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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2 播种悲伤的固执与鸢尾花,1

[db:作者] 2025-08-10 18:19 5hhhhh 7970 ℃

血魔、伊露人和狂兽人,正围绕着巴德苏恩城中央一望无际的断崖疾驰,四处寻找着前往圣域的路。

魔导炮击兵团的轰炸并非只针对遍布于巴德苏恩各处的乌杜。圣域在塌陷后留下的建筑残骸,已经取代了阶梯成为巴德苏恩通往圣域唯一的通路,圣铠步兵团就是一步步从高耸入云的塌方斜坡上走下来的。而如今,就连那崎岖难行的废墟也被魔导炮击兵团彻底摧毁,圣域变成了伫立在垂直山崖上的绝境,除非是极度擅长攀爬与跳跃,或者干脆就是飞行种的乌杜,是根本没有办法侵入圣域的。

对于当下的巴德苏恩来说,这样做可能是最好的自保方法了吧。但同样被隔绝的还有可能存在的救援,例如一心想要前往圣域的阿黛尔一行人,也被阻拦在这令人望而祛步的山崖之下。

丽泽与鲁道夫都是最好的伙伴。他们只会提出不要再管这茬事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去邻国吃饭吧的建议,但却不会执意违拗阿黛尔的决定。

用丽泽的话来说——

“这是一场阿比苏少女的朝圣之旅,身为她最好的朋友,丽泽,以及最庄严肃穆的兽人哥哥,鲁道夫,我们要始终陪伴在她身边,共同见证这场不可能实现的求爱之旅。”

“再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奇怪的话我就吸干你的血!混账丽泽!”

“老夫实在是不理解你们这些女娃娃怎么会有爱上同性的性癖。丽泽小姐不会也变成队长那样吧?”

“鲁道夫你也够了啊!不要用你那威武浑厚的嗓音说出这种话,你可是一名僧侣诶!”

漫长的寻觅不知何时才是尽头。阿黛尔想要见到南塔兰娜,也想要拯救这个曾经弄得她片体鳞伤的国家,如果必须要提供一个理由的话,那会是连阿黛尔都忍不住摇头的简单理由。

『南塔兰娜太美了...给幼年时的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因一场意外失去了父母,幼女时期的阿黛尔是巴德苏恩外城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拥有苍白肤色,银发红瞳的拉比苏在巴德苏恩人眼中是灾难的化身,是恶心的异族人,每天都会有人拿着扫把追打她,还会呼叫手持链锤的异端审判官来捕捉她。阿黛尔迫不得已躲在下水道里,靠着捕捉老鼠度过了一个个可怕的日夜。

直到她被来外城玩的小丽泽发现,以养宠物的理由让父母带回了家,阿黛尔才勉强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丽泽原名辛娜,是巴德苏恩的一个末位贵族家庭的长女,他们家虽然没什么实权,但至少生活富足,还能雇得起女佣。小阿黛尔变成了小丽泽的变装娃娃,每天都要被迫穿上各种可爱的洋裙,与其父母的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大概在这这思想开放的夫妻眼里,阿黛尔真的就是他们女儿的玩具吧。

因为害怕光的缘故,阿黛尔的每次出行都会穿上厚厚的衣服,戴着帽子。有了丽泽的帮助,她可以穿得像个粽子一样正常出行。

在某天随着丽泽一起下乡玩的时候,阿黛尔遇见了还没成为圣域司祭长的南塔兰娜,看到了她在众多教徒的簇拥中来到外城举办祭奠的场面,在当时就被那相貌绝美、神情漠然,隐然透露着一股神性的南塔兰娜吸引住了。

『她...她好美啊!丽,丽泽,我好喜欢她!』

那身着黑袍的少女美貌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她在众人的围绕与欢声中就那样闭着眼,轻声念诵着祷文,虽然身处闹市,但却仿若有一道透明的屏障将她与世隔绝。那股异于尘世的气质让小阿黛尔的眼睛没法从她身上挪开,将南塔兰娜那宛如画作般的容貌与身姿全部印刻在自己未成熟的三观里。

