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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的我被一对挠痒主奴玩弄于股指之间的故事,大概,2

[db:作者] 2025-08-10 18:16 5hhhhh 4200 ℃

这种怪异的痒感和我记忆中大不相同。小时候谁没有被挠过,但随着年岁增大,人与人之间愈发疏离,似乎连动一动手指都成了难以逾越的天堑。再好的朋友也不会动辄拿挠痒痒作为要挟。

我也幻想过有一天会与童年旧友重温手指间的游戏,我甚至罗列过十几种自然而亲切的tk开场白,但现实比幻想更加离奇,此时此刻,我正被一个暗黑妆容的陌生大姐姐揽在怀里疯狂胳肢。

......挠痒还在继续,我感觉到自己的乳头逐渐挺起来了,正骄傲地怼着她的手掌心。

“呵,被人挠痒痒就这么舒服吗?”她舔一下我的耳垂,“你不会是那种被人挠着痒痒就能射出来的变态吧?”

这句话听得我脾气上来了。我是喜欢挠痒没错,但我不认为有人可以借此鄙视我。站在xp的制高点,为对方冠以“变态”的污名再加以打击,这种行为我坚决抵制。

生而为人,xp既是自由的,也不该有高下之分。

“怎么,有情绪了?”娜娜敏锐地捕捉到我的抗拒,“不喜欢被姐姐我这么称呼吗?”她的指尖停顿了一下,接着转变了呵痒的目标——手掌自下托起我的胸脯,手指上撩,若即若离地刮擦着我的乳头,绕着我的乳晕打圈儿。

“变态、变态。”她轻轻咬噬着我的后颈,像一只发情的猫咪,“喜欢偷窥是吧?嗯?小变态。”牙齿的触感自然分明,但温润的唇与发丝摩擦产生的痒感让我难以忍受。

好痒!好想笑出来!

两个部位被同时呵痒,痒感一下直逼到我忍耐的阈值。

“说,我是变态。”她一字一字调教着,时不时抬手,像撸猫一样胳肢着我的下巴,

不说!我死死咬住下唇。

“说,我喜欢被玩弄。”

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我气得身体直发哆嗦。被真正意义上的女变态压在身下,一边玩弄着乳头,一边被迫说出些言不由衷的话语......虽然这是我最喜欢的tk文套路,但是我不想自己担任被玩弄的主角啊!

“说不说,你说不说!”这一秒她的手指还围绕着乳晕起舞,下一秒,她悄无声息地转变了目标,指腹准确无误地滑入肋骨与肋骨之间软肉中,用力揉捏。

好痒!我左右疯狂扭动着身体,唇齿间的防线摇摇欲坠。痒感透入肋骨,沿着骨头酥酥麻麻地窜动。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还不打算说吗?宝贝。”她似乎被我不屈的意志打动,手臂再从我的领口向内探探,双手分别呵痒着我的肋部与侧腰。

我们俩人的肉体几乎重叠在一起。我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呼吸,却想象不出她的表情。之前掌掴小雅时,她的表情冷酷如冰,目光锐利好似锥子。此刻虽然她还是一块冰,可这块冰正自内而发散发着滚烫的蒸汽,汩汩流下水儿来。

娜娜温热的手掌掐上我的腰肉,手指都嵌进肉里,像钻地导弹一样飞速转动着。谁的腰不怕痒呢?伴随着她的动作,我一下一下战栗着,身体在瘫软与紧绷间来回变换,嘴角更是无法抑制地扬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不是很会笑嘛。嗯,好听,不要停。”娜娜倍受鼓舞,胳肢得更起劲了。

“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等下哈哈哈哈哈!”

“不等。”娜娜往我耳洞里吹气,“欸,就是玩。”

笑声就像开闸之后的湍流,借势而出,我哈哈哈哈放声笑着,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生理原因,我感觉娜娜的抓挠更痒了。我感受到她的指尖依次数过我的侧肋,感受到自己的肚子正因震颤而泛起涟漪,感受到痒感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搅得五脏六腑天翻地覆。

“你能不能小点声,让邻居听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话是这么说,娜娜的胳肢可是一点都没放缓。

我也想小声,我甚至想把笑声忍住,但不知为何,即便我已经完全习惯了娜娜的搔痒,笑声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钻出来。

“我说,你不会是真的乐在其中吧?就这么喜欢被人胳肢?所以说到现在还不求饶......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变态呢。”

才不是!

