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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琳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1

[db:作者] 2025-08-10 18:18 5hhhhh 3310 ℃

//*注意!文中剧情多有夸张,请勿于现实复现!尤其特指玩弄尿道与异物塞入,将极大概率因急性感染导致死亡!!!//

神凤19年春,先帝商徽宗第五次退位,下旨立华琳公主为新君。

史官:荒唐,荒谬!九五至尊之椅岂能让位于女人?昏德公定是贪图公主那副好皮囊,为了对亲女儿下手,居然将国家大事视作儿戏,我明日定要死谏!

同年夏日,商徽宗病逝,疑似华琳公主谋反。禁军反应迅速,当即入城戒严,勤王护驾。清算叛军同党,任何擅自出门上街者杀无赦。

史官:禁军也他妈反了,禁军全是华琳同党!他妈的,早就听说华琳公主还未出生就遭了狐狸精夺舍,天生狐耳狐尾,长大定要祸国殃民,果然现在篡了位。

他妈的,他妈的!真他妈是个昏德公,当时让位太子殿下时千防万算,现在却被公主假戏真做,你……你!不行,现在徽宗的亲信根本抵抗不了华琳,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必须通知太子殿下前来坐收渔翁之利,今晚,不现在就得派死士去闯城门。华琳,这皇位不是你一女人配坐的,它只能属于太子陛下!

神凤21年,商徽宗死后发动叛乱的太子、楚王、成都王、长沙王联军已彻底覆灭,仅剩的楚王誓死不投降,战死于沙场。一统江山后,贤明的华琳皇帝勤政爱民、善用人才,迅速恢复了商国经济,并且废除先帝颁布的苛捐杂税共三十余项,全国百姓家家有余粮。

及至十月,华琳举行登基大典,即皇帝位。正式称帝之时,全商国天降甘露,此乃明君即位、盛世将至之吉祥,百官万民无不心悦诚服。

史官:当今圣上乃凤凰涅槃转世,仙人容颜倾国倾城。降生之日有凤鸣声,清脆悦耳,余音不绝,三日方散。及至成年,本应羽化登仙,无奈昏德公腐败无能,沉湎酒色,华琳心怀天下百姓,故而登基治国,以济世安民。因其喜欢白狐,特意将外溢仙力约束成狐耳狐尾。而昏德公商徽宗,懦弱无能却又爱慕奢侈浮华,故而江山动荡祸乱四起,所幸大商国运昌盛,得千秋万古之女帝华琳,为天下苍生含泪拔剑,大义灭亲。

而今日正是神凤21年的最后一天,大年三十,凯旋而归的华琳女帝于大明宫栖凤阁设除夕晚宴,邀请三品以上的重臣赴宴。

富丽堂皇的栖凤阁内,百官们欣赏着胡人舞娘的异域舞姿,她们都曾属于成都王,伴随着其身首异处,自然以华琳女婢的身份出现在此为众人取乐。相较于常见的端庄汉服,西域舞姬的服饰更加美艳妖娆、妩媚风情。

细软腰肢裸露在外,合着歌声似水蛇般尽情扭动,挑人心弦。脸上的轻纱遮不住她们的天生媚意,脚腕上精致的铃铛随着撩人舞姿发出悦耳之声。异于传统的西域歌舞助兴,辅以千娇百媚的胡人舞娘,部分官员端着酒樽围在附近,而更多的人则是趁着新皇还未到场的机会,抓紧时间互动有无,了解着各方渠道打探的最新情报。

“蔡相,您这手主动辞去太师一职……”

“恩公,军中自从原先管他们的太监被杀了后,对陛下极其狂热,完全安插不……”

“蔡太师,你说皇上女儿身,却扣下这么娇艳动人的舞女又能作甚,还不如让给我等示个好……”

