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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小甜餅:罰

[db:作者] 2025-08-10 18:18 5hhhhh 1650 ℃

大家都知道,魏無羨此人不僅不只酷愛喝酒,酒量也大得驚人。

和他一同出門夜獵的小輩之中,曾有那從前來聽學的別家子弟,有心想試試眼前這嘴角總是帶著三分笑意、個性又極好說話的爽朗前輩到底是不是那傳說中教仙門百家聞風喪膽的夷陵老祖,便向對方提出了拼酒的勝負。

至於結果嘛......聽說那個別家小輩隔天宿醉了整天躺在客棧爬不起來,幸好是夜獵結束的回程才比,否則酒醉誤事,怕是該次成績要得個大大的丙。

至於大口仰頭灌酒的比拼對象見小朋友趴桌了還伸手一撈,把對方還沒拆的酒罈全攏到自己手邊解決了,並且隔天依然生活龍虎地帶著小輩們在市集上竄下跳玩了個開心,一點也看不出前天夜裡一個人乾掉接近十罈子酒的模樣。

酒量不算佳的藍景儀曾好奇地問魏無羨,「魏前輩,你喝酒便罷,為何總要這麼倒啊?好些酒都溢出來了,很浪費的。」

魏無羨嚥下嘴裡的那口酒,又用袖子抹了抹嘴邊殘存的酒液,「喝酒呢,一是講究口感香氣,二是講求醉,享受那醉意上頭的醺然感,可我酒量太好,這麼大口大口地灌也只夠我稍微暈會兒而已,何況用酒杯?那麼小一杯根本沒感覺啊。」

得,人家酒量好得嚇人,還上趕著把自己灌醉呢。其他小輩們搖了搖頭,從此再也不敢找魏前輩拼酒了。

而魏無羨的好酒量,藍忘機也是極清楚的,結道至今一年有餘,經常相伴著出門吃飯喝酒,他就從沒看過魏無羨喝醉,頂多就是喝得興起時臉色略略紅些、嗓音稍微大點,興致上來時還會找他拿自己的隨便,隨性來一段月下劍舞,舞完便湊到跟前來問他劍使得好不好,夠不夠風流倜儻。

有時藍忘機也會應對方要求,掐訣召來避塵後和對方一同執劍互攻,不用靈力,只有單純的身法,應和著兩人心底無聲的樂音節奏,突刺斬劈點截抹挑,一黑一白兩道翩翩人影默契十足地來往數十回合之後,熱出一身薄汗的魏無羨才把隨便往旁邊隨手一放,整個人撲進藍忘機懷裡蹭上幾下,嚷著自己累了,要對方陪他去睡。

所以今日,見到醉得兩眼發直還摟著藍思追意圖親臉的魏無羨時,冷靜如藍忘機也不禁深深、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必須重複兩次,藍忘機,見到這種場面是當真冷靜不住。

「藍湛,別亂動啊~」魏無羨的嘴幾乎要貼上藍思追的臉頰了,「讓我看看,你的耳朵紅不紅~?」

「魏、魏前輩!我是思追,不是含光君啊!」藍思追死命想躲還躲不開,見到臉色如罩寒霜的藍忘機時還嚇得渾身一顫,連忙把扒在身上不放的魏無羨推過去,「含光君,魏前輩他......!」

「思追,你先回去。」藍忘機直接打橫抱起懷中醉得人都分不清的道侶,「剩下交給我。」

「啊......是。」藍思追原本還想說點什麼,但是面前靜室的門已經飛速關上了,聲響還比平時大了不少,他也只好作罷,趕緊理好被扯亂的衣服便離開了。

至於門裡頭,被抱在懷裡的魏無羨打了個酒嗝,伸手就是摟住藍忘機又蹭又親,「藍湛藍湛,我回來啦~」

「為何喝得這麼醉?」藍忘機的嗓音比平常還要清冷,「怎可騷擾小輩。」

「唔?我剛才抱的不是你嗎?難怪個子那麼小啊。」魏無羨似乎醉得連講話都沒有條理了,雖然臉頰只能算是微紅,但是眼神滿是茫然,開口便呵出一陣酒氣,又熱又燙地呼在藍忘機脖頸上,弄得人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沐浴,休息。」藍忘機俯身把人放在榻上便打算去打水準備,不料卻突然被揪住了袖子。

