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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堇受罚

[db:作者] 2025-08-10 18:19 5hhhhh 1380 ℃

璃月初升的太阳撒下明媚的阳光,唤醒了沉睡中的璃月港。云翰社现在挂靠在和裕茶馆,让平日里的客流量翻了几倍不止,这可让范二爷笑开了花。甚至特别在寸土寸金的璃月港买下一间宽阔的后院,专门供云翰社的弟子练戏。

云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简单洗漱化妆之后便来到和裕茶馆的后院,开始了新一天的功课。云堇先从最基本的压腿开始,干净利落的下腰劈叉,双腿绷直压成一个标准的一字马,并俯身用手抓住脚掌,少女身体曼妙的曲线便这样显现出来。然后就这样在原地一动不动,整个人仿佛定格在戏园的一角。

不一会,一个女人便拿着一本戏谱和一把红色的戒尺,不徐不缓的从房间里踱步出来。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云堇听到动静,转头看向那个女人,当目光撇到那把戒尺的时候心里咯噔一跳,身体不可察觉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堇儿。』那个女人突然开口,见云堇吓得一颤,却却低着头不敢应声,眉头忍不住一皱『上个星期交代你背的戏词你可背熟了?』

云堇被母亲这么一问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吞吞吐吐的小声说到:『背...背了,只是还有一些地方不太熟练,还需要温习一下。』

云堇母亲听了云堇这种畏畏缩缩的回答,眉头皱的更深了,在眉心间挤出一个大大的「川」字,对云堇学习的情况猜了个七七八八,不由得怒上心头,说到:『起来,背给我听,看你到底背的怎么样?』

听见母亲提高了两度的声音,云堇知道自己已经要大难临头,立刻结束了压身段的训练,低着头站在母亲面前,开始硬着头皮背诵上个星期母亲布置的任务。

上一周,辛焱又写了几首摇滚曲子,作为辛焱摇滚的忠实粉丝,自然不肯错过这几场精彩演出。每天都准时去参加了演唱会。一来二去,背书的时候便懈怠不少,往往背个模棱两可就丢下书本,火急火燎地去观看辛焱的演出。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一个星期快要结束的时候了。这点时间要背下来母亲布置的任务显然是很不现实的,只能囫囵吞枣背个大概。云堇原本计划下个星期加倍努力,将这个星期的任务和下个星期的任务一起完成。同时祈祷母亲的抽查可以晚一点到来,这样自己就有更多的时间补救。然而事与愿违,母亲的这次抽查让自己妄想化为泡影。

云堇低着头,磕磕巴巴地背诵自己尚且记得的内容。母亲听了她背诵的内容,十分不满地拿起戒尺『啪!』的一声敲在太师椅的扶手上,云堇被这个举动吓得一抖。

『你背的什么东西?上个星期干什么去了?』母亲严厉的质问让云堇整个人仿佛都缩小了一号。只是低着头不敢直视母亲的目光,随即咬咬牙怯怯地向母亲哀求『师傅再宽限堇儿两天吧,堇儿一定背熟。』在平日里教自己唱戏的时候,母亲的身份就变成了自己的师傅,称呼也要随之变化。

『平常叫你认真练习你不听,非要跑去看什么摇滚,把老人说的话当耳边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你这三心二意哪能学得好戏!』听了云堇的话,云堇母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你接触了那个摇滚,小时候学戏的精神也没有了,现在就连平常的任务都不好好完成是吧?书都没背完就跑去看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母亲呵斥的同时不停的拿着戒尺敲打太师椅,后面更是直接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云堇,『我看我是以前对你太温柔了,要是别的弟子像你这样,大人说的话不听,那是早就被打的屁股开花了!』

周围其他练戏的弟子的目光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吸引过来,看了一眼立马移开视线。云翰社师傅训斥犯错的弟子这样的事情,每隔十天半个月都会在云翰社发生那么一两次,对于社里的梨园弟子们来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训斥之后犯错的弟子屁股上狠狠的挨一顿板子那是免不了的。看到云翰社上任当家怒火冲天的情形,其他梨园弟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同时一些人忍不住为云堇捏了一把汗。

云堇咬着牙低头承受着母亲的狂风暴雨,她是打心底反感母亲每次训斥自己时,不管怎样,都会把自己犯的错误联系到摇滚上去。但是云堇即使内心再怎么不满,也不敢有丝毫抗议,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母亲看着她这个样子更是火冒三丈,『冤枉你了!?』

