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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科研往事,2

[db:作者] 2025-08-10 18:14 5hhhhh 5530 ℃

“嗯,原来种心雷用的也是这种成分啊……”站在一旁的学者并没有陷入强烈的幻觉,因为这味道和他之前研究时,添加在史莱姆里面的香料并无二致,只不过浓度更高一些。

“哈~~~~~哈~~~~~终于……出来了!!!”终于解放了肛穴的赛诺大口喘气,“可是,怎么还是……看不到牌……诶!啊!!!!呃~~~~~~~~~”

“怎么样看到了吧?”学者拿起对手的一张角色牌,把牌面对准赛诺的大黑菊糊了上去,让爆凸的肠肉感受牌面上的每一处笔触,“怎么样,你的屁‘眼’看到了没?这张牌清凉舒爽,柔中带刚,是你想要打出的牌吗?”

“唔!!!!屁眼,好舒服~~~~~~这……是行秋的……雨帘剑……那……不是这张牌……哦,好爽~~~~~~”

“那是这张吗?”学者趁赛诺还没有把行秋的雨帘剑一根一根地吞进屁眼里,连忙换了另外一张牌。冰冷锋利的牌面让赛诺菊花一紧。

“嘶!好凉!这个感觉是……雷泽……前几轮他把大招打完了,不是他……”

“哦~这样啊……”学者拿起最后赛诺最后的角色牌,那张经过几个回合的积蓄后,缠绕着耀眼紫色闪电的角色牌。“那一定是这张没错了吧~”

“哦!!!!!”牌面接触的瞬间,赛诺的穴口处电弧四溢,噼里啪啦。

“你流的水太多了,要看仔细哦~”学者使坏地把卡牌按在赛诺雄穴门前,对着肛肉使劲摩擦。

“哦!!!!这些雷电……这身肌肉……还有……这狼神的战衣……没……没错,就是这张牌!”

“哦?这么自信吗?这张牌里的角色是谁啊?”

“是大风纪官……赛诺!!!”胡狼少年自豪地宣布道,“已经……叠满了被动……下一击就让你……!!!啊!!!!~~~~~~~”赛诺还没得意3秒钟,狠话就被股间突如其来的侵入感塞回了喉咙里。只见学者毫无阻碍把整个手掌捅了进去,丝毫不差地将卡牌塞进了大风纪官肿胀而脆弱的雄穴媚肉里。“额~~~啊!!!!!!”卡牌里刚正不阿的大风纪官,并不会因为受审者的哀嚎,而削弱自己的雷电。一道又一道的紫光穿透了赛诺的摄护,劈开了充盈的尿囊,随着腥骚的黄液奔涌向下……

噼里啪啦……嘭!一阵闷响在赛诺的胯下炸开。碎裂的束缚零件七零八落散在地上。接着,是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和一股浓郁扑鼻的骚臭,从双腿之间的长硕黑影里传来。

“既然决定好了,那就像个顶级牌手一样,坚定地打出你的牌吧!”

“接招吧!!!呀啊!!!”不顾正在漏尿的阳根,赛诺再一次抬起屁股,狠狠蹲下。只见一道紫光,从健壮有力的雄穴中喷出,伴随着淫液细丝在牌桌上空掠过,然后正中目标,将学者最后一张牌打翻了。与此同时

“哈……哈……是我赢了,还不乖乖……把你的牌……交出来……呼……呼……”

“不愧是大风纪官,就算是我用了大冒险牌也没能赢过你呢~算了,愿赌服输,这张牌就送你吧。”学者故技重施,伸手掏出一张没人见过的牌,然后径直塞进了赛诺新开发出来的后穴牌套里。

“呃啊!!!!”塞诺终于脱力,倒在地上。

“噗……才打了两把就累趴下了吗。我可还有很多礼物想送给你呢。要不要再来最后一局啊?”

“哈……哈……今天的对决……很畅快!”赛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他转过身,失焦的双眼望向学者,“不过……我有些累了……还是下次再……等等!提,提纳里!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震惊之余,赛诺原本耷拉着的狼根不可抑制地勃起,褪出沾满黄白污垢的殷红头槌,下面两颗肥卵也被连带往上提了提。

学者迟疑了一两秒:这是产生幻觉把我当成大巡林官了吗?那不如将计就计~

“说什么胡话呢?这是我的房间,刚刚我一直在陪你打牌呢!”

