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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与私刑-偷闻女干员的鞋袜被抓到会被怎样的对待呢?,1

[db:作者] 2025-08-10 18:15 5hhhhh 4390 ℃

***************注意!本文含有一定的OOC情节!***************

  “啧……应该再靠近一些就有人了……但要是再这样下去可就到不了龙门了……”

  凄凉的大漠之中,一身狼狈的博士朝着远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轮廓的龙门城疾行着。由于此前W和弑君者对博士进行的“特别审讯”,此时的博士身体状况和精力都格外的堪忧。

  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博士就将倒在这片一望无际的大漠之中。

  一抹晨曦从东方洒了过来——天色已经微微亮起,博士的四面仍然只有一片寂寥的荒漠。

  “不行……必须得休息会儿了……再这样下去我得先累死……”博士自言自语着,倚着一块略大的岩石坐倒了下来。

  正当博士享受着空气中的凉意时,远处传来的轰鸣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在远处的一处戈壁滩,一辆颇具科技感的卡车正在缓缓驶来,车上多处都安装着高亮度的闪光灯,似乎是为了寻找什么而来。

  博士顿时也顾不得休息了,连忙站起身来,遥遥地定睛一看——卡车的侧面所印制的正是罗德岛的标志!

  ……

  “呼嘎……总算是找到博士了,真是不容易呢……”“是啊是啊……这样另外几个小组也能休息了……”

  两个医疗干员将虚弱不堪的博士架上了卡车,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给安置在了医护床上。

  “……报告教官,博士身上有面积较大的擦伤,脸部较为严重……还有轻微的营养不良和肌腱损伤……没有什么大碍……”一个摇晃着猫耳的医疗干员一边检查着博士的身体,一边对一旁的杜宾教官汇报着。

  “好的,辛苦你了,接下来交给我就行。”杜宾脸上格外的平静,似乎对于博士的获救没有丝毫喜悦。

  当杜宾凑近博士时,由于其种族的关系,一股异常的味道被杜宾察觉到了:

  奇怪……怎么会有一股腥臊味……还有一点不属于博士的……汗臭?杜宾察觉到博士身上的古怪味道,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打量起博士的面容:脸上的擦伤轮廓……

  杜宾用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刑讯逼供?”杜宾有些不确定,问起了博士。

  察觉到杜宾神色之中充满疑虑,博士连忙点了点头。

  博士正欲进一步解释时,杜宾却直接掏出了无线电:“02组已经发现博士,博士疑似受到整合运动刑讯逼供,一人逃离至大漠边缘处,现将其转运回罗德岛主舰。”

  “你就躺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吧,你的事情我会帮你说清楚的。”杜宾语气一如往常地平静。

  博士看到杜宾意味深长的眼神,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历经苦战”的脸颊,识趣的将疑惑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不管怎么说,现在博士总算可以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作为罗德岛的核心领导人,博士的健康状况是重中之重——卡车上的医疗条件毕竟有限,为了尽快更深入的检查博士的伤情,载着博士的搜救小组连夜驱车返回了罗德岛主舰。

  ……

  “亚叶医生……能帮我找一下心电仪探头吗?”“旁边柜子第二层的抽屉里面有,你直接拿来用就行了。”

  博士总算是回到了罗德岛,正躺在医疗床上接受着全方位的检查。

  看着自己身边一个又一个身披白大褂的兽耳美少女奔波来奔波去,博士内心暗道:果然还是自己的地盘里好啊!

  经过罗德岛医疗部全面细致地一番检查,确定没有什么内伤之后大伙都松了一口气。不过在大漠中长途跋涉了一夜的博士自然需要休息——阿米娅主动包办了各种任务,难得让博士呼呼大睡了一整天。

  半夜时分,医疗床上的博士撑开惺忪的睡眼,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完了……白天睡多了……现在睡不着了……”

  已经睡足了的博士感到腰背酸痛,便撑起身坐了起来,打量了下四周。

  晚上的罗德岛医疗部只留了一盏暗蓝的灯光,只有几个夜班的医疗干员在转悠来转悠去,相比于白天的嘈杂,安静的让博士都有些不适应。

  夜深人静,博士困意全无,开始整理起自己的思绪。

  弑君者和W伸出玉足让自己舔舐时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博士完全无法忘记。正想摇摇脑袋换换思绪,两女轮流骑乘羞辱自己时的画面又清晰的浮现在了脑海中。