御驾亲征横扫四方的华琳刚回朝堂还没满半年,不少人又蠢蠢欲动起来。在刚确认徽宗身亡,便立刻主动辞去前朝皇帝亲封的太师,如今降级做回丞相的蔡京只与他人客套两句,谨慎地不发表任何意见。在完全研究透新皇脾性想法,重新获得来自皇上的信任前,曾经身居六贼之首的老狐狸蔡京,狡猾地藏起了自己的尖牙利爪。

几位暗中培养的亲信趁机前后过来,装出想要巴结蔡京的谄媚模样,为他悄悄传信:“有去过成都王府邸做客的人确认过了,容颜身材最好那批舞娘都在军营中。”

最好的战利品没有留给文官,而是赏赐给了武人,在商朝上百年重文轻武的历史中,可是个值得着重警惕的信号……蔡京结合先前得到的消息,暗自揣摩之际,先皇帝一步前来的大太监,那中气十足的破锣嗓响彻栖凤阁。

“皇上驾到!”

舞姬迅速退至宴会边角跪好,冠冕朝服的百官也恭敬地站在属于各自的座位前,乐官们也换上大宴正式开启的音乐尽心演奏。清跸声中,众星捧月的华琳女帝转过玉屏,落坐上位。头戴金枝玉叶冠,金龙鎏金钗,凤凰花朵鬓唇插入发髻,以鲜艳真花为装饰,寓意华琳如花般娇美,永远盛开永不凋零。走动入座时,宝石莲瓣纹金耳坠、红金珊瑚步摇随着流苏一并摇曳摆动,雍容华贵,妩媚动人。

江山大权尽握其手的华琳女皇,锦衣华服也难以遮掩的身材堪称当今第一,傲人双峰和饱满翘臀将冕服撑得满满当当,看得礼部官员惊心胆颤,倘若冕服当真兜不住爆开,相关人员诛九族自不用说,他们在此的同样一个也活不了。

好色之名朝野皆知的蔡京,惊鸿一瞥后居然径直将目光下移,不敢直视流光璀璨的华琳女帝。

香烟缭绕的栖凤阁中,百官依次向华琳祝贺,其中禁军武官呼声如雷,面露狂热,最为瞩目。众人跪拜之后,华琳赐座,乐声重起,百官依次坐下。

“方才的舞蹈如何?朕特别喜欢,专门有学过两手呢,大家直接挑看对眼的走就好。”

谥号昏德公的商徽宗在位时,曾发生过在上朝的太极殿当场做爱的淫乱荒唐之事,在坐的官员中并不乏当时的亲历者。然而如今身为有史以来首位女帝的华琳,却再次说出了和当时几乎同样的话语,也难免如今场下众人噤若寒蝉。

见百官皆陷入沉默不敢言语,华琳仔细观察了众人半响后,才改口道:“哈哈哈,是朕考虑不周了,她们只是今晚宴会的侍女,倘若有中意者宴后直接带走即可。”

“诸君,今年朝廷总共收上九千六百万贯,数量之巨已相当于往前三年总和,其中八成朕觉得需要明年投入国家的正常运转,”华琳顿了下,端起金樽浅饮一口润喉,琼浆玉液划过朱唇,“剩下的两成我决定和在座诸位一道贪污吃掉。”

如此赤裸的发言就连商徽宗也从未有过,百官顿时一片喧嚣,只是其中真在反对的终究只有以刑部尚书唐青竹为首的清廉派罢了,人群中八成跟着起哄的官员想的都是如何将这两成比例再闹大些。

“臣认为,来年的八成中需要一成用于农田……”

“臣认为,应该着力建设学堂……”

最为显眼激动的便是在场唯一的白头,垂暮老人的眼中迸发着四十岁的激情澎湃。唐青竹怒急攻心,脸上都浮出层不正常的潮红,浑身颤栗随时一副要昏倒的模样:“若有余粮,应当充入国库,以备不时之需,此乃祖制!”