『小阿黛尔喜欢我们的光明神司祭?她叫南塔兰娜,是圣域里很重要的人物,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阿黛尔喜欢她哪一点?』

『喜欢她明明很漂亮但却一直不搭理别人的样子!很酷!』

『哈?』

大概这便是小孩子的天性吧。自那天起,小阿黛尔开始模仿南塔兰娜的行为举止,开始像她一样以冷漠的神色视人,端庄且优雅。

但少女骨子里的热心肠是没法被轻易篡改的。在丽泽的陪伴下,小阿黛尔成为了一个善良的孩子。虽然曾被无数人暴力相待,但她依然是个关心他人、想要保护弱者的善良少女。这一点即便在她成为血魔以后也没有改变。

但是,真正让阿黛尔变成如今不善表达又沉着阴冷模样的人,也恰好是丽泽。

同样是孩子才会犯的错误。小丽泽并不懂得关心他人的情绪。只把阿黛尔当做换装娃娃呵护着饲养着的伊露贵族少女,还没到能够理解他人痛苦,适当选择言辞的年纪。

『阿黛尔的父母...我好像有印象哎?』

『那天被吊在市场的绞刑架上处死的男女,就是拉比苏族的呢。听说在偷菜时被人逮到了,被人们揍的不轻,之后又交给了异端审判官。而南塔兰娜在得知此事之后,为了表明巴德苏恩对于异族的态度,还是亲自过来执刑的呢!』

『阿黛尔?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

...

血魔少女深吸了一口气。

自从那时自己偷偷潜入圣域寻找南塔兰娜,在十几个异端审判官的追杀下逃出巴德苏恩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离圣域这么近。

她回想着那天发生的事。那天艳阳高照,身后是不愿出城的士兵在朝她丢石头。阿黛尔抽泣着跑在离开巴德苏恩的小路上,除了一件连衣裙以外,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扯掉了,裸露的肌肤被阳光烫的直冒青烟。而小丽泽追上了心灰意冷独自走在荒原上的阿黛尔,为她披上了粗布斗篷,不停哭着向她道歉,但却再也没法把她带回家。

阿黛尔再也不是她的换装娃娃了,丽泽从此也再不是娇生惯养的贵族千金。

两位少女都再也没有回到过巴德苏恩。

果然到了这里,还是会忍不住回忆那段往事。

阿黛尔不觉得南塔兰娜是杀了她双亲的凶手。她依然信仰着那天穿着黑袍优雅伫立于人群中祷告的少女,将她视为自己应该付出终生追寻的人。

南塔兰娜不是凶手,丽泽在胡说,又或许前者另有难处。所以,我要当面把事情问清楚。

只要见她一面就好...最好还能和她拥抱一下,让她知道这些年来,有一个阿比苏一直惦念着她,如果能被她亲吻脸颊就更好了!

这样一想的话,即便是血魔的脸颊也会红起来呢。

就在阿黛尔胡思乱想的时候,丽泽与鲁道夫的聊天也从未停止。

“说起来...我还记得那些守城士兵看见我们时的样子,真是被吓的不清呢。”

“呼哈哈哈哈,毕竟队长可是直接跳到了十几米高的城墙上,披着斗篷张着血翼,一副生人不可靠近的阴冷气质,即便换做老夫也会觉得她绝非善类呢。”

“明明只要好好阐明来意就能避免冲突,但阿黛尔她就那样一言不发地径直走了过去,士兵履行义务想用长枪逼退她也会被毫不留情地直接打飞,最后还是我这个伊露好好相劝才避免引起大骚动,这个队长当的真是太不像样了。”

你们...差不多到此为止吧,别说啦?

