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君，怎么了？“禅院直哉轻颤颤地问。

“你这里在出水欸！“五条悟兴奋地一只手举着手机，一只手拨弄禅院直哉的尿道口。

禅院直哉大惊失色。

“不对……”五条悟举着手机拍着在滴“水”的女性外阴，用手指尝了尝，“是尿。”

禅院直哉只觉得女穴那里又涨又涩，没想到竟然失禁了，还是从一次都没用来排泄的女穴。

五条悟把他的双腿抬起，嫣红的女穴送到眼前，白洁的柱身疲软地垂下，他努力向上看去，没望见尿液，但他总觉得有液体要出来。他觉得这个姿势羞耻，吵闹着不许这样，五条悟就将他的腿放了回去，转而把手机屏幕递到他眼前。

晶莹的液体在一滴一滴自熟烂的花蕊里淅淅沥沥挤出来。

禅院直哉不敢置信地盯着手机屏幕，片刻后反应过来想控制住自己不要排尿，但是无济于事，五条悟还在逼问他舒不舒服。

禅院直哉被缠得没办法，赌气说不舒服，五条悟马上把膨大的龟头抵在他的屄口，再次问他“你说什么？”禅院直哉害怕了，马上说“舒服，悟君，不要了……”

五条悟哈哈一笑，却没有放过他，把狰狞的阴茎挤他还在滴尿的女穴，不顾禅院直哉的挣扎，动作粗鲁，肆无忌惮，好看的脸还在笑着问：“看你能不能尿得更多？”

禅院直哉慌张起来，但是他的反抗徒劳无功，就像被折断了翅膀的雏鸟，在五条悟的身下扑腾挣扎，除了发出些颤抖的哭喊，被操到疼痛处还会声音中止，脸上的表情放空，看着某处，还会发出像小动物一样舒服的呜咽。五条悟操得急了，就能听到他急促的哭叫。

最后五条悟没有让他流出更多尿，倒是把很多精水留在他体内，射过后的阴茎还依依不舍地赖在他温软的女穴。

五条悟问他，“怎么哭了？”

禅院直哉用胳膊挡住哭红的眼，“仆人收拾床单时要怎么解释啊？”

五条悟没想到他是在担心这个事，“就说是我尿的嘛~”

“你都不在家要怎么说嘛！”禅院直哉说得情绪激动，又哭了起来。

五条悟哄了他也不见好，倒是被禅院直哉哭得又有点硬了，索性又抓着禅院直哉细白的手腕，猛干了起来。

禅院直哉气得去推他，但是两只手腕被五条悟牢牢逮住，根本挣脱不开，想去踹五条悟，但是女穴被深入猛进，能抬起脚蹭到五条悟的小腿就很了不起了。

五条悟觉得禅院直哉哭起来比说话可爱，这种犯规的小举动也很可爱。

五条悟感觉禅院直哉里面那么紧，不管进去多少次都还是很紧。

五条悟都怀疑禅院直哉有没有背着自己做过什么手脚，他也这么问了。禅院直哉被操得欲仙欲死，听到五条悟的话反抗得更激励了，但是五条悟也加重了力道，抓着的手的和进出的阴茎。

禅院直哉又一次被肏开了，发出一声像野猫的细声呻吟，脚趾都蜷起来，无意识地在刮五条悟的小腿。

五条悟的精水从他被操得撑开的屄口漏了出来，但是五条悟还是没有抽出来的打算。

他看着迷迷糊糊的禅院直哉，说，“就说是我尿出来了嘛~”

那句话之后，过了很久，禅院直哉才从酸胀得没有感觉的女穴察觉出来一股不同以往的热流，浇打在他的内壁上，淋注在他的阴道里。

禅院直哉过了很久很久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他愣愣地看着五条悟，“怎么了？”五条悟意识到他的反常，跟他说话。

禅院直哉觉得自己死掉的自尊心在一瞬间活了回来，他应该立刻起来杀了五条悟，杀了这个害得他走丢了被作为嫡子培养未来娶妻生子的平稳大路，样样都比他强还夺走他一切的人，可是不行。

他清楚知道这一点。

他直愣愣地看着五条悟，眼睛里不管有泪水冒出，他这次没有拿胳膊去挡了，也没有去和五条悟说什么，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五条悟也知道这次做得过分了哄了他好久都没好，最后喊了一声“直哉。”

