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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子宫镇守府:欢迎来到子宫至上的大航海时代】,1

[db:作者] 2025-08-10 18:16 5hhhhh 6110 ℃

写在正文之前:

本文含有性转换、女体化、雌堕、西瓜肚、触手服、胎内描写、雌小鬼、异种奸、舰娘等要素。

灵感源自「PSV重力眩晕」、「龙的牙医」、「舰娘」、「克苏鲁神话」……

女主设定源自于Jk.C,二周目的芮妮嘉。

……

【神圣子宫镇守府:欢迎来到子宫至上的大航海时代】

……

在古埃及人中,也盛行类似传统。每个人都取两个名字,一个是小名,让别人叫的,另一个是大名,是真实的名字,对别人是保密的。——《谈艺录》

说到这,那就不得不提了,公元前两千多年,古埃及的中王国时期,时曾有一场著名的战争。它发生在法尤姆绿洲的伊忒塔威城,当然,这是音译的名字,会比较拗口,我姑且将它意译为「邺」。发生在「邺」的战争叫做王朝的第十四次双王会战,以下简称「官渡」。

「官渡」之后,女法老「柯莉奥帕忒娜·孟德」,赐死了胜仗的功臣,她幼时的闺中密友兼王朝的女祭司「托勒蜜娜·攸」。

为什么女法老「孟德」会赐死「攸」呢?这个问题曾困扰十九世纪的历史研究者多年。直到二十二世纪时,考古学家在发掘她的金字塔时得到了答案。

她的陵墓中有一副精美的壁画——一位娇小可人的黑皮少女佩各式象征法老的金饰,挺着贫乳胸脯骄傲地站在战车,她的战车引领着胜利者的军势,徐徐入城。据壁画上的楔形文字,这是女法老「孟德」入「邺城」之景。而在法老的仪仗队之前,则另有一葬仪教团的巨乳女祭司,她赤身裸体,裹以白布,且指着「邺城」的城门向女法老「孟德」嗔笑。

据考证,这位大概就是女法老的幼时闺中密友兼王朝女祭司的「攸」。那么「攸」被杀的原因便呼之欲出了,这大抵是源于她自傲身材,故意在贫乳且娇小的女法老面前展示自己的「波涛汹涌」。

不过不久后,专家对壁画楔形文字的翻译,让这个猜测被推翻了。「攸」身边的楔形文字上写着她当日的豪言——「阿蛮有我良计…(模糊不清)…是易如反掌。」

「小蛮」是女法老「柯莉奥帕忒娜孟德」的父母给予她的真名与爱称,「攸」不称她「孟德」这样的小名,而称女法老「阿蛮」这样的真名,即使是「攸」她身为胜利的缔造者,也难赐死的下场。

由是可见「真名」是如少女贴身之「亵衣」,是不能示之于人的。

而我对此深信不疑,因为我每一次被人喊了真名,不幸的事情便会接踵而至。

我爸姓「林」,我妈复姓「巫马」即「巫」姓。因而,我则有了一个不能轻易示人的真名——「林中小巫」。

因为真名过于羞耻,自幼儿园时,我便隐藏了自己的名字,同学只得以「林」称我。

……

放学后的教室里,我与川上小姐十指相扣,她躺在讲台上,白腻的玉足搭在我的肩膀上。

川上小姐是我的「东国语」讲师,她刚毕业便来到了异国担任老师,同学们只知道她的东国姓是川上。

她和我是一类人,她称呼我为林,而我则称呼她为川上小姐,即便我们早已得知对方的真名。

一定不能喊对方的真名,这是师生之间的禁断恋情中的默契。

「如果有一天,你在高潮时喊了我的名字,那我会记恨你一辈子的。」

拥有大和抚子那般风情的川上小姐如是说。

……

「老师,今天要带套。」

男孩松开了和她十指相扣的手,打算为自己的狰狞男根穿个“衣服”。

「林,你真可爱,你不说老师都忘了今天是我的危险期了。但老师的脚都搭在你肩上了,你却还不把小弟弟塞进老师的小妹妹肚子里,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

