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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穷凶极恶的好人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5950 ℃

【和谐重发】

唯有与你性爱交欢才没有恶意,却又与你触碰,赤身裸体站在背后,扯了扯身前你的嘴角,从颈项到背脊,按压皮毛之下回弹的肉欲,爱抚腰身贴合如此完美,爱是如此疯狂,也是如此恶意。

我真是个穷凶极恶的好人。

温润口腔包裹囊袋,吮吸作势刮挠,异样快感之中又警告濒临宣泄理智失却的彼此该要小心一点儿。待曼提柯尔吐出,消云往白狮颈后塞了枕头,彪悍健硕的雄豹按压曼提柯尔双臂,粗长肉屌更方便插进白狮嘴里进行口交。

曼提柯尔攥紧爪子,尽量下颚张开愈多,舌卷摩挲消云那玩意儿泛起的青筋。

深喉是个技术活儿,无论是侵入者亦或是承欢,怎么爽,心里那点儿小九九,颤动胸肌与勃起肉屌些微摇晃,寡廉鲜耻也是各取所需。学会深喉如何还能吸气儿不被干死,床上那点儿批事儿,消云甚少主动,曼提柯尔熟的闭着眼都能用指节顶着野男人的前列腺射到发虚。可强奸又不似,一个半天闷不出个屁,一只批话多到跑火车,打个炮做个爱,互相口,颠倒扒着肉臀穴口,舌尖舔到湿润微微开合,往往相视总是撇头为此出戏而发笑。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嘛。”

白狮摆头晃了晃,任由颜射在脸的精液淌落,过滤嘴沾着嘴角白浊黏在唇上香烟颤巍巍,感叹上了年纪深个喉就跟被八百大汉轮奸过似得有气无力,消云那厮颠着打火机劝曼提柯尔少抽几根儿,却是被白狮一把夺过后点燃吞吐几口,慵懒靠在床栏上摇头。

“抽烟喝酒烫头,没谁了。”

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决明头也不回槽一句:“咋?改行说相声当捧哏?”

曼提柯尔屈指一弹烟头弹了过去,假啐一声伸脚踹翻消云叫骂道:“呔,哪儿来的小屁崽子,你哥没教过你大人做爱小孩儿闪开么?给你五十出去耍。”

还知道小爷未成年呢,到底谁和精牛似得不避嫌呐……心里嘀咕,决明这小子嬉皮笑脸收到曼提柯尔的转账,末了嘲老家伙忒抠门儿,五十都不够买皮肤后屁颠屁颠儿出了门。

人之初,性本善。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但眼下比教育孩子有更要紧的,痔疮是发展,颈椎病是每个趴键盘前的工作者的苦痛,秃头又是末路。

“靠北啊!狮子毛多也不带这样脱发的啊!”

白狮曼提柯尔失意体前屈跪在床上,消云呃了几声欲言又止,只得一张老脸垮了垮,大掌捋着雄狮脊背安慰,却是猛地被转过身的白狮揪住奶头蹂躏,待爽过后,曼提柯尔赤身裸体下床,哼着曲儿出了卧房穿过客厅走向浴室,唯留捂着奶子的消云半跪在床连声哎呦卧槽。

“万里长城永不倒

千里黄河水滔滔

江山秀丽叠彩锋岭

问我国家哪像染病

……”

浴室中洗漱台前的罗老板光腚甩尾,肥宅快乐套餐养的福膘,虽是体脂高了点儿,但身板在那儿,厚实胸膛与修长健硕四肢,浑圆挺翘肉臀,双腿之间垂下的那根粗长虎屌,倒更显诱人。

大老爷们儿也得精致,曼提柯尔这儿还没看清化妆品的牌子,站在镜子前的亚罗双爪肉垫拍打便往脸上抹,修毛的小剪刀仔细修剪下颚蓄长的毛发,似是完全无视像鬼一样来回飘荡的白狮。

很显然,罗老板骚归骚,眼可不瞎。当他目光随着镜子中出现在他身后来回飘忽吐舌头刷存在感的曼提柯尔移动几番后,终于开口。

“孙砸!”

“滚!”