  一幅又一幅极度屈辱的画面就这样在博士的脑海中不断的轮换放着幻灯片。

  理应让正常人感到无比屈辱和愤恨的画面,博士不仅牢记的不差分毫,回忆之时甚至表现了出些许垂涎。

  博士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右手不自觉的滑到了自己同样饱受羞辱的肉棒处。

  发觉到自己欲望几乎快要溢出来化为实质的博士连忙摇了摇头,皱紧了眉头:“为什么……明明是那么糟糕的事情……我竟然那么期待……”

  “难道,我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博士低声地自言自语。

  不敢再细想下去,博士连忙定了定心神,缩进了被中。

  可越是想要静心,博士的内心反而越发的混乱。不仅仅是先前两女对于博士“特别审讯”的画面一幕接一幕的浮现在博士的脑海中,白天时医疗部内的一位又一位女干员的身姿也出现在了博士的脑海中。

  华法琳白皙的惊人的玉腿,嘉维尔挺拔的身姿,亚叶修长的体态……博士越是辗转反侧,这些画面越是清晰,不断的勾动着博士的欲望……

  医疗部的女干员们虽说不需要外勤干员那么大的运动量,但因为救治病患一直都是连轴转的工作,匆忙的脚步自然是一刻也不会停下。

  想到这,博士已经快要猜到这些兢兢业业的医疗干员们工作一天的鞋靴中的气味该是多么惊人了——更别说现在还是炎热的夏季。想到这里,博士又狠狠咽了口唾沫。

  伴随着粗重的喘气声,博士一把将被子掀开坐了起来,下身的长裤已经被肉棒顶的鼓鼓囊囊。

  博士摸索着下了床,站起身来,目光却是死死盯着自己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那里就是医疗干员们的更衣间——为了在夜间能够更及时的前往医疗室抢救病患,医疗部干员们的宿舍和医疗室离得很近。因为进出入需要消毒换衣的关系,医疗干员们索性将日常穿的衣服鞋袜都存在了其中,下了班便趿拉着拖鞋洗澡休息去了。

  回忆着白天时医疗干员们奋力治疗伤患而奔波的场景,博士下身的肉棒愈发的膨大——博士再也控制不住欲望,一闪身进了更衣室。

  鬼鬼祟祟的关上门,悄悄摸摸的打开灯后,博士第一时间锁定了自己的目标——医疗干员们的鞋袜。

  一双又一双医疗干员们白天里辛勤工作穿着的鞋靴整整齐齐靠着墙边摆放着,一部分干员图省事,将袜子也直接塞进了鞋中。

  博士激动得浑身发颤,佝偻着身子凑近了那一排仿佛在氤氲着汗雾的鞋靴。

  罗德岛的诸位衣着都很有自己的风格,即便是在鞋靴上也是不逞多让——吞了吞口水,博士决定先广泛的品鉴一番干员们长靴中的味道,以此来寻找自己的目标。

  距离博士最近的是一双绿黑相间的高跟短靴——黑色的漆皮鞋面看起来透气性很是一般,绿色的高跟则需要穿着者需要一定的体力才能够完美驾驭。

  显然,这是总觉得自己在医疗部屈才的嘉维尔医生的一双短靴。

  博士很快弓下身子,将脸庞埋入了嘉维尔的一只短靴之中——一股浓烈的气味顿时冲进了博士的口鼻之中。

  想也知道,整日里活力十足的嘉维尔自然不会让这一双短靴内有多么干净。不过除去浓烈的脚汗的酸臭味之外,或许是因为嘉维尔的种族有关,一股恍若雨季老木的清香也隐隐的可以被博士所闻到,不由得让博士沉醉于其中。

  没有过多的留恋,博士细细品味了一番之后便切换了自己的目标——一双红黑相间的白底运动短靴,一条厚薄适中的黑色连裤丝袜也被塞在一只靴子之中。

  将口鼻再一次淹没在一只短靴之中,一阵淡淡的汗酸味传了上来,还有一股对于博士格外迷人的清香也涌了上来。

  这自然是从事研究方面颇多的华法琳的运动短靴无疑了——得益于种族的特质和宅女的性格,华法琳小姐的足底并不怎么会分泌汗液,自然只会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臭味在短靴之中,独属于血族的体香自然也会深深的浸润在包裹着华法琳双腿玉足的丝袜之中。

