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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贺文】深陷人格排泄轮姦繁殖淫欲中的年夕令三姐妹终是彻底淫堕成了扶她龙娘们专用的雌畜孕袋便器母龙,4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4410 ℃

  “…令姐?”

  

  与此同时,一直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年也发觉了异常,她起身想要发问,却在半途中双腿一软坐了回去,腹部的异样疼痛榨干了白发龙娘浑身上下的每一分力气,让她只能瘫坐在椅子上盯着居于主位的女人,瞳孔中燃烧着愤怒:“你…对令姐…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

  

  回答她们问题的并不是女人,“令”拭去眼角碍事的泪滴,站起身带着满脸媚笑跨坐到女人身上,扭转脑袋观赏自己两位妹妹浑身发抖捂住肚子瘫软在桌面上的不堪模样,故意掰开肥美肉臀展示那洞连着被调教开发了整整三月的色情尻穴,随即身子一扭,在两条龙娘惊诧悲愤鄙夷交错混合的复杂目光之中用自己的骚贱后庭将女人那根早已充血变硬急不可待的硕大肉棒整根吞没,随后搂紧对方的脖子上下活动腰身殷勤侍奉起体内的阳物,丝毫不顾属于令的淡蓝色废物人格正被肏得四处飞溅…

  

  一边以骑乘位讨好身下的女人,“令”一边摇着尾巴回复自己的两位妹妹:“我…哈啊…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哦哦哦…好大…主人的肉棒,被肏多少次都不会腻…总之…嗯啊…来吧…加入我们…年…夕❤️”

  

  “……令姐…怎么会…”

  

  夕的声音中满是质疑与难以置信,她看着不远处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连连摇头,完全无法相信…这个无论体态神情还是言语都与底层妓女别无二致的下贱婊子,会是自己一直崇拜的令姐…

  

  她望向年,却很快发现了异样——年的目光极为诡异,寻不到多少震惊与愤怒,反倒写满了诧异畏惧…是错觉吗?似乎还能从中找出几分若隐若现极不明显的渴望…

  

  “人格排泄法术…?这种东西早就应该…”年低声自语,就连近在咫尺的夕也难以听清她在说些什么:“但如果是真的…糟糕…得马上逃走才行…咕…肚子好痛…”

  

  她咬住舌尖强提一口精气,想抓住最后的机会带着夕逃出这地狱般的小村落,若真的能够逃走,人格化作凝胶被排出身体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花点时间便能复原,可若是本体连同人格凝胶都落入了这些人的手中…

  

  一想到那样的下场——沦为这些普通人类的泄欲便器,或者更糟…年就有些不寒而栗,但同时,她的下腹部却生出了与痛苦截然不同的奇妙感受,像是酥麻,却更像空虚…

  

  她知道这是为什么,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开发了什么样子,比夕多在司岁台呆的那七天为她留下了极为可怖的后遗症,以至于直到现在都无法抹去,每天晚上都必须…

  

  思绪在此刻被迫静止,因为女人想到了最简单实用的方法来阻止她们逃离——数名村民从身后接近二人,随即猛地扑上前去,在年与夕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时,她们身上的素雅旗袍就已经化作了漫天布片翩然飞舞,负责夕的三位村民不得不加力按住拼命蹬腿挣扎的小龙娘才能将她贴身的那件亵衣也一并撕碎暴露出其下滑嫩白皙的诱人肌肤以及色气淫靡的乳球与花穴,过程中夕双穴之中塞着的不明物体引起了几人的好奇,便试探性地将手伸向了那不住颤抖的握把,手指与伪具末端接触时夕的挣扎力度陡然大了数倍,但当那由画笔勾勒而出本为虚假却被她强行赋予了形体的粗长巨棍一边牵拉着腔内媚肉一边向外抽去之时,如同浪潮般接连不断袭向大脑的快感便让黑发龙娘难以自抑地软了下去,唯有两条套着黑丝的修长美腿像是濒临死境一般不断蹬动,这副景象更激发出了村民们的疑惑,只是随着夕体内那两根足有小臂粗细的巨物拖着粘稠淫水化作的长丝缓缓离开她兀自痉挛抽搐渴望异物塞入的肉穴,再迟钝的人也已明白了为什么先前这位清冷丽人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应——原来,在那层看似冷漠高傲的伪装之下藏着的,实际上是一条不用假阳具满足自己身体便无法迈步前行的淫乱母龙。

