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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众的年夜饭,4

[db:作者] 2025-08-10 18:18 5hhhhh 8050 ℃

洞口月光微翕,树影横斜,两侧山坡的枝条倒垂下来,将黑暗笼罩于整个坡口。

“哒……哒……哒……”

高跟鞋踏地的声音由远及近,清脆悦耳,一步一叩闷在石板路上,如同报时的钟响,鸣醒着沉闷的夜。

愚人众的行动负责人维塔利坐在篝火旁,一动不动。他还未睡觉,似乎是在刻意等着外面的来客。

“大人,人带到了。”

“带到了你们就下去吧。”

高跟鞋的声响停在篝火边,一阵生硬的金属声响起,几个愚人众转身离去,只剩下来者一个人站在阴影里。

“你就是维塔利吧。”

清冷的女声响起,不卑不亢,如同冬日平原上的清风。

来者一身蓝色裹身短裙,胸部划开深V展露沟壑,两片布缕从肩部挂上去兜住豪乳,仍遮不住高高凸起的两颗葡萄;半透明的网状束腰止步于臀际,锻炼有致的臀部下沿接着一条紧身皮裤,皮裤上端大腿根部隐约露出一圈黑丝,向下便是高跟长靴,一双纤足在其中倍显娇小玲珑。

那深蓝色的短发隐于黑夜中,宝石般剔透的眼眸一如既往地冷淡。维塔利眯了眯眼。

“璃月总务司下属特派办事员,夜兰。”他转过头去,瞟了对方一眼,将她的身份报了出来。“你是作为俘虏被带到这儿的,若是低声下气求我一下,说不定能放你条生路?”

“哼……”夜兰径直走进光亮之中,找了把椅子随便一坐,“得了吧,‘公鸡’把我送到这儿来,不就是打算在这儿处理我?”

这时维塔利才看清,夜兰的脖子上带着一个沉重的铁项圈,一段不是很长的铁链垂在身前“当啷”作响,而她的双手也被一双铁铐固定在身后。

不过也是,哪有押送俘虏不加拘束的……

他自个儿笑笑,又问道:“那夜兰小姐,你眼下这个处境,又打算怎么办呢?”

夜兰耸耸肩:“我既然成了‘公鸡’的手下败将,自当任凭其处置,不过你对我有什么要求吗?”

维塔利心想还有这种好事,谁不知道夜兰之美色在璃月都是有名的,当即冲她一指:“踩我。”

“这个好办,不过能劳驾您先给我松个绑嘛?”

夜兰站起身转过去,双手朝维塔利晃了晃。眼见对方面露难色,那剔透的眸子瞪着他,挤出一个微笑:“不松也行,那您来给我脱衣服呗?”

手铐解开后,夜兰揉了揉手腕,便开始毫不犹豫地解除着装。先是深蓝色的开胸短裙,随后她弯弯腰,展示着自己的一双豪乳,将皮裤拉链拉开,贴身的皮裤随即滑下,丰腴的肥臀与纤细滑嫩的腰肢尽收眼底,而后卸下的便是贴身的皮夹,夜兰并未穿胸罩,那一对爆乳也就随着弹出来,在维塔利的注视下上下抖动。

“怎么呆住了?没见过女人么~”

她弯腰摘下皮靴,又脱去黑丝甩到一边,侧过脸来看看维塔利,那性感的容颜已有些媚意,带点绯红。

面前的娇娃尽卸衣装,白暂的肉体一丝不挂,便见她不知何时已将蓝色的薄纱内裤丢了出去,信步来到维塔利面前坐下,冲他一笑。

白暂柔软的手轻轻抬起,麻溜解开裤带掏出家伙,又调皮地在龟头上伸指一弹,夜兰不戴手套的情况十分少见,那修长灵秀如玉葱般的手指轻巧地拨开阴毛,指尖触及滚烫的棒身,轻揉几下,便见一根巨大的肉棒冲天而起。

她朝维塔利抛个媚眼,弯下柳腰,鼻尖凑到肉棒前细细嗅闻,又探手自下身抠了几下,调些蜜汁,吐口唾沫往龟头上抹匀,轻轻吹了两口,逗得他浑身紧绷,脸颊涨得通红,吹胡子瞪眼地便去抓夜兰的腿,却被她灵巧地避开了。

“乖乖坐好,不要乱动~等姐姐来服侍就好了~”