  用嘴唇深深感受了一番华法琳丝袜的质感之后,博士也将脑袋从华法琳的短靴中抽了出来。

  感受了两位干员的鞋靴气味之后,博士决定开始细细品尝自己更加喜欢的目标。

  首当其冲的便是白面鸮的长筒靴——通体洁白,仅有靴尖的一部分和靴根处是纯黑色。靴筒的最高处还有两节绑带用于固定长靴。

  博士战战兢兢地将脸贴到了长筒靴洁白的靴面,最后干脆双膝一软,径直跪倒在了地上。

  博士舔了舔嘴唇,用口鼻摩挲着靴面,似乎是在感受着白面鸮所穿着的长靴的质感。似乎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直接品味白面鸮靴中的气息,博士决定先用自己的口舌将白面鸮的长靴清洁干净。

  摩挲了好一阵子,博士才恋恋不舍的将脑袋微微凑开一些,伸出舌头开始为这双高贵的长筒靴清洁其上的灰尘。

  爱干净的白面鸮自然没有将自己的长靴外表弄的很脏,只有一些溅射上来的灰尘可以被博士舔去。

  博士跪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趴倒着,甚至于不敢用手捧起白面鸮的长靴的靴底。娇嫩的舌尖舔舐到靴面上的淡淡灰尘,一股涩苦味和皮革质感传向博士的大脑。

  虽然此前已经为W和弑君者清理过鞋子,但此刻偷偷舔舐白面鸮的长靴时,博士心中的屈辱感和快感却没有丝毫削减。

  挺着坚硬的肉棒,博士将白面鸮的长靴靴面舔的一干二净,连和靴底的连接处都没有放过。伴随着对于黑色靴尖的一个深情的吻,博士的心跳快到了极点。

  要是在整合运动基地里审讯自己不是W和弑君者,而是白面鸮的话……

  博士的心中忽地冒出了这样一个背德的想法。

  回忆着白面鸮言语清冷而略微机械化的语气,想象着白面鸮穿着努力工作一天而必然闷臭的长靴坐在下跪的自己面前……

  博士似乎已经听见了白面鸮对自己发号着不可违抗的命令:“……将我的靴底和靴根,也舔干净……”

  博士对着面前高贵的洁白长靴叩首磕头,似乎真的就是在对着白面鸮本人叩首磕头一般。

  随后,博士才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托举着腰窝——靴根和靴底的连接处,其郑重的神色仿佛是在托举什么从未传世的宝物一般。

  随后,博士竟真的一手托举着腰窝处,一手托举着后跟座,郑重地举过头顶,扬起头颅,朝着长靴最为肮脏的靴底亲吻了过去。

  想必白面鸮也从未想到过,自己颇为尊敬的博士有朝一日竟会对着自己的脏长靴下跪叩首,不光舔舐干净了靴面,甚至还要用进食和言语的口舌清理干净日日被她踩在脚底下,与地面直接接触的,只会在刷洗鞋子时会稍微顾及的靴底。

  靴底的肮脏程度自然不是长靴的其他地方能够相提并论的,虽说由于白面鸮长时间没有出外勤,但泥沙灰尘沾染的却也不少。如今嵌在靴底的防滑纹之中,被博士用舌头与牙齿一点一点的舔出咬出,毫不顾忌的咽入腹中。

  在欲望的操纵之下,博士似乎将自己的舌头当成了一块真正的抹布,丝毫不顾及粗糙的鞋底将自己的舌头刮伤刮破,一次又一次的在靴底上刷洗着,为白面鸮清洁着只是再走几步路便会重新沾染上的灰尘泥土。

  直到已经将白面鸮的靴底舔的无比顺滑,沾满了自己的唾液时,博士才恋恋不舍地对着靴底深情一吻,开始清洁长靴的靴根。

  白面鸮的长靴是粗跟,高度并不是很高,却同样将穿着者衬托的无比优雅。博士先是用舌头将靴根与地面接触的底面给认认真真地舔舐干净,随后便开始用嘴含住了白面鸮的靴根开始吮吸。

  博士将白面鸮的长靴托举得更高,口腔包裹着只是被白面鸮踩在脚后跟下用于托举脚跟的靴根,不断一前一后的贯动着。远远的看去,此时的博士仿佛正跪倒在地上为白面鸮的长靴进行口交服务。

