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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狼】掠食(R)

[db:作者] 2025-08-10 18:15 5hhhhh 9510 ℃

回来炒饭了啊大人们,让双狼来打响本人新年R文第一炮。

大概是捏造的伪过去背景,上次想写的时候叙拉古人剧情还没出,现在能写了又有点忘记原本写了些啥了orz反正和前篇也没很大关系,可以单独拿出来看(点头)

全篇9.1k,请放心食用

*本篇无差,互攻,前德1拉0,后拉1德0

*ooc我的,就图个乐呵,如果接受不能了善用退出键,感谢

前篇请移步《叙拉古汽车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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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上的指针依旧还在行走,叙拉古永远孤寂虚无的夜幕也无法遮掩双月的辉耀,月光洒落在这片原本有些荒凉的黄土地上,宛若镀了层银。

灰狼的左手压着地垫,掉落在旁的烟头挣扎着,在彻底熄火之前拼了命地灼烧。德克萨斯掐掉烟蒂,反手将它丢到车外野草遍布的黄泥地上。

拉普兰德勾起嘴角,伸手解开德克萨斯风衣的围脖,双臂伸展着,慢慢地攀上她的脖颈。

细腻的肌肤下,那条脆弱而又致命的大动脉就藏在最深处,只要等待犬齿刺破表层、将那处弱点一口咬下;这具充满无限可能与未来的身体便会摇摇欲坠,在这缥缈的黑夜底下消失殆尽。

微风吹过,细云遮盖住了婆娑的月。群星闪耀着,在黑暗中填补空虚,呼吸也被消融。白冽的臼齿藏在唇后隐隐作祟,干涸的喉咙叫嚣着、渴求着。内心无比躁动,争先恐后地想要发泄出来。

猎人早已盯上猎物,于是端起上了膛的猎枪。

张嘴,舌苔最先接触肌肤。唇角慢慢溢出血液,铁锈味在嘴中扩散,混杂着唾液一齐滚下白狼的喉咙。她咬得并不用力,也就只是破了点皮,让血珠刚好能流出来的程度。

——像是刻意蛊惑,又或者说是一个信号。

德克萨斯只是扫了一眼在她身上肆意作祟的白狼,在晚风中呼出一口带着烟味的气。下一秒,抬起的手便紧紧钳住拉普兰德的脖子,将她抵在了车壁上。

凑近的是灰狼,接受的是白狼,距离瞬间拉近,连额前散开的发丝都纠缠不清,暧昧至极。她们不约而同地脱去外套,就像急着卸下惺惺作假的面具,而那面具下隐藏着自己最真实的模样,只有对方才能看清。

很快,两件纯黑色的夹克就带着叙拉古独有的雨水腥气,在这令人燥热难耐的气氛中被粗暴地甩到一边。

唇齿相融,单单是触碰嘴唇早已经不能够得到满足,这场由双方主动索取的激烈亲吻一旦拉开序幕,便再也不能够暂停。碰撞和缠绕都如此急切,混杂着尼古丁的苦涩与血液的腥甜。

疯狂,就宛如猛兽出笼。

黏滑的唾液、被挤压殆尽的空气、狂热痴迷地互相进攻。所有的一切全都在两人体内交换着令人沉沦的愉悦。在这片寂静的深夜,激吻所返出的水声刺得人头皮发麻。四周的气温好像也上升了,自内而外燃着异样的火种,灼热得让人只想着如何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

阴云被吹散,月色又像朦胧的银纱飘落下来。急促的呼吸间,拉普兰德躲开德克萨斯的吻。在后者意识到不满,且再一次封住她的嘴唇之前,她拽开自己的衣领。胸口如圣洁的雕塑一般白如雪花,刺得人耳中鼓声大作。

“咬我。”

她灰白色的胸衣上沾染了硝烟的余迹,在黯淡无光的夜幕中只留下一片黑的影子。灰发鲁珀侧脸向下看去,白狼线条紧实的肩膀优雅纤细,完美的锁骨被垂下的发挡住大半,藏在一头银丝之间再看不清。德克萨斯沉默着打量,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去摧毁这具单薄的身体。

