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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囚禁系列之三)(1-25完) - 4,1

[db:作者] 2025-08-10 18:18 5hhhhh 6390 ℃

            第十七章想家(水筝)

  水筝的心使劲儿敲打在胸腔,震得耳膜嗡嗡作痛,锋芒锐利的眼眸更是让水筝肚子翻腾。她只能点点头,使劲将那股翻腾劲儿平息下去。狄飞云的态度渐渐缓和,拂过她耳后的一缕头发,目光停留在她的嘴唇上,拇指抚弄着她柔软的下唇,轻轻地按了按。作为回报,她的嘴唇微微分开。

  狄飞云站起来,伸个懒腰,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说道:「别忘了你欠我救了你的债啊!」

  水筝个子本来就低狄飞云很多,现在他居高临下,更显狄飞云肌肉发达、身躯高大。当她想起狄飞云的控制欲时,呼吸顿时感到不再舒畅。不由自主的,水筝跪到他面前,伸手去摸他的胳膊,轻轻抚摸前臂上细密的毛发。

  水筝仰望盯着他,狄飞云会推开她么?没有!她的手来到狄飞云的腹部渐渐向下,嘴唇轻触短裤的裆部。

  「我该怎么还这个债?」水筝喃喃问道。

  狄飞云的帐篷搭起来,水筝按耐不住心里喜欢,一手握住硬挺的勃起,一手捧住睾丸,轻轻揉捏。狄飞云发出嘶嘶声,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抓住水筝的头发,低吼道:「脱光!」

  水筝麻利地将自己脱个一丝不挂,等待接下来的命令,但这次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手捞起水筝,把她翻了身,让水筝趴在沙滩上。

  「狄飞云?」水筝主动拱起腰,试探性地问:「先生?」

  水筝脸庞烧烧的,应该有些红。以前要是让水筝叫什么人' 先生' ,她早羞死了。但现在,谁在乎呢?这里只有他们两人,没有人能说三道四。

  「怎么了?」狄飞云按住水筝的背,让她肩膀贴住沙滩,然后拉着两个胳膊伸展到面庞前方。

  水筝其实早就想问了,而现在听起来是个好时机。「你在你的会所都做些什么?」

  水筝暗暗祈祷这不是敏感话题,毕竟和狄飞云的牢狱之灾关系很大。

  狄飞云轻轻拍打水筝大腿内侧,让她把腿张开。她还没开始身下就一片湿润,散出的淫靡气息更是让水筝羞红了脸。

  狄飞云的手指在上面抹了下,显然也很满意,回答道:「很多事情……揍是最平常的,我喜欢各种花样,鞭子、竹杖、藤条,或者直接上手,你能说出来的名堂,我都用过。」

  水筝闭上眼睛,想象狄飞云把那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他的一个拇指轻挑阴部,水筝不由自主拱起身体,但他很快拍了下她的屁股,命令道:「胸膛朝下,贴好了。」

  「那里还有什么?」水筝深深吸口气。

  「那些为虐待设计的器械和工具,长凳、十字架、吊链、绳索……哦,我喜欢绳索,捆绑非常刺激兴奋。享乐和惩罚,只是一线之间的区别。」

  水筝听到他声音中的微笑,想起狄飞云用布条绑住手腕,还有那个特殊的四股辫。狄飞云捏住水筝的阴蒂,她忍不住叫痛。当他放开时,疼痛消失,水筝又在他手上蠕动。

  「你很清楚,高潮可以是一种惩罚、也可以是奖励,就像痛一样。」

  可不是么,水筝想起自己在他的手指下对高潮的需要。

  「为了助性,有时候也会上乳夹、用热蜡……还有刀。」

  狄飞云再次拨动水筝的阴蒂,她呼吸困难,需要越来越高,听到玩刀更是喘不过气,「什么……刀?这是怎么回事?」

  狄飞云的大胡子在她皮肤上蹭了蹭,低声道:「忘了我把你小逼剃个精光么?就像拨了壳的熟鸡蛋。还记得锋利的刀刃划过皮肤时,你感受到的恐惧和刺激么?你必须相信我不会伤害你,当你接受这个事实后,就能享受到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是么?」

  狄飞云在挑逗诱惑,但水筝却没办法不去想他刚刚说的话,狄飞云真的不会伤害她么?什么时候开始的?

