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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2:没有真实经历的作家写不出好小说,1

[db:作者] 2025-08-10 18:15 5hhhhh 9310 ℃

东区某条街道,佛尔斯和休合租的房间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休一走进家门,就听见尖细的,狂乱的,穿透墙壁的吼声。

按照常理来说,作为一名资深的赏金猎人,她应该摆出防御姿态,思考家里是不是进了什么女妖,然后重拳出击,解决掉可能入侵自家的女妖或者幽灵。但是,休显然是已经习惯于这恐怖的尖叫,面色如常——还带点无奈——走进了这充斥恐怖尖叫的宅邸。

路上的行人看着这金发女郎娇小的背影,从中读出一份决绝与勇气,就好像是被选中作为祭品献给暴君的少女刺客,纵使成功也注定尸骨无存。深受这不定时出现的尖叫困扰的邻居们看着这矮如幼童的背影,不禁肃然起敬。连某些因对于幼女有着特殊癖好而长时间蹲点附近的家伙眼中除了欲望外,都带上几分敬意。

左右脚跟互相下蹭,熟练地脱下和东区大地颜色完美相容的靴子,不顾腿带上的飞刀飕飕往下掉,冲锋。灵活地跳跃,前行,避开地上纷乱的衣物和纸稿。终于,少女突破重重阻碍,来到一切罪恶的根源——起居室。

推看半掩的房门,一个有棕色长发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孟秋时节,天气并不十分冷,她也只穿了一件米黄色吊带睡裙。不过,这件轻薄的衣服居然掩盖了她一半多的身躯,若是在仔细看看,还能看见一条内裤!对于其它女性来说这很不可思议,毕竟,在这个世界,女性的衣服更多的作用只是装饰品而非遮羞物,当然是越暴露越好;在贝克兰德的冬季,那些贵族太太们甚至不惧霜寒也要展现自己穿着丝袜的大腿。可以说,起居室中这个雌性生物的打扮与这个世界都格格不入。

她的长发胡乱披在肩上,像是几天没洗,东一根西一根相互纠缠,有些还结团状物,活似一个个小毛球。休看不见背对着她的面容,却能看见她整个人缩成一团陷没于沙发高背凳上,同时藕臂挥舞,不断撕扯秀发与桌上似乎涂满字迹的稿纸,让人不禁担心她的发量和桌上似乎是某种书籍的事物。这怪物真像是一个女人,一个陷入无尽焦虑,写不出半点有用文字,歇斯底里,发狂的女人。

(尖叫)(扭曲)(阴暗的爬行) (爬行)(扭动)(阴暗地蠕动)(翻滚)(激烈地爬动)(扭曲)(痉挛)(嘶吼)(蠕动)(阴森的低吼)(爬行)(分裂)(扭动)(痉挛)(蠕动)(不分对象攻击)

见到这等地狱景象,休心知已不能再等,继续这样下去必然会引发更大的灾难。当机立断,突破飘舞纸屑和发丝的封锁,五指排列成刀,挥出!

那生物甚至不屑于用它的手臂来格挡,不屑于闪避一下,只是被休击打以后就渐渐沉寂。它在密谋什么?它在积蓄什么力量?休不敢大意,踮起脚尖悄悄绕到凳子前方……

嘿呀,看来是晕过去了。

她满意点了点头,将凳子上瘫软地身躯拦腰抱起,走进浴室。

……

我,我,我这是怎么了……

佛尔思的从昏睡中醒来。

似乎泡在热水里……好暖和,不想动弹……

她努力试图睁开眼睛,却悲哀地发现四周的环境实在是太舒服了。热乎乎的水流此刻粘稠如泥潭,彻底困住了这条翻不动身的咸鱼。

怎么回事,下身有点痒痒……算了不管了……唔……

很快,这痒痒感向上攀爬,拂过阴蒂,肚皮,两乳,光滑的脖颈,蹭的她鼻尖有些痒痒。佛尔思知道自己肯定是被某人猥亵了,但那又怎么样?环境这么舒服,猥亵就猥亵吧,反正文章写不出来,就让她永远沉醉在这温柔乡中吧。

直到眼皮被扒开。

不算明亮的光线灌入瞳孔,让除了银以外和吸血鬼弱点无异的作家小姐瞳孔收缩,一阵头晕目眩。很快,她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看到根根金黄。

“休?”艰难地撬开自己粘上的嘴唇,佛尔思的大脑在千百次运转后看看想出可能的答案。

埋首于佛尔思虽然不算大,但相比起自己已经是宏伟的胸口的休抬起脑袋:“佛尔思,你醒了?”

