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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流光傾瀉後,4

[db:作者] 2025-08-10 18:14 5hhhhh 7320 ℃

「向著星辰與深淵」

  當出發即是分離,結束即是開始的這趟旅程被劃下句點──

  世界翻轉了過來。

  謠傳出沒於提瓦特,企圖覆滅七國、淹沒神座的深淵教團是由一名王子所領導。直逼天理的抗爭終究讓變革的巨浪襲捲星辰,而這股龐大的抗爭之力更是無一倖免地崩毀疆界。如果能理解這是身居不同立場的抉擇,見得了日出之刻終會有日落之時,但此刻以兵戎相見的你我阻擋在面前卻是非黑即白。

  當掃蕩黑暗的火焰隨著大劍揮斬而出,突破了熱浪的手臂帶出金髮王子的身影──黎明衝散後不是迎來日出,卻是見得深淵。剎那間被掐住脖子的迪盧克連連退後,才剛抵住腳步緊接而來是一雙冰冷的眼眸帶出一記頭槌──

  似乎有誰曾經對他這麼說過:「迪盧克作為清算黑暗的夜梟,彷彿是夜晚中的一盞澄火,因此──」他不記得後話了,睜開雙眼卻見到由小燈草散發的淡藍色光芒映照在身邊,而發現似乎在對峙時昏迷的他,被深淵教團帶到某處的牢籠關了起來。

  他在夜晚阻擾深淵教團向來是毫不客氣,很難想像作為對方的戰俘能被人道對待,戰鬥時的創傷都被包紮好了,用紙包好的麵包與水壺擺在身旁。畢竟他已經身陷牢獄,再質疑食物被下藥其實顯得多餘。當他轉開水壺──發現裡面裝著葡萄汁不免令他疑惑,以及湧出一股難以言喻的熟悉。

  在他緩慢地咀嚼麵包並藉著小燈草的光芒打量四周,不難發現在這幽暗的空間存在著另一者。他先將用餐告一段落才發出聲音:「你就是率領深淵教團的『殿下』吧?」在欄木對側的孤影聽到他這麼說才緩緩起身,從牢欄一側現身:「正是。」

  「把我放在這裡的目的呢?」

  與深淵教團數次交手,他不記得有如此荒謬的對應。「殿下」卻微微一笑:「暫且請你休息幾天。」

  「深淵教團已經讓神明不得不做出回應了吧。」

  雖然如此,迪盧克只在戰場見過深淵王子一樣表情,對於他會如此溫柔向他微笑有些訝異。但他依然緊緊繃住了眉頭,對於他被收押在這裡的這幾天──將無法參與為了守護蒙德城邦的幾場行動焦躁不已。

  「殿下。」

  牢籠外傳來深淵法師的聲音,而那位彷彿來自星辰的王子也轉身離去。

  這便是迪盧克與深淵王子的第一次接觸。

  除了送餐,深淵教團大多時間不會出現在牢籠外,但時而還是能藉著風聲聽聞關於深淵教團對「殿下」的評價。溫柔且富有憐憫之心,但在戰場遇敵絕不會有一絲猶豫。深淵王子作為深藏在帷幕後的強敵,就像他在戰場只能見得一樣表情,卻幾乎沒機會窺見他作為一國之君是如何對待臣民。

  因此,迪盧克在深淵王子下次到來後,詢問了:

  「覆滅七國,究竟是你在為國家尋求何種福祉?」

  戰爭必然因「追求」而起。

  那麼,深淵王子不惜毀滅七國,翻覆天理的鴻圖是基於何種原因?

  「如果有一天,你的國家毀滅了,人民也化為怪物──而這包含你所愛的人們,無論是朋友還是戀人。面對這麼強大的威脅,總得有人要打住局面。」

  ⋯⋯威脅?