看着女儿缄口无言的模样,云堇母亲深吸一口气,沉沉的说『好!好!看来普通的说教已经对你没什么效果了,去旁边手撑着墙,去衣侯着。』

『娘,娘,您回屋里惩罚堇儿好不好!』云堇听了母亲的话,苦苦哀求道,就连称呼也不自觉发发生变化。自己现在身为云翰社现任当家,在后辈们的面前被打屁股,自己实在是害羞的无地自容。

『我的话不会再说第二遍!现在知道羞,你之前在干什么?再讨价还价我就把戏班子所有人叫过来看着你挨打!』母亲疾言厉色的说到。

云堇知道事到如今自己再怎么求情也是于事无补,要怪就怪自己正事没做完就急急忙忙跑去看摇滚。于是老老实实地走到最近的一堵墙的旁边,脱下自己的披挂,将其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一旁。然后将手伸到侧腰,解开长裙的一侧的扣子,长裙便应声脱落。少女那被紫色裤袜包裹的圆润臀部便暴露在空气中。这个紫色裤袜是云堇为了保持身材而特别买回来的款式,有着束腿提臀等功效。少女将裙子也叠好之后和披挂放在一起。虽然自己成为云翰社的当家后,以前亲自指导自己唱戏的母亲便没有再怎么惩罚自己,但是儿时学戏时,那数不清多少次的挨打经历,早已经把挨打的规矩刻在云堇的骨子里。云堇双手撑着墙,将腰往下压,臀部就挺到身体的最高点。然后双腿稍稍分开与肩同宽,一个标准的挨打姿势就已经摆好。

母亲在自己身后挥了挥戒尺,那呼呼的破风声让云堇的身体不由得绷紧。然后母亲一只手压了压云堇的腰,使其臀部更加的挺翘。随即用戒尺在臀峰上点了点,预示着惩罚即将开始。 暗红色的戒尺即使是轻轻点在臀峰上,就在云堇挺翘丰满的臀部上形成一个明显的凹陷,彰显了戒尺不俗的分量。

云翰社专门用来惩戒的戒尺,是由萃华木制成,这种戒尺并不像普通尺子那样两面平整,而是中间厚两边薄,横截面呈拉长的椭圆状。每位梨园弟子在拜入师傅的门下后,师傅都会为其制作一个。师傅首先会折下大小合适的枝条,将其削成扁平的形状,然后打磨除去表面的毛刺。之后涂上特殊的漆料。而在戒尺完成后,徒弟都会拿着戒尺,恭恭敬敬的请师傅惩罚,这种习俗被云翰社称为「请师罚」,这是云翰社自古以来的传统。而云堇也不例外,虽然云堇从很小的时候便开始跟着父母学戏,但是自己正式入门还是在八岁的时候。八岁那一次的请师罚让云堇屁股肿了足足三天。在这三天里,云堇只能趴着入睡,在白天身上的衣物稍微蹭一下自己的屁股都让自己疼痛难忍。而在之后学戏的日子里,自己的屁股已经无数次被这个工具惩罚过,而每一次惩罚都让自己彻夜难眠。那把戒尺上的涂料因为时间久远的缘故,没有一开始那么鲜艳。因为多次使用,母亲手握住的那一端的颜料已经有一部分开始脱落,露出下面深色的木头本身。而经常与自己的臀部接触的一端,也因为经常使用而显得油光发亮。现在的惩罚让云堇仿佛回到儿时学戏的时候。

『啪——』一声短促且清亮的脆响拉开了惩罚的序幕,那一层薄薄的裤袜对云堇的屁股根本起不到什么保护作用。戒尺狠狠的抽打到云堇的屁股上,打的深深的凹陷然后弹起,娇嫩的臀肉震颤起伏,好像水史莱姆一样弹动。戒尺每一次狠狠的与臀部接触后,即使隔着裤袜,也能清楚看见裤袜下面浮现出一道长长的红痕。云堇只感到屁股被抽打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人也不由自主的发出带着哭腔的叫喊。还没等云堇缓过神来,第二下戒尺便接踵而至。

『啪~~~』

『啊——,师傅对不起!我一定好好背书!』

『啪~~~』

『嗯啊——,师傅我错了!』

『啪~~~』

『哦啊!——,我不敢了,您饶了我吧师傅!』

『啪~~~』

.....................

