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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囚禁系列之二)(1-15完) - 2,2

[db:作者] 2025-08-10 18:18 5hhhhh 3060 ℃

  贺朝辉把手从她的臀部抽出来,贾茹摔到床上。他向后退到地上,拉着她的腿直到臀部越过床沿。贺朝辉张开嘴,舌尖在肿胀的阴蒂上舔舐旋转,两个手指同时推入紧绷的蜜穴中,来回扭动手腕,猛力进出。过了一会儿,他将手指拿出来,换上舌尖顶入蜜穴入口,同时用大拇指和手掌跟将臀瓣拉开。贺朝辉呼出一口气,在他碰贾茹之前就让她知道他的意图。

  贾茹很快明白过来,皱巴巴的后庭颤动,声音跟着打了结。「哦!啊……不,我……我从来没有……不要……」

  贾茹的恳求带着羞辱、恐惧和犹豫不决,贺朝辉没有理睬,又用舌尖划了两下,那里已经满是口水和贾茹流出的蜜液。他用食指指尖代替了舌头,在淡粉色的肌肤上勾勒、逗弄。

  「求你了,我不想……」贾茹恳求着,可爱的脚趾在激动中抓住床垫的边缘。

  贺朝辉还是没说话,手指缓慢而坚定地探入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后庭。贾茹显然没准备好,但他还是扭动了下,艰难地穿过后庭四周那圈紧绷得几乎痉挛的肌肉,强行进入第一个指节。贾茹的臀部从床上摔下来,发出歇斯底里地哀嚎,双手撑在床上想撤离他的手指。贺朝辉的大手摁在她平坦的腹部,强迫身体回到床上。

  「放松,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出来啊?」贺朝辉的手指还在她体内,其实没有丝毫意图拿出来,而且还津津有味地看着那紧绷的小洞是如何在他的动作下紧握和挤压。手指被火热紧密的后庭包裹,内壁的皱褶一环环套着他。若是肉棒探进去,该有多舒爽。

  「哦!噢!不!」贾茹呜咽着嘶喊。

  贺朝辉又加了一根手指,在贾茹无比紧凑的后庭中越插越深。这会儿润滑的体液已经有些干了,所以会很疼。

  「我很快就要把肉棒插进去,所以你最好快点习惯这种痛苦,宝贝儿。」

  当两个手指都在她体内时,贺朝辉打开手指,一边扭动手腕一边做剪刀状,每一个动作都能捕捉到暗粉色内壁最细微的蠕动。

  「求你了,爷,不要啊!」贾茹疼得受不了了,可又生怕触怒了他,不敢剧烈反抗。

  「很疼,是不?想我给你止痛吗?」

  「是的、是的、是的!」

  贺朝辉笑了,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身体来到阴部上方,两个手指放在蜜穴入口,命令道:「求我操两个洞!」

  「不要,求你了,真的很疼啊……已经很疼了!」

  「宝贝儿,你拒绝我时会发生什么?」

  贾茹停了一会儿,好像真在犹豫如何选择,最终不情愿地答道:「挨皮带抽。」

  「没错,你要么被操,要么挨一顿抽后被操,你说呢?」

  贾茹连气都喘不过来,最终不得不答应,「求求你……操我的两个洞。」

  贺朝辉的两个手指深深插入她的后庭,另两个手指顺畅地进入蜜穴。指尖向上卷起,用一种舒缓的、振动的节奏左右移动、上下进出。贾茹喊得嗓子都哑了,贺朝辉放慢节奏,俯身靠在她的阴蒂上,吸了一口女性特有的芳香,舌头在阴蒂上打转。没两个来回,贾茹就高潮了。她闭着眼睛,张嘴喘气,胸部因兴奋而洒满红晕。满面残留的泪痕还没干透,额上仍然附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贾茹高潮时总是非常漂亮。

  贺朝辉松开手指站起身,膝盖撑在床垫上,搂着她的身子向上移动,直到两人都躺在床上。他俯卧在贾茹的双腿间,温暖的皮肤磨蹭着他的肉棒,先前受到惩罚时留下红印仍然很明显。贺朝辉把贾茹抱在怀里,她的脸侧压在贺朝辉肩头。炽热的一呼一息在他耳边擦过,钻进耳朵里,让他从身到心都痒痒的。胯间的肉棒也叫嚣着向上弹跳,提醒他引起注意。