曼提柯尔挤开罗老板,用的腚,撞开亚罗时彼此的鸡巴跟大摆钟似得晃了晃。

“甘霖娘啊!这什么世道啊,头发是一把一把的掉,爷不会真要秃头了吧。”

东海引江流,宛央城的风花雪月。乐游亭掌勺那小子平素苦练拳法,琴瑟和鸣阆苑,赠乐风那小狮子的洞箫奏响,青山入我怀。

万衍天下悠悠,千古帝王梦,几家欢乐几家愁。

曼提柯尔是被亚罗攥着脚爪撂在洗漱台上,雄狮脊背贴着镜子,双臂摊开花了一幕白雾茫茫。亚罗贴得很近,视线沿着皮毛之下的厚实肌肉轮廓游走,曼提柯尔伸爪穿插于虎兽毛发间,如此狭小空间,又是如此赤身裸体面对,可却在情欲中有多少不谋而合亦或南辕北辙。

曼提柯尔的眸光有些飘忽不定,直到他想要推开舔舐啃咬他胸膛的亚罗却被后者按着肩头,亚罗轻声开口:“别动,这样挺好。”

白狮曼提柯尔扯了扯嘴角索性闭上双眸,向下滑了些,双臂交叠腰后,双腿被亚罗环箍分开,压迫的姿势使得胸肌愈显饱满厚实,乳头已经被舔硬,胯间肉屌上昂贴于腹部些微歪斜一侧。

亚罗的口活儿躁的紧,可又老道熟络的很,舌卷和抵迫的强烈刺激,抿唇箍紧冠状沟吮吸,舌尖粗暴恶劣般舔弄微微开合的肉屌马眼,近似于强取榨精的行为,白狮曼提柯尔拼命仰头,镜面淌下的水珠落在脸上,脚爪向内弯曲,显露颈项锁骨如刀锋凉薄。

“呃啊!呃……哈啊……”

论满嘴批话,亚罗和曼提柯尔半斤八两,老曼可说不出爸爸干死我咯这种骚话,痛楚和快感并存的强烈刺激,这该死的紫皮儿大老虎花样百出,舌尖嵌进马眼些许,浴室水汽重,润湿毛发杂乱,股股腰窝酸涩涌来,白狮皱紧眉头仰头紧咬牙关。亚罗感受口腔中粗长肉屌颤动的比之前更加剧烈,明白老曼这家伙想射的欲望来临,吐出肉屌时迅速狠狠攥紧茎身,虎爪肉垫包裹湿润龟头不断摩挲,听着曼提柯尔狮吼怒骂一声操,亚罗刚挪开虎爪,大量精液喷涌在白狮胸腹之间,更有不少落在亚罗伸出的舌头上。而后在停止射精后继续把玩撸动,厚嫩虎爪肉垫包裹龟头摩挲旋转,龟头责的强烈刺激下,窝在狭小空间内的曼提柯尔扭动半身,竟是失禁喷出大量透明液体浇灌全身,情欲迷眩中的白狮只能粗喘着慵懒靠在镜子前,却又用狮爪掰着大腿内侧,分开修长健壮双腿,将肉穴暴露更多,淫糜浪荡的模样,似是极度犯贱般迎欢。

亚罗口含唾液与曼提柯尔的精液,俯身吐在白狮穴口,然后揽住他的后颈带入怀前,抬起一条腿,脚爪踩着台子边沿,张狂不可一世的姿态,按压茎身,使得高昂的粗长肉屌借着润滑插进白狮肉穴狠狠肏干。

你说你该有多骚呢?”揽怀托拥而起, 箍颈悬在他身上,白狮随着被顶肏,肉屌茎身紧贴虎兽结实小腹,压迫与摩挲快感,亚罗凑在曼提柯尔耳边,言语未是取笑。曼提柯尔歪头上舔亚罗脸侧毛发,呻吟粗喘忽的笑破音道。

“我还得谢谢你了?”

“脏……”

厚实胸腔共此沉沉浪笑,白狮曼提柯尔背对亚罗伏在台子上,他似乎把爪背咬了个口子,下颚枕着血,抬眼瞥一会儿水雾重聚的镜面,叠影重重交融。亚罗抽出指爪,臂膀环搂而下,一双大掌抚着白狮胸膛,指肚不断拨弄硬挺乳头,虎屌抽送,背脊贴胸,亚罗下颚枕着曼提柯尔颈下,咬着一撮白发。

由衷热切,性爱交欢总是不得歇。刀架他脖子上,十来年乱世如麻风雨飘絮,咬咬牙挤出的还是一句臣随君,一生为谁筑高台,一把火烧的兵荒马乱,未等潦草裹尸,就到了现世。

曼提柯尔双腿有些发颤,臂肘搁在台子上撑着,狭长眼眸望着亚罗,一口烟。赤身裸体,胯间毛发杂乱,半勃肉屌淌落浓白,亚罗也在打量着他。

“我打算回去了。”

“哪儿?”