他的眼泪在听到这句称呼后停了下来，呆愣地看向五条悟。

五条悟以为这句话管用，重复了那句温柔的“直哉。”

禅院直哉不哭了，望着关切地看着自己的五条悟，他哭得脑袋昏昏涨涨，眼睛都肿得睁不开，终于开口说话：

“悟君，以后不要这样了。”

五条悟赶紧答应。

“我是悟君的妻子，悟君不能这样对我……”他说得又有点委屈，眼泪又流了下来。

五条悟慌手慌脚地过来亲他的眼睛，握他的手，向他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这样就能让禅院直哉原谅他了。

“好好。”五条悟温柔地保证。

“对不起嘛，直哉。”五条悟喊他名字的声音这么轻柔得，像羽毛落在了禅院直哉心间。

五条悟“金蝉脱壳”的事还是被发现了。

任务经常翘掉，或者草草完成，任务报告都是夏油杰或者家入硝子代笔的。

上课没精打采，经常打哈欠，但是晚上又很早睡。

夜蛾每晚查寝查到五条悟寝室，7、8点来都能看到他已经上床睡觉了，这还是以前经常拉着夏油杰、家入硝子深夜晚归被夜蛾逮到后大吵大闹的问题儿童吗？隔壁认真温书的夏油杰他倒是信，人家是被悟带坏的。

夜蛾正道有心要和五条悟好好谈一谈，他挑了一个晚上到五条悟寝室，敲门，没有回应，推门而入，果然五条悟已经上床睡了，侧躺着，脸对着墙壁。

五条悟一般只有出门才会锁门，有的时候他忘记锁门夏油杰还会帮他锁，忘记带钥匙也是去夏油杰那里拿。

“悟，已经睡了吗？”

五条悟没有回应。

夜蛾正道打开了灯，走到床边，找了把椅子，也不管五条悟在不在听，作为一个教育者，对这个高专有史以来最优秀、对咒术界举足轻重的学生，有太多话可以说了。

夜蛾正道从五条悟所在的御三家说到到亟需新生力量注入的高层，表达了对五条悟的期望，同时也点出了五条悟还需要历练，还有对五条悟这一届的看好，最后展望了在五条悟为首的新生代力量打破这腐朽的一切后，咒术界将迎来新生的美好前景。

夜蛾正道说了这么多，五条悟还是不为所动。

夜蛾正道叹口气，打算离开，他关灯前不死心地回头看了下五条悟，发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夜蛾正道心里如遭重击，以为五条悟是被他的话打动但是在强压着情感。

夜蛾正道取下眼镜擦了擦，走到五条悟身边坐下，轻轻掰过五条悟的身体，想和他说点交心的话，“悟……”

声音戛然而止。

一张陌生的惊恐的脸。

夜蛾正道默默地看了他一分钟，那人抵不住这样的压力，哆哆嗦嗦：

“我……我堂哥让我干的，我……我也是被逼的！”

五条悟又要走了。

他这次捅出的篓子不小，那几个族弟也好不到哪去，五条悟不想让族里那群老古板知晓禅院直哉的照片被上传到那种论坛，所以揽责到自己身上，是五条夫人深知儿子再顽劣也不可能主动做出这种胁迫族弟的事，逼问了几个小家伙才查清原委，那几个族弟的长辈深觉颜面尽失，狠狠整治了这几个不争气的东西。

五条悟被勒令即日返校，迎接他的将是高专的处罚，五条悟自己倒是不放在心上，唯一愧疚的就是连累了夏油杰。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夏油杰知道此事，但是夜蛾正道凭着对自己学生的了解断定了夏油杰知情不报，同罪处理。家入硝子因为在女寝不知道情有可原，逃过一劫。

五条悟抱着禅院直哉，两个人难舍难分，从房间告别到廊下。

禅院直哉发现五条悟又长高了，五条悟自从上了高专后身高跟雨后的竹笋一样蹭蹭往上长，小时候五条悟高禅院直哉一个头，现在禅院直哉还是矮他一个头，禅院直哉艰难过了170大关时，五条悟已经冲破180，现在往190突飞猛进，禅院直哉的身高却还是艰难前进。

