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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9 就算你生气了我也不会停下来的。,2

[db:作者] 2025-08-10 18:16 5hhhhh 8010 ℃

龟甲……还是叫菱缚来着?总之应该都是差不多的东西。把身体的躯干用绳子勒住,对手脚的自由不作限制,仅仅只是个有点色情的装饰,这种感觉就好像在给礼物盒扎上丝带一样,意外地解压,下一次真的试试丝带好了。

不过根据绫作为体验者的描述,似乎只要绑得好也会有很强的束缚感……嗯?她是什么时候这么说的来着?算了,不管了。

股绳什么的能带来的刺激远不及一颗跳蛋,不过为了下一个步骤,现在我想尽可能地去追求视觉上的冲击。

背后原本只有手臂脚踝被束缚的拘束也再一次一圈一圈地用麻绳加固,直到小臂完全贴合,在她绝对不可能摸得到的手肘处打上死结。

但是,还是感觉不够,就算无法直接用手触碰,挪动身体再用桌脚椅面什么的去划蹭的话还是有可能把绳结蹭开,我甚至有往这个死结上滴胶水的冲动。被无底的支配欲浇昏了的头脑开始飞转运转,思索着进一步夺去她的自由的方法。

既然如此,就让她没办法自己移动好了。

我把客厅角落的吊篮式秋千上的坐椅拆掉,只留下支架,将它拖拽至绫的身边。

“来,站起来,绫。”

打上死结后,绳子余下的部分还有三米有余,把其末端挂到了秋千支架的吊环上。但顶端的吊环上并没有像滑轮那么方便的东西,摩擦力让我无法只靠双手的力量直接把她吊起,所以只能让她自发地来配合我。

“嗯?站?”

歪了歪脑袋,虽然绫发出声表示不解,却还是艰难地挪动起下半身,将脚掌贴到地面,试图用双脚支撑身体。

“啊,是我的表达得有问题,我是想让你用膝盖把身体立起来,别怕,我扶着你。”

“嗯。”

被逆团缚的她根本不可能做到双脚站立,虽然只是措辞不当,但刚刚我的命令,从绫的角度来看,可能就像是让咙哑人说话,让残疾人起身一样不讲道理。

但她还是试图去完成。眼前的少女完全臣服于自己的脚下,这种的服从感……很棒。原本郁闷的心情稍微舒畅了一点。

带着些许的欢心,我拽住绫背在身后的双手支起她的体重,帮她稳定重心防止摔倒,当她完全把重心放到膝盖上后,再将绳子系紧,把她的上半身固定在必须直立大腿的高度。手脚在身后被连接的她无法用双脚立起,只有把膝盖弯曲,才能让大腿与上半身平行。多余的绳子以锁针的技法缠到吊环上,再打上死结。

这样应该就行了,绫现在相当于被支架栓住,无法移动,绳子分担了她的部分重量,变得更紧,更加难以挣脱,连自身的体重,自己的身体也变成了拘束的一部分。除非有刀具之类的锐物,我想像不出她有什么方法可以打破这个现状。

“绫,你真漂亮。”

“真的吗?”

“真的,真的。”

这不是谎言,我是真心觉得你很漂亮,不论是平时活泼开朗的你,还是现在腼腆羞涩的你。从很久之前开始就一直这么觉得。

亚麻色的绳索隔着校服遍布全身,规则的多边形勾勒出平时隐藏在外衣之下的身体曲线。

深陷股间的绳结被爱液浸润,成滴的液体或是滴落地面积出小小的水洼,或是顺着大腿流下将透肉的白色长筒袜打湿。一根粉色的线缆从夹在长筒袜袜圈的电池盒里处伸出,延伸至下体没入了胯下的唇瓣之中。