“哈哈哈哈哈你,你胡说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倒是求饶啊。”

确实。还没到服软的时候,但暂时的退让未必不是一种策略。

“哈哈哈求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有用,娜娜的挠痒一下子放缓了,取而代之的,是她言语上的刁难:“知道求饶该怎么说吗?”

什么意思。我装作没听见,抓紧时间恢复着体力。但下一秒,更加残酷的挠痒在我的上身爆发开来。

“哈哈哈不知道哈哈不知道啊哈哈哈哈!”

“我教你,你要说‘娜娜姐姐’,说!”

“哈哈哈娜,娜娜姐姐哈哈哈哈哈!”

“说‘我是个喜欢被挠痒痒的小变态’。”

这句话关乎我的尊严,我不能说。

“哈哈哈你痒死我算了哈哈哈哈哈哈!”这一刻,我刚烈的意志让我自个儿都敬佩。

“嗯?”娜娜双手离开我的身体,下一秒,腰部两侧陡然传来被子弹击中一般的撕痒感觉!我惨哼出声,直抵肾脏的痒感甚至让我不及发笑——但紧接着,左腰处娜娜的手指开始颤动,奇痒袭来——而右腰还在被轻一下重一下地戳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处可逃,无从忍耐。

“你之前说什么?我没听清呢。”娜娜也笑了。

没什么。不过是一句话罢了,说过就忘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等我含糊着把那句话说完,娜娜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手掌汗津津地贴着我的身体。

结束了?我松了口气。

“你重说一遍,刚才你笑得我耳朵都聋了,什么都没听清。”娜娜下巴落在我肩上,她也累的够呛。

我没吭声。

“行,你挺有骨气的。”娜娜夸赞一句,双手从我衣领退了出去,“等着,我给你列个表。”

什么表?

很快,一张白板纸被她pia地贴在卧室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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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沟通

自我剖析

状态

定位

爱好

我傻了:“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字竟然很好看。是标准的楷体,一丝不苟。

“是这样......”娜娜抱臂托着下巴,似乎也在思考,一双黑丝长腿沙沙摩擦着,“这张表上的内容,是我们一会将要寻找的五个答案。”

“啊?”

“你会明白的。”娜娜不再解释,坐回床上,捡起另一条绳子,拍拍床铺:“来吧,上床趴着吧。”她拽过我的脚踝,我感到脚底一凉,是拖鞋被拽下来丢到了一边。

接下来是要对我的脚下手了吗?

我把脸埋在被单里,用黑暗掩盖自己的紧张。圈里十个人里有九个是足控,而t足,毫无疑问是tk过程最重要的一环。

有气息喷洒在我的袜底,痒痒的。

“可以嘛。没想到你还挺讲卫生的。”娜娜不吝点评,“把你的袜子脱掉,可以吗?”这会儿她又温柔起来。

“......”我能说什么。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脚掌一凉,袜子被扒到脚趾处,并没有完全脱下。然后,我感觉到有一根质地较软的棉绳绕着我的脚踝捆了几圈,窸窸窣窣地收紧打结。我的小腿被娜娜向身后扳起,似乎有根绳子将我后缚的手腕与脚腕系在一起。

“知道这个绑法叫什么吗?”娜娜一边提问,一边将我的大腿用力抬起,更多的绳索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从被单中仰起脸,正好从穿衣镜里看到自己此时的状况——用于下半身的麻绳要比上身的更细一些,在娜娜灵巧双手的牵引之下,结实的细绳从大腿胯下收起,交叉绕回脚踝的连接处,每一道都勒得非常紧,看着甚至可以说有点艺术性。

还没结束,娜娜牵住细绳的尾端,刻意在我的脚掌处绕了两圈再收紧。作为最后的收尾,娜娜双手揪住我的一对袜尖,痛快地扯掉,随手丢在一边。

“哼,小脚趾挺可爱的。”她左看右看,似乎对自己的“绳艺作品”十分得意,“你觉着怎么样?我捆得好看吧。”我扭动几下身体,只觉得手脚仿佛都不属于自己,它们紧紧地贴在一起,想动弹一下都是奢望。

