我们怎么玩!”

第一次把夏海胁迫到仓库里,灰鲨可是卯足了劲要摧毁小海内心骄傲的。为此特地还叫上了所有弟兄到秘密基地集合,废旧的库房是一处烂尾工地,密不透风,随处都是裸露的钢筋水管,只要愿意,即便寄身于此一两个月都难以被发现。十来个坏孩子把夏海团团围在中间,不留一点逃脱的机会。

再不听话,就别怪咱们对你的弟弟不客气,小灰如是说道,见金发少年咬牙不作反抗,就开始下达各种耻辱的命令。

外套、裤子、球鞋、白袜,依次脱下,小海的防御被一层一层剥除,灰鲨满意地看着金发男孩白皙又紧实的身躯在寒冷空气中颤抖,双臂放在脑后,浑身只留内裤,抬头挺胸保持屈辱的姿势,暴露出一切敏感点,全部任凭敌人检查和视奸。尽管年纪还显得幼稚,透出一丝淡红的体魄还是颇为性感的,侧腹线条分明,正面也呈现出块状,肚脐因为腹肌结实而显得细长,只需稍加锻炼,这体格就会立即充实起来。鼓鼓的小胸膛点缀着奋立的粉嫩乳头,也有绝佳手感。浅白色带着蓝边的三角短裤里头是发育中的性器,此刻在众人的注视下微微颤动。

“把内裤也脱了。”盯了足足五分钟的小灰邪笑着命令道,洞察到小海那隐忍为难的情绪,更加兴奋。

“哟,小金毛,别一脸死样啊,快脱掉!再不听话就保不住你弟弟咯。”周围的弟兄们趁势起哄着,气氛更加焦灼。

小海只能强忍屈辱,褪下了最后的遮羞,脸颊已经涨红到无以复加。性器失去遮挡以后居然立即弹出来,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笔直刚硬,而且尺寸形状都发育得比同龄人要好,羞耻是一回事,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示反而更令人妒火中烧。

夏海脱下来的衣服都被锁进了箱子,直到凌辱结束前是绝对拿不出来的,这样即便他敢反抗逃跑,也得冒着被视为暴露狂的风险才行,正直的他只能乖乖就范。

小灰手执一条细长的木棍当作教鞭,先是在小海略微有坚硬弧度的胸膛上逡巡,恶意地挑了两下胸口已经肿硬的乳尖,又在光滑的后背上剐蹭,忽然冷不防唰地一声用力抽向小海紧实的屁股,发出脆响。小海浑身剧烈一颤,屁股瓣上立即浮现出一条红肿痕迹,但他咬牙保持住姿势不变。小灰见状狞笑着点头,忍不住表示赞赏。

“挺厉害的嘛,不过老子想看看你到底能撑多久。去吧,绕着墙,先蛙跳个五圈回来再说。”

库房虽然废弃多年,但占地的周长可不小,地上还有一些生锈旧器械和钢管,不单要保持跳跃,还要躲避这些危险的陷阱,为此必须耗费更多体力,换成常人肯定无法承受。全身赤裸的小海却自觉把手背在身后,默默蹲下,接受了屈辱的指令。

一个接着一个标准的深蹲跳跃,每次都需要牵动到整个腰身和腹肌的力量,为了弟弟不受这些人的威胁,小海不敢有丝毫怠慢。当然,也尽可能地拖延出一些喘息的时间,频率并不快,因为他拿不准之后小灰还会怎么折磨他,必须保留一些反抗的力量。

但毕竟是有些超出少年体力范围的惩罚,两圈半过后,夏海一丝不挂的身体已经被汗水完全沁湿,金发也黏在额头上。但最性感的并非他闪着水光的肌肉或是忍耐的表情,而是他每次跳起落下时,始终全勃的阳物会甩动,碰撞到大腿甚至小腹的下方,发出啪啪的响声,又耻辱又痛苦,引起坏小子们的哄堂大笑。他不敢停下太久,但大腿、膝盖和腹部的肌肉已经开始抗议,这具尚未正式锻炼起来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正在艰难维持着前进。

“哇,这小金毛真是不要脸诶,在咱们面前光着身子乱蹦也能兴奋得不行。”

“就是,看他那狗屌甩的哦。”

在手下小弟们的污言秽语声中,首领小灰一直静静观察,隐约看到小海身上出色的受虐潜质,被折磨羞辱的时候还能硬成那样,能承受更多屈辱。如果能好好调教,这家伙长大以后恐怕会是一只性感的肌肉小奶狗吧。小灰舔着嘴唇站在后面观赏全裸受训的小海,心痒难耐,真想占有他,真想让他的一切都属于自己。终于,忍不住拿着教鞭尾随在了小海的后面。

“喂,还敢在这里磨洋工呢?给老子快一点!后面还要玩别的,耽误咱们的时间信不信把你关这一晚上?”