「沐什麼浴啊?」魏無羨笑得一臉張揚,更滿是挑逗之意地把手伸進藍忘機的衣服裡面,「我喝到現在才回來,你是不是等很久了?快快,把衣服脫了,讓哥哥來疼疼你!」

「別鬧。」藍忘機隨即便把魏無羨的手從衣服裡剝出來,可他雖也跟著坐在旁邊,卻把臉轉過去了。

「嗯~?」魏無羨整個人都貼上去了,還把臉往藍忘機的肩頭湊,「二哥哥,你在不高興什麼呢? 」

「.....」藍忘機偏頭避開他的臉,硬是不吭聲。

「我帶小輩們去喝酒?喝得太晚回來?還是......」魏無羨朝面前那個雪白的耳垂啾了一口,「我隨便亂抱思追?」

「......!」

見藍忘機頓了一下,魏無羨便知道他猜中了,不禁哈哈大笑,「你醋什麼,那可是思追啊!」

「......即便是思追,也不可以。」藍忘機嘆了口氣,「你喝醉便是這樣?」

「便是哪樣?隨便抱人?隨便親人?我才沒醉!」魏無羨醉醺醺的音調有些亂飄,突然一個用力乾脆把對方壓倒在榻上,「我就抱思追了怎麼著?含光君要罰我不成?」

「罰。」

「嗯?」魏無羨又打了個嗝,瞇著那雙有點發直的眼睛盯著面前的道侶,才發現對方的臉色以他平時面無表情的標準來說,已經是很明顯的在發怒了,「含光君,真生氣啦?」

「嗯。」藍忘機一把拉下頭上的抹額,那雙琉璃色的瞳孔簡直亮得像燃起火,「魏嬰,領罰。」

在魏無羨的記憶之中,聽學時代,藍忘機的領罰是抓人去挨板子。

後來的射日之徵時期,藍忘機的領罰是抓人和他回姑蘇。(當然這點魏無羨事後才知道是他的天大誤會)

而現在嘛......藍忘機的領罰是把對方的衣服一把撕爛,然後用抹額把對方的雙手捆在胸前,至於掌罰的藍忘機本人呢,則是正埋首在摯愛道侶的雙腿間,張嘴就往那最細嫩的腿根肉上一口一口地咬,力道不能說輕,但也不至於見血,只是弄出了一圈又一圈的鮮明牙印。

「藍藍藍湛、你別、嘶!疼啊!」魏無羨想跑也沒得跑,兩腿被架在人肩膀上只能懸空亂踢,他胸口那兩點朱果早已在哀求聲中被吮咬得紅腫軟脹,見魏無羨企圖伸手推開自己的頭,藍忘機眉頭一皺,嘴裡也不咬腿肉了,而是一口含住魏無羨那根早已半勃的性器,空著的雙手一邊捧住底下的囊袋溫柔揉玩,另一手卻擰上左側的漲紅乳尖,略為出力地扯了一下。

「嗚!」魏無羨被這一扯逼出了兩滴眼淚,又痛又爽地恍惚了會兒,然後才發現藍忘機竟然在吞吐他的性器,嚇得又連忙想推開他,「藍湛你別這樣!你這麼仙的一個人怎麼能......怎麼能......!」

褻瀆,太褻瀆了。

藍忘機那麼乾淨的一個人,怎麼能含著他的那處?魏無羨雖然當時放話說要藍湛吃他時也要表現得一樣好云云,但他其實當真受不了這個,光是被含住就後腦一炸,全身從手指顫到腳趾,連嗓音都是抖的。

藍忘機抓住那雙反抗的手,嘴裡的動作不緩,撫摸囊袋的那手也往下挪移,直接用兩指挺入魏無羨已經不由自主開闔著的後穴之中,早已情動的窄穴極熱又極軟,兩指在其中摸索拓寬的同時也被吸吮絞纏得緊,藍忘機只得忍住親自提槍上陣的衝動,指尖熟門熟路地往魏無羨最喜歡也最受不住的那一點精準按去。

「啊!」魏無羨不由得用大腿夾住了藍忘機的腦袋,「藍湛,快點放開我,真、真要出來了,你別按!」

聽見這種哀求,掌罰人自然是不予理會,反而像是作對一樣,不只要按,還按得越來越急,甚至兩指輪番上陣,待得嘴裡那根玉莖有了出精之勢開始不由自主搏動之際,還用上靈活的舌尖舔碾精孔,然後狠狠地吸了一下。