  现在,水筝告诉自己一一现在才更重要。

  狄飞云继续谈论着眼罩、口塞、窒息,但水筝被他手上的动作挑弄得头晕目眩,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

  「你知道,我们可以在这里试试看,」狄飞云说着,在水筝的阴部反手一挥,「虽然条件简陋,但一样可以有想象力。」

  「我喜欢,先生。」水筝的阴部猛得一抽,又急切地让狄飞云的手回来。

  「高潮吧!」他命令道。

  水筝如释重负,长吟一声身体飞起来。直到高潮褪去,她的阴部仍然在抽搐悸动,水筝需要他在身体里。

  「我还要,先生,」水筝低声道。

  勃起顶端滑过水筝阴部,珍珠似的阴蒂早已殷红充实。狄飞云轻轻挺动肉棒,缓缓厮磨着潮湿的嫩穴,却不肯插入。狄飞云问道:「这是你想要的吗?」

  「是的,先生,」水筝打开身体,四肢伸展,准备好被他填满。

  狄飞云在她两腿间固定,龟头抵住水筝的穴口,双手揽住她的臀部,挤进湿润的嫩穴。他一个挺腰,深深推到水筝体内。

  水筝闭上眼睛,抓住身下的沙子,坚实的力量让她忽然忘了呼吸。勃起好像不仅仅探入她的阴道,而且直至心脏和咽喉。胯部每一次摇摆,阴道内壁都会在他的节奏下收缩,神经充满喜悦的跳跃。第二次的高潮更强烈、更甜蜜,直到高潮过去,水筝才意识到狄飞云一直在克制自己。然而,在瀑布后的花园时,水筝知道当狄飞云放开时动作有多激烈。

  那是他喜欢的方式,水筝准备好了么?

  水筝还没有想出答案,身体就开始剧烈摇摆,需要狄飞云向她的身体里注入更多的力量。狄飞云的手指深深嵌入她的臀部,水筝肯定第二天会留下淤青。她管不了那么多,狄飞云让她上瘾,身体也需要那股伴随着痛苦的快乐。

  狄飞云动作加快,她的身体在猛烈的撞击中前后摆动,跪着的双腿无力的颤抖。那力量几乎要撕碎水筝,直到狄飞云咆哮着释放自己。

  水筝的喉咙好像被卡住似的,但她已经开始喜欢这种危险激烈的痛苦和狂喜。她抬起屁股拱了一下,但狄飞云却笑着给她一巴掌,拍她回到原位。水筝瘫倒在地上,却觉得自己好像还在空中漂浮。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这感觉真好。

  狄飞云退出来,爬到她身上抱住她再一翻身。水筝的心脏还在胸口怦怦直跳,身上到处是汗,更不用说身下一塌糊涂。然而水筝不在乎,这个男人,狄飞云,是她的男人。

  什么时候改变态度的?水筝不知道,只知道过去已经过去,未来充满未知,只要抓紧现在所拥有的就好。

  下午,水筝正在屋里小睡,忽然被巨大的轰隆声惊醒。她的心怦怦直跳,甩开身上的毯子站起来,是狄飞云么?还是在做噩梦?水筝快速跑出去,立刻听到狄飞云的咒骂声从屋子旁边的小设备间传过来。她转了个弯,惊恐地发现棚子一角的支柱忽然移位,顶棚塌陷下来。

  狄飞云早已将这个设备棚彻底检查过一遍,现在里面除了丙烷炉什么都没有。原本放在这里的发电机也让他们挪到更安全的地方,狄飞云说过科考队留下来的这个发电机质量非常好,从光电板的个数看,给活动房照明绰绰有余。丙烷炉看上去没问题,但他试过几次都打不出火。水筝想起来,狄飞云前晚说过要确定一下是管道问题还是丙烷已经耗尽。

  「狄飞云!」水筝尖叫着跑向他,把所有能搬得动的东西移到一边,她很快看到狄飞云被钉在废墟周围,旁边竟然燃起了火堆。

  「退后!」狄飞云喊道,嘶哑的声音让她心碎。

  泪水模糊水筝的视线,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记得前晚煮了一大桶水准备今天喝。水筝飞奔取水,跑回来对着火焰就浇下去。火堆被扑灭大半,但仍然没有完全熄灭。

