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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6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6390 ℃

25

「他的头发长了一些,已经过肩下了,这种柔顺的湖水色长发好漂亮,不知道他每次扯开我的发带时在想什么,我是觉得在那些没有条件做下去的场合,头发就是很好的替代品,一切结束以后再给他束起来,就像是脱掉他的衣服,干尽坏事之后再亲手给他穿回去,这个想法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个子也高了一点,好像跟三日月差不多了,目前跟我的身高差还可以,不知道他会长到多高呢,但是那个身段还是太薄了,总是怕他的腰被我折过去的时候会断掉。

放松的时候比以前多了一些,很久没再见过他走神发呆,神情也不那么没有现实感和遥不可及了,很撩人,甜美。如果能让他更快乐一点就好了,再任性一点就好了,不晓得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别的就没有发现什么了,性格和气质目前没有明显的变化,我觉得我选择的记忆融合时间点还是合适的,北野大茶会,都不用额外相处建立关系,就喝到了丰太阁亲手点的茶,他实在太拘谨了,居然都不舍得喝,这个异常的表现估计再加上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一下就吸引了丰太阁的注意,被问是不是外国人,让他跟前主怎么解释都不大合适,还是要我出马,这个场面我必须记录下来,在我说完我是异国人,这是内子以后,他瞬间就低下头脸红了,而丰太阁瞪大眼睛望着我们,发出好大好爽朗的笑声,真是个很好的人啊,不止我家一期忘不掉他,我也喜欢他,整个日本历史,这是我觉得最优秀的男人了」

我停下越写越发散的随笔记录,把日记本合上放到一旁,偶尔写写就好了,也不要落下工作。近期的秘宝村也就是隐秘之里的探索演练还是要上上心的。宝玉或者乐器搜寻这种由头也好,之前的躲避陷阱特训也罢,这都是忍者的活儿,时政也是煞费苦心,总想把本丸的这些刀们培养成全能型部队,一年两度的秘宝村特训从我入职那年就开始了,到现在也还是一个样,不过看狐之助送来的历史公告,似乎前两年终于把应对陷阱的部分取消了,谢天谢地,我的刀们终于不用再去面对陷坑毒箭焙烙玉了,他们真的不擅长这个,又不是自幼接受专门训练的忍者,特训也没用,该中次次中。

现在的秘宝村特训,就是高强度作战下的目标搜寻为主了,时政也越来越倾向于让审神者来承担情报搜集和潜入工作,这几年的试点特命调查一直有这个苗头,后面估计是要有一些展开探索和反攻的大动作,这个就只能平时加强实力伺机待动,我现在的心态比刚回来时已经好了不少,不再经常急躁不安了,这几个月积极出战的辛劳没有白费,实力和家底才是硬道理,什么时候都是这样。

总体来说就是,本丸运行平稳,资源储备日增,战力逐渐增强,虽然最近日常有一点小麻烦,例如极胁差定位不明确,组队不好配合,训练不顺利,真剑爆太多,但那些都不是什么要紧事,练度上去,一切都能解决。

既然没有什么要紧的正事,那自然就可以做一些不太正经的事情了,例如调戏正在旁边帮我写日常报告的那振刀,我托着下巴转过头看他,他好像半天过去也没写多少嘛,而且神色好奇怪,像是在忍耐,又像是纠结,还有点那么难以形容的感觉,太复杂又闪过得太快,想再细看时他又已经是平时的样子了,好端端的,这是在想什么呢。

不过跟以前相比,他显然还是有进步的,主动凑上来吻住了我,一番纠缠过后,我半倚着桌案靠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仰起头就能吻到他的脸颊和唇,他的手臂还环在我腰上,还是这个姿势办公舒服啊,我满足地缓缓吐了口气,提笔在那份报告后面龙飞凤舞续了几行字,然后盖上了印。

“您最近似乎心情很好。”他把玩着我的长发,貌似心情也还不错,但是这个语气,这样说话,这熟悉的感觉,肯定是吃醋了。

我熟练地开始自我反省,最近虽然来了许多新刀,准确说是一整个江派,他刚才写的报告也就是这个,可能还是多少会在意,但是我对歌舞并没有什么兴趣,嫌烦又怕吵,一个整天宣称要出道当偶像的笼手切江已经让我很头痛了,想到那孩子到处宣称整个江派全都能歌善舞,我就觉得后背发凉,所以根本就还没跟他们打交道。

“江派的刀,我对他们没有兴趣。”我扶了扶额角,“希望他们组团唱歌跳舞时离我远一点,不要吵到我。”反正本丸很大,尊重刀剑爱好,我自认还是做得到。

“并不是新刀的事。”他把手覆到我的额头上,动作轻柔地按摩,我打了个激灵,他居然承认了,他承认吃醋了,可喜可贺,不过最近应该没有别的新刀啊,他到底是在闹谁的别扭呢。