一时间,偌大的戏园里仅回荡着戒尺抽打皮肉的声响,以及云堇带着哭腔求饶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云堇不是云翰社现任当家,也不是在戏台上英姿飒爽的神女,只是一个被母亲打屁股的小女孩。云堇的屁股在母亲连续的抽打下,已经疼的仿佛不像是自己的,脚趾在鞋子里抓到一起,双手死死地抵在墙上,紧紧地咬住牙关,试图通过为数不多的几种方式来减轻几丝屁股上的疼痛。

一阵狂风骤雨后,母亲停下手中的戒尺,云堇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戒尺留下的红痕,额头渗满细密的汗珠,整个人低声的抽泣着。云翰社的惩罚数目向来是随师傅的心情而定,直到打的犯错的人不敢再犯为止。之前一阵严厉的惩罚虽然让云堇疼的龇牙咧嘴,但是以自己对母亲的了解,惩罚绝不可能这么简单结束。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母亲问到

『堇...堇儿不应该在读书上...有所懈怠...』

『还有呢?』

『堇儿...不应该糊弄母亲,敷衍了事...』

『还有呢!?』见云堇只是在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边角料,云堇母亲仅有的耐心也所剩无几,质问的声音也越来越高。

『...............』猜到母亲心思的云堇,只能对母亲的质问回以长久的沉默,她实在不想将自己的过失推脱到摇滚上。

『哑巴了?』母亲的质问语气又严厉的几分。

『师傅,这世间每一种艺术都有其存在价值。我们应该以平等的眼光看待和欣赏他们,岂能带着有色眼镜去否定它们?』云堇一改之前低头顺眼认错的姿态,鼓起勇气,向母亲说出了自己对摇滚的看法。

『啪——』一声格外响亮的脆响在云堇屁股上炸开,云堇疼的龇牙咧嘴,上身条件反射地挺起。

母亲将戒尺放在一旁说到:『好!看来一段时间没有管教你,翅膀硬了不少,云儿,雨儿。』母亲朝附近两个正在练习的弟子喊到。

听到云翰社的上任当家在喊自己,名叫云儿和雨儿的两位少女,立马停止正在练习的动作,急急忙忙跑到云堇母亲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个礼。

『去大堂,将云翰社的家法拿来!』母亲不怒自威,平静的发出命令,就像暴风雨即将到来之前的那份宁静。

云翰社的家法,是一个扁担一样的竹板,是仿照以前公堂上用来杖刑的木板制作的。平日里放在大堂中最显眼的位置,警示着云翰社的弟子。虽然现在进入了人治的时代,以前流传下来的肉刑已经废止不少,但是这个板子却是保留下来,传到了今天,时不时还发挥着它的作用。当云翰社的弟子犯了原则上的错误时,师傅们都会从大堂拿来这根从祖辈那传下来的「家法」,给犯错少年少女们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有一次,一位女弟子因见猎心喜,顺走了客人桌子上的一个玉簪,此事甚至还惊动了璃月的总务司。虽然最后追回了失物,总务司因为犯人还小,没有进行处罚,只是口头训诫。而客人也因为拿回失物,表示不再追究责任。但是这件事对于那个财迷心窍的女弟子来说,可远还没有结束。第二天,她的师傅请来大堂里的那根「家法」,给了那位弟子极为严厉的惩罚。据那一天的人回忆,整个院子里都能清晰的听见从板子打在皮肉上发出的响亮声响,甚至从院子外经过的人,都能听见『啪——啪——啪——』这样有节律的回音。那个弟子即使带着口枷,那惨痛的呜咽声依旧响彻云霄,当天正在练戏的梨园弟子听到这种声音,都不禁心惊肉跳。最后那位弟子屁股被打的黑紫,被人抬着进入了寝室,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没有下床。也正是这样严厉的处罚,各个弟子才能正己守道,不敢跨越雷池半步。听到母亲要请来大堂那根『家法』,云堇顿时花容失色,顾不上面子,跪在母亲面前恳求道:『师傅,师傅,堇儿知错!堇儿知错!求您不要用家法!』

但是云堇母亲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吐出两个字:『去拿。』

云堇听了面色惨白,知道这次自己是在劫难逃。不一会,两位叫小云和小雨的弟子就从大堂里出来,一人拿着一米多长的「家法」。而另一个人搬来一个长凳,这个是和家法一起使用的物品。

