讴歌圣国 第一章 八节 钢琴家

“他们是贵人的专享，在清廉和欲望之间只有一墙之隔，流芳百世或者臭名昭著，有才无德或者德艺双馨，他们注定归宿于尘土，生命如指尖黑白的琴键简洁。”

格林和拜蒙坐在座位上，他并不担心瓦沙克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影响，场上的大钢琴坐落在奢华与艺术的顶峰，而名震天下的钢琴家——封兰，她声名远扬，是许多贵族们的心头爱，据说她是原生的魔女，有着永恒且完美的生命。

“其实是旧神州的人，在那些人失败之后，旧四就销声匿迹了，她是唯一一个不去那所谓的仙界，在人间戏弄万千的人，可以成为恶魔的躯体。”

格林只是刚刚起身，那些人就在自己的身边消失，那些座位形成了幻象，黑白色的琴键，封兰的手指在那些琴键上跳跃，让那些座位起伏，格林在那些指尖跃动的火焰之中跳跃起来。

拜蒙冲进幻象之中，祂的全身都被扭曲的眼球覆盖，数百万的书籍飞舞在幻象中燃烧，与她的指尖相撞。

她的呼吸错落有致，犹如指尖落在琴键时的节奏感一般，只听啪嗒一声！

指尖按碎了琴键的黑色部分，那些崩出去的黑色碎片在白色的幻象中变成水墨画，那些碎片变成雨滴洒在格林和拜蒙的身上，那些书籍在拜蒙身边燃烧粉碎，实体的纸张和书籍在二维化的水墨雨中燃烧。

那些燃烧扩散出去的火焰黑成墨水的模样，飞舞出去的纸张，那些纸张的时间被画里的钟声敲响，纸张的时间倒流成四处旋转的大树滚向两人，又是啪嗒一声！

白色的琴键被弹碎，那些琴键的碎片在燃烧的火焰中化作许多黑色的铁质剑刃，那些剑刃被格林弹飞，剑刃插在白色的空虚之地，竟然崩起许多尘土，那些翻滚的大树被土壤吸引，黑色的根须飞速插入那些土壤之中。

在刚刚的拖延里，金木水火土在她的琴键和指尖诞生，万物将随着她的呼吸颤抖而延伸出更多的力量，此为聚和能之法。将充斥在身边的界能用自己的呼吸与自然同步、同调，这是创造世间万物的自然力量，将自身与秩序和法则归一的力量。

“这是旧神州人常用的方法，武功和仙术、算命之类的都概括在这聚与和两个字，有强弱之分，也是普通人能唯一抵抗上帝与外敌的方法，既然天灾人祸常有，那就与天灾人祸同为一体，既然无法长生不老，那就与天地同寿。”

格林和拜蒙在那些水墨中画出许多血红色，她的指尖和琴键在水墨画中的远山中跃动，一切犹如幻梦，钢琴声在现实中回响，人影恍惚间在格林和拜蒙所在的道路上行走，那些是观看者们的意识。

灵魂在这水墨中交织出命运的角度和距离，五行齐聚，她的呼吸节奏在与那水墨中的暴风逐渐重叠。

“很硬的女人啊。” 格林的四根手指分开生长出更多的血肉，变成一把血肉长弓，长弓猛插地面，格林的身后有了一柱恶魔，在二维化的水墨中强行突兀的升起，格林的全身以长弓为支点疯狂旋转，在他的身体之中蔓延出无数的蝗虫和蛆虫乘风飞上天空，那些虫子吞噬暴风。

在水墨的中心切裂出血红色的印记，黑与白，光与影，世间所有的色彩在画的破碎扭曲中聚集在她的指尖，落下演奏的终幕。

格林和拜蒙合力挡下她的指尖，一刀削碎她的指尖，那洒出的血液将格林和拜蒙的全身贯穿，不过很快就痊愈了，他们离开了剧场。

“呃，又是那旧四做的事情嘛…好痛。” 封兰用身上披着的黑纱衣挡住自己流血的手指下场，顺势把自己断掉的手指折断撕下来扔进后台的垃圾桶，防止有毒，随后又长出来了一个。

“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演奏完了，看来最近得休演调查那些旧神州的四个了，虽然也有我的家族在做那些事情，如果天象山因为他们被暴露在国际上的话，那么旧神州多半会被他们发现并发掘，强盗的政府一定会被发现，自己家的战斗还要牵扯在大众上，真是神经病。” 封兰走进休息室，拽下自己的黑色面纱，坐在椅子上休息。

