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想要伸手摘去坦尼尔的外套，但却被他握住了手腕。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为了藏好那块碎片，他选择自己动手。

坦尼尔认真地将外套和马甲脱下叠好，取下那块和他眼睛一样颜色的胸针，也解开项圈和领巾，却在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前犹豫了。

于是爱丽丝主动上前将它解开，眼前出现的是更多血红的印记。

“……抱歉，爱丽丝，让你看到这副模样。”他脱下层叠花边的长袖，把剩余的部分也一并展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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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求你，不要问为什么……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了。”

“……好。”

爱丽丝一边摩挲着他伤痕累累的手臂，一边微微摇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抱紧了他。两人紧紧相拥，感受着来自对方的温度。

坦尼尔的手贴上爱丽丝的后背，那里没有裙装布料的遮挡，伤口传来更加炽热的感觉。

他想要更多这样的热量。

“如果你讨厌这样的话，请一定要说，我会立刻停下的。”坦尼尔在爱丽丝的耳边轻声低语。

爱丽丝早已不再是无知的孩子，她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她的轻声应允下，他解开这件裙子唯一的系带。

他们终于以最原始的样貌与对方相见，于是二人再度拥吻，由浅及深。双手情不自禁地在对方的身体上游走，拂过淡金色的长发和遍布的伤口。

他的手顺势抚上爱丽丝柔软的胸脯，是用一只手正好能掌锢的大小。在坦尼尔的记忆里，他曾经研究过许多形式的艺术，阅览了大量相关资料；但这却是他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异性的身体曲线竟能如此的柔美。他尊敬地抚摸和亲吻着那些美丽的部位，而她则在温柔这样的刺激下，发出阵阵轻微而细碎的喘息声。

爱丽丝心中仍记挂着那番触目惊心的景象，但……此刻也许这样就够了，若这样简单的行为就能稍微缓解一些他内心的痛楚…她心想。

但事实却恰巧相反。此刻的坦尼尔内心混成一团乱麻，欲望已经超越了他的理智。他在这二者之间痛苦挣扎，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趋使他不断地行动，就算这样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负罪感。

他不想继续用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去污染这洁白的身躯，于是像刚出世的孩童一般，用唇齿包着淡粉色的山尖。

在刺激下，爱丽丝的身体开始轻微地扭动，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的思绪逐渐飘远，什么也不想思考，只是拥他入怀，贪求更多。

但这双手却还是不太安分地在她的身上不断游走，直至大腿外侧，以至里面的那片更为隐秘之地。

“等等，坦尼尔，我……”爱丽丝突然打破了沉默

“……要在这里停下来吗？”

“不，我只是还没…还没准备好，所以……”爱丽丝支支吾吾地说道，“……可以慢一些吗？”

“……好。”

坦尼尔的手滑上爱丽丝的腰身，顺着小腹缓缓往下，直至那幽暗的深处，轻轻一探便戳开了欲放的花苞，那里的防线早已溃不成军。

爱丽丝羞得别过脸去，想要尽量减少与对方的眼神接触。坦尼尔却一转攻势，主动上前封上了她的嘴唇。

那纤细又修长的手指在爱丽丝的身下缓慢地来回游荡，粘稠的水声不断传入二人的耳朵里。她试图无视这声音，却又忍不住发出更加甜蜜的低吟。

爱丽丝的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在一块，但止不住液体不停往外流出。他加快了一些节奏，快感一阵阵袭来，她的思考近乎停止了。她还没有准备好迎接这一切，但那个节点的到来已经快过了她的思绪。她不断喘息着，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一点点蜷缩，又很快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倒下。

淡金色的前发被额头打湿，红晕让她原本精致的面孔又多了几分可爱。

“还要继续吗？”耳边传来的是坦尼尔的声音。

她只是点了点头，睁开蓝色托帕石一样澄澈的眼睛。

坦尼尔沉默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很同时有什么东西正变得更加膨胀起来。于是很快地，他再次投入她的怀抱。

这次他的手指往更为深处探索，在大量液体的作用下很轻松地开出一条通道。但这里若是想要同时拥有两位访客，似乎还是太拥挤了，他耐心地尝试，却听见她发出有些痛苦的呻吟。

“呜唔……”

“怎么了…不舒服吗？”

“有一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我想继续下去，可以吗？”

“好…”

于是在不断试探下，他总算成功了。两根手指在这狭窄的通道内涌动，试图将其拓展得更宽。

爱丽丝发出小声的惊呼，她感到她的身体在撕裂着。

“会疼吗？”

“嗯…”她点头。

“抱歉…”

“……”

“在事态变得无可挽回之前，你要阻止这一切吗？”

这是来自他的最后警告。

“我说过，我已经长大了……我想分担你的痛苦，就算只有一点也好……”

“……”

于是他将它们抽离出来，但下面却有什么比两根手指更粗的东西进来了。

爱丽丝任由坦尼尔的一部分在她体内不断进出，但他脸上并没有任何愉悦的神情，反而蒙上了更厚的阴云，只有些许光芒在他眼底闪过，凝结成水滴，落在她的身上。

“坦尼尔…你在……哭吗？”

爱丽丝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坦尼尔沉默不语，只是紧咬着牙关不让它掉下来，但这没有任何作用。

他不断用各种方式确认着自己的存在，却在这条道路上越发迷失，不惜伤害自己，甚至伤害了她。

对自己心爱的人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差劲了。

但爱丽丝还是选择抱住了他。

“没事的，没事的……”爱丽丝像安抚一个伤心的孩子那样轻轻抚摸着他的背。

于是二人在此刻重新合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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