  她没有犹豫,扑上去扯开那些着了火的木头、碎片、树枝。火焰灼烧着皮肤,疼得要命,但水筝好像对痛完全免疫,不管不顾将他周围的火扑灭。她大声尖叫着狄飞云的名字,可这会儿他已经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天啊,狄飞云没死。他不可能死,他必须活着。

  水筝跪倒在他旁边,拨开烟雾抓住他,她必须把狄飞云弄出去。然而狄飞云身材魁梧、肌肉发达,对她来说像袋混凝土。水筝只能抱住狄飞云的一条腿使劲儿拉扯,半撑半拖带着他,每向前一步都是挣扎和搏斗。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想停下来歇一会儿,但又怕再也鼓不起劲儿。狄飞云不停呻吟,他一定通得要死,水筝不能停下来。

  终于,一丝凉风拂过面颊,她总算来到一块空地。水筝跌跌撞撞拖着狄飞云走完最后几步,几乎耗尽浑身力气,胳膊、后背和大腿上的肌肉又酸又痛,稍微停下来就忍不住抽搐。

  水筝一屁股坐在地上,狄飞云的脑袋垂在她身边。狄飞云只穿了一条短裤,但光秃秃的胸前有很明显的血迹和烧伤。水筝颤颤巍巍把手指按在他的手腕上,感觉到脉搏在手指下跳动,又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听到他的呼吸。

  狄飞云还活着,只是失去知觉。

  「老天保佑!」水筝哽咽着,快速检查了一下,棚子倒下来时他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并没有因此受大伤,但之后因为吸入太多的烟,使他昏迷过去。

  「狄飞云,醒醒,你得醒醒,你太重了,我抬不动你。」水筝声音颤抖,泪流满面。她轻轻摇着他的肩膀,时不时把脸贴在他的胸前,闭上眼睛,听着他那令人安心的心跳。

  水筝不知道该怎么叫醒他,也没办法把他抱到床上照顾他。她看向那该死的设备棚,明火已经燃尽,只剩几缕青烟飘向天空。

  她定了定心神,决定先照顾狄飞云的伤口。她跑进屋里去拿几个月没用过的急救箱。好在以前受过急救训练,基本步骤都记得。水筝先用过氧水给狄飞云清洗伤口,再抹上药膏、用绷带覆盖固定。她又清理了其他几处地方,谢天谢地,大部分都是棚子顶上的残骸,烧伤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严重。

  水筝做完这一切,看着狄飞云干裂的嘴唇,又跑回屋子去取水。等她再回来时,刚好看到狄飞云缓缓抬起身体。水筝的眼泪哗啦流下来,从来没有这么高兴看到他睁开眼睛。

  水筝跪在他旁边,一把抱住他,「哦,天哪,天啊,我以为你死了。」

  狄飞云嘴角向上一瞥,沙哑地说道:「你可没那么容易摆脱我,宝贝儿。」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用力咳嗽,身体随着咳嗽剧烈颤抖。

  「悠着点儿啊,喝点水,再吃片止痛药。」水筝含着眼泪,给他嘴里塞了个药片,举起水瓶。

  「一切都好?」狄飞云身体向后倾斜,让水筝搂着他灌了几口水。

  「设备棚的屋顶塌了,然后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好多火苗,棚子就着起火。」

  「那该死的丙烷炉子果然危险!」狄飞云咕哝了句。

  水筝喂完水,又检查一遍他的伤口,断断续续地说:「我们必须密切关注这些伤口,保持清洁,但看起来除了二度烧伤外,其他都还好。」

  「我可真命大!」狄飞云露出劫后余生的微笑。

  「可不是么!」水筝也忍不住笑起来,跪坐在后脚跟上,一手叉在腰间,一手用手背擦去额头上的汗。

  狄飞云皱起眉头,眼睛顺着水筝的胳膊滑向手。「我都包扎好了,你怎么回事儿?」

  水筝这才发现,她的手也有很多处烫伤、烧伤。有些地方已经起了水泡,奇怪忙前忙后竟然一直没有感觉。

  「水筝,我问了你一个问题。」狄飞云霸道的样子转瞬就回来了。

  「没什么,你能站起来吗?我们得把你弄回屋子去。」水筝没理睬他,也不想谈论她的伤。

  天啊,狄飞云差点儿死了。

  「回答我。」即使是受伤和流血,狄飞云也很专横。

  「哦,好吧,」水筝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说道:「我得灭火,可咱们昨儿只留了一桶水,虽然起了很大作用,可没完全扑灭。当时情况危急,我都快吓死了,不得不……」水筝的声音渐渐消失,知道狄飞云不会喜欢。