一口烟喷在亚罗脸上,往日早该恼了。曼提柯尔竖起指爪晃着,侧头低敛眉目。

“我要是不乐意呢?”

笑了一声,曼提柯尔一拳锤在亚罗肩头,迈过他站在淋浴下冲洗,落地水声里的沉默。直到冲洗干净,曼提柯尔自顾自用毛巾擦拭长发,亚罗忽然把住他肩膀,白狮回头吸了几口气,笑了笑开口。

“饿了吧,去吃点儿?”

亚罗欲言又止,想说的没说出口,舔了舔嘴唇。

“吃什么?”

“送人饺子迎人面,薄皮儿三鲜儿,香的很。”

门把手扭动声中,曼提柯尔回头看了一眼黑背心消云,卸了戎装战甲,这些年,应该变了,可棱角尚在,似乎一招手,银枪还来,踏马而去。

“消将军,护着点儿三爷。”

消云愣了愣,现世这些年,许久没人这般叫他,望着门扉只是点了点头。

山风望海潮,盛夏,回归。喜欢求不得,欢喜惹人厌,爱情从来不是天道酬勤。曼提柯尔靠着护栏,海天一色。他往嘴里丢了颗槟榔,烟配槟榔法力无边,笑起来少了几分阴郁,夏日海滩衬衣未系扣,脖颈上挂了枚指环,红线拴着摇摇荡荡。

很多人曾经问过,很多人以为是这浪荡随性许是一辈子安定不下来的家伙怎能有个伴儿会留他这念想,鸳鸯成对,凤凰相配,嘿……

哈狼摸了摸鼻头,趴在栏杆上捏着罐啤酒,也不知道冲曼提柯尔说了啥,被身旁的家伙伸爪一挑,牛仔帽抛飞随风而去。

“喂,没有礼物给我就罢了,手怎么欠儿欠儿的。”

“装什么麦克雷啊,哈哈。”

白狮一呲牙,扯了扯栓的指环,在阳光下折射迷离光华,臂膀揽着狼兽肩头,视线虽看着前方海天一线,指尖却点在某个方向。

“别往上看。”

哈狼抚着曼提柯尔脑后,白狮竖起指爪沿着上唇直到额头划过,摇了摇头。

蓝天白云真美,穹天之上漫漫无垠宇宙,如此直观的观测外神格赫罗斯,精神早已破败不堪。

又有如何?那些疯癫存在对渺小你我的恶意从来没有理由。比较于毁灭之先驱,曼提柯尔笑的更灿烂:“圣诞节克总应该发糖,在拉莱耶城一边呕吐一边和旧日支配者做爱,触手呐,多妙的play。”

“真是个下体动物。”哈狼微张着嘴,半晌只得如此形容曼提柯尔。

“谢谢,我脑瓜子和勃起的鸡巴一样有活力。”

白狮曼提柯尔下颚微抬,哈狼随着看去,眉头挑了挑。

“哎……这个世界从来不是看上去那样的。”曼提柯尔鎏金竖瞳似是撕开一般,恶意目光扫视开阔景色,远处断崖一头龙兽迎风站在那儿。

“亚罗要回去了,在这之前我得去接我那可爱讨人喜的小徒弟光元,恕不相陪。”

提刀北行,杀气腾腾,但老曼这厮,随手一把西瓜刀砍人切菜修指甲,从来都是干脆利落的很。

白,苍白,墙壁冷硬和飘荡的纱幔。小白虎光元躺在浴盆里泡澡,每个泡沫是一个世界。

“嘭,它就碎了……”曼提柯尔作势如此,吹了吹掌心,光影在这里发生奇妙变化。

“老师?”

曼提柯尔伸出臂膀抱起小老虎,而后看了一眼被泡沫堆盖的浴盆,转身向外走去。

“老师怎么来了?”