“我……我……”佛尔思一下子卡壳,刚才自己沉溺于舒适,完全没思考这个问题。自己怎么来的?看起来是休抱过来的。那为什么会被抱过来?自己之前在干什么?似乎是自己写书没灵感又在发疯,休把自己敲晕,“等等,休,你又把我敲晕了?”

看着佛尔思骤然瞪大的瞳孔,休狠狠捏了一下她淡褐色的乳头,让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娇呼,同时满意的舔了舔嘴角味淡却没有丝毫奶腥气的乳汁说到,“是啊,要不是我打断你,过不了多久咱们就没邻居了。”

在腹中准备好一大串抱怨的佛尔思一下子哑了火,自己写不出文章时那疯狂的姿态她自己也清楚。疯狂的尖叫,满屋的纸屑和头发,方圆一里内都不适合人类生存。千言万语在肚子里拐了个弯,化作憋屈。

“我有什么办法嘛……写不出来文啊……没灵感啊……写不出就赚不到钱啊……赚不到钱就晋升不了嘛……唉……”

“说的好像你赚到钱就有魔药配方似的……欸!?佛尔思,你找到配方了?”

意识到自己嘴瓢了的“魔术师”赶紧回嘴:“我就说说嘛……再说有钱了不就有门路买。”

休白出一眼:“妄想。”

佛尔思没有再和休拌嘴。此刻,她心中充满的是休刨根问底挖下去的庆幸。还好她糊弄过去,否则要是把塔罗会暴露出来,自己可不知道要受到那位至尊,疯狂,高大,神秘的愚者先生什么样的惩罚。

夏洛克·莫里亚蒂躺在刚靠着自己体温热起来的被窝种打了个喷嚏。奇了怪了,自己一个真神怎么还会打喷嚏?他往被窝里又缩了缩。

手指止不住搅动已经充满粘稠液体的咸鱼蜜穴,贴着作家因懒于运动而生成的浑身肥肉,一时间,沉默成为当下的康桥。

“佛尔思,不如和我说说你要写什么?”还是休先开口。相比起这条咸鱼,还是赏金猎人更加主动些。

别说她埋在水下的手指正拿捏着佛尔思下身最大的热源。

“唔……你懂什么文法……好舒服,再深点……”

“看不起谁呢你?”一边说话,手下的力度又打了几分。休本就体型娇小,最长的中指也不过7厘米,无论如何也难填佛尔思的欲壑,只好把半个手掌也塞入其中。被夹在休紧实的腹肌和她的手掌之间,让翘挺的阴蒂很是受用。周围的温水渐渐浑浊,带上媚肉之香。

“好好好……唔❤……我知道你以前是大小姐……嗯嗯❤~咿❤——”随着休的反复摩擦,一股小小的水柱喷涌而出,可惜没能穿过水面,只是冒出一串泡泡。

拔出略有酸痛的手指,休直接躺到另一头,借着浮力翘起屁股:“轮到我了。还有,你到底要写什么。”

跨起大腿横穿金毛狮子头的胯下,佛尔思和休呈X的形状交叉,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躯上。向下发力,两瓣因为高潮而肿起的枣红色咸鱼阴唇与休光秃秃的幼女般的下体相交,来回反复互相撕咬,揉搓。早已挺起的一对阴蒂互相挤压,带个各自的主人欢愉的感受。

“呜呼❤~就是内个啥,嗯,新书主角……哦❤……罗·安娜小姐,要被一伙坏人抓住,狠狠虐杀。”两人的节奏渐渐磨合,快感从最开始的强烈但断断续续,变成了温和却细水长流,“但是……啊❤……我怎么知道匪徒虐待的手法嘛……”

“不如你亲自体验一下?”认真思考了一下,片警给出答案。

“蛤?咿❤~”

“就是说,我去找一伙黑帮,嗯,或者强盗,随便什么,够凶恶就行。”尽管说是让佛尔思满足自己,但两人的动作实际上还是以仲裁人小姐为主导,也许这就是天生的攻受分配,“让她们在你身上试试?”