“……是我之前要看三日月和小狐跳舞?还吹笛子给三日月伴奏?称赞他像光华公子一样风姿绝代?”虽然江派的偶像出道风格我完全不喜欢,但是三日月那种春日花宴时安安静静跳支舞我还是没问题的,还能吹笛子或者尺八伴奏一下,琴也可以试试,我只是厌烦吵吵闹闹,又不是不懂欣赏,小狐那种能乐也很有意思,不过这个我就没能耐伴奏了,而且还没看到呢。

他按摩的手停下来了,挪到我的肩上,把我整个地搂在怀里。“主上对平安时代的舞乐表演有兴趣的话,四时赏景时尽可请他献舞。”

我倒是忘了,他跟着秀吉肯定是什么大场面都见过,他们当年看的是什么舞呢,好好奇,虽然这个回复酸味十足,但好像吃醋的不是这码事。

“……是我调戏了长谷部宗三不动和药研他们?你知道我很喜欢信长嘛,跟他有关的大家都喜闻乐见的事情就这么几件,美人女装跳舞什么的谁不喜欢呢,没有要他们真的跳,我知道他们都不会,就是欺负一下。”

好像我最近心情真的很不错,都开始调戏本丸的刀了,除了最了解我的药研一脸无语之外,另外三位多少都当了真,长谷部更是带着奉公赴死的表情问我想看他穿什么样的女装,在我解释只是开玩笑之后还一副失落的样子,到底在失落个什么啊,这家伙。

他揽着我的手收紧了,不过还蛮舒服的,我动了动身体,把头靠在了他肩膀上,闭上眼睛等着,他过会儿一定会来吻我的。

“我都不知道您还喜欢信长大人。”他的重点怎么这么奇怪,总不会是在吃信长的醋吧,这一定是我的错觉。

“……还是故意用封印箱钓鱼,诱骗鹤丸上钩?找事欺负他打发他回东北奥州老家?或者是跟莺丸一起疯狂嘲笑大包平,之后又在演练场同事那里猛夸他是真男人真汉子,夸到他灵力暴走飘花失控,全队打完演练留下来打扫?”最近大概也就是这些事吧,到底是哪件让他醋到了。

他干脆不接话了,估计是被气的,我刚睁开眼想抬起头去亲亲他,马上嘴唇就被用力咬了一口。

“还有点工作没做完呢,等我一下。”被反客为主一通采撷以后,他不住喘息,我游刃有余地摸摸他的头,凑到他耳边低语,“居然这么主动,是明天不准备起来了?”那当然要满足他才行啊。

“……是演练的安排吗?我已经让鲶尾他们到了时间就自行过去了。”

敢情今天还是早有预谋的嘛,不过这很好,我也不想动,前几天我和几位邻居同事一商量,以我们的灵力为基础,我来建立法术模型,在各家演练场都装上了远程装置,简单说就是个被永久固定的带传音功能的探测法术,能直接跟那边的演练队联系指挥,装上了以后还没用过,效果会怎么样呢。

不知道我的刀们现在去了哪家,我一个一个远视术放过去,终于来了回应,勉强算得上清晰的投影在空气中成型,画面十分和谐,双方的比试似乎已经结束了,邻居家的演练队正在招待我家的刀们喝茶吃点心,聊天的声音开始传过来,隔壁同事也不在场的样子,不知道他们会聊些什么。

——主人有些时候还是听不懂我们的话,好着急。

这是隔壁的刀,我晓得了,这是那个混血同事的本丸,她虽然有四分之一的日本血统,但是从小在国外长大,就职审神者之前都没接触过这边的语言,我们和她交流都是讲英文的。

——听说你们本丸的审神者也是异人,那她能够跟你们交流吗?会说我们的语言吗?

——哈哈哈!刚来的时候主人也不会,但是交流没有问题。

小豆你不要乱讲,我那是七年没说了,有点生疏,后面不是很快就捡起来了嘛。

——那她怎么和你们交流的?

——为什么一定要语言?我们以前还是刀的时候也不用讲话。

很好,不愧是我家小伽罗,一下子就把天聊死了。

——哎呀,和主人以眉目相往,解其未竟之语,指尖轻触,会其不言之意……这是多么风雅的事情啊。

我有种想把屏幕拉闸的冲动,腰上的手臂力度也收紧了,歌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情了,一期一振整天吃醋,就是你们在背后胡乱造谣吧,一定是这样。

——这么说……我也想了。

同事对不起,今天我不在,我什么都不知道,请自求多福。

——而且主人讲,他们国家有句话叫口是心非,好看的男孩子都会骗人,说一套做一套,就像我哥这样的。

我痛苦地捂住了脸,没胆子回头,他在我耳边意味不明地呵了口气,搞得我寒毛都竖起来了。这话是可以说的吗鲶尾,这都几个月前的旧账了为什么要拿出来翻,你哥要是一会气跑了哄不回来,你拿什么赔我,你赔的起吗。

——你哥做什么了?