“什么!?”胡狼少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浑身粘液,躺胸露鸟站在自己的好友面前,“……那,刚刚……”

“刚刚,你是说用你的大屁眼打牌吗,作为学者的我可是观察得一清二楚呢!”

“这!……”之前场景在脑海里迅速闪回,结实的身体,自信的话语,此刻,全都在淫荡的画面里化作了无尽的羞耻。“呃~~~啊~~~~~”扭曲的快感在赛诺的脑袋和卵袋里炸开,一股粘稠的乳白色雄浆从大张的马眼里喷薄而出。

“喂,你这色狼,别光顾着自己爽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要不要再玩一把啊?你也知道,我可不是随时都有时间陪你的……”

“既然是,提纳里的邀请……我赛诺……怎么能推脱呢……哈哈……”

“哼!算你这只笨狗识相。”赛诺听到自己被好友这样称呼,漏水的大鸡把又抖了抖,“我可是为你精心准备准备了很多礼物呢,想要的话就快点开始吧。”

“好……提纳里的礼物……都是我的……”

然而牌局才开始,牌都还没抽,赛诺就兴奋地像是得了多动症一样,在地面上坐立不安,最后瘫倒在地面上,双腿岔开,一道银闪闪的光从幽深的屁眼里喷出。

啪嗒,落在牌桌上的是赛诺上一局的战利品:活动牌——豪放淫犬。当牌组中包含此牌时,若对局牌手为交心之人,则强化自身在其面前的淫荡暴露行为;开局时自动生效,效果持续至牌局结束。

此时,赛诺已经顾不上打牌了,自己的牌组被抽动的大脚打翻在桌面上,精心构筑的策略此时正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对手面前,正如粘液与破布之下,他正疯狂向同伴展示炫耀的淫靡肉体一般。

“噗,大风纪这个样子,看来是真的很享受打牌呢!”提纳里轻快地调侃,“不过这样懒懒地躺在地上,是打算让我几个回合吗?”

“没错!前两局赢得太轻松了,要不是你那些奇奇怪怪的牌……赢你之前,我倒要见识见识,你这小狐狸还有多少花招!”赛诺的声音里依旧保留着一丝铿锵有力,只不过实在是跟他吐着舌头,搓揉奶头,双腿岔开,像是一只躺露肚皮等着被主人爱抚的大狗的模样不太相符。“而且,我可不是……躺在地上没事干……快看我的大脚,我的屁眼,还有你最爱的大鸡吧……啊~~~~”

“切……谁,谁会喜欢那些东西啦!真是无药可救的大色狼!”提纳里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

“少装模作样了!给我把头转回来,好好往这儿看!”赛诺骄傲地扒开自己的壮臀,像是在对面前的狐狸少年挑衅一般,只不过和往常不同,这次大风纪官想要展示的不是自己坚挺凶猛的狼根,而是下面怒放的贪婪雄穴,“怎么样,我这身子骨耐操吧?就连把你的种心雷塞进去也不在话下!”

“你!你还好意思说!!!”提纳里的脸蛋涨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然而这正中赛诺的下怀,看到平时沉着冷静的大巡林官因为自己阳刚豪放的男子气概而羞得脸红语塞,一股奇妙的自豪感就在胸中油然而生。“光是看着我的身子就这么紧张,这样也想赢下牌局?!”

“大色狼,别欺人太甚,接招!”提纳里红着脸,恼羞成怒地打出一张礼物牌。

又是一张新的牌,只不过赛诺现在只顾着摆弄自己的肌肉雄驱,思绪已经不再牌桌上了呢。“随便你打什么牌,反正最后都是我……额啊!!!!!你……我的……”一阵凉爽的触感贯穿了赛诺胸前的两颗黝黑乳突。

“真是的,都叮嘱多少次了,少在外面玩你的奶头!”提纳里红着脸,把半透明的史莱姆乳环塞进大风纪官的乳洞里,一边钻一边把里面的粘液推挤出来,“肿成这样不说,乳环洞里都开始流水了,再不处理,等到发炎了痒死你!”

