讴歌圣国 第一章 四节 政治家

“走吧，去找那些孩子们，虽然死了很多人，但我们不能把悲伤带到舞台上，唱技拙劣也不要唱的什么也不是就好了，就让你的孩子来做这次主唱，他之前已经练的很棒啦。” 纪霄宸打开车门，叫醒母子俩对他们说道。

“娼妓？” 格蕾丝听见这个词语嘴巴都张大了。

“唱歌的技术，唱技，我不会让女人去当娼妓的，让那些孩子们看你跳钢管舞的话，我觉得是对道德的耻辱。” 纪霄宸发觉格蕾丝还没有起身，就觉得她有些问题了。

“肚子…小腹，好像有水…好难受，快把我枯萎的那里割开，憋着…要出不去…” 格蕾丝的面色痛苦且扭曲，扣着自己的生殖器，纪霄宸一把抱出去。

“离你妈远点！” 纪霄宸从车后备箱里里拿出水桶把她双腿劈开用双手按在桶两边，羲和剑在嘴里出现，最后用剑猛戳枯萎的生殖器官，哗啦啦的臭水带着那些发酵的烂肉块掉在水桶里面。

“这些是子宫卵巢之类的玩意，看起来怀孕的药物会摧毁魔女原本有的能力，你现在放不出那些水晶的力量吧，我估摸你只剩下快速愈合了。” 纪霄宸说着拿出一些钱递给那个男孩，“给你母亲多买尿裤，她的一生都要在失禁之中。”

“哦哦。” 男孩接过钱，跑出巷子走向大路对面的超市。

“还能活多久？魔女都上当了…用短暂的五六年享受数不清的财富，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永恒的生命…” 格蕾丝垂下头，不敢直视纪霄宸，那个男孩，到现在连名字都没有，自己的生命也会和那个男孩一样走向尽头。

“不知道，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今天，不过更大的可能是两年。”

“真的吗？” 格蕾丝脸色从忧郁到喜悦，惊喜的眼光望到纪霄宸那点了点头的确认。

“你的孩子也是两年的样子，你们可以一起离开这个苦难的世界，感觉也是温馨的事情吧。” 纪霄宸把银行卡和一些钱递给格蕾丝说道。

“这是…干什么？我都快死…”

“我不需要这些钱，你们睡觉的时候，我去银行看了，也就那一点积蓄，你们好好过两年，我什么时候都不缺钱，我是要比肩盘古的人。” 纪霄宸打断格蕾丝说话，把那些钱放在格蕾丝的手上。

“妈妈！买回来了！” 男孩拿着那些尿裤跑了过来。

“那走吧，开始去唱！” 纪霄宸把那些满是烂肉的桶扔进垃圾桶，拉着格蕾丝的手，在男孩的带领下走进一个废弃的大院子。

那个院子虽然年久失修，但是被这些孩子们打扫的干干净净，院子里又多了几座小坟，很多房地产开发商都会找这些孩子们的茬，企图从他们这里抢走仅剩的钱，他们连成年都不到，有些是混血，有些是畸形，有些是家里不喜欢女性被抛弃的女孩。

麦克风也没有，音响也没有，那些都被收废品的人偷偷给他们带走了，这里也是唯一没有摄像头的地方，警察也不会管他们的，更多做的是赶他们走，让他们各回各家。

“羲和的力量是无敌的！可以拯救任何人！不是吗爸爸？” 小时候纪霄宸时常望着威武的羲和对自己的父亲天真的说出这些话。

“羲和不是为了一己私欲的武器，羲和的确可以解决很多很多现在问题的来源，但是她拯救不了穷人，也解决不了问题，羲和越是强大，你就能越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切~爸爸又在装酷，你不是盘古嘛，怎么撑不起人们的天地啊，明明羲和就是天下无敌的，以后你就看着吧！” 纪霄宸无知的对父亲说。

“好啊，爸爸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样？” 纪岚长笑起来，他的笑容总是有一丝苦涩，纪霄宸总想让他开心，可是他每次都会夹杂那些苦涩在笑容里，完全笑不起来的感觉。

回忆被孩子们和乞丐们期待的声音打断，纪霄宸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运动服，黑色的兜帽被四面漏风的院子吹起来，像是随风飘荡的黑色国旗。

“哥，唱吧。” 男孩把车载音响拆下来了，音响里没有什么下载的歌曲，只能转接城市里的固定投影电台。

悠扬久远的音乐传来，男孩略微思考了一下歌词，那清脆的童声就在大家之间游转起来 ：“from underneath the trees, we watch the sky…”

“but here we are, we're here tonight”

“singing amen, i'm alive...”