光元这小子有份量了,白狮曼提柯尔将他托在肩头,嘴角的烟被小老虎拿走,无奈笑着摇头,这些年,性子较之其他几只小崽子更冷淡的小家伙,倒是很喜欢在他身边有少年模样。

“嘘……”曼提柯尔走了一段路将肩头的白虎放下,捋了一把光元毛发。

“什么都不要问,头不要回,大步向前走,一直走,老师很快会追上来的。”

苍白染血,断裂帷幔落下遮盖无数残肢断臂,白狮凭空挥了挥刀,迷离望着上空,杀气腾腾。

光元醒了,揉着惺忪眼眸,清醒后看到坐在窗前发呆的曼提柯尔,欢喜叫了一声,却又发现在老师身旁站着一头挺拔健硕的犬兽,目光落在一身警服的哲门身上,睁大双眸收敛喜悦神色。

“老师您是不是又嫖娼被突击了啊,这咋还上门了呢。”

曼提柯尔一口老血憋得胸闷,哲门和曼提柯尔目光交汇,冷淡禁欲系的一张老脸有了几丝笑意,曼提柯尔呲牙凶相,哲门看后再度冷下脸看向窗外。

那枪子儿没给老曼脑壳子上开个洞,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一雷厉风行嫉恶如仇的条子能和吃人不吐骨头的狂徒厮混一块儿,法外?

哲门队长在被俘后赤身裸体遭受百般玩弄刑虐性侵,就在那横梁下,吊着双爪跪在那儿,嘴角精液还淌着,曼提柯尔从人群中挤过来,蹲在哲门面前,四目相对时,哲门问过他。

你讨厌什么呢?

你怎么会讨厌呢?罪犯和狂徒才是亲属。

曼提柯尔告诉他,我讨厌的多了去了。人要没点儿讨厌的,你都不知道喜欢的有多珍贵。

人是犯贱的,爱来爱去,冠冕堂皇,恋童癖该不该死?脑子里想归想,把主意打在小屁崽子身上,该不该死?

哲门收回目光,回头扫了一眼收拾东西的小老虎光元,忽然开口。

“那么成年人呢?就活该了?”

曼提柯尔似乎没料到哲门会说这样的话,但很快反应过来,伸出爪子接雨,侧过身子用空出的另一只爪子整理哲门的警服边角。

“你什么时候觉得我是个三观正且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了,什么时候觉得我在意三观这种玩意儿。”

“你丫一条子,那一枪子儿没毙了老子,这不也是你能和我共处一地还能心平气和扯皮的结果么?”

你羡慕我,我艳羡你,揭竿而起或是卑躬屈膝,有人抗争不公嫉恶如仇,有人摇尾乞怜犯贱迎欢,还有哲门队长这样儿的。

遵从自我欲望感受,却无人敢否认心中有善。

这也是曼提柯尔虽然言语和行为经常挑逗哲门可也从未小觑的原因。

想想那会儿……

世间节点回到白岚驾临虚位空间那一瞬。

张狂不可一世,西岚垂着巨大的狼尾,双爪交叠在身后,把玩着锁在手腕间一对儿明晃晃的手铐。

呲牙冷笑:“乖儿子。”

空气中的水雾被搅动,西岚长腿高抬下劈压住白岚的手刀,停在半空西岚略微歪头。

“你我本源,最多是兄弟相称……”

半晌嘴角抽动了几分的白岚吐出话语,甩开西岚,鎏金的眸子在扫过抱着奇犽摁在墙上闷头苦干的希尔时,飘忽闪烁了一下。

沃弗尔霍特咳嗽了两声,脚爪似是不经意的踢了踢,将一块肥皂踢在西岚身后,抱臂看着浑身赤裸的西岚抬腿劈胯,那玩意儿晃来晃去。

西岚当然不会……算了,一但人来疯的他确确实实的是故意踩在滑溜溜的肥皂上,直接栖身错肩而上撞在白岚的臂膀上。

压低嘶哑的腔调微妙:“你和那黑龙希尔以前滚过床吧?”

