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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貪欲無極的魔

[db:作者] 2025-08-10 18:15 5hhhhh 3690 ℃

八尾之後,魏無羨花了快五十年坐在峽谷火山的罪人碑上吹笛賞月,順便思考這位非神非魔的含光君是個什麼物種──前五十年則是花在如何躍上罪人碑而不被上面的罡風掃落,被含光君斥為「耽於逸樂、無聊至極」。可他每一次摔下來,地面都會突然浮出一隻巨大的黑霧龍爪把他接住。

直到這一刻,魏無羨在龍君懷裡嗅到了深刻的慾念、焦灼的飢渴和壓抑的貪求,還是不能明白究竟是什麼讓他一念墮魔──既然對天人的懲罰毫不在意、對自己的遺骸也不吝惜,甚至對他庇佑的生靈不怎麼留戀,神魔之戰後為何沒有隕落?一旦龍神化歸天地河山,那罪枷就無法鎖住他、罪人碑也不過是塊沒有力量和意義的破爛石頭。

九尾冥狐身帶的狐火不如天譴,便絲毫傷不了真龍,倒像冬夜一盆床邊炭火裡噴薄出的火星,溫暖灼人,抱住了他柔軟的身體就不能撒手,只想更擁緊些;嘴唇口腔更是一處讓人欲罷不能的所在,魏無羨很驚訝龍君會向自己索吻,但也樂於勾起龍君最原始而赤裸的躁動。這樣狐也能看得更清楚些──何謂魔。

龍君曾輕描淡寫地:「受天譴之物。」

若不是狐族善窺人心慾念、含光君又是半魔之身,魏無羨還聽不出其中深埋的一絲不屑。不過他聽出了,便也跟著不以為然起來:「那幫天人可真了不得,魔不魔的都是他們說了算。整了一齣神魔大戰,說不定也就是『我看你不順眼,就把你給滅了』之類的?」

龍君道:「胡言亂語。」

魏無羨道:「我可聞到了,含光君你心口不一。」

就連想要他,也口是心非,和貪欲無極的魔一點也不像。若不是被龍君按在地上吻到神昏目眩了,身上堪堪蔽體的黑袍也撕碎,赤身裸體被那雙冰冷的手摸了個遍,魏無羨都不相信狐族魅術能把含光君怎麼樣。畢竟他肉身已朽、魂魄受天火凌遲與罪枷禁錮,萬年來五官六感封閉,徒有毀天滅地的半魔龍身,卻也目盲、耳聾、食不知味也不辨寒暑⋯⋯即便如此,也無法抵抗墮魔後的淫慾嗎?

都說勘破大道無情、甘與天地共朽者成神,含光君貴為上神的過去,必定也曾目下無塵、烟火不沾。直到被狐狸從地底喚醒,龍君也從不像是喜歡他的樣子,而這是理所當然的──既然未見過魏無羨、沒有聽過他的聲音,更遑論觸碰。天塹鴻溝之間,他們一直都是靠龍君外放的神識相交溝通⋯⋯何況魏無羨完全袚除龍骨怨念、能令龍君真正清醒的時刻並不多。

龍君摸索著打開他的腿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好像一切都非他所願。魏無羨肆無忌憚地舒展狐尾,寬大的狐耳也跟著頂出髮間,又勾住龍君後頸,用力一個翻身而上,光裸的大腿騎在對方腰胯。狐妖輕笑著垂下頭,伸出舌尖細細地從含光君的唇側一直舔到眼下,吃了一嘴的龍血。

龍君猛地掐住狐妖還欲再親的下巴:「⋯⋯你敢。」

魏無羨挺漠然:「我的龍神都遭了天譴,我有什麼不敢?我就要把你的妄念都引出來。」

對含光君來說,狐狸這明目張膽的勾引,早就持續了兩百多年,而始作俑者並不知道後果。魔是被天道放逐的鬼神與眾生,剝奪了原有的一切,就算五感六欲失喪,也不會遺忘過去的富有,於是窮盡一切追求,哪怕翻天覆地還是殺盡漫天神佛。他對生生不息的萬物天靈湧起的無邊嫉妒和渴望不曾熄滅,那小狐妖的靈識又強韌如有形,在包圍他萬年的黑暗死寂中如流光溢彩的夜明珠,熠熠生輝了一瞬就教人難以忘懷,更讓他想起過去的、遙不可及的東海和雲深龍宮。