  「上次包紮的地方還沒換過吧?我幫你換藥吧。」

  當深淵王子這麼說,由於立場不同,迪盧克雖然訝異卻沒有言語。而是轉過頭,不應聲即是默許了要求。

  在他被收押的期間,來自外界的戰報毫不停歇地傳達,卻能發現雖然七國大多反對深淵教團的行徑,紛爭卻起得更少,有時也顯得更為俐落。但作為不同立場必須守望屬國,因此迪盧克休養得差不多後悄悄破壞欄木,在最適當的時機循著一路孤行的深淵王子進入低語森林。

  當深淵王子蹲在小燈草前,觸摸了照亮寂夜的淡藍色光芒,對此景熟悉的他感到微微的頭痛,卻也因這一瞬間的觸動驚動了深淵王子。兩道眼神彼此交會,他不知道沒有顯露情緒的對方對他進行了何種思考,卻在按住劍柄時想起了一些事──

  曾經有對雙胞胎兄妹在提瓦特失散,妹妹為了尋找哥哥因而踏上漫長的旅程。身邊盡是過客的他之所以對妹妹記憶深刻即是認同了她,在風魔龍之事過後。當他見到深淵王子,其實有從相似的容貌察覺端倪──是熒在尋找的對象吧?但從腦中湧出許許多多的回憶,與他踏足黑夜、征行詭端的同伴──卻不存在他與熒為數不多的互動裡。

  天使的餽贈曾有酒客在他調酒的期間帶來一項消息──低語森林的小燈草遭到不肖商隊濫採,夜晚的蒙德商隊失去了光芒,擔憂被襲擊的恐懼隨之而起。那件事情雖然解決了,最後在襲捲淡藍色光芒的謐林前回首的──卻似乎是深淵王子。

  迪盧克無法解釋這段混亂的記憶,但深淵王子在前方「刷」一聲抽出劍,對此需要更多時間理清思緒的他卻彷彿違背意志般抽出武器。兩者在沉默的氣氛對峙了一會兒,深淵王子又「刷」一聲將劍入鞘,轉身離去。

  除了低語森林與奔狼嶺,還有哪裡會盛開如天際繁星般的小燈草呢?他去了風起地的南端卻不是印象中的景色,蒙德也沒有專門培植小燈草的農場。深淵王子自從在那一晚與他對峙再也沒有踏足低語森林,儘管在那裡留下了頻繁的往返痕跡。

  所以,這個問題只能留到當他再次與深淵教團交手,在眾目睽睽下與挺身而出的深淵王子對峙。劍鋒無情地揮斬過來,這雖然在搏命的對峙顯得兒戲,他還是在有餘裕的回擊中抓住──曾經因為失誤與他銬在一起的手腕。冷澈的眼神沒有在一時之間改變,直到越來越多熟悉的互動在兩人間的對峙悄然上演,不知為何遺忘在心底深處的記憶讓原本只有一樣表情的深淵王子在頃刻間流露訝異。

  儘管刀光劍影來來回回,出其不意的攻勢轉為心照不宣的默契,兩人間的廝殺最終成為了一場不為人知的劍舞,只差在該如何收尾。霎時,顯露銳利眼神的深淵王子猛一突刺,並在迪盧克反應不及揮了一拳。

  當迪盧克清醒,他正躺在床鋪裡。

  眼前的景象不算熟悉,卻不是從未見過。而在他身邊,當深淵王子──空一見到他轉醒隨即露出微笑:「迪盧克,還好嗎?」他的傷勢如同之前被包紮好了,將他刺傷的那一擊卻有些銳利,導致他隱隱作痛。

  「給我一個解釋。」

  關於這個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處境,迪盧克虛弱說。

  「說得也是。」空垂下視線,將雙手放在大腿上方。「還記得天理崩毀之後,我們沒有見證最後就被驅離提瓦特了嗎?等返回提瓦特,坎瑞亞的後裔沒有脫離詛咒,天理雖然崩毀了,卻延伸另一股機制形成新的『天理』⋯⋯因此,我為了幫助坎瑞亞接受了神明的建議,將處境再次倒轉。」

  迪盧克沒有追問,關於是哪一位神明?