那晶莹的眼眸里饱含媚意,盈盈可握的腰肢软得能对折起来,温柔地拍拍那根巨物,回转身抬起双腿,一双裸足悄悄攀上来,好似一只花蛇缠上棒身,抬起一只脚便自龟头踩了上去。

40码的玉足不大不小,束于皮靴之中更显细嫩,单拿出来伺候牛牛同样也绰绰有余。相比九条来说,夜兰这一双脚虽说同样闷得久了有些骚味,但却更显稚嫩,毕竟常与凝光一同与乳泉中沐足,又要靠这一招套取情报,质感舒畅是自然的。那双勾人的骚蹄子一进入状态,便改头换面,夹起肉棒来恐怕能与那蜜穴一较高下,细嫩的脚趾丰匀灵巧地张开,柔软的肉垫蘸了润滑,吸在冠状沟处的细皮上轻轻蠕动,趾甲上涂着跟头发一样的蓝色,足弓肉柔中带刚,带着锻炼所致的修长线条,足掌软乎乎的如同两块精酿豆腐,裹在龟头上轻车熟路地摆开架势,上下套弄了两下。

精心设计的动作架构一点点展开,那黝黑粗壮的浊物便在绵软的足穴之中进入状态,高高顶入夜兰的足心之中,在细腻的皱褶夹逼下泌出开胃的几抹黏液。足弓为床趾为妻,她抬起一只脚一只脚压在上面来回推拉,微微分开大拇指,用两趾在马眼附近挑动嫩肉,阵阵刺痛直达精关,果冻般弹嫩光滑的足跟顺势擦过去,将表面的黏液刮下来涂进趾缝,向内蜷曲的趾头朝两侧张开嵌入棒沿一道沟壑,让蜜汁在其中挤出一片泡沫。

她缓缓转动左脚,趾甲沿着高挺的卵蛋轻轻刮蹭,温柔地摩擦感仿佛能挤入输精管。一只美足在上面顶着马眼将肉棒扶正,饱满肥嫩的足唇顺势再度合拢,足弓绷得老直,收紧脚趾供奉香炉似的将阳物捧起,推拉抽送的动作反而加速,冒着热气的两只年糕裹满情欲,湿滑紧实的触感伴随着阵阵套弄,维塔利再也把持不住,伸手紧紧抓住她一双美足,按在自己的肉龙上开始了最后一段冲刺。

“唔嗯~怎么突然…太用力了~”

眼前的美人满脸潮红,淫声不住,却乘势下收左脚,张开足趾夹住根部,愣是锁住了对方的精关,憋得他龇牙咧嘴,连声求饶,那样子反倒弄得夜兰忍俊不禁,便松了脚趾,任由他抓着双脚反复拔插,速度不断加快,力道也一次次提升。

“噗叽噗叽噗叽……”

圆润的足趾亲吻马眼,拉出若隐若现的银线,卵蛋甩落刮过足跟,各种体液混合着在脚掌中发出怪响,肉棒依附于双足之间结结实实地横冲直撞,将精浆统统翻搅而出,连绵的足肉堆成皱褶,滚烫的铁龙在其中穿入穿出,那上下抖动的纤细小腿跳着淫靡而下流的舞。

“哎哟…竟然射了这么多啊~”

夜兰斜躺在椅子里抬起一条腿,美足年糕上厚厚地涂了一大块奶油,几乎连足趾都要分不开了。带着半分讪笑,她将双脚放在地上蹭了蹭,抬起来便留下两个清晰的精油足印。

“哦?~竟然还没有满足吗?难道说,你还想加点调料?”

她歪头轻笑,蓝宝石似的媚眼如丝,瞅着那依旧挺立着的男根舔舔嘴唇,仿佛那上面淋上的是货真价实的奶油。

维塔利涨红了脸掩饰慌乱,他感觉眼前的女人正在逐渐掌控节奏,更何况夜兰正是榨精的一把好手。只是,两腿之间高高翘起的牛牛倒也实诚,只是与夜兰这样一对视,或是注意到那附裹着奶精的一双玉足,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向上膨胀,完全不像是已经交过公粮的样子。

“嗯哼~~大过年的,也只好再满足你一下了。”

她收腰提臀,轻挪莲步,柳腰微晃,素净的玉手握住肉棒,随即掰开男人的双腿,弯腰张口一气呵成,将那阴茎囫囵吞入口中,毫不犹豫地埋入咸腥浓郁的毛发中。

“呼~~咕啾~咕啾~”

柔和的唇亲吻龟头,朝马眼里一点点吹气,又泌出些口水,用灵巧的舌头慢慢涂满整个肉棒,与各种精汁蜜水混杂在一起,挤出些泡泡来。她粉舌微凉,温柔地搅和摆动,沿着肉棒的各个方向刷来刷去,将欲望填入阴睾之中,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

