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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狂欢之夜,2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5280 ℃

“呃......73?”

她把号码牌对着观众的方向,迟疑着说出上面的数字。

抽签选择担任韩乐处刑人的观众纷纷看向自己手中的号码,在看到并不是自己后,不由得垂头丧气,一个个懊恼不已。

只有万宁一脸懵逼,他慢慢举起手里的号码牌,满脸难以置信地对韩乐说道:“韩乐,73......好像是我?”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韩乐也瞠目结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但想到万宁这个人其实也不算太差,与很大一部分旅客比起来甚至都要强上几分,除了沾有男人的通病——花心,除此以外,他几乎没有任何黑点。更何况韩乐亲手选中了这个号码,也代表两人缘分不浅,只好假装不情愿地把万宁请上台来。

来到台上的万宁有些“羞涩”,这可是他第一次亲手处决一位女孩,还是在这么多观众面前进行。透过人群,他看见靠后方的袁弘等人,他们的表情与刚才的韩乐大同小异,皆是瞪着眼睛张大嘴,一脸震惊地看着万宁。

韩乐抽签完成后,其他受刑者也陆续选择出了自己的处刑人,有几位是直接选择由自动斩首机,或者自己来结束生命。观众们虽然对此遗憾,但也不能多好多说什么,只能静候原地等待女孩们的斩首好戏。

一台台斩首设备搬到女孩们面前,这是她们在晚会登记时就选择好的,与之一同搬上来的,还有一副副手铐与口球,各种跳蛋与按摩棒。

韩乐选择的是一个铡刀台,台子大约二十厘米高,铡刀连接在台子左侧,刀柄则是朝向天空,留下中间一块凹陷的半圆形区域,用来放置头部。韩乐抓住刀柄,把铡刀往左边移了移动,免得还没开始就不小心划伤脖子。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隐隐发亮,令人不寒而栗。

其他受刑者也陆续来到自己的斩首设备前,由同好或者自己完成了准备工作。在韩乐的要求下,万宁拿来一双手铐,把韩乐的双手背拷在身后,然后扶着她的身子,将一头短发的脑袋塞进凹槽中。

就在万宁以为马上就要砍下韩乐的脑袋时,他却看见了令他大跌眼镜的一幕,周围那些处刑者居然一个个都脱下了裤子,随后又扒下了受刑人的衣物,似乎是要让他们在性爱中死去。

“韩乐,这......”

“唔......别问了,你也帮我把裤子脱下来吧......”

“诶?”

万宁还没问出口,韩乐就脸色通红地说道,随后跪在地上撅撅屁股,意义不言而喻。万宁很快也想通了,慢慢将韩乐的黑色长裤脱了下来,接着是那条单薄的白色内裤。

“袜子也要脱吗?”

万宁问道,韩乐面红耳赤,闭着眼睛不敢看向观众,只是咕哝了一句随便他。

“那我就给你留着吧。”

万宁说着,然后便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禁欲一个星期多的他早就饥渴难耐,此刻一条坚硬粗长的巨龙离开洞穴,要去寻找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万宁的肉棒虽称不上擎天巨柱,但在台上一众男人中也脱颖而出,而且他驰骋沙场多年,开辟了不少女孩的疆土,经验可谓是十分丰富。韩乐看上去倒像个纯洁无比的处女,他有足够的信心让韩乐迅速进入状态,让她在极致的高潮中死去。

“喂......等会儿我说砍你就砍啊,动作......一定要快。”

韩乐小声嘟囔着,说话声淹没在鼎沸的人声中,好在万宁勉强听清了。

其他男人已经开始抽插身前的香躯,万宁也不甘落后。他往旁边瞥了一眼,看到有一个女孩已经急不可耐地按下了按钮,自动斩首台上的铡刀迅速落下,干净利落地砍下了女孩的脑袋。脖子断裂处的血液像高压水枪似的喷了老远,接着那颗圆滚滚的脑袋滚落到台下,无头女尸则是在原地抽搐几下就没了动静。

