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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1890 ℃

22

天保江户特命调查完成后的这段时间,时政并没有下发什么新的工作通告,本丸的日常运行也很正常,后面想必要去被称为隐秘之里的秘宝村了。我在明石和爱染依依不舍的送别声中把萤丸送出门去修行,想了想又交代他们这几天就在天守阁好好看家,每天注意要收萤丸写来的信,一旦过了时间没有收到,要马上通知我赶回来,没有什么特殊的话,我就要回现世忙碌一些日子别的事情。让我大跌眼镜的是,他俩对我说要离开都只是哦了一声,几乎都没啥反应,相比起萤丸的待遇,我这个实在有点惨了。

“我可能要小半个月不回来哦,你们就完全不在意吗?”明石那个家伙就算了,爱染这孩子平时还是很粘我的嘛。

“啊,可是主人难道不是要回现世去准备结婚吗?国行说工作狂主人最近要是休长假,一定是见家长,操办婚礼,度蜜月,这都是正事啦,怎么能拦着主人呢。”

这孩子的确心直口快的都说了,可他说的那都是什么啊,我瞪视某个来派监护人,结果今天本丸户外阳光太好了,这个角度只看到了眼镜反光和他明显扬起的嘴角。

“主人啊,与其在这里跺脚,不如去查查是谁说出来的,下次这种事要小心一点。”

还能有谁,还不是狐之助那个大嘴巴,等我回来是不是全本丸都说我已经结婚了,可是明明还没办呢。

“……我真的只是要回去忙工作。”虽然澄清的速度铁定赶不上谣言传播,但是不澄清那不就成了默认么,怎么都要解释一下。

不过再墨迹下去估计又是多说多错了,我又叮嘱了一遍他们好好看家和收信,就返回了现世,一期一振还在那边等我。

再不回去那边也要后院着火了,早上我出门时家里这几只居然齐刷刷坐在楼下起居室里,桌子上还摆着茶具,一只自主进化种,一只异变精灵,一只魅魔,一把刀,鬼才相信他们在家里能好好相处,还有一期一振,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搞的事,他们三个都不要吃饭不喝茶的。

我从大厅角落的传送阵里迈出来,没有见到想象中的剑拔弩张,一地鸡毛,只有一期一振在那里收拾东西,似乎是想整理个台面出来,把本体刀放上去。看到我回来,他放下了手里的活,迎了过来。

“欢迎回家,主人。”

“……家里没有什么意外吧?”你们没有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把房子拆了吧。

“没有事的,大家都不是难以相处的人,您不需要担心。”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个话有一股大阪城茶室的味道,天知道他们上午把我的库存糟蹋了多少。

为了防止后面再发生什么误会的狗血,我决定快点给他交代清楚。

“一期我给你说清楚,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不是猴子,你更不是宁宁或者淀君——我只有过你一个人,他们也是我很重要的人,但都不是那种关系。”

他适时地露出感兴趣的表情,还把一杯茶递在我手里,坐到桌旁等着我继续讲,我也坐了下来,却没有心情喝,随手把茶搁到桌上,急着继续解释。

“那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其实也不是女孩子,后面你也可能会看到他的少年形态,或者成年男性形态,是我的小女儿。”

“不要在意为什么这样叫,他并没有固定的形态,现在具体算是什么生命,我也不清楚,他还需要漫长的时间来进化,会成为比我能想象到的上限高出不知道多少的存在,诞生于意外的……我的‘希望’。”

“然后那两个男的呢……都是捡回来的,精灵是因为他年纪大了,不能给契约者补魔,被抛弃了,而我不缺灵力,就把他赎回来了,至于为什么是他不是别人,因为他的前主人是我刚刚开始发掘灵力时,给我讲课的老师,就是最开始的时候有点向往吧,觉得他那么强,那么好看,但是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啊,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交代完了三分之二,我喘了口气,一闭眼,继续往下说。