川上小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自己的学生,以及自己的小男友。

「我…我算过老师的生理期,今天…是…危险期。」

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是林中小巫和大多数同龄的男孩不同,他对于女孩子的生理期有点了解,但也只是有点。

「安心吧安心,林,这一次还会和上次一样的,你不记得了吗,上一次老师我的危险期时我们也是无套做的,要射的时候你拔出来便可以了,你看,老师我之后不照样来月事了嘛,我手机里还有当时你浴血奋战的照片噢,嘻嘻~」

「这次不一样,我今天早上没有打手冲,量会比较…多,我怕忍不住。」

「老师的排卵日小穴又不是什么龙胎虎穴。」

川上小姐左手横在胸前,右手托着脸庞,她眼角的泪痣所衬托的,是那双美得不可方物的眸子。

「即便是入了虎穴但只要拔出来再射便不会得到大虎小虎的啦~」

她眨巴眨巴了眼睛,见小男友还是有点犹豫,便随手在讲台上的小包里抽出了一支钢笔盒,只是那盒中的并非钢笔就是了。

……

「马眼钉,这是。顶部的钻石是我之前耳环上的,那个耳环并不常用,我拿去改了改,提前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川上小姐在自己小男友那惊恐的眼神中,将那长得出奇的马眼棒在自己的小穴里蘸抹了些“花蜜”,随后便打算强行插入林中小巫的小鸡鸡马眼中。

……

「好啦,还痛吗?」

川上小姐轻轻地吻了一下男孩龟头上的钻石。

「如果小鸡鸡还痛的话,那就钻进老师小妹妹的嘴里让老师含一会,“唾液”中可是有止痛的魔药呢。」

……

「我…我爱…你…林。」

绯红的高潮余韵尚未消失在川上小姐的脸颊,新一轮的快感浪潮几乎又要将她推往云霄。

镶在马眼上的钻石摩擦在少女的花心上,那是一种别样的新奇感受。

……

「好痛。」

林中小巫和老师几乎是同时抵达了高潮,不同于川上小姐的娇啼,林中小巫的呻吟中还夹杂着痛苦。

自精腺中涌出的浓稠精液被马眼棒堵在了尿道根部,精液回流让少年的小鸡鸡又肿又烫,宛如一根烧火棍。

尿道被马眼棒撑开后,射精变成了一件极度痛苦的事情,要不是小鸡鸡的尿道是软的,少部分精液能沿着马眼棒渗出来,不然林中小巫的小鸡鸡真要爆了也说不定。

少年人能感知到自己的精液在老师的排卵日小穴中渗出,马眼棒并不能充当避孕套,但他已然在痛苦中成了失去理智的野兽,林中小巫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了在最喜欢的老师小穴里做一个专属于她的授胎打桩机。

……

「吻我,林中小巫。」

又一次高潮中,川上小姐不经意喊出了少年人的本名。

随她的话语而来的是心悸,虽然自己的小鸡鸡还在她的花心上打着桩,但是林中小巫的心已经凉了半截,生理和心理意义上都是。

似是诅咒一样,每一次听见那个名字,本应属于自己的名字,不幸总会接踵而至。

这一次,迎接他的,是他从母胎中带出来的心脏病。

回光返照状态下的林中小巫吻住了她的唇。

「川上富江,请怀上我的小宝宝吧。」

似是报复又似执念,濒死中的林中小巫喊出了川上小姐的全名。

最后的最后,林中小巫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最爱的老师会禁止自己喊出她的名字。

身下的女体在扭曲,不可名状之物被自己从那名为川上富江的美人皮囊中放了出来,不过这些已经与他无关了。

林中小巫死了。

男孩死在了女人的肚子上,或者说,死在了女人模样的不可名状之物的肚子上。

……

……

……

夕阳的余晖下,川上富江倚靠在病房的窗台边削着苹果。

床上躺着的,是她的学生,林中小巫。

男孩还在昏迷中,他本不应该上下午那节体育课的。

「林,你听说过海拉细胞吗?」

昏迷中的少年人依旧保持着沉默。

……

……

……

——深度72,「魔都:飨海」,旧市街——

出租屋的衣橱里,赤身裸体的林中小巫睁开了眼睛。

肢体上的麻木有了消退的迹象,可身体却在痉挛,肌肉还在抽搐,颅内持续抽痛。

现在的自己躺在一个木浴缸里,浴缸中的水浊不见底,不仅如此,洗澡水上还漂浮着肉糜和油脂。

林中小巫想起了一副名为《马拉之死》的名画,自己现在的姿势和马拉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完全一致。