“这……呃,我说……你知道我……不太好吧。”佛尔思的动作不自觉停下来,眼帘半落,正在摇摆不定。

“没事的啦。我当诱饵,半夜把他们随便引到哪里的库房,东区警察不会管。”读出作家的犹豫,休决定加码,“到时候你乖乖洗白白,把自己捆起来,我再把他们引过来。”

“啊?什么,休,你……”在她的认识里,休还是那个不喜欢男人的少女呢。

“就这样说定啦。”不想再节外生枝,腰部一挺,借着浮力她就有一次占据上风,“在这之前,佛尔思,你先满足我吧。”

手肘放松,放松,伸展!腕部下压,指若鹰爪,被称为金丝抹眉的招式却没走向它该去的面门,而是来到喉咙处。尽管休的手掌不大,却也足够扼住作家那修长纤细的喉咙。

另一只手也不放松,指如泥鳅钻入咸鱼的蜜穴,空出一根小指,特意留长的指甲挑拨两瓣肉唇上那硬如生豆的肉粒。窒息与下体的双重快感像是在浴缸中通了电,懒散的咸鱼浑身战栗,每一丝肌肉都绷紧到极致,泄身之势不可抵挡。

“欸!!!休你最近什么情况,怎么……咕❤……嗯嗯❤……咕嘟❤”

咸鱼毕竟是咸鱼,不是鱼人。借着扼喉的势头,不顾自身高潮时那横流的淫液,顺手将佛尔思的脑袋埋入水下。如此精妙的杀人手法,让一条咸鱼在短短1分多种内便一命呜呼。当然,浴缸中的水位线也增加了半厘米之多。

绷紧的肌肉瞬间放松,快感沿着神经传来,轻易击穿仲裁人那形同虚设的意志防线。小女孩模样的休在浴缸中痉挛下,翻白的眼眸和吐出的舌头才回归原文,将死鱼拖出浴缸,准备两人今天的晚饭。至于多余的肉?外面的流浪汉可不介意。

……

两天后。

比起两天前,秋意没有加深,反而略显颓势。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上洒落,和着那飘摇的风扫净东区污秽横行的街道。只可惜夜已深,没有多少行人享受这独属于秋天的风雨飘摇。但也正是因为没有人烟,这废弃的厂房才和天降银丝融为一体,让人不禁哀叹昔日繁华的逝去。

多么安宁啊。

可惜,任何完美的事物注定不可能长久。

往下看,几个鬼祟的人影正穿梭于街道。

废弃工厂区的路并不好走。就是白日,连警察局都懒得派人来这里巡逻,因而整条道路上布满杂草,动物粪便和尘土。随着各种设备的老化,水泥和朽坏的各类金属制品——像是钢条,钉子,齿轮,潜藏在这片荒芜之中。那些早已腐朽的部件虽然并不立即致命,但若是在其中行走时没注意到扎穿脚底,破伤风绝对会要这么不小心的人好看。

就连那些大大小小的帮派,都在这里没有驻地。无它,实在是太过于荒芜危险了。一个不小心,就被划一道口子,还可能染上对于这些贫民来说致命的疾病。只有偶尔相约对战,才会前来此地。

今晚的这几个人就属于此列。他们作东区最常见的工人打扮:深蓝色的工装工裤,已经千疮百孔的草鞋,不少人的小圆帽都已经飞走,只能让半秃的头顶接收细雨。

这群人都从属于狼牙帮。此前,他们为卡平做事,干拐卖儿童的勾当。可惜,大富豪的别墅被”侠盗“黑皇帝付之一炬,他们便无依无靠了。在东区,一个没有背景的势力颗没法立足,这个帮派就这样衰落下来。只剩下十几个成员的他们只能铤而走险,干些此前他们不屑一顾的勾当。比如,杀人;又比如,为极光会倒卖人口。

没了卡平的庇佑,再加上如此嚣张的行为,军情九处很难不注意到这伙人。虽说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但他们的勾当都性质恶劣,还是极光会的末枝,必须铲除。今晚正是绝佳的机会,因为他们种唯一的一个有些超凡力量的家伙——一个天生的半个”猎人“带着主力打手们和另一个小帮派对战。结果毫无疑问,他们取得了胜利,但代价却不低。人人挂彩不说,还损失了个人手,士气低迷,正是一举消灭他们的好时机。