提纳里温柔的手法,让身下的赛诺爽的闭上眼,两只手枕在脑下,露出腋下稀疏的腋毛“呃~~~~~我刚刚,一直……没发言,可还是被你……弄得……痒死了……额啊~~~~~~~”

“哈?你在说什么胡话?”反应了几秒钟,提纳里被突如其来的尴尬谐音无语住了,恼怒地揪住两个乳环用力往外一扯,“笨死了!”然后不顾大风纪官的浪叫,转身走回自己的牌前,让那两个史莱姆继续缓慢地在赛诺肿胀不堪的大奶头里蠕动。

进入下一回合。提纳里逼迫自己低着头盯着牌桌,不去看对面发情胡狼的身体。正思考着该出什么牌,结果无意间瞟到赛诺爽得乱动的赤足,在牌桌边乱晃。

“喂!还轮到你打牌呢,别拿你的大臭脚弄乱牌组啊!”

“弄乱的……又不是你的牌……哈哈……你能拿我怎么样?”

“切,等着瞧!”提纳里眼珠一转,打出一张礼物牌。

这次,他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巨大筒状物,把一端的洞口张开,对准赛诺的大脚就套了进去。

“作为狼神的侍者光着脚我没意见,但是至少知道清理一下吧!”提纳里红着脸,努力让自己听上去很生气,“臭就算了……还在我面前晃悠,必须好好管教一下你这条没有教养的狼狗!”

“啊~~~~好凉……好痒啊~~~~”赛诺的一对赤足完全被包裹住在史莱姆圆筒里,黏糊糊的史莱姆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趾缝,脚心,一下一下有力地蠕动着,清理掉赛诺脚底的汗液和污泥。“哈哈哈!!!好痒~~~但……你……休想驯服我!……嗯~~~哈哈……”大风纪官强忍着笑,但是史莱姆足底按摩的快感,已经让他高挺的狼根开始流水了。

浓郁汗臭刚被史莱姆阻隔,提纳里就又闻到了一股剧烈的腥骚。不用说他也知道是什么,提纳里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到赛诺咸湿榔头上,只见上面还挂着一些白浊,和边缘发黄的污垢。

“脏死了……”提纳里在心里默默埋怨,虽然他也知道,如果不是之前给赛诺带了锁的话……

“算了,反正现在这个史莱姆道具本来就是用来清洁的,不如一起弄了吧。”提纳里边想,边用力地把赛诺的双腿抬到空中,“可恶,这家伙原来这么壮的吗,腿上的肌肉,好重……”

“哈哈……小狐狸费那么大劲是要干什么?”赛诺轻蔑地看着提纳里颤抖的双臂。接着,脚上的推举放松了。正当赛诺打算嘲笑提纳里不自量力,一对细胳膊连自己的腿都抬不起来时,一阵清凉的触感一下子就从双足蔓延至他灼热的胯下。

“啊~~~~~~这是!!!!!”等赛诺回过神来,蓝绿色的史莱姆圆筒已经套了下来,连带里面的双足狠狠地把包皮褪下,肮脏的浊液和雄垢涂满脚心。此时,赛诺的赤裸的双脚,变成了他结实耐操的飞机杯,而怒涨的雄根,则变成了他糙热梆硬的磨脚棍。

“哦!!!!大脚好爽!!!!!鸡巴!!!好爽!!!!”大风纪官立在空中的双腿弯成一个O型,用力地用自己厚实粗糙的脚掌一上一下地摩擦着自己青筋暴起的狼根,不知道是想消除阳根上的燥热,还是想缓解脚底的瘙痒。大幅度的动作把紧紧包裹的史莱姆都快搅碎了,不少淡蓝色的小碎块就向下落进了跟着脚上动作一起大开大合的幽深肛穴。“啊……什么东西掉进去了……屁眼……好凉,好痒……额~~~~~~~”