飞奔在废墟荒漠上的阿黛尔苦恼地抿着嘴。但追在后面的丽泽与鲁道夫当然听不到她的心声。

“队长就是个不善表达的人啊。好在老夫也喜欢这股气质,所以才会死心塌地与她一起冒险啊。”

“虽然我觉得,会让他们震惊的原因还有一个,那便是在所有人都拼了命地想要出城的当下,竟然会有三个白痴想要进城帮忙。”

“老夫一直以为,那个叫南塔兰娜的女人发出的魔力讯号会吸引来半个大陆的国家和游散强者前来救援。但却没想到,非但没法请来除了我们以外的半个厉害人物,反而还成为了引起国民恐慌的原因。”

“嘛,曾经身为伊露贵族的我到是多少能够理解啦。别看巴德苏恩表面上光鲜靓丽民殷国富,但在其他国家眼里不过是个大命将泛的前朝遗老而已。”

三个人的队伍里,只有丽泽对巴德苏恩史有所了解,而年长的鲁道夫又对各国历史充满兴趣。每当他们两个开始讨论政治话题时,阿黛尔也没法插得上话。大家现在正在赶路,不是应该尽量保持安静节省体力吗。

“……除此之外,固执又死板的国王与大司祭从来不懂得和邻国搞好关系,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宗教圣国,排斥友善的异族人还明目张胆地驱逐异教徒。到了如今,连贸易与外交都被败坏没了,此时的落难反而会成为那些隔岸观火国家眼中的大戏吧。”

阿黛尔突然打断了他们两个逐渐升格的政治话题:

“嘉什卡尔的面包片烤羊肉很好吃哦,你们有吃过吗?”

“哈?为什么要用面包片烤羊肉?”

“把整只羊用更大的面包片裹在一起,再刷上香料与酸奶,再烤熟之后面包会变得又酥又脆,羊肉鲜嫩可口,可是嘉什卡尔出了名的美食哦。”

“但队长是没法吃普通食物的吧?说了这些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等大家陪我见完南塔兰娜,我请大家去嘉什卡尔吃面包片烤羊肉。”

“那阿黛尔吃什么呢?不会和往常一样,坐在那里喝鸡血看我和鲁道夫大快朵颐吧?”

“这次会是羊血。”

每每谈到这个话题,这支冒险者小队的气氛都会沉重起来。能够在冒险途中品尝各类美食的丽泽与鲁道夫,最不愿意看阿黛尔一个人孤零零地喝动物血的样子。身为最好朋友的丽泽曾提出以后要和阿黛尔一样餐餐喝血,但没等一顿饭吃完嗓子就被齁得生疼,不由得放弃了。

“我只要喝血就能变强,这样才能跟你们这些弱者甩开差距。所以不用管我。”

“ 咿——啧啧啧”

“呼哈哈哈哈哈,队长可真是的。”

伊露少女和狂兽人一起大笑着,就是没人会给装腔作势的血魔少女一个台阶下。

就在这时,阿黛尔的耳朵动了动。

从远处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是很多很多的脚步...与怪异的低吼。

“等等。有不好的情况。”

紧急停下脚步的阿黛尔张开双手拦住了丽泽与鲁道夫,而一同冒险多年的两人立即明白了队长的意思,旋即隐蔽身形,做好了战斗准备。

“...那群家伙,是杀不完的吗?”

在被“神秘黑色巨人”踢烂的城墙外面,隐隐能看到大批量的黑色影子出现在地平线上。

看得到那面城墙,也就意味着三人已经从巴德苏恩西北方位走到了正南方。

在偏向东部的位置,有大量的残垣断壁还留在战场中央。那里是魔导炮击的盲点区域,因此没能将建筑彻底毁灭,是当前巴德苏恩唯一可能存在幸存者的地方。

而那群蠕动着的黑影,新加入战场的乌杜,在穿越城墙裂缝以后统一沿着一个方向行进着,废城区就在它们前进路线的旁边。

“...真是,太蠢了。”

使用望远镜观察着的鲁道夫忍不住叹息道。

在之前的轰炸中,圣域的废墟虽然已经被完全净除,但那颗生长在圣域中央的巨木——拥有上万年历史的斛斗古树,那条伸出了山崖的巨型树根也被同时炸断,夹杂着无数的巨石堆砌在一起,形成了一条隐蔽却无比通畅的路。

只要通过那树根,就能直接前往圣域...