這一吸,魏無羨覺得他的三魂六魄都要給吸出來了,更何況區區的陽精,等他從淹沒眼前的強烈快意中回過神時,只見藍忘機已經放開了他的性器,正慢條斯理地用手指抹掉嘴邊沾染的幾點白液,然後伸出舌頭優雅斯文地舔舐乾淨。

「藍湛,你......嗚!」魏無羨才喊了幾個字就自覺不好,可惜已經慢了,大抵是眼前的情景太過令人心動,他那才剛吐精過的陽物竟又突然湧出殘存的一小股濁液,直直濺在藍忘機的臉上。

「啊啊啊啊藍湛你別動!我、我幫你擦擦!」魏無羨見狀也顧不得渾身發軟了,連忙起身想用手替對方擦乾淨,可惜卻是越擦越髒,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被撕沒了,於是他想也沒想就用舌頭舔了上去,想把藍忘機臉上的液體全舔乾淨。

藍忘機不阻他,任由他舔,待舔得差不多乾淨了才一把按住魏無羨的後腦,氣勢凶狠地吻了上來,那條軟舌靈活地糾纏而上,又攪又絞,像是要把對方嘴裡殘存的東西全數捲去,直到魏無羨發出微弱哼聲,實在承受不住了,他才鬆開鎖住後腦的桎梏,又伸出舌尖把彼此唇間那根帶著細小水珠的銀線細細舔去。

接著也不等對方緩過氣來,藍忘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併撕了,十足不雅正地往床下一甩,身上掛著的幾個環佩衣飾叮叮咚咚落了滿地,提起自己那早已忍得呈現紫紅之色的傲人兇器,就往魏無羨身下重重一頂。

「啊——......啊、哈......藍、藍湛,你慢點,慢點......!」雖說平時可以不做任何擴張便能讓藍忘機直接持兇而入,但才剛出過一次陽精,饒是魏無羨這自稱已「身經百湛」的身子也受不住,龐然大物就這麼勢如破竹地闖入正在餘韻中持續緊絞的窄穴,甫一入港便惡狠狠地抵著深處,把魏無羨裡頭給撐得滿滿當當的,一點兒縫都沒有。

「藍湛......你,今天還真兇......」魏無羨晃了晃爽得眼冒金星的腦袋,渾身軟綿綿的,連腿也沒力氣纏上去,只能鬆垮垮地掛在對方的腰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用腳趾尖到處亂戳。

「你自找的。」藍忘機自己緩了一小會兒,便開始一下一下地挺動,每一下都退到只剩個頭兒,再一口氣入到最裡,見魏無羨似乎也恢復了些,綁著的手時不時地在自己的胸口作妖亂摸,他便會刻意抵著最深處緊碾狠壓,碾得魏無羨眼角又滲出淚珠,兩手徒勞地捂著肚子。

「含光君你大人大量,饒我一命......!」魏無羨自知已被藍忘機深深釘進了身體,再怎麼樣也躲不掉這等充滿快意的折磨,乾脆用被綁著的雙手拉著藍忘機摸在自己的小腹上,臉上就是爽得快暈過去也依然充滿壞笑,「不饒我也行,饒了你的小藍公子還是小藍小姐?你摸摸,你家小藍公子跟你打招呼呢。」

藍忘機摸到的當然不可能是小藍公子或小藍小姐,透過魏無羨那層怎麼養也養不胖的纖薄小腹,掌心感受到的是他自己正深埋在愛人體內的那柄粗長兇器,正隨著不留情面的挺進而讓那層小腹不停反覆鼓起又凹下。

「魏嬰。」藍忘機嘆了口氣。

「什麼?摸著你的小藍公子沒有?」魏無羨還在笑,「可精神了對吧哈哈哈啊啊啊啊———!」

這種情況下還要作妖的魏某人只能說是自食其果,他沒料到藍忘機竟是羞也不羞了,大手直往那處往下猛按,弄得人腹內被翻攪搗弄的滋味越加鮮明,隨之而來的強烈快意也弄得他不由得胡亂甩頭,眼角的淚珠被染得到處都是,鬢髮濕糊糊地黏在臉頰上,顯得更加的妖豔誘人。

「藍湛,你鬆手、鬆手......!」魏無羨身子是軟的、嗓音也是軟的,推在對方胸口的力道更是軟得像水,反被藍忘機一把拉上頸項間,用被綁著的雙手環著人,接著攬住那把因為快意而下意識繃緊的細腰一提,讓他從原本仰躺著的姿勢變成坐在藍忘機身上。

「啊——......!」這個可以自由控制深淺的姿勢本是魏無羨最喜歡的,但現在的情況來說卻是極為甜美的酷刑,底下的硬挺肉刃因為姿勢變化搗得更深,腹中受於掌間壓力而異常鮮明的快意更是不減反增,竟是把魏無羨原本充滿笑意的嗓音硬生生逼出了哭腔,讓人下意識地撐高身子想要逃開。

但藍忘機自然不會容許正在領罰的人做出這等行為,空著的那隻手往腰間軟肉清脆一拍,魏無羨立刻就渾身一軟,連根腳趾也動不了了。

居然是睽違許久的定身術!