人在浴缸里,浴缸在衣橱里,衣橱门半扇开半扇闭。与《马拉之死》所不同的是,这副画面是有强明暗对比的,外界的光源打在衣橱里,正好是自己的正前方,靠近自己上半身这边的衣橱门是闭着的。

同马拉一样,自己的手上是捏着东西的,左手捏着纸,然而自己涣散的视线却无法聚焦在纸上,自己的右手耷拉在木浴缸的一侧,应该也是有拿东西的,虽然现在的自己无法低头去看也无法抬手,但是那东西的手感不像是笔。

那铅笔还在浴缸里飘着呢。

林中小巫突然冒出了一个不好的联想,如果马拉被刺杀后迟迟不被人发现,就这么在浴缸里泡个一星期变成巨人观,也许,可能,大概,会和现在的自己差不多吧,至少,浴缸里飘着的肉糜和油脂是差不多的。

林中小巫又冒出了个诡异的念头。

首先,自己肯定是不止泡了一星期,那为什么自己现在的身体不是巨人观呢。

肌肉既然能有抽搐和痉挛这样的生理反应,那么肯定不是巨人观,巨人观的肉都是烂的。

自己露出水面的左手没有任何肿胀的迹象,只是被水泡得有些发白。

说到肿胀,自己的胸口好像有点肿胀,只是自己现在的身体特别僵硬,无法低头。

……

随着时间流逝,林中小巫的身体有点好些了,虽然颅骨依旧像个料理机,一下又一下地把脑浆拌匀。

至少自己嗅觉恢复了,左手也能轻微地晃动。

林中小巫闻到了,空气香的出奇,这是肉香。并非是肉汤的那种味道,而是指肉所散发出的香。如果将花卉的香味称之为花香的话,那么动物所散发出来的香味便可以称之为肉香。

最好的例子便是麝香,以及人体所散发出的荷尔蒙味道。

这香味似曾相识,林中小巫嗅到了一个女人的名字——川上富江。

川上老师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体香,那是一种独特的信息素,性器附近尤为浓郁,自己曾经问过她,她却笑着表示这是她的媚肉淫香。

现在空气中的香味显然要比川上富江身边的体香要浓郁得多。

一个恐怖的联想自林中小巫的脑子里冒出来,川上小姐身上的味道混杂着其他香水,似是她有意遮掩,倘若她赤身裸体地在太阳下跑马拉松,那么她身上的味道与这里相比如何?

如果把她切开来,一块一块下到水里,泡成生腌,那味道和这里相比又是如何?

……

人在诡异且惊悚的画面中总是会不断冒出自己吓自己的念头,身体既然动弹不得,林中小巫索性决定睡一觉。

……

一觉醒来,外界射入衣橱的光源有些暗淡了,时间似是到了夜晚。

身上的不适感已经消退的七七八八。

林中小巫低下了头,查看起自己的身体。

……

「欸欸欸欸欸欸欸!!」

女孩子的咋咋呼呼声自衣橱中响起,甜美的音色中夹杂着恐惧与绝望。

「老子变成娘们了?!」

十三岁的少年人,正是“舌璨莲花”,“甘言好辞”的年龄段。

先前林中小巫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胸被泡肿了,结果却没想到,自己全身上下,只有胸是肿的。

林中小巫毫不犹豫地动起耸拉在浴缸一侧的右手,把右手上握着的不知道是啥的东西扔掉,伸手便要进浊不见底的洗澡水中摸自己的好兄弟。

只要好兄弟还在,那就不是事,自己只是胸被泡肿了。

摸得到好兄弟,自己这辈子还能继续开大车,摸不到好兄弟,那……

林中小巫不是没有做过穿越的白日梦,可穿越后喜提的第一份馈赠不是金手指而是女体化,那是否刺激过头了?