  博士的舌头可没有因为身子在贯动就闲了下来,不断游走在靴根的四面之间,更深层次的为靴子提供清洁。鼻尖则是伴随着节奏一次又一次抵到长靴的腰窝处,而自己的额头则死死抵住了长靴的靴底,不由分说地感受着靴底纹路的质感。

  “……呜……呜,白面鸮大人的长靴好棒……”博士低声念叨着屈辱臣服的话语,肆意的让自己的人格尊严被白面鸮的长靴践踏在脚下,将自己的自尊心践踏粉碎,迫使所有屈辱之情和羞耻之感悉数转化为卑微的快感。

  博士一直在为白面鸮的长靴的靴根口交了很久,才回过神来,郑重的将清洗得不能再干净的长靴置放在地面上。

  抛弃自己所有的尊严为自己下属的长靴口交舔舐靴底之后,博士终于觉得自己拥有了品尝靴内氤氲的气味的初步资格。

  由于白面鸮的长靴长至大腿根部,所以靴筒一直都是软趴趴的耷拉着。

  这也直接促使了靴内积攒的气味得不到逸散,外界的新气也传不进来。

  博士将靴筒扶正,跪倒的身子微微直起,口鼻探向了梦寐以求的靴口。

  只是将自己的口鼻浅浅探入白面鸮的长靴之中,博士还没有呼吸,就感受到一股潮湿的气息笼罩了自己探入靴内的口鼻。

  博士扶着靴筒确保其始终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口鼻,将自己的口鼻向下埋去。越是向下靠近长靴的靴底,靴内的气体就越发地温热潮湿。感受着这股温热潮湿的气息不断地在自己的口鼻之上拂动着,博士再难忍住欲望,抿住双唇,深深呼吸了一大口白面鸮长靴其中的气体。

  浓重的脚汗臭味和长靴的皮革味交织混杂在一起,随着博士狠劲一吸,一股脑儿涌进了博士的鼻腔中。

  白面鸮平日里似乎不在意自己的足底因为奔波而大量出汗变得黏糊糊的,并没有穿上袜子,而是直接用长靴包裹着裸足。因此,黏糊糊的足汗大量地粘连在鞋垫上,混合着黑黄的脚垢将长靴的鞋垫染的黑乎乎的,甚至于在鞋垫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脚印轮廓。

  潮湿的鞋垫上的脚汗脚垢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令人退避三舍的汗臭气息。虽说当博士想到白面鸮穿着的长筒靴如此不透气,又穿着其奔波了整整一天,里面的味道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博士几乎将唇尖和鼻尖埋到靴中的鞋垫上时,刺鼻的汗臭味一股一股的灌上来,粗暴地冲进了博士的鼻尖,肆意的流向博士的五脏六腑,白面鸮足底氤氲出来的汗臭气息通过博士的肺开始从血液层面上与博士深深的交融在了一起。

  长长的靴筒阻碍着博士将口鼻深入地触碰到白面鸮的鞋垫上,虽然已经几乎快要触碰到了梦寐以求的鞋垫,但始终卡在长靴的脚背处,难以再深入分毫。

  长靴通体是由结实的鞣制皮革制成,透气性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当博士已经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钻进白面鸮的靴中时,空气自然而然也是严重的不足。

  仅仅在长靴靴面的部位,鞣制皮革间的间隙才被稍稍拉大,极少量的空气通过小得可怜的间隙钻进长靴内,和原先盘踞在靴内白面鸮足底下产生的汗臭气息交融,再一股脑儿钻进博士的身体里,这才让博士能够呼吸上一口宝贵的空气——即便鼓足劲好不容易吸上一口饱含着白面鸮浓烈脚汗味道的气体,没摄入多少必需的氧气,新一轮的窒息感又令博士不由得使劲撑大鼻孔,用尽力气来呼吸。

  此时只要博士张开嘴来吸气,窒息感立刻就会烟消云散——但博士仿佛听到了白面鸮命令着他:“博士,禁止口呼吸哦。好好地用鼻子吸闻我穿了一天的长靴中的味道吧……”