  贺朝辉翻身压住贾茹,咬着她的小耳垂,对着耳朵坏笑道:「轮我了。」

  他扯开贾茹的大腿,露出湿淋淋、亮晶晶的小穴,顿觉心痒难耐,两个拇指拨开两片花瓣,饱满诱人的肉缝里流出一股淫水蜜液,又收拢合并保护住自己不受侵占。贺朝辉的指腹在那殷红的花核上按揉了几下,整个小穴都开始发抖,贺朝辉的手指更湿了。

  再没见过比贾茹更像水做的女人。他满意地低叹一声,扶着肉棒凑上去,按耐着一气插进去的冲动,蘑菇头在蜜穴入口有条不紊慢慢研磨。贾茹立即睁开眼睛,不自觉缩起穴口。一双手按着他的胸口,试图把他推开。

  「等等,我……我很久没有……余……」

  贺朝辉捂住她的嘴,「这会儿别跟我提那个人或任何人的名字,现在,你是我的!」

  他没有停下插入的动作,一个挺腰缓缓探入深处,粗长滚烫的肉棒占据贾茹,将她的穴口撑得大开,挤压花穴内壁的一道道鲜嫩滑腻的沟坎。贺朝辉一阵晕眩,腰肢忍不住发软,脑袋向后仰起,无法阻止一声原始的怒吼。妈的,贾茹太紧了,饶是贺朝辉这般强悍都觉得进入艰难。看来先得深插,操开她的蜜穴才能玩得尽性舒坦!贺朝辉心中大笑,这个美丽的黑暗天使,终于被魔鬼抓住了。

  贺朝辉重重压住贾茹的身体,低下头,把一颗乳头塞进嘴里。嘴唇摩擦敏感挺立的乳头,锋利的牙齿沿着乳房边缘咬噬,舌头在乳晕上打转。掌心又抓住另一个高涨的乳房揉弄,充满柔软而滑腻的感觉。

  「啊!轻点儿,贺朝辉,慢点儿。」贾茹怯生生说着,受不了也不敢有太大反抗,只能随着贺朝辉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呻吟,两手无力地抓挠他的背。没点儿劲儿不说,对他跟挠痒似的。

  贺朝辉看着贾茹的眼神忽然又爱又恨,不知道怎么做才解恨,干脆手掌抓着贾茹的腿大大分开,几乎被他掰成一字。贾茹吃痛搂着贺朝辉的手更紧了,头发摩擦着他的鬓角,乳头蹭着胸膛,满是淫水的花穴不断夹裹他的肉棒,简直骚到了骨髓里,无一处不在勾引他,让他狠狠地插。

  「轻点儿,你确定?你里面咬得这么狠,我当你不舍得放开我呢!」

  贺朝辉加大速度撞上她的胯间,贾茹原本细碎的呻吟声陡然拔高,像是撞到她最为敏感的地方。贺朝辉照着样子又来一次,用粗大的肉棒顶住,用力研磨。惹得贾茹浑身颤抖着抱住他,哑声道:「别……别再磨了……酸啊……啊……」

  贾茹被折腾得委屈哀怨,可架不住力量悬殊,身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被贺朝辉的抽插抖得上下乱颤。清秀的模样露出一股子妖娆媚惑,绵绵不断的喘息夹杂着隐隐的哭腔。贺朝辉看在眼里,心里一阵悸动,把她抱得更紧,挺着腰疯了似的在贾茹蜜穴里横冲直撞。花心一次又一次吐出大量的蜜液,滋润了她的蜜穴,也淋湿了他的肉棒,两人的交合更为通畅。

  房间里,充斥着贺朝辉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贾茹压抑的呻吟,还有交合处唧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

  贾茹的身子越来越软,蜜穴却又把肉棒箍得紧致密合,贺朝辉忍住射精的冲动,松手抱住贾茹的脑袋,对着艳红的嘴唇狠狠吻上去。他的嘴几乎完全包裹住贾茹的唇舌,舌头坚定钻进她的嘴里,与她柔嫩的舌头相纠缠。就在那一刻,贾茹的膝盖夹住他的腰窝,身体随着高潮紧绷痉挛。贺朝辉也已经在发泄的边缘,咬着牙关从她的蜜穴里抽出肉棒,跨坐在她身上,拳头捏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拉直。

  「睁开你的眼睛。」贺朝辉的命令严厉而坚决。

  贾茹什么都没说就服从了,黑色的眼睛闪现一丝茫然,既像充满欲望,又像极度痛苦,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好姑娘,我要你看着我射到你身上!」