以前他只要踮起脚就能亲到五条悟，现在光踮脚还够不到，必须五条悟低头配合。

可是五条悟像和他玩闹一样，就是不肯低头，还偷偷踮脚。

禅院直哉搂着五条悟的脖子，踮了半天脚也亲不到，他气愤地问五条悟是不是踮脚了，五条悟无辜地说“没有啊”，禅院直哉说他“胡说”，五条悟死不承认。

禅院直哉趁五条悟踮脚时飞速低头往五条悟的脚看去，五条悟立马放平，禅院直哉刚一移开目光，再想亲五条悟时，五条悟又踮起了脚，如此重复了好几次，禅院直哉觉得搂了个升降机一样，禅院直哉气得一撒手，“不亲算了！”，气愤离去，被五条悟一把拉回，“嗳~”抱在怀里亲了个半天，禅院直哉从一开始的躲闪到配合，两个人吻到最后变成一个法式深吻，分开时还带出一条银丝，望着彼此的眼神依依不舍充满眷恋。

有仆妇在催促五条悟尽早动身，五条悟被搅了兴头，没好气地 回了一句“知道了！”

禅院直哉又踮脚在五条悟的嘴边轻轻印上一吻，“悟君早点回来啊……”

五条悟的眼神深邃，两个人深情对望，望着望着又要亲上了，仆妇又出声打扰，五条悟刚想发作，想起这人是母亲身边人，只好松开了禅院直哉，转身挥手告别。

禅院直哉站在廊下目送他离开，直到看不见五条悟了才进去。

五条悟此事以和夏油杰双双被关了3个月禁闭。五条悟不光要写检讨，还要重新补上之前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帮他代写的所有报告，当时浪得有多爽，现在还债有多痛。

关到京都兄弟学校交流会要开始了才给人放出来。

在家入硝子按下的录音机播放的《友谊地久天长》的大码率播放声中，已经关枯了的两人晃悠悠地登场。

“杰，今年是哪年啊？”

“悟，不要说傻话。”

“能不能将功赎过就看你们这次的表现了！”夜蛾正道下令。

两个问题儿童默契地一笑，“怎么办啊？杰，要看我们表现啊，好害怕啊。”

“那可要好好表现了，悟。”

“我们是最强的。”

“话别说太满了，悟。”

“你就是这种方面太谨慎才没劲呐~”

“水满则溢，悟。”

“嘁。”

虽然夜蛾正道说得大义凛然，但根据家入硝子从京都高专的庵歌姬那里得到的消息，京都高专的乐岩寺校长为了报东京高专抢走五条悟的仇，为了这次交流会可谓是准备充分，夜蛾校长害怕二三年级的hold不住，才把一年级两个靓仔和家入硝子这个神级辅助带去，以防万一。

据说因为五条悟当初去了东京高专，乐岩寺和夜蛾校长这对多年好友还别了苗头，不过乐岩寺嘉伸对错失五条悟的遗憾将会因为一睹六眼的庐山真面目迅速转化成别的情感，那都是后话了。

五条悟参加的这届交流会是两所高专成立以来观战人数最多的一届，两所高专的师生几乎全员到齐了，从各地赶回来的校友、五条悟的本家兄弟、没有露面的高层。

如果不是高专有规定不向外人开放，不少非高专出身的咒术师都想来观战。

第一天的团体战过后，五条家那几个爱凑热闹的子弟回家就大吹特吹，五条悟是如何出尽风头秒杀四方，那个咒灵操术也不遑多让，难怪能和五条悟打成平手。而且两人作为对手不相上下，作为队友配合默契大杀特杀，可以说是把京都高专玩弄于股掌之间，乐岩寺校长的脸气成猪肝色了。

第二天的个人战去观战的人更多了，禅院直哉也想去，但是他知道五条夫人肯定不会让他去。

禅院直哉想了个法子，让侍女穿上他的衣服躺到床上，自己则换上侍女的衣服跑了出去。

禅院直哉溜出去没多久，五条家就发现了，五条家的人追不上他，最后是禅院直毗人把人送了回来。

禅院直毗人一脸愧意，说禅院直哉是帮他找猫去了，身后跟着的禅院直哉安静地撸着怀里的猫。

五条夫人没说什么，让他回房了。

禅院直毗人给五条家留了两坛好酒就回去了，五条家主看着酒直犯馋，五条夫人让人把酒送到禅院直哉房里。

就算禅院直哉不有意去打听，东京校大获全胜的消息还是传入他耳中，个人秀完全成了五条悟的天秀场，他一个人赖在台上不走，放话京都校有本事就让他下去，一挑六，态度嚣张到不被准许参赛的四年级庵歌姬直撸袖子要跟他拼了，被东京校同级的冥冥和一年级的家入硝子劝下了。