……

「决定了!」

赤身裸体的萝莉站了起来,林中小巫强忍着泪水,右手握拳,似是在发什么毒誓。

「这辈子,我…我要搞姛!」

贸然在衣橱中站起的林中小巫一头磕在头顶上的天花板上。

「草。」

……

林中小巫感觉这个世界终于正常了。

她终于从那该死的浴缸里爬出来了,然后是那该死的衣橱。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一定是有病,她把木浴缸搬到了衣橱里,还是特么的放在衣橱的上方。本来好端端的三米不到的衣橱,被分隔之后,上部分的层高只剩下了一米五,暗不那几的衣橱,自己贸然站起来自然头撞天花板。

顾不上擦干净自己那黏糊糊的身子,林中小巫借着窗外路灯的昏黄看起了手上的纸条,这是她被泡在浴缸里时左手紧握的纸条,想必原主一定是在其上留下了什么清晰且简明的信息。比如说,凶手是奥杜因,先去雪漫城。

偌大一张白纸,竟歪七八扭地只写了一句话。

「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尽管林中小巫能肯定这不是自己学过的任何一种地球语言,但是,她能看懂。

人体,很奇妙吧。

你的眼睛会欺骗你,你的耳朵会欺骗你,你的经验会欺骗你,你的想象力同样会欺骗你,但数学不会,不会就是不会。然而语言学除外,会就是会,不会也可以是会。

「草,谜语人。」

林中小巫翻来覆去地盯着那句话,看不出半个所以然。

翻来覆去看字看不出所以然,林中小巫索性翻了个面,看看纸张背面有没有什么重要消息。

「即便被解体,芮妮嘉也不会死去,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芮妮嘉,你是否清醒。」

纸张反面的字迹明显比正面的字迹要清秀得多,看起来原主人在写这句话的时候要更有理智。

虽然还是谜语人,但是至少林中小巫从其上得出了原主叫做芮妮嘉,她可能是个不死族,后面是笑话。

「林中小巫死在了川上富江的肚皮上,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似是回应原主,成为二周目的芮妮嘉的林中小巫自嘲以附和。

……

是夜,林中小巫花了很多时间来清理那个浴缸,以及重新洗澡,再而是整理这个屋子。

清理浴缸和衣橱时,林中小巫发现当时自己躺在浴缸里右手紧握的是一个针筒。原主大抵上是个有趣的人,看上去深受失眠之扰,她把浴缸搬到衣橱上面当“水床”,图个清静,躺下去之后,还顺手打上了几管兽用麻醉剂并口服了几瓶安眠药。

估摸着是想做个长度为海枯石烂的梦,结果没想到只持续了七天零一夜便醒了。

看上去是那种不老不死的人想要寻求永恒的解脱而不得,不得已选择了永恒的安眠。

林中小巫摸不着头脑,索性用房间里地上的小刀在自己的手腕抹了一下。

「噫。」

「好。」

「我中了。」

二周目的芮妮嘉如是说。

……

这个身体上的谜团除了不老不死还有莫名其妙的体香,帕瓦出奇迹到也不是什么新奇事了,芮妮嘉举着木浴缸,并送它回了趟洗手间中的老家。

洗好浴缸后,便是洗人和洗屋。

后者没洗出什么值钱货和重要道具,原主穷得叮当响,姑且也就省去。

重点是洗人。

芮妮嘉望向了镜子,镜子中的是一位小美人。

她的外貌年龄段约莫在十五六岁,这还是往高估算的,雪肤花容,齐刘海,漆夜乌华。胸部虽然有隆起,但看上去并不大,只是稍微比贫乳好一些,在林中小巫的认知中,这应该可能大概也许是书本上说的B罩杯吧。

揉了揉,意外的,有些硬邦邦的。

完全达不到川上老师的那种柔软,但这也在意料之中。

芮妮嘉并不是很高,借助浴室里的卷尺,林中小巫量出的数字是一米五八。虽然只有B罩杯,但是在同体型的萝莉中,这已经很不错了。

身体还算是正常,芮妮嘉的那张脸庞,是最让林中小巫吃惊的。

有一说一,真是太像了。

芮妮嘉的脸几乎和川上富江是一个模子刻的,像是川上小姐的幼年版,更白且更幼。如果现在的自己站在川上老师的身边,那么众人脑海中便会不自意冒出母女或者姐妹这样的社会关系。