“那个穿衣服很奇怪的,是魅魔,是我游历异界时,因为长得好看,没忍住抓回来的,本来只是想欣赏一阵子,结果后来我放人的时候,他不肯走了,说是留在我这里食物丰富,大概主物质界人类的色欲比灰色荒野的口味好一点吧,反正他也不要吃饭,养就养了。”就是要吃钱。

“总之就是这样,小女儿的未来我会给他安排,第二个他可能寿命没有我长,第三个他自己会去找下家,至于一期你,等我死掉以后,你可以回高天原——”

他捉着我的手,按到我嘴唇上,力度稍微有点大,“请不要那么讲。”

我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他才放开手,话说他接受度很高嘛,好像听完了这些,也没什么特别反应,连脸色都没怎么变化,比当年三日月强多了。

我突然想起来,三日月对他们三个都见过的,还一起相处了不算短的一段时间,关系貌似还很不错,而三日月跟一期一振的关系貌似也很不错,他们都还没有失忆,我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

“三日月是不是已经把他们的事告诉你了?”

一期一振堪称完美的笑容一滞,我面无表情,好了,他承认了。

所以我刚才的表现,又是被耍了,我怎么在这些没有千年也有八百年心眼子的刀面前总是不长记性呢。

口干舌燥,我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居然是凉的,肯定是他们早上剩下的,为了听八卦,连口热茶都不给我喝了。

我觉得一期一振他现在真的很欠收拾,看来地下室该用上了。

23

尽管说是要离开一段日子,我还是算准萤丸修行结束的时间,回到本丸和来派的刀们一起迎接他回来,抢在明石和爱染之前把他连本体一同抱起来又转了个圈圈,之前我就发现本丸年纪小的刀们就没有不喜欢这个的,果然萤丸也不例外,尽管嘴里说着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但是樱花瓣都落到我头上了,还欲盖弥彰的从我头发上去捡,真的是,好可爱啊——

极化安安全全地回来我就放心了,萤丸平时的锻炼程度那是没得说的,回来直接就可以当上队伍的主力,花札最后一份保底这样也到位了,剩下这些天我就又可以回现世忙一阵其他的事情。真的只是回去处理现世的工作,我又跟他们几个还有过来请示日常安排的长谷部和药研强调了一遍,看到药研我多少有点心虚,唯恐他问我他哥在哪里,幸好我的初锻刀一如既往的靠谱,他什么都没问。

毕竟你哥正在我床上躺着起不来,准确说是一天都没能完整起来过,唯一起来过的那天还在地下室,算了这个事还是不要想下去了,幸好他没问。

现世通道启动又转换,少许时间过后,我出现在了某栋建筑的顶层办公室里,平时我是不会用这种理论上还要打报告的交通方式的,但是好在办公室是我一个人的,反正没人看到,关系也不大。

打开门锁和窗子,启动电脑和联络程序,逐一回复堆积如山的信件,按照严重和紧急程度来约定时间,走廊上很快响起前来的脚步声。我们这一行还是不能完全居家办公,虽然也能够指导应对,但是大部分对象个体都有自毁自伤亦或攻击倾向,仍然需要我们来直接接触高效干预。

人也罢,刀剑也罢,都是多么脆弱的生命啊,忘不掉过去的伤害,愈合不了心里的伤痕,覆水难再收,破镜不重圆,无法控制的绝望,岌岌可危的理智,遍体鳞伤的躯壳,饱受折磨的灵魂,尽可能地处理这些,就是我的工作。

即使无关生计,这份工作也是我万万不能丢的,这能让我像个人一样地活着,而不会被那些心底深处的黑暗淹没。人类的多样性实在太丰富了,偶尔也会有少许我这样的个体,从世间的痛苦里汲取存活下去的勇气,力量也由此而生。

药物,催眠术,电极片或者显微手术刀,到底什么真正发挥了作用呢?我也不知道,但是我通常会告诉他们,永远不要忘记“等待”和“希望”。

我不就是终于等到,属于我的那一个了么。

需要聚精会神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预定送论文稿的学生还没有来,我拿出手机,之前给一期发消息问他想吃什么,工作结束以后我买了带回去,他似乎很长时间都没有回,大概是又睡着了,然而在我刚刚打开手机的那一刻,一个令人愉悦的短音倏忽响起,是他的消息——