她的左大半边脸是青色金纹的装甲面具，金色的瞳孔，可以说算是短发，因为大部分头发都做在了刘海上面，大部分的面具都被刘海盖的严严实实，只漏出右眼部分的面具，只有右腮和部分嘴唇是正常白嫩的面部，这是当年在家族迫害中留下的伤疤，割脸的刑罚到一半自己就获救了

“嗯，也真是，那些天象山的混蛋，完全蔑视了现代，做着自顾自的战争，也有不少混迹政客，想要暗示天象山的存在，如果真的暴露的话，那些正在修习的普通人也只会成为战争的傀儡。” 封兰摆弄起自己身上的连衣纱裙，上面有些许的皮质，心事重重的揉搓起来。

“怎么了，被暗算了？” 一个甜美声音出现在门口，那是一位端庄优雅的女子，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帝刻。

她身上穿着黑色鎏金的黑纱长裙，那裙子上有许多龙凤纹，她的腿上被浇灌了很多黄金组成的奇特纹路，被定制挖洞的黑丝袜套上去，刚好展现了她纤细腿上的那些黄金。

脚小巧的可怜，身高却足足有着一米八八，头上面是华美的龙头发簪，漆黑色的长发中有许多老朽的白发，但是容颜一丝不减，有着男性的霸气和傲气，也有女性的敏锐和柔弱， 剑眉星目，黑色瞳孔，高鼻梁和樱桃小嘴，白色的肌肤和有着C的胸部，双手有许多骇人的爪痕。

“嗯，切掉了手指，师傅，其实细想起来的话，旧四不会用那么恶心的血肉来做出这种事情，倒像是对我的身体贪婪已久，我认得出来，他是我的老观众，他时常对我的身体看，而不是听什么音乐。” 封兰低声对走过来的帝刻说道。

“就你这小身体？” 帝刻捏着封兰的小胸部，“只有b的胸部啊，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的呢？那下次你每次弹钢琴，师父就坐在你演出的剧场里保护你怎么样？”

“啊？那不会麻烦师父的大事吗？”

“家族把你抛弃了，师父可不会抛弃你，你只要不去他们口中的仙界，师父就能和你一起凌驾在这江山之上。” 帝刻与封兰的手指相扣，“喜欢我没什么错，对吧？因为追随我而做出的选择，我会为你负责上一辈子。”

“你在说什么…师父。” 封兰脸色羞红。

“没什么，我把你从刑场上救下来，你追随我，把身体这种东西也应该肆意的给我，差不多就是这样。” 帝刻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贯穿封兰的阴道，拽出那些处女血。

“师父！” 封兰有些崩溃，“这种恶作剧不是很过分吗？！”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亲爱着女儿也没有什么不好，封兰，是你家家教造就了如此封建的你，你应该与我学习，这是完成大事的必要之礼。” 帝刻露出自己手臂上的黑色纹身，封兰有些难受，眼泪在打转。

“什么也不用怕。” 帝刻把处女血甩进封兰的嘴里，自己把手上没甩出去的处女血塞进自己嘴里舔光，“这样我们就会有了感应，我会护你周全。”

帝刻说完那些话，走出了门外，只留下茫然的封兰。

“要算一命吗？” 带着狐狸面具的人扛着自己的摊位到了这么高贵的地方，帝刻直接从她身上拿走了一张世界牌，世界牌的鎏金图案是一个人托着棋盘，棋盘上是星球。

“话说，老师这样会不会…会不会…像那些人被杀死呢？”

“不会的，怎么样都不会，因为我有着所谓的人类工程师存在，艾凯洛斯，这是签了合同，实打实的人类工程师，如果你需要，我也能把她赋予你。” 江寻雨说罢，自己的中指上面浮现了一个小羽翼，身体的背后出现了一位矮小的身影，那是一位成熟的女性，裸露着身体，黑色的长发，与任何人无异。

“这是我逝去的女儿，是一个残疾人，她在以前想要我的实验性药品来获得自己失去的所有感觉，后面她被我的药物害死了。我还是放不下一切，然后我从艾凯洛斯破碎的身体里面提取出还存留的意识，放在了我女儿的身上那样子，只不过他在意识上是男人。”

江寻雨轻描淡写的说，好像已经过去了许多许多年一样，艾凯洛斯依然保留着人类工程师的许多能力，是江寻雨的灵感来源，也是江寻雨的实践员，XR和很多东西也少不了她的功劳。

“明明很年轻，总感觉老师您度过了许多风风雨雨呢，不愧是老师。”