“唐公莫要激动,这只是华琳的随口一言,当不得真。快快伺候唐公坐下,没看到他今年为了我大商鞠躬尽瘁,头发都花白了吗?出了差错朕拿你是问。”

如此大事被轻飘飘地掀过,华琳挥挥手,唐青竹身旁的舞娘立即会意,以庆功宴为重,以礼仪为重,安抚着他先行坐下。

“唐公若有异议,不妨先用膳时理清思绪,打个腹稿,宴会结束后再向皇上谏言如何。”

一番并不算长的勉励之语结束,华琳也是为今晚的庆功宴定下基调:只封赏,不罚人,要求百官对来年商国的发展发表各自的观点。紧接着一声令下,宫女们端着从楚王、长沙王等人抄家得来的文玩古画、奇珍异宝、耀绫冰丝,流水般抬来放置于中央长桌上。

雕金桃形红珊瑚、衔珠蝶翡翠杯、烫金玛瑙莲花茶托、鎏金蝶形玉钗、天蓝水碧青琅玕、迦南双螭香、青蚨子母钱、葡萄花鸟纹银香囊、唐懿宗供奉释迦真身舍利的秘色瓷……

光是造型与纹理浑然一体出自名家大师之手的玉佩便有不下十枚,还有颜筋柳骨的书法真迹、李诗仙的《上阳台帖》、闻名天下的《松树双鹿图》等等。

摆满长桌的宝物总价值,就已经远胜过九千六百万贯,蔡京艰难地将自己的目光从珠光宝气上挪开,自制力能比他还高的,也就只有清廉派为首的那几个人。肥胖的身体汗如雨下,凭借欺下媚上权倾朝野,深谙讨圣上欢心的蔡京开始担忧起来,自己在新皇眼中,究竟是不是一只待宰的肥羊?

待到加官进爵赏金赐宝结束,众人兴奋劲过去察觉饥饿时,佳肴正好开始一一呈上,碧粳粥、糖蒸酥酪、桂花糖蒸栗粉糕、如意糕、合欢汤、吉祥果、咄嗟脍、白消熊、拖刀羊皮雅脍、露浆山子羊蒸、金丸玉蔡臛鳖、珍珠翡翠汤圆、莲叶羹、梅花香饼、香薷饮、玫瑰酥、七巧点心、花开富贵翡翠芹香虾饺皇、招积鲍鱼盏、水晶冬瓜饺等共计八十八道菜式,见者、尝者无不叹为观止。

“能令人三天不思茶饭的烧尾宴,恐怕也不过如此罢了!”

时间推移,官员们在西域舞姬的伺候下纷纷带着受赏的宝物告辞离席,最终只留下站在商国权利巅峰的五人,其中贪污派共计四人,以蔡京为首,均为商徽宗旧臣。

余下一人,乃颇受圣上宠爱的清廉派首领唐青竹,此人清正廉明,以包青天为榜样时刻勉励自己,也因此在商徽宗时候惨遭流放。受华琳提携后,仕途平步青云,过去一年能有如此盛景,脱不开他的努力。而唐青竹本人至今不婚不娶,一心为公,赏赐的园林除了他自己居住竟无一下人,原本的景观早已凋零,仅剩下数根傲竹屹然挺立。

“陛下,先前所提国库一事……”

唐青竹花了一整场宴会准备的腹稿刚起了个头,便被礼部尚书打断,此人两年前才在蔡京的扶持下上任,还未坐稳,华琳便杀了商徽宗,如今想必也是主动请缨挑起此事,倘若事不可为,也不会和蔡京有任何关系。

“圣上啊,微臣斗胆在此谏言,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天下学子苦昏德公久矣,国子监急需……”

华琳也颇感兴趣地与其商讨起来,先前的“君与臣共贪天下银子二两”仿佛从未发生过,紧接着贪污派其余三人也坐不住,各自凭借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加入其中探讨。一言一行字字尽是利国利民,其真相却是吸食民脂民膏。难以插上话的唐青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撑过这艰难的一时辰,直到女帝的声音响起,才猛然惊醒。

“今日之事,权当闲聊,明日朝贺期待众爱卿的奏折。朕乏了,爱卿们也归家休息吧。”

四人大喜过望,跪拜谢恩后,待到华琳离去后,爬起来似若无意地瞥向旁边唯一始终没和新皇说上话的人一眼。唐青竹也从新皇华琳始终不搭理他的态度中,察觉到了几分不对。

难道说华琳陛下她真的只是想推倒碍事的父皇,自己坐上去享乐?