拜托了你们不要这样一副准备吃瓜的表情,你们还是不是正经刀,同事怎么还不出来管管。

——他说自己看不懂主人写日记的异国语言,但是其实连我都看得懂,那是中文啊,秀吉大人和秀赖大人,都懂汉文字。

我嘴角抽搐地一拍一拍慢慢转过头去,好了,一期一振他表情扭曲了,笑容变形了,他上次让小白山和大典太连喂了八天马时就是这个样子的,眼看他就要去拿我桌上的远征安排表了,我于心不忍,还是阻拦了他一下。

“鲶尾他还小啊……一期你冷静一点。”

他冷酷无情地绕过了我的手,“他不小了,他可以自己去远征打工了。”

鲶尾我也救不了你了,好自为之吧。

我忽然想起来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一期一振他居然偷看我日记,这什么刀啊,这还能不能给主人留点隐私了。

等等,鲶尾他怎么知道的,他是不是也偷看过——

啊这死孩子,给我远征一个月打工去吧——

26

又一次特命调查如期而至,庆长时期的熊本城出现了历史被扭曲的迹象,时政征召审神者前去调查,在通告里还特别提到,歌仙兼定可能会在此次调查中起到重要作用,建议一同出阵前往。时政的情报来源通常还是靠谱的,我很快召来了歌仙,听说是前往熊本城以后,歌仙自信满满地跟我保证他对那里再熟悉不过,让我稍微松了口气。号称不败不落的熊本城,即便只是潜入调查,难度也不会小,有个了解内部地形的刀在,这就好办多了。

时政的先行调查员如同之前数次一样发来了通讯,据歌仙辨认的确是古今传授之太刀,这一位的风格还真和其他刀剑不太一样,但是必要的信息也都交代到了,我刚准备带领第一部队出战,一期一振忽然拦住了歌仙和我。

“请您等一等,历史被改变的程度或许比想象中的更多,请让我和您一起去。”

“一期一振殿下是指?”歌仙的性子比我还要急一点,他先抢着问了。

“检察官刚才提到,是1596年的熊本城,歌仙殿察觉到什么异常了吗?”

“!!!这个时候,忠兴大人,还有幽斋大人,他们的确……”

“——他们都不在熊本城。”一期一振给没怎么听明白的我做了进一步解释,“这个时期的熊本城,城主还是加藤清正,一直到三十多年后的宽永年间,才移封给细川氏。换言之,这个时间节点的熊本城,未必是歌仙殿下所熟悉的,时政的情报可能有些偏差。”

这样一讲,我大概也想了起来,秀吉去世的前后那几年,细川家相当动荡,无论是两代细川氏家主投向家康,还是和石田三成爆发的激烈冲突,明智玉子借助家臣自戕,又亦或是局面复杂的关原之战,这些都与熊本城全然无关。然而细川家的刀却在这里出现,的确很不对劲。

“歌仙殿下应该也有所了解,熊本城不仅仅是地上部分那么简单,加藤清正参与了大阪城的筑造,大阪城地下部分和他不无关系,熊本城很可能有类似的地下结构,而且作为据险而守的要地,地下只会更复杂危险。”

原来大阪城地下也是这个家伙干的,不过那是次要的事了,我望向一期一振,“你的记忆?”

他点一点头,“已经在恢复了,让您担心许久,十分抱歉。”

谢天谢地,一直以来我都不敢问他恢复的情况,都是小心翼翼暗中观察的,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那就一起去吧。”至于地下通路的事,其实我现在精神状态很好,走地下应该也不打紧,而且现在没有后顾之忧,完全可以用一些其他的手段,但是他这么在乎我,想要陪着我,那为什么要拒绝呢,一起去就是了。

熊本城果然比之前所有的特命调查都要麻烦,从外郭到二之丸再到西出丸,到处都是弯曲狭长的通道和格外陡峭的城垣,即使是有熟悉地形的歌仙带队,也根本避不开和溯行军直接冲突,如果被包围的话相当危险,还好目前看来溯行军并没有把这里视为非常重要的战略点,留下来的部队数量和实力都不算难以对付,在我们来回奔波了数次寻找城门钥匙之后,终于到达了天守阁城下,看到在那里驻守的敌军本阵部队,歌仙似乎认出了什么,脸色郑重,一期一振辨认了片刻,低声告诉我,“那是小西行长。”

“是的,这个世界是……基督徒取得了胜利的世界。”检察官终于开了口,我竭力忍住想白他一眼的冲动,都到这里了才讲明情况,要他有什么用。

还有那位基督教大名跑到这里来是搞什么鬼,我完全不记得他和细川氏有什么牵扯,硬要说的话,只有明智光秀那个可怜的女儿,细川忠兴的正室,跟基督教关系匪浅。“明智玉子?”

