讴歌圣国 第一章 七节 妓女们

“纵情享乐，什么也不用管，只要等待黎明时分，就有大笔大笔的钱可以享受，在青春逝去的瞬间黯然失色，在翻云覆雨之后身患绝症，她们的存在是那么平庸又繁华，在权贵间游走，在青春后破碎，没有道德，没有幻想，一生把所有都留在名为繁华的永恒一瞬。”

格林的眼笑成了月牙，用左瞳世的肉体，捡起之前那些警察尸体上的碎肉和一些细骨头拼成一个生殖器，在身前那个妓女惊讶的目光下掏了出来，渐渐的插入妓女软嫩的身躯。

“您，在说些什么呀。”

“你应该的事情，应该执行的恶，应该存在于社会上，带来人们最喜闻乐见的恶，那渺小的污秽是人类繁衍生息的阶梯，你在做最伟大的事情，也在做最邪恶的事情，最不应该的事情，也许你觉得我多嘴，我只是喜欢这么说而已，无需在意。” 格林顶了一下女人，让那个女人嘶吼起来。

“很疼吗？” 格林拔出来的时候，那生殖器上尖锐的触手连带着整条阴道的肉一起拉扯出来，“别在意，你要成为恶魔。”

红色的刀刃在格林的手上高举，一刀贯穿了女人的胸口与脊柱，向下猛割，那些骨头清脆的碎裂声在房间回响，一直割到小腹部，割回伤口的中心——腹部，向左右两侧来回切割，形成逆十字的巨大伤口，这是当年他对周破晓做的事，只不过现在是变成了…自己的奴仆。

黑色的或者红色的烈焰在那伤口上喷涌，隐约可以看见那些充满性快感的人脸在烈焰中浮现猖狂的笑容，那些肠子蠕动起来，长出牙齿刺在格林的脊柱上。

“你是忠诚的，你忠诚于你的恶，拜蒙。” 格林的眼珠凝视女人的眼珠，手指插进她的眼睛里，最后整条手都挤了进去，将大脑搅碎吸收进自己的手里。

格林身后升起一柱的恶魔，那正是拜蒙，“恶魔的神智在人性的罪恶中绽放。”

那血红色的柱子钻入女人空空的大脑，女人全身开始恶魔化，身上的伤口开始痊愈，留下那惊悚的逆十字伤疤，瞳孔变成地狱一般的黑红色，头发呈现出几分红色，那丑陋恶魔的幻影闪现一瞬间后又恢复正常的模样。

“走吧，接下来就是秦娜了。” 格林连件衣服都不给，让拜蒙跟着在外面走出了宾馆，让那些人惹人注目，格林就这样光明正大的用身穿警服的身躯，四处刮蹭着妓女光滑的身体，到处都是摄像头，到处都是人们的目光。

“你又要在人类之间挑衅并开始他们的内战了吗？” 拜蒙与格林进行心灵交流。

“我喜欢四分五裂的民族，永远不会团结的群众，在领导者决心击垮政府的时候，又内乱不断的样子，政府又自以为是的能继续压榨民众时，恶魔在大地上横行的悲剧。” 贝利尔咧嘴笑起来的时候，秦娜已经带着那些警察到了左瞳世的面前。

“你嫖娼了，抱着那个可怜的妓女，还有之前擅自指挥的违规行为，这次让我有了充足的证据，来将你的罪恶，绳之以法。” 秦娜举起手枪。

“你应该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也许会是鬼神。” 格林举起鲜红色的刀刃，“你的正义鲜血淋漓，我的邪恶只有血液，虚伪和真实的瞬间，未来和过去的镜像，你是唯一的牺牲者。”

那些警察因为无数的欲望被格林操纵了心神，举枪射向秦娜。

那些子弹贯穿秦娜的全身，一大片一大片的碎肉如同血色的雪花在半空飘落，格林在那些枪林弹雨中举起刀刃，将秦娜的身体十字分割。

“soul，真理在欲望之中。” 格林的灵魂冲出左瞳世，撞向秦娜的灵魂，那恶魔的灵魂紧紧贴在秦娜的灵魂上，灼烧着，发泄着，在没有身体限制的情况下做出任何不可能的虚幻动作，那些肠子随着两个灵魂在交配时的舞动，插在左瞳世的脊柱。

秦娜被打碎的脑浆被另一个恶魔柱凝固，那是瓦沙克，那些脑浆将秦娜重新组合，因为脑子没有被吸收，所以瓦沙克便和秦娜分成了两个意识，秦娜因为灵魂被燃烧虚弱，争抢不过权力，只能任由其行。

“两位，走吧。” 格林的身后又多了一位瓦沙克，一同带着那些警察走向警察局。

“江书科学研究机构，是由江寻雨主导的民间综合研究机构，由许多找不着工作的年轻大学生们作为中坚力量，曾经解决过国际号的能源问题、序秋方舟的主炮问题等，是当今研究生和博士们抢手的热门工作点，工资也的确很丰厚啊…”