乌杜们早就发现了这条路,已经开始集结成小具规模的军队发起进攻。

“所以,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呢,阿黛尔?”

是继续躲在这里,还是与之一战?

血魔少女陷入思考。她看了看那些已经开始攀上树根的乌杜大军,又朝圣域的方向投去视线——

“...那个方向,有很多难民。”

“哈?为什么圣域里会有难民?这可不符合那些贵族的做法,他们才不可能放任脏兮兮的平民进入他们圣洁的府邸。”

丽泽吃惊的快要跳起来,鲁道夫给出了自己的推测:

“...这可能不是贵族的主意。老夫曾听闻那恩-卡拉马五世的独女是一位贤仁才女,或许就是那位公主下的令,才得以放任巴德苏恩外城的难民进入圣域。”

“圣铠步兵团已经全灭,圣枪骑兵团早就不知道剩下几人了。魔导炮击兵团不可能对着圣域开火,剩下的圣兽召唤兵团...真的能为了难民快速反应迎敌吗?”

就算他们会为了保护圣域出手,圣兽召唤的仪式也需要很长时间,谁又能提前通知他们做好准备呢?

阿黛尔攥紧了拳头。裹着黑丝的圆润小腿微微发力,她猛地站起身来。

“丽泽,鲁道夫。”

少女郑重其事地向伙伴说明她的打算:

“我要去战斗。我要阻止这群乌杜的前进。你们两个不用跟我去,但希望你们能够去那处废城,寻找可能存在的幸存者。”

“不要再做多余的事了,阿黛尔。”

丽泽的眼神同样沉了下来:

“保护那些难民不是我们的义务。巴德苏恩已经在这场战争中犯下了太多错误,而代价并不需要我们三个来承担。要去就一起去,我们三个一起把那些乌杜剿灭,然后一起上圣域找南塔兰娜。”

“我不想划清私欲与正义的界限。也没法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们死去,而我却只是路过单纯地寻找爱人。”

“你这家伙!要知道我可也是巴德苏恩人!我的父母可能早就被乌杜吃了,我对乌杜的仇恨不会比你那所谓的正义感要轻!但我还是没有像个傻子一样一个人冲过去挑战乌杜的军队,你以为你是谁啊!?”

武士少女冲过去揪起阿黛尔的衣领朝她大喊,但偶尔间接触了阿黛尔雪白脖颈的手指却发现对方的体温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冰冷。

“你...多久没有吸血了?这个体温即便对于血魔而言也太不正常了。”

血魔不是吸血鬼之类的妖魔,他们也是人,不过是因学习高阶血法术以至改变了身体结构的特殊人种而已。

常年一起生活,一起战斗的丽泽很清楚阿黛尔现在的状态。这个状态下的血魔虽然称不上弱不禁风,反而至少还拥有着能够轻易瞬杀万人军队的实力,但如果继续缺血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像一块海绵般疲软到连站都站不起来。

“...丽泽,你和鲁道夫去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幸存者。”

阿黛尔捏住丽泽的手,将她的手轻轻推开。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再次下达命令。

“....!!!!!”

丽泽拔出了刀,指向阿黛尔的喉咙。

“只有这次我绝不会再听你的,哪怕会因此分道扬镳也罢,阿黛尔,我不允许你为了那群亡国之民独自迎敌!”

“丽泽小姐!”

一直沉默着的狂兽人僧侣用有力的手掌推开了丽泽的刀。他用宛如狮吼般浑厚的嗓音高声道:

“好好想想你跟随阿黛尔冒险的原因!想想你为何要陪着她走到现在!给老夫把刀收回去!”