现在开关还停在off上,但面对这只全身被绳索覆盖,失去自由,任何侵犯都只能逆来顺受地接受的小羊羔,只要轻轻转动这颗旋钮,就能将她推入快感的深渊。

只是注视着这样的她心跳就不断加速,炙热的鼓动带起了脸颊的温度,连呼出的空气都比刚刚更加燥热。

现在我能理解了,为什么这种没有任何束缚性质的绑法会这么受人青睐。仅仅只是简单地把麻绳缠在身上,就如此地漂亮色情,同时又惹人怜爱。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一直让她保持这个状态,一直,一直,永远地失去自由,永远地……属于我。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我做不到彻底藏匿一个活人的完全犯罪,而且就算将法律,道德,社会全部置之度外,人的生理特性也不允许我一直束缚她的身体,和冬眠的熊不同,人的肌肉不使用就会萎缩,长时间以压迫的姿势摆放还会坏死。

想要让一个人真正的属于自己,必须要支配她的内心。为此,现在我踏出其第一步。

“想不想看看现在的自己?”

抑制着愈演愈烈的喘息和心跳,我用尽可能温柔,和蔼的声音去怂恿,蛊惑她。

绫也面露羞涩地点了点头。

好,上钩了。

将房间靠墙的全身镜搬到了她的身前,稍微拉开一点距离让她被拘束住的全身都能完整地映入镜中,站到她的身后,半跪着让身高与她齐平,再把脑袋从一旁的肩头露出。

我们隔着镜子互相注视着彼此。

“真适合你,绳子。”

“呜姆。”

绫轻声发出简短细小的呜咽,但是又可以隐约看出绯色脸颊下方嘴角的微微上扬。

“被夸奖适合拘束具居然还觉得高兴,你这个小变态。”

我狠狠地拉了一下她胯下的股绳。

“呜啊啊!”

先一声尖叫般的呻吟,随之是惊愕,然后带着些许不满与不快向镜中杏眼圆睁,一瞬间四目相对,但下一秒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愣了一下,目光与神色柔和了起来,变回了刚刚那张的又羞涩又害怕的面孔。

表情真是丰富,要是刚刚那下录下来让绫看一定会有比这更有趣的反应。

嗯嗯嗯,前扣式的胸罩,简直就是为了方便我扒下来才这么穿的。隔着绳子把校服的纽扣解开,向两边褪去去,打开合扣,胸罩也被从中间分开,把两片衬垫从绳子与皮肤的间隙间抽出,让其垂在她的腋下。白皙的乳房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前方,即使正站在她的身后也可以透过镜子清晰地看见她的裸露的躯体。

柔软的脂肪块被麻绳勒住,形状变得更加坚挺,双峰顶端的皮肤从黄白向中央渐变为粉色,粉嫩肉芽在我看不见的时候就已经充血突出,失去了胸罩的遮挡后变得格外显眼。

绫身为女性象征的性感带被完全映入镜中,暴露在我的,还有她自己的视野里。胸口的突起就像是磁石一样,吸引住了我的视线,吸附了我的双手,手掌覆盖住了她的双乳,皮肤的燥热感顺着双臂爬向大脑,施虐欲在脑海中激起波澜,手指顺从这份欲望紧紧收缩了起来,陷没于皮肤,反复用手掌和每一个指节去感受手中的柔软和时不时地磨蹭一下手心的尖端的硬硬突起。

“呼~呼~呜嗯嗯~~……”

“呼~呼~呼~……”

两人的喘息都愈渐愈深,不同的是,每每搓揉指间粉红色的突起,绫的喘息就会混入可爱的呻吟。

“怎么了,脸这么红,被玩弄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啍嗯嗯~…不是…不是因为被玩弄,是因为被学姐玩弄,所以,嗯嗯~…所以才这么心潮澎湃。”

咕,被反将了一军,听到绫大胆的发言后燥热感迟迟无法从脸颊散去。说出这种话你就不害臊吗?明明是想用语言羞辱绫,结果反而是我被绫说脸红了。

“事到如今想讨好我的心情已经晚了!”

本来是想用严肃的语气反驳她,但说出口后却意识到这种台词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傲娇一样。

为了掩饰这份害羞与兴奋,我更加奋力地蹂躏起她的胸部,食指与拇指捏住乳头根部绕着乳晕轻轻磨蹭,用指腹滑过坚挺突起侧面的每一寸皮肤,还时不时地用力捏住向外侧拉扯。

“呜呀!”