  「什么?」他果然嗷嗷大叫。

  「用手了。」

  「操啊!」狄飞云吼了一句,坐起来就要给水筝包扎。

  「你受伤了,别动,我来处理。」水筝摁住他。

  「你想不想屁股受伤?」他绷着脸问。

  水筝乖乖闭嘴。狄飞云这才小心翼翼给她包扎,尽管动起来需要时间,而且看得出牵动伤口让他非常疼,不过气氛非常好。这次和坠机时不一样,他们不再是对彼此充满敌意的陌生人,而是……朋友?恋人?这种想法让水筝很不安,她从没同意过,也不是人生计划的一部分。

  最后,他们互相扶着站起来走回屋里。

  「好在主屋没事,」水筝不敢想要是活动房发生火灾会有什么后果。

  「好在你没事,」狄飞云接口道。

  还有你,水筝心里默默加一句。

  为什么狄飞云这么容易说出关心的话?水筝却不能呢?也许是因为在这个岛上她需要他,自救本能驱使她这么做,即使是把他从火坑里刨出来。

  不管怎样,这是水筝告诉自己的。

  接下来几天,水筝主动承担一些觅食和清扫工作,虽然很笨拙,但狄飞云没有拒绝,而且经常接手。狄飞云好像闲不下来,总是能找到事情让他保持忙碌。

  也许这就是狄飞云应对生活的一种方式,水筝阴郁地想着。他热爱生活,排斥的只是人性贪婪。如果、只是如果,狄飞云能够洗刷罪名,他是否愿意重新回到城市、回到社会呢?水筝不相信狄飞云会不想念手机、电视、商店、医院,还有他的健身房和虐爱会所。

  「你在走神,想什么呢?」狄飞云打破沉默,碰碰她的胳膊。

  水筝不太想谈这个,今天的晚餐非常丰富。除了鱼和面包果,他们还开了两个罐头。水筝却对面前的美味越来越怀疑,她想起新鲜的、热乎乎的、涂着牛油的早餐面包,还有裹着香肠的鸡蛋饼,她还会再在餐馆里点蜜汁烤羊排吗?还能给自己买一条新裙子,一副耳环,或者一双靴子吗?

  当狄飞云又换成严厉的目光时,水筝眼睛背后灼热,按耐住流泪的冲动,说道:「只是……外面的世界,你知道,更现代、更便利、更舒适。沐浴液、手机、网络等等所有的一切,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去,你不想念吗?」

  狄飞云想了一会儿,吃掉盘子里最后的食物,然后耸耸肩,「没有。」

  他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头发、胡须乱糟糟一团蓬松。皮肤黝黑、浑身肌肉,看上去完全融入到小岛。水筝记得狄飞云早些时候说过,他宁愿死在这里,也要当一个自由的人。另一边的世界没有让他挂念的人、挂念的事,所以他才能回答的那么洒脱。

  「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理我的东西?」水筝想起亲人、想起她的家,脱口而出。

  狄飞云把明火扑灭,小心留下火种。忙完手上的事儿,这才双臂交叉放在胸前,看向水筝,「什么东西?他们是谁?」

  水筝艰难地吸口气,「我的财产,我的公寓、鞋子、衣服和车。我……我银行账户上的钱?他们会怎么处理?」

  狄飞云忽然变得异常尖锐,「他妈的谁在乎?」

  「没错,」水筝没办法反驳。「他们……他们以为我死了吗?」

  狄飞云耸耸肩,冷冷说道:「也许吧。如果幸运的话,他们也会以为我死了。」

            第十八章分别(狄飞云)

  设备棚的坍塌和着火随着两人的伤势好转渐渐淡去,但狄飞云敏锐感觉到水筝的心情一直没有缓和,反而越来越烦躁。狄飞云理解,如果坠机后的劫后余生让水筝充满感激,设备棚的火灾则让她更多的想到将来。她该接受永远生活在这片与世隔绝的小岛上么?