韩乐的私处非常白嫩,两片嫩肉紧密贴合在一起,封锁住中心最引人入胜的狭长通道,阴阜上光滑无毛,在万宁的询问下,才知晓这是韩乐昨天晚上刚剃的,就是为了今天的晚会而准备。

万宁跪在韩乐屁股后,一手抓住她圆润的臀肉,一手握住肉棒,将膨胀肿大的龟头缓缓送入肉穴中。饱满的龟头抵开两片阴唇,向着女孩紧密稚嫩的粉穴而去。刚刚进入其中,万宁就如同身临桃花源中,初极狭,而后豁然开朗,进入到一片湿润紧密的通道中。无数褶皱紧紧吸住青筋暴起的肉棒,让它每一次深入都无比艰难,却又快感十足,若是一位处男上阵,恐怕没几下便缴械投降。

这还仅仅是在韩乐较为放松的情况下,待肉棒进入五六厘米后,她下意识用力一夹,几乎要把肉棒直接挤压变形,万宁下体一阵酸爽,再也难以前进半分,马眼更是忍不住先行分泌出了一缕粘液。虽然韩乐私处非常紧密,可万宁却未感受到那层薄膜的存在,问了问韩乐才知道,早在一年多前,那层膜就在她自慰的时候破裂了,好在韩乐自慰的还算节制,所以到现在阴道依然如处女一般紧致。

“韩乐!”

就在万宁抓住韩乐屁股,准备往两侧扒开,让自己更深一步时,他左侧忽然传来一声惊叫。

两人扭过头看去,竟然是十几个小时未见的爱莎。她大惊失色,看着私处紧密结合的两人,俏美的脸蛋上满是震惊。

韩乐有些尴尬,扭过头对爱莎解释一番,万宁则是装聋作哑,瞄了一眼发现是爱莎后,就直接转过头来,继续专心致志地取悦身前美肉。

在阴道的主动蠕动与万宁频频深入下,肉棒终于是被一层层沟壑包裹在温暖的巢穴中。万宁就这样停在原地,看着肉棒还未进入的一节,宁愿时光就如此静止,让所有美好停留在此刻。不过他很快在韩乐的催促下开始了抽插,坚挺的巨龙在粉嫩的肉穴中反复进出,干涸的河道逐渐湿润顺滑,一缕缕粘液从肉穴深处泌出,充当着润滑剂的作用。

万宁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进入的尺寸也越来越深,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阴道外围的敏感带进出,有时也会突然全部深入,顶在韩乐脆弱的子宫颈上,惹得她一阵大呼小叫。

看着韩乐愈发淫荡不羁的呻吟与娇喘,爱莎叹了口气,捂着头离开舞台边,朝着人群走去,很快就隐匿在了形形色色的观众中。

韩乐小巧的身姿并没有让万宁觉得不尽兴,反而由于她圆翘的屁股与慢慢湿滑的阴道,让他感叹很久没有上过这样一个精致的女孩。

她浑身发热,小脸更是滚烫无比,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体内五脏六腑仿佛全在燃烧,在下体汇聚出一股磅礴的力量,蓄势待发,准备在最为激烈的时刻迸发。疼痛与快感交织,令她紧闭双眼,用心感受肉棒在体内横行的每一刻。

进......出......进......出......再进......再出......

每一次摩擦都摩擦到她的敏感带,每一次都让她私处愈发湿润。她短暂地眯起眼睛,却发现在快感中,自己一双眼睛早已痛快地翻白了过去,一张樱桃小口也半张开,涎液不受控制地流下嘴角,一副与平常大相径庭的淫荡模样。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吧?

就在韩乐快感积攒到七八成,临近爆发的边缘时,肉穴里的肉棒忽然陡然增大几分,速度也快的飞起。韩乐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她梦呓一般地叽咕着什么,但滚烫的精液还是尽数射了出来。万宁将肉棒整个插入进肉穴中,几乎是抵住了宫颈口射出,大股粘稠的精华被全部射进了子宫中,只是它们再也没有与卵子相遇的机会了。

“是不是太快了......现在要砍吗?”