一念至此,唐青竹看上去又憔悴了几分,整个人显得有些浑浑噩噩,仿若只失魂僵尸般荡出的栖凤阁,赏赐的书法真迹都没收拾,还是伺候他的舞姬眼力好,规规整整地收好后跟着唐青竹其后。

转角的亭子中,忽地冲出一人,隔着老远便跪了下去。

“恩公留步!”

蔡京瞥了一眼其人身后舞姬所捧的秘色瓷,心底已对其所求之事了然三分。

“何事啊?”

“圣上赏赐的瓷碗太过珍贵,先皇所用御品属下拿不住,特此献给对属下有知遇之恩的蔡公!”

“这可是皇上亲赐,你要送给我,岂不是害我啊?”五品芝麻官,也不知道凭什么参与的晚宴,倘若商徽宗还在世他蹭都蹭不到蔡京脚边,但如今这多事之秋,还是广结良缘为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得上,“不过听说你家最近新进了一批女奴,其中还有几个狐媚子,正好顺路过去让我挑两个如何呀?”

那人不敢置信地一愣,随即狂喜:“近日外出忙碌,家都还没回过,这批女奴更是都没看过一眼,能得恩公宠幸,那是她们的福气,莫说两个,看上眼的全挑走都行。”

有了蔡京蔡宰相同行,怀璧其罪的匹夫顿时成了相映得彰的君子,结伴而行的蔡京面色平静,心底却已开始盘算如何打消手握军权的新皇,那可能且随时会产生的猜忌。

而另一边,清廉派的众人纷纷得知了唐青竹的遭遇,在场没有一人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唐青竹失去皇恩,那他的这个位置也得换一换。心怀鬼胎的人本就是从着唐青竹备受华琳新皇信任而来,如今更是只剩下虚伪的客套。少数几个知己,望着唐青竹的花白,半响无语,最后也只是拍拍肩憋出一句:“也许皇上已有应对之举,回去后好好写个奏折,明日再看吧。”

直到快要走出宫门,唐青竹忽然止步不前,双眼炯炯有神:“此事大则祸国殃民,小则遗臭万年,陛下过去一年所作所为你我皆看在眼中,定是受了小人谗言,我要找皇上死谏!”

众人皆惊。

“唐公,勿要一意独行!夜深时,容易一个不小心失足跌入湖中,看不清呐。”

“唐公乃国之栋梁,此事三思!”

“唐公……”

“我早年受小人所害,吃尽了苦头,如今更是头发早衰,不见一根青丝!本就时日无多,最差无非也就再流放一次千里罢了!”

“唐公慎言!”

“是啊,慎言……”

“夜深了,各位尽早归家休息吧,唐某告辞!”唐青竹毅然与众人诀别,向两侧的禁军士兵与身后的胡女行礼道,“刑部尚书唐青竹请求叩见皇上!”

“唐尚书言重了,这边请。”

没曾想禁军一言不发,反而是默默跟随的胡女嫣然应答,转身带路。

果然这些胡女都是皇上明着硬塞的眼线,但是,为什么?唐青竹暗自不解。胡女将他带到了一处清池小亭后便告辞退去,华琳正坐在其中饮茶赏月。

花间隐榭,水际安亭,唐青竹无暇欣赏美景,告罪一声匆忙入内,开始慷慨激昂地称述起先前“君与臣共贪天下银子二两”之事利弊。耐心地等待唐青竹说完,始终与其四目相对,认真倾听的华琳开口第一句并非回答。

“青竹快入座,饮杯淡茶,莫要让寒风伤着身体。”

说罢,将圆桌上的另一杯茶往唐青竹方向推了过去。

“青竹,你父母二人皆在朝中做官,两袖清风刚正不阿,靠着俸禄勉强能吃上饱饭。后遭奸臣陷害,还在苦读之时便已父母双亡,朕很能理解你对于贪污腐败者的痛恨。”

岁月流逝,如今谈及此事,只会令唐青竹愈加坚定自己的理想:打击天底下所有贪官奸臣,还全天下的青竹一个朗朗乾坤。

“确如陛下所说,微臣也是自此家道中落,直至考上进士才有所好转。”

“那青竹你知道,当今天下,是贪官和清官哪边更多?”