  「我不想在这里变老。」水筝喃喃道。

  「你在哪儿都会变老。」毫无疑问,水筝会怀念过去的生活。

  水筝怒目而视,「你知道我的意思。」

  狄飞云走到她跟前,有力攥住她的下巴,「在这里、变老,都不是我的错。」

  「我当然知道,」水筝气鼓鼓说道。

  「水筝!」狄飞云脸上的责备一扫而空,像戴上面具一样木然,目光渐渐冰冷,提醒她道:「你在无理取闹。」

  水筝猛推他一下,「是吗?我无理取闹,可你敢否定么?否定你把我囚禁在这里,当你的囚犯?……你当然不会否定,你觉得这个社会欠你的,所以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仇恨,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在痛苦中生活。可这不是我的错,不应该为你的遭遇受惩罚。难道仅仅因为你过得艰难,就能表明你比我活得更高人一等吗?」

  狄飞云抓住她的手腕,黑色的眼睛眯起来,威胁着向她逼近,「小心啊!」

  水筝没有退缩,而是在房间里来回查看。狄飞云不知道她在找什么,可她该知道胡闹的后果。然而,水筝明显倾向于继续高声说下去:「得了吧,你又要惩罚我么,我没同意,我什么都没同意,尤其没同意和一个虐待狂加重刑罪掉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水筝喋喋不休说着,仿佛想阻止自己,但似乎又闭不上嘴。她的声音发颤,也许知道后果将会很严重,也许是心中的压抑终于到达饱和,这会儿的情绪好像开闸泄洪一样滚滚而流。

  她伸出一个手指头戳戳狄飞云的胸膛,给他一个很奇怪的微笑。「你知道,那些关于你的事情,即使你不说,我也能找到答案。为什么你想留在这个岛上?为什么你不想离开?我知道为什么。你想让我告诉你吗?你想让我告诉你我对你有多了解吗?」

  看着水筝歇斯底里的模样,狄飞云反而轻松下来,说道:「行啊,听听看。」

  水筝责备地指着他,大声宣布道:「我知道你不想回去是因为你是胆小鬼,你被吓破了胆!」

  狄飞云倾身向前,水筝后退一步,再退一步,直到后背顶到窗户。他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水筝也知道她该闭嘴,现在就该闭嘴。然而,她还是稳住心神,一副不服输的倔强眼神看着他。

  「没错,你最爱的女人离开你,你不仅没得到人,还把心也丢了。万垶横刀夺爱,陷害你强奸、陷害你杀人。把你养大的亲人出卖你、利用你。可是你活到这么大不可能只认识这么几个人,不可能只有这么几个人认识你。大把的人在关心你、帮助你,你却统统拒人于千里之外。你才多大年龄,为什么想在这么个小岛孤零零待着,不是因为你害怕牢狱之灾,而是因为你害怕受伤、害怕失望!」

  狄飞云的变化是瞬间的。

  他把水筝转了个身,推到窗户沿儿,裙子撩到腰上。狄飞云贴着她,故意将勃起在她腿间磨蹭,两人之间唯一的障碍就是她的内裤和狄飞云的大裤衩。尽管水筝没有力气反抗,但狄飞云可以看出她眼里的果决坚定。她在告诉狄飞云,他能这么做只是因为水筝现在是囚犯,而不是心甘情愿的臣服。

  「事实上,我十六岁就操了奚晓芳,她临死还戴着我给她的项链。」

  狄飞云低声说着,一只手放在内裤上,一只脚把水筝的腿踢开。她睁大眼睛,还想思考这些话的含义,但狄飞云却脱下裤子,一个挺身插入水筝湿淋淋的阴道。水筝大吸一口气,指甲在窗框上划出一道痕迹。

  「奚震修、万智仁的明争暗斗,万垶的百般陷害,他们让我吃尽苦头。」狄飞云趴在水筝背上,她顿时呼吸不畅,汗水顺着太阳穴流下来。狄飞云舔了舔她脸上的汗水,继续说道:「可是你知道么,这些人呕心沥血、机关算尽,最想要得到的其实一直就在身边,而阴差阳错最终落在我手里。」

  狄飞云停下来,给水筝时间慢慢消化他说出的事情。事实上他也是,这些和水筝无关,他也不觉得有任何必要让任何人知道。然而,狄飞云还是说出来,只是因为他是个混蛋。

  「你觉得你很聪明,知道些皮毛就以为看透了我。」狄飞云冷笑道。

  「我没有——」水筝忍着气,狠狠道。

  「够了,」狄飞云打断她,说道:「你发脾气自有你的原因,但你要明白,我们在这里,即使我想也不可能送你回家,就像我现在不能命令太阳下山一样。所以,在这一点上,你最好的选择就是听我的话。」