白岚张了张嘴巴,除却先前的开口再无一声言语。

站的笔挺,虎纹勾勒的雄健身躯,狼尾垂在一边。和西岚一样的眸子深沉内敛,仿若包罗万象。

即便胸膛严丝合缝的贴紧,拥抱的一腔心血带着炽热的铁锈腥气,终究像是两个无法交汇的世界。

近在咫尺难以触摸。

西岚双肩发出脆响,骨骼交错中挣断手铐,穿过白岚的腋下揽在宽阔的背脊上,手臂内侧贴紧白岚的肋下,纹路灼热。

挣断的手铐锁链延展拖曳在白岚的身后,西岚头颅凑近,在白岚耳边轻声低语。

“抓紧时间在西藏佛国寻得一线生机,寻得大机遇吧……再次相遇,别西卜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枯涩难以言喻的轻舔了白岚侧脸,西岚拖曳着锁链缓步退后,身影逐渐模糊。

沃弗尔霍特一直冷眼旁观,这时白岚忽然走到希尔的身侧,低头看着连接在私密处的春光乍泄,忽然抬腿踹在希尔的腰窝,直接踹到墙角,水管被希尔的胳膊压瘪,爆出水流。

奇犽因为没有着力点,原本被扛起抵在瓷砖上的身体摔落在地,后穴撑的撕扯出一片细密的伤口,趴在地上抽搐。

陷入情欲的黑龙希尔略微回神,抬头便是迎面被白岚的脚爪踩住,撞碎瓷砖,头颅乃至半身陷进墙缝里。

胸膛被踩踏,白岚压低上半身,两指在希尔的胸前乳头周围撩拨,然后刺穿。

吃痛声中,白岚指尖沾染着血迹放进嘴里,一把掐住希尔的龙屌使劲一握,转身扯着他的脚爪将卡在墙缝里的黑龙拽了出来。

拖在地上就像拖一条死狗,白岚经过众人的时候,挨个扫了一眼或冷漠或难以捉摸的面孔。

认识的,不认识的。

真的假的,没一个真的。

希尔扒住门沿,默然无声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奇犽,面前忽然一黑,被一只虎兽挡住视线,爪子被踩继而脱离。

奇犽弓起后背挪向门口,当先前看到希尔被踹飞殴打时,心中那份恨意势若滔天,可却不知道诸加于谁的身上。

恨的牙痒么?恨这口口声声的伴侣禽兽不如的看着,甚至参与羞辱他么?

恨,当然恨。

恨他妈的也要是他奇犽来亲自讨伐,抽筋扒皮剁了喂狗。

“操你们大爷的,把那死黑虫交出来!”

呃,疼得呕出一腔污血,夹杂着几丝内脏的碎片。奇犽被一直安静的沃弗尔霍特高高抬起的脚爪踩在背上,使劲回头看了一眼,碎裂的墙壁之外是一片混沌。

看着那片混沌,蓦然由的有了一丝清明,却终敌不过昏厥。

你知道什么叫操成大煞笔么?

就像这样……

“汪汪汪……”

奇犽跪在白岚的身前,在黑影笼罩的那一方寸间,蜷缩两爪吐着舌学着狗叫。

眼神里带着讨好,暗底无处隐藏的恐慌,脑袋被微笑的白岚捋毛抚摸,眯眼享受时却被一巴掌掀翻。

汪汪汪乱叫中却要赶紧爬起奔向白岚的脚边,舔着脚爪每一寸祈求主人。

祈求什么?

求操?

求反复的蹂躏侮辱?

屁眼里还塞着肛塞呢。

奇犽现在的状况很微妙,就好像灵魂脱离一样,看着自己像、不、就是一条奴性扎根到骨子里的狗奴。

笑着问自己什么叫操成大煞笔,两天两夜啊。

死去活来,肚子装满了又被碾压排空,药效早就过去,在噗茨的排出精液声中羞愧难当。

你以为是两天两夜啊,时空错乱的因果下,一边又一遍的重演。

像是工厂里的流水线,更被打桩机吭哧吭哧的,一年?还是两年?

像是千百年到眼神涣散,饿了嘴巴被捏住,掰过去不知道是谁的大屌插进来,渴了几道浓烈的尿液当头浇灌。

相比希尔的待遇……游离于之外的奇犽扯着笑回头看着窝在床头的西岚,紧了紧身上西岚给他包裹的毛毯。

龙性本淫,说的太他妈没错了。

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屁眼里用力吸着两根大屌,左右爪子湿滑的握不住,前胸小腹覆盖已经干涸的白斑,在漆黑的龙鳞上醒目异常。

“小可爱,大叔给你包寿司吃哦。”

“来来来,张口,精液拌寿司超营养。”

污的没谱儿的琥珀操着一脸怪蜀黍的模样,夹住还在滴着精液的寿司塞进希尔的嘴里,这其中虽说他亲自赤膊上阵的次数蛮少,却是花样玩的最多的一位。

“你能有点节操行么?”