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在招聘软件上看见这个广告，试着发送了简历，没想到很快就得到了回复，这位学习了生物专业的毕业生欣喜若狂。

“你就是，长灵黎绘吗？旧日本人？” 好巧不巧，今天刚撞上江寻雨亲自招人，他穿着白色的大褂，厚厚的刘海乱七八糟的盖住整个额头，比较厚重的黑色机械眼镜，脸上很整洁，端详着长灵黎绘。

“对，我们家祖上学医的，到我这里学了生物，您看我可以吗？” 长灵黎绘撩了一下碍事的长发，一身整洁的白衬衫黑领带和格子长裙，黑色的皮鞋，恰到好处的五官和白净的皮肤完全就是一个标致的亚洲美人。

“这样吧，之前的规则和招聘问题我们也在招聘软件上说了，现在紧缺人手，也挑不得人，现在和我们签署保密协议和劳动合同，速速入职，怎么样？” 江寻雨畅快的说，因为这个生物项目，很多大学生都被吓跑了，一些人手也比较紧缺，遇见这种人才还是容不得犹豫的。

“OK，谢谢领导。” 长灵黎绘鞠了一躬，火速办理了入职手续，这是一座和军方合作的研究机构，所以很多项目都有军方插手，整栋建筑不在于高，在于深，这所研究机构在军方的合作下直通地核，那里是界能存在最高的地方，很多理论上的实验只有在这种界能存量密集的地方才能成功。

“鬼魂的研究，恶魔的研究，以及我们的至高之作。” 江寻雨带着长灵黎绘参观。

那是在两个人面前的机械羲和，身高和体重都缩水了不少，但它的确有着和羲和相似的机械装甲，蓝色的合金机械面罩，全身是银和灰色相间的装甲， 那些装甲板合起的缝隙流淌着魔能，胸口和四肢被安装了精心雕刻的彩色魔能水晶，装甲上面还有一些一次性或者永久性的卢恩符文。

最重要的是，它的那些银色头发丝，是江寻雨用刘马遗留下的稿子制作出的量子魔能天翼，在战斗时，那些银色头发丝会调动量子和魔能对撞产生对应魔能的闪光，形成闪光羽翼，具有瞬移和飞行、穿梭的功能。

“这是XR—00，是实验性的机体，当年刘马前辈做了一半，我完成了最后的，仿造羲和的身体是我们觉得羲和能够给人们带来安心感，量产机是那些使用单色魔能水晶的机体，技术更加成熟，实验性机体因为彩色魔能水晶的力量过于庞大，对人的负荷太重，再好的身体都经不住这样糟蹋。” 江寻雨介绍道。

“羲和吗？我听过家老人讲过，听说我们祖宗也和她并肩作战。” 长灵黎绘惊喜的说道。

“原本我们计划把XR量产应用在国际号上，代替国际号的战机，应对那些天使和各种复杂的情况，结果国际号上去九年没有下来，因情况紧急没有装备，XR也因为刘马的身体情况没有在那之后量产。” 江寻雨有点感伤的说道。

“这些XR以后会配备给军队吗？”

“当然，这样就可以击退新武的士兵了吧，只不过军方还在犹豫，没有什么购买打算，接下来就是我们说的新项目了。” 江寻雨打开一扇黑色的机械门，他的眼神也变得寒冷起来，“严肃起来，冷漠起来，不要去试图拯救幻象。” 江寻雨和长灵黎绘各自去了换衣间穿上防化服。

到处都是骨头组成的柱子，许多条机械龙从那柱子上方的女人那里连着咬住这里每一个在骨柱上的人类，那个女人全身的衣服都被扒光，身上都插满了奇怪的刀片和各种机械，她痛苦的在那柱子上挣扎，那种身体的力量感好像随时都会突破层层防守般。

到处都是杀人的幻象，到处都是受害者的哀嚎，许多军人对江寻雨敬礼，尽力守卫着这里的安全。

“奥歌—07，杀戮棋则计划，这份工作很简单，我们只要保证这具由军方研制的生物兵器‘奥歌’在稳定中，与那些黑色的火焰和刀片结合在一起，这场项目就完了，你和那些研究员们要做就是每天调试她身上的机械，就像这个样子。” 江寻雨遥控那些机械，把奥歌用机械运输在自己面前，奥歌双眼紧闭，身体在机械中颤抖，那些刀片穿插着她的全身。

“按着表格，把这些超额的数值再慢慢拧回去，这期间你要看到恐怖的一面，现在辞职来得及。”

江寻雨在调试的时候，奥歌的眼睛里、嘴里、耳朵里、鼻孔里都流淌出许多的刀片，让她的脸崩裂，崩出来的血液带着许多小眼珠在江寻雨的防化服上攀爬，露出恶心的机械，许多条不知道是什么的青铜色小机器在她的脸下面蠕动着，像是蛆虫一般，密密麻麻，还有极其难闻的血腥味和复仇味。