她不急着榨取精汁,只是安静地含了一会儿。察觉到男人逐渐攀升的欲火,她轻笑着仰首,细细将碎发拨到脑后。

维塔利爽得直吸气,十分猴急地抓住夜兰的脑袋,却被她伸手挡开。

“别急,我会守规矩的……不过要稍做准备而已~”

媚笑堆满她的脸颊,夜兰端正地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捧起面前的阴茎送入口中,随即双手背过身后,生成几道碧蓝的丝线将手腕牢牢捆在一起,弯腰露出乳房,臀部稳坐在脚跟上,闭上眼开始吞吐男人的肉棒。

夜兰喉道紧窄,粉舌滑润,弹性十足的喉穴裹住阳根上下摩挲,做起深喉来十分娴熟,引颈低眉分泌汁水,簇拥着硕大的棒子深入食道,面容却十分平静,与那颈子里迥异的凸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是淑女也是尤物,头颅轻轻晃着,朱唇啜着一两根阴毛,鼓起的双颊不停揉搓着卵蛋,紧收舌头吸着马眼,咀嚼着迸发出来的先走液。

维塔利身体紧绷着,猛得抓住她的头颅,夜兰并未反抗,任由对方重新获取主动权,而后狠狠将灼热的硬物贯入自己的穴道深处。

“咕噜~咕啾~吸溜溜~唔嗯~”

吸吮吞咽的声音一刻不停,口水撞出朱唇,美艳的头颅上下甩动,粉舌缠绕肉茎,她的眼眸跟着男人的抽插一起一伏,脖颈在一次次深喉之中鼓起又陷下,深蓝色的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紧致的快感顺着致命的吞吐深入喉间,落下胃道。

维塔利抓着她的头颅快速抽送,夜兰已经无暇掌控节奏,顾不得情调也来不及呼吸,美人的口舌彻底沦为男人泄欲的温床,连续不断的吞吐带着熟美的身躯一甩一甩,她紧蹙眉头,在一抽一吸之间仓促换气,臣服的娇躯不住颤抖,口水混杂爱液在喉头激荡,滚烫的情欲滑入胃里,一双精液美足不停在背后拍打臀部,胸脯尽职尽责地挺起,高扬着头颅配合对方的动作。

黏稠的情欲逐渐升温,滑腻的口腔是天然的容器,喉间的软骨紧紧收缩,夹着龟头来回摩挲,她低头埋入浓郁的阴毛中汲取空气,圆润的臀部坐在足跟轻轻扭动,光洁的脊背滑下几道香汗。

夜兰的口穴几乎是为男人而生,越是这样暴风骤雨般的蹂躏越能滋生爱液,深邃的蓝色眼眸中透着致命的诱惑,鼓胀的脸颊带着高潮前的快美神色,暴露在空气中的匀称蜜乳随着胀大,一对玫瑰色的乳头似乎随时都会分泌奶水。

“唔嗯~咕咚~嗯嗯~咕咚咚……哈啊,哈啊啊~”

灼烫的精汁撬开她的牙关,尽情喷洒而出,迅速裹满夜兰的粉舌。她懂事地仰头努力吞咽,鼓动着咽喉不放过一滴精水,她颤抖着吞精,被泄闸般的白浊液呛得满脸通红。

她喉头动了动咽下一口精汁,张开嘴向男人展示对方的战绩,满溢的精液从唇边滑落,顺着她的双乳流下去,拍打在她屈跪的双腿上。夜兰闭着眼睛,舌尖挑起一抹黏稠的白线,随即松开喉咙,当着维塔利的面将他的白精咽了下去。

维塔利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瘫坐下来,砸了咂嘴:“不愧是璃月出名的美姬,今日居然能让我享到这个福。”

夜兰将他的精水吞干净,舔了舔嘴唇站起身,背后的束缚随之解开,抬手理了理头发,眼角的余光饶有兴致地瞅了一眼在洞穴那头忙活着支起厨具,生起火来的愚人众,嘴角向上挑了挑。

“看这样子,你们要做年夜饭了?”

“那是当然。”

她抬起手臂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跪得酸痛的脚腕,四下打量着周围,发现除了几个忙着准备做饭的愚人众以外,其余的都在下面的地牢里,回头偷瞄一眼维塔利,仍躺在椅子里舒舒服服地闭着眼,吃饱喝足的牛牛慵懒地蜷成黑乎乎的一团。

愚人众的确放松了对她的警惕,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她冷哼一声,趁众人一个不注意,身形一闪,拔腿就跑!