而且這一軟,原本稍稍退出的兇器又頂了進來,甚至侵入比原本還要深,魏無羨睜著淚眼迷濛的眸子往下一看,懷疑小腹突出的那一塊可怕幅度是他的幻覺,竟傻傻地說,「藍、藍湛,你是不是真把我頂穿了......?」

「沒有。」藍忘機身下不停,仗著巨力輕鬆地捧起魏無羨的臀部起落,頂得他又不由自主開始哭叫。

「定身術,快解開......!」魏無羨在連番快意來襲之下意識已經有幾分迷離,「藍湛、二哥哥饒命啊!我使不了力,這樣太深了,受不住......!」

「不解,領罰。」藍忘機的回應是更狠的深搗,他也到了緊要關頭,回話的口氣都帶有幾分咬牙切齒。

「二、二哥哥,你今天還真是、嗯......!氣壞了啊!」魏無羨滿臉潮紅,渾身大汗淋漓,因為定身術的關係只能軟軟地靠在藍忘機身上,任由人操進操出,不時還因為格外爽快的某下攻勢呻吟出聲,「你看看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你肏射了......看來夷陵老祖今、日,怕是要被你做死在床上......啊!」

藍忘機低頭看了看抵在自己腹間的那柄半軟玉莖,似乎是在兩人不知不覺間出了第二次,若是這麼放任下去,等到今日罰畢,怕是要到出無可出的地步,縱慾過度容易損身,藍忘機自是也不想真傷了魏無羨,於是他略略思索了一會兒之後,竟抬手用靈力從招來了一個......鈴鐺?

那鈴鐺本是被魏無羨放在一旁架上,藍忘機記得是先前魏無羨不知道第幾次當著他的面買春宮本時被附贈的小玩意兒,不過魏無羨顯然也不知道那鈴鐺是做什麼用的,那天晚上就光顧著拿春宮本調戲他家含光君去了,鈴鐺就被隨手扔在一邊直到現在。

只是當時草草翻了幾頁本子就被做得天昏地暗,不知今朝何夕的魏無羨不知道用途,事後會避著人細細讀過春宮本的藍忘機卻知道。

「藍湛......?」魏無羨發現藍忘機突然停下了攻勢,納悶地抬眼一看,發現他先是鬆了原本綁住自己雙腕的抹額,然後把抹額捻細穿過那枚鈴鐺上的銅環,把鈴鐺串在了上頭,「二哥哥,你這是要做什麼......?」

藍忘機竟拿著那條串著鈴鐺的抹額一圈又一圈地纏在魏無羨正呈疲態的性器上面,手裡慢條斯理地打結,那鈴鐺也跟著叮鈴叮鈴地響了一陣。

「等、你為什麼要用那鈴鐺綁啊?!」

「罰你,受著。」藍忘機手頭活做完,狠狠地又頂了進去。

魏無羨實打實地驚了,然而定身術效力還在,他自是半分半毫也掙不動,只能任由藍忘機再起攻勢,被拉進洶湧快意之中渾渾噩噩地反覆沉淪,途中就算閉上眼也能聽見,那只鈴鐺就隨著他被狠狠頂弄得不停起伏彈動的性器胡亂響著,可終於感到腹內打進大股大股微涼液體的同時,綁在自己那處的抹額和鈴鐺卻依然沒被解開。

而他,已被肏得渾身不由自主打顫的魏無羨,則是被輕輕放倒在榻上,掌罰的行刑人抬高他無力的一邊大腿,熟門熟路地換了個姿勢。

魏無羨有些絕望又愉快地想,啊,這是要被肏到天亮的節奏了。

好極了,正如他所願。

藍忘機不知道魏無羨在第一次昏過去前想的是什麼,只知道最後一次罰完後天色已經矇矇亮起,魏無羨那柄終於被解開束縛的可憐陽物一陣猛噴,出來的大量液體極為稀薄透明,比起說是白濁的精,不如說是......魏無羨事後強調那只是一般的精水,絕不是人有三急的那什麼玩意來著。