感觉要是再从她口中跑出这种情话一样的语句,节奏会完全被她带走,虽然还想再多做点铺垫,但还是赶紧办正事好了。

右手顺着被麻绳包裹的躯干下滑,细腻皮肤的光滑感与麻绳的粗糙感一同抚过掌心。

“等等,学,学姐……”

不,我不等!

沿着绳子就算不直接注视也非常轻松地找到了绫下身那淫水满溢而出的嘴唇,稍微把嵌入下体的绳子向一边挪开,中指顺着跳蛋的电线找准了入口,然后无情地深入了早已因兴奋松弛的洞口。

“呜呀啊啊啊!!!”

里面好烫,但反过来说她也一定觉会得我的手指很冰冷。

指尖一戳入她的体内,温暖潮湿的肉壁便立刻像是在吮吸我的手指一样开始反复地收缩扩张,像蜂蜜一样粘稠的液体随之覆盖手指。只是被吮吸手指,所感受到的幸福感让我迟迟不愿把手指拔出,这种感觉就像是手指变成了性器在被绫奉侍一样。

还想要更多,更多,更多这种感觉……这么想着我将食指也塞入了洞穴之中。

两根手指随着阴道蠕动的节奏活动起了来,指尖剐蹭着内壁的褶皱,轻轻拔弄着膣内的跳蛋。怀中的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挣扎,但本就被绳子拘束吊起的躯干还被我用双臂紧紧环住,再怎么用力挣扎,也只是在我的怀中轻轻扭动。背后的手指脚趾稍微刮蹭到我的身体,刚好是小腹和肚脐的位置,有点痒,但不足以让我停手。

膣内的手指越是用力,她就越是挣扎,我也越是能通过怀中的挣扎理解到她已经无法逃离自己,感受到我正在侵犯她的事实。

差不多是时候了。

“呐,绫,你刚刚说我是你的朋友,对吧?”

“呜嗯嗯嗯…诶,是……”

她一边呻吟一边口齿不清地回应着我,眼神中多了些许的恐慌。看着镜中像只小羔羊一样畏惧着我的少女,我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了奸笑。

“但是,现在在镜中的我们,你我的这幅模样,你觉得像是对等的朋友关系吗?”

说出口了……这仿佛在否定至今为止我们所积攒出来的情谊般的无情话语,但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对不起,绫香,等结束之后,我会好好跟你道歉的。

“不…不是,那个……”

似乎是对我突如其来的发言感到不知所措,绫变得语无伦次了起来。

“绫,你觉得我们看起来像什么关系?你觉得看起来像什么?这个被肆意玩弄却无法逃离无法反抗的,不堪入目的自己。”

不给她思考与反驳的机会,我在她的耳边不断吐出恶魔的低语。

“膝盖应该差不多开始觉得疼了吧?”

因为连跪立在绫身后的我膝盖都已经有点疼了。绳子没有支撑她的全部体重,仅仅只是固定好她的姿势,让她无法坐下,她必须将大部分的体重全部压在膝盖上。而绫和整个小腿都贴在地上的我相比,接地的只有膝盖两点,双膝承受着比我更大的压力。

罚跪,一开始可能没什么感觉,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疼痛会不断增长的可怕刑罚。

“不要…不要……”

绫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哭腔,似乎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我究竟想对她做多么残忍的事情。

“要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会怎么样呢?”