  以及,將處境再次倒轉──意味著,這並非第一次了吧。

  「要是國家毀滅了,人民也化為怪物──而這包含我所愛的人們,無論是朋友還是戀人,包括熒與迪盧克,那將會是非常悲傷的一件事。」

  迪盧克靜默著,而空也是。

  或許他已經親眼見證過了,在他面前垂眸的空彷彿歷盡滄桑。

  他決定不著痕跡地轉開話題:

  「你曾經帶我去看數量繁多的小燈草嗎?在我認得你的時候是想起這個畫面。」

  空眨了眼睛,隨後露出溫柔的笑容。

  他起身將房內的燭火搧熄。這時,迪盧克才發現由於燭火過於奪目,他沒有發現房間一直充斥著來自外界的淡藍色光芒。而當空拉開窗簾,無數的小燈草在眼前綻放,柔和的微光從此地延伸彼端連綿不絕,在他面前回首的空彷彿被小燈草襲捲的森林包圍,而他也想起他曾經思考過的事情──

  ──空是來自異鄉的旅人。

  ──沒有歸宿,經常在外東奔西跑。

  ──低語森林或許是比起蒙德城邦,另一個能讓他安心停歇腳步的地方。

  ──眼前,正是空向他展示他所憧憬的歸所,以及──。

  這個場景,是他在空的塵歌壺裡看見的。

  他曾經問過空:既然有那麼便利的道具,為什麼不在旅途中拿出來使用?

  空是這麼回答他──

  正因為這個空間便利,所以只裝載他內心喜愛的事物,要是被他人看見不好意思。再說,克服夜宿處本來就是冒險必經的一環。所以當他真的累了,他會毫不猶豫拿出來使用。如果迪盧克也累了,不妨也來他的塵歌壺休息。

  然後,他也想起那句話了──

  「迪盧克作為清算黑暗的夜梟,彷彿是夜晚中的一盞澄火,因此我認為小燈草是與迪盧克很相襯的物品。」

  在只有自己能夠進出、也是最隱密的空間──

  種滿了與他相關的花朵。

  擺置著與他在以往冒險獲得的事物。

  以及,與他在這個空間談論內心最沉重的祕密。

  「既然我在場了,你還要讓我等多久?」

  當迪盧克這麼說,空驚訝地睜大雙眼,隨後瞇起了那彷彿要對峙的眼神,快步坐在床邊扣住迪盧克的手,與之深吻。

  由於他這陣子與空幾乎處在對立的局面,當空壓倒他還是做出了示意般的反抗,等脹硬的肉柱插入久未開發的後穴隨即讓迪盧克痛苦地抓住枕頭,想要與戀人親近的心情讓他儘管感受著抱傷的身體在被頂撞時傳來一陣陣痛苦與酥麻,還是誠實地敞開腿,也儘量不用抵在空身側的雙腿推開他。但當在腸道內挺進的肉柱撞到最舒服的位置,他不由得顫抖身體,也從發顫的性器漏出精水。

  強硬堵入股間的肉柱插得發紅的肉穴緊密扣著它,然後在一陣陣黏滑的「咕啾」聲頂得再也無法忍受的迪盧克痙攣著身體。正當他要扭開頭,早已習慣這些舉動的空立時按住他的腿根更要往下壓,將肉柱完全插入肉穴漫出白液,而他也在緊緊咬住空後無法抑制地射精。

  之後,知曉了祕密而解開心結的他被這麼邀請──

  「在這次崩毀天理之前,迪盧克能再次成為我的同伴、在我要是又陷入黑暗前帶來黎明嗎?」

  而他毫不猶豫答:「讓你久等了。」

  夜晚的澄火曾有星光輝映。現在,王子身邊也有了騎士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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