歪着身子讽刺了一声,沃弗尔霍特并排与白岚操着黑龙,在紧致的爽快中抽插。

琥珀直到塞满希尔的嘴巴这才停手,挑了挑眉看向对面,嗤笑道:“吼,狗男男夫夫党一起双龙,干的对象还是某位的前男友。”

啧啧,变态啊。

这啧啧有声的变态说出口,充满了调侃。

奇犽真的没想到,原本以为墙壁上装饰的藤蔓,竟也成了道具。

盘腿坐在床尾,藤蔓像是活了一样,蜿蜒穿过他的腋下缠绕于脖颈,最后勒紧锁住固定在身后的双臂和脚腕。

这样就造成身体后仰,胯前那玩意儿大刺刺的直冲云霄。

原本就很厚实的胸肌更显饱满,只不过碍于琥珀的恶趣味,半脱半掩的日式和服在他的美其名曰这样才骚到爆的调侃下,奇犽的胸沟被一白狼重点照顾。

骑在身上,挤捏着两片厚实的胸肌,身形高大的龙狼不断用肉棒活塞着,沁出的汗液湿黏,汩汩冒出的淫水被奇犽抖动的胸肌夹着向着两侧流淌。

乳尖痒痒的,臀部被身后的家伙托起,因为被藤蔓勒住只是露出不断开合的后穴便不能再抬高一分。

身后的家伙抱着奇犽的腰侧,自己没有挺动胯便是让奇犽自己坐下抬起。

龙狼蹭了蹭鼻子,忽然回过头看了一眼西岚,侧脸竟是有几分相像。

西岚并不认识他,虽然有些诧异,迎上目光却忽然扭头看向一束枯败的花卉。

兰花,观花一时,赏叶终年。

这种似是惧怕又并没有任何情绪的排斥是为何?

忽然一声近似于窒息的吞噬空气的喘息,急促而短暂将西岚的心思又转移到奇犽身上,只见奇犽脚爪蜷缩,小腹绷紧腰侧的线条上下起伏,饱满的囊袋一阵收缩忽然挺胯,肉棒颤抖着,翻出狰狞血红的颜色激射而出,前几梭打在骑在身上的龙狼后背,剩下的流淌在大腿内侧濡湿床单。

甚至有一发溅到了西岚的锁骨处,毫不在意的用指尖揩掉,眼前除了拼命呼吸的奇犽再无他人。

没有藤蔓加身,没有一丝一毫的污浊在眼前。

干净的房间充斥着干燥而阴冷的气息。

就好像从未有过病态肮脏的性爱,摇摇晃晃,悬于浮塔。走在独桥,身下熊滔。

“假的吧……”

嗯?

我说一切都是假的吧……

希尔是假,白岚是假、狼龙是假,连他也是。

你呢?

我……

抱住脑袋,指尖穿过毛发,放肆的怒啸嘶吼,凸起的眼眸狰狞透着血丝,奇犽一切都已了然。

松开遮掩面目的爪子,瞳孔里倒映着放大的一张死气的脸。

西岚的竖瞳撕裂一样的鎏金,边沿呈现锯齿。

“真的假的,我也没时间了。你也是……”

那张死气的脸,奇犽估计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如果说这是历练,为什么会这样的疯癫。你呢,你尝过这般蚀骨的折磨么?”