  白面鸮娇小玲珑的身躯画面浮现在博士的脑海中,明明是如同机娘一般的冷漠的说话语调,但博士还是听的浑身发颤,不敢有丝毫违背。

  想象与现实中形成的强烈反差让博士兴奋不已,忘我的呼吸着白面鸮靴内让他人退避三舍的气味。

  似乎是仅仅在嗅觉上得到刺激还远远不足,博士不由得伸出一只手,将靴筒上端的绑带抽下来,这样博士便能将自己的脑袋更加深入地钻进白面鸮的长靴之中。

  用力在长靴中钻拱着的博士还是差些距离——不过这已经难不倒他了:博士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正正好舔舐到了长靴内部的鞋垫。

  博士的舌头最先落在的鞋垫处对应的是白面鸮的足跟——一抹圆形的潮湿足印正清晰地印在此处,显然是已经被足跟处分泌的脚汗浸润已久:一股咸涩的汗味立刻传导到了博士的舌尖之上,其气味之浓烈程度即便是正在对着白面鸮的长靴崇拜的博士也感到一阵反胃。

  粘腻的脚汗被博士的舌头一下子卷入了腹中,顺带着的佐料还有粘连在鞋垫上的,同样散发着恶臭的黑黄色脚垢,也被博士用舌头舔舐干净,在口腔内细细品鉴了滋味后吞入了腹中。

  舔舐了半晌,博士这才发现自己的舌头分泌的唾液只会让鞋垫越舔越被浸湿——于是,博士再度拱了拱脑袋,张大嘴直接包裹住了整个鞋垫的后跟处,开始卖力的吸吮起来。

  相比于仅仅触及到舌头的舔舐,能够充满整个口腔的吸吮顿时让白面鸮的脚汗气息浓厚了数倍有余。原先只是将蕴藏在鞋垫之中的脚汗舔舐出来,何况还有口水淡化其的味道。而现在却是利用吸力将其中的脚汗生生的以化为小液滴的形式吸吮出来,其纯度和数量的提升让博士的整个口腔立刻全都弥漫起了白面鸮的足汗味道。

  浓郁的汗臭味侵入博士的口腔,一度刺激的博士接连咳嗽。但博士似乎仍在听从着幻想中的白面鸮对自己的气味调教,不顾自己接连不断地被吸吮出来的足汗给呛到,一次又一次的吸吮着长靴足跟处的汗液,任由这些从白面鸮四处奔波而从足底代谢出的汗液废物侵入自己的身体里,和自己的血液神经相融合。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博士甚至都快感到自己的双肺都快衰竭了,这才通过唇尖从长靴内原先被汗液浸湿的鞋垫处感受到几丝干燥感。

  而当博士企图再度将口鼻向前深入,试图舔舐到对应着白面鸮脚掌与脚趾的鞋垫部分时,却是受到长靴的限制,怎么也做不到了。

  这时,博士方才恋恋不舍的将脑袋从白面鸮的长靴中抽出来,临别之时也不忘深深吻了一下长靴中的鞋垫,似乎是想要永远将蕴藏在其中的汗臭味道记忆在心中。

  新鲜空气的吸入也让博士总算稍微清醒了些——但也只是稍稍清醒,当博士双眼迷离的放下白面鸮的长靴时,目光又被旁边的一双小腿靴给吸引了过去——黑色的绑带束着洁白的靴尖,带来了一种优雅的美感,整齐的系带系在靴子的正面,将这种美感更是进一步的体现。

  显然,这是夜莺白天穿着的小腿靴。

  夜莺的双腿因为源石的神经性感染而无法行走,平日里都是坐在轮椅上。

  虽说因为这个原因夜莺并没有什么运动,但是也因此夜莺并不会经常对自己的鞋靴进行换洗,长期捂闷在一双靴子中,酝酿出来的味道自然也是非同一般。或许是今日需要去洗澡,这才换下了穿着已久的鞋袜。

  即便夜莺没有和自己直接交谈过,但是在一众白大褂中夜莺迥异的穿着风格,清冷的面容和说话语气都给博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博士将目光和心神都全部转向了夜莺的短靴——他有些好奇,夜莺一穿便是好几个星期的小腿靴是否像白面鸮一样,味道和自己的形象形成强烈的反差呢?