对于这种半吊子,没有军情九处的正式成员可没心思一个个处理。于是,这个任务就落在赏金猎人们手里。考虑到休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序列9,再加上这个任务本身具有维护治安的性质,她会获得一定的幅度的强化,身为军情九处外线联系员的”金面具“就把它放心地交给友人的女儿,甚至还预支了报酬——足足30镑。

负伤的几人两腿艰难地迈开步伐。呼哧,呼哧,呼吸不断沉重。多久了,他们都记不清了,多久没有如此狼狈过了。尽管每一次呼吸都已经把肺叶扩张到极限,但是不够,远远不够!为首的老大路德,也就是那个半猎人见眼前出现了一片罕见的空地,抓紧时机回头,绝望地发现那看似娇小,柔弱的披着斗篷的死神般的身影,仿佛体力无穷无尽般,依然紧追不舍。

真是黑夜女神眷顾(她掌管厄运),路德在心中暗骂一声。自己只带了主力出来灭掉对方帮派,一众都挂着彩,还折了人手。回据点的路上处处小心,本想着除非遇到大火拼否则算是重新站稳脚跟,没想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这个带兜帽的疯子。也看不清楚它的面孔,出手就是三棱军刺扎上大动脉,杀掉一个弟兄。几人也是一阵无名火起,骂骂咧咧打了上去。没想到这个小个子体型小,力量却一点不比自己这个远超常人的怪物低,甚至稳压他一头,一把大砍刀被三棱军刺压了下去。体型小,同时也意味着敏捷,几人围住她一阵乱砍不仅没伤到它分毫,甚至还让周围的人互相挂上彩。随着它拆下自己这群人的身体零件——比如自己的小指——几人终于明白这不是他们能力敌的危险角色。

逃跑并不可耻,尤其是面对力量,速度,耐力,反应力,意志力全面受到”执法“这一行为的”仲裁人“时。

通过短兵相交,休成功让这伙匪徒的心理防线出现明显缺口。仲裁人特有的威压能力乘虚而入,让自己的形象在这群自以为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心中无限拔高。恐惧,牢牢抓住了他们,夺走他们思考为什么逃跑,跑什么路线的机会。只需要几次逼迫,休就像赶着羊群的狼一样同他们渐渐靠近预定好的废弃厂房。

”老大!我……我……不行了……“几人中最瘦弱的雷斯林终于耗干净体力。连续被废品划开口子放血,周身伤口也都崩开,秋雨不冷,但落在口子上也钻心地疼。后方传来的重重威压,联合身体上累积的痛苦,终于打垮了这个才加入一个多月的年轻人。

”嗷!!!——“惨叫戛然而止,几人的身影只是略微停顿,就继续奔跑,甚至,更加快速!他们不想落得雷斯林的下场,哪怕心中对于新人如此轻易的死有些悲愤,但生存的压迫驱使他们不得不奔跑。借着废弃厂区复杂的地形,几人分开逃跑的话,也许就能混入被警察驱赶的贫民群中,逃脱追捕。不,还不够!但是,如果自己能让同伴被身后的死神追上的话……

几个恶徒的眼神瞬间阴沉,看着四周草丛中潜伏的各种废弃之物,内心都暗暗开始琢磨怎么样在不减慢自己速度的情况下给同伴使点绊子。

呵。休在心中暗暗发笑。这几个家伙,徒手无力,持械不精,脚步松散,反应迟钝,就这样还想和她同台战斗?做他们的春秋大梦!不过,差不多了,今晚的主要目的可不是把他们做掉。

打定主意,腿部肌肉收缩,发力,弹跳到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然后完美地头着地。

几人面面相觑,数次向后瞟视,反复确认,这个晕过去的家伙就是在后面不断追杀他们的”死神“。

”哈哈哈哈哈!他妈的,还想扑杀俺?自己栽了吧!“说话的人名叫毕登,父亲是个弗萨科人,所以生长的异常高大,但也异常粗鲁。说着,他用自己的薄底硬头靴狠狠踹着这被斗篷包裹的人。这双鞋子平时在东区人里看起来有多少显眼,在方才的逃跑中就给了他多大的不便。

”他奶奶的熊,别踹了。“周围几人赶紧制止了他,”小心把它踹醒,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啊对对对。”虽然糙了点,但他脑子并非不好使,否则也无法在黑帮林立的东区生存下去,“那俺们先把它捆起来!”