  贺朝辉紧紧抓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上下撸动肉棒,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股股精液洒在她的胸部、下巴和下唇。

  「伸出舌头舔!」

  贾茹伸出浅粉色的舌尖乖乖舔了一圈。这还不够,原始的需要还在贺朝辉的血管里涌动沸腾。他松开仍然肿胀的肉棒,两个手指在她的胸部曲线扫来扫去,然后把涂满精液的手指举到她的嘴唇,道:「张嘴!」

  贾茹张开嘴巴,把手指含了进去。贺朝辉的手指趁机狎弄她粉嫩的舌头,贾茹也不动,任他的手指抚弄舌头和牙龈。贺朝辉的手指又长又粗,像给她刷牙一般,摩擦过她嘴巴里的每一处地方。最后,两只手指一起探到贾茹的喉咙,故意不断按压和深入,刺激得贾茹一阵阵反胃。

  贾茹抓住贺朝辉的手腕,口水将两根手指浸得透湿。

  九.仔细选择你的下一句话。

  贾茹一直等贺朝辉离开房间,这才捂住眼睛扑倒在床上。妈的!她到底把自己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玩火自焚这四个字哪个字不会念?没错,余彦不是好人,她仍然和他在一起,而且当了三年女友。然而,受吸引是一回事儿,和贺朝辉这样的人扯上关系是另外一回事儿。这个人凶狠警觉、目的明确,而且非常危险。和贺朝辉比起来,余彦看起来就像个街头小流氓。

  她到底在干什么?

  贾茹握住挂在脖子上的心形小石头,当她紧张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在手里摩挲。这是她用码字赚来的第一笔钱给自己的嘉奖,既有些感伤又能使她平静情绪。

  贾茹真的相信他不会杀了她吗?不,贺朝辉只是说命在他手心。换句话说,也许她不会被那些毒品贩子要了小命,但他要杀她还是易如反掌。贺朝辉对她做了那么多可怕的事,就是为了让她听话。因为听话就能保住小命么?在她的内心深处,答案是肯定的,至少她希望。毫无疑问,她不善于做选择、下结论,要不然也不会陷入这么大的麻烦里。

  从小到大没人让她听话。当然,这么说也不竟然。应该说从小到大,她即使不听话也不会有严重后果。姥姥会教对错,那是因为爸妈给钱。老师会教对错,那是他们的工作。爸妈也会教,可那些例行的说教好像和尚念经。没有人真正在乎她是好是坏,她也早已接受这个事实。这么多年,她都是自己照顾自己,也是唯一一个在乎自己是否还活在世上的人。忽然出现这么个人什么事儿都管,让她非常不适应……却也很……新鲜……很吸引人 。

  贾茹暗暗哀嚎。她真可悲,难道没人爱,有个打骂羞辱她的人也能让她高兴么!更糟糕的是,贾茹竟然希望它发生。在脑海深处的某个地方,仍然有一个声音,告诉贾茹所有这些都是错误的、疯狂的,但这些声音没有意义。贺朝辉比她强壮有力,贾茹的反抗毫无意义。有那么一会儿,贾茹几乎希望贺朝辉杀了她,因为这个人用她对求生的渴望换取了有生以来最强烈的性高潮。

  一阵脚步声,贺朝辉回来了。

  「起来吧,该去冲个澡。」贺朝辉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拉起来抵在胸口。

  「我能自己洗么?我知道怎么冲澡。」

  贺朝辉唯一的反应就是微笑。

  贾茹已经领会,贺朝辉的微笑通常意味着不。

  当热水打到皮肤上那一刻,贺朝辉就把她推靠在瓷砖墙面,手指插入她的腿间。贾茹求他走开,但贺朝辉却不听,只一会儿她就在他手下高潮。贾茹一生从未经历过如此频繁的激情,如果再不留神,这个男人会赶走她脑子里所有清醒的认知。

  好不容易,在贾茹的卖力讨好下,贺朝辉留她一个人擦拭身体换衣服。她用一块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先打开了门检查走廊,没有看到贺朝辉,这才三两步穿过冰冷的木地板回到卧室。她打开抽屉,拿出干净的内衣内裤,只穿白色有个好处,就是不怕上下颜色不搭配,更不用说白色和什么颜色都能搭配。

  「白色很适合你!」

  欣赏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贾茹吓得跳起来。她的眼睛扫视了下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回到他身上。贺朝辉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套着一条宽松的牛仔裤,腰间系着那条又粗又厚的可怕皮带。他的上身还是赤裸的,宽厚的肌肉,磅礴的气势,好像时刻在提醒两人力量的悬殊。说真的,这人没有衬衫吗?

