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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2420 ℃

19

当一件筹划已久的事情真正实现时,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会像现在一样陷入难以控制的暴怒。

一期一振被我硬拖着一路推搡回了本丸,进了内室他似乎才反应过来,试图逃开我,但是我哪里又是什么善茬,一把将他搡到床边,扬手瞬息生成半尺高的黑火,几乎要按到他小腹上,他瑟缩了一下,闭上眼睛,不敢再动了。

很好,连这个都认识,那我也没什么情面可留了。

“欺骗了我这么久,很有意思吗?一期一振。”

  

他捂着小腹的指缝还在淌血,但是这点伤对刀来说不会出事的,我一会再处理,现在我不想管。

我平时自恃敏锐机警,却在这么长时间里,被他耍得团团转,只要一想到之前我的种种心思被他那样子玩弄,就有把最见不得光的手段都给他轮流来一遍的冲动,亏我之前还一门心思地想好好待他。

  

“你都做了些什么,让我来说说看?”我拽着他的领口把他按在床上,碍事的外套和披风随手丢掉,本体刀掉落在一旁,我用力扯下上面的绶带,压着他的手腕捆绑到背后,扯紧同时打了个死结,这种粗暴的动作肯定弄疼他了,他也没有挣扎或者反抗,只是在我手下不住地发抖,完全任由施为的样子,神情和眼睛里都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凄惶,像是被逼入穷途末路的重伤小动物,要是以前,他这样子我早就心软了,但是现在,我再也不会了。

“欺负弟弟,欺负同事,你是觉得我对这个本丸没有掌控力吗?”

这话说得很重,但是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我更生气了。

  

“大典太就算了,连小龙都不放过,跟人家拼命抢誉。”

这次有点反应了,但是跟我想的完全相反,他居然把头别过去了,这种毫无悔改之心的表现,让我眼角一通乱跳。

“从来不肯带新刀回家。”把我累得要死,这些日子因为出阵,掉了多少头发。

“吃龟甲的醋,这你也能吃?我连他前主是谁都搞不清楚。”我捏着他的下巴强行让他把头转回来跟我对视,“那个慢速枪连还没特化的短刀都能解决,你居然呆站着不动让那种玩意儿捅了一枪,安定宗三他们都被你吓到了啊!!!”

事实上我也被吓到了,当场惊呆,本丸这半个月来破天荒的头一次战损,我是真没想到会发生在这种地方,然后这事儿还没完,后面的发展让我更火大了。

“……乱脱衣服,不听话。”更让我生气的是,之前一点都不讲究,众目睽睽之下脱成那样子,真剑之后穿着一塌糊涂也就算了,我也没打算跟他计较,但是这次把那个枪解决掉以后,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下意识看我,同时把破掉的外套拽上,也不管伤口在流血,我当场就忍不住火了,立刻就中止了作战,强行把他拖了回来。看来是把我和同事讲的话都偷听进去了,后面那就是故意对着干。

我伸手摸了摸他劲瘦的腰,想掀开里衣看看伤势,他本来一直没什么动静的,这时突然明显向后躲了一下,眼睛避开又不肯看我了,我也不勉强,撤回了手。

有什么好急的呢?等我一桩桩算完账,再处理也不迟,后面有他受的。

“装不认识我,装失忆,欺骗主人。”

这次他抬起头来看我了,似乎想说些什么,又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神情令人心碎,我盯着他耐心等了许久,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讲。

没事的,我不急,等他彻底变成我的收藏品以后,我自然有时间慢慢调教他说出来。

但是下一件事,我不打算这么轻易让他过关了,我拽着他的领子把他扯起来,扣着他的肩膀,让他退无可退, 他比刚才还要脆弱惶然地看着我,那种眼神,就好像等我下一刻说要抛弃他一样,他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还不承认大侵寇那时的事,不承认看到我受伤那么害怕,想要保护我。”

我俯身拥住了他,凑过去轻轻啄了一下,脸颊碰到了某些冰凉的触感,那是他的眼泪。

“是不是在当年就很嫉妒,有怨言,不让主人有别的刀,连自己家的前辈都容不下?秀吉大人他,有没有好好惩罚你?”

完全不吭声也不否认,想必就是了,我就说他那位前主,怎么会放着到手的全天下的名刀,都没摸热乎就往外打发,果然是有这种不能明说的原因啊。

这种外表极具欺骗性,貌似乖巧温顺,内在极度有病,偏执又难搞的刀,还是让我收了吧,就不劳烦时政操心了。

“想不想回到以前的样子?”