娜娜透过镜子欣赏着我无力的挣扎,然后掏出手机“啪啪”拍了两张照片。

“你拍什么?”我顿时警惕起来。

“当然是拍这个了。”她把手机搁在我面前。屏幕里,一双白皙透红的脚掌为粗糙的麻绳约束着,被迫抻直,完全紧绷的脚底与绽开的脚趾形成了鲜明对比。

羞耻感爆棚。

我试着收起脚趾,但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抻直的脚掌别住了脚趾的筋,即使我倾尽全力,也无法将脚趾并拢蜷起。

就在这时,客厅的门锁打开了,伴随着咚咚咚的脚步声,卧室房门被猛然推开。

“娜娜姐,我回来了。”小雅上气不接下气,“啊......他怎么...成这样了?”

“当然是我赌赢了。东西呢?”

“哦......给你。”小雅似乎将什么重物搁下,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娜娜从床上坐起,探身下去翻找什么。小雅走到我面前,蹲下,双手托着下巴望向我。

说真的,我不敢面对她。

“是你自己想留下的?”她的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失望,“手铐钥匙呢?”

我没脸说——钥匙被我贴身藏着。

“你知道赌注吧,待会我也要胳肢你的。”她冰凉的手在我脸上拂过,应该是擦掉了什么脏东西,“你应该不怕痒吧?没关系的,我也不太会挠。”在少女的观念中,男性应该都是不太怕痒的,至少没有女性那么怕。

我下意识点点头。

“你真不怕痒吗?”与娜娜的这声质问一同到来的,是左边腰侧被重重一戳,虽然这次有衣物阻挡,我还是被痒得一个激灵。

“不...不怕!”我还是想在小雅面前维持自己的形象。

“行吧,让我瞧瞧。诶呦,这小伙脚丫怎么这么脏啊?”她阴阳怪气地一吆喝,拽住我膝盖间的绳结,把我的身子摆正,再用两叠棉被夹住,“妈妈没教过你不能脏兮兮地上床吗?”

“不脏啊,娜娜姐。”小雅也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脚掌,眼里有光。

“在床底下藏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脏?姐姐先来给你洗洗脚哈。”我听见有哗哗的水声。

“不行,娜娜姐!要是把床弄湿了我晚上还怎么睡呀?”小雅急了,蹬掉鞋子,一双兔兔白袜踩在床上。

“行,那我干洗总可以吧?”通过穿衣镜,我看到娜娜将一个黑色单肩渔具包提到床上,从里面挑出一把猪鬃刷子,慢慢向我的脚底逼近,“刚才我还想着刷慢一点的。不过你不是不怕痒嘛,那我就随便了。”

“不是,我还有话要说......”我知道刷子这种“大杀器”的威力,赶忙找话题拖延时间。

“你说啊。我一边刷你一边说。”娜娜不为所动,黝黑的刷毛离我脚掌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厚密刷毛抵住脚掌的那个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我分明感受到无数根柔韧的刷毛与肌肤碰触,猪鬃形变弯曲,戳陷在脚底的嫩肉中,痒感已然集聚,只待娜娜的一推、一拉。

“你想说什么?”这个时候她反而住手了。

我的心还在空中悬着,生怕她会在我说话的当口开刷:“呃,能不能从另一只脚开始......”

“可以。”没想到娜娜不假思索答应了,“小雅,你不是学过按摩吗?那只脚交给你了。拿他试试手。”她笑得一肚子坏水。

“......哦。”小雅从床铺的这头跑到那头,冰凉的小手托起我的脚背:“都被你绑成这样了,还怎么按啊。”

“还挺挑。我帮你把绳子剪开,可以吧。”娜娜搁下刷子,蹬腿在我屁股上一踹,“别乱动,小心划伤了你。”然后,一个冰凉尖锐的物体触碰到我的脚心,将之前勒在脚弓处的细绳挑起,“嚓”地剪断。

小雅接过我的脚掌,抚摸过我脚心处细绳留下的红痕,温柔极了:“我不太会按,你忍着点啊。”

“嗯。”我松了口气,如释重负地点点头。

她手指冰凉。

......

“啊——!!”我像条热锅上的活鱼在床上蹦哒,痛得面无血色。

“再忍忍......嗯,你是不是心脏不太好?”小雅的指关节怼进我的脚心窝,触动针刺一般的疼痛。

我几分钟之前还当她是谦虚,没想到她是真的不会按!