  

  她们将那伪具拎在手里,大声嘲笑着夕的淫贱本性,那极具侮辱性的语句听得小龙娘羞愤交加,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地上,见状几人也就稍微收敛了些许,随意甩开手中沾满淫液的橡胶棍,直起身来欲要帮旁边的同伴一把。

  

  但随即她们便发现,这实在是多此一举。

  

  因为年身上,根本没什么衣物可脱。

  

  在剥掉最外层那件紧贴肌肤衬托曼妙身段的白色龙纹旗袍后,其下淫熟肉躯便直接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下,没有碍事的衣饰,更未穿胸罩与内裤,看似端庄优雅宛若天仙临世的年…实际上竟然是个会真空出行的骚贱婊子,这种堪称绝妙的反差感瞬间激起了场中所有人的欲火,而细细观察之后,她们的情欲更是如燎原烈焰般一发不可收拾——若只是真空也就罢了,但年那光洁水润的肌肤上分明覆盖着一层不仔细看极难发觉的丝质衣物,非得在性爱方面见识最广的人才能看出,这是一件…

  

  估计只能在某些大妓院中找到的极薄连体白丝。

  

  但年身上这件还与常见的样式不同,似乎要更为色情几分,其最显著的特点便是在乳首处开了两个大小适中的孔洞,恰好能让淡粉色乳晕和内陷乳首通过,却又将剩余的柔韧白腻乳肉全部限制在了柔顺的白丝之下,胯间衣物却并非开裆设计,而是以黑色细线一前一后织出了两道箭头,分别指向龙娘下腹处若隐若现的黑色森林和肥臀间深藏的淫贱尻穴,明显是打算让侵犯者以蛮力扯开这件无用的布料强行将自己阳物塞入这条雌畜母龙的腔穴之中狠狠将她肏干到再也没法装出那副高傲模样…

  

  最引人注目的还不是这身连体白丝,而是白丝下胴体上的那些带有极强侮辱性的字眼,“母龙肉便器”“司岁台专用性处理道具”“大炎之耻”“外射禁止”“菊穴已开发”…同样性质的痕迹在令身上也有不少,只是她那些仅由油性笔勾勒而成,随时都可以洗掉换新,而年胸前腹上臀间的这些…似乎已经被某人用法术固化成了永远也无法抹去的耻辱印记。

  

  “年…?!!你…这是什么…?!”

  

  夕捂着嘴巴,难以置信地开口,身为姐妹,她当然能够看出…固化这些纹身的人正是年自己。

  

  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

  

  年无地自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说出自己在司岁台的真实经历吗?那些惨无人道的轮奸侵犯?还是讲述自己如何臣服在快感之下沦为一条真正的肉便器雌畜甚至为了表示忠心主动将全身上下的刻印用法术固化?抑或当着夕的面讲出那些被压抑了无数年的黑暗本性?

  

  ……………

  

  最终她只是默默看着自己的妹妹,眼中情感错综复杂难以理明,双唇微微张开,却什么都没有说。

  

  而她也再没有用这具身体说出完整话语的机会了。

  

  一直半靠在躺椅上享受着“令”灵活腰臀骑乘榨取的女人忽然拍拍身上蓝发龙娘的屁股,示意自己这条听话的宠物停下动作,而后她站起身子,挺着沾满蓝色人格凝胶的肉棒走到年的身前,在距离对方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位置停下,阳物尖端正指着年的鼻尖,龙娘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移了过去,盯着刚抽离自己姐姐尻穴的凶恶肉棍不放,紫眸之中的情绪像是被煮开的水一般沸腾翻滚,时而满是只能对爱人释放的倾慕,时而带上发自内心的憎恶,名为年的存在似乎在看到这根扶她大鸡巴的那一瞬间就分裂成了两个除了同源外寻不出任何相同之处的生灵,一者可说是龙族淫贱本性与几月前司岁台调教中所诞生出骚媚人格的结合体,另一者…则或许就是最初的年,那个玩世不恭的岁相碎片。