“去那边的屋子里捆。”还是老大路德脑子更好。荒郊野外的,操作起来多不方便。更何况他们几个人现在状态正处于低谷,来点郊狼什么的就能把他们撂倒,到时候被狗咬死,可成天大的笑话了。

七手八脚把它抬起,众人心中皆是一惊——看上去个子小小的,宛若孩童,体重居然还胜过他们,难怪力量如此大。

“老大,这好像是个娘们儿?”抬起臀部的壮汉惊疑不定地喊道。

“搞什么,怎么可能,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终于放在水管旁,路德笑骂一句。这肌肉,这胸口弧度,怎么可能是个娘们儿?

“让我看看你的脸……”喃喃自语着,他扒下斗篷。他倒要看看,这家伙和自己究竟什么仇什么怨,追杀自己这伙人这么久?

“操!”

不可思议的眼神汇聚。斗篷之下的面孔,确实是个半裸的女人。她的上半身平滑的简直能用来照镜子,只有两条黑色皮质带子环绕自腋下环绕腰间,另一条则缠绕腰间。上面密密麻麻挂着匕首,军刺和飞刀,数量触目惊心。下身没穿内裤,路德还不可思议地摸了摸那道凹陷处然后把手指塞回嘴里,尝到那母畜特有的肉味才确定真的是个女人。卡其色的绑腿包裹在厚底靴子当中,显然已为来到这东区废地做好准备。总体上来说,这个看起来像是小女孩一样的家伙是个职业杀手,尤其那一身肌肉,路德自问花十年也练不出来。可惜,一个狠角,就因为一个小小猛扑的“失误”,就让她栽在自己手里。

还是毕登最先清醒过来:“妈的,一个女人这么厉害?”

“哼,在厉害还不是栽了。”路德同样反应过来,展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虽然之前也和她无仇无怨,但咱们的弟兄可不能白死了!既然是个女人……嘿嘿。”

几人心照不宣。

“老大,你先。”毕登拉拉地上随手捡起的条状破布,确定水手结已经打紧,这个幼女外表的母畜没可能挣脱她被绑上的水管,就向路德喊道。这是规矩,在帮派里,老大永远最先享受战利品。

“兄弟们,给你们探探路。”路德早已解开腰带,下身一杆肉枪顶在休紧闭的花径门口瞄准。一挺,便轻而易举划入期中。

“妈的,还挺骚,都湿成这样!”

“那不是老大威武嘛!”

“去你的!”路德的腰部向后发力,第一次插入只探入4,5厘米便以失败高中。这个金发姑娘倒是表里如一,下身真就如同小女孩一样紧实、娇小。虽然很爽,但箍的路德有些发痛。

初次探索受挫并没有让路德景行行止。休在出发前给自己下了点猛料,只需要嗅个两三分钟,不论男女通通都会受到强烈的催情效果,甚至包括她本人。何况,路德被她追杀了整整10多公里,弄得满身伤痛,还死了几个手下,肚子里早就憋满怨气。太紧的肉穴,正好满足了他发泄的需求。

一点,又一点,每一次冲击都是对前路的探索。只要挺过前期,双方磨合磨合,哪怕尺寸合不上也没那么艰难。在被插入的那一刻,休其实已经清醒,也是在她的配合下,才让路德能够顺利进来。否则,昏迷状态下的肌肉过于僵硬,只有猪才有可能和她交合吧。

不过,休还是装出一副昏迷的姿态。哪怕身后的绳子系得松松垮垮,一发力就能扯断;哪怕她很想扭动自己的腰肢配合肉棒的抽插,她都装作不出声。这么合适的任务目标可不好找,别把他们吓跑喽。

好紧……这小妞咋长的,看着娇滴滴,一身横肉比老子还多……这逼比老子手还紧……

路德涨红着脸,紧紧咬住后槽牙发力,只为了能让小路德逃脱虎穴,又义无反顾地再次进入其中自取灭亡。虽然疼痛到现在大部分都已经消散,但是还隐隐萦绕在下体。正常战斗中,他根本没能欣赏的了休的紧致,到现在还不中止只是碍于面子和报复性心理。

操……太紧了……

“妈的,受不了了!”