没有开口,西岚的胸腔些微起伏,短促的冷笑炸响在奇犽的耳畔。

收回上半身,西岚半靠在床头,爪子搭在盖住腿的被子上,余光里却带着一丝莫名的心悸。

奇犽正想看的仔细,恍然间却发现周围一片黑暗。

放出去的感知随着距离逐渐消逝,没有任何阻碍。一束惨白的光似是月芒,照着奇犽身前一寸方圆。

月光光心慌慌,走的很慢,月光总是停在前方。

当月光打在一物上时,奇犽才停下脚步,安静的望着那熟悉的背影。

一张四方直挺背椅,长发散乱颈后。

奇犽正要开口,那狼兽身体未动,脑袋忽然歪向一侧,露出侧脸恰好看的真切。

西岚微闭着眼,嘴角留着血,额头一侧更是一片猩红。

直到奇犽绕过去走到前方,回过身头顶一束更加惨白的光亮将两者笼罩在内,奇犽倒吸一口冷气。

金属泛着敛光的方正背椅,西岚脚腕被带刺的锁环禁锢,金属已经被染红。脖颈被皮带拴在椅背上,只是这会儿有些松垮。

赤裸的身躯遍布大小不一的撕裂伤,有的是狰狞暗褐的烙伤,皮毛不在光鲜被冷汗打湿纠结成一缕缕。

或许还有一些暗伤难以言喻,奇犽眯眼盯着西岚乳头上的鳄鱼夹,也许并不止是招待了这里。

更让奇犽有些触目惊心的是,西岚的双臂搭在扶手两侧,除却手腕被禁锢,每个指缝里都被扎进了铁签。

血液成激射状散在周围,奇犽这才抬了抬脚爪,低头看着地面,原本被好似剥夺的感官这才恢复,一股尿骚刺鼻混杂着血腥让他皱了皱眉。

像个旁观者,奇犽并未出手,并非是这一切甚是诡异的缘故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而是此时的奇犽心里一直充斥着,忽然想看着西岚、不、甚至除却自己以外的任何,生生死死与他何干。

哪怕是希尔,即便知道那些禽兽不如的行为并非是真正的希尔所为。

隐隐的期待,在逐渐壮大的时刻,奇犽忽然惊醒。

方才那种思想到底是怎么回事,退一万步讲,他奇犽虽是话少淡然处之一切,骨子里其实和西岚、不、应该说是白岚甚是相像,人命早已看淡。

只是希尔他根本不可能放任不管。

这也是历练在潜移默化的扭曲他的思想么?

托着腮低头沉思,绕着西岚缓慢转圈,偶尔抬头时却发现,西岚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但看情形好似根本看不到奇犽一样。

这一定是西岚曾经在这个虚位空间里的经历了。

无形的黑影挥舞长鞭,从沾着浑水打湿更加紧致的皮鞭到带着倒刺的铁鞭,抡圆了呼啸抽在西岚的身上,只消一下便已是皮开肉绽卷下一层血肉。

从被禁锢在金属的背椅到倒吊在半空反剪双臂,酷刑的目标从胸腹遍布全身,烧红的烙铁在胸口烫出倒三角,烙烫腋下茂密的毛发,大腿胸脯挨个伤口层层叠叠。

有时候直接是一盆冒着焰火的煤炭从背后滚下。

唯一让西岚有些反应的,便是那不留外伤的电刑,从正常的将鳄鱼夹连接电线铜丝,到扎透囊袋,L型浸着盐水的铜片塞进后穴抵在前列腺,铜棒插进尿道口,末端缠绕一圈铜丝。

电流时断时续,西岚的身体在椅子上不断抽搐,仰着头颅发出吭吭的怪音。

也许西岚根本就不觉得疼痛呢?奇犽怪异的扯着笑,身为恶魔的他这具狼身不过区区皮囊罢了,这种反应估计只是生理的过激反应。

看呐,抽走铜棒,竟然流出澄亮微黄的液体,混杂着鲜血流了一地。

被电到小便失禁么?奇犽看着依旧硬挺随着电流左右摇摆的肉棒,忽然觉得一股深深的恐惧。

西岚完完全全会感受到所有的痛苦啊,这个虚位空间本就是针对灵魂的诡异存在。

即便切断一切感官,对于灵魂的创伤哪怕是西岚也无法避免。

再一转头,西岚已不见身影,不远处是一扇门。

仅仅是一扇门,很普通的纯色,孤零零的立在黑暗里,像是迎接奇犽一样。

已经没什么可以畏缩的,奇犽走到跟前,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忽然握住门把手一把拽开,一具被勒住脖子吊在门沿上的狼兽前后摇晃,撞在奇犽的脸上。

冰冷僵硬……

心脏处有一些东西悄然绽裂,奇犽眉目闪着光彩,抱住西岚的尸体,似是要将他卸下。

却在此时发现那具尸体抬起双臂,爪子死死掐住奇犽的脖颈。

“你终于醒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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