  贾茹紧张地调整了下内衣的带子,感到脸颊又开始发烫,可也只敢盯着脚面,舔着嘴唇答道:「嗯……谢谢。」

  她的回答几乎是耳语,贺朝辉强势又权威的模样让她无所适从。她胃部翻腾,阴部又开始悸动,妈的!停下来!

  「快点儿穿好衣服,我们要吃早餐了。」

  贾茹急忙套了件短袖和牛仔裤,手指顺顺潮湿的头发,然后向厨房走去。这会儿天已大亮,早晨的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射进来,房间明亮得可以轻易看见空中飘浮的尘埃,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烤面包香味。

  「你在做什么?」贾茹非常不确信,做煎蛋还可以理解,毕竟她也会煮蛋,可配方超过两种材料的食物就超出她的想象了。

  「你不可能指望我们吃那些恶心的方便面吧,我看到橱柜里有面粉,所以烤了几个面包。」

  「真的吗?我有做面包的原料?」

  「好吧,这不是我的最佳表现,」贺朝辉的语气里难得有些玩笑成份,「你没有香精或柠檬汁,活性酵母也很普通,但勉强可以用。」

  「我有活性酵母?看来房东留下的东西比我以为的要多。」

  贺朝辉摇摇头,笑着将燕麦稀饭放到桌上,又将平底锅里的两个溏心蛋放进盘子里。

  贾茹拿着勺子在碗里搅了搅,很长……很长时间都没有人为她准备早餐……或任何餐。这么多年她光顾大大小小各种餐厅饭馆,好的、差的、高级的、普通的,哪一个都没有这会儿的感觉特殊,她甚至还没开始吃呢。原来有人为自己下厨的感觉竟然这么好,甚至比吃的是什么都好。不过,她不应该感觉那么好,至少不是现在。

  贾茹莫名的心慌意乱,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合适。她的前男友是一个越狱的逃犯,然后死在她的手上。一个危险的男人站在厨房竟然在做家务活儿。更不用说她现在被一群暴力团伙盯上,这个团伙正在寻找一个她仍然不知道下落的优盘。不好!不该好!

  贾茹无所适从,于是专注于一些平凡且显而易见的事。她玩弄着勺子把儿,笨拙地说道:「你果然会下厨,我以为像你这样忙碌……成功的……专业人士,没多少时间留给做饭这种琐碎的事情。」

  贺朝辉在她对面的桌子旁坐下,沐浴在明亮的晨光下,整个人好像神一样的存在。他刚才进厨房之前总算想起来往身上套件衬衫,让她可以不将目光放在他的胸膛而是面颊上。他的额角有蜘蛛网状的白色疤痕,那疤痕沿着他的发际线划出长长的一道细线。又一个伤疤,一个证明他很危险的鲜活实例。

  「我知道你有问题。我会回答三个。」

  贾茹顿时来了精神,本就不算聪明的大脑此刻高速运转,短短的几秒钟她已经拐了七八个弯。没错,这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甭管早餐有多诱人。

  「你为谁工作?」

  「谁雇我我就为谁工作。」贺朝辉耸耸肩膀。

  他回答很快,像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可这回答等于什么都没说。贾茹伸出舌头舔舔发干的嘴唇,抬头看着他。贺朝辉此刻脸上的表情,正是她所熟悉的样子:不可捉摸、无动于衷。她浑身一颤,感觉他们之间有一阵寒气飘过。

  「那么,是不是拥有优盘的那帮人雇的你?」

  「不是。」他的表情依然冷漠,语气也几乎不含什么感情。

  贾茹心里一沉,虽然不敢乱问问题,却挡不住思想活泛起来。看来真是黑吃黑了?怪不得他也反对找警察处理余彦的案子,甚至还帮着她一起埋尸灭迹。这说明他的委托人比那些贩毒的黑帮还凶残强大,她如果不合作,等于和两伙危险势力对头干。贾茹的处境越来越不妙,而贺朝辉显然一点也不肯让步,从他那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贾茹想了想,终于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