肉虫只是跳动几下便彻底歇菜,白浊液体连流都没流出来半点,都被休得小穴吃抹个干净。路德心疼地缓缓拔出瘫软的二弟,见上面被勒的红一块,紫一块,嘴角不禁抽动。

“老大,你也太快了吧!”这个尖嘴猴腮的家伙显然不懂审时度势。

“哼。”他的面色一沉。帮派中有两种反骨仔,一种装作忠诚,冷不丁捅你一刀;另一种脑子不好使,总上窜下跳。这家伙就是后一种,他们虽成不了气候,但就像睡觉时耳边的蚊子,嗡嗡嗡惹人心烦。却又没法当众解决掉他们,因为他们只是把对老大的不满放在脸上,却不敢有任何行动。对此,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时不时敲打他们,让他们安生上一段时间。眼下,不是有一个绝佳的机会吗?

“卡西莫多伙计,你来。”他的不喜脸色迅速消失,转化为一种幸灾乐祸,一种看向即将倒霉的人时才有的眼神。

“啊?怎么了,老大?”

“下一个你上。”

众人对此没有意见,毕竟从地位上来说,他们是平等的。唯一需要奇怪的,是老大眼神中的幸灾乐祸。轮奸嘛,他们都干过,能有什么问题?

”谢谢老大。“可惜,这个不会察言观色的家伙没有察觉老大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腰带一抽,裤子掉落,不算长但挺粗的一根吉尔暴露于空气中。也不嫌弃老大刚刚射过,他腰肉一挺,就将鸡巴伸入休的小穴中。

”好紧……我去!“开心瞬间变成惊讶,然后升级为痛苦。对于他这种比较粗的人,休实在紧得过头。

面皮一阵抽搐,原本挺立得肉棒想要收缩回去,却被休的腔肉狠狠扼住。无奈,他勉力想要借腿力拔出肉棒,腰腹却感到被什么东西抵住。

”老大,你,你让我拔出来吧……太痛了……“几句话的时间,他已被休已的阴道来回吞吐几次,是的,是他被吞吐,而非他去抽插,”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的……“

半猎人路德,带着一抹渗人的微笑,将揽住他腰肉的臂膀更加握紧几分:”不行啊,你得好好,享,受,啊。“

感受到气氛不对的其它人安静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本该香艳的一幕,全部噤若寒蝉。他们知道,老大这是在小小地敲打一下刺头。这种时候谁出头,老大也不会对他留情,所以几人都只是OMO,没有一个想要上前帮帮卡西莫多。同时,他们心中也在犯嘀咕,这小妞怎么回事,怎么前两个插进去都受不住?虽然看着像个小孩似的,但以她的力量,速度,其实不过是个侏儒而已吧?哪怕是小孩,自己等人也都玩过,没那么邪门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受制于老大,卡西莫多只能任由休吞吐自己的肉棒,只可惜这个过程中没有半点享受,只有折磨。就算他的身体不想充血,那流淌着粘稠液体的阴道也完全能够将任何被它包裹的东西吸到肿胀。穴肉如箍,每一次收缩都是一次折磨,连包皮都被粗暴地褪去。还好,这折磨的时长没有多久,随着”呜“的一声惨叫,他便射出几丝淅淅沥沥的白色细流。两眼一翻,身体向后瘫倒,昏迷过去。

没用的男人,仲裁人小姐心中冷哼一声。从前两个家伙来看,这群人实在是太软蛋,看来,得让自己主动加点料了。

”哼嗯……“一声低低的娇呼,赏金猎人睁开了她的双眼。蒙蒙水汽笼罩了她金黄的瞳孔,配合她被捆在水管上的姿态,与下身打开的双腿,若让外人来看,只会以为她是个柔弱普通幼女而已。

几人同时吓的连连后退。但上过手的路德清楚,现在她全身肌肉僵硬,没法发力。而且那绳子他亲自检查过,就连自己被绑上没有工具也无法挣脱。在他看来,清醒过来的休也不过是待宰之鱼罢了。

当然了,作为一个只以为自己不过是天生有点特异能力的半吊子非凡者,他是不可能考虑超凡力量的因素——虽然,休也没打算用就是了。

“你们……你们是谁……”

“小妞,装什么装。”路德捏起她的下巴,感受那柔滑细腻。不得不说,她比自己这一辈子遇到过的所有雌畜都漂亮许多,“你是哪家的大小姐?生得白嫩嫩水灵灵的,他妈的比老子还壮实。”

“我听不懂……”休故意夹起嗓子,娇柔地说到。

“不打算说?没事。”一把抓起休的脑袋,对着她的脸吐口唾沫,路德再一次挺起肉棒。作为半个猎人,他的恢复力虽然比不上休,但也比普通人强上不少,鸡儿上的疼痛也已经彻底消去。见识过她下身的厉害,路德可不想再来一次,而且,一个女人能玩的地方可不止下面两个洞啊。

“张嘴。”

“别……别……”休的话语中颤抖起来,似乎染上一丝哭腔,但却并非因为恐惧。嗅到肉棒的气息,她又一次不可避免地兴奋起来,誓要把它吃抹个干干净净!