“别叫了,足疗嘛,痛才见效。”娜娜正把玩着我的另一只脚。与小雅没轻没重的按压不一样,她左手抚过我的小腿,右手倒握猪鬃刷子,正在我的脚踝上下轻扫。一般人呵痒不会以脚腕作为目标,但娜娜偏偏对我的这个部位赞不绝口:“男人的脚踝就是好看,又细又直,掐着都没二两肉。”她一双黑丝美腿伸展在我面前,脚趾放松地张开。

脚踝总归没有脚底敏感。娜娜也看出这里不是我的弱点,冷哼道:“只知道喊疼是吧,是不是姐姐我挠得不够痒啊?”,手中的刷子随即“沙沙”上移,逆着我的脚背扫过。

脚背相较脚踝又要怕痒许多。且不论脚背凸显的血管在毛刷下如何脆弱,单是那几根时不时误入到脚趾缝间的鬃毛,就足以痒得我浑身瘫软——如果不是另一只脚正被小雅“百般折磨”,我只怕早就笑出声了。

不过这还不是娜娜计划的全部。因为是面朝穿衣镜被四马攒蹄绑在床上,我对她俩的所作所为看得是一清二楚。小雅垂着头,正全力按揉着我的脚底;而娜娜显然不怀好意,她刻意将我的脚底展露出来,刷子则藏在我视线的死角,一遍遍刷洗着我的脚背。

“沙沙沙沙”

不是错觉,刷子每扫过一遍我的脚背,刷毛的起始位置便会离我的脚底更近一点点......终于,刷子在娜娜的驱使下跃过了脚背边缘,直逼我的脚掌。

“哈哈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

陡然爆发出来的笑声把小雅都被吓了一跳。

穿衣镜中,厚密的刷毛毫不留情擦过我的整个脚面,无数根鬃毛拉出无数道痕迹,无数道轨迹重合的刺痒刻入我的脚底。我想挣扎,可身体被麻绳牢牢捆住,只能像条虫子卑微地扭动。

“这......没想到你这臭脚这么怕痒。”娜娜语气难掩惊讶。

我也没有想到。这些年来我的脚从没被人挠过,在我想来,男性布满薄茧的脚底总要比女性坚强。但没想自己的脚底一遇到女性的“拷打”,竟会这样脆弱不堪。

“行吧。笑得这么开心,姐姐可要加快速度喽。”与娜娜的话语一同来到的,是更加急遽的刷毛挠痒,“喜欢吗?喜欢脚丫被姐姐我这样挠吗?”

我拼命摇头,没法讲话更没法呼吸,唯一能做的只有笑!笑!笑!

“不喜欢?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娜娜指挥刷毛在我的脚趾缝间进进出出,“来,当着你小雅妹妹的面,把刚才那句话再重复一遍。”

绝对不行!我抓住娜娜放缓挠痒速度的空档,低头死死咬住被单。

娜娜露出残忍的笑:“好。你不说,我就刷到你说为止。”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濒临溃决的挠痒攻势之下,我的下体渐渐滚烫起来,正来回摩擦着床铺。

“雅儿,你也拿个刷子一起挠他。”娜娜提议。

“娜娜姐,你看他都这样了,就放过他吧。”

“你忘了?他是自愿留下的。”

“......我不信。”

“你自己问他。”

小雅为难地看过来,我正要从她那里汲取坚持的能量,没想到她的下一句话就是劝降:“你就说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

见我表情松动,娜娜放缓了洗刷的速度,给我留出说话的机会。

挠痒的地狱似乎已经过去,但最艰难的时刻还没有到来。被单的一片已经被我的口水浸透。我艰难平复着呼吸,张开刚才因为用力过度而酸痛的双齿,闭眼吐出一句话:

“我喜欢挠痒。”

“还有呢?完整说一遍。”娜娜在我脚底写了个“变”字算作提示。

“......我是个喜欢被挠痒痒的变态。”

猪鬃刷子被搁在一旁,娜娜用湿巾擦着我伤痕累累的脚底:“先让你休息一会。”

我就知道“拷问”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娜娜姐,水。”

“嗨,你说你硬气什么呀。早些时候不说,还非要等雅儿回来才说。”娜娜放低杯子要喂我喝水:“你不会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吧?”