『把下着脱了趴上去』云堇母亲命令到。云堇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是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向腰间,将裤袜褪到膝盖处。云堇因为经常锻炼,平时十分注意饮食和身材保养,臀部挺翘且饱满。没有了裤袜的束缚后,刚刚经历过责打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已经通红一片,横七竖八的交织着戒尺的肿痕。然后云堇将手伸向髋部,将平常练习时候穿的,布料只有两指宽的无痕内裤也一并脱了下来,衣料在接触到戒尺的红肿时又让云堇止不住的倒吸几下冷气。随后趴在长凳上,双手紧紧抓住前面两个凳脚,等待着家法的开始。

云堇母亲从长凳下面的格子里拿出一个枕头和一根软木条,将枕头垫在云堇屁股底下,从而使云堇的屁股高高的翘起。然后让云堇将软木条咬在嘴里,防止挨打的时候喊叫而叫坏了嗓子。待一切都准备完毕之后,云堇母亲从小雨手里接过家法竹杖。对着云堇冷冷地说:『今天就给你好好涨涨记性,看看挨完板子之后,你还会不会嘴硬!』

『啪——』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脆响,竹杖重重地落到云堇的光屁股上。云堇的两瓣臀肉也随之深深地凹陷下去。

『唔嗯——!』即使口里咬着软木条,云堇那惨痛的呜咽依然从喉咙里挤出,上半身忍不住像落上岸的鱼一样挺了起来,眼泪也从双眼里喷薄而出。十几下过后,云堇已经浑身冷汗淋漓,趴在凳子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整张脸上沾满了不知道是泪水还是什么的液体。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云堇母亲从云堇口中取下软木条,继续之前的问题。

明明之前已经向母亲表明了态度,可是母亲还是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但是想到摇滚,想到那个一直为反抗高歌的身影,云堇不知是哪来的勇气,仍对母亲的问题回以沉默。

云堇母亲看到她油盐不进的样子,知道再问也是多说无益,继续毫不留情的挥舞着板子,一下接一下地打着云堇的屁股。少女娇嫩的臀肉在板子下翻起一阵阵波澜,每一次杖刑都让那已经红肿的屁股再度肿上几分。

云堇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三十几下竹杖过后,心中那小小的勇气搭建起来的防线也荡然无存。嚎啕大哭的向母亲承认错误:『啊——娘...娘,堇儿错了,堇儿应该认真学戏,不该不顾大人的劝告去听摇滚,应该一门心思放在唱戏上...呜...呜呜呜...』看到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的云堇,母亲停下手中的竹杖。吩咐伶人将云堇抬下去。

是夜,云堇趴在自己的床上啜泣着,少女整个屁股被打的绛紫,比原来大了两圈,肿得就像两团发酵过的面团,不停的从身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突然,云堇的房门被打开,云堇母亲手拿着一个洁白的搪瓷小瓶走了进来,坐在云堇旁边。当打开瓶口的盖子的一瞬,一股清凉的幽香弥漫到这个房间,云堇知道这是社里专治平常跌打肿伤的药膏,当然,这个药对于被打肿的屁股也是有很好的治疗效果。母亲用小拇指挑起一点后抹在云堇的臀峰上,然后轻轻的用手抹匀,就是这几个动作,又令云堇疼的一阵大呼小叫。但是在药膏开始发挥作用时,云堇只感到臀部上传来丝丝凉意。那难以忍受的疼痛顿时被冲散不少。

云堇偏过头委屈的问着母亲:『娘,难道这摇滚,真的是罪大恶极吗?我看社里的老人,平日里没事就去喝茶下棋,更有甚者甚至去岩上茶室打牌赌石。难道在娘的眼中,摇滚比赌博更不堪吗?』

听了云堇的话,云堇母亲语重心长的说到:『社里的老人在私人时间干什么为娘从不干涉,为娘也从来未反对你去听摇滚,』母亲的话让云堇出乎意料,『但是你选择的时间错了,你不该在正事没做完就去看摇滚。你现在身为云翰社当家,一言一行都对其他人起到带头领导作用,倘若云翰社的当家连戏园的工作时都草草对待,敷衍了事,那其他人看在眼里会怎么想?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样让娘怎么放心把云翰社交给你打理?』

听了母亲的想法,云堇顿时心中一热,泪水夺目而出,将头埋在母亲大腿里哭了起来,『对不起...娘...是堇儿错了...对不起...』这次不再是趋于形式的口是心非,而是诚心诚意的向母亲道歉。母亲温柔的抚慰着云堇的长发,『好啦好啦,知道错就好...那下次可不能再犯了。』

就这样,云堇养成了自律的好习惯,这也让云堇在日后学戏的路上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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