灰鲨用力挥舞起棍子往小海的背脊就是一抽,小海本来已经酸软的身躯猛然一震,险些扑倒,因为激烈的痛楚咬牙仰头。残虐的恶霸不给小海机会,继续抽打,噼啪声过后小海的后背肌肤全是交错的红痕,但他也无法反抗,只能忍受着痛苦,绷直已经疼到钻心的腹肌、脚后跟、膝盖,被迫加快蛙跳的速度。

灰鲨光是听见小海痛苦的喘息,就已经按捺不住了。就这样跟在后面,故意把控节奏。有时候故意拖长时间让小海喘息,却在最后给予最沉重的一击,一鞭甩到后背上。有时候则完全不给时间,催促着小海连跳数次,折腾得猎物筋疲力竭,背脊上全是隆起的肉道子,就算有休息的机会也要担心随时会落下的教鞭,恐惧中不得安宁。灰鲨故意往旁边的空气一挥棍子,都能把小海惊到向前一蹦。

第一轮折腾结束了,小海的双腿都无法站稳,一个踉跄就瘫倒在满是灰土的地上,全身像被揉碎了一样痛,反抗的力气都被消耗干净。小灰也不跟他客气,用凉鞋的硬底踩在受难孩子刚有些疲软迹象的性器上,被挤迫的茎身和卵蛋发出剧痛,再度坚硬。嫌小海的叫声还不够大,恶霸又抬起脚,稍微加重力道重新猛踩下去,左右碾压。

“呃啊啊!!”脆弱的性器被用力蹂躏,金发小子终于大声惨嚎,张大嘴倒抽凉气,双手紧握,眼角已经溢出一丝泪水。

“废物,爽到站不起来了是吧?你们几个把他拽起来!”

两个小喽啰得令,一人扯住小海的一边胳膊,时不时拳打脚踢,强迫他站起来。伤痕累累的金发小子还是被强行拽起,然后再把双手摁在背后呈现出反绑的姿态,像牢头押送犯人那般。光裸的身体因为肌肉拉伤不住发颤,被迫呈现在灰鲨面前,但昂起的头颅尽显忍耐之色,急促喘息。

折磨自己最喜欢的人,让他无处可逃,肉体和心灵都只能受自己支配,这种快感真是致命。小灰不知不觉又开始猥亵这具稚嫩但坚韧的性感身躯,咸猪手从脖颈一路滑下,先是狠狠拧捏胸脯上的肌肉,接着把整个胸膛都以手掌包裹用力搓揉。小海难受得脸色通红,咬紧牙关望旁边看去。

“啧啧,奶子倒还挺硬的。”见到小海妄图转移被玩弄胸膛的羞耻感,灰鲨突然用双手的食指与拇指狠命掐住小海的乳头,而且以指甲直接刺戳细嫩的肉点,犹如锋利的铁夹,刺痛夹杂了一丝麻痒,苦不堪言。受难的男孩咬着牙仰头,甩动着脑袋挣扎不止。

瞅准小海的注意力都在胸口上的机会,昔日的孩子王捏紧拳头,轰然砸向小海毫无防备的腹部,似恶鬼的铁锤直接痛击,肚脐周边像被注入一团火焰,灼痛直往上翻。小海再也直不住腰,呛出一大口水,整个人向后弓起身子,几乎飘起来,要不是被小喽啰们拽住,一定会摔倒在地。低垂头颅,喉头发出苦闷的呻吟。

“装什么英雄啊,瞧你刚才光着屁股跳起来的样子,和一条淫狗有什么区别?就这样还想替别人出风头呢,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好吗?”灰鲨自鸣得意,一边抓着小海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一边不忘侮辱小海的人格。

要摧毁他的骄傲,折损他的尊严,最好是在折磨中精神崩溃,这样就能尽快掌控他。

但意想不到的是,这头被折磨的幼狼,眼神依然那样坚毅和锐利,怒视着他们这群小流氓。只要还有一丝意志存在,就足够击毁灰鲨早已堆积如山的期待,让恶霸发自内心感到恐惧。

“我……不是狗……”

不开窍的东西,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明白,现在我才是你的主宰!