我扭头到另一边,不去理睬她。小雅的反应确实在我的意料之外——就在我说出那句话之后,她偷偷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我也是。”

她总不会是也喜欢tk吧?

“哼,爱喝不喝。”娜娜端起杯子喝水,“雅儿,你拿个刷子继续挠他。我正好歇一会。”

“好吧......”小雅输了赌约,不好推脱,从包里选出一根牙刷,半握住我的脚踝,“我要开始了。”

“等下!”我义正辞严,“我要喝水。”

“就你事多!”娜娜怒了,玻璃杯在床头柜上重重一顿,“你选吧,是按摩还是挠痒?”

艰难的抉择。我咬咬牙:“还是挠吧。”

听出我的弦外之音,小雅也赧然了,她点点头,牙刷抵在我脚心上......

“沙沙沙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经历过刚才的挠痒折磨,我已经没法再收敛自己的笑声。小雅被我竭蹶的惨样吓了一跳,连忙把牙刷从我脚上移走,狐疑地在自己袜底上试了试:“不痒啊......你不会是装的吧?”

怎么会不痒?我笑得停不下来,用下巴捣着床铺。

“好啦你别笑了,我轻一点就是。”小雅等我的笑声平息,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牙刷放回我的脚底,从脚跟开始,一寸一寸向上轻扫着。与娜娜方才的狂野挠痒完全不同,小雅拘谨地凝视着我的脚底,似乎自己正在做的不是呵痒,而是在清扫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等一下呵呵呵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

都听过“狼来了”的故事,这次小雅没再停手。她一根根掰开我的脚趾,寻觅着可能存在的污垢。仅仅是看过她还不放心,非要将柔软的牙刷刷毛伸入我的脚趾缝,全方位无死角地刷上一通,一丝一丝刮去藏在暗处的灰尘。少女的手法比娜娜要温柔许多——也许在她的观念中,这样小范围的挠痒往往要好忍耐些。

但其实并不是!

“哈哈你能不能哈,挠快点啊哈哈哈!”我痒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别这样。”我头一次看到小雅露出嫌弃的表情,大概她也没想过一个人会抖m到这种程度。但抖m不是我的本意啊,明明是她好心办坏事,把一场闹剧升级成真正意义上的拷问。

等等,她不会是故意的吧?所以特地选用了挠痒效果奇佳的牙刷,还特地放慢了挠痒的节奏......她真是圈里的人?不然怎么会对挠痒的手法如此熟稔。

我通过穿衣镜警惕地审视着她,但小雅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常。她只是专心地控制着手中的刷头,在我脚底缓慢游移着。牙刷沾过了水,一根接着一根洗刷过我的趾头,迸溅出星星点点的水珠。我断断续续地大笑着,抓紧在每次她更换目标的间隙喘息,终于,我的五根脚趾都被刷干净了。

这样应该就结束了吧......可小雅接下来的动作直接往我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你的脚趾头挺长的。”她仔细端详着我的脚,用手指头戳戳脚面,“脚板也挺嫩的,怪不得这么怕痒。”似乎是要印证自己的猜测,她用指腹抚过我的脚弓,然后——

“呵呵呵停、好痒呵呵哈哈哈!”不计其数的毛簇正翻过我的脚掌,顺着脚底的纹路汇聚向下,直指我脚掌中心。

下一秒,肆虐的痒感自脚心处爆炸开来。我凄惨地发出一连串笑声,上半身应激弹起,再重重撞击向床板。我想躲,可脚掌硬抻着不听使唤。若它完全失去知觉还好,可它没有。面对小雅的刷毛折磨,它不仅百分百接受,更“忠诚地”将痒感百分之两百地返还给我。

“咿哈哈哈脚心不可以哈哈啊啊哈哈哈!!”我爆发出有生以来最高分贝的笑声。

“别装了,我挠的时候你可没这么笑过。”娜娜在我脸颊上狠狠掐了一下。

被挠痒的痛苦是装不出来的。之前被娜娜刷脚底时,我的脚心一直被麻绳完美“保护”着,所以侥幸逃过一劫。但此刻被小雅揽在怀里的左脚,其脚心处横勒的麻绳早被剪掉了,它是完完全全暴露在外的!