同样的左眼眼角下的泪痣,同样的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

这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非常的邪异。

不过仔细分辨还是能发现一些不同的,芮妮嘉并不是幼年体的川上富江。如果将相似感给分类成三级,「孪生姐妹」、「姐妹」、「母女」,芮妮嘉和川上富江大概会是母女。

一个明显的区别是,芮妮嘉不具备川上富江的那种大和抚子一般的风情。

她虽然也有一种吸魂榨髓的魔性魅力,但是与川上富江的那种温柔系所不同的是,她不是那种让人能看了直呼这是能成为我母亲的女人,而是让人看了就会有一种想要欺负和蹂躏她的邪欲。

特别是林中小巫用芮妮嘉的脸做了个鬼脸后,那种…欠揍的雌小鬼的风情不露自溢。

「草。」

原本还想用个污言秽语来展示自己小男子汉(熊孩子)气概从而摆脱雌小鬼中的「雌」的林中小巫发现自己虎牙一露,舌璨金莲后,更像个雌小鬼了。

原本以为熊孩子和雌小鬼是反义词。

结果没想到是个近义词,同分异构体。

……

如果在男孩子中进行问卷调查。

「变成女孩子之后,你会做什么?」

答案也许会五花八门。

但是如果是匿名的网络问卷。

答案就很统一了。

……

清洗干净的浴缸中,芮妮嘉把手不自意往下伸去。

她还记得上辈子和川上小姐第一次交媾时,老师用自己的女体给男孩传输的生理知识。

对于当时的少年人来说,川上小姐讲了 「阴蒂」、「阴唇」、「尿道」、「阴道」……等等那些女孩子的生理知识,自己只记了个大概。

曾经毫不在意的冷知识,现在竟直接和自己息息相关了。

即便如此,说实话也有点够呛。

对于曾经身为男孩的林中小巫来说,关于女孩子的生理知识,他只对「小穴」和「生理期」颇有了解。前者是可以肏的,位于女孩子的阴唇之间,后者关乎他会不会有十个月不能肏,以及要不要浴血奋战。

虽然有保健课和川上小姐的现场传授,但是林中小巫对于这些和自己关系不是特别大的知识学的很差,也许川上小姐讲过女孩子的「阴蒂」、「阴唇」……但林中小巫只记住了「阴道」,这个可以肏。

至于其他,欸,无关心。

每个熊孩子都挺自私来着,现在林中小巫要为自己曾经的敷衍付出代价了。

……

木制浴缸里,氤氲的水雾逐渐幻化成了川上富江小姐的模样。

身为回忆的幻梦,川上小姐只能帮助林中小巫简单的回忆一下林中小巫脑子中仅有的女性生理,川上小姐做不到讲解功能,只能偶尔冒出几个词汇帮助林中小巫回忆。

「第一题,“生理期”。」

“川上富江”倚靠在浴室的窗台边,她的形象是林中小巫记忆中上课时她抽人默写时的模样。

「嘶,第一题就是高难题嘛,还好,我会。」

芮妮嘉挺起了胸脯。

「女孩子的生理期分为“月经期,危险期,安全期”,规律是“月经期、安全期、危险期、排卵日、危险期、安全期”循环。月经期会流血,安全期可以无套、危险期和排卵日要带套。」

虽然能熟练地背出来女孩子的生理期,甚至林中小巫还会算生理期。但他的认知有点畸形,她知道现象但是并不知道为什么。比如说女孩子的月经期会流血,他知道这个现象但是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流血。

就比如说是危险期和排卵日,林中小巫只是知道这段时间是绝对不能无套内射的,因为这会有小宝宝的诞生。但是林中小巫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小宝宝,她的粗浅认知是这段时间是送子鸟的出没时间段,每个女孩都有自己专属的送子鸟,送子鸟以精液为食,如果在这段时间女孩子被内射小穴,大概会在晚上吸引送子鸟飞进女孩子的肚子里觅食,最后它们会在女孩子的肚子里丢下小宝宝作为食物的酬谢。