“跟我走吧。”

“这样坏心眼的刀,我要带走你了。“

“闭上眼睛吧,再睁开的时候,就是另一个世界了。”

20

很久没有这样放松的睡眠了,身体和灵魂像是都失去了重量,轻飘飘的,然而能感觉到被子和床像云朵一样细腻柔软,怀里搂着的人的安心感,让人一点都不想离开这样的温柔乡。我闭着眼睛徐徐回想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下一刻就为了确认这是否仍是梦境而惊醒了。

这里是我现世的房间,和本丸清淡的传统风格完全不同,有着明亮轻快的装饰色调,夏日热烈的阳光在悬挂的帷幕上投下落地窗的弧形廓影和垂落的树影,屋子里十分凉爽,细听还有空调细微的运作声,一切都是真实的模样,唯一不像是真实的是他这时就在我怀里,背对着我安静地睡着,身体是微凉的,我伸手去摸索他的心跳,似乎是没有找到正确的地方,反倒把他给弄醒了,捉住了我的手,翻了个身,慢慢睁开了眼睛。

相比起我的一夜好眠,他明显睡得很不好,当然前半夜我们也都没睡就是了,漂亮的金色眼睛有点睁不开的样子,眼底都是暗的,就那么半睡半醒地看着我,大概也是还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吧。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似乎有一点热,昨天还是折腾得有些狠了。“难受吗?”

“……是的。”他居然很正经地回答了,而且声音好软,像是认命的样子,眼睛不但没有睁开,干脆又闭回去了,但是没有睡,这个距离,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和刚才是不一样的,那就是真的很累了。

我起身下床,打算去拿点喝的东西,结果刚把手从他那里抽回来,他就又醒过来了,手指还徒劳地抓了下被子,那个动作看得我心揪了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他虚弱地应了一声,就没有动静了,我匆匆下楼去取了点水和食物,再回到卧室时突然觉得有点眼晕,昨天晚上还不觉得,现在看去实在太不成样子了,床边和地上七零八落地丢着各种东西,绳子和皮带胡乱地缠在一起,昨天我是不是还有一个环没有取下来?难怪他会那么难受,我把东西放到旁边,回到床上,先把他搂到怀里安抚地亲了亲,然后才顺着摸索下去,果然摸到那里时他开始无助地挣扎,昨天后面他大概就差不多是被玩坏掉的样子了,一直在哭,那里也像收不住一样地淌水,我觉得这样子下去恐怕会出问题,但是现在好像也有点出问题了,我来回揉弄着那里,他抖得厉害,紧靠着我不时喘息,却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他还是适合被调教后面的,我松了手,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吮着他的喉结亲吻,在他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时,手指探到了昨天玩弄更多的那个地方,轻柔地在入口探弄。

“现在可以吗?”那里比昨天更软更热,已经被玩开了,我也有点呼吸急促了。

“啊……嗯,只要您想要……”他后面也说不下去了,声音变成了低哑的呜咽,黑色的粗大按摩棒挺动着不断撑开那处紧窄的小口,这幅凌虐一样的画面太令人口干舌燥了,他身体绷紧,不住地喘息和低泣,明明是在被欺负着,却主动把自己送上来,去迎合那根东西,抓着我的肩膀时抓住了我几络长发,很快就放开了,还替我拢了拢,然后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也搂紧了他,跟他纠纠缠缠地接吻,把按摩棒推到最深处换了个震动方式,就腾出手来玩弄他的敏感点,他现在状态没有那么好,我本来也不想太过折腾他,但是当他被掐弄着乳尖,近乎失控地摇着头还哭出声来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把他按倒在床上一口咬下去,他那一瞬间的样子明显是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软倒下来身体不住地抽搐,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但是把按摩棒拔出来时明显感觉得到后穴紧紧咬着不放,稍微再送进去一点性器就又溢出点精水,没个结束的样子,我好不容易用上全部的自制力暂时放过了他,毫无疑问,他看起来比之前更累了,软软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就歪过去睡着了。

下次还是不要这样子搞了,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早晚要忍不住,给他穿根钉子锁死在床上,让他时刻露出那种苦闷又强行承受的神情,还有被稍微碰一下就会哭得很好听,咬一口就会失控着高潮,那样他会被我弄死的。

本来我是想第二天先回本丸的,这一整天的经历已经证明了,我的自制力不能指望,他也真的不太经折腾,还是稍微分开会儿让他休息下的好。

结果他还是发烧了,拉着我的袖子不肯放,这怎么走呢。

走不了就难免继续胡天胡地,好在又过了一天他也恢复了,早上我看了下日历,这是天保江户调查开始的时间了,有正事要做,我起身开始穿审神者出战用的方便活动的衣装,亲了亲他要他继续睡,承诺说忙完很快就会回来,结果他还是摇摇晃晃地起来了,说也要过去。

——去了也不需要你出战啊,你休息吧。

——不想一个人待在这一边。

夭寿了,这么粘人爱撒娇的刀谁撑得住啊,我为什么不早点推了他。

21

特命调查并没有发生预先担心的那些困难,最大的原因在于,我发现我的灵力本质又提升了一个层次,具体说就是对能够放出去的力量有了更精细的掌握和反馈,像是之前只能模模糊糊地探测到目标物的距离变化,现在则是能摸索到具体的距离回馈,尤其是大型爆弹这种气息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危险品,在老远的地方我就能抓到苗头,剩下的就交给对这种作战熟悉的刀剑们了,一切仍然按照之前的安排稳妥行动,全程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我把全队稳稳当当地带回本丸,很快回到平日的居室,一期一振还跪坐在他常用的位置上等着我,我过去抱住了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然后就不想动了。

