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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众的年夜饭,5

[db:作者] 2025-08-10 18:18 5hhhhh 2470 ℃

且说这壁厢的愚人众将三人料理妥当,一并带了上来。

上到地面,引入眼帘的便是一口大锅,三五烤架蒸笼,一旁的处理台上摆着一具艳尸的躯干,首级与四肢都晾在旁边的杆子上。不远处的刑场摆着些许刀具,地上一摊刺眼的鲜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锅下的火光明晃晃的,蒸得空气都有些扭曲。

“九条大人,请吧。”

那愚人众朝九条做了个手势,正朝着刑场一边,目光仍止不住地在九条那双木瓜大小的乳房上转悠。

九条裟罗抿了抿嘴,自知命不久矣,平静地走上前去。负责行刑的愚人众引着她来到一块砧板前,取来绳索,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

她一边受绑,一边瞟着那正在热锅的厨师,自言自语道:“该叫你刽子手呢,还是屠夫呢……”

绑缚完毕,那愚人众将她一推,让她跪在砧板前,俯下身去,下巴顶在砧板上,露出白暂的脖颈。他扶着裟罗裸露的脊背,刀刃在她的后颈比划了几下,将刀在一旁的桌角上一刮。

“嗤嘤——”

九条的身子紧绷着,这一声响令她浑身一颤,头俯的更低了,高高翘起屁股,股沟耻缝间淌下几串晶莹的液体,双脚乖乖并拢,引颈受斩。

不过那大汉显然收到了新的指令,于是他转过头,先摁住了九条的小腿,然后举起刀,对着她一双纤细的脚腕,一刀劈下——

“咔——”

那刀削铁如泥,对付裟罗的脚腕显然绰绰有余,只一刀便将胫骨下端砍断,将她的一双肉足齐根砍下。鲜血朝外涌出来,九条惨叫一声,跪伏在地的身躯剧烈晃动挣扎了起来,随即被愚人众按住,而那白暂的大屁股反而撅得更高了,向外喷溅出一连串的蜜汁,飞扬出去。那肥美的肉足跳脱了一下,随即脱离了她的双腿,被愚人众拎起来拿去洗净了。

“唔呃……嗯呃呃~~”

失去了双脚的九条马上就开始遭受剧痛的折磨,她死死蜷曲着身子,将头放在砧板上,捆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握拳,双乳被压低的身子按在地上压扁,赤裸的酮体因疼痛而不住抽搐颤抖着。

“放松,不然我这一刀砍歪了,痛苦的是你。”

执刀的愚人众冷冷地说着,冰凉的刀刃抵在她的后颈,迅速将九条镇静下来。似乎是再次认清自己身为俘虏败囚的事实,她变得不再冷漠疏离,那绷紧的腰身逐渐软了下来,高挺的丰唇美屄上下抖动,濡湿的美鲍一开一合,而沿洞口吹进来的,沾上血腥味的冷风让她难以扼制地低吟,那从军为将一生,只为练武而用的美艳熟肉沁满汗水,再颤抖着将汗水从身上抖落。

只看那性感的身躯一起一伏,忽见一刀白光骤然在颈间闪了一下,下一秒这女畜自然的呼吸起伏就被打断,只听“咚”的一声巨响,斩刀已经落在了砧板上,而刀的两端,一分为二的美人颈此刻缓缓滑落倾塌,血水轰然迸射,这一段端正跪伏的女体便悄然倒了下去,冒着血沫的断颈随着肢体的抽搐一点点向外撒着血。

行刑人将九条裟罗的头颅捡起来,挂到架子上,那失神的双眼与一旁的夜兰如出一辙,但是这位天领奉行的女畜显然更为抵触,眉眼低垂嘴角下沉,望着她那被搬到处理台上清洗的美尸,做着无声的抗议。

维塔利坐在一旁眯着眼观看,看到九条裟罗身首异处,满意地点点头,朝台下一挥手,两个愚人众便将心海推了上来,带到砧板前。

心海早些时候已经耗尽了力气,她又不是九条宵宫这种擅长运动的类型,在目睹九条被杀之后早已放弃了挣扎,全身瘫软着任由愚人众将她架上来,如法炮制捆上手脚,跪倒在砧板前,柔软的腰肢折下去,轻盈而柔美的性感肉体赤裸着,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

那砧板上还留着黑红色的血污与油脂,刚刚开始凝结,在炉火的照耀下闪着暗红色的光。心海与这砧板正对,忽然意识到这便是方才裟罗丧命之处,刀锋过处人首分离,浓郁的血腥味没入鼻尖,她的瞳孔登时放大,身子完全僵住,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那刽子手见她呆若木鸡,冷笑一声弯下腰来,在她白嫩的美尻上扇了一巴掌:“贱货,放老实点,别耽误时间!”