那边,小雅似乎是尝出了点甜头,她压抑住嘴角的上扬,板着脸呵斥我:“你不是喜欢这个吗?还不谢谢我。”

“哈哈不喜欢,不喜欢啊哈哈哈哈!”

“还不老实。”她将刷毛又往我的脚心窝集中了一点,更激烈地横刷起来,“你刚才是怎么说的?”

翻天覆地的痒感自脚心再度激发,酥麻感渐渐扩散到全身,如同被无数蚂蚁自内而外啃噬着。“哈哈哈不喜欢哈哈不喜欢不喜欢哈哈!”我凄惨地摇着头。明明最敏感的脚心就在视线中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挠痒折磨,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这种绝望的心情我今天才算第一次了解。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承认吧,你就是喜欢。”

“哈哈哈...没有!”我还在辩白,突然一对耳机塞进了我的耳洞,从中传出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我是个喜欢被挠痒痒的变态】

我的眼睛猛然瞪大,难以置信地望向娜娜。

“没错,没错,虽然和自己听到的不太一样,但确实是你自己的声音哦。”娜娜一脸坏笑,“刚才我偷偷录下来的,看你还怎么狡辩。”

“哈哈为什么啊哈哈哈哈...”

听自己的声音本来就是一件尴尬的事情,何况话语的内容又这么羞耻。我拼命甩着头,妄图将耳机从耳朵上甩开,可娜娜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彻底陷入了绝望——她分开腿呈跪姿压坐住我的臂膀,脚跟分别压住我的双耳,固定住我的头部,黑丝脚掌则交叠垫起我的下巴。

被她有力的脚掌桎梏,这下我就是连左右摇头都做不到了!

【我是个喜欢被挠痒痒的变态】【我是个喜欢被挠痒痒的变态】【我是个喜欢被挠痒痒的变态】

黑丝脚底逼压着我的双耳,将我囚禁在一个憋闷无声的世界,而耳机中兀自一遍又一遍重复播放着这段话语。

羞耻感让我无法呼吸。

娜娜对我凄惨的处境仍觉得不满意,就在我看不到的视线死角,她冰冷的手托起我的脚背,将脸贴近我的脚掌......

有水气浸染过我的脚趾,是她在对着我的脚尖呵气。

她想做什么?

女性脚掌的气息直冲我的鼻腔,苦闷的痒感仍肆虐不休,我没法专心思考,只隐隐约约听到她说了一句:“大中午的没吃饭,就拿你的这只脚来解馋吧。”下一秒,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小脚趾突然被被四面八方温热潮湿的腔体裹住,用力吮吸起来。

娜娜把我的脚趾吃掉了,几秒钟后又吐了出来。

脚趾还残留着女子口腔黏膜柔软的触感,我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不明白她这一吞一吐有什么深意。

是我的脚有味道?

“雅儿,你的手机再借我用一下。”娜娜压下声音。

“哦。”小雅回应。她似乎也给累得够呛,手里的牙刷速度放缓,留给我片刻喘息之机。

黑影越过头顶,娜娜将一部手机立在我面前。

手机似乎开着录像功能,我看到自己憔悴的面容,还戴着一个滑稽的特效墨镜。单是录音还不够,还要录像?她是打算用这个要挟我吗?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我的心态已经彻底发生了转变。我是喜欢tk,我也可以是变态,但你要拿这个来威胁我,对不起,办不到!至于娜娜,呵,一个浑身散发着欲望臭气的女人,贪婪,卑鄙,没有底线......我是真的讨厌她。

录像界面下方突然跳出一则消息:【主播 娜mi酱邀请你进行礼物pk】

这是什么?我还在愣神,娜娜已经伸手点了“接受”。

下一秒,眼前的界面被分成了左右两块,左边依然是我,右边的那人正转过身子向后看,这熟悉的打扮......界面上方被红蓝两色的pk条一分为二,还标注着倒计时:

4:53

等等......

这他妈不是抖音直播么!

娜娜又点了两下屏幕:【你已关闭对方直播间的声音】【你已关闭麦克风】

屏幕右边的人回过身来看向摄像头——正是娜娜本人!