万宁拍拍韩乐的屁股,有些尴尬地问道。

“不!唔......我......我还没高潮,先别!咕......”

由于担心万宁傻不愣登地直接拉下铡刀,韩乐赶忙扭过头来喊道,口中没有来得及咽下的口水全喷了出来,把她脸蛋弄得邋遢无比,到最后还不小心呛了一下,伏在铡刀台上颤抖着咳嗽起来。

“哦,那我......继续?”

“你......咳咳......你行不行啊细狗,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一听这话,万宁立马不乐意了,男人的自尊心让他肉棒迅速充血,没几秒就回归到巅峰状态,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撞在一片泥泞之中。韩乐还在眼神迷离地嘲讽万宁,被猝不及防地这么一插,全身上下都仿佛被刺穿一般,快感登时就蔓延在身体里里外外。眼睛又再次翻白,甚至连舌头都忍不住吐出,做出一副高潮脸,惹得台下相机纷纷对准韩乐。

刚才射的那次,万宁还有稍许怜香惜玉,并未用尽全力冲刺,现在为了给予韩乐最为强烈的快感与高潮,他每一次都直捣黄龙,龟头与韩乐稚嫩的花心碰撞在一起,把她插的浑身香汗淋漓,里外酥麻,犹如飞仙一般快活欢愉。

再次膨胀的肉棒相比之前甚至更胜一筹,对着肉穴深处频频暴击,一股接着一股浪潮从韩乐阴部最底部爆发,而后又遍布全身。几乎在短短一分钟内,她就极速到达了梦寐以求的高潮!

淫水伴随韩乐的浪叫冲出巢穴,浇灌在挺拔有力的肉棒上,让它在被穴壁夹紧的同时,又体验到了热流漫过的快感。

“快......快砍啊!”

韩乐用嘶哑的声音叫道,万宁立即放缓身下的动作,然后朝前探出身子,抓住铡刀的刀柄狠狠往右侧按去。

一道寒光闪过,在万宁还未看清状况时,韩乐的脑袋就掉落在了铡刀台前方的地面上,无头的尸体向前喷涌出一股鲜红的热血,洒在台上,溅到台下观众的脸上,也流到了韩乐的脑袋上。

几缕发丝被斩落在台上,刀刃上只有细微的血迹残留,露出来的刀面甚至反光出万宁略微出汗的脸庞,铡刀处处彰显自己的锐利。

韩乐的身躯失去脑袋后,顿时如狂躁了一般猛烈摇晃起来,四肢剧烈颤抖,腰部也往左右摇摆,几乎快把万宁都扯下来。失去头部的支撑,尸体一下跌落到地面上,脖子上仅存的一小段骨肉磕到台上,仅仅是碰撞声就让万宁想象到了韩乐脖子上黏糊糊的血肉断口。

韩乐脑袋掉落的场景深深刺激到了万宁,他抓住韩乐背拷的双手,狠狠往阴道深处加速冲刺。韩乐死亡瞬间的痉挛带动阴道一同紧缩,尸体各处的抽搐仿佛是在为万宁做着按摩一样舒适。他每一次冲撞都顶在阴道的尽头,在狭长的通道中肆意横行,把韩乐细心保存了二十年的肉穴撕裂出鲜血与伤口。好在韩乐如今已经死去,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身体的任何情况了。

这一次万宁射的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快,在自己半干的精液与韩乐的热流中,他将第二波精液注入韩乐身体中。随后抽出肉棒收入裤裆内,气喘吁吁地扶着地上的尸体休息起来。

韩乐的脑袋面对着右侧几位还未完成处刑的受刑者,仿佛在观赏同好们生命的最后一刻。由于万宁的果断与铡刀的锋利,韩乐表情维持在死前最后一刻,她眼睛上翻,香唇微微张开,露出上方两颗洁白的门牙。脑后是参差不齐又乱蓬蓬的头发,上面被淋上了一摊自己的血液,就连圆润的小脸也未能避免,右侧脸颊上满是血红色,数道血流在重力作用下往下方流去,为她死去的脸蛋带去一抹诡异的美丽。