“唔咿咿咿~~”

如同发情的牝犬一般,她将身子俯得低低的,挨了一巴掌的美臀反而向上翘得更高,纤柔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白暂的玉足温顺地贴放在地上,柔软的足肉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将颈子伸得老长,低眉下气地朝砧板臣服,原本金枝玉叶,十分高贵的人神巫女,竟堕落至此,摇尾乞死,某种意义上也是愚人众的大胜利了。

九条裟罗的肉体已经被洗净,搬到真正意义上用来处理食材的砧板上去了。从那边传来的剁肉声不绝于耳,心海跪在砧板前听着,等候着属于自己的那一声清响,仍是止不住地颤抖,隐约收于股下的晶莹唇瓣上下开阖,双手乖巧地紧贴在背后,豆大的汗水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流向脖颈。

刀尖有意地划过那湿滑的雏菊,高高翘起朝上挺着,犹如摆放刀具的武器架,虔诚而惶恐地迎接属于她的致命利器。刽子手在她的后颈上划出红痕,抬头望向厨师,显然是想咨询他的烹饪处理意见。

那边正在忙活着的厨师转头瞟了心海一眼,便朝这边吼了一句:“砍了头就行——到时清理了内脏,一整只拿来做烤鱼——”

“呃嗯~噗嗤——”

任人宰割的少女聆听着自己的判决书,柔软的身躯蜷成一团,臀肉果冻剧烈颤抖了几下,竟喷出一股蜜汁,也不知是被吓尿了,还是光听着自己将要面临的处刑,就忍不住要高潮了呢~

“咚——!”

刀落下得猝不及防,趴在地上的淫靡肉体在那一霎那抽搐了几下,喷出一股清亮的尿液,随即软趴趴地倒下来。

“滋啦啦——”

体液在地上氤氲堆积,软糯的肉体毫无生气地滚入自己的体液,一双足肉年糕胡乱拍打了两下染上晶亮的蜜水,人鱼小姐的头颅安静地躺着,身体则被愚人众抬起来迅速洗净,送到屠宰台前开膛破肚去了。

宵宫在一旁再次目睹两人在顷刻间身首异处沦为年猪,噩梦中的场景再度浮现,浓郁的血腥味刺入鼻孔,她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麻木的四肢不停使唤,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两人被砍头时那如出一辙的一声闷响。

“好啦宵宫小姐,该你了。”

一个愚人众伸手将她拽起来,不料宵宫开始剧烈地反抗挣扎,她将愚人众的手挣脱,连滚带爬地朝墙角滚去,眼神惶恐飘忽不定,急切地哭喊着:“不要过来!我不要——我不要死!救命,谁来救救我……”

几个愚人众上前七手八脚将她拽到砧板前按下去,胡乱捆了双手压下头颅,哪知宵宫铁了心不配合,死命踢蹬起来,一时半会众人净拿她没办法。

“妈的,跟这个小畜生费什么劲,一刀给她铡了看她还发不发癫!”

不知是谁骂了一句,大家听了都点头称是,便一拥而上,揪小鸡似的擒了她的双臂,把她往铡刀上一丢,只听“咔嚓”一声,便将她的脖子锁在枕木上了。

夜兰的血迹还没干,头枕在铡刀上,面前便是她的血痕,空气中充斥着她的味道,宵宫举目无助,绝望地扑腾了两下,却被愚人众牢牢抓住一双纤足摩挲着,另一端的刽子手一秒也不愿耽搁,抓着铡刀把手向下一压——

“砰——”

铡刀再度合拢,一声闷响之后宵宫便停止了扑腾,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头颅滚到一旁,随即就被拎起来挂在了木杆上。

食材的料理也很有意思,四个人都被剖开肚子洗净内脏,装满精液的胃袋统统丢掉,洗得白白净净的四头母猪排的整整齐齐,一旁的锅已经热好,烤架也已经刷过油,烤得香气扑鼻,就等上肉了。

心海的体内被预先填上了葱片和姜片去腥,又裹了一层盐与胡椒粉,洒上料酒之后全身进行了一边按摩,这个过程是由厨师大哥一个人做的,值得一提的是,大哥特别喜欢按摩她的双乳,可能是觉得那个部分的肉质不够嫩滑吧……