无论在哪里,无论多少次。拉普兰德总是有她的办法来挑起灰狼的兴致。或许是骨子里同为叙拉古人才懂得的诱惑,也或许是在情事方面,德克萨斯就是比不过她。

“最好的猎手往往会以猎物的身份出现。”拉普兰德曾这么对她说过。

可每每最先被嘲弄得心痒难耐的,好像总是只有她一人。

德克萨斯闭目养神三两秒,睁开眼,又是那片白如雪的肌肤。她低下头慢悠悠地挑开白狼四散着的发丝,终于也学着前者的样子,用种族天生便有的尖锐犬齿慢慢扎进白狼的肩膀。血肉被挤压变形,在猩红色自伤口涌出的那一刻,她听见后者十分愉悦地轻声笑起来。

“对,就是这样。你到底能做到何种地步呢……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那双银白的瞳孔中跳跃着兴奋的色彩,在月光的照射下更为明亮。她轻柔地抚摸着德克萨斯的脸,含着后者的耳垂在耳根处落下一个极其暧昧的吻。德克萨斯解开拉普兰德衬衫的纽扣,衣物自肩颈滑下,裸露出了大片苍白如雪的肌肤。肩膀上的咬痕泛着粉红色,细密的血珠凝结滚落,在柔软的胸口处拉出一条鲜艳的轨道。很美,交织着破碎与未知的危险,像消失的亚特兰蒂斯;像沙漠里的一片绿洲,充满神秘而又蛊惑人心。

白狼的体温总是比她的要高上一些。

德克萨斯想起年少时。每逢天气转凉,拉普兰德就总是借口怕她冷,然后义正言辞地把她的手踹进自己风衣的兜里,她想躲都躲不掉。

这种烫人的温度直到现在都未曾改变过,德克萨斯感觉此刻像是簇拥着一团烈火,在晚春的微风中越烧越旺。

她试探着伸出自己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尖划过拉普兰德滚烫的小腹。又在后者条件反射的后缩之中,将有些冒汗的手心附在她的侧腰。拉普兰德低着头,一边解着她的衬衫一边啃咬锁骨。齿痕和印记青紫一片,如同含苞待放的鲜花在德克萨斯肩颈处一路绽放下去。

最原始的欲望在体内肆虐,疼痛和快意融合起舞,于时间的长河中定格出愈发猛烈的涟漪。

灰狼娴熟地为她拉下胸衣,露出来的乳房饱满而又圆润,精致得像她们上一个安全屋楼下的点心。她拘偻着背,试探着更加凑近了些,呼出的鼻息热气全数散在拉普兰德白皙的胸口。

起先是冰凉的手把胸部托起、接踵而来的是嘴唇、再之是舌苔,最后是牙关。层次分明的快感让拉普兰德不由得叹出一声喘息。她从不克制自己的声音,何况荒郊野岭除去两人外再无活物。

灰狼细密的吻砸在眉眼,砸在下颚,又落在锁骨和双峰之间,粗糙的舌苔压在乳晕处,一下一下地擦过皱褶。在如此热情的刺激下,乳首愈发挺立。半脱半就的衬衫挂在拉普兰德的小臂上,衣摆却还一丝不苟地塞在腰带下面。皱褶躲在暗处遮盖胴体曲线,为这份赤裸裸的情欲平添上一层朦胧的纱。她环紧德克萨斯覆了薄汗的腰身,感受着对方胸口同样炽热的心。

随后唇瓣再次摩擦起火,相互反抗却又相互吸引。在这场混沌的斗争里,谁也无法输给对方。狭小的口腔容纳不下所有,那些多余又碍事的唾液被挤出嘴角,所有拍打在脸颊的气息焦躁而又急促,刺激着两人早已溃不成军的理智。

德克萨斯直起身体,在换气的间隙用膝盖猛地顶向拉普兰德的股间。白狼呼吸一滞,在亲吻间低低泄出几声喘,一头显眼的银发垂落下来,几欲触地。她捏着拉普兰德腰间的软肉,不长不短的指甲用力划过,眼睁睁看着白狼腰间逐渐浮现出泛红的爪痕。就像是在无声宣誓着主权的绝对占有。