「我尝试用家里的食材做了饭菜,希望您能早一点回来」

我感觉心都要化掉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子的甜呢,这会让我坏掉的,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是受不住这样的幸福的,即使捧到手心,也小心翼翼,不敢去握住,握住了也不敢相信的。

他会爱我吗?无关那些精神控制与绝对服从?在那个容器里,我最终还是,什么控制程式都没有留下——刀剑付丧神的话,审神者都知道,是不能信的。他们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掌控,言语又能值几何呢?但如果是没有那些多余的东西的话,就可以了吧——

If you ever want something badly, let it go. If it comes back to you, then it's yours forever…

“要修改的地方我都标注出来了,详细建议我会晚些时候用邮件发给你,论文的质量很高,恭喜你。”我把厚厚的深色封面的本子合上,还给松了一口气的年轻人,“我看你在致谢里面提到,古鸡鸣寺祈愿和求问很灵,要怎么去呢?我还从来没有去过。”

——好想问问看,什么时候适合结婚。

——还想要知道,我能活多少岁呢?我有灵力的,虽然做不到不老不死,但还是要比普通人强上一点,我能和他在一起多久呢。

“老师您还没有去过那里?很近的,从我们研究院向玄武湖的方向走过去,您有没有听到过那边的钟声?那就是了。现在去就很合适,您听说了吗?那里的樱花现在开了。”

“九月的樱花啊,这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奇迹,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不可能的人回来了,他们都是这么讲的,我也想要再去一次,看看能不能遇上什么好事呢,说不定能找到女朋友。”

——奇迹已经发生了,我已经得到了最美好的,没有什么需要再去求问的了。

“有机会的话,我会和我家亲爱的一起过去的,”我又不是你这种单身狗。

“但是现在,我要回家了。”

24

我又做梦了,眼前的景象已然陌生,但我知道那是我七年前的本丸。一切都死气沉沉,显得寂寞已极,庭院中甚至没有一丝风的扰动,我的房间障子门空荡荡地敞着,颜色晦暗,像是蒙了扫不去的尘土。

这就是我离开以后的本丸吗?我明明,当时就在时政的放弃协议上,签了字的——

刀帐还搁在我的案头,不算厚的一本,却每一页都是满的,他们还在吗?为什么,这样可怕的寂静——

时间已经停止流动了,没有了灵力的本丸,连白日和夜晚都不会光顾,只有灰色的不明影子,像稀薄的烟雾,笼罩在每一处,小池边的樱花,已经落尽了,但是,那里有人影——单薄的,苍白的,黯淡的——那是我的刀们,他们的形体,已经几乎快要看不到了。

日安,一期一振殿下。

……抱歉,不知道怎样来劝说你,但是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就算她不会回来了,我们也要继续的吧?

这样的惊吓,你都没有反应啊?不要跟死了一样站在这里,谁知道明天会有怎样的惊吓等着我们呢,对吧。

——人影,越来越少了。

一…一期哥,其实,其实我们都有过,好多个主人的……

我理解一期哥对大将的心情,但是大将应该也是希望我们,有更好的去处。

新的主人,也会像她一样,对我们好的吧……?

别太在意,和前主分别,辅佐新的主人,这就是我们刀剑的宿命。

——你为什么不听呢?为什么不理睬他们呢?为什么,还要等下去?

早已枯萎死去的垂枝樱下,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没有任何可以辨识季节推移的征兆,一切都是灰蒙蒙的,这座本丸已经苟延残喘,像是随时都可能衰亡的老者了,但是只要还有付丧神在,就不会死去——没有了审神者的灵力,就是由付丧神的神力来维系存在了,他也只是高位意识的一缕分灵而已,并非不朽的神明,如果力量耗尽,他也会,死去——

你还在这里啊。

——那是谁的声音呢?三日月?