语闭后轻咬她的右耳稍微向后拉扯,把她的脸颊固定在朝向镜子的方向,让她必须直视镜面。

“不要…学姐……饶过我吧,学姐,学姐!……”

绫哭闹着向我求饶,那无力的声音在脑海中激起罪恶感的波澜,但又立刻被欲望的巨浪所吞没。

还是叫我学姐吗?既然这样……

急于求成的我转动了电池盒上的旋钮。

“说出来的话我就停下。”

咬着耳朵的嘴巴口齿不清地催促着怀中的少女。

拉拽着电线,不让跳蛋继续深入,同时食指与中指挤进了跳蛋与阴道的肉壁之间,整个通道被撑开了几分,高频的震动让两个指尖都带上了明显的酥麻感,直接用性感带感受这份刺激的绫一定体验到了我无法想像的快感吧。

一档,两档,三档……为了让她能够清晰地感知震动的强弱变化,每隔一小会将档位提高一级,无言却又明确的威胁,威逼利诱地将她的的思考向我所期望的方向诱导。

就这么与快感僵持了许久,终于,绫开口了。

“呜,呜呜……性…性,性奴隶……”

得到了有点出人意料的答复……

我松开了咬住耳朵的嘴唇。

本来我以为她会就轻避重地给出“M”,“所有物”,“玩物”之类的答复,而我也没办法反驳,因为也没有说错。没想到绫会给出这么直球回应,而且还不是包含了知识奴隶和劳动奴隶的通俗的“奴隶”二字,也没有使用“肉奴隶”那样隐晦的说法,而是毫不含蓄地将性奴这个词挂在嘴边,为了逃离苦海,她彻底地舍弃了身为人的尊严。

不过……是嘛,你居然是这么想的,既然本人都这么承认了,那我也就不用客气了:

“把主谓关系说清楚。谁是谁的什么。”

我得寸进止地要求绫说出更羞耻的话语。将她丢弃在地的尊严踩在脚下践踏,直至粉碎殆尽。

“来,说吧,吐字清晰地,大声地。”

“我,我…我是…性奴隶,学姐的性奴隶!……”

“那,你应该怎么叫我?”

“主人(御主人様)……”

铺垫了这么久,终于让她说出口了,让她亲口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

“真乖!”

这么说着,两只手指一起抵住跳蛋往通道上壁按压,让这颗活蹦乱跳的性玩具完全紧贴绫的G点。

“嗯嗯嗯~不要,嗯嗯嗯嗯~…”

全身镜的彼端,绫像是在抵抗快感一样,闭着眼睛,眉头紧蹙。

我能懂,这是绫高潮前的预兆。

手指用尽全力将跳蛋怼向绫的G点,绫的躯干在一瞬间绷直,环抱着她的我可以隐约感觉到她的身体因绷紧肌肉变硬了几秒,脑袋开始胡搅蛮缠地向各种方向不规则地平转,背后没有扎辫的长发也随之舞动,刮弄着我的脸颊与胸口,带来些许的瘙痒感,但这不足以让我停手,这无力的挣扎反而更加激发了我的嗜虐欲。

手指越是用力,指腹感受到的震动就越强烈,同理,更加用力,对岸的G点所感受到的震动也一定更强,你再怎么抗拒,也不能阻止高潮的到来。所以,绫,不要忍耐,尽情地享受吧。

嗞嗞的水声从下面传来,整个手掌都被温暖的液体淋湿,阴道一收一放地吮吸着我的手指。

“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

声线被拔高,音节被拉长,尖锐的呻吟已经与尖叫无异,但却一点也不刺耳。好似要将肺中的空气全部挤出,这一声呻吟,持续了好久,好久……

直到呻吟消失,绫的高潮也没有结束,下面的嘴巴仍在亲吻我的手指,望着镜中她那有些失神的面孔,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啊……镜子里自己的笑容起来看上去好邪恶啊,就像是得手了的强奸犯一样。和绫相处的时候我的表情不会一直都是这样的吧。

怀中的绫从短暂的恍惚中回神后,开始无力地小声抽泣起来。

“呜,呜…呜哇,呜啊啊……”

“乖乖,乖孩子,乖,乖,乖……”

与之相对的,安慰她的我的声音却充满了兴奋。

镜中的自己与绫同样,满面潮红,明明之前一直觉得在绫的面前红着脸是那么地羞耻,可现在我却觉得心中的这份悸动异常地舒适。

抽出膣内的手指,我起身站到她的身前,把她的脑袋埋入自己的胸口,帮她遮挡面前的全身镜,帮她遮挡自己裸露的身体,帮她暂时地逃避现实。

她也将自己脑袋的重量放在我的乳房上,有些沉,又特别温暖,更重要的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正在依赖我。