但德克萨斯明白,拉普兰德从不是一个愿意屈身在别人脚下的人。她是荒芜,是狼群中最不可能被征服的王,所有妥协和放纵只是因为没有必要处理。

如果她想,只要她想。随时会有翻身露出爪牙的危险。头颅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高吊起,她明知自己如果再不逃离,最后一定会被白狼的跋扈拆分得支离破碎。

可她依然选择踏入陷阱,上了瘾般地着迷。

“我讨厌你,拉普兰德。”

灰狼那半张脸藏在阴影里,薄唇像刀片一样,毫无起伏的语言却是一针见血,锋利而又尖锐地刺破夜空。透过外裤,她更加用力地摩挲着白狼腿心那处极其隐秘的三角区域,惹得身前那头白狼好一顿颤栗。

被指名的那头白狼将手指没入她柔润的发丝,随后又不紧不慢地顺下来。她玩味地望进德克萨斯漂亮的橙红色眼睛,薄唇轻启。

“你知道吗,德克萨斯?在这种情况下说这些话,反而比较……催情。”

疯子。

德克萨斯舔了舔刚才在激战中被撞破的牙龈。痛苦沐浴在沸腾的光照下毫不敷衍,直到清醒与麻木的天平再也无法区分二者。

白狼最先解开自己的皮带,骨节分明的手指拎着前段锁头从裤腰中抽出,动作正经地仿佛是在拔刀出鞘。衬衫落地,那处破了皮儿的咬痕已经结了层薄痂,白得似乎能够反出月光的皮肤上,满满青紫色的淤青裸露出来。她拉起德克萨斯的手腕放到自己身上,似是想要指引她一同坠入更深的地狱。

掺杂着汗水与爱液的隐私很快就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布料下褪而带出缕缕银丝。德克萨斯的指尖穿过密林,渡过一片泛滥的泉水后,准确无误地压在小核之上。她轻柔地蹭了两下,在对方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之前便突然发力碾过。

白狼弹起来的时候动作很大,后脑勺彭地撞在车壁上,连带着车厢都是一震。闷沉的声响回荡片刻后才得以平息,她嘶声倒吸一口凉气,右手绕到灰狼身后,报复似地捏紧她毛发细软的尾巴。

德克萨斯眉头微皱,轻轻张嘴后又缓缓闭上,最终也没能说出那些叫她赶紧松手之类的话。她太了解拉普兰德了,和她较劲的后果往往就是你被气个半死,还拿她没办法。

于是她干脆利落地合掌一推,撑开白狼的双腿俯身挤进隐私地带。

熟悉的吞吐热气此刻就喷洒在拉普兰德下体处的绒毛之上。她挠着灰狼的尾尖,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没入发丝,饶有兴致地感受着对方柔软的舌尖。已经充血挺立的小核无比敏感,呻吟细碎如银铃,汁水因挑逗而泛滥。脚趾因快感而蜷缩,她用小腿勾住德克萨斯的腰身,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累积多年的交情使得双方就连身体都极为契合。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发音,所有的视觉、触觉、嗅觉、味觉,全都被对方占领了。两人好似被裹挟在名为欲望的蒸腾热汽里。身上的遮蔽物一件一件地掉落,很快便只剩下两具凝脂白玉般动人的身体。肌肤上的温度彼此相依,舒适到令人无法轻易放开的地步。

灰狼的手指就抵在洞口处画着圈,找准了角度后便长驱直入地填满白狼的身体。

“哈……嗯……”

毫无征兆的贯穿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内壁因为突然的入侵而一下子无法适应。异物还带着荒野的寒意,但甬道里却是温热潮湿的,穴肉收缩着,将那不速之客紧紧包裹起来。拉普兰德清晰地感受到德克萨斯覆着剑茧的手指擦过身体内的敏感点,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感涌上小腹,呼吸变得绵长,几乎已经勾芡成丝。

德克萨斯的手腕带着手指在她体内打着转,又用空闲着的另一只手扶起她的后颈,抚摸过光滑的背,顺着脊骨擦过尾椎。她起身,带着鼻尖上还未来得及擦去的半透明粘稠物,给了拉普兰德一个带有她自己味道的吻。刻意吮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手指也慢慢地被接纳,内穴扩张到足以继续进行活塞运动的程度。