不要放弃,会有转机到来的。

——这是三日月和我在现世分别,回来了吧。

头脑里总是有一个存在,反复命令,不可违抗审神者,不可亵渎审神者,那是什么?

——这是一期一振的声音,我好久没有听到他开口了,几乎要落下泪来。

……你已经碰触到,那个了吗。

后面发生了什么?他还遭遇了什么?我急切地想知道,梦境却开始急速地断裂,模糊一片,像被飞快翻过的画册,又突然停住了,眼前的变幻无常,逐渐清晰可辨。

我意识到这是在梦里发动了大预言术。我的这个能力很不稳定,每次发动的时候能看到过去,现在,未来的各一件事,但是具体什么事会受外界力量的影响,并不受我的控制。这次肯定就是因为一期一振了,会看到什么呢?我睁大了眼睛,努力地想要多记下一些看到的东西——

这是我现世的卧室,分不清是清晨还是傍晚,帷幕几乎把窗子完全遮住了,只有一点微光透进来,我的眼睛适应了一下,然后看到了我自己和一期一振。

原来我和他做爱时,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他已经哭了,他明明不是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是因为太痛苦而哭的,他甚至在发抖,在害怕——为什么还不停下来?

这么不乖的,不听话的刀,就该被这样对待。

——这是我当时说过的话吗?记忆已经不清晰了。

这样很好看,我有点事要先处理一下,不要想逃,你逃不掉的。

——我完全不记得,曾说过这样的话。

我呆呆地看着梦里的我离开了房间,把一期一振丢了下来,最后一点天光变得暗淡,飓风开始摇晃窗子,发出骇人的巨响,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暴雨可能很快要来了。

眼前所见的是我在最不可告人的性幻想里期待过的景象,会叫我主人的那个温柔的人,就像最低贱的性玩偶一样被随意虐待和使用,手腕被锁着吊起,下体跳蛋和假阳具一起插在里面,没办法完全进去,绳子抵着末端紧缚在窄窄的腰上,未经人事的性器被一根细小的棒子堵得死死的,插到最深处并且上了锁,绳痕之上还交叠了鞭痕的,被玩弄得伤痕累累的身体,就那样以一种半昏迷的姿态躺在床上,蒙在眼上的白纱,已经被泪水浸透了。

不,他没有昏迷,他只是不敢动,他刚才明明动了一下的,然后似乎是被铁链碰撞的声音吓坏了,然后就又一动也不动了。

他还在颤抖,他太疼了,太害怕了,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隐秘绝望的折磨,而且这些疼痛就是他的主人所给的,没有人能来拯救他,释放他,他的主人在做了这一切之后,还抛下了他。

我本来是想要那么对他的,可是我做不到,所以这就是本来的现在吗。

梦境再次跳跃了,这次是一个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但是又有些别样的熟悉,在哪里见过呢?我正在苦苦思索,巨大的不可抗拒的坠落感猛然袭来,将我强行拽进了梦境之中,属于我的那具身体——

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大预言术急切地想要告诉我一些未来极为重要的东西,可那是什么呢?

坠落带来的晕眩感逐渐退去,我发现我并不能操纵这具身体的行动,并不是因为原本的意识存在,而是手脚都被带子捆缚在坐椅上,手背上快要打完的点滴,那个药物的缩写是,镇静剂——

我忽然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时政的疗养所,传说中的疯人院,当年同事曾经和我开玩笑说,我们早晚有一天都会到这个地方来的,我则是笑着安慰她,要好好保护自己啊,不要投入太多,这只是一份工作。

然而后来,是我忘却了自己讲过的话,许下的界限,拆掉了保护自己的那面墙,侥幸地以为能全身而退,终究是成了个沦落到这里的笑话,这就是我的未来吗?

——今天的治疗完成了,X10847。

——配合很好,保持这样的状态,你的治疗很快就会见到效果,通过评估以后,你就可以回去了。

似乎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糟糕的样子,工作人员看起来也算和善,我究竟是做了什么,被关到这里呢?

——可能是因为药物的效果,我的记忆有一些模糊了,你们能告诉我,因为什么原因我在这里接受治疗吗?