龍君的手指深陷狐妖的腿根和臀尖,眼睫顫抖,又任他舔去眉心額角的殘血──狐族擅魅,尤愛放大慾念,再造鏡花水月與海市蜃樓,虛假的也能讓人信以為真。魏無羨九尾已成,不說勾起魔龍妄念,即便放到含光君為神的全盛時期,一旦為九尾狐的天魅所迷,也要為他魂牽夢縈個彈指剎那。如今是真正的龍困淺灘、身不由己,魏無羨對龍君的每一下觸碰,他都恍若能覺察一般,想要得無與倫比,幾乎要捏碎手裡的狐妖。

魏無羨唇型飽滿,眼長而微挑,有時目如春水,便顯得笑容多情,親吻更是。狐妖們想與誰共享極樂之時總是惟恐天下不亂的,即便對著一條魔龍也頗有一種初生之犢不畏虎的放浪和天真,足以承受對方啖血食肉的殘忍蹂躪。

他被龍君攔腰抱起來箍進懷裡時咬著紅腫的嘴唇笑,不慌不忙地去攀他肩膀,後腦便被揪住頭髮抓牢了。狐妖任著仰起腦袋,戀戀不捨地啜吻那人的唇珠,舌尖則叩開他的齒列,逐一掃過牙床,正想去尋那最鋒利的犬齒,就被裡頭竄出的另一條霸道的舌頭糾纏。

龍君沒有狐妖那樣花招繁多,氣息卻很洶湧,把魏無羨的嘴唇當做仲夏才有的甜美荔枝狠狠嚐過了,又吮著他的舌頭想把人一口吞了。感覺到對方試圖偏頭躲開掌控,他就把人推回自家領域,再衝進去攻城掠池。

「啊、唔⋯⋯含光君你⋯⋯果然只是臉上冷冰冰的,親起人來好兇啊⋯⋯嘶,我真喜歡,再兇點兒?」本是看不過他死到臨頭還鐵石心腸的樣子,魏無羨就想反其道而行,好好氣氣乾綱獨斷的龍君陛下。誰知道龍君的反應這麼大,渴得三年沒吃肉也似⋯⋯不,早不只三年了。不過狐族貪歡舉世皆知,是種族天性,魏無羨自認吃不了虧,若能用一次雙修換龍君神魂清醒片刻,何樂而不為?

狐妖輕柔地摸他脖頸,手指穿過龍君項上罪枷去碰底下的肌膚──那塊罪人碑必定給了他無盡的折磨和痛苦,打斷他對自己的臣民後裔長久的守護,連默默注視妖界的歲枯歲榮也不能夠。龍君若有情,就不可能不恨。魏無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得打破自己對含光君那些無用的敬畏和孺慕,先逼老古董認清──所謂的子民早就不再仰賴他的恩澤庇護、不再崇信四聖,能自力更生了,弄不好還敢像他一樣爬到龍君頭上撒野──之後才能尋根究柢,把那人身上的罪枷都除去。

但這一切為時尚早,魏無羨自知力有未逮,就情願予取予求。

一下一下地用親吻舐去龍君臉上的血跡,他小腹灼熱,忍不住夾緊了腿,在對方懷裡扭動,同時那雙大手來到狐妖的腰窩掐擰,不時去摸他敏感的尾椎,簡直苦不堪言。魏無羨癢極了,難耐地皺起眉心,大尾巴們跟著甩動,整個紫府內悶熱起來,龍君卻掰過他的臉,佔著他的口腔侵略不讓說話喘氣,手則愈揉愈不是地方,魏無羨只得嗚嗚抗議,撓了他一下,一邊去解對方的衣襟。