灰狼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用不那么平滑的指甲轻轻地划过内壁软肉,指腹在适时蜷起,有节奏地揉弄着拉普兰德那块最为敏感的区域。拉普兰德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战栗,只能随着德克萨斯的动作哼出些稀碎的鼻音。

速度上去了,白狼需要的氧气就变得更多。她脸上一片薄淡的红晕,德克萨斯方才那一吻把她的唾液连同呼吸一起渡入自己嘴中,接着拉普兰德便逃也似地用虎口压住灰狼的牙关,扭过头剧烈地呼吸起来。

灰狼冷哼一声,第二根手指终于也挤入穴口。身体被撑开得更为厉害,拉普兰德那双涂黑了指甲的手用力嵌入皮肉,在德克萨斯透红的后背上狠狠抓过。德克萨斯分开两指,挤压剐蹭着她的甬道。热源积累在下体胀得很难过,内壁却又紧紧吸着不愿让里面的人抽手离去。拉普兰德已经分不出是难受还是舒适,此刻全身每一个器官,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受着德克萨斯的动作。指腹在她的穴道里深进浅出,用力到连小臂上的肌肉都全数紧绷,没再让出能够给白狼喘息的机会。

在这场充斥着暴力美学的性爱里,没人会求饶,也没人会叫停。就像每一位高傲优雅的叙拉古黑手党一样,倔强得出奇。

随着手指的抠弄,越来越多的温热液体被带出,它们顺着德克萨斯的手涌出穴口,淅淅沥沥地打在灰黑色的地垫上,染深了一小块地。拉普兰德被汗水打湿的前发粘在额头,她双臂环勾住德克萨斯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是挂在她的身上,渴求着她更进一步。

当德克萨斯再次勾起大拇指挑上挺立的小核时,所有欲望终于得以找到突破口。穴道止不住地收缩,连带身体里的脏器似乎都在痉挛。积累已久的欲望大把大把地涌出,骨髓都抽离了似地绵软。她大方地接下所有酣畅,痛快到耳尖都在颤抖,于是止不住仰起头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内里的手慢慢停下,安抚似的轻轻摩挲着,一直到对方身体放松,呼吸变得规律下来。

度过高潮后是白狼难得的脆弱,她朦胧的眼神涣散了片刻,又在刺痛中找回一丝神智。

——那是灰狼舔拭着她的脖颈,用力地想要在那里也留下痕迹。

旖旎氲气攒了满车厢,白狼还在平复刚刚经历过的高潮。德克萨斯松开她,手指慢慢向后退出巢穴,沾满了一手晶莹的体液。她起身随意地把手上的东西擦在自己腰侧,从旁边凌乱的衣堆中翻出了她的烟盒和打火机。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方才暧昧到极点的声音,细风打在一身热汗上,冷却了身体也冷却不了亢奋的大脑。

滚轮擦过火石带出星星火花,一簇跳跃着的火苗从底下冒上来,高温立马烧着了烟的另一头。德克萨斯随手捡起一件也不知是谁的衬衫就丢到拉普兰德头上,自己则背对着她坐下,抬头向夜幕中的繁星呼出一口浑白色的烟气。

拉普兰德粗重的呼吸逐渐放轻,她拾起衬衫伸展着身体,抬眼就看见月光下灰狼血痕交错的后背和凸出的蝶骨形状。黑夜中的一点火星格外簇亮,德克萨斯嘴里的烟只燃了三分之一。拉普兰德挪过去,十分自然地伸手夹走。

德克萨斯扭头,声音依旧淡淡地:“休息好了?”

拉普兰德眨眨眼,把目光放在远处的恒星上。她的食指与中指夹着烟蒂带到自己嘴边,烟头又燃掉一小段,吐出的缕缕白烟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叫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沉默片刻后,白狼又是一口烟下肚,在还没来得及吐出之前扶着德克萨斯的肩膀撬开她的牙关。尼古丁冲人的浓烈烟气和拉普兰德的舌一起钻入,湿漉漉地扫过齿列。每一次动作时烟雾都会飘散开,接着又吸入鼻腔重新回到肺中。

拉普兰德的脸近在咫尺,她又密又长的睫毛微颤着扫过灰狼的鼻尖。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烟蒂往旁边弹去一层灰,在袅袅升起的白烟中眯了眼。

“你了解我的,不是吗?”