“——细川伽罗奢。”歌仙和检察官一起出言纠正了我,好吧,是我忘了,这些细川家的刀,最听不得的俩字恐怕就是离婚。

所幸小西行长带来的兵力并不多,我们很快突袭击溃了敌方本阵,在更多溯行军赶来之前,按照歌仙的指引,迅速进入了据说是前往天守阁的唯一通路,暗之通道。一期一振的猜想果然成了真,歌仙印象中并不复杂的地下通路,现在完全走了样,变成了分岔众多的螺旋迷宫,处处尽头都是死路,整个通道内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黑雾,可见范围极度狭小,再加上不时要与浓雾中突然出现的地下警备队作战,交战几番再加上撞上几条死路以后,走在最前面领队的歌仙终于停下了,回头看了看队伍,又看了看我,表情有点沮丧。

这没有什么关系的,我刚想出言安慰他,说我有办法,一直没有出声的检察官却发言了,“……迷路了吗?”

这个刀明知故问,废话这么多,不带路还在这说这些,我有点不高兴。一期一振估计是看我脸色不好,不着痕迹地把我往怀里揽了揽,我拍拍他的手,示意没有事,提着刀们在通道里找到的唯一一盏能照亮周围些许的小灯笼,走上前去。

“刚才还说熊本城就像是自己家的庭院,交给我……”

“……”

“歌仙兼定迷于庭。”

“何其失礼!……这里和我以前在的时候不一样。”

“呵呵呵……”

“还请你也咏一下上句。”

“呵呵呵。”

这两个不干正事的家伙,而且放着我在这里,也敢欺负我的刀么。

“并非是迷途于庭院,而是迷途于,变化了的故人之心吧——”

我提着那盏摇摇欲坠的灯火,走向他们,歌仙怔了一下,检察官转过身来,黑暗中带着蛇鳞的惨白的脸,黑底金色的蛇瞳,有幽幽的微光。

“让我来吟完,这首和歌——”

今日访故地

歌仙兼定迷于庭

歌仙还在发楞,检察官的蛇瞳变得细长了,目光胶着而湿润,宛若大蛇——

我视若无睹,从他们身畔经过,继续前行,咏上句算什么,歌仙看我给你出气。

人心每浮动

变化无常不知衷

不知人心依旧否

灯火摇曳了最后一瞬,蓦地熄灭了,我身边顿时被看不到头的黑暗所包裹,但这正是我所要的,在后面的刀们赶过来之前,我已然完成了整个禁术的施展,这就是我长年用来窥视时政秘密的手段,来对付溯行军也是一样,现在没有了后顾之忧,当然就可以用了——

律令-真视

周围的黑暗里,逐渐升起了细小的光,最终形成了整个地下通道的空间投影,每一条逶迤曲折的歧路都被看得分明,我听到赶过来的刀们纷纷吸气的声音,这个地下迷宫超乎想象的巨大复杂,时政指派的这个调查真是糟糕透了,在这样的地方盲目前进的话,转上三天三夜也不是没有可能,检察官又不靠谱,半点忙都帮不上,好像是叫做古今传授之太刀,我扫视了一圈,看到了他那双愈发湿润的,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的金色眼睛。

身边有人拉了拉我的袖子,是歌仙。“您对古今说的话,是不是有些重了?”

唉,我家歌仙什么都好,就是太心软,好欺负。他求人帮忙,还语焉不详,遮遮掩掩,试探我们,连路都不好好带,这种态度压根就不行,你再这样子,回头他还会欺负你的。

然后这只是一方面,还有一个事我看这个刀特别不顺眼,但是这个话没法当众说出口,我转头望了望一期一振,他要是已经恢复了记忆的话,这种察言观色替主君说话肯定没问题的,他似乎已经接收到了信号,微微侧头看着我,我飞快地瞟了一眼古今,示意他来说两句,他眨了眨眼,向前迈出了半步,所有的刀都看了过来。

“古今传授之太刀殿下,主上的意思是,以后您就是她的刀了。”

也行吧,这么说也没问题,已经看过我涉及世界本质法则的禁术了,还想走么,不可能的。就是这话从一期一振他嘴里说出来感觉怪怪的,有种他转性了的错觉,居然开始给我收新刀了。

“主上的审美偏向传统保守,请尽快把袴穿上——”

歌仙和我同时一个趔趄,古今眼里的光死了,我胸闷气短头晕眼花的地下黑暗幽闭恐惧症感觉又要发作了。

我为什么要让他说话,他以前估计就是这么排挤新刀的,我算知道为什么猴子贵为天下人却还是没有名刀缘了,他为什么不能跟猴子学点好,他这都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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