“贪污腐败者茫茫多如白蚁,商国已岌岌可危。”

所以陛下您更要以身作则,震慑朝野官员!

“朕前些年御驾亲征时,东奔西走,暗自统计了下,当今大商全国约有四万八千名大小官员,其中为官不正有确切案例者,已超四万人。”

竟已至此!?唐青竹眼神一时为之凝固。

“朕出征时本欲顺势将天下狗官一并诛杀,”华琳前倾身子,硕大的巨乳压在石桌上显得更加饱满浑圆,“但朕不能杀,因为朕根本没有人手填上这个窟窿。所以朕如今必须伪装成好财贪玩的昏君,忍辱负重,才能彻底剃掉身上的腐肉。”

“陛下是在忍辱负重……”

“没错,朕表现的想与狗官一起贪污,其实是想要打断他们偷钱的手!”

“这不可能啊陛下!”

“那朕且问你,蔡京早些年的狡辩,你可有解?

‘你告我鱼肉百姓?我今早路上,刚在买下一老妇挑进城来卖的所有甜瓜,老人家高高兴兴地提前回了家,能多做点活,还能用我多赏她的钱,去给家里添套新被褥。要路过的是你,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东西,给得了她这场造化吗?

我帮助过的父老乡亲们,如今发达了回来给我送礼,你居然敢血口喷人污我收贿!谁在帮助百姓,又是谁月月百拿俸禄不做事,在这工于心计试图踩着同僚……’

青竹你知道为什么,搜刮民脂民膏的狗官能,偏偏我们这些踏实做事的反而不能?”

华琳悄然间,将自称从朕换成了关系更亲近的我。

“百姓宁肯贩卖祖田求贪官帮忙,也不肯来清官衙前击鼓鸣冤,青竹实在不解。”

“那我再给你问你,某狗官从国库贪了一贯钱,用来回家办酒席。一贯钱给了厨师,厨师又买肉买菜,把钱给到了屠夫,屠夫交税最终又把这一贯钱送了回来。这钱明明没被消耗,为什么放它出去跑一圈,厨师、屠夫就平白无故有了生意,他们赚得是谁的钱?

我在这个湖边,找到了答案。这银子就和水一样,如果它没有流动,就是滩死水,就是只能国库里默默发霉的破烂。但只要我把银子们从国库中取出来,投入到整个大商,令它们开始流动,就可以像活水那样养活鲤鱼!”

“所以陛下是想盘活这池湖。”

“同时我以皇帝的身份下场,把贪污集体化、规范化,把原本各凭本事在湖中捞鱼的狗官们,全都拖下湖,和商国绑定在一起,彻底打碎商国愈穷,奸臣愈富的糜烂现象。

期间狗官们想假修学堂真贪污时,我们伺机再度假戏真做,如此这般……”

三年前华琳兵不血刃摘得皇位,至今仍由说书人以此为蓝本讲述着不同版本惊世骇俗、勾心斗角的过程,有此先例在前,唐青竹听得是愈发入迷。华琳出身皇宫,视野深邃广阔,唐青竹沉浮数十年,对基础上的落实轻车熟路。

唐青竹感觉两人是越聊越投机,结合着自己的经验开始发表看法,华琳圣上不以为恼欣然探讨。他感觉济世之路越辩越清晰,安民之道越论越宽敞,唐青竹实现自己远大理想的良策如今竟然已了然于胸,数十年的思考探索化作书页不断地充实于其中。