只一句话终了,内心原本就快归于平静的欲火好像又冒上来。立场顷刻调转,燃烧着的烟头在空中画出一道橙色的流星。原本强势的灰狼被狠狠压在身下,等待着承受方变本加厉地奉还。

拉普兰德半跪在她身上,右膝撑在两腿之间。方才到达过顶峰的私处还是一片湿,粘染着淫液紧紧贴在德克萨斯曲起的大腿上。她抬起右手,咬住原本夹在指节间的烟。烟雾一丝一丝顺在干冷的空气中,一小截烟灰在动作中断下来,碎在灰狼满肩缱绻的吻痕上。

吹去灰尘,白皙的手覆上乳房。与冷淡别扭的本人不同,她的胸部温暖柔软,顺从地贴合着白狼的掌心。指缝夹紧乳尖的时候,德克萨斯的身体会有一瞬间颤抖。再多给些刺激的话,沉重的呼吸间会泄出几分娇嗔,然后尾音又被灰狼恰到好处地收掉。

就像正经人总喜欢保持着最后一道防线,用来吊紧自己的理智。拉普兰德也曾幻想过跨越这条底线,用暴乱的性爱去探究灰狼崩溃的边缘。但是后来她才发现,她与她是一同类人,德克萨斯的意志绝不可能被践踏。

从不轻易下注的萨卢佐,和永远无法被摧毁意志的德克萨斯。她们所能做到的只有互相消耗,直到终有一天,在腥风血雨中亲眼看着对方踏出这座囚笼。

无论结局如何,在这场独属于两人的斗争中是没法分出胜负的。

战斗再次吹响号角。拉普兰德反擒着她的手臂,一路把人从车沿攥到后窗。德克萨斯的脸压在冷冰冰的后挡风玻璃上,尾巴在身后不安分地甩动,微微遮住了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让它不至于大敞着完全暴露在拉普兰德的眼前。透过玻璃的反射,她看见身后橘红簇亮的烟头明晃晃地挂在白狼的嘴角。

“打开。”拉普兰德说。

嘴唇还咬着烟,不免让发音有些含糊,慵懒的同时,还隐藏了一份不容反驳的强硬在里面。沉睡已久的荒芜终于睁开眼睛,在暮色中撕开一个口子。

德克萨斯照做。双膝分开的瞬间,对方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啪地就落在弹性十足的臀部。没等灰狼多说些什么,紧接着手背推开尾巴,两根修长的手指顺着湿润便滑进了身体里。

接连几次的刺激惹得灰狼尾巴都是一僵,牙齿嵌着下唇都没能堵住喉头那几声低吟。拉普兰德很满意她的反应,手掌顺着大腿向下握住她的脚踝,亲吻上长而纤细的小腿。直到灰狼那原本几近炸毛的尾巴贴着腰部放松地垂下,她才扶着德克萨斯的胯,右手用力往前一顶。

德克萨斯右手撑着地板,左手挡在额头上压着面前的玻璃。一层层热汗冒出来后,再沁进背上血渍呼啦的抓痕里,直叫人又痛又痒。拉普兰德抽插得并不算用力,但每一次深入都能擦过德克萨斯内里的敏感点,姿势又十分方便她顶到最深处,德克萨斯此刻就像电力不足的电灯渐渐黯淡一样,除去等待外,毫无办法。

在无情的进攻之中,身体变得不受控制,冲动通过极度敏感的神经送到脊髓。小腹一阵紧,腰软塌下来,双膝也慢慢地变成半跪下来的姿势。身后白狼那对富有弹性的乳房还紧紧地贴着她,随着动作的起伏时不时地摩擦着后背。在先前那场性事中就已经动情的下体无比湿润,分泌物遵循着地心引力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出来。她的脸紧贴在玻璃旁边,混杂着细碎呜咽的呼吸哈在冰冷的玻璃上,逐渐凝出一层白蒙蒙的雾。

拉普兰德唇边的烟几欲燃尽,她不由分说地把德克萨斯转过来,两根沾满了淫水的手指退出穴道。

“你干嘛?”