“以后这就是你的工作，接下来让欧利莱军官教你吧，我继续去做我的私事，接下来我和别人有约。” 江寻雨完成这些工作的时候，已经全身是血和攀爬的小眼珠，很快被防化服的清洁系统蒸发。

十分钟后。

“无路可走了吧，听说你失忆了，还是凭着自己的个人简历上找到以前的老师，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国际号那时候的表现，我看的清清楚楚。” 江寻雨揉了揉田茉终乱七八糟的长发，两个人坐在一间简洁的办公室里面。

“老师，我需要一些援助，一些能击碎当今困境的援助。”

“困境？你现在跟着我工作，当一个关系户就能过的很好。”

“不，我是说，社会的改正。”

“哦唉唉唉，这话不能乱说。” 江寻雨用遥控器关闭了门和窗户，拉上窗帘，“如果我们什么都不管，你多拉几个你的朋友来，我们一样能过的很不错。”

“老师…我不会过那种日子的，我就是想做那些事情。” 田茉终坚定的说。

“我好不容易跟军方拉起的合作，这样很毁生意…只提供资金可以吗？我现在不适合脱身。” 江寻雨乞求的说道。

“能提供一些支持就满足了，谢谢老师。” 田茉终微笑起来，“因为，实在是没有什么路子可以走了。”

“你是我跟陈洁最骄傲的学生，我也不希望出现什么闪失，和我同级的陈洁都死在了革命上面，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必要时，把老师卖了也没有什么问题。” 江寻雨悄声对田茉终说。

“嗯，那这个运命，可以给它一具身体吗？我需要她。” 田茉终拿出运命，放在江寻雨面前说。

“没有任何问题，一会我去给你定制，只要没有任何商标，是个黑牌机器人的话，是很简单的。” 江寻雨拿起还在动弹的运命，跑出了办公室，就听见他被绊倒的声音。

“老师？”

“没事！去我那边待着就行！” 江寻雨的声音逐渐远去，田茉终听老师的话，去了江寻雨的办公室。

“她会没事吧，之前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 长华夜担心的对周破晓说道。

“说不准，不过我相信她会回来，昨天晚上捡到了三百块钱，看见街道上那个塔罗牌算命的女人了嘛，我喜欢她家的牌好久了，先去算一命！” 周破晓又蹦又跳的完全没有担忧陈天骄的样子，跳到那女人面前，趴在桌子上，震掉了许多塔罗牌。

“嗯？” 女人有些生气，周破晓急忙把那些牌都捡起来收拾好。

“那个那个，算一卦，看看命。” 周破晓赔笑的拿出十块钱放在女人的面前。

女人二话不说给她抽出了一张愚者牌，这张牌和其他的塔罗牌，它是鎏金的愚者图案，代表正位愚者，黑色的地方有许多凹陷的痕迹，似乎是另一种图案，代表逆位愚者。

“唉？你之前明明都给别人说什么命运还解牌的，为什么到我这里没有了？” 周破晓有点不解的说。

“你对自己的身份应该清楚，我们是对立且相同的，我们再次见面的时候，你应该会懂命运的运转，它是公平且不偏袒任何人的。”

“呦，我来一张。” 纪霄宸还没有掏钱，那张和周破晓相似的愚者牌就已经飞向纪霄宸，纪霄宸夹住愚者牌扫视了一遍。

“不能来张世界牌吗？我觉得我的人生很成功。” 纪霄宸挤开周破晓，把手摸向女人的面具。

“真不礼貌。” 周破晓捡起愚者牌，和长华夜默默走了。

“那个人很像你其实…呵呵呵…” 长华夜捂嘴窃笑道。

“男人和女人哪里像。” 周破晓撅起嘴说。

“听好了，这不是命运，这是注定的身份牌，如果不信的话，下一次见面你会知晓一切。” 女人说罢扛起自己的摊位，走向另一个街道，只剩下愣在原地沉思的纪霄宸。

“当什么狗屁谜语人。” 纪霄宸指尖转着愚者牌，向前一旋，愚者牌飞回到自己的裤兜里。

深夜，被瓦沙克操纵的秦娜叫醒那些尚未被控制的警察。

“我现在不是警察局局长了，你们也不会再是警察，你们可以离开这里，为了你们的生命和家人，过去和未来不是独立的，我们越接近未来，过去也不会离我们太远。” 瓦沙克对那些警察们一边说，一边帮那些有意向的警察签写辞职许可。

“走吧，都走吧。” 瓦沙克脱下那身警服，在格林发现自己之前，一样离开了这座警察局，开始了属于自己的旅行。

“让我拥有神智，是所有恶魔的错误。” 瓦沙克在夜晚的城市中行走，谁也不知道会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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