  贺朝辉不置可否,吃了口面包,「我是接了这个案子后才开始调查你的。」

  贾茹精神一振,「我们真的见过,在哪儿?」

  「已经答完三个问题,该好好吃早餐了。」

  贺朝辉将一个面包塞到她手上,贾茹握紧拳头,生气地哼了一声,对他的回答十万分不满意。不过,她也只能暂时作罢。新鲜的烤面包香味太过吸引人,她迫不及待咬了一口,入口的香甜让她禁不住感激地呻吟。

  贺朝辉玩笑道:「看来我有在哪儿都能让你呻吟的本事。」

  「我……我只是……一般不把这种东西当早餐吃。」贾茹有些尴尬。

  「一旦事情结束,我带你走出这团糟糕的麻烦,我们得重新安排你的生活,包括你的饮食习惯。」

  「我喜欢吃面,方便快捷。」

  「如果你以后听话,可以偶尔吃一吃当调剂。但打今儿起,你的主食无论如何不能是那些防腐剂和油炸过的蔬菜和面条。」

  贺朝辉的语气傲慢自大,贾茹暗暗叫苦。他说得好像他们要在一起……实际上,他说得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一样。贾茹低下头,把剩下的一口烤面包和溏心蛋一点点喂到嘴巴里。她不知道对这一切作何感受,生活从认识余彦后越来越混乱,过去一年麻木而平淡,再到过去十二个小时的疯狂和坍塌。这种改变对她实在难以接受,她需要时间去适应,但又不确定贺朝辉会是那种给她时间调整的人。

  「如果你吃完了,我们不妨言归正传、重操旧业。」

  贾茹吓了一跳,胸口紧张地颤动。他说重操旧业是什么意思?贾茹的脑海中闪过他俯身压在她身上,深深挺进身体的画面。

  「优盘,我们仍然需要找到这东西。」

  「哦!是的,当然!」贾茹结结巴巴说着,站起来把碗和盘子放进水槽,两三下刷洗干净。当她转过身时,猛得发现贺朝辉几乎贴在她身后站着。

  贺朝辉双手放在洗涤槽两边,搜索她的眼睛,目光罩定贾茹,语气中带上稍许威严,说道:「我一辈子都在破坏,破坏那些本来就该被破坏的,我以此为生。在我看来,你已经支离破碎,像朵小花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一点点枯萎死亡。这一次,我的工作仍然是破坏,但同时可以修复些东西。我看的出来你不明白,不过没关系,你会的。现在,你只用接受一个事实:当有人对你说你需要被管教时,就是要被管教。」

  贾茹目瞪口呆,愣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儿,预料不到贺朝辉竟然从恶魔转身变成救世主。贺朝辉伸出手,拇指轻抚她的嘴角,然后又放到嘴巴上,舌头舔了舔,「你嘴唇上沾了点糖。」

  贾茹又是一愣,妈的!

  贺朝辉撤离两步,示意由她决定从哪里开始。贾茹已经想过各种可能,主屋大部分地方都被余彦翻了个底朝天,唯一还没碰的就是几个放在车库的箱子,那里的东西都是她舍不得丢又知道不会在新家拿出来的收藏。他们一起穿过院子来到车库,贾茹再次走进来,感觉有点儿冷风习习。她抱住自己,眼睛盯着被贺朝辉丢弃的东西,就在一臂之遥。现在是时候了,她需要做出决定。贾茹盯着那支镀铬的枪管,她相信贺朝辉吗?她是不是要和他同归于尽?

  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胳膊,贺朝辉在背后问道:「你冷吗,宝贝儿?需要一件外套?」

  贾茹转过头,看向他那双反复无常的深邃眼眸。她摇摇头,「不,我很好。」

  贾茹转身远离那把枪,专注于盒子,先暂时相信贺朝辉吧。贺朝辉撇撇嘴角,好像在对她说:明智的选择。考虑到已经发生的一切,刚才贾茹的那点儿小动作一定被他尽收眼底。幸亏她没冲动,而是看着贺朝辉捡起地上的枪,卸了枪栓,别在后裤腰上。

  两个人蹲到地上,开始在一排盒子里翻找。这些箱子里装满衣服、音乐光盘盒、挂画,还有些陶瓷饰品和围巾。衣服和围巾已经过时,她其实完全可以弃之不要,真不知当时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因为下定决心从消失,所以忍不住怀旧。她拉着其中一个塑料把手拖到面前,撕破宽胶带,打开盖子,一件一件衣服查找,也许余彦会将优盘放在某个衣服口袋里。