正是兴头上,对方突然的离去让灰狼很不满。她紧蹙着眉,余韵未消地哼哼两声,压低了呼吸让声音听起来和平时并无差别。

“没干嘛。”

拉普兰德又吸了一口烟,右手指尖抬起夹下烟蒂。呼气的时候烟雾徐徐地喷上灰狼脸颊,尼古丁好像混着荷尔蒙的气息一起黏在了刘海。白狼垂眸扫视着她的身体,夹着烟的手顿了几秒钟。再次动作时,左手便是顺着膝盖往上攀,掐住了德克萨斯精瘦的大腿。

她右手指间夹着的烟又在空中比划几下,最终手腕一转,刺啦一声狠狠摁在灰狼汗津津的大腿上。

“烟抽完了,找地方灭一下而已。”

貌似她们每次行床事下来后都像掐了场架,浑身乌青、牙印、吻痕,甚至还有血液。两人都十分执着于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只可惜德克萨斯不是什么瘢痕体质,淤青红肿之类的伤更是不消两天就能好个干净。再加之刚才那大腿上的一层汗珠做了缓冲,烟头在还没碰到皮肤的时候就已经灭了大半。

这道疤也同样留不了很长时间,充其量只是烫了她一下。

无比的遗憾,拉普兰德心想。

她一松手烟蒂便掉下去,只落得德克萨斯腿根子上一圈明显的炭黑在那里。伤口刺痛着,但是比之在外曾受过的伤,这点痛不过就是耍小儿科罢了。灰狼连眼都不抬,面无表情地用大拇指抹去那处焦色,又捏起拉普兰德的下颚,把还沾着烟灰的大拇指塞进了她的口腔里。

骨关节磕着牙齿,像是医生检查般地扫过她的牙床。指尖探进去,按在了内里湿滑柔软的舌头上。拉普兰德嘴里的温度和她下面一样,都很炽热。她卷起舌头包裹住这位不速之客,舌苔擦去了拇指上残留的那点烟灰。沙感,味道有一点苦,也许还沾了点汗液在里面,咸咸的。

德克萨斯的手又更深入几分,食指和中指滑过两侧的牙龈,压着舌根,像是要直直地送到她嗓子眼里。在这般刺激下,唾液分泌得更为旺盛了。白狼咬着她的手指仰头,吞咽下一口满带烟味的唾液,下颚和脖颈形成的弧度美得无可挑剔。

腿上被烟烫过的地方开始泛红,灼烧感开始扩散,热度似乎要烧进更深的地方去,给人一种烟头还残留在那里的错觉。虽不算什么很难忍的痛,但总归有些不自在。

中断的情事也是同样如此。

指尖在白狼嘴中搅动,空闲着的手抓起对方的手腕,急切又挑衅地勾住那修长的手指。被深喉的感觉并不好受,拉普兰德吮着口中的异物,眼眶被激得红了一圈,软糯的眼神中带着一层澄澈水雾。在对方勾起她手指的那一刻便心下了然。她含糊不清地说了些什么,然后耸耸肩,重新进入对方的身体。

两人很快就回到状态,仿佛刚才经历的一切只是一个很小的插曲。

情动至此,沾满唾液的手拔离她的口腔,余温还没消,唾液在舌尖和指腹上面搭出一条长线。等拉到极限时,丝线绷断,悄然消失在了夜晚寒风中。白狼弯腰,甬道内的指节轻轻勾起,讨好似地舔过她大腿上的烫痕。

舒服的闷哼声、老旧车厢颤动的嘎吱声、口中空气与唾液的挤压声、抽插拨弄出的水声。各种黏腻的情色混乱,交织。让拉普兰德情不自禁地想要看到对方更为色情的模样。她压上德克萨斯的小腹,内里两根手指开始用力地抽动起来。

“什……?哼嗯!呃……”

原本有所压制的声音瞬间大了几个分贝,情欲压住了腿上烟疤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快慰。拉普兰德的动作幅度很大,几乎退到穴口处又将手指全部插入,每一下都直直戳进最深处,只留指根。紧压小腹的动作让手指在甬道内横冲直撞,似乎连手上轻微凸起的血管和指纹都能感觉得清清楚楚。

“这就不行了吗,切利尼娜?”