  狄飞云含住水筝的耳垂嘬了一下,然后猛得从水筝身上抽出来。水筝刚伸直身体,即刻被狄飞云摁回到窗台,一只手抓住水筝的两个手腕,反剪在背部。水筝不想和狄飞云说话,但狄飞云也不让水筝逃脱。

  「你想要,对吧?承认吧。」狄飞云朝水筝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没有。」

  「看看我。」

  「去你的。」

  狄飞云又朝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三下,重复道:「看看我!」

  水筝咬紧牙关,但到底回过头看向狄飞云。狄飞云笑了笑,手指插入水筝的阴部,然后滑到后庭,进入一个指节。后庭入口箍得紧紧的,稍稍转动都略显生涩。

  「你想要。」

  这不是问题,狄飞云不需要水筝回答。从她的脸上就能看到,他弄痛了她,但感觉也很好。

  「其实,你如果想知道更多的事儿,只要开口问我就行,没必要搞得这么费劲,甚至以为你能用那点儿可怜的陈词滥调伤害到我。」

  狄飞云勾入后庭中的手指起先暂时不动,只将肿胀硬挺的肉棒探入水筝的蜜穴,有条不紊地抽出滑入。水筝腿酸手软,哼哼低吟着连气都喘不太顺。狄飞云趁机手指转了转,继续缓缓深入,水筝的身体不由自主剧烈收缩。狄飞云立刻感到肉棒被温液冲刷而过。他趁着水筝迷乱之际,两根手指在后庭插入到底。

  「让我教你什么是伤害吧!」说着,狄飞云抽出手指和肉棒,双掌按着她的两个臀瓣分开,露出粉红色的后庭入口。

  狄飞云毫不客气把肉棒头部推进去。

  「呜……疼……」水筝哀叫着,身体下意识往前缩。然而狄飞云固定住她的腰部,胯部用力前挺,龟头探入后庭。

  「疼不疼?有多疼?嗯?」狄飞云无视她的哀求,轻蔑地问,肉棒同是运力顶进。「你的屁股太紧了,能把我的肉棒吃完么?」

  「不行。」水筝眉眸颤抖,喘不过气,嘴唇被咬得发白,硬生生闷住喉咙憋了有一分钟,才总算说出话来。

  「什么?」狄飞云的表情没有一点儿松动,眼看大半个龟头卡在后庭口,他腰身猛然向前耸入,大手同时用力向下一压。

  「唔……啊!」撕裂的剧痛让水筝惊声尖叫,两手握拳,指甲刺进掌心。

  紧裹灼热的快感则占据狄飞云身心,听见水筝痛苦扭曲的颤声尖叫,狄飞云觉得更加刺激,肉棒瞬间又大了一圈。他俯下身子靠在水筝后背,咬着她的耳垂说道:「我才进去三分之一,宝贝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水筝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哀号,接着是抽泣,「对不起,先生,我很抱歉,饶了我吧!」

  「不,你一点儿也不抱歉,至少现在还没有。」狄飞云抽出一点,给水筝一个短暂的慰藉,之后又伸进去,比刚才进得更深。

  「如果我是你,我会尽量放松。这是减少痛楚、享受快感的唯一选择。」狄飞云这会儿倒也不急,一只手在她腹部绕来绕去,然后手指碰到阴蒂,挑逗蜜穴。

  狄飞云已经非常熟悉水筝的身体,大拇指按在阴蒂借力摁压,手指在蜜穴中有节奏地挤揉、刮擦她的敏感点。痛苦和愉悦缠绕在一起,狄飞云知道这种感觉,也确保水筝知道。水筝拱起背部迎向狄飞云,一呼一吸平缓下来。

  「就这样,放松。」狄飞云缓缓动作,直至胯部贴上温凉丰腴的臀部。肉棒完全进入时,整根肉棒都被紧绷的肉壁包裹得严严实实,随着水筝的呼吸一放一收,舒爽至极。

  这一次,狄飞云再抽出肉棒时,上面带着条条血丝。第二次了,他的肉棒被水筝的处女血包裹。他一边耸动,一边以指尖蘸上后庭血丝,放入嘴中吸吮,「哎呀,你又出血了,美味至极!」