抚摸她的后脑,轻拍她的后背,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溢于全身,身体似乎比刚出浴时还要燥热,仅仅只被她这么叫了一声“主人”,居然就可以感到这么地幸福。

“呼…呜呜呼…呼,呜呼…学姐……”

呼吸还没平稳下来,绫就出声向我搭话,但却立刻被我无情地打断:

“嗯?还叫我学姐?”

“呜嗯嗯……主人,呜呜……”

“这才对嘛。”

我兴奋地摸了摸她的头。

没错,就是这样,绫香,既然你不愿意再用“小唯”叫我的话,以后你就这么叫我吧,叫我“主人”。

罗兰,是你的朋友,而我,是你的主人。我们之间的关系比你和你的那些朋友更加深刻,更加复杂,更加重要……

些许优越感从心底浮上,让绫臣服于自己的优越感,比其他人任何人都更深入地与绫往来的优越感。

现在的自己胜过了今天那个与绫合伞一同在雨中漫步的女孩。

“那,主人……已经…可以了吧?可以停下来了吧?刚刚,我们这么说好的,对吧?……”

说的也是,我将手伸向大腿上的电池盒,拔动旋钮。但却不是逆时针朝着off的方向,而是顺时针直接推到最高档。

“不要啊!呜呀啊啊啊!!!……”

“我已经停手了哦,仅限于‘我’。”

我可没说会把玩具也停下来,也没有说过会把你放下来。

“这是诡辩!!!!!……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呜……”

这是绫今天语气最重,音量最大的一句话,不甘,委屈,绝望,各种感情交织在这短短一句话中。

说完,她就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深深地低下了头,轻声埋怨了一句,小声地哭泣着。泪水嘀嗒嘀嗒地落在地板上,混进爱液的水洼中无法区分开来,让我有种地面上的液体全部都是她落下的眼泪的错觉。

哭也没有用,本来就是你不好,今天不要指望我会同情你。

“这是惩罚,对你刚刚叫错我的称呼的惩罚。”

还有对你今天背着我和其他女孩子约会的惩罚。

我把她的头掰正,把她的发圈与背后的绳子系在一起,让其无法低头,再将之前摘下的口球重新塞回她的嘴中,上下唇瓣紧贴着异物,软胶的实心红球与淡红色的嘴唇浑然一体,宛如两者原本就应当如此存在。

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绫只是一边注视着我的动作一边默默地哭泣。

右手勾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抵住白皙皮肤与红唇的交界线,向外微微用力,在下唇与口球之间剥开一条小小缝隙,唾液便立即如瀑布一般顺着唇瓣流出,滑落至下巴,流淌到了我的拇指上。

好漂亮的嘴唇……

本就吹弹可破的唇瓣被唾液沾湿变得水汪汪的,就像是黎明时分带着露水的花瓣一样,是如此地诱人,就算她现在戴着口塞,就这么直接吻上去的冲动还是难以按耐。

但是,还不可以……

右手从绫的脸上移开,转而摸了摸她的脑袋:

“那我就再去泡会澡好了,这段时间你就看着镜子好好反省反省吧。”

“嗯。”

虽然头发被绳子栓住,但她还是忍着揪扯发根的疼痛向我点了点头。

转过身向浴室走去,背对着绫,我将沾着她唾液的拇指放入嘴中,淡淡的甜味从嘴中散开,还带着几分软胶口球的味道。

就算现在不行,总有一天,我要把那对嘴唇也据为己有。

……

……

……

居然都湿成了这样……

差不多从踩着绫吃饭那会我就隐约感觉到了来自下身的湿润感,但我没怎么在意。因为我全身只有一条浴巾,流下来也不会沾湿衣物,就算被绫看到了,多半也只会认为是出浴后的水没有擦干净。