總之待到藍忘機終於滿足了之後,就算體力修為好得如他也覺得有些疲憊,難得沒有起身準備清理和沐浴,而是眼睛一閉就跟著愛侶一同失去了意識。

只是沉入夢鄉之前,他卻聽見魏無羨說,「藍湛,二哥哥,我真是喜歡死你了。」

被罰得這樣,魏無羨平時就算不生氣也會調侃他兩句才是,為何會這麼說?藍忘機就這麼抱著些微的疑惑睡著了。

至於他的疑問,在醒來後不久便得到了答案。

生人不敢親近的藍忘機,尊貴高大上的含光君,起床打理完自己和愛侶造成的滿室狼藉之後,比平時要晚了一個半時辰才準備出門去上早課,卻在踏進蘭室之時被大把大把的花瓣和彩紙砸了個滿身。

「含光君,生辰快樂!」帶頭灑花瓣的藍景儀一臉笑嘻嘻的,「這是我們要送您的禮物!」他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藍思追。

「含光君,生辰快樂。」藍思追奉上了一個雕工質樸精細的木盒。

「......?」多年不過生辰的藍忘機愣了,還明顯愣了好一會兒。

整個蘭室內部原本排列整齊的桌案早就被挪至一邊,案上滿是各種放在藍啟仁眼裡肯定犯禁的花俏糕點和料理,中間則空出了好大一個空地,小輩們人手一束花或是隻毛茸茸的兔子,齊齊把手裡的東西都塞進藍忘機的懷裡。

解釋過後,藍忘機才知道這些出自都是自家道侶的手澤。

只是魏無羨好巧不巧,前一天夜裡才偶然從藍景儀口中得知今日是藍忘機的生辰,當時都已經接近戌時,要讓小輩們去準備是肯定來不及了,於是魏無羨便胸口一拍,打包票會用全力拖延藍忘機今日上早課的時辰,要他們趁早下山去採買,好給他們敬愛的含光君一個驚喜。

畢竟姑蘇藍氏人人都知道含光君已經很多、很多年不過生辰。

但現在含光君有道侶了。

一定,會和以前的生辰很不一樣吧?

結果證明魏無羨成功了,雖然勞苦功高、以身飼虎的大功臣現在還躺在靜室裡睡得叫也叫不醒,顯然是累得不輕。

藍忘機輕輕呼了口氣,心頭一股熱意淌淌,暖得他嘴角也不禁上彎幾分,讓小輩們驚喜得大呼小叫,差點鬧得還沒慶祝完就要喜提家規罰抄三遍。

不過高興歸高興,課還是要上的。

在簡單的慶祝之後,藍忘機選了幾樣案上魏無羨喜歡的菜色和點心放進食盒,便讓小輩們把那些料理都給分了,桌案蒲團恢復原位,地上的花瓣彩紙清掃乾淨,姑蘇藍氏的含光君今天也紮實地替小輩們上完早課,才提著那只食盒走回靜室。

只是等他回到臥榻前時,就看到先前還摟著被褥大有一睡不醒氣勢的魏無羨已經起了,趴在光滑可鑑的地板上翻翻找找,一手還在搥腰,顯然是酸疼得緊。

「在找什麼?」藍忘機嫌地上涼,馬上就把魏無羨抱了起來放回塌上。

「在找含光君的刑具啊!」魏無羨刻意在刑具那兩個字上加重了口氣,「含光君當今真是學壞了,居然還會用鈴鐺來玩我!」

「昨夜,為何要假裝酒醉?」饒是他看起來氣呼呼的,藍忘機也看得出他只是在假裝鬧彆扭,一個施力就把魏無羨抱到腿上,力道適中地揉起了那昨夜多災多難的腰肢,舒服得對方一陣哼哼唧唧。

「思追他們都說啦?」

「嗯。」

「不這樣做,我們克制又守禮的含光君哪能被我拖住時間,過了卯時也不起呢?不讓你氣得『罰』我,肯定是和平常一樣點到為止,見我累了就休息的。」魏無羨嘻嘻一笑,渾身像沒骨頭似地軟在道侶身上,手裡還挑起他的抹額捲了幾捲,「藍湛,我說過的,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他往藍忘機殷紅的耳垂又親了一下,「包括把我幹得三天三夜起不來。」

所以他很放心地設計惹怒對方,還挑了個到時候最不會被遷怒的人選,畢竟當時他抱的若不是思追而是景儀......