  

  灵魂层面的交战反应在身体上的结果便是年这具凹凸有致的淫熟肉躯开始不停颤抖起来,胸前两粒被桌面压扁成肉饼形状的丰硕乳球上现出无数道不算起眼但却极为色气的乳浪,同样因硬物挤压而被迫向四周扩散的肥美臀尻也已抖成了两大块闪着淫靡光泽的无用肉团,两枚深深嵌入膣道之中的橡胶制伪具因肌肉骤然收缩而被挤出了体外,顶破连身白丝“啪”的一声落在了地面之上,而年的神智也似乎被这出乎意料的快感唤回了少许,不知何时恢复了几分清明的眸子望向夕,当中仍有一句无法说出的嘱托在默默回荡。

  

  逃…夕…快逃…

  

  下一秒,年忽地抽搐起来,似是想要站起身子,然而一番挣扎所带来的效果却只是让她从凳子上向着侧面摔落,以脸贴地面曲腰翘臀的姿势趴倒后陷入了彻底的静止之中,就连呼吸似乎都被掐断,唯有脸上表情变化莫定,在绝望和得意之间高速转换,突然她翘在空中的臀部以极为异常的频率和幅度震动起来,两团丰熟臀瓣向着两边敞开,其间诱人尻穴被尚未完全破碎的白丝挡住,故而看不真切,但隐约可以望见粉嫩花瓣正向着四周扩开,幽邃蜿蜒不可见的肠道内似乎有着某种东西正在孕育,灯光打在她胯间,竟不知为何反射出了一抹奇异的红光…

  

  “不要…有什么东西…夕…逃啊噢噢噢噢哦哦哦——————”

  

  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的年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手臂伸向自己妹妹的方向,主人格在那一瞬间短暂占据了上风,她高声喊出自己脑海中仅剩的思绪,却连“逃”字的音都来不及发全,在骤然涌遍全身的濒死窒息感之下,未出口的话语全部被扭曲成了支离破碎没有任何含义的凄厉嘶吼声。

  

  接着…

  

  随着“啵”的一声清脆响动,红色的凝胶状物体从年臀瓣当中掉出,顺着此前那两根伪具撕开的破口自由坠下,落在了她两腿之间,而此时龙娘的身子也已停止了颤抖,她以双手撑地缓缓支起上半身,脸上带着诡异而谄媚的淫笑,原本淡紫色的眼瞳此刻已经彻底转化成了奇异的粉色,瞳孔似乎都已化作了爱心形状,她随手捡起刚脱离自己身体的那样物体,毕恭毕敬地膝行至女人身前,低头翘臀双手抬高以最为低贱的姿态呈上那红色物事,同时柔声开口:“雌畜便器年拜见主人~”

  

  “嗯…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女人端详着“年”掌中的物体——一枚惟妙惟肖的红色凝胶飞机杯,表情很是有些满意:“本来以为还要多施几次法术呢,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淫堕了…”

  

  “多谢主人夸奖~”“年”摇着尾巴将头埋得更低了几分,姿态十分恭谨:“还请主人用您的大肉棒和这枚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格飞机杯结下契约,以此来彻底掌握年的身体。”

  

  “当然…”她用尾巴卷住自己的主人格,转身俯首翘臀自觉掰开屁股向着女人展露双穴:“如果您想先使用我身上这两洞已经被无数肉棒肏过成千上万遍的龙族骚穴的话…哈啊…主人的鸡巴…好想要…”

  

  没人能看清已经变成了一枚人格凝胶飞机杯的年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

  

  “真是头天生的贱畜。”女人一脚蹬在“年”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将这条骚贱母龙踹倒在地,接着头也不回地向着夕的方向走去:“你们两个都给我滚过来。”

  

  闻言,躺倒在地面上的“年”和一直蹲在座位旁边不敢移动半分的“令”立即摆出小狗一样的淫态,甩着屁股和乳球四肢并用跟在女人背后,时不时还相互对视一眼,目光之中没有半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意,反倒充满了幸福和警惕,看起来年和令的新生人格很高兴能与自己的姐妹一同成为这个村子的专用孕袋肉便器,同时…却还有些担心本就不算太多的肉棒被对方抢走部分…