连续射了两次的身体有些发抖,万宁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抱起韩乐滚落在地上的脑袋,用她的裤子擦了擦上面的血迹,然后放在了地上尸体的背上,随后便走下台去。

众人看他如看待英雄一般,一方面是对他运气的感叹,另一方面是敬佩他将冰恋付诸于实践的勇气,因为即便是在伊甸园上,要亲手去杀死一位女孩,对大部分人来说也是难以接受的。

回到袁弘几人身边,两位男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易娞等女性则是一个劲地对他起哄,闹着闹着自己脸都红了起来。

在台上所有受刑者全部死去后,几位志愿者用一个个担架将尸体送下台去,然后又更换了一层台上的地毯。然后又陆续进行了掐死、吊死等死亡表演,期间瞿衷也上台去,一边与一位女孩做爱一边掐死了她,从男孩成为了一位真正的男人。

到凌晨两点多时,易娞理理头发,对身边的几位同好告别。几人虽然刚认识没多久,但也有了不浅的感情,另外两个女人更是希望易娞改变决定留下来,与大家度过更久的欢乐时光。可惜易娞去意已决,只是对她们淡淡微笑着。

“对了,万宁,我......我还没有做过......爱,要不......”

易娞来到万宁身边,说出这个难以启齿的请求。万宁心有余而力不足,刚刚才在韩乐身上射出过两发,此刻虽然恢复了不少精力,但若是再来几次,恐怕会对身体产生巨大伤害,只好摆摆手拒绝了。易娞有些失望,不过立马又看向瞿衷,希望他能在自己死前给她带来从未有过的快美,只是瞿衷也力不从心,以肾疼为理由婉拒了易娞。

“那......袁弘?我记得你今晚还没上过场吧,你平时可能很难有这种体验,今晚......”

“不了不了,我......我还是看看吧。”

袁弘拒绝了易娞,这令几人都有些惊讶。万宁首先想到的就是尺寸而产生的自卑,但他刚想劝一劝,袁弘就快他一步说道:“不是因为大小!我还算是正常长度,虽然谈不上多雄伟,但绝对不小!”

“那你怎么......”

“我只是比较喜欢当一个旁观者,这些......这些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袁弘很固执,无论几人怎么开导,依旧是选择不上场,而是在台下旁观。

易娞有些失望,但也只好苦笑一声,然后转身朝舞台走去。但离开没几步,苏有名却走上前去,对她说道:“易娞,你若是不介意,我可以来的。”

不光是易娞,万宁等人听了这话也有些愣神,易娞不禁问道:“可你自我性别认知不是女性吗,这怎么......”

“性别无非是一种枷锁,世人看我是什么,我便可以是什么,”苏有名细声细语说道,要不是几人先前知晓了她的真实性别,恐怕怎么着都会觉得这是一位古代大家闺秀。

易娞犹豫一下,选择与苏有名一齐上台。有总好过没有,而且苏有名面目清秀,身材娇人,光是想一想,就给易娞带去了不一样的感受,连短裤里的小穴也隐隐变湿。

两人来到台上,易娞从志愿者手里拿过一卷保鲜膜,这是她第一次接触窒息所用的工具,今天也要用它送自己上路。

易娞与苏有名一上台就让观众频频注视,一人是披发长腿的时尚美女,一人打扮成古风芳华才女,都是各有各的美处,甚至作为处刑者的苏有名由于更胜一筹的外貌与气质,吸引了更多火热的目光。

当苏有名宽衣解带,脱下身上的衣服后,观众席瞬间被引爆,一堆睡眼惺忪的观众一下子清醒回来,扶她与伪娘圈的旅客更是眼冒精光,恨不得直接冲上台去与苏有名深入交流一番。只见苏有名私处一片光滑,通体整洁无比,没有一根阴毛,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根处在勃起状态的巨根,它微微弯曲,饱满光亮的龟头朝向天空,肉棒的颜色是一种干净的肉色,看上去如同崭新出厂一般,恐怕连手淫都没过几次。

“易娞,你具体想怎么做?”