收拾干净之后,她被被穿上了几根铁杆子,从蜜穴之间刺入,断颈处插出,两个人合力抬起来放到烤架上,先涂上几层酱料,刷成通体金黄之后便放在架子上烤得“滋滋”作响。

烤人鱼也是烤鱼,等巫女小姐的一身美肉都熟透之后便撒上一层孜然,随后翻几次面,底下的盆子里已经盛满了甜腻的油脂,心海小姐已经可以上餐桌了。

不同于心海烤鱼的简单粗暴,另外两位可就复杂多了。且不说九条裟罗被如何制成料理,夜兰那人棍一般的肉体被清理干净之后特意开了刀花。

主刀的仍然是我们的厨师大哥,他先将那一对豪乳沿根切下,因为乳房稚嫩,若是与其他部分一同入锅,不久就会化开,因此单独分出来制成凉菜。其他部分切成厚块,无论是平坦滑腻的腹部还是弹性十足的美臀,都按律切好,在冷水中过了数遍,与香料一同下锅翻炒,不久便看不出原本的色泽了。

此后数道烹制程序,都是闭锅进行,香味氤氲,气氛到了便足矣,不再一一赘述。等到午夜将至,隔海遥望稻妻主岛,漫天烟火已经拉开序幕。

主食当然是饺子,整整一大锅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来,愚人众们围坐在桌前开了几瓶酒,七手八脚地下筷子,夹起一个来才有人问起是什么馅。主厨正忙活着最后的几道工序,头也不回地喊了声:

“白菜九条馅儿,还有韭菜裟罗馅儿的!”

“天领奉行大母畜,给我们下饺子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众人一齐哄笑起来,空气中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也不知是因为愚人众与天领奉行积怨已久,还是剁饺子馅本就需要如此烦琐,总之九条裟罗是在被处刑之后便拉去剁成了肉碎,甚至还沾了点夜兰的光,在爆香过的锅里又炒了一遍,站在至冬的角度上也算是赎罪赎了个彻底,此番献身下锅,高低能在冥府积点功德,少被她处理过的那些孤魂野鬼肏上两遍。

若单是煮饺子倒还没啥,这么大锅的饺子,精华反倒成了汤。四个美人四对美乳,全都浓进汤里,这样的汤汁吸足了乳脂,既补充营养还暖胃饱腹。不知是谁一口下去,感觉这馅儿极有弹性,细细咀嚼却找到了紧密的肉缝,鼓鼓实实地在舌尖打滚,汁水四溢,有鲍鱼的轮廓,而神似蘑菇一般的口感,脆中带滑,放在饺子里有点喧宾夺主。原来九条那蜜穴美鲍天生滑嫩,弹性十足,剁了半天也难以劈开,干脆就和到一个馅儿里去了。

推杯换盏,心海烤鱼与红烧夜兰也一起上桌了。巫女小姐的肉质的确与鱼肉很像,但比起鱼肉更多胶原蛋白,口感也就更显爽滑,哪怕是烤出来的依旧外酥里嫩,入口嚼得喷香,撕开金黄酥脆的肌肤,里面的鲜滑美肉在舌尖绽开浓郁的香,再想咀嚼就已经不知道到哪去了。

夜兰的肉反倒是重头戏,那一块快闷骚熟女的肉蒸得通红,淋上香油之后色泽鲜亮,肥而不腻,入口便是雨后初晴一般的清香。浸透了她体液的高汤沁满肉中,香气四溢,热腾腾的盛了一大锅。夹一块送入嘴里,轻轻一咬便满嘴流油,香到极致,令人回味无穷,不住咂舌,宛如舌尖在她肌体之上游走,齿尖全是她的体香,只消这么一想,肉棒便又会自动硬起来,难以把持。

“话说那个宵宫到哪去了?”

维塔利吃得半饱,喝了两口酒,突然想起这事儿来。

“宵宫?她的肉本来就没几块儿,单独削下来做成炒肉啦……?”

厨师大哥说到一半也愣了,这一桌的菜虽说也不乏女碎女杂,冷碟小菜,可的确是没见着什么炒肉啊……

他起身去锅那头寻,正碰见几只野狗吊着盛满炒肉的盘子朝外面跑,赶忙大吼着追上去。那野狗撒蹄子猛跑,但就是不松嘴,沾了一身炒肉片,香气蒸腾,一路拐到洞外去了。

那厨子追得气喘吁吁,忙活半天的菜喂了野狗,倒是可怜这宵宫倒霉,丢了小命不说,肉还让狗吃了。

后面一帮看热闹的愚人众们笑得前仰后合,维塔利心情正佳,招手让厨子回来:

“得了,不久一盘肉么,大过年的,不跟狗计较!”

他又朝挂满人头的杆子一指:

“把那四个头拿过来,给兄弟挑一个,好好爽爽!”

浊酒临江,漫天烟火,推开一桌残羹剩饭,得一个美人头吸吮肉棒,泄一泄精火,年关已至,正是享乐时。

一摞残破的衣裙鞋袜丢在角落,它们的主人都魂飞魄散不见尸,但又有谁敢说她们没过个好年呢?

零点悄然而至,稻妻城的上空登时被灿烂的烟火点成白昼,照亮了这一桌至冬的宴席。

“新年快乐!”

众人在初春的晚风中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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