口渴了端起茶杯牛饮而尽,才发现茶水都已发凉,唐青竹不禁扑倒在石桌上痛哭。他哭是因为大商终于有了出路,他哭是因为前赴后继的无数清官前辈,他哭更是因为自己如今时日无多,已经没有希望亲眼看到盛世的到来。

但所幸救世之书,经方才长论同时存于我与圣上心中,即使没法如贤相王公,再为理想奋战至六十九,依然死而无憾矣。

“老臣不负圣恩,也不曾辜负青竹之名。然过去一年操劳过度,隐疾复发,已时日无多。青竹无能,无法辅佐圣上左右,亲眼见证大商盛世,如今唯有跳湖明志,以苦肉计助圣上坐实昏君之名!”

石桌下的暖炉中炭火烧得正旺,正如唐青竹慷慨激扬的内心,滚烫的热血流淌全身。语毕,唐青竹重重叩下九个响头,没有华琳圣上的这番言语,他自己不知还要何时才能自行数理出来。随后坦然无畏地蹒跚挪至湖边,拾起一块块湖边碎石开始往自己身上装。

自己身体真是不中用啊,如今如此重要的时刻,竟旧疾又发骨心裂痛双手打颤。华琳圣上幽幽长叹自他身后传来:“如今贪官当道,青竹,你生不逢时啊。”

古人总是委婉的,讨厌某个臣子,言论与皇帝相逆,要将他踢出权利圈时,当面往往也只是说:“爱卿你累了,来人伺候他下去休息。”

潜台词就是喊他滚,什么时候换主意,就算休息好了。

而华琳的这句:“生不逢时。”

按正常来说,说的是,你他妈已经恶心的我觉得你不适合现在这个时间线,我要送你转世投胎,去一个适合你的世界。

只不过此时此刻,更像是在对唐青竹肯定,贪官当道的大商,唯有清明之官找不到容身之处。他刚转过身,想对如此肯定自己的圣上,洒脱地说些什么。却被悄然摸到身后踮起脚尖的华琳,搂住脖颈,以深吻堵了回去。

圣上红唇温软,亲密紧贴的身材对男人来说也分外惹火,直至良久唇分后,依然如爱人般抱住唐青竹瘦弱的身体未曾分离。

“爱卿去年常常为朕解忧,如今也该轮到朕为青竹分忧。”

“圣上,您怎么只穿一件单衣,如此寒天千万不要冻着,”君臣之礼尚未想起,关心之言已急切地出口,唐青竹随后才想起两人间不雅的姿势,试图挣扎开来。更有些难堪的是,以他如今的气力,身为男性竟连挣脱弱女子怀抱都做不到,“圣上快快放手,您以女身登基本就遭小人眼红,更不能落此把柄呀!”

“青竹想要死什么的,我才不准,你必须给我亲手实现,更必须亲眼去见证!”

湖边雅阁的卧室,大红色喜庆布置,宛如新婚娇妻洞房。唐青竹躺在床上,有些生无可恋,而刚被他视作恩人敬仰的华琳圣上,褪去了满身碍事臃肿的华服饰品,全身不着片缕地跨坐在他身上,雪白的狐尾在身后欢快的甩动。

“有人说我是妖狐,有人说我是神仙,不算错,我的确恰好会一点小小法术,”华琳捧着唐青竹的脸,媚态万千,“比如说返老还童。方法大体上只需要你我交合,取阴补阳即可。”

唐青竹一听顿时急了,身为臣子侵犯圣上,已是不忠;指点自己悟出济世安民良策,当为师父长辈,与华琳做爱,在他看来更是不孝不义之举,恪守儒学的他慌忙阻止道:“陛下不可啊!老臣无用之身,不值陛下与我双修!”

“哼,我最信任的就是你,那么多事不就得让你来配合?你可得在我身边亲眼见证好了!”华琳扶好唐青竹胯下春笋般粗壮的庞然大物,对准了自己的小穴,“不要多话,没人找你提亲,不都是嫌你穷么,今夜就让我来当你一夜夫妻好了!”