  想到这里,博士也越发的亢奋,喘着粗气朝着夜莺的靴子爬了过去。

  和白面鸮的靴子一样,夜莺的靴子同样是鞣制皮革缝纫而成。实用性和美观性得到保障的同时,透气程度自然就拉垮了下来。靴筒一样耷拉了下来,让博士不能直接欣赏到其中的景色。

  与此同时,博士脑中的幻想也换了一位主角——假如是穿着这双靴子的夜莺小姐呢……

  博士的脑海中又一次浮现起夜莺小姐贵气十足而清冷的面容,一种想要被高贵的夜莺小姐践踏在脚下,被命令舔闻鞋袜除脏除臭的欲望油然而生。

  博士的喘气声越发的粗重——他伸出双手,开始捧起夜莺的一只小腿靴,准备效仿先前对待白面鸮的长靴,先将其的靴面靴帮靴根乃至靴底全部舔舐的一干二净,“获取”呼吸鞋内气味的“资格”后,再开始品鉴靴内的味道。

  夜莺的小腿靴很是精巧。除却靴尖处起到装饰作用的绑带,整块靴底,靴根都是黑色的。相对于白面鸮长靴下粗而长的靴根,夜莺的靴根短而更粗。

  怀着崇敬的心情,博士稍稍润湿了下嘴唇,将脑袋最先凑向了靴面处。

  与白面鸮长靴的靴面处没有什么太大的不一样,同样都是淡淡的一层的灰尘铺在靴面上。博士想象着夜莺小姐以漠视的眼神注视着自己,严厉命令着自己舔舐着她的靴子。

  越发的想象,博士却越发的忘我投入,连举手投足之间都带上了几分惶恐的色彩,似乎是在惧怕他心中的那个夜莺小姐惩罚他。

  费了好一番功夫,博士终于是将靴面和靴帮都用舌头清洁的一干二净。

  而沾满了泥沙污渍的鞋底,恐怕其他人看到都会嫌弃的鞋底,同样被博士用口舌清洗干净——仿佛是成为了一个人形的靴子清洁器,认真无比的将靴底的肮脏给舔舐干净咽入腹中。

  若是遇到了已经结块而粘在鞋底防滑纹之中的土块,博士便会先用口水润湿软化,再用门牙和舌头相互配合,一点点将其啃下咽入腹中。

  当博士将夜莺的一双白色小腿靴舔舐的焕然一新时,博士只是咬咬牙齿就能感受到泥沙在唇齿间爆出的咯嘣声响。

  毕竟是被美丽的夜莺小姐践踏过的东西——哪怕是隔着厚厚的棉袜与坚硬的靴子,也是博士心中最为美味的食物之一。

  如此,博士也终于认定自己拥有前往夜莺靴子之内一探究竟的资格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博士捧起夜莺的一只靴子,跪倒在其面前,用双手将其靴筒扶正。也没有朝其中仔细看上一二,便直接将口鼻埋了进去,仿佛是生怕有一丝丝味道从中逸散逃出。

  正当博士努力地一边用手一点点儿解着靴子的鞋带,一边死命将脑袋朝靴子里面埋时,忽地,博士感觉到自己的唇尖碰到了一团布料。

  博士疑惑的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在夜莺的这只靴子中有一双团成团的白袜。

  发现意外之喜的博士连忙加快了手中解鞋带的速度,将脑袋再一次深深地埋进了夜莺的靴子之内,用牙齿咬住了这团塞在靴中的白袜,弓着身子叼了出来。

  夜莺的棉袜只有中筒,没有超出靴子的筒的高度,极为的简约,纯白的布料没有任何多余的点缀。

  由于已经长时间没有进行换洗,足底分泌的汗液和污垢也自然而然的黏连在了这双原先干干净净的白袜之上——袜尖和袜跟处自然是最为明显:凝结成实体的污垢黑黄黑黄的,让白袜的袜底也变得发黑发黄,加固耐磨的袜尖处更是紧紧锁住了夜莺分泌出来的足汗,甚至于在发黑的同时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已经变得硬了起来。

  对于发情中的博士,浸满汗液的棉袜宛若最为强效的催情药,将他迷得神魂颠倒——博士自然也要更多途径地品味棉袜中的滋味:咬着袜尖的唇齿微微分开,用舌头从袜子的下方微微伸出,向口腔内部轻轻一勾,整团散发着恶臭的棉袜便被博士收入了嘴中。