“不能致死的苦难都是破烂，走吧，有什么要失控了，看见屏幕了吧，那里面的数值开始发生异常了。” 江寻雨跑了起来，田茉终也跟着一起跑了过去。

“你也跑过去？” 江寻雨转身看见田茉终问。

“我又不是不能战斗，老师，你也得看好了。” 田茉终武装了装甲，江寻雨也武装了工程用装甲，乘坐电梯落到关押奥歌的地方。

那些尸体暴走起来，军队与那些尸体战斗，这块关押区在不停的震荡着，一具棺木从奥歌的上空砸了下来，从奥歌身上滚下去，棺木被掀翻，漏出苍白的男人尸体。

“那具尸体，才是核心。” 江寻雨展开两根中指上的机械羽翼，羽翼交错时，自己身后也生长出巨大的机械羽翼，“虽然弱了一些，但是我觉得足够了。”

机械羽翼上的棱镜射出光线组成几何体封锁那棺木，投影出太阳，数百机械羽翼包裹住自己的身体，在几何体的光线轨道上转动的瞬间甩出那些机械羽翼插在男人身体上，男人两眼一睁惊跳而起，那些机械羽翼在几何体的压缩下爆炸。

没想到男人的全身都显现出血红色的纹路，他的脊柱上有一根细细的丝线，那是巨大的黑色陶瓷蜘蛛，全身都是黑色的陶瓷制作而成，男人毫发无损，挥手就是狂风掀起，切断那些杀人犯的身体，骨柱崩塌。

“这本应是封建和帝国的时代…一切都会在强权下回归。” 男人看见那黑色的光刃扫荡着这里的所有设备，田茉终拔出历史之剑与黑色的光刃对打，奥歌从那黑色的光焰中走了出来，洒起许多刀片。

“失控了，田茉终，你可以撤离。” 江寻雨面色不变，按了几下装甲臂的按钮，XR—00开始自行启动。

“我不会再失去任何一位老师。” 田茉终魔女化，释放出青绿色的闪电与血色的飓风将光刃击溃成无数的刀片，奥歌一身都是黑色的机械钢铠，铠甲上是一些像是狼牙一般运转的粉碎机器，她带着黑色的机械装甲面具，瞳孔亮起诡异的银白色。

“杀戮棋则，那就是了。” 江寻雨挡在田茉终的面前，推开田茉终，展开那些光线凑成的几何，奥歌提着机械重剑，铠甲吸收着那些骸骨和各种机器转化成零件，越走越高，越走越大，从刚刚的机械高跟长靴，变成了装甲机器，提起燃烧着黑色烈焰的机械重剑对江寻雨砸下去，连带着那些刀片雨。

装甲臂护上的感应器与正在下坠的XR—00对接转换，江寻雨握紧拳头，迎着机械重剑跳了起来，xr瞬间坠落，把机械重剑压了下去，与江寻雨的装甲动作链接，一同与江寻雨挥拳，击飞奥歌。

“老师什么时候都会有招数，几百年过去了，什么都会过去的。” 江寻雨同时落进驾驶舱，也正是xr展开的面罩，面罩合闭，蓝色的面罩流光溢彩的数据流激荡，射出五彩缤纷的光流与奥歌砍过来的装甲重剑对击。

“田茉终！” 江寻雨托起田茉终，把田茉终握在手心。

“把我甩出去，先让它散架再说！” 田茉终看见在它脚下摔倒的女生在通讯器里说。

“明白！” 江寻雨扔出田茉终，自己也驾驶xr紧跟过去，机械腿延伸出机械刀刃与机械重剑对拼，将奥歌踢了几个踉跄，江寻雨已经流出了鼻血。

“劲真大。” 江寻雨自嘲道，田茉终在半空中甩出历史之剑的剑光，机械重剑也瞬间爆开形成一把机械长剑，长剑上流着许多鲜血和内脏，全身的装甲爆开，那些爆开的装甲在空中流血，血染成“杀”字的那一刻，奥歌的机械装甲面具变成了狰狞且充满鲜血的魔鬼脸，露出那可怕的白光。

xr被掀翻在地，田茉终用历史之剑格挡住奥歌的突袭，奥歌的机械装甲面具的确变成了狰狞可怖的机械恶狼脸，她的眼睛一闪，田茉终只感觉全身无力，xr一把捏住奥歌摔在地上。

那些漆黑色的刀片在半空中又用血染出“戮”字，xr和田茉终同时被奥歌突袭，田茉终被xr抓住，另一只手臂击飞奥歌，但是整个xr都被研究所的倒塌淹没在里面。

“呃…无所谓，反正研究所不是我的钱，就是可惜了…” 江寻雨还没说完，发现xr的摄像头上拍摄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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