然而夜兰千算万算,愣是忘了自己许久没吃什么东西,又一直在服侍着愚人众,哪里有什么精力逃跑?她才跑出两三步,便脚下一软,摔在地上,一股腥甜的感觉涌上脑海,便昏了过去。

她睁开眼时已经被结结实实地捆在刑具上了。

夜兰再度朝四周看看,逐渐恢复知觉的身子却在告诉她处境十分不妙。她浑身一丝不挂跪在地上,头低低地俯下去,脖颈被锁在一条沾血的横木上,双手被拉得直直的反吊于背后拴在空中,两腿平跪着,脚踝被粗重的铁链连在一起,挂着沉重的铅球,活脱脱一个死囚的待遇。

“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这么会演戏,真是死性不改。”

维塔利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愚人众的手拂上她的桃臀,用力掰开臀肉,手指探入她的菊穴,随意玩弄了片刻。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夜兰轻咬着嘴唇没有出声,似乎在等待他最后的判决,而维塔利则一言不发地挑弄着她的肛门,不予置评。

许久,维塔利宣判了:“砍了她的手脚,然后枭首示众。”

围绕他手指的肠肉紧紧一缩,牢牢吸住了他的手指,内壁的褶皱刮着指尖,来回蠕动起来,他甚至能听到身下女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急促起来。

“哼,这个贱货。”

维塔利轻蔑地笑了一声,拔出手指转身离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手持利斧的大汉,他并不说话,夜兰也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能凭借他沉重的脚步声以及金属在地上划过的刺耳声响判断他的大概位置,不过有一点她倒是能知道得很清楚——她脖颈旁的铡刀已经打开了。

她的束缚被上得很结实,就连最细微的肢体扭动都做不到——不过她倒是能够扭动腰肢,虽然那么做除了能取悦刽子手以外毫无意义。面对这样的绝境,受极刑而惨死恐怕是这位璃月女特务的唯一结局了吧……

夜兰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颅,然而她的肉体依旧紧绷,她侧耳细听,等待着那把利斧被举起,而后落下,然后宣告自己死刑的开始,以及随之而来的,生命的终结。

“咚——”

这一刻来得是那么迅速又那么突兀,夜兰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当然,在这样严密的拘束下也很难改变过来什么事——,那利斧就轰然落下,她的小腿便随即一分为二,无论是白暂细腻的肌肤,抑或是埋在肌肉下的腿骨,都在一瞬间被利斧轰然碾碎。

双腿被砍断的那一瞬间,夜兰的身躯剧烈抽搐了起来,一双肉足拍打地面,又神经反射似的弹起,鲜血飞溅而出,淫水随即迸射四散,只见那一身的闷骚美肉都在遏制不住地颤抖,不只是因为剧痛,还是在享受剧痛。

“哈啊~哈啊啊~呃嗯嗯嗯~~”

美人低下头颅,香艳的汗水顺着脖颈以及下巴滑落,她目光涣散,在断足的疼痛之中颤抖着呻吟着,一双肥乳死死压在地上,几乎要爆裂开来。她张开嘴释放柔媚的娇吟,粉舌顺着牙关滑出来,又克制着收回来咬住嘴唇,将各种各样的情感扼杀在齿间。

她并没有能坚持多久,因为刽子手已经再次举起了斧子,随着又一声凄厉的声响,那一双高高吊起的玉臂也自肩颈被斩断,挂在空中四下摇晃,喷溅着血水。失去四肢的肉畜惨叫一声,歪倒下去,四肢残余的血洞淌着鲜血,股间泌出大片晶亮的尿液,纵使夜兰也没能忍受这样的极刑,在高潮之中彻底失禁,光洁的脊背上全是汗水,丰腴的腰肢垫在地上撑起躯干,朱唇之间倾吐的尽是凄厉婉转的悲鸣,几乎昏死过去。

“再忍忍,你这肉畜,马上就结束了。”

刽子手冷笑着在她的豪乳上抓了一把,随即扶住了铡刀的把手。

夜兰那因失血而显得惨白的脸上露出一股悲凉的神色,随即便凝固起来,变得僵硬。

沉重的铡刀猛地铡下来,撞击在枕木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躺在上面的肉体没有躯干也就无法挣扎,沿着刀口印上数道长长的污血,而后那高傲清冷的,媚态十足的头颅便顺着血流滚落在地,不再动弹了。

她双眼干涸,晶蓝的眸里失了神,微张的朱唇旁流出一道细微的口水,断颈之处则混合着乳白色的血水,静悄悄的。一双丰乳翘挺,泌出些许奶水,仿佛腹部被人打了一拳似的,下体溅射出一道直直的蜜水,在地上印着长长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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