再次进到浴室,揭开浴巾后却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整个阴户都被透明的粘稠液体所覆盖。

自己到底是怎么好意思说绫淫乱的。

不过……隔了两道门,在这里的话,应该不会被绫发现吧?我说了要泡澡,出浴再晚也不会起疑心,时间上也很充足,而且浴室也很方便销毁证据。

难得自己的欲望高涨到这个地步,而且今天也努力过了,稍微奖励一下自己好了。这么想着,我把右手伸向了自己那洪水泛滥的下体。

……

……

……

“所以……学姐,你就是因为昨晚光着身子在我家浴室里自慰所以才感冒了。”

一夜过后,绫对我称谓也从“主人”变回了“学姐”,仿佛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黄粱一梦。

“不是,咳,咳…都说了,咳,是因为在外面淋了雨。咳,咳……”

“是,是,知道了,知道了。”

结果还是没能瞒过去,太羞耻了,在别人家里偷偷发泄还被发现,已经算是黑历史了。

一觉醒来,发现昨天因为性欲燥热不止的身体经过了一个晚上还没有冷却下来,鼻涕咳嗽什么的都一口气向身体袭来,被绫拉着去测了测体温,果然发烧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烧的?进绫的公寓之前,做爱的途中,还是自慰之后?

“所以为什么要去自慰!你都有性奴了还自我发电?”

额,生气的方向好像有点不对……不过算了,这里还是老老实实地道歉吧。

“对不起……绫……”

处理完性欲回到房间,发现绫已经被绳子吊着睡着了,说是昏厥也许更准确一点,解开拘束的动静也没能让她醒来,我就这么抱着她一起上床睡去了。

一觉醒来,才意识到自己对绫做了多么过分的事,罪恶感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

“昨天晚上逼我说出那么羞耻的话到底是图个什么嘛?!”

其实,也就……就只是想听你叫我一声“主人”而已,但不太好意思说出来。如果再深究一点的话,大概是因为竞争心理吧,不想输给你的那些朋友,特别是那个叫罗兰的女孩子。

“别抱怨了,咳,咳,快点去学校,再拖会迟到的,咳,等会,我会自己回,咳,咳,我自己租的公寓的。”

“怎么能放着发烧的你一个人不管,我也会请假的,今天就躺在这里好了。”

“绫,谢谢。”

“应该的,毕竟,我可是主人的性奴隶。”

平时在校内开玩笑调侃我的语气,和只有在室内做爱时才会说的台词结合在了一起。

这句话,到底哪里是认真的,哪里是玩笑呢?

我不知道。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果然比起“因为我是主人的奴隶”这种理由,我更希望听到你对我这么说……

“因为我喜欢你。”

“呐,学姐,心情有没有稍微变好一点?”

从刚刚开始,绫就趴在床边,笑眯眯地看着我。

“怎么了?”

“不,没什么,只是……有点放心了,果然昨天只是被感冒烧坏了脑子所以才会那么粗暴。真正的学姐还是很温柔的。”

这么说着,绫露出了甚至可说是天真无邪的笑容,这张笑脸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过于耀眼。

我把小臂从被褥中抽出,搭到了自己的脸上,遮挡住双目。

“呐,绫,我有点渴,能帮我倒点水吗?温的。”

“好的。”

绫随即起身,向厨房走去,眼睛的余光透过缝隙可以隐约看出,在纤薄的丝袜之下,她的双膝处,贴着两块方形的膏药。

我又以自己的一己私欲伤害了她,和去年的元旦一样。昨晚打了她的右手直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那么她脸颊上的疼痛也一定也还没有散去。

直到她走出房间后,两股暖流才姗姗来迟地分别从两边的眼角流下。

真的是那样的吗?

真的只是因为发烧吗?

如果没有发烧昨天我就不会做出那么过分的事吗?

我不知道。

呐,绫香,为什么?明明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确信呢?确信昨晚只是碰巧暴走,现在这个温柔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到底是为什么呢?

今天,右额的伤疤久违地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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