“if everyone cared and nobody cried…” 歌声在大家之间传唱，有时候男孩忘了歌词，纪霄宸就帮他补上唱。

格蕾丝坐在那些孩子之间欢笑起来，她从来没有这么纯真过了，就这样抛弃那些现代化的设备，在古旧的教室里，音乐老师教着大家一起唱歌，无忧无虑的唱着那些民谣。

“ if everyone loved and nobody lied，”

“if everyone shared and swallowed their pride。” 在男孩沉默时，纪霄宸又帮他补上了，顺便用幻影白泽刀变成一把吉他胡乱的弹奏着，希望给予一些气氛，幸好他弹的在调子上。

“we'd see the day when nobody died，nobody died…” 男孩在这时候几乎都是在喊了，歌词里的意思，人们都理解，但仿佛一场幻想。

“and as we lie beneath the stars，”

“ we realize how small we are，”

“ if they could love like you and me，”

“ imagine what the world could be……” 连续上几句，都是纪霄宸在替着男孩唱，男孩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泣不成声了，格蕾丝的回忆被那歌声中的哭声打断，起身在大家面前抱起男孩，所有孩子们和乞丐们都惊呼起来。

“看啊！那是亲情！她抱住她的孩子了啊！她的家人好棒！是美丽的魔女耶！还是一副贵族的模样！” 那些孩子们羡慕不已，都凑到格蕾丝和男孩的身边，他们都喜欢这生活中一丝丝的美好，在这些欢呼声，一曲结束。

这些被抛弃的孩子，来自不同的地区，来自世界各地，但是他们因为贫穷和天真聚集在了一起，富贵会让他们变质，社会和政府的无视让他们的友谊地久天长，哪天死去也不会和贵族们一样肮脏丑陋。

“哥哥…哥哥…” 很多孩子围绕着纪霄宸叫起来，纪霄宸笑着和他们大谈四方光景，气氛一度十分欢乐起来。

“就是那个，那个那个，白头发的女孩子，身边还配一堆保镖。” 周破晓和陈天骄趴在垃圾桶里，用陈天骄的小机械烛龙获得天空中的视野，锁定了长华夜。

“她要来丢垃圾了，社会的轰动与我们的狂妄赌在这荒唐的现实之中！这他妈妈的可是实实在在的国防部长！” 周破晓嚼起别人刚刚扔掉的、吃过一半的牛排，边嚼边说。

“我去扔个垃圾。” 长华夜对拉瑞塔说道，随后走向周破晓的垃圾桶，把那白皙的手臂扔出的瞬间，周破晓跳起来抱住长华夜拽进垃圾桶。

“你无路可逃！” 周破晓死死捂住长华夜的嘴巴，长华夜也被这突然的袭击干懵了，周破晓和陈天骄一起在蔚蓝色的闪光中消失，因为现场热闹繁华，灯光缤纷，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周破晓渺小的闪光。

“你现在使不出任何力量，你必须告诉我们真相，比如，你们为什么不去出兵援助边境，为什么视我们为粪土？” 周破晓手里拿着陈天骄的烛龙，把长华夜的西服裤子撕碎，露出白色的蕾丝内裤。

“你们这些人懂什么，一群暴徒，只会凭借愤怒看待的话……”

“你看看我们成什么样子！再说那些屁话！” 周破晓用刀子割开蕾丝内裤，把整条机械烛龙塞了进去，烛龙在她水嫩的肉穴里来回晃荡，长华夜忍不住闷哼几声。

“你们这些流氓，拿我找什么乐子…呃…啊……” 长华夜脸色通红，奈何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绑起来，自己只能像一条快旱死的泥鳅一样扭动自己的身体，那些体液犹如滔滔江水一般流淌出来，把尘埃铺满的地面浸湿。

“呃……呃…你们别不理我，快问话吧…” 长华夜都快没力气扭动了，身体里的机械烛龙还十分活跃着。

“为什么不出兵！你在演讲上多高傲，军队在哪啊！”