“谁……谁让你把自己屁眼扩的那么大的!大色狼!”提纳里低头看见大风纪官饥渴难耐的肛门肉洞正在把史莱姆碎块嚼的噗嗤作响,一气之下,一巴掌拍向了赛诺不争气的大屁股。

“啊!!!你居然……打我屁股……额啊……屁眼好空……痒死我了……快,快给我抠……啊……哈哈……啊~~~~”

“帮你清洗臭脚还不够,还要我帮你抠你又黑又臭的脏屁眼吗?想得美!”虽然提纳里嘴上这么说,但是也有点受够了赛诺一直在那露着屁眼叫唤。

“算了,看他现在也不在乎牌局规则了……那我就随便来吧!”提纳里一半无奈,一半兴奋,想要赶紧把面前这头大野狼给办了,便把最大号的史莱姆快乐棒整个捅进淫狼少年的骚臭雄穴里,肥厚爆凸的肛周肉褶都撑平了。

“啊!!!!屁眼!!!肚子!!!”赛诺瞪大了眼珠,自己原先结实平整的腹肌被顶起一个弧度。此时在赛诺的肚肠里,史莱姆蠕动清洁的同时释放着营养物质,修护着刚刚被剧烈扩张的肉壁。赛诺把一只手盖在自己的肚皮上,感受着腹中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后穴也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任凭史莱姆钻进钻出。

“啊~~~~好爽~~~~再多来点!!!”

“哈?还上瘾了是吧?”提纳里才不会放过捉弄赛诺的机会,“我已经打出奖励牌了,现在你每进攻一次,就会有一股史莱姆喷进你的肚子里。”

“好!瞧我的!!!进攻!进攻!进攻!!!额啊~~~~~~~”在赛诺的幻觉中,自己还是那个在牌局上战无不胜的霸主。即便对手是自己的挚友,他的攻势依旧凌厉而凶猛,电光雷影之间,几下就把对面打的七零八落。他蔑笑着,一边享受着把败者踩在脚下的快感,一边痛饮着胜利者才配享用的美酒。

酣畅淋漓的战斗让赛诺沉醉。

只不过,这脚底下的败将,似乎被踩得越来越躁动不安,难道是还不服输吗?

还有这从没喝过的黏糊糊的东西,一罐又一罐,喝得肚子撑,可还是忍不住想喝。

“喂喂!大笨狼别发呆啦!”一个模糊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谁这么吵?”赛诺眯着眼睛朝远处望去,是那个形单影只的绿毛小狐狸,“哈哈……就只剩你一个人了?”

“我牌已经打出去了。接下来如果你用技能攻击我,会造成双倍的伤害。不过同时你也会受到同样的伤害。”提纳里没有情感地宣告,“轮到你了出牌了。”

“哼,还想用你的花言巧语逃避败局吗?不可能!”赛诺的眼里带着凶意,高傲地拍打着自己被史莱姆撑鼓的大肚皮,“你,无处可逃!”

空气中的紫光在回旋,凝结,卡牌上的赛诺,蒙上了狼神的面具,锋利的狼爪蓄势待发。

“轰!!!”沙暴中的小屋里爆发出一阵紫光,和一阵凄厉的惨叫。

不顾提纳里警告的后果就是,屁眼里被强行塞入了最后一大块史莱姆,急剧膨胀的肚腹崩开了赛诺的腰带。随之而来的还有被反弹的双倍度荒之雷,顺着赛诺肠道里塞满了的透明导体,贯穿了胡狼少年的肌肉雄驱。快感在赛诺的屁眼,大脚,鸡巴,肚肠,乳头,和浆糊脑袋里爆炸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赛诺爽到失声,白眼上翻,叼着舌头,浑身颤抖,只有一道又一道的浓精,有力地穿破史莱姆的束缚,噗嗤噗嗤地像喷泉一样在空中乱洒不止。

“哈哈,净说大话~”提纳里来到赛诺身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胡狼少年处在爆炸边缘的肌肉肚皮,“现在还想把我关进你的大肚子监狱吗?”提纳里的指尖滑到了赛诺撑大的肚脐边缘,摩挲几下,就轻柔地将手指旋入了深不见底的黝黑大洞里。纵使赛诺腹肌再结实,也防不住狐狸好友身为学者的好奇心,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挺出他汗湿的古铜色巨肚,任凭提纳里将整根手指捅入肚腹中央的柔嫩脐穴。