每次拉普兰德喊她的本名就总没好事。嘴唇凑在耳根处,压着沙哑的嗓音故意寻衅,比叫姓氏烦人得多。

拉普兰德的舌尖擦过耳廓,含着耳尖轻轻地啃咬着,双指分开把穴道撑得更大,抚平内里的每一道皱褶。德克萨斯眼下大片暗,被白狼起起伏伏的影子挡住,连她背后的星空都看不见。顶弄时两人鼻腔的气息离得如此之近,银白色的发丝擦过脸颊,柔韧的腰身不安分地弹起,心脏跳得凶狠。德克萨斯只觉得爽利到绝顶,脱力的头满额汗水,随着动作擦在对方同样大汗淋漓的胸口处。

待到快感积攒到巅峰时,雪山崩塌似地全数俯冲下来。满腹烈火轰地烧上头顶,那种熔炉般,像要被吞噬殆尽的感觉。

剧烈的快意冲得人七荤八素找不着北,平时冷静淡漠的灰狼整个人抖成了筛子。她用右手死死地钳住拉普兰德的大臂,喉咙几乎是顶着巨大的快感才憋出一句话。夹杂着断断续续的低喘,从紧紧咬住的牙缝中一字一顿艰难地挤出来。

“哈啊……拉普兰德,你有本事……就操死我。”

才刚泄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十足,白狼欲抽手,又坏心眼地重新顶进去。穴道内壁还在轻轻地抽动,被迫将那两指全数吞入。德克萨斯咬牙哼唧半天缓不过来,脖子上淡青色的筋都憋得充血暴凸。

“哎,你总是这样不解风情。”

拉普兰德说着,自顾自地退了出去。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德克萨斯浑身瘫软下去,印满了玫色吻痕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恨不得连口带鼻一起作用。恍惚间,她看见拉普兰德的大臂外侧,原本被自己掐住的地方果不其然已经留下红印。淤血积在对方皮肤下,变成一片粉红。她艰难地举起胳膊,微微颤抖着的手指将额前的头发顺了去。

手掌上滑腻黏稠的爱液正是进入过对方的证明。拉普兰德搓搓手上的东西,两指相并、再分开,津津有味地看着它们拉丝在指间。几个轮回下来,觉得无趣了,再伸舌全部舔干净。德克萨斯自己平复一会儿便安静下来,她默默看着白狼在那自娱自乐也不作声。等到对方放下手,准备撑着身体起来的时候,突然侧身一踢膝击踹在拉普兰德腰弯,把人从身上蹬翻过去。

收了力道的动作也许不能称之为“攻击”。车厢好一阵起伏,两人滚到一旁乱糟糟的衣堆上,把身下的衣服皱弄得更加不堪。沾了汗水的布料黏在光裸的肌肤上,有些微妙的异样感。

拉普兰德从鼻腔里轻轻哼出一声疑惑,打趣道:“切利尼娜,别告诉我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认真的。”

纵使夜晚再漫长,荒野再孤寂。如果当真做到天空破晓才肯罢休的话,明天的计划怕是得出乱子了。

“你想吃披萨吗?”德克萨斯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披萨?”

“明天,马蒂诺招牌肉酱再加份火腿。”

“行啊。”拉普兰德挠挠脸颊,顺手还搓了一把颈间的汗水,“……你踹我一脚就为了问这个?”

德克萨斯没有作答。

她的身后是明朗的双月和夜,内里清澈从容的橙红色双瞳正看着白狼,淡淡地。德克萨斯低头,凉薄的唇瓣又贴上去。然而也只是贴上去,没有继续前进、也没有丝毫想要后撤的迹象。

拉普兰德垂眸,看见自己的身影就倒映在对方的瞳孔,仿佛刻进了叙拉古平原的每一粒尘土中。

这一刻只属于二人,平淡而温暖。

——直到白狼合了眼帘,唇上的温度也一直、一直、没有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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