——成为X的试炼并不是容易的事,你失败了,发生了本来应该避免的战斗,吸收了大量暗堕污染的灵力。

原来是这种原因啊,那个什么试炼,以后到来的时候,我小心一点就是了。

——对你们这些审神者,强调了多少次,不要为了刀剑付丧神搭上自己,他们是可以无数次重生的工具,你们是人类,即使是现在的医疗技术,也不可能让你们完全恢复,无法挽留的悲剧已经发生太多了。

所以我还是保护了我的刀嘛,那也就不枉了。

被注射的药物开始生效了,意识混混沌沌,时间忽长忽短,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打开了我房间的门,把我领到嘈杂的大厅里,让我在角落里坐下,把一个小小的包裹递给我,我下意识地将它紧紧抱到怀里。

——这是你来的时候身上的东西,我们要进行安全检查,但你抱着它不肯放,我们只能先强行取走,现在你看起来好一些了,这个也没有什么危险,还给你。

我近乎直觉地知道这是什么,这是一期一振极化时寄来的三封隐藏着内容的信。我在未来的这个时候解开了它们吗?我急切地将包裹打开,的确是它们,然而无论如何翻看,都还是原先的样子。

——也是因为你的刀被关进来的吧?呼……呵呵……哈哈哈……

一个疯疯癫癫的女子接近了我,一下子坐在了我的身旁,她的鼻孔和嘴角还残留着凝固的血迹,身体在长椅上前后摇晃,我下意识地向墙角躲了躲。

——你也不冤枉了,哈哈哈哈哈……他好爱你啊。

我握紧了手里的信,这是她的呓语吗?还是她能看到什么?

——你能看到这个封印吗?怎么解开它?

疯癫女子抓住了我的手,突然用头去撞桌子的边缘,我试着阻止她,用上了些许我平时压制工作对象的灵力,结果被同样的力量狠狠地反震开了,这是一位,比我强大太多的,审神者——

——解开这个封印,就是你下定决心,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个。

粗暴地伤害自己过后,她似乎变得正常些了,动作轻柔地摸了摸我手里的信件,忽然对着它们露出了一个充满哀伤的微笑。

——但是这些刀很傻的,你骗骗他们也可以,你对着信说三遍,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个就可以——

毫无预兆的沉重一击,贯穿头颅的撕裂感将整个意识扯出体外,我眼睁睁地看着梦境里的那个自己,重复了三遍,那句话——

这就是原本的未来,我都没有给他一生一世唯一的爱情。

直到最后,我还骗了他。

已经无力倾听那些散乱的低语了,我的灵力开始崩溃,支撑不住这样庞大的梦境,周遭的一切都在碎裂瓦解,迅速下坠,沉入深深的冰冷湖水,然而有个坚定的力量把我抱紧了,有个声音一直在呼唤我归去——

我从梦中哭着惊醒过来,枕头已经被哭湿了,身边的人轻柔地为我拭去眼泪,然后再次把我搂到怀里,抚着我的长发。“您做噩梦了吗?没事的……已经结束了。”

“是预知的梦,大预言术,我看到了很多的事。”我闭上眼睛,“那些信,被我搁得太久了,我这就去打开它们——”

“已经被我收起来了,您不要看了。”他捧着我的脸,吻我的眼睛,“我所想要的,已经从您这里都得到了。”

可是谁让他乱翻我东西的,这个人他好过分。

“您还看到了什么呢?无论未来怎样,我都会在您身边,永远陪伴您的。”

我又想要流泪了,一期一振,他知道那是他本来的命运吗?抱持着那样柔软的,令人怜爱的期望,然而遭遇的是那样残酷的对待,他的心,会封闭起来,会因为太过痛苦,碎掉吧——

“……在本应发生的未来里,我也是个很坏的主人,让你受了很多苦——”

“没有发生那种事情。”他用一个吻阻止了我继续说下去,“您已经改变了那样的未来,请确信这一点。”

“之前您提到过,让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那是奇迹。”

“我一直相信,您的存在,就是这样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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