听说热闹非凡精彩纷呈。

与其说是交流会，不如说是五条悟的出道战，很多御三家以外的人是第一次见到五条家的六眼，无不被其实力所震服，他身边的咒灵操术更是毫不见绌，两人被誉为新生代最强的天才组合，咒术界两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那一年，五条家的六眼大放异彩，没人想起禅院家还有个投射咒法的嫡子。

禅院直哉自从被禅院直毗人送回五条家以后，要求每周一三五躯俱留队得派一个人来五条家给他当陪练，二四六是炳的，周日他回禅院家挑人揍。

如此往复，乐此不疲。

禅院甚一看着自家队员和禅院信朗为首的躯俱留队成员天天顶着个猪头，内心甚烦，但是禅院直哉现在打起来就跟个疯狗一样，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禅院甚一自己都不愿意和他对上，何况他那些部下。

他问禅院扇有什么好办法，禅院扇只摇了摇头，他前几天才被这个出嫁的侄子挑衅，没忍住上场真刀实枪地干了一回，被禅院直哉那种豁出命的打法步步紧逼，禅院扇差点划瞎他一只眼，如果不是禅院直毗人介入，后果不堪设想，单是想想六眼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禅院扇就心有余悸，他问禅院直毗人：“直哉发的什么疯？”

现在禅院家的部众看到禅院直哉就跟老鼠见了猫，五条家的人也没有要管禅院直哉总回娘家的意思。

“你怎么看？”禅院直毗人喝了一口酒。

禅院扇明白他意思，“是强了不少。”他心里也在纳闷这件事，怎么一个已经出嫁的人进步速度反超他们这些一心一意修行的人。

“难道你还想直哉回来？”禅院扇怀疑地问，禅院直毗人默不作声继续喝酒。

禅院扇忍不住追问：“你到底心里怎么想的？”

“十影还小。”禅院直毗人慢悠悠回应。

“还小怎么了？”禅院扇话说到一半停下，直愣愣地看着禅院直毗人，“你是想……”

“谁先急谁就输了。”

“大不了接回来，没有十影的儿子，我可以有十影的孙子。”

禅院扇听他这么一分析，心里也不急了，假模假样道：

“就怕直哉不愿意……”

“这可由不得他。”

禅院扇听到禅院直毗人这番保证，心中大定，同时不免想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和十影年龄更为接近。

盂兰盆节。

去年禅院直哉在禅院家舒舒服服地过了一整个盂兰盆节，五条悟还来接他回去。

今年他没回禅院家，孤孤单单在五条家过，五条悟回高专以后，五条家的女人把他当异类，五条家的男人对他避犹不及，原本还有些看顾他的五条家主在听到族中流言后，脸色铁青，也对他不闻不问了。

族人传的闲话是，怎么上次惹祸的子侄别的不用，非用《长恨歌》呢？

《长恨歌》描述的是唐玄宗和杨贵妃的爱情故事，而杨玉环原先是唐玄宗的儿媳。

此等诛心之言让五条夫人狠狠发作了族里一些乱说瞎话的，才算止住苗头。

那个引用《长恨歌》的子侄没想到会捅出这么大窟窿，吓得卧病不起。

禅院直哉自此算是在五条家彻底举目无亲了。

禅院直哉嫁到五条家快两年了，和别人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五条悟的小堂妹打破了这一界限。

她第一次和禅院直哉见面时还是天真烂漫、懵懵懂懂的小女孩，现今已和那些女人没什么区别。

禅院直哉记得五条悟说过自己长她6岁，那这斜着眼用下巴尖看人的小妮子也才9岁。

小堂妹单方面挑衅了一通禅院直哉，随着年岁渐长，她从周围人的语焉不详中模模糊糊明白了一件事——她也是有机会嫁给五条悟的人选之一。

她还记着禅院直哉当初推她的仇呢。

小堂妹嘴都要说干了，禅院直哉看都不看她。

她气不过，跺跺脚，握着小拳头，指着禅院直哉奶声奶气地骂“狐狸精！”

这一下可把禅院直哉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她很满意。

然后她就看到平常在大人面前柔柔顺顺不苟言笑的狐狸精对着自己妩媚一笑，禅院直哉天生一副好皮相，他这么粲然一笑，还真把小姑娘看呆了。

但是禅院直哉展现出这么一种娇柔惹人爱怜的姿态，说出的话却全不匹配：

“你从小受到是御三家良好的贵族教育。”