龍君猛然握住他的腕心,總算施捨了他呼吸的餘裕,啞聲道:「放肆。」

魏無羨的手已經覆上他帶著些許碎散鱗片的森涼胸口。

龍族司水,龍君即便受天火焚身也是通體冰涼的,那根在他嘴裡進得很深的舌頭也是。它長而略尖,挾著魏無羨好奇得要死的龍涎頂在他喉嚨口滑動,被迫承接著,毒蛇注入毒液也沒有它纏綿兇狠,把狐妖吻得要窒息。混亂的津液交融後被擠出兩人的嘴角,沿著下頷與頸線滑落,龍君用指尖去跟那蜿蜒的水跡,魏無羨就不自主地顫抖,分明那人的手指如冰,被碰過的地方卻酥酥地像有火在燒,都說龍涎是最好的催情淫香,果真名不虛傳。

魏無羨火燙的掌心蹭過那人的胸膛,撫過細小的乳粒,揉揉捏捏,又沿著分明健美的肌理往下。龍君似是頗受震動,一手扣著他小臂,一手粗暴地擰過他尾椎,又狠狠握住他的臀肉。魏無羨悶哼著往他懷裡縮,手指則不安份地在龍君精實的小腹肌肉上跳舞,直到臂骨要被捏碎了,他才輕輕攏住下方抬頭的一團硬物,啃了那人的嘴唇一口,無賴地用氣音道:「我就放肆了,含光君難道不喜歡?」

那人喘息粗重,沉默須臾,捏著他屁股的手就惡狠狠地撕裂了魏無羨的褲子,龍君的聲音飽含情慾和壓抑的怒意:「⋯⋯淫物。」

魏無羨安然受之,去掏龍君腿間雄偉的東西,又側頭細細吻他青筋跳動的脖子,道:「亂你神智,我能有什麼辦法?再說了,龍族在此道上可沒比我族好到哪去,是不是,嗯?」總算解開龍君的褲頭,他便彈了彈其中之一的頂端,又一把握住了同樣粗長的另一側,故作驚訝地笑:「一個兩個都那麼精神,翹得這麼高,肯定都很想要我⋯⋯是不是?敞開了腿給你幹,好不好?」

龍君的神情像是要吃了他一樣。

魏無羨拱腰跪立起來,被撕去衣物的光裸屁股懸空在龍君的性器上方,有一搭沒一搭地蹭著那兩個濕潤猙獰的頭部,任它們交替著陷在自己的股縫中滑動,他居高臨下地捧住龍君腦袋,仔細地凝視他。目光對上那淡金如晨曦的豎瞳,雖是比幾日前澄澈乾淨,絲絲魔氣依舊從瞳心往外冒,藏在頭皮下的烏青色龍鱗自兩側額角爬下,幾乎漫過了右眼,直至鬢角下頷,連後頸都有。至於醜陋的斷角,雖然長勢不顯,看上去卻堅韌猙獰無比,不難想見一旦長成真正的魔角,會再給三界帶來怎樣恐怖的災禍。魔就是這樣貪得無厭,五感皆喪的它們從不停止掠奪,龍也不能免俗。他其實不用擔心含光君能嚴守份際不肯要,害得他必須拿誅龍劍捅人,人家到底是一隻被浸染了萬年的魔龍。

⋯⋯卻也可悲極了。

魏無羨撥開他微亂的鬢髮,問:「想要我什麼?」

龍君意圖明顯地揉著他飽滿的臀丘,他臀縫已經被蹭得濕滑,那液體較龍涎更催情,沾染了狐妖的身體,魏無羨根本不需要怎麼準備,被那兩根性器虎視眈眈戳弄的地方就被勾得自行闔張抽動起來,內裡同樣火燙地絞著出水,隨時歡迎陌生人的到訪。