  

  不过,在本职工作方面,“令”却是已经领先了太多。

  

  “村长大人~”

  

  伴着清脆如同黄鹂鸟般的悦耳声音,那只夕和年曾在村外见过的小萝莉飞奔了进来,两条龙娘曾在她身上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熟悉感,此刻仍保有自我意志的夕未能看出什么,“年”却因视界的改变而有了些古怪的想法,她不由为自己的猜测而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才短短三个月时间啊,怎么可能…

  

  “妈妈…”

  

  “欸?!!!!”

  

  向着面带些许温柔之意的女人行礼后,小萝莉在夕和“年”极度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慢慢踱到“令”的身边,揪住龙娘额上珊瑚般蜿蜒龙角来回掰弄,笑声中略带嘲讽:“我还是喜欢你这副样子,母狗就要有母狗的自觉嘛~”

  

  “…令姐…你的…女儿…?!!”夕瞪大眼睛,望向面前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母女二人,理智告诉她眼中所见便是事实,但…怎么可能?抛开那低到令人发指的受孕概率不提,从令深陷这魔窟之中的那时起满打满算也不过三月光景,而这只小萝莉分明已是十三四岁的模样…

  

  “没错,夕小姐…”回答她的不是“令”,女人微笑道:“虽然让令小姐受孕很是困难——事实上,整个村子百余人昼夜不分地轮姦了她整整三个月,也就只有这么一位爱的结晶诞生,但幸运的是…或许受到了母体魔力的影响,新生儿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内便会发育至性成熟,然后…”

  

  她不用继续往下说了,因为深陷震惊之中的夕…已经无法听见来自外界的任何声音。

  

  “怎么会…令姐!你…这是…这是乱伦啊…”

  

  夕捂着嘴,已因难止腹痛而模糊的视线中全是无比淫靡却又无比诡异的画面——在玩弄了自己妈妈的龙角一番后,渐升情欲的小萝莉一把扯掉胯间的破布,露出那根与她身型极度不相称的粗大肉棒,即便在这个全由巨根扶她组成的村落之中,“令”这位女儿的性器尺寸也绝对达到了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的地步,二十五公分左右的长度和几可与手腕媲美的粗度让这根纵然完全充血挺立也会因过于沉重而在地心引力作用下微微下垂的阳物成为了一杆名副其实的凶器,此时此刻…这只小萝莉已经趴在了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弯腰翘臀的“令”背上,她紧紧抱着自己的母亲,用力之大,几要以手臂将龙娘身上的淫熟媚肉勒出道道色情痕迹,小巧却有力的腰臀不断起落,带动着硕大肉屌狠狠肏弄“令”那洞在这近亲相姦背德交媾中都能生出快感的痴淫屁穴,每一次挺入时胯部都会在龙娘白腻肥臀上撞出道道淫靡色情的肉浪,抽离时又会直接从肠道里挖出大段色泽粉红死死缠着阳物不放的骚贱肠肉,不可言说的旖旎光景看得夕和“年”面红耳赤,尚能自控的前者还好,已被淫欲主宰了内心的后者则直接忍不住跪坐在了地上,双手滞留于胯间不住爱抚汁水淋漓的粉嫩肉穴,龙尾更是随意一甩将自己主人格化作的凝胶飞机杯远远抛开,而后调转过来,径直捅进了刚完成人格排泄的松垮屁穴之中来回抽送,晶莹透明的肠液与残留的部分人格凝胶成了最好的润滑,让龙尾的抽送顺畅无比,由此而衍生出的快感自然也非同寻常,短短几个来回,“年”就彻底化作了一头满脑子只有做爱的雌畜,她躺倒在地面上,边自慰边发出从前那个自己连想象都会感到羞耻的淫乱娇喘:“哈啊…更多…尾巴和手指完全不够…主人…诸位大人…快来…请使用年的身体嘛~”

  