“真是有礼貌啊。”小女孩听得有点心虚。

“说的话也冠冕堂皇优美动听。”

“但是呢，这也是你的盔甲吧。”

“礼貌是贵妇人的盔甲。”

“你会倾慕强大的咒术师啊。”

“会讨好家主大人和夫人啊。”

“该脸红的时候就可以不失时机、恰当地脸红。”

“该委屈的时候呢，你也能哭。”

“该表示同情的时候，你也能挤出几滴眼泪。”

“真是非常得体的小女孩啊。”

“在御三家这些贵族小姐里，你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了啊。”

“一般人不会被训练得这么好。”

“我该叫你‘小小鸟’。”

“只有被训练得完全只会照着别人的意思说话、根本就不会表达自己内心想法的贵族淑女才配得上这个称呼。”

“真是可怜又可爱啊。”禅院直哉那张漂亮多情的脸笑得像春花一样烂漫。

小堂妹回去后狠狠大哭了一场，不管仆妇怎么哄都哄不好，大人问起为什么哭她又不肯说，她隐隐约约觉得禅院直哉说的是真的，心里又极不愿意承认。

小堂妹气了一晚上，第二天顶着对黑眼圈，又趁仆人不注意跑去找狐狸精。

还没进门就听到狐狸精在和人争吵，声音还挺熟。

小堂妹兴致来了，要好好看狐狸精笑话，矮下身子往狐狸精坐着的榻榻米上跑近点。

狐狸精喜欢坐在矮几前喝茶吃点心，身后是一扇屏风，因为屏风的遮挡看不到和狐狸精争吵的人是谁。

但是狐狸精惨兮兮的，被那个人按在身下，嘴里还在骂那个人：

“你怎么不死在高专算了？”

高专？小堂妹一下子明白来人是谁了，偷偷绕过屏风，蹲着跑到能看到两人侧面的桌椅后。

那头白毛不会错的，是悟堂哥。

小堂妹惊喜地发现五条悟回来了，但一想到他第一个回来就是找狐狸精，心里又有点不高兴。

但是狐狸精好像很讨厌悟堂哥碰他，还不断想起身，使劲用胳膊肘往后顶身上的男人，嘴里还不依不饶：

“你来找我干嘛？”

“你怎么还不死？”

“别碰我！”

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五条悟的脸，小堂妹握紧了拳头，准备好好欣赏悟堂哥暴揍狐狸精的好戏了。

发展却和她预想的不同，五条悟扒开了狐狸精身上的和服，把想爬走的狐狸精抱着腰拖了回来，两人打斗太激烈，矮几都翻了，那些精致的果子散落一地，茶杯也滚落到地上。

狐狸精挣扎得很厉害，知道没法从五条悟手中逃走，按住了五条悟剥他衣服的手。

“别碰我！”

“给我去死！”

“混蛋！”

“畜生！”

“杀了你！”

“不许碰我！”

“你把我当什么？！”

狐狸精叫的声音特别大，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侍女没有一个进来的，小堂妹隐隐觉得不对，她以往偷听族里的大人说是狐狸精把五条悟迷得下不了床，现在看怎么好像是五条悟在强迫狐狸精做那种事？

五条悟粗暴地把缠在禅院直哉胸上那些绷带扯开，声音不满，“你怎么还裹着这种老土的东西？”

“要你管！”禅院直哉声音恨恨，“给我滚！”

“好过分啊~对这么久未见的丈夫就这种口气吗？”五条悟俏皮的语调，“我给你带了新内衣回来，你试试吧。”说着就用无下限把书包移动过来，从里面抽出一件带着商标的洁白的女性胸罩。

“你敢！”禅院直哉反应激烈，气得身体发抖，但五条悟丝毫不管，只将那条白色乳罩往禅院直哉洁白的胸乳上戴去，嘴里说“这不是很合适吗？”

禅院直哉气疯了，气得和他厮打起来，但和以往无数次的尝试一样，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不光身上被套上了女人的衣物，下身也失守了。

小堂妹不明白为什么狐狸精突然就听话了，从她的视角，五条悟给狐狸精的奶子扣上那个白色的胸罩，然后身体猛地往前一顶，狐狸精就叫了一声，不是那种怒气冲冲的，而是“嘤”地一声，像是被揪住了狐狸尾巴。