拒绝的话语没有阻止路德,只会让他更加兴奋,这正中仲裁人小姐的下怀。粗暴地扒拉开休被的点绛朱唇,直接塞了进去。她的口腔粘膜一受到刺激,便不自觉张得更开,做出吞咽动作,分泌出唾液,让喉管迎接路德的恩赐。

“嘴上说不要,动作倒是很熟练嘛,挺骚啊。”不似他在小穴中的体验,喉管更加滑腻,同时也没如此狭窄,非常具有延展性,让他很受用,“要是敢用牙齿碰到一下,嘿嘿嘿……”

“唔……呜呜……”显然,休没工夫回应。

“你们几个。”一边捏住金色短发,一边转过头,他看向在一旁罚站般的下属们,“傻站着干什么?平时个个色胆包天,怎么就软了?”

昏过去的卡西莫多还在一边,几人面面相觑。被追杀的恐惧与卡西莫多的惨状历历在目,禁锢住他们的老二与步伐。

棕色头发的刀疤脸壮汉咬了咬牙,站出来一把脱下裤子:“老大,我上!”他叫查理,爷爷辈显赫过,被封为骑士,姓诺克斯。可惜在政治斗争中落败,父亲沦落到东区,自己更是成为黑帮的打手。小时候的经历赋予了他强烈的欲望,上升的欲望。他加入这个黑帮的原因,正是因为它能和卡平搭上线,只可惜沿着此线攀至军方的梦想随着卡平覆灭而覆灭;他没有放弃,因为自己的老大联系上了极光会。成为“上等人“已经变成了他的心魔,不论手段,他只想达到这个目的。既然鲁恩官方的路不通,走上邪教之路又何妨?所以,他站出来做一个表率。这既能赚取老大的信任,又可在下属中确立自己”高人一等“的地位,至于眼下可能存在的痛苦,那也不过是攀登阶层时必要的磨练而已。

抓起休盈盈一握的大腿,吞咽口唾沫,怀着紧张而恐惧的心情,探入那已让两人折戟的肉洞。

欸,好像还……蛮舒服的?

原本,为了装睡,休只能放任自己的肉体本能去迎接肉棒;不过既然已经清醒,那光明正大地配合他们一下也无不可。尽管脚踝也被破布捆住,但休的核心力量也足够支撑她扭动自己的小屁股迎合男人的节奏。

“唔哦❤……呜呜呜❤……哦……唔❤……”

为了自己的计划,休还不能将这些人在自己的身下绳之以法,所以她控制自己的本能和阴道,不让它自然地加紧,迎合男人的尺寸。

经过两次奸淫,肉穴中充满湿哒哒,黏糊糊的液体,让小查理在其中畅通无阻。挺进,抽出,恰到好处的松紧度让美肉的褶皱能与肉棒表皮充分摩擦,给予双方快感,尤其是查理。经历了从牺牲自己到享受的如此大的心理落差,精神上的放松和休身上化作体香散发的媚药最大程度情欲刺激了他的欲望,让他不住地全力抽插。

将一截肉棒缓缓抽出,充分享受摩擦带来的快感,查理不由得眯起眼睛。在龟头将将要拔出去时,腰间一挺,以最快的速度杀个回马枪。内里的各种褶皱一下子折返,方向上巨大的落差带给双方充分的欢愉。冲撞之下,几乎半截肉棍直接撞开牝门,狠狠将莲宫顶出外形,甚至小腹上都清晰可见。内脏受到的冲击没有让她感到半点不适,相反,这内脏被搅动的感觉只让她更加舒服,更加兴奋。上身,已不再装模做样地让路德拉动自己的头,仲裁人沉醉于犯罪分子的作案工具,努力试图以口舌将其收缴。且不说那喉管肉壁的娇柔细腻,也不说拔出时悬挂在空中的晶莹细丝,每次路德探入那最深之处时,香舌在根部的舔抵,都能让他的肉棒狠狠跳动,感受到极大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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