  忽然,贾茹想起来余彦在家翻找东西时,第一个地方去的是博古架。除了书,那上面还有许多小摆设。箱子里许多陶瓷饰品曾经在她过去住所的书架上摆放过,余彦也确实提到他要找她的什么小玩具,如果他真的是指字面上的意思。贾茹兴奋地喘了一口气,把旁边的箱子打开,抓起一对福娃娃跳起来。

  「我找到了!」

  贺朝辉抬起头,看着她抬起胳膊把福娃娃扔到地上。两个娃娃摔得粉碎,但里面什么也没有。

  「还有小白兔,余彦知道我喜欢小白兔,肯定会小心保存随身带着。」贾茹没有多想,拿起那个精致的小雕像扔到坚硬的水泥地上。可惜,虽然粉碎,却仍然一无所获。

  贾茹撅着嘴,道:「我本来很确信的。」

  贺朝辉拽了拽她的一根卷发,宽慰道:「藏在那里是个好主意,别担心。我们会找到的,余彦也不是什么聪明角色,我怀疑他藏得有多高明。」

  说完,贺朝辉从他面前的箱子里捡起一个布偶,盯着长头发和白得出奇的小脸发呆。

  「余彦知道我喜欢收集这些小玩意儿,于是送给我了一个。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娃娃的头和身体的设计看起来不匹配,只有毛绒娃娃才拿纱线当头发,布偶一般都是用绒线。」贾茹解释道,她没扔掉的唯一原因是她喜欢布偶,和设计优劣无关。

  看到贺朝辉竟然把布偶的头发撩起来,在脖子上嗅闻,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脸颊,她皱起眉头,忍不住道:「啊!你在做什么?这也太恶心了!」

  贺朝辉朝她笑了笑,「你是对的,这个布偶是不对劲,头肯定被换了,是压缩的毒品。」

  「什么!」贾茹震惊地看着那个布偶,伸手就要去摸娃娃的脸颊。

  贺朝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住,「别碰,看到表面的一层粉状压缩层了吗?那是纯度极高的毒品。相信我,你不想让这东西通过你的指尖进入身体,哪怕只是一丁点儿。」

  贾茹赶紧缩手,她一生中做过很多蠢事,但毒品绝不是其中之一。这东西她见过很多,但却因为其中蕴藏的巨大影响力而心存恐惧。她从来没试过,也从来没想过试,尽管余彦多次建议。

  「我不知道余彦玩得这么高级。」贾茹咽了口口水,艰难说道。

  「他确实没有,这个是他偷来的。余彦背后那些人,正在试验多种形式的压缩毒品。娃娃玩偶、狗骨头、婴儿奶粉,甚至是固定骨折的石膏,都可以用来携带毒品。这个娃娃估计只是实验品,做了几个试试效果。余彦一定是顺手牵羊,把一个早期样品装进自己的口袋。」

  「天啊,他到底骗了多少边?」贾茹一脸惊恐。

  贺朝辉没有回答,给她一个'你还把他当成宝'的眼神。他小心避开布偶的脑袋,捏了捏娃娃的身体,然后从靴子里拔出那把她见过几次的博伊刀。贾茹立刻垂下眼睛,本能地躲过那刀刃折射的刺眼光线。她仍然没办法接受前晚发生的事情,这把刀就是最好的提醒。贺朝辉用刀把娃娃身上厚厚的填充物切开,刚撕开一个口子,就看见里面藏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黑色优盘。

  「哇,你找到了!」贾茹忍不住喊道。

  「我们找到了。」贺朝辉纠正道。

  「我的电脑在工作室,要不要看看它有没有银行账户?」

  「不,这样就行了,优盘里也许有些保护性的程序或病毒。最好把它交给我的客户,让他们处理后面的事情。」贺朝辉说着,把优盘塞进牛仔裤的屁股口袋里,好像那是一包口香糖,而不是一千五百万的钥匙。

  「你真的不在乎?这对你来说真的只是一份工作?」贾茹吃惊极了,贺朝辉果真一点不在乎钱。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虽然这样说过,但她始终不相信。近在咫尺的东西,谁会没一点儿好奇心。