太好了， 原来狐狸精的弱点就在那！

然后五条悟身体又猛地往前顶了数十下，每顶一下，那个狐狸精就往前爬一步，被五条悟像骑马一样驱赶，到脑袋顶在墙上，两只手也在抠墙。

狐狸精骂人没那么凶了。

小堂妹心里对悟堂哥崇拜得五体投地，就是这个角度看不到狐狸精哭泣的脸，只能干着急。

狐狸精慢慢就发出不一样的叫声，那种……像家里养的母猫发春时的声音，小堂妹听得脸色发烫，怪不得是狐狸精，叫声那么好听……

悟堂哥的声音倒是很难听到，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狐狸精被撞得慢慢不骂了，泣音从母猫发春一样的叫声里冒了出来，小堂妹心里有点同情他，但转念一想，这可是狐狸精啊！

“悟君……”狐狸精的呼喊并没有让五条悟的节奏放缓，反而更加暴风骤雨了，“让我……”禅院直哉被撞得断断续续，一次只能说出几个字，“看看……啊……啊…啊……你…你你……的脸……唔……嗯……“

五条悟换了个姿势，没有拔出深埋禅院直哉体内的阴茎，把禅院直哉像拧螺丝一样，转到面对着自己。

“这不是很合适吗？”五条悟笑着问面色潮红、和服只褪到腰部、上身仅着一件白色乳罩的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羞愤地瞪他，“去死……”

“果然还是用原来的姿势好了。”五条悟要把禅院直哉又转回去。

“悟君！”禅院直哉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要……”

五条悟坏笑一声，把禅院直哉抱在怀里，用女上位的姿势操干起来。

五条悟像装了个电动小马达一样，禅院直哉被震得连他脖子都搂不住，只能搭着五条悟的肩膀。

禅院直哉被五条悟操得黏腻呻支离破碎，只能断断续续地和五条悟说话，“你……你 ……啊…停……停……”

“我挺了啊。”五条悟故意曲解他意思，动用胯部的力量猛烈向上顶。

“不是……不是……”禅院直哉知道这样和五条悟说话永远说不上，干脆放任自己沉迷这场性事，希望尽快结束。

两人大战三百回合，五条悟还要拉着禅院直哉继续时，禅院直哉才找到空去问五条悟：“你……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这么想我走啊？”

“不是……”禅院直哉小声辩解。

“开学就走啦。”

“这么快……”

“我也想多呆点时间啦，但是任务太多抽不开身啦，我好不容易才请到假回家看你。”

“哼，高专是没其他人了吗？”

五条悟心思却不在禅院直哉的话上，他揉着那对如白面馒头的酥胸，“怎么还这么小？”

禅院直哉听得不乐意了，“那你去找别人啊？找我干嘛。”

“不行啦，我看到你才会硬，别人我根本提不起兴趣。”

“你还真去找了？”禅院直哉急了。

“没有啦，就看了点AV，又不止我一个人啦。”五条悟辩解。

禅院直哉可不干，气得就要和五条悟动起手来，但他坐在五条悟的阴茎上，连抬起身子都很难，两只手还被五条悟牢牢逮住，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被五条悟用这种姿势带着起起伏伏，很快连自己想说什么都忘了。

没一会五条悟又揉着他胸，“你奶这么小不行啊？得加强营养。”

禅院直哉被他折腾得没有力气，骂人都声音发软，“干吗？”

“吃奶吗？”

“不是我吃奶啦，是我们孩子。”

禅院直哉大惊，“什么孩子？”

“我们以后肯定要有小孩啦，没有奶怎么行，我来帮帮你。”说着就把头埋到禅院直哉胸前。

“别舔！……嗯……啊……“禅院直哉被逮住双手，被吸了好一会奶。

五条悟玩了一会才移开脑袋，“不行啊，吸不出来。”

禅院直哉却情绪低落，耸拉着脑袋，没有言语。

五条悟发觉不对，“怎么啦？”

禅院直哉想抽回手腕，还是被五条悟牢牢握住，只能坐在五条悟的阴茎上，眼泪没有遮挡地落下来，“你想要孩子？”

“是啊。”五条悟听得纳闷，“你不想要？”

“我想要啊。”禅院直哉惨然一笑，“你家都不呆，我找谁生孩子去？”

五条悟看得心里发疼，“禅院……”

正在这时，禅院直哉终于发现了躲在桌椅下窥伺了好久的小女孩，他从惊讶转为惊恐，“悟君……”