這具騷浪身子難得不是拖他修行後腿,魏無羨也樂於和龍君共享魚水歡樂,可他知道龍君是不同的。化魔不表示本性如此,龍君就算有張狂駭人的慾望也不稀奇,可一晌貪歡若非他本心所欲,魏無羨任他幹上百場都不能亂其神智。於是狐妖循循善誘,又握住對方雙腕推入狐火:「說呀,含光君。你想要我的,都不是妄念。」

那一雙罪枷透出青銅原本的黃,龍君手指從僵硬到軟化抽搐,為天魅所迷之下的渴求異常誠實,手從魏無羨的屁股往上揉,又捋過他的尾巴根,魏無羨渾身過電地一顫,就聽到龍君很低很低地說:「⋯⋯軟。」

魏無羨狐耳一抖,立刻又去抬龍君的下巴,伸出舌頭與他糾纏一番,依舊源源不絕地把狐火送過去,急急追問:「你感覺到我了?還有呢?」

龍君推開他,接著是指尖點進嘴唇,魏無羨順從張口,龍君修長兩指就探進去攪弄狐妖的舌頭,似乎真的確信了狐妖都會給他,道:「熱。」

魏無羨吸吮著那兩根手指,舌頭在捉拿下逃竄,又挑釁地去舔龍君指縫,最後逼得那人急不可耐地抽手,掰開他的臀瓣,便往那粉嫩穴口探入被他含到水光淋漓的手指。魏無羨呻吟一聲:「啊⋯⋯你,想要又熱又軟的,知道從我哪裡取嗎?唔對⋯⋯別那麼深,先別、啊,別那麼裡面,等下才能讓你快活。」

龍君顯然是清楚的,一根手指已經變成兩根,接著三根手指都插了進來,驟然被操那麼開,魏無羨憋不住淫叫,渾身都被龍涎催得春情萌動,卻還是苦苦撐著,眼神清明地在對方唇上吻了一下,道:「含光君,還有什麼?還想要我什麼?都告訴我好不好,你想碰到我什麼,我都給你。」

「⋯⋯你。」龍君倏地把他扯下攫進懷裡,魏無羨剛感覺到一絲凜冽的風,眼角便閃過一條修長粗壯的黑影,下一刻,冰涼粗糙的觸感襲上他的赤身裸體,一條黑色的龍尾便牢牢圈住了他的腰,細碎的鱗片粗魯又細緻地磨著他。龍君的聲音很輕地落在他耳邊:「全部。」

明明龍鱗冰冷,魏無羨卻全身瞬間熱得不行,肩膀一縮,一對狐耳巍巍顫抖,股瓣被強硬分開時,他艱難道:「我奉命守衛峽谷那一刻⋯⋯就是獻給你的⋯⋯啊!」

粗壯的龍根悍然插入,狐妖在他懷裡尖叫,好像被一把上古凶器撕裂的鮮美果實一般,被迫露出汁水淋漓的細緻內裡,任人貪得無饜地嚐。咬得太緊,龍君沒能一次到底,心有不甘地把魏無羨抱起來顛,一回比一回撞得更深。可他實在太粗,又太長,龍君因入魔而無法維持完全的人形,狐妖的身體即使能把它愈吞愈深,魏無羨也被插得渾身冒汗,後穴滿滿當當,幾乎要崩潰了。

雖然很丟臉,他還是求饒道:「含光君您輕點兒⋯⋯嗯唔,我受不住⋯⋯」

龍君按著他的屁股逼狐妖往下坐,咬牙道:「你修行千年,怎可能⋯⋯」

魏無羨氣喘吁吁:「怎麼不可能?共工氏在我族地位至高無上,您是我的神。即便是狐,又怎會不是雛⋯⋯哈啊不要!」猝不及防驚呼出聲,龍君不知道哪根龍筋不對,聞言竟怒得叼住了他的耳朵。這下魏無羨是真的又熱又軟,只能任龍擺佈了。

龍君幾乎把他給剖了。

承受著兇猛的侵犯,被魏無羨壓在身下像絨毯的尾巴直抖。他小腹有明顯的突起隨著抽插而滑動,兩隻狐耳更是垂頭喪氣地聳拉著,主人春意盎然的叫聲也掩飾不了被欺負壞了的事實。

