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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入府,2

[db:作者] 2025-08-10 18:16 5hhhhh 1570 ℃

“这话说得不错。”

她还没来得及搭话,屋外就传来了浑厚的男子声音,她才站起身,院中就传来了整齐的声音:“奴婢见过老爷。”

“嗯,起来吧,要好好服侍四太太。”

伴着威严声音踱进正房的是位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他一身灰绸长衫,身量清瘦颀长,面色白皙,虽是保养得当,但眼角还是免不了道道皱纹,三缕胡须垂落,透出点点笑容。

怜心见到来人,也连忙跪了下去,口称老爷。他赞许地看了侍女一眼,开口时却是对着颂莲说的:“想到你远道而来,年纪又小,我特意找了个稳重的伺候你,怎么,还喜欢吗?”

少女垂首道:“是,怜心很好,谢谢老爷。”

见到她怯生生的模样,陈仁恕笑容更盛,吩咐道:“四太太喜欢,是你的福气啊,下去领一钱银子的赏吧。”

怜心忙谢了恩,退出去时,乖觉地关上了门,只留下两人相对。氤氲红光下,剧烈的茫然惶惑袭击了她,她手足无措地捏着裙角,垂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局促不安,男人坐在主座上,笑着说道:“刚才脚锤的还舒服吗?”

说到这个,她只觉得衣领处阵阵热气上涌,熏蒸的双颊滚烫,只是摆手摇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娇羞不胜的姿态最是讨老爷喜欢,开口时也越发温和:“害羞了?来,先坐下,你刚来府上,难免会不适应,没关系,慢慢的就好了。”

她顺从地坐在陈仁恕身边,双脚在地板上左右挪动着,抬起又放下,疏解着主人的紧张。他的和蔼鼓励了颂莲,低声说着:“您是我的丈夫,这是我的新婚之夜,自然是紧张的。”

男子笑声疏朗,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能有这份心就好,以后这就是你的家,只要守着规矩,谁也不能给你委屈受,过着过着就舒坦了。”

她轻轻应了一声,接下来的要求却又让少女红了脸:“来,把脚抬起来我看看。”

颂莲犹豫再三,禁不住他一再催促,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才慢慢地抬起双腿,放在了他怀里。

陈仁恕也不以为忤,她眉眼间的娇媚反而令他颇为受用,不过更让他喜欢的还是自己怀里这双脚。经过药浴之后,这双纤细的玉足恢复了白皙粉润,他低下头,毫不掩饰地贴在她的脚底深吸一口气。

“呀,你怎么这样,这样闻啊……”

她惊叫着缩起脚趾,扫过他鼻尖时带来一股淡淡的酸味。男人却是眼前一亮,饶有兴致地试图将她们掰开,少女虽然尽力挣扎,但脚趾怎么能拗得过双手呢?陈老爷很快便如愿以偿地分开了脚趾缝,他的鼻子放在还藏着一点汗渍的肉缝里,轮流品尝着她的味道。男人一边调戏她的敏感处,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嗯,这样才对,要是一点味道都没有,未免也太无趣了。”

他竟然这样喜欢我的……还真是闻所未闻,完全不像想象中前朝进士的作风,颂莲心里一沉,如果手握大权的都是这样声色犬马的人,也难怪像自己这样普通人的生活一年难过一年了。想到这里,她眼珠一转,便想起捉弄他的念头来,脚趾微微用力,便将陈老爷的鼻子夹在了里面。

“真是个调皮的小丫头,还不快放开你家老爷,要不然一会儿可是有你的苦头吃!”他并没有生气,反而跟颂莲调笑起来。

少女促狭一笑道:“我偏不放,老爷有本事尽管使出来就是了!”

他与颂莲的双足零距离接触,呼吸之间,药浴的淡淡苦香、新鲜汗水的咸湿味道,还有趾缝间发酵的酸臭味道,酝酿成了少女的独特气息,熏陶着他的神经。

他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舐起她的脚底。舌尖触及的软肉并没有特殊的味道,只是带着些似有似无的咸味,但他能感觉到少女的躁动不安。舌头扫过的地方,都会下意识地绷紧,她的脚底卷起层层肉纹褶皱,试图抵抗着他的入侵。

但很快,男人的手指也加入了战团,指尖顺着褶皱游走,探索着她想要遮掩起来的敏感处。

颂莲却是连连叫苦,没想到偶尔一个顽皮的举动,反而勾起了男人的兴趣。舌尖温热而柔软,指尖微凉坚硬,两种全然不同的感觉在脆弱的双足上肆虐,引得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别,别欺负我,不来了,别挠了呀啊哈哈哈,嘻嘻,趾缝不可以啊——”

她求饶似的张开脚趾,绷起足弓,以为放了他出去就会免除痒刑。只是老爷却不肯轻易放开她,反而趁着脚底完全摊开的时候,猛烈地发动了进攻。指腹用力在她的脚心按揉着,集中开发着方才藏在足弓中的部分,舌头在她张开的趾缝中拉锯进出,引得她的笑声中也掺入了些许呻吟:

“疼,疼啊……别再折腾我的脚了,饶了我吧噫嘻嘻,哎——又疼又痒啊,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啊哈哈哈哈哈,饶命啊老爷,别按了!”