总之就是这种畸形的认知,毕竟上辈子是个自私的熊孩子,林中小巫对于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事物会记的深刻,关系不大的就走神,川上小姐讲小穴的时候他在想小穴,川上小姐在讲阴唇的时候他还在想小穴。

「说起来,我好像也变成了女孩,那我也会有专属于我的送子鸟嘛?」

一想到这,芮妮嘉突然感觉汗毛直竖。

「决定了,得赶快算一下自己的生理期,推算出危险期,从而就能推出我的送子鸟的出没时间段。」

「嗯,等下一次小妹妹流血就能算了。」

「话说,变成女孩子后,我,好像思路开阔了,这好像有BUG口牙。」

「我完全可以卡BUG嘛!如果危险期被内射了,只要我晚上不睡觉,拿着棒子守一晚上,看见送子鸟往我的小穴飞就一棍子敲死不就好了嘛。」

「什么嘛,我真是天才!」

“天才”芮妮嘉骄傲地挺了挺胸脯。

「不对不对,我怎么会被内射。」

「明明都说好了,这辈子要搞“姛”来着。」

「嘶,这就是女孩子的身体嘛。」

「恐怖。」

「竟然不知不觉被套路了,我为什么会考虑送子鸟口牙。」

……

「第二题,“尿道”。」

倚靠在床边的“川上富江”并没有特别多的动作,宛如一个无情的默写课机器。

毕竟她只是芮妮嘉编织出的回忆幻梦。

「呃…」

「有点难度…」

「嘶,女孩子的尿道在哪?」

「好像是,在阴道上面?」

「难道是那个,小小穴?」

「不对,这样的话,那这答案也太明显了,越明显的答案越有可能是陷阱。」

「可如果不是小小穴,那小小穴又是做什么的?」

「越是这种难题,越是要谨慎。首先肉棒穴是吃肉棒的,臭臭穴是拉臭臭的,它们都有自己的本职,假设肉棒穴同时也是尿道,又或者臭臭穴同时兼任尿尿穴,那我就要找出论证。」

「以前和川上老师做爱的时候,川上老师的肉棒穴能分泌蜜液,既然如此,那肉棒穴也是能具备分泌其他液体的功能,比如说尿液。对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以前我值日的时候去扫过女厕所,女孩子的厕所里没有尿尿池,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女孩子是臭臭穴同时具备尿尿穴的功能。」

「嘶,很有可能。」

「女孩子的身体真是狡猾口牙,果然是难题。这样看的话,肉棒穴是有可能具备分泌尿液的功能,女孩子只能蹲下来上厕所,也有可能是臭臭穴当尿尿穴用。这样看的话,小小穴有可能是给小精灵使用的肉棒穴!」

「果然是陷阱,小小穴是小妖精肏的肉棒穴!」

「芮妮嘉是大天才口牙!」

「哎,怎么说到嘘嘘穴,就想嘘嘘了呢。」

自言自语的少女当然没有兴趣去马桶上解决,毕竟是自己分泌出的,也不是很有嫌弃感。

浴缸中的清水稍稍混入了些黄浊色。

一边在浴缸里嘘嘘一边观察自己嘘嘘的芮妮嘉终于发现了正确答案,小小穴竟然真的是女孩子的尿尿穴。

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口上服输。

「什么嘛,虽然小小穴真的是尿尿穴,那也不代表它不是小精灵使用的肉棒穴嘛。」

「芮妮嘉果然是大天才呀,提前学会了超纲的知识点。」

……

「第三题,“大阴唇。”」

「那是啥,“大阴唇”是啥,我好像只听说过“阴唇”,“阴唇”难道还分大小的嘛。」

芮妮嘉揪起了自己的「蝴蝶花瓣」,她记忆中的“阴唇”和“小阴唇”几乎重合,她对于“阴唇”了解就是“小阴唇”。况且阴唇这样的不是很重要的性器她也无关心。

就好像是接吻的时候,嘴唇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和川上老师的舌头纠缠,平时肏穴的时候,虽然小鸡鸡一直被川上老师的阴唇亲,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她的肉棒穴,那里才是温柔乡。