说罢华琳用力往下一坐,巨根直接在小腹顶出一个显眼的突起,而比那更显眼的,是从小穴中涓涓涌出的殷红。

“陛,陛下,您还是处子之身?!”

眼角疼出的泪花已如成霜露珠,华琳依旧娇蛮媚声道:“乖乖躺好配合,今夜是朕对忠臣的赏赐!”

今天她出席时所化妆容名为梅花妆,最初现于某民间野史中的女皇武媚娘,梅花落于额间,宛如画龙点睛,益加娇媚。

“小舟帘隙,佳人半露梅妆额,绿云低映花如刻。恰似秋宵,一半银蟾白。”

汪才子的《醉花魄》一出,更是引得无数风流文人遐想连篇,紧接着便有人开始尝试还原梅花妆,最开始只是将梅花花瓣贴于额间,渐渐发展成用朱砂点出数瓣梅花,而到了如今似乎已成名为花钿的首饰。

华琳如今所化妆容,唐青竹难以如蔡某之流侃侃而谈,除了勉强通过额间酷似半朵寒梅的花纹,猜出这是梅花妆外,便再难说上如何。近看之下自觉陛下眼尾拉长微微向上勾起,晕染开后娇艳却不张扬。亚光唇彩勾画出成熟庄严的唇形,凸显着女帝权威时又带着清幽淡香。

“怪不得书中常说女人擅嫉,陛下如此聪慧成熟,最多也就值一句妖艳张狂,怎么就被传成江山祸水了呢?”

密集的滑腻咕叽声中,丰腴柔软的肥臀反复拍打在唐青竹的皮包骨上,震出阵阵淫霏的肉浪,每次都从龟头尖整根坐下的大幅度猛烈撞击,却因为尻肉超模般厚重绵腻,完全察觉不到华琳的骨头,所谓柔若无骨无外如是。柔软热情的蜜穴,每一次夹吸撩拨,都会在春笋般粗壮的肉棒上拉出道道黏稠腻丝,寒冷冬日两人下体蒸出的靡熟白雾散发出奇异媚香。

对于自己的下体有多异常,唐青竹拥有着充分的自知之明,早年还在学堂读书时,那些排挤他的富贵子弟们,就常拿此嘲笑唐青竹取乐。

畜生想化形,没彻底!留了个那玩意暴露咯。

青竹,你是不是我家去年冻死的那匹宝马啊?你这转世投胎,不咋成功啊,怎么还留了个那玩意呢?

妖怪来咯!妖怪来咯!妖怪来咯!

种种羞辱历历在目,除了针对清官世家的打压针对,还有唐青竹阳物确实大得非人的缘故,太过异常的雄伟肉眼可见,任何辩驳都显得无比苍白。想通透这点后唐青竹也不在介怀,反而愈加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学海之中遨游,高进举人时,他也曾畅想过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还大商一个朗朗乾坤。只可惜碌碌三十年载无为,所幸临终得以遇华琳而知天命,也算无憾。

阴宫花心每每喷出琼浆浇灌于阳具之上,唐青竹都能显著感觉到自己的残躯在缓缓恢复健康,早点牢狱中冤打的手腕不再隐隐作痛,生老病死乃世间常事,黑白无常的炼钩被圣上以神仙手段生生挡下,但圣上又将付出什么呢?是仅消耗仙力,还是需要亏损阳寿?两行浊泪划过,体内的毒素杂质被缓缓逼出,唐青竹强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奇怪声响以免打扰到了华琳。

粗壮地肉棒就像浸泡盐水的鞭子,一下又一下抽得华琳花心乱颤,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她有畅想过这惹人怜爱的宝贝会为自己带来何等幸福,毕竟当年大狱之中华琳一眼相中的就是他的夸张下体。

可唐青竹他还是为华琳带来了远超想象的惊喜,足足四十九年的元阳之气与春笋般刚硬的阳物,这就是御女斩雌的尚方宝剑啊!华琳心想:青竹呀青竹,你这份千年难得一遇的先天至宝,除了我天底下还有谁配享用呢?