  “啊…我的这位小姨看上去也是个淫贱的骚货呢…”最先发表评论的反倒是“令”的女儿,小萝莉一边伸手将自己母亲胸前那两颗木瓜般的肥美肉球握在掌中揉搓拉拽极尽亵玩之能事,一边冷笑连连顺带将阳物深肏进紧窄肠穴内部:“真是一家人啊…喂妈妈,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呜噢…嗯…哈啊…屁股要被干坏了…呜…好女儿…慢…慢一点噢噢噢————”

  

  主动摇着尾巴向自己女儿献媚的“令”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就连真正雌兽也不会做出的乱伦行为在此刻的她眼中却像是吃饭喝水那般平常,她尽力伏低腰身以图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同时发出极为淫贱的浪叫声:“咕噫噫噫…肠子好爽…脑浆都要被女儿的大鸡巴肏坏了哦哦…年…年本来就是个深藏不露的骚货…我甚至怀疑…那天晚上就是她把自己头朝下塞进木桶里当炎国街头混混们的肉便器齁哦哦…倒是小夕…呀啊啊…她一直宅在画里,对做爱这种事情…噫…一窍不通…所以说…主人您可能要在她身上多花一些时间呜噢噢噢去了去了去了——————”

  

  “年…令姐…”

  

  瘫坐在地上的夕看着自己两位姐姐的不堪淫态,一颗玲珑心仿佛坠入了无边无际的冰窟之中,凉得彻骨,但同时身体却擅自燥热起来,就连小腹处一直折磨着自己的怪异痛感…现在似乎也已没有那么剧烈,反倒是化作了一种近乎酥麻的奇妙感触。

  

  但她很清楚如果没能守住菊轮会发生什么事情,且不说有着作为前车之鉴的“令”,光是“年”刚才的败北公开排泄淫堕秀…就已经足够让不谙世事的小龙娘明白一切。

  

  于是她蜷紧身子,在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竭尽全力与扩散到整个下半身的排泄感做着斗争,两条诱人玉腿相互交织,光景旖旎无边,看得四周村民们都忍不住吞起了口水,但无论如何渴望,在没有得到村长暗示之前,别说扑上前去将这条赤裸母龙抱在怀里肆意侵犯蹂躏,她们甚至连对着那两条长到惊心动魄的黑丝美腿撸一发都不敢…

  

  所以夕得到了一段极为短暂的安宁时光——仅仅半分钟后,小龙娘便感到身体上方传来数道诡异的视线,本能告诉她不要睁眼不该睁眼不能睁眼,但…逃避永远无法解决问题,不是吗?

  

  纠结片刻后,她终是做出了自己一生之中最为后悔的决定。

  

  她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两张熟悉到极点此刻却又陌生到极点的面容,左边那张曾经娴静甜美此刻却已被肠道之中自己女儿的粗硕肉棒用快感扭曲到了濒临崩溃地步的阿嘿颜显然属于令,右边这幅眸子因无法满足的欲望而闪闪发光舌头甚至耷拉到了唇外不停甩出晶莹涎液的母猪脸无异曾名为年,她的两位姐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仿佛在说…别抵抗了小夕,加入我们吧。

  

  不…我才不会和你们一样…我要逃出去…和你们两个一起…

  

  直至此刻依旧抱着这般天真幻想的夕在下一秒钟看到了女人满是戏谑和嘲讽的笑容,她想怒斥,想反击,想调动全身的力气和对方同归于尽,但随着小腹处一记突如其来的重击,再也无法坚持闭合的菊门骤然大开,夕只觉一阵解脱感瞬间涌遍全身,从未品尝过的奇异感觉让她甚至到达了一次小高潮,接着眼前一黑,她便陷入了似乎永无止境的昏迷之中。

  

  见状,“年”很是自觉地搓搓手,媚笑着开始对自己妹妹两腿之间那一滩青绿色的人格凝胶进行塑形,而“令”则已用尻穴接下了自己女儿的一记爆射,此刻正埋首于小萝莉腿间,虔诚地舔吻着那根刚从自己屁眼里抽出且沾满人格凝胶与精液的粗硕肉棒…

  

  在她们身后,是满意微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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