丽泽恶狠狠地瞪着阿黛尔,但鲁道夫的话让她迅速冷静了下来,只有在咂舌中转出刀花收刀入鞘,甩了甩马尾辫转身朝着废楼区走去。

面无表情注视着她与鲁道夫的背影,阿黛尔一言不发地张开血翼,飞向了树根。

“...你就不怕阿黛尔出事吗?鲁道夫大哥。”

体格健硕的兽人用手中的权杖敲击地面,从他尖锐牙缝中吐出的话音似是叹息:

“队长还是个固执又幼稚的小孩子。她觉得这世上的任何不公都可以靠温柔与行动平息,就连她是个受人排斥的拉比苏这件事实都能靠她固执的爱意抹消掉。”

“可这根本就不理性!南塔兰娜根本就不会接受她...可恶啊,为什么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这宛如陷入泥潭般的无力感,我到底该怎么做啊!”

武士少女抓挠着自己的头发,刀鞘不断碰撞着甲胄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丽泽小姐,你想明白自己追随阿黛尔的原因了吗?”

“废话啊!当然是因为小时候的我乱说话毁了她一辈子啊!直到现在阿黛尔还分不清自己对南塔兰娜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恨,那个孩子对于‘爱’这个字眼的真正含义根本一无所知,活在由仇恨与崇拜混杂着的情绪漩涡里——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所以我最讨厌小孩子,尤其是满嘴跑火车的笨小孩!”

“呼哈哈哈哈哈,这便是身为不成熟队长监护人的你我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啊。”

伊露武士与兽人僧侣加速冲向了废城区,他们打算进行快速侦查,赶紧回去支援阿黛尔。

混乱和悲戚是无法自证的,若想向光明的世界描绘苦恶,有着远比嘶吼与挣扎更有力的方式。

然而...

“这样的我们...真的能拥有好结局吗?”

丽泽的身体不安地抖动着,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心中耸动着的不安如同一匹怪兽逐渐吞噬着她的勇气。

.

而在另一边,血魔少女悠然落在乌杜大军面前。染成血色的斗篷轻飘飘地落下,遮住了她被紧身皮甲与连身黑丝勾勒出的窈窕曲线。

格外庞大的狼与鹿,长满触手的花与树,痛苦扭曲的灵长生物们,由杂七杂八各种各样的乌杜聚成的团体,被突然出现的少女吓了一跳。

——是雌性。凭借着少女身上的体香与散发的荷尔蒙,怪物们确认了对方也是可爱的猎物,随即便狞笑着一拥而上。

这么多数量的乌杜,在抓到她以后,用不上一轮就能把她彻底玩坏吧。

那被皮甲与黑丝包装着的娇小身躯,究竟会是何等的美味呢。

那血红色的瞳孔在高潮时会露出何等诱人的神色呢,那浑圆的胸部能被揉捏成什么夸张的形状呢,那银白色的长发被精液涂满之后还能反射漂亮的光吗。

想要吮吸她的味道,分开她的每根脚趾与手指,舔遍她的每寸肌肤,让那张淡漠无礼的小脸先是幸福再是痛苦最后是绝望,那紧紧实实的小肚子里面又能装多少精液与卵呢。

乌杜们心里这样想着!在它们的脑海里,阿黛尔已经变成了全裸着痛苦哀鸣的萝莉孕妇,在群魔包围中不断呕出精液,用小小的淫穴吞下一根十根百根千根肉棒的悲惨轮奸对象了。

然而下一刻,张开血翼的阿黛尔像是一只掠过战场的蝙蝠,她的身后是铺天盖地的红褐色血浆,如同一张活着的网,又似汹涌的浪潮,将所有的乌杜统统包裹在了里面。难以计数的尖刺统统都是由血凝固而成的,就在阿黛尔的意念下,朴实无华地反复穿梭于鲜血的牢狱中,将那连一整支圣铠步兵团都难以抵抗的乌杜们反复刺穿、洞穿、透穿,在片刻之后就只剩下坍塌散落的尸体,从高耸入云的巨型树根两侧散落下去了。