她脸上的特效更奇葩,烈焰红唇蛇精脸,从眉毛到眼睑都贴着bulingbuling'的小钻石,活像西游记里那个要拉着唐长老成亲的妖精。

“进来的朋友们点一下关注,谢谢。嗯,主播也是刚刚上播。”她在和自己直播间的观众互动,直播画面还有大约三秒的延迟,“对,在pk呢。玩什么呀,呵呵呵。”她忽然怪异的笑了起来,卡姿兰大眼睛透过屏幕死死盯着我,盯得我毛骨悚然。

只听她落落大方说道:“看最后pk结果,输的一方要被挠痒痒惩罚。呵呵,那咱们就开始哈。”话音甫落,温暖的包裹感再度袭来,这次是从大脚趾开始的。

三秒后,屏幕中的娜娜拉过我的脚掌,红唇微张含住我的脚趾,肆意地吮吸。

“娜娜姐,你这是干嘛啊?”小雅都惊了。

“你继续挠,慢慢挠,不准停。”娜娜将我的脚趾吐出一半,说话都含混不清。

“......我不。”

“嗯?”娜娜恶狠狠地咬住我的趾尖,好痛!

“好吧......”少女不得已妥协了,伴着她似有若无一声叹息,牙刷再一次塞进我的脚趾缝里,粗暴地洗刷起来。依然是熟悉的痒感,根根分明的刷毛“嚓嚓嚓嚓”行过趾缝,争先恐后地涌向我脚趾间的嫩肉。

虽然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脚底奇痒产生的瞬间,我还是笑喷了。都说只有抖m才最懂得怎么s别人,我终于验证了这个说法的真实性。小雅作为一名资深的抖m女奴,分毫不差地把握住了我肉体及心理的双重弱点,牙刷的毛簇先是挨个刷过脚趾肚,再是脚心,然后沿着脚底边缘打转儿,最后是脚掌......她每每从我意想不到的位置开刷,轻重缓急都不相同,一步步将我逼进深渊。

而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短短几十秒里。屏幕顶端的pk倒计时还剩四分零六秒。

“欢迎中意哥,喜欢主播的点一下关注。”娜娜一边欣赏着小雅对我脚底的折磨,一边和直播间的观众聊着天,“嗯?为什么背景里会有男人的笑声......”她伸手在我屁股上狠掐了一下,“哦,那是主播的弟弟,可能刷到什么搞笑视频了吧。”

“真能掰哈哈哈哈哈......”借着娜娜火辣辣的一掐,我缓过劲来,竭力压低了笑声。

“是谁的脚?呵呵,是主播自己的脚哦。”娜娜捧起我右脚脚背,故意在屏幕前掰开我的脚趾,“主播40多码的大脚哦。不信你看。”下一秒,她啊呜咬住我的大脚趾,拌着唾液来回吞吐,与嘴唇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

快感的电流霎时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条件反射地仰头,挤出一声呻吟。平常我看tk片时总会代入其中,想象tker接下来该如何下手,或tkee正遭受着怎样的挠痒折磨。这下好了,我再也不用代入了——因为我就是那个ee!

又是一波快感袭来,是娜娜用舌头卷起我的脚趾,我可以感受到舌苔上密布颗粒舔过我趾间的痒肉,砸吧着滋味。

......身历其境之余,回想起这些年看tk片的经历,对不少片子里的ee根本不怕痒,还要佯装假笑的行为,我当年很瞧不起。但现在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贬低任何一个为艺术献身的tkee,不论她们怕痒与否,战胜内心羞耻的勇气是永远值得我学习的。

只是到我这里情况是反过来的。我太怕痒了,根本压不住蓄势待发的笑声。可我不敢笑,更不敢挣扎,生怕因为一次摇头而墨镜特效失效,把我的真实相貌展露无遗,更怕万能的网友将我的直播曝光出去,引来更多关注。

我不再注目于自己苦闷的表情,更不想去关注娜娜那边的直播实况,可脚趾实在太痒了,在旺盛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的视线一点点右移——在右侧的直播画面中,娜娜正专注地舔着我的大脚趾,而“我”呢,正用其余四根脚趾去戳她的嘴唇——这已经是三秒钟前发生过的事情了。她的嘴唇虽然柔软,此刻面对“猎物”却牢固得仿佛铁箍,除非她本人愿意,否则我的脚趾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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