“知道啦。”五条悟头都没回， “她呆那好久了，我以为你知道呢。”

“那你怎么还……”禅院直哉气得去推五条悟的肩膀，两只脚借力踩在榻榻米上，想将自己拔出来，刚拔出一点点就被五条悟抓住小腿拉了回去。

“悟君！”禅院直哉焦急地喊，眼神又对上了桌洞底下茫然无知的小女孩的眼睛，移开目光，“她在看……”

“你不就想让她看吗？”五条悟满不在乎，又抓着禅院直哉的纤细腰肢挺进了起来，他发现禅院直哉在这种有旁观者的场合身体更敏感。

“悟……悟君……”禅院直哉羞得把脸埋到五条悟肩窝里，他挣脱不开五条悟，只能用这种方式减轻羞耻心。

两人干得热火朝天，小堂妹还在那懵懵懂懂地看。

最后是五条悟抵不住禅院直哉的央求，叫侍女进来把小堂妹从桌子底下牵了出来，送回去。

“她会不会和别人说啊……”小堂妹牵着侍女的手，听着身后狐狸精担忧的声音，心想狐狸精也有怕她的一天，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她偏要说。

可是五条悟的声音随后响起，“她敢。”

小堂妹刚燃起的雄心万丈瞬间熄灭了。

禅院直哉有个侍女，又聋又哑，但是看得懂唇语，是禅院直哉的乳娘养大的使女。

因为她一出生就是聋子，生父想把她溺死。

正巧幼时的禅院直哉经过，看到直拍手，兴奋地喊：“溺小猫啦！”

那家仆看禅院直哉看得高兴，还把另一个双生的女儿从妻子那夺过来，也要扔进尿桶里。

禅院直哉的乳母看不下去，把那女婴救了起来，乳母知道这孩子如果落在生父手里还不如溺死，和主母请求让她收养这个女婴。

禅院直哉的母亲安抚着吵闹着要看溺小猫的幼子，问她理由。

“这孩子命苦，能让小少爷碰到，说明和小少爷有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是为小少爷积福了。”

主母抚摸着幼子柔软发顶的手稍显停顿，同意了。

禅院直哉出嫁，这个哑女笨头笨脑，禅院直哉原不想带她，看在乳娘一把年纪还苦苦哀求的份上才答应，但是不许她进屋。

跟禅院直哉嫁来的都是娇滴滴的腰只有一掐的美貌侍女，五条家还有好事的子弟把她们所有人的腰做了排名，最后竟然得出了都不如禅院直哉的腰细这种结论。

唯有哑女身材没有那么纤细，其实人家也不是胖，只是在一众水蛇腰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禅院直哉嫁给五条悟以后，这些水蛇腰一个个看明白五条悟对她们不感兴趣，大都各奔前程。

自五条悟出生以后，同辈的人全都沦为了陪衬，五条家最为严重，说起五条家只知道五条悟。

连爹妈都撩手不管了，做子女的再有上进心也心灰意冷，纵还有少数不甘随大流的，五条家还是成为了御三家纨绔最多的一家，斗鸡遛鸟，哪有好玩的绝对少不了五条家的，香艳轶事也是最多的。

因为禅院直哉脾气坏难伺候，侍女都不愿意往他跟前凑，只有哑女一心一意服侍禅院直哉。

哑女从小就听养母念叨，如果没有少爷，她早就被溺死在尿桶里了，少爷是她的救命恩人。

哑女心里对禅院直哉是很感激的，而且，纵观伺候禅院家其他少爷的姐妹，如果没有五条家提亲这档子事，她本来也是能被禅院直哉收房的，心里对禅院直哉有点不清不楚的情愫。

她不像其他姐妹那样倾慕五条悟，她看一眼五条悟就害怕，觉得他是蓝眼睛白头发的妖怪，还是少爷好，黑发黑眼，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柔柔的，少爷对她笑一下，她能多吃三碗饭。

那天当值的侍女不知死哪去了，正巧禅院直哉在屋里喊了半天没人进来，气得他把茶杯扔到了屋外，哑女壮着胆子进去了。

哑女知道禅院直哉每次被五条悟弄完嗓子都会哑，趁着禅院直哉沐浴的工夫炖了芒果炖雪梨。

禅院直哉坐在梳妆镜前慢悠悠地喝着温热的芒果炖梨，看着镜中给他铺床的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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