经过药浴和捶打之后,好像脚底的神经都浮现到了表面上,即便是轻轻搔挠也像直接戳在了深层肌肤中一样,让她苦不堪言,更何况是用力的按揉。男人如同他的佃户一般,精耕细作,不遗余力,不过农民用心侍候的是田地,而老爷耐心开发的,却是少女的嫩足。

这也就难怪颂莲此时会又叫又笑,拼命扭动着身体,小腰猛的抬起,很快就重重地砸回了凳子上,身体一歪,在一阵惊叫中摔在了地上。她本就委屈的很,屁股又摔得生疼,蓄积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生气了?好了,我不挠了,这也是为了你好嘛。”见少女小声抽泣着,陈仁恕终于停下了对她的折磨,笑着安抚道,“女人的脚是最重要的,这脚上调理好了,身体各处也就都顺畅了。来,脱衣服睡觉吧。”

他站起身,抱起瘫软在地上的少女,走进了内室。

云雨一番之后,红罗帐中很快就响起了男人的鼾声,他虽然保养得当,但毕竟已是中年,精力体质大不如前,在少女身上尝到甜头之后,也就支撑不住沉沉睡去,只留下身边的颂莲兀自喘息着。

在一整天的喧嚣之后,气氛终归沉寂,心中空洞无从填补,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智,直到她眼眶酸楚,泪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腿间的疼痛还在提醒着她,枕边人方才有多粗暴,丝毫没有顾及她初经人事,只管自己痛快,这样让她独自承担伤痛的人,真的值得托付一生吗?

少女阴郁地想着,眼前的种种事物,都浸润在灯笼红光之中,彻夜不熄,像极了她大腿上还未干透的淋漓颜色,刺的她只想闭上双眼。

还好,这样的孤独她不必承受太久,夜半寂静之中,骤然响起了门环声。她有心不去理会,只是门外人不肯放弃,无奈之下,她只好应声道:“谁在敲门?”

“太太,是梅珊太太的人来了,通禀老爷,说是梅珊太太病了,要老爷过去呢。”

怜心的声音透过门板,显得略微有些沉闷,却像一根刺一样扎得她大为不快。

一旁的男人也被惊醒,含混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暧昧朦胧:“这个梅珊,总是这么爱使性子啊。”老爷拍了拍颂莲的肩,笑着安慰道:“没过门前,她是个唱戏的,因为还有几分本事,班主拿她当摇钱树,场场都不肯让她歇着,久了反而落下了心疼的毛病。你别理她,咱们睡吧。”

他随即提高了声调:“告诉梅珊,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这不知是责备还是温柔的话,让她心里五味杂陈,纠结再三,终究还是低声道:“既然三姐病了,你就快去看看吧,我这里不要紧的。”

陈仁恕探寻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似乎并未生气,笑道:“你是个识大体的,能容人,才享得住长远啊。既如此,你先睡下,我去梅珊那边看看,不然她能闹一宿。”

目送着他穿好衣服出门,颂莲心里的怒火在看到小心翼翼走进来的两人时终于爆发了,她抓起身边的枕头就扔了过去,安枕的如意砸在地上,绽开清脆的爆裂声,吓得雁儿直接跪在了地上。

怜心却是不紧不慢地走到她面前才跪下,沉声道:“太太可是怪奴婢们不中用?”

四太太怒声道:“你还知道问?这么大的院子,这样多的人,连个消息都挡不住,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年长的侍女却是反问道:“敢问太太,您方才为什么不留下老爷呢,明明老爷说了不去啊。”

迎接她的是一记狠辣的耳光,怜心的脸颊瞬时便肿了起来,颂莲待要再打,却又像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颓然放下了手,声音低的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的心在那儿,我能怎么样……”

怜心点点头,柔声说着:“是,即便奴婢们拦了,明天老爷也会知道,虽然面上可能不会多说什么,但心里肯定会把这笔账记在太太您身上的。现在只有忍下来,慢慢绸缪才行。”

颂莲无精打采地问道:“梅珊……老爷很喜欢她吗?”

这次回话的却是雁儿,她恨恨地说:“可不是,您没来之前,一个月里总有个一半在她那里,剩下的一半还有五天要在城里,就是可怜那二太太,既每月就靠那几天过日子。”

“你这是怎么了,她待你不好么?”

见她好奇,小姑娘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开了口:“自从她进了府,一应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不说,连她的下人都是了不得,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弄得我们都成了下人里的下人了。我听说她还派人出去放利钱,不知道这些年逼了多少卖儿卖女了!”

颂莲皱起眉头,一旁的怜心沉默不语,显然是认同了她的说法。

看着侍女脸颊边的红肿,四太太也是颇为愧疚,轻轻抚摸着她的伤处,似乎是牵动了伤口,怜心身体微微一颤:“疼吗,我不该这样对待你的,明明你也是为了我好。”

侍女摇摇头,柔声道:“只要太太能理解奴婢就好。”

“可是……”

怜心俏皮地笑了笑,打断了她:“如果您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不如想想怎么补偿我啊?”

望着这似曾相识的表情,她竟然是打了个冷战。只是被轮番折腾的她,也实在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气去逃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惊叫的少女被妖精一样的姐姐按到在地,一条红绳将她捆成四马攒蹄。怜心轻巧地提起背后的绳结,将她扔在了床上,引起了小丫头一阵呜呜呻吟。颂莲抬起头,却正遇上丰腴女子温柔的目光。

这次,真的逃不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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