“出战很累吗?”他搂住了我的腰,手指插进我散落的长发里,用我最喜欢的力道顺着,好舒服,我更不想动了。

“没有,都很顺利,和我战前准备的进展差不太多,三天应该就能搜寻完全部目标,完成这次任务,后面我另有安排。”我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起来,又整理了下衣服,左右看看没什么异常,才开始召唤狐之助,结果狐之助一出现,看到我俩就噌噌向后退了几步,还埋头用两只前jiojio捂住了眼,一副误入什么现场的样子,我十分纳闷,顺着蠢狐狸的视线又看了一圈,终于发现我的发带还攥在一期一振手里,刚才我就没发现,他一定是故意的,没救了。

家养的刀再搞事,家里的狐狸再蠢,也是自己家的,也得兜着。

“上次发来求助的那个本丸的后续情况呢?抬起头来好好说话,不然就扣掉你月底前所有的油豆腐。”

“——不要啊主人大人!您是说没有审神者的那个流浪本丸吗,我来查询一下……有了,他们说最近主城没有再度遇袭,目前正在奥州处置那里和伊达家对峙,近期没有再遇到那种虫怪,如果发现的话会马上联系您。”

我点点头,看来那边近期也没什么消息。“时之政府到现在还没有敌人进一步的调查报告吗?”

狐之助也发出了叹气声,“主人大人,大侵寇时政府中枢是最先遭遇攻击的区域,当时全部瘫痪,没有任何信息被收集到,如果有资料更新,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知您的。”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我摆摆手放蠢狐狸离开,该收拾某个不长记性的刀了。

“这么喜欢让别人看到?”我拽着一期一振的领子把他拉过来,压倒在桌案上,把那根发带从他手里拿走,“还是说,这么喜欢绳子,看到了就想要?”

被我带走了好几天,他大概已经知道后面要发生什么了,微微咬着嘴唇,没有答话,眼睛里却带上了一点氤氲的神色,这样子谁看了都会想要侵犯他吧。

但他是我的,只属于我的刀。我俯下身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在他身上再次烙下我的记号。他之前被衣装遮着的胸口和颈子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牙印和吻痕,性器已经有些勃起了,微微吐着清液,这里被碰到他就不自觉地开始发抖,或许是过去几天吃的苦头太多,又或许是怎么都不受控制的样子实在太难堪,但是不乖的刀还是要罚的,我用那根发带在根部绑了几圈,打了个牢固的结,还没有做别的什么,他已经难耐地自己动起腰来磨蹭着我的手和身体,喘息也变重了。

怎么能让他这么快地舒服起来呢,今天不允许。

我撤回了抚弄着他饱受蹂躏的性器的手指,只在顶部点了点,拉出几缕晶亮透明的细线,将它们涂抹在手指上,抵着穴口缓缓顶了进去。我抽插得很浅,这个程度估计他也不会有特别明显的快感,只是隔靴挠痒,徒然让他难受,然而出乎预料的是,就那么一点点深度,他的小穴没过多久还是紧紧吸着我的手指高潮了,他太敏感了,被怎么搞都有感觉。这么稍微一调教就有反应的身体,就该给他绑好以后塞上跳蛋和震动棒,再命令他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私自高潮,否则就要狠狠惩罚他,例如把他送给别人玩弄什么的,或许陌生人扮演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然而前面被绑着,没办法射,他全身痉挛,抖得不成样子,弓着腰把自己蜷缩起来,桌案太小了,他一下子摔了下去,在我身上缓冲了一下,然后被我抱着倒在了地板上。

我感觉后背到肩膀麻酥酥地一痛,缩了缩肩,摔下来那一瞬的落空感让他死死抓住了我,本来就是玩,我哪里会让他真的受伤,早准备好接住他了。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以后他明显就有点惊慌,挣扎着试图从我身上起来,果然还是得多教他几种姿势,猴子这方面根本不行,我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不可描述念头,同时用力扳开他虚软地撑着身体的腿,他的反抗更虚弱了,在我按着他窄瘦的腰,强行将四根手指再次挤进那处不住收缩的穴口以后,他终于脱力软倒在我身上,嗓子里溢出一声压抑了许久的长长哭喘。

粘腻的亲吻声和抽插带起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这里本来是由我操控白昼与黑夜时间轮转的地方,而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意这些了。

那根带子早已经被扔到了一旁,他硬挺着的性器抵在我大腿根上,失禁一般地耸动着漏着精水,把我腰间沾得一塌糊涂。他的眼睛是失神而茫然的,似乎连哭泣都做不到了,但是那模样非常美丽,似乎脆弱到下一刻就会被折断,然而又有着近乎难解的韧性,这就是多年前他留在我记忆里的样子,那个时候是因为对过去的悲伤,而现在就是我取而代之了。

“一期,”我唤着他的名字,“把自己都交给我,不要再等了……现在就把所有的都给我。”

他空泛的眼神似乎寻找着我,却看不到我的存在,想要出声回应,却也发不出声音,于是摸索着将脸颊靠过来,把一个吻印在我的唇角上,随后就软倒下来,一动也不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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