“妈的,你找死!”

“唔!”

上前掐住小海的脖子,使之不能动弹,暴怒的铁拳一次又一次轰炸金发男孩的腹肌,上腹被砸得一片通红。小海被呛得接连咳起来,强撑着没有昏过去,但也只能在小弟们的挟持下奄奄一息。

初次的霸凌逐渐变成了酷刑,而且毫无停下的趋势。疯狂、残忍、过程无比漫长。

记得那一天,所有在场的施暴者都陷入了狂热,一起亵玩这个喜欢默默忍耐的小子。金发男孩双手被绑在水管上,被轮流当成拳击沙包击打腹肌,或者用跳绳抽打身体。在双脚之间用一根铁棍隔开,牵起粗绳与小海的阴囊连接,稍微晃动身体都会牵扯到卵蛋,痛彻心扉,故意去用手拉拽绳索,或是搔痒脚底让人扭动挣扎,更是让男孩哀嚎不止。又或是把小海反过来锁在一个他们偷来的跳马箱上,被迫挺起臀部,被宽厚的竹板猛扇,两瓣屁股红肿难耐,这之后连着一星期他上课都坐不稳。浅白肤色容易凸显伤痕,引起更多施虐欲。

他们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牵狗用的项圈和绳索,牢牢套在夏海的脖子上,箍得男孩呼吸困难。他像一团破布被扔在地上肆意蹂躏,全裸的身体沾满灰土,这且不说,坏小子们还拖拽项圈逼迫他四肢爬行,骑坐在他身上,回身拍打他红肿的屁股,催促前进。这等耻辱都能被小海忍耐下来,看起来似乎是个能被无止尽玩弄下去的木偶。

但是,坏小子们在这个过程中仍然会遇到强硬的钉子。比如强迫夏海学狗叫,像狗一样翻肚皮,抬腿撒尿,这些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沉默着任由敌人殴打,即使坏小子们猛踹他的屁股也做不到。

小灰制止了这种行为,他还不想一下把小海逼到绝境,可持续的调教才是最有趣的。他看着小海噙着泪水的屈辱姿态,早就决定好了慢慢摧毁其意志的打算,只要摸清楚小海的底线在哪里,就能尽己所能地榨干他的价值,因为只要不超出底线的事情都能做。

其一是不真正承认自己是个低贱的奴隶,其二是绝不允许伤害小迪。其他的欺凌,都是默许的。比如说,让他直接称呼自己是贱奴,那是做不到的,但在他身上用马克笔涂画各种淫秽的字样却不会被反抗。可施虐者又哪里会在乎名实是否相符呢?只要让小海身处痛苦深渊就足够了,习惯这些普通调教以后,就能得寸进尺引导他接受别的过分玩法。

在所有玩弄结束后,灰鲨指定夏海必须跪在所有人面前自慰,希望以这种耻辱消磨他的意志。当跪下的小海一手掐着乳头,一手把阳具快套弄到临界时,小灰又强令他继续,用力,加快速度,不准停下逃避。最终在所有人的耻笑中,小海的阴茎抽搐着一股一股射出精液,当浊白溅落于面前的地上时,男孩的双眼空洞无神,已经完全找不到身为搏击少年的锋芒。

后来,小灰从阿叔那边悄悄弄到了一些地下世界折磨人的道具,小海每个周末的噩梦就变得永无止境,玩法变本加厉。

敏感乳头再也没能逃过百叶夹的摧残,夹子的细铁链与项圈相连,长度却故意减短,轻微的动作都能拉扯到已经红肿不堪的奶头,被拉得又长又扁几乎变了形,继而刺激到下体。后穴的空间也被异物开拓,逼迫小海自己躺着把腿张开塞进去,是个看起来并不夸张的黑色肛塞,却足够让未经人事的小海感到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还不算完,控制的开关在小灰手上,只要启动就会震动和释放电流,像钻探机从后面注入,受难者两股战战不能自拔。

小海若是不想惨叫出声,唯一发泄的方式就剩射精了。但就连这里也有使坏的办法,尽量延长他受苦的时间,灰鲨居然弄到了一个小号的金属贞操锁,简单的锁扣组成囚笼,即便是男孩子发育不完全的性器,在里面也根本伸不直,连自由勃起都做不到的无力感撕扯着小海的尊严,下体因为刺激敏感带产生的粘液全部从笼中溢出,内裤濡湿了一大片。要是配合另外装配的尿道棒,就连排泄都任人摆布,充涨的膀胱已经快到极限,增加了虐腹时的痛苦,直到最后才会允许他跪着撒尿。