  随着夜莺的整双棉袜都进入了博士的口腔之中,博士立刻闭上了嘴,仿佛是生怕有一丝连夜莺自己的嫌弃的汗臭味逸散出嘴中。

  棉袜压住了博士的舌头,蕴藏在棉袜中的汗液随着博士口腔的闭合受到挤压,微微流出了几分味道。

  女干员捂闷了近一周的厚棉袜自然不会让博士失望,咸涩的滋味顿时就在博士的口中炸开,顺着食道和气管流向博士的五脏六腑之中,让夜莺足底的臭味和博士的身躯彻彻底底的交融在一起。

  虽然已经实实在在的含着夜莺的棉袜,但是博士的幻想可不会就此停下——臆想中,优雅的夜莺小姐一边用纤纤玉指戳着博士的唇尖,似乎是在取笑着博士的举动。一边又揪着博士的衣领,迫使其靠近自己褪下的靴子:

  “不仅要用嘴好好的品尝我棉袜中的滋味,更要继续不停息地呼吸着我靴子中的气味哦~”

  博士浑身上下都止不住的颤动,嘴里的棉袜虽然占据了口腔大量的空间,但博士还是在不断的翻动着舌头,似乎是想要将棉袜上夜莺的足底分泌出来的每一块脚垢和每一丝脚汗都品尝的彻彻底底。

  与此同时,博士跪倒在地上的身子也听从着“夜莺的命令”接近了白色的靴子——失去了棉袜堵在靴筒之中,靴子中鞋垫的味道一股脑儿的从靴筒涌了上来,蛮横的侵犯着博士探入靴筒中的口鼻。

  先前因为嘴巴没有被堵住,虽说博士自己并不期望用嘴来呼吸靴中的汗臭味,但在感到窒息感强烈时还是忍不住吸上一两口——而现在,脏臭的白棉袜封住了博士的口腔,浓烈的汗臭味只能涌入博士的鼻子之中。就算博士企图张开双唇用嘴吸上一两口气,也是靴中的汗臭味再经过口中被填充的没有一丝缝隙的臭棉袜过滤之后了,强烈的足臭味此时相对于鼻腔中吸入的气体的浓烈程度有增无减。

  浓烈的足臭味不仅仅一股股地贯入博士的肉体里,更是将博士的精神也深深的侵犯了一通。

  “咕咕……咕……咕……(夜莺小姐的棉袜……长靴的味道……太棒了……)”

  由咸涩的脚汗蒸腾而来的汗臭气息和若有若无的窒息感很快就让博士四肢发软,瘫倒在地面之上,咕咕咕的发出声音。

  由于和有人值守的医疗部的大厅仅仅间隔了一个房间,在刺激感加倍的同时博士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只能死死咬住口中的脏臭棉袜,在压制住自己的叫声的同时更深入的感受夜莺脚下的滋味。

  即便是身子已经瘫软下来,博士也没有松开夜莺的及膝靴,双手捧住自己用口舌清洗干净还没有多久的靴底,靴口再一次对准口鼻,颤颤巍巍的按了上去。

  因为有棉袜包裹着双足的关系,夜莺脚下长靴的鞋垫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脚垢,但还是可以看到平日里在爱干净的夜莺靴中难得一见的污浊脚汗的痕迹——黏腻发黄的脚汗透过棉袜渗出来又渗入鞋垫之中,形成了一个模糊的黄色轮廓。

  当博士将口鼻深深地贴上鞋垫之时,一股潮湿黏腻的感觉便涌上了博士的鼻尖和唇尖——深深一吸,液态的足汗尽数飞入博士的鼻腔之中,逼得博士闷呛了好几声。

  液态的足汗被博士通过鼻腔纳入了体内,更令博士胯下早已坚挺无比的肉棒又充血了几分。

  此时的博士,已经将夜莺的靴子里里外外品尝了一通——但博士似乎仍不满足,不知是不是觉得自己吸收的足底气息还不够多,博士又将脑袋深入了靴中几分,将鼻孔贴着整日被夜莺踩在脚底之下的鞋垫摩挲了一番又一番,其恭敬的动作姿态让人很难不觉得博士无比想要整个人都钻入夜莺的白靴之中。

  直到博士的整个鼻尖都已经涂满了从鞋垫中汲取来的脚汗,博士这才依依不舍的停下,将脑袋从这只靴子中抽了出来。

  虽然已经连舔带闻深深感受了一通白面鸮和夜莺脚下靴子的滋味,但博士似乎感觉仍不满足,胯间的肉棒耸立着一跳一跳,时不时渗出来几滴透明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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