胜利太容易了。寻常的乌杜不是阿黛尔的对手,这些临时组建而成的进攻军队中没有具备极度坚硬甲壳的家伙,因此只需要几秒钟就会被强大的阿黛尔全部戮灭了。

除了一只仍然在蠕动着的,小小的生物。

即便遭受了如此密集的攻击,它依然在乌杜的尸体堆中躁动不安着。

阿黛尔看到那家伙不过只是一团小小的黑色泥团,没有眼睛与嘴巴,也不具备任何肢体,更没有侵犯女孩的肉棒性器。

这看起来并不像是乌杜...完全不符合乌杜的外形特点。

阿黛尔自然不会知道的。这只泥团并不是由邪念自然诞生的恶魔,而是更高阶的乌杜们创造出的“作战兵器”。

虽然没有针对血魔的意思,但这完全由精神力量凝聚而成的液态魔物,拥有着免疫一切物理攻击的特性。同时,还能够将碰触到的任何液体同化为自己的一部分。

——名为『塑形者』的邪恶造物,让毫不知情的阿黛尔觉得非常碍事。

.

废城区中,少女武士与狂兽人僧侣遭遇了另一位强敌。

庞大的黑影缓缓移出高墙。它吞没了夜空阴沉的月,将绝望的阴影投向来访的冒险者。

弃楼...动了?不对,那才不是什么建筑,而是——

一颗巨大且蓄势待发的圆球生物。

喧哗的人声,与巨物碾压地面发出的巨响混杂在一起,丽泽预感不妙率先大叫出声,与鲁道夫同时向一旁飞扑出去,才没落得被那高速掠袭过来的怪物碾碎的下场。

不过,比起“预感”这种不可靠的东西,应该是从那怪物身上发出的声音给予了他们警告吧。

“咿恩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恩呜啊♡…呃哦啊啊啊啊啊♡……不能再...高潮了♡——”

“放了我…呜呜♡……”

“好痛苦...呃恩恩...啊.....”

听起来像是无数少女们的淫声娇鸣,在隔音作用下显得沉闷又诡异。

那些声音与地动山摇的轰鸣随着怪物的远去逐渐消退,但袭击还远远没有结束。

怪物旋转着,滚动着,利用凹陷的地形调整了冲锋的方向与速度再次冲来。地震、律动,轰隆轰隆——伴随着巨物滚动的沉重巨响,路面被如同饼干般压碎,碍事的灯柱与遮雨亭吱吱呀呀地弯曲卷倒,那家伙将荒废的城市当做自己的游乐场,像是一只滚动的仓鼠球般——带着绝伦的气势与毁灭的压力在横纵交错的都市血脉中横飞竖撞。

它疾驰而过,在丽泽与鲁道夫中间压出一道深而长的沟渠,所到之处留下散发浓烈精臭味的白色黏液。

“那到底是什么啊?鲁道夫快用你的圣魔法想想办法啊!”

在刚刚经过面前时,丽泽看清了敌人的外貌:那是一颗完全由石块、泥土与来历不明的血肉组成的圆球。凹凸不平的表面生长着一张张被半透明肉膜包裹着的人面——而且似乎都是女孩子的脸。

丽泽在刹那间与其中一张脸四目相对:扭曲的面孔上写满悲伤的笑颜,翻着白眼的少女吐出了舌头,定格在高潮瞬间的脸仿佛在证明她们正在尽情享受每一刻的凌虐。宛如被塞进木桶从山顶滚下的受刑者,只不过这个刑罚...会是某种让少女高潮致死的性酷刑吗?

“老夫也没见过此等怪物,而且那并不是乌杜,神圣魔法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与袭击了阿黛尔的生物相同。这只不具备任何生物特征的怪物,是高等乌杜创造的邪魔兵器——“无面者”。

丽泽与鲁道夫显然是不知道这个名字的,但为了叙述的方便,在此即使用这个名字称呼那只肉球怪物吧。

滚动的无面者利用陡坡加速再次巡回,肌肉暴涨的狂兽人僧侣站稳脚步,向前打出朴实无华的直拳,将兽人的力量与武僧的技巧合为一体的强大攻击不仅扼制住了怪物的冲锋,更将其击向天空,随后是如同松鼠般踩踏着残垣断壁跳上半空、被施加了多重强化型神圣魔法的少女武士全力斩下一刀,如同太阳般耀眼的剑斩在它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迹,但却始终无法将其击溃。