看着满脸通红,娇羞地捂住脸的易娞,苏有名上前为她理理长发,宛若一位贴心大姐姐。易娞看看身边已经开始行动的其他同好,又从志愿者那里拿来两条绳子,对苏有名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我......我想待会儿你和我一边那个......然后我快要......嗯......高潮的时候,你就把保鲜膜裹在我的脸上,然后抱着我,等我死掉。”

苏有名嗯了一声,随即拿着绳子,按照易娞的要求,把她的双手捆在了身体两侧,然后慢慢脱下她的短裤,贴在她的后背。苏有名稍稍蹲下身,再让易娞弯下腰,屁股与阴部对向自己的肉棒,而后便找准位置,缓缓把肉棒插入易娞的肉穴中。

易娞的阴道可谓是未经人事,她平常顶多不过是轻轻摩擦一番解决私处的骚痒,连自慰都从来没有过,哪怕是短小精悍的阴茎进入其中都能搅起天翻地覆,更何况是苏有名那条不亚于万宁的长龙。好在苏有名动作很轻柔,每次都等到易娞习惯之后,才往深处更进一步。即便如此,硕大的龟头还是迅速将易娞肉穴里一层薄膜撕裂,阴道口也被扯伤,流出丝丝缕缕处女血。

面对这个第一次进行性爱的女孩,苏有名表现地极为温柔细心,每一次插入的角度与力度都维持在最让她舒适的程度。在自己血液的润滑下,易娞逐渐轻车熟路,配合着苏有名一次次扭动腰肢,喉咙也不时发出几声呻吟,害臊地展现出少女不为人知的一面。

在两人交合十分钟后,易娞终于感到被填满的私处传来了异样的感觉,一股淡淡的热流蔓延至全身,令她打了个哆嗦,随后更加卖力地前后扭动着屁股,让肉棒每一次都愈发深入,快感越发强烈。

又过了一两分钟,那种临近高潮的感觉愈发强烈,易娞连忙扭过头,让苏有名将保鲜膜裹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在即将到达的高潮为快美献身。

“那我现在开始裹了?”

苏有名确认道,易娞一边动着下半身,一边点点头。

找到保鲜膜的头后,苏有名把保鲜膜扯出一节,慢慢地盖在易娞的脸上,易娞则是迅速地深吸一口气,身下动作依旧。苏有名动作柔和而细致,短短十秒就迅速将易娞的口鼻全部封死,头发大半节也被保鲜膜一起只留下一双痴情的眸子露在外面。

粘粘的淫液在小穴中形成,苏有名也感受到了这股热流,随之调整速度与姿势,要在易娞登临高潮时射在她的体内。

做爱是个很消耗体力的运动,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的一方,易娞虽然吸足了氧气才被封住口鼻,可下半身的剧烈运动还是不断消耗体内的氧气。再加之二氧化碳无法排出,才刚过去二十秒不到,她就浑身难受,胸部像是被泰山压住一般,又似有火焰灼烧,痛苦的感觉由内而外疯狂扩散。

苏有名一手环抱在易娞腰间,另一只手从前方摸向她的阴部,在抽插的同时也用手指摩擦着易娞的阴蒂,为她带去双重快感。突然,易娞被束缚着的双手一阵晃动,双腿也有些不稳,差点儿直接滑倒在台上。苏有名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抱住易娞,让她在窒息中逐渐狂躁的身躯安稳下来。

经历了第一波窒息最煎熬的时刻,易娞安定下来,尽量在苏有名的帮助下稳住自己身体,不再大幅度的挣扎,而是僵在原地,四肢剧烈颤抖。氧气无法吸入,废气也无法排出,易娞刚稳下不久的身体很快又扭动起来,胸部不断朝着上空顶去。

易娞竭力定住自己的身体,不想让苏有名的肉棒因此受到伤害,同时也想在这种状况下尽力去感受窒息与性爱,极度缺氧的肉体与顽强的意识相互抗衡着,在过程中令性交与窒息的快感同时增强了数倍。