小灰甚至偶尔会让小海就这么戴着锁回家,那一个星期小海都只能躲着弟弟,不敢一起洗澡和换衣服,在学校上厕所更是提心吊胆,憋闷的性器把内裤尖端沁湿了一小块,真是紧张刺激的玩法。当然这手法不能多用,要让他时刻保持不习惯羞耻的新鲜感,否则他对性虐的忍耐阈值又要上升了。

小道具只是用来瓦解小海抵抗的,可不能轻易放弃暴力手段。灰鲨最喜欢的玩法是把小海四肢尽量张开,牢牢捆在水管上,完全露出上身,没有任何挣扎或是蜷缩的空间,然后连续用拳头抽打小海的腹肌,让对方疼到面容都扭曲。他自然是不敢戴上金属指虎把小海的腹肌戳烂的,但以前他为了打架,在拳击手套上面故意加过一些凸起,比如捡来的贝壳型纽扣,打在人身上立即出红印子,高强度的蹂躏使得小海的腹肌上都是紫红的淤血,都很难绷紧了。

对正常人来说,这些羞辱已经足够崩溃了。但夏海不同,在灰鲨眼中,他能被玩个十几次还不散架呢。

每周末一次的凌虐与折磨,就这么持续了好一阵子,成为小灰的快乐源泉。没有什么比操控一个不屈的战士更为兴奋的事情了,特别是夏海这种家伙,为了兄弟之情,实际却要在小灰的魔爪下委身屈辱,那种情绪上的无奈与不甘,肉体上的痛苦,都是最精致的食粮,把灰鲨满足得飘飘然。

当然小灰也不是一味施暴,他谨慎地选择折磨夏海的身体部位,基本上只针对能被衣服覆盖的躯体,而对于手脚、头脸部和肩膀则会避开,免得被他家人发现。可惜他没办法随时监视夏海,他俩都没有可以开视频的手机,小灰手上用的是甚至还是老式翻盖机,老爹为数不多的遗物。否则,随时命令在家的小海开视频,当面完成羞耻任务该有多刺激!

对于正义的少年不彻底摧毁,而是让他保持这种半死不活的耻辱状态,这才是上等的玩法!

可是,这样的快乐是注定不会长久的。

阿叔也不怀好意地前来探听夏海的事情了,他嗅到了这个混血小子身上作为“肉票”的价值,既长得俊秀又有搏斗能力的小帅哥,如果能卖到黑拳场,肯定是富人们眼中的极品,翻牌率爆棚。但小灰自然不可能向叔叔让出自己的禁脔,于是借口说这家伙有可能知道蓝发小子的下落,再宽限点时间让对方考虑吧,肯定会有收获的。阿叔却不给拖延的机会,只限三个月,到了时间直接来抓人。

把那小子交给我,就给你钱买只好猫,阿叔这样引诱道。

其实这事根本没戏!从小就接触过,灰鲨很清楚夏海的性格,这个家伙就算再委曲求全也不可能真去害人,鱼死网破是迟早的。灰鲨又不能把真相告诉小海,要是跟小海说最后要卖他去地下做奴,现在直接就翻脸拼命都有可能。

时间越是急迫,焦躁不安的小灰下手就越重,生怕小海不归自己掌控,而真的落到阿叔手里那就彻底不可挽回了,别看夏海是有家庭的孩子,阿叔真的能做到让他彻底从人间蒸发,抹除一切身份沦落为客人胯下性奴。他就带着这样矛盾的心态,继续奴役小海,抱着一丝希望等待小海屈服,那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罩着这个朋友,避免最糟糕的结局。

就只是让他把那个弄丢的“猎物”追回来,然后就结束一切呢?还是仅仅稍微给他自由,只要他偶尔来这里脱掉衣服玩些刺激的“游戏”呢?再让步,再让步呢?到底要给他开什么条件才能彻底得到他?

最终却又不得不哀叹起来,这简直是无解。夏海的身与心,从始自终,一寸也不属于他。

这种恼怒淤积久了,就化为了真正的破坏欲,今天灰鲨终于下了决心,该是时候实质侵犯他了。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件压抑了许久,只想与夏海独处的时候完成的事情,而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迫切想知道对方心中真正的想法。

这大概是最后一次,还对夏海保留幼时的挂念,往后也许就不能再留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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