龍君心知肚明,總會去撩撩那耳道裡小撮柔軟的白毛,再溫柔地擰他耳根,若魏無羨依舊顧著蹙眉忍受撞擊,就要傾身一口咬住,逼得他求饒叫喚、按著肚子突起的手也得改成環住龍君的後頸才好。這時龍君會啃噬他的嘴唇,侵擾過他的口腔,再往下用力地吻遍他全身,兩顆奶尖自然被反反覆覆地吃過,折磨得膨脹挺立,嫣紅水淋,若他愈是因此而全身發熱,龍君就愈喜歡,連汗珠都要一併吮掉。

魏無羨被他吃得全身都水淋淋地,龍涎沾滿全身,哪哪都酥麻火燙,碰一下都要不堪忍受。他沒想到龍君如此磨人,吻他的時候耐心寵愛無限,慢且迂迴,讓人心癢難耐;壓著他的腿抽插時卻又快又狠,粗暴野蠻,把他當淫物玩弄。如此反覆幾回,魏無羨爽得都要炸開,終於被叼著耳朵射了,肚子裡也灌滿了溫涼的龍精。

可龍君還有一根硬著。

初次承歡的身體已經精疲力竭,魏無羨爬起身想捉來吃,卻被龍尾巴輕輕一捲,咕咚滾了半圈趴倒,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壓著鼓起的腹部,龍君一指淺淺探入他剛剛縮上的熟紅穴口,一按,魏無羨就渾身哆嗦地呻吟,好像冷不防就再次被迫高潮一樣,內壁痙攣像失禁一般由著腸道內濃稠的白濁一股一股地被擠出來,沾染得他純黑的尾巴毛一片泥濘。接著,抖索索地被他夾在腿間遮掩後穴慘況的尾巴,被龍君不容置疑地掀起來。

魏無羨茫然地蜷縮著,想往前爬走卻被龍尾箍著腰拖回來,求道:「含光君饒命⋯⋯啊⋯⋯」

又被整根粗壯的陰莖填滿了,另一根射過還微硬的半身猛然拍打在狐妖圓潤的臀丘上,把殘精一起甩了上去,紅紅白白的,精采至極。身後人又開始了一輪新的抽插,被龍精抹過的內壁順暢濕潤得不像話,柔順地吞吐又眷戀地絞吸,好像泡在一汪潤膩的溫泉裡。他被肏趴下了,柔軟的腰肢拱出漂亮的弧度,又被龍君一雙手掌握住兩側,才發現窄得幾乎能被完全圈住,於是愛不釋手,偏要這樣握著魏無羨的腰做到底。

與魔龍交歡銷魂蝕骨,他沒有辦法不高潮,前面射得只剩稀薄精水,幾乎要暈厥,還是得高高翹著屁股任君採拮。肉體拍打聲和水聲很響亮,後穴裡外同時被兩根龍莖狠狠鞭笞,他都要瘋了,把天魅釋放得徹底,逼得那罪魁禍首一起沉淪。而狐妖的軟和炙熱,就一絲不落地被人嚐了個透。

又是滴涓不剩地洩在狐妖體內,龍君沒有出來,以相連之姿圈起龍尾,牢牢盤住了暈呼呼睡著的身下人,紫府之門似乎開了,他卻沒有放開懷裡的狐妖,卻摟得更緊了些,陽根更是在那小穴內嚴實地堵著。只消一動,龍君就能感覺到那炙熱的柔軟腔壁不由自主地痙攣收縮,在高潮的餘韻裡對他挽留。

他又輕輕吻過魏無羨那肌肉勻稱美好的裸背、手腕上纏著蓬鬆的狐狸尾巴,口裡叼著軟薄的耳朵,從遲疑生澀到自然而然,終於天經地義地霸佔了屬於他的東西。

他終於⋯⋯碰到魏無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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