“我是他们的傀儡…呃啊啊啊啊啊啊！” 长华夜还没说完，烛龙的运动让她浪叫起来，再也憋不住了，她身上的西服和衬衫都被她的扭动搓开了，漏出白色柔软的乳房和若隐若现的蕾丝胸罩，诱人的乳沟暴露在两个人面前，银色的长发早就被汗水浸湿，披散并粘在裸露的胸膛那。

“先停下。” 周破晓让陈天骄停下，长华夜长舒一口气，整个人都软塌塌的躺了下来。

“快说吧。” 周破晓搂起长华夜，晃了晃疲惫不堪的她说。

“我是他们的傀儡…只是帮忙稳住大家民心的而已…根本不会出兵，你们跑吧，如果可以，或者说录了音，就把这段录音给大众听，让他们跑吧，去哪里都好，不要在这个地方待着……怎么样都好，不要再耍流氓了…人民是你们的同胞啊……” 长华夜哭着乞求起来。

“利益集团，是哪边？” 周破晓问长华夜。

“新世政府国务院的欧利莱，兵权在她的手上，我是她的…我身上还有定位器，不出意外的话，你们会惹上麻烦，快点把我放回去…再持续一个晚上，我的母亲和欧利莱会过来找到我，欧利莱会把我杀了…” 长华夜的语气几乎是在哀求两个人了。

“那可不行，我要造成社会轰动，撕下你们这些人虚伪的面具，跟我们合作啊，不然…” 周破晓坏笑着又拿出一只机械烛龙。

“你们这是天真妄想，疯了要挑战一个国家和政府，到时候我的妈妈和我还有你们，我们一个都逃不了，到时候的新闻热搜就会变成了什么明星出轨，群众看不到的，群众听不到那些声音的啊！” 长华夜小声的痛哭起来。

“别怕，我们打过去不就好了吗？” 周破晓亮出自己的白泽刀，笑嘻嘻的拍着长华夜的后背，“你也有那种难以比拟的力量吧，你的骨骼和别人不同哦。”

“是…我的母亲是人类工程师芬里尔…” 长华夜只能承认。

“对啦，我们不需要网络来传播我们的信息，把你刚刚那座城市的广播室抢过来，然后用火点燃这座城市，这里离首都很近…” 周破晓没在说话了，她看到了窗户外那座繁华城市中的火光。

“这是我们的城市，学生们。” 格林握着闪耀着血光的历史之剑，打、砸、抢、烧，这些无异于暴徒的行为，已经与那些肮脏的贵族无异，学生们将仇恨发泄在那些店上，由格林引导那些学生们，一起暴动到当地的政府。

那些被煽动的学生，用杆子挑起死人的人头，点燃他们的尸体，让这个街道化为地狱，那些乞丐们也加入了学生的队伍，他们仇恨眼前每一个比他们过的好的人。

“凭什么你们能在这里堂堂正正的活着？”

“凭什么你们能考上那所谓的好学校？”

“凭什么你们装疯卖傻也能上千上万？”

“凭什么你们靠着一张脸能幸福？”

“凭什么你们不住在边境？”

“凭什么你们是人，我们不是？”

他们带着这些愤怒和质疑，杀戮那些脸上带着笑容的人们，杀戮那些幸福的人们，杀戮那些西装革履的野兽，鲜血如河流。

“开枪！” 秦娜他们也及时赶到了，握着枪械对着那些人无差别开枪，战争机器也被投放至此，城市的边缘也燃起一束无名的火光。

“史尔特尔！我不会给你机会了！把孩子们的生命！给我还回来！” 那无名的火光被纪霄宸举向天际，他手中提起来的女人，正准备将火焰点燃在纪霄宸身上时，纪霄宸一把把她扔向城市中心的火海里。

“连着你们一起解决，暴徒与火焰。”金色的风暴照耀黑夜的阴云，羲和站在秦娜的面前，握紧手中的剑刃，城市的霓虹灯照在羲和黑金的装甲上，琉璃面罩映射着面前的光景。

“轰！” 史尔特尔似乎吸收了那些人们的怒火，显现出虚幻的身姿，并且远比上一次更加巨大。

“火焰，可以是欲望，可以是怒火，可以是进化等等，它的概念远不止于此。” 姬秋泽提醒道。

“试试。” 纪霄宸也有些畏惧，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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