  「这只是一份工作。这笔钱……不是能见光的钱。相信我,贾茹。你不想和这笔钱有任何牵扯,要不然也不会落在我这样的坏人手里。」

  贾茹不顾事态的严重性,竟然咯咯笑起来,「你……你……妈的……真不在乎。」

  「不要骂脏话,」贺朝辉将散落一地的东西一个个放入箱子。

  「什么?」贾茹心不在焉地问了句,将摔碎的陶瓷摆件扫到垃圾筒里。

  贺朝辉抬起头,狠狠瞪她一眼,「我说不要骂脏字,我不喜欢你出口成脏!」

  「那么,你喜欢强奸?虐待?威胁?」贾茹气极反笑,自我保护意识消失了。也许是知道如果贺朝辉想杀她,他这会儿已经动手。毕竟他找到要找的东西,贾茹可以说没有用处了。

  「我没有强奸你,」贺朝辉反驳道:「如果你照我说的做,我也许就不会碰你了。」

  「也许?你是说我招惹的你吗?」贾茹怒气冲冲喊道。

  「我不是说这是你的错,」贺朝辉的语气越发平静,「这只是一种管教方式,让你知道听我话的重要性。」

  闻言贾茹噎得不知怎么回应,只能避开他的目光,藏住满心的不悦和怨气,将面前的盒子收拢整齐。贺朝辉对她做了那么多恶劣的事,而且出口成脏的人明明一直都是他。被他使唤着干这干那忍了,求他讨好他也忍了,但告诉她别说脏话?我勒个去呢,贺朝辉这个变态加虐待狂。贾茹想到他刚才去舔那个娃娃,更觉得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虽然找到那该死的优盘,但做那么恶心的事儿还不让人说,妈的,她又不是小孩。如果她想说脏话,她当然可以。

  贺朝辉慢慢把盒子摆回原位,朝她走过来。贾茹这才警觉,啊呀,天啊,她刚才别是把最后那部分念想不小心说出来了!

  贾茹开始往后退,转到车库另一边,尽量和他拉开距离。

  「你刚才说什么?」贺朝辉追问道。

  贾茹保护性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哦,抱歉,我明白……我……我只是……。」」

  「我刚刚才告诉过你。」贺朝辉伸手解开皮带扣。

  「我……我听见了,以后不会了,刚才……刚才只是……」

  「刚才只是什么,贾茹,仔细选择你的下一句话。」贺朝辉一边警告,一边把皮带从牛仔裤里抽出来。

  「我是说……」贾茹不知道能说什么可以避免这顿鞭打。

  「继续啊……因为我操了你,给你高潮,为你做早餐,所以你现在认为可以违反命令,可以不听我的话了吗?你早就需要有人管教,过去谁说你都不听也罢了,现在你明明知道我可不仅仅是说而已,可你还是听不进去么?」

  贾茹继续向后撤,暗暗估量拔腿就跑的可能性,随即又打消这个念头,她跑不过贺朝辉的。

  「弯腰趴到引擎盖上。」贺朝辉厉声命令。

  「这里?在这面?我们就不能……」贾茹忍不住抗议。

  「弯腰,」贺朝辉不和贾茹浪费时间。

  贾茹知道到逃不掉,只能乖乖弯腰,把脸贴在光滑冰凉的引擎盖上。

  「脱下你的牛仔裤。」

  贾茹眼眶含着泪,抖抖瑟瑟解牛仔裤的黄铜纽扣,忍不住道:「好吧,我真得到教训了。你说得对,一点儿都没错,我不该说脏话,以后一定会记牢。」

  「太晚了,把你的牛仔裤脱到膝盖下。」贺朝辉在一旁看着,沉着脸说道。

  贾茹咬着嘴唇,拉下拉链脱下裤子,立刻感觉到一股冷风吹拂在温暖的皮肤上。难堪和屈辱涌上心头,当她看到他举起手臂,手里握着折叠的皮带时,不由自主捂住脸,再也忍不住喉咙里的哭泣。

  沉重的皮带打到她的屁股,好像被马蜂使劲儿蜇了下。贾茹的膝盖撑不住双腿,只能把身体大部分重量放在引擎盖上。贺朝辉挥舞着胳膊,一鞭一鞭抽到她身上。贾茹虽然昨天已经挨过一次他的鞭子,但远谈不上适应。鞭子划过的地方好像被火红炽烫的铁钳摁在皮肤上,皮肤火烧火燎,而周围的清冷的空气没让灼烧减轻,反而加速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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