在易娞挣扎的过程中,苏有名忽然感受到了一股热流出现在龟头上,紧接着更多粘稠的淫液渗出,阴道深处的痉挛持续加重。她下体动作越来越快,十几秒后,所以苏有名抱着易娞在她体内射出精液。马眼还在持续喷洒乳白色液体时,她就直接拔出了自己的肉棒,转而将易娞轻轻放倒在地上,然后伸出三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中,继续提升她的快感,迎接马上就要到来的高潮。

噗的一声,一股浅白色的粘液自小穴中涌起,而后喷在了苏有名的手指上,苏有名未停下动作,她继续按住易娞的身子,手指则是在湿润的嫩穴里进进出出,时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十秒后另一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口喷涌出来,苏有名猝不及防,身上被易娞尿湿了一片。

高潮与排泄同时完成后的易娞不再剧烈扭动踢蹬,而是躺在地上抽搐起来,光滑白皙的小腿时不时猛然抬起一下,然后重重落地,短靴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当易娞尿液流尽,爱液干涸后,那具饱含青春活力的身躯再也没了动静。苏有名穿上衣服,上前扶正了易娞的尸体,揭下她脸上的保鲜膜,用袖子擦了擦青紫色脸蛋上的各种体液。接着她朝观众点头致意,走下舞台回到万宁等人身边。

易娞这批受刑者之后,就只剩下二十几位冷门死法的受刑者了。有的选择电击死去,有的选择类似五马分尸的死法,还有两位折颈死去的女孩。在行刑速度上长短不一,直到他们全部死去时,天际处甚至隐隐投来了一丝光亮。

台下观众三三两两地离去,坚持到晚会结束的人很少,不过万宁他们就在其中。

处刑全部完成后,台上架起了烧烤杆与各种厨具,一具具凉透的食材被端上来烹饪,这是对坚守到最后一刻的观众们的最好奖励。哪怕飘来的香气再诱人,万宁依旧没有吃下半块人肉,而是以羊肉串与白酒代替。期间爱莎还来到万宁等人面前,与他们共饮畅谈。

“希望你不会因为我是韩乐的处刑人,就因此讨厌我。”

万宁看着爱莎醺红的脸蛋,如此说道。

爱莎则是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像是赶去什么东西,又像是挥散去面前的烟酒味,“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非常尊重......嗝......而......而且,我虽然非常讨厌你,因为你经常耍流氓来着......但我这人吧......就事论事,哪有......呃......我......呕......”

爱莎一脸昏沉,浑身酒气,说到后来忍不住跑到一边吐了起来,吐完又回来接着饮酒,万宁劝都劝不住。几个人边喝边吃,爱莎则是边喝边吐,最后不得已,在两位女孩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离开了晚会现场,准备回到居住区休息。

眼看时间到了四点半,万宁、袁弘、瞿衷几人也相互道别,约着等明天再聚在一起,去其他地方玩一玩。经历这么一场晚会,又喝了这么多酒,几人恐怕都得睡到下一个凌晨了。

万宁仰头饮下杯里最后的白酒,然后收拾下场地卫生,便拿着手机等物品离去。一路上他摇摇晃晃,脑中满是晚会上死去的美女,一双双大长腿还有吐着舌头的死颜依稀浮现在眼前,让他觉得仍旧不过瘾,期盼下一个晚会快点到来。

迷迷糊糊间,万宁自己都不知晓,他踏上了韩乐在晚会之前去往的那片树林的小路。

当他走到泥路的尽头,看到一间亮着灯的小木屋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咦,这都几点了,她们还不睡觉吗?”万宁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个戴眼镜的女人,还有木屋中另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声的主人。

在酒精的作用下,万宁大胆不少,迈着晃悠的步伐走进木屋,途中他脚下不断踩碎叶子与树枝,细微的声音在静谧的林间被放大许多。然而万宁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是我行我素地继续前行。

当他离木屋仅有五六米时,木屋的门忽然开了。

接着,万宁看到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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