「嗯,看上去芮妮嘉的阴唇并不是很大,我可能没有“大阴唇”吧。」

「好了,这题的答案是我没有“大阴唇”。」

望着那骄傲的小女孩,身为幻梦的“川上富江”也没有纠正她。

「正确,那么下一题。」

“川上富江”如是说。

由于她自己都是来自于林中小巫的认知层,其实只要林中小巫觉得是对的,那么她便一定会赞成。

芮妮嘉其实在自己骗自己,然而她却无法察觉,这是她给自己量身定制的坑。

……

「第三题,“小阴唇”」

「霍霍,果然如此嘛,这是我的小阴唇,我的阴唇比较小,所以我只有小阴唇。」

少女骄傲地捏着自己的“蝴蝶翅膀”,扑嗒扑嗒地模仿展翅飞行的“私处蝴蝶”。

「正确,第四题,“阴蒂”。」

「阴蒂是啥?」

芮妮嘉愣住了,她对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好像曾经的川上小姐跟她说过关于阴蒂什么,他还特别记忆深刻。

「提醒一下,阴蒂是女孩子的“龟头”。」

由于当时的林中小巫对于川上小姐的这句话记忆深刻,现在的“川上富江”模仿着当初的她如是说。

「噢噢,我知道了。」

芮妮嘉伸手便想要去捏自己的阴蒂。

「等等,我阴蒂呢?」

川上富江的阴蒂比较大,即便是藏在阴蒂包皮里也比较明显,更何况她每一次和林中小巫交媾时,性器都是性奋状态,阴蒂自然也是充血勃起状,所以林中小巫以偏概全地认为女孩子的阴蒂都是很明显的。

然而芮妮嘉现在可不是在交媾,阴蒂充血也不是很足,更何况与川上富江不同的是,芮妮嘉是罕见的阴蒂包茎,她的阴蒂包皮过长,阴蒂头的暴露面积是0%,需要手动翻开包皮,因而林中小巫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阴蒂藏在哪里。

「我没有“阴蒂”。」

骄傲的少女发出了失落的哀鸣,不得不面对自己有可能是残疾的现实。如果自己是男孩子的话,自己现在没有了龟头。

「不过没有龟头就没有龟头吧,反正我现在是娘们了。」

芮妮嘉的情绪非常低落。

「正确,下一题开始是内生殖器。首先,“子宫”。」

「子宫?这是什么。」

按常理来说,林中小巫应该是知道子宫的,毕竟他的小鸡鸡很长,能够顶到川上富江小姐的花心,但是在他的认知中,花心是一种肉嘟嘟的性器,是一种小肉球,只是给顶着玩的。她不知道花心上有小洞,更不知道花心只是一扇通往子宫的门扉。

林中小巫甚至错误地把花心作为另一种龟头,如果阴蒂是女孩子的龟头的话,花心就是女孩子的另一颗龟头,被藏在身体里最深处的小龟头,给男孩子顶着玩的。

「大概女孩子是装尿液的器官吧。」

虽然对于女孩子的生理学的很差,但是林中小巫对于人体的泌尿系统学的很好,那主要是有一段时间后和老师做爱做的太频繁,鸡儿出现了问题,去了医院做了检查,恶补了一下相关知识,然后知道了膀胱和肾脏。

「子宫是女孩子的膀胱!小小穴后面应该就是我的子宫。」

「正确,下一题“卵巢”。」

「这又是啥?」

芮妮嘉感觉比起子宫,卵巢这个名词更陌生了。

「提醒一下,卵巢有两颗噢,和子宫是连接的。」

不知道为什么,林中小巫的记忆中,川上小姐曾经讲过这句话,因而现在的幻觉也如是说。

「噢噢噢!明白了,果然如此嘛,我,天才呀,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卵巢是女孩子的肾脏,女孩子和男孩子一样有两颗肾脏,男孩子的肾脏连接膀胱,女孩子的肾脏,也就是卵巢,连接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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