  水筝好似中枪一般,身子不停抖动。

  想到水筝刚才指责他拒人千里之外是胆小鬼的行为,狄飞云只觉一阵羞恼。' 啪' 的一声,他突然一巴掌打在水筝屁股上,喋喋说道:「痛么?舒服么?喜欢么?」

  抽插声与巴掌声在狭小的房间回响,水筝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泛出潮色,臀部更是在狄飞云的手下越来越红肿。

  水筝呜呜呜地嘴里断断续续道:「你……舒服么?……喜欢么?就会欺负我……你早就算计好的,你个变态……」

  狄飞云不怒反笑,收腰挺腹,肉棒在她的后庭里,动作更加猛烈。水筝浑身紧绷,婉转呻吟,竟然已经在高潮边缘。抚摸阴蒂的手越来越沉,只表明水筝的膝盖发软,已经快撑不住自己。没一会儿,水筝浑圆修长的双腿用力一蹬,猫一样的嚎叫从她齿缝间迸出,紧接着身下一片湿润,不断扩散。

  狄飞云抱紧水筝,享受后庭肌肉的阵阵蠕动、夹击,好一会儿才闷哼一声,将精液射入她的身体深处。

  水筝无力的趴在窗台,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高潮的余韵在卧室内悠然回荡,暖昧的凉风吹进屋里。狄飞云往前一倒,压在水筝的背上,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稳住呼吸,回味刚才在她身上纵横的快感。水筝没有抗议,狄飞云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用力过猛,水筝已经昏了过去。

  这不是第一次,狄飞云早已轻车熟路,从水筝的身体退出来,轻轻把她抱到床上。床单非常干净,但挡不住陈久泛黄,提醒狄飞云他们将一直呆在这个岛上,没有人来救他们。或者说,狄飞云不会让任何人来援救。

  那么水筝呢?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却被一个飞机失事剥夺了所有熟悉的生活。狄飞云也没有做错事,但至少在这里,他得到自由。

  水筝闭着眼睛面色平静,一点儿不像刚才醒着时不开心的模样。狄飞云花了点时间观察她,干干净净的面庞,微微发亮的鼻子,眼睫毛不像他记得的那么又黑又厚。

  水筝和坠机时的变化非常明显,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黝黑,徒步和游泳让她身体更加结实。椰子、海鱼和水果是他们的主食和营养来源,水筝的皮肤光滑柔和,头发闪闪发光,前几天她还笑称最不会想念的就是护肤美发用品。

  总的来说他们在这个岛上的生活健康惬意。

  命运给狄飞云第二次机会,但也不忘再跟他开个玩笑。水筝应该是一个自以为是,愚蠢浅薄的女人。好吧,他可以忍受她有点儿胆量、有点儿头脑,但总得长得丑陋无比,声音平淡无奇吧。偏偏水筝哪个都不是,水筝有迷人的脸蛋、诱人的体形,声音甜得甚至能融化奶油。她很漂亮,狄飞云找不到其它词描述。

  水筝那么年轻,人生就在眼前。如果狄飞云把她留在这里,她还剩下什么?

  狄飞云轻轻抚摸丝般的长发,虽然没有意识,但她的身体本能地靠近狄飞云,轻轻叹口气。他拿起一块凉凉的湿布沿着胳膊擦到肩膀、脖子和身下。水筝发出满足的哼哼声。狄飞云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发出呻吟的嘴唇。

  水筝翻了个身面对他,一条腿搭到他的腹部,一只手横放在他的胸膛。睡在水筝身旁是一种相当奇特、异乎寻常的体验。一方面需要压抑住把她拉入怀中狠狠操她的欲望,一方面又着迷靠近她而感到的柔情蜜意。狄飞云把手盖在她的手上,知道他的初衷并未改变,但动机已经变了。

  狄飞云仍然需要阻止万智仁,但现在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保护一个应该好好活下去的女人。

  不期而至的飞机螺旋桨声惊扰他的美梦,狄飞云不想错过那架直升机。他明白这一点,一直明白。他不停地奔跑,总是这样奔跑。丛林中的枝枝蔓蔓拦着他前进的道路,狄飞云连滚带爬地向沙滩空地跑去。他跑得太剧烈,肺都要炸了,急促的呼吸声大得震聋耳朵。身体在疼痛中悸动,皮肤像着火般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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