好硬!那根本就不该是拿剑去砍的,要不是有鲁道夫的魔法帮助,剑都会被折断的。

乌道夫握着权杖准备吟诵庇护类的魔法,丽泽整理散乱的头发,抹去满脸的碎石与灰尘,紧握刀柄蓄势待发。只是躲在墙壁后面等待着下次袭击到来不是他们该做的事,但那穿梭于废城间的庞大怪物好像寻找到了其他目标——是不远处响起哭声与尖叫的教堂。

“竟然在这个时候...!”

挤在教堂门口向外张望着的难民们看到了丽泽与鲁道夫。敢在这个时候手持兵器走在外面与怪物战斗的活人绝非是等闲之辈。虽然有着一位颜面不善的狂兽人,但他们显而易见就是月神显灵派来的救兵。

而且...

趁着那剑客少女和狂兽人与怪物交战的功夫,从这随时都会坍塌的教堂里逃出去吧。

一对夫妻就是这样想的。他们将女儿护在中间,还聪明地披着厚厚的毛毯保护自己与女儿免受从天而降催情种子的影响。但这样做无疑会为自己带来灾难——同时也会让塞满了整个教堂的难民们都成为无面者的食粮。

“喂——别出来!!!”

“住手丽泽,不要做傻事!”

鲁道夫拽住了想要冲出去的丽泽。在这个距离下他们已经不可能帮上忙。

最先是小女儿看见了朝他们一家高速滚动的无面者,但除了戛然而止的惨叫以外便什么都不剩下了。

丽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那颗肉球碾压。她看不下这幅场面,恨意攀升,满是汗水的裸足紧踏木屐压入布满砂石的路面,武士刀的刀柄被她握的吱吱作响。

然而,那被肉球碾碎的一家人必须承受的苦难可不仅仅于此。

那些长在肉球表面的,一张张女孩子的脸是活着的。

她们的娇喘,她们的哀鸣,她们那亢奋高潮的模样,丽泽都看在了眼里。但无论她怎么思考,都想不通这件事的原理。

如同自然界存在着利用伪装与拟态恐吓天敌的小动物,这个怪物生长着如此之多的人面,也是在试图为天人们带来恐惧吗。

但那些被囚禁在透明肉膜内的人脸仿佛是活着的,她们的表情栩栩如生,也会贪婪地呼吸、痛苦地言语与尖叫,甚至会因为连续高潮而留着口水昏迷过去。在不断的近身战斗中,丽泽也不止一次看到了她们被紧紧裹在肉壁内的双肩——那不仅仅是人脸而已,她们的身体...被剥得赤裸的酮体,一定就被包在肉球怪物里面。

然而,接下来发生在怪物身上的一幕...是超越了少女武士理解的场面。虔诚的狂兽人僧侣都忍不住双手合十,向他的神默默祈祷。

“...太阳神在上,竟然会有如此亵渎亡者的怪异存在。”

碾碎了一家三口的无面者,正随着某种肉碎骨断的惊悚声音缓缓涨大。

它体表的少女人面不停地发出淫叫与哀鸣,而此刻随着它的涨大,那由血肉与泥土石块混成的体表慢慢生成了两个新的肉膜,恰好朝向了丽泽。

如果那怪物有心,或许这幅场面是特意展示给丽泽看的吧。

空荡荡的半透明肉膜里面能看到深邃的肉洞,母亲与女儿的痛苦嘶喊很快就从那两个肉洞中传了出来——与她们那沾满白浊色黏液的头颅一起,逐渐从肉洞中挤出,最后将那因过度惊恐与绝望的脸庞顶在肉膜上,成为了两张新的活人面。

丽泽真希望是自己看错了。但那两张脸...成熟少妇的脸,与幼稚女孩的脸,无疑就是刚刚被无面者碾碎的一家三口中的母亲与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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