景儀可能家規抄到明年的今日也抄不完。

「......以後,不必如此。」藍忘機撫了撫對方纖瘦的背,又摟緊了些,「可能會傷了你。」

「我信你呀,就算你再失控也不會傷了我一分一毫。」魏無羨往他頸間舒適地蹭了蹭,「至於下回,這招已經用過了,下回自然會換別招咯。」

「還有下次?」藍忘機手裡一緊,捏的位置恰到好處,讓人忍不住難耐地扭了扭身子。

「哈,含光君敬請期待!」魏無羨狡猾一笑,又把話題拉了回來,「對了,昨天那鈴鐺到底哪去了?」

藍忘機往懷裡掏了掏,正是那枚小巧的鈴鐺,「這個?」

「就是這個!」魏無羨伸手要拿,藍忘機卻反手一收,把鈴鐺又藏回去了,「藍湛,鈴鐺給我啊!」

「要做什麼?」

「我......那鈴鐺本來就是我的,你管我做什麼呢!」魏無羨反常地臉頰飛上一層薄紅,「你不給我也行,還不快點扔了!」

「不扔。」藍忘機仗著人長得高,魏無羨一時搶不著,又拿出來細細端詳了一會兒,才發現那鈴鐺上頭雕著細密的雲紋,肯定並非當時小攤附贈的那枚。

只是昨夜意亂情迷之間他無暇注意,早上更是忙著收拾殘局時細細洗過一遍就隨手收起,沒有機會拿出來仔細看看。

現在定睛一瞧才發現,這鈴鐺作工精緻,雕紋繁複,甚至還隱約有靈光流動......竟是個高階法器?

「魏嬰,這是?」

「啊啊啊——好吧我說!」魏無羨見怎麼搶也搶不過來,只得破罐子破摔地老實交代,「那是我前些日子做來要給你的鎮邪鈴,本想找個機會送你,平時就隨手擺著,想來你也不會注意......誰知道你昨夜居然、居然......!」想起那鈴昨夜被綁在何處,又是怎麼叮鈴叮鈴地響了一晚,他的臉更紅了,「總之弄髒了,還我!」

「......」聞言,藍忘機反手一收,乾脆地把鈴鐺收進乾坤袖,「不還,是我的。」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會再作個新的給你啊!」魏無羨不放棄地扒拉他袖子,可惜乾坤袖也是一種法器,持有主不同意的話旁人是打不開的。

「不還。」藍忘機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新作的,也是我的。」

「嘿!含光君當真長進了啊,這麼任性?」魏無羨氣得都笑了。

「你說過,我可以對你作任何我想做的事。」藍忘機溫柔地吻了吻他,「生辰禮,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魏無羨嘴裡還含著他的唇,講話有些模模糊糊的,「那至少拿來讓我再好好洗洗唄......」

「我洗過了,不給。」藍忘機輕笑。

「你真是學壞了。」魏無羨齒關施了點力,故意咬了他下唇一口,「藍湛,我怎麼就這麼喜歡你呢?」

「我也是。」

......

後來得到了雙倍生辰禮的含光君很高興,天天腰上都掛著那兩個由道侶親製的鎮邪鈴,只是他的道侶本人卻總是抽搐著嘴角像是一臉沒眼看的表情,強烈抗議了幾天之後,其中一個鈴鐺被取下來了。

但是偶爾還是會拿來用,在夜裡。

(完)

附錄:

藍景儀:「話說回來,魏前輩到底是怎麼讓含光君早課晚到的啊?要知道,那可是含光君啊!講學向來是鐘聲前一刻就到的!」

來聽學的歐陽子真:「魏前輩真厲害!」

深受小輩景仰崇拜的魏前輩敲了敲腰,一臉風平浪靜:「別問了,這法子你們學不來,也不能學,放棄吧。」

藍景儀:「啊?什麼方法這麼神秘?」

歐陽子真:「好好奇啊。」

藍思追:「......大家還是別問了吧。」

藍景儀:「思追?你臉怎麼紅了?」這是一個純潔,而且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提問。

魏無羨:「是啊,思追你臉怎麼紅啦?」這是一個惟恐天下不亂,而且什麼都知道了的提問。

藍思追覺得人生很難,並且決定下次單獨和含光君魏前輩出門夜獵的名額要推薦藍景儀去。

(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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