“青竹,你今年已是四十又九了吧。”

“回陛下,青竹……”

“如今你终于恢复到应有的年纪了。”

华琳俯下身,怜惜地抚摸唐青竹的脸颊,像是把玩刚到手的传国玉玺那般温柔,勾人魂魄的媚眼满含春水,离他的距离愈加靠近,最终饱满红唇落在了干枯皲裂的嘴唇上。灵巧肉舌游鱼般拨开唐青竹牙齿荡进口腔,轻松擒住他躲闪的舌头密不可分地搅拌在一起。

不知是否为错觉,唐青竹品尝着华琳的唾液,像是梅花茶般甘甜中带着幽香,回味悠长。精致鼻翼喷出灼热的娇喘,唐青竹恍然回神,小心翼翼地握住华琳双手,打断不知持续了多久的糜烂舌吻。

“哼?”

华琳用琼鼻挤出一声不满的娇嗔。

“陛下,青竹感觉现在很难受,下体仿佛憋着什么东西。”

华琳眼前一亮,光是阳具上透漏的丝丝阳气便已让她神魂颠倒,这团蓄势待发的精液又该令她浮上哪片至高天地?顿时开心地抱住唐青竹,连带自己浑圆的乳球一并压在他身上,一手搓揉着他的奶头,一边含住另一个奶头撩拨刺激着。

“不要惊慌,你这是快要射精的表现,说明仪式进行的非常顺利。”

肥腻的乳肉在两人之间挤压变形,圆润美感的乳球化作淫乱妖媚的形状,似牛奶在唐青竹的胸膛流淌。华琳也加快了自己的榨取力度,随着男人似要点燃灵魂的一声低喘,阳具于身上尤物愈深入愈灼热的肉穴尽头,龟头被宫颈嫩肉吃入口中,滚烫的精液直接爆射进了全商国最高贵的子宫当中。

“下一步需要换姿势,你,你快把屁股移到床边来……”

轰然爆发的快感令她一时差点爽到失神,匆匆遮掩好自己下贱的痴态,连忙转过身去。所幸唐青竹射精的刹那也因快感而短暂失明,并未看到她媚眼上翻脸颊酡红,沉沦于肉欲的诱人艳姿。

虽然此时此刻的他看到了也会自我脑补美化就是了。

按照华琳的指示坐在床沿,唐青竹上身微微后倾双手与屁股形成三角支架的模样支撑好自己。从背后看华琳主动将自己的阳具吞入娇躯中,妖娆低喘着甩动肥臀,唐青竹凝视着香艳景象,感觉自己的心态也似乎有所变化,以身殉道之心已消,多了点希望,也多了点别的什么感触,就像他刚射完精便又遭到套弄的阳具,只是他不知该如何描述敏感一词。

“陛下,青竹的阳物相较刚才有些酸痒酥麻。”

“说明你的气血开始流动,激活了呀,”华琳侧过头妩媚一笑,取过沉重铜镜置于自己背上,荒淫下贱得像达官贵人府中充当人肉家具的性感女奴,“你看,黑发都已经长出来了呢,是不是头皮也同样觉得很痒呀。”

铜镜模糊地画面中,一个头发全黑四十出头的男人正掩面痛哭,曾经地牢的水中他也见过自己这幅模样,那正是他作为男人最雄姿勃发的年纪,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心底依旧亮如青天,坚信着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如今唐青竹又再度回到了这个年纪,曾经以为要抱憾终身的理想似乎又回到了身边。

“陛下,铜镜这么重,会压坏您的万金之躯!”

五味杂陈的思绪来不及拨正,唐青竹不曾多想地抱起铜镜就要将其往地上摔。本以为连稍微抬起来都费劲,使了劲才惊觉双手捧着都根本不吃力

是啊,这是陛下施展的返老还童,理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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