“唔!!!额~~~~快住手……肚脐眼~~~啊~~~~要……要爆了~~~”大风急官急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哈?平时没发现你的肚脐眼很敏感啊……这么不耐玩的吗?”提纳里稍稍收起手指,不再深深地抵进肉穴,接着轻轻摆动指间,用尖锐的狐狸指甲撩拨着,刚刚被戳的发红肿胀的脐芯肉球。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前一后,提纳里甚至能感受到那颗小肉球被触碰时的颤抖。这一阵阵的细微挑逗,仿佛温柔却强力的海浪,一下又一下拍打着不远处赛诺濒临崩溃的膀胱。幽深的甬道时而紧张,时而扩张,肉壁背后的饱胀的废水囊翻涌着腥臭的金色波涛,前浪推后浪,打在精关上。即便是再威武健硕的腹肌堡垒,也敌不过来自内部的快感侵蚀。

“额~~~哈~~~哈~~~肚脐~~~~~~好痒~~~~~别~~~~~~别挠……肚脐眼了~~~~~~~哈~~~~哈~~~~~”痒到快窒息的赛诺大口大口地喘气,唾液和鼻水从脸颊滑下。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凭借高强武艺和坚定意志,出入绝境无数,却会因为挺着大肚子被挠肚脐眼而痒得喘不过气,一脸贱样地向对手求饶。“要……尿了……求……求你了……肚脐眼~~~~~额啊……”

“啧,真稀奇,居然能听到大风纪官赛诺求人。” 提纳里也注意到了,浅蓝色的史莱姆里,胡狼少年的绛紫铃口里漏出了些许赤黄,于是便把塞入肚脐的整根手指抽出来,“既然是大风纪官的要求,我可不能不答应呢~”

赛诺虽然依旧肚胀难忍,不过瘙痒消退,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下来。只不过,放松下来,闭上眼睛的他,完全不知道,小狐狸的坏心眼可多着呢。

光是戳戳肚脐眼显然没有让提纳里尽兴。赛诺霸气的大肚子那么欠揍,怎么可以轻易放过!于是提纳里抬起自己的脚,狠狠地将靴底压进了赛诺的黝黑肚球里。

“啊啊啊啊!!!!!”赛诺吼叫着,白眼翻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剧烈的疼痛与快感在赛诺的巨肚中爆炸。在这个瞬间,大风纪官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放任无尽的痛楚与极乐被高处的绿毛狐狸踩入体内,将自己的肺腑肚肠搅弄得七零八落之后,汇入胯下,冲破大门……

噗!!!!!~~~~~~~~~~~~~~~~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腥骚的金色尿液冲破史莱姆,连带着些许白浊,射向天花板。几秒之后,赤金的水流和乳白的液滴开始下落,一股一股,洒在赛诺健壮的雄躯上,落进赛诺吐舌怒张的大嘴里。

嗯,这种感觉,跟踩爆史莱姆一样舒服解压呢~

即便是把赛诺踩漏尿了,提纳里依旧没有停下,一脚比一脚用力,像是真的要把大风纪官的巨肚监狱踩爆一样。

“呃啊!!!好爽~~~~~~~~~肚子……好爽~~~~~~~~~~快……把我的肚子……踩——”

“嘭!!!!!!!”

“噗噜噗噜~~~~~~~~”

巨大的腹压之下,原本塞在胡狼少年雄穴里的大号肛塞喷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之前战斗时被灌进赛诺肚中的史莱姆。在强烈的雷电作用下,原本无形的凝胶已经被变成了实验预期的成品形状。一根又一根的大号阳具塞满了赛诺肠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每当提纳里用力踩一脚,就会有几根蓝绿色的大棒冲破大风纪官的雄穴,从里面喷出。若还是之前那个被玩到能把提纳里的种心雷都塞进去的大屁眼子,估计提纳里一脚就能把赛诺肚子里的史莱姆全压出来。只可惜这个大肉洞被史莱姆释放的药物修复了组织,恢复了一些紧致度,吞吐的速度慢了许多,让大巡林官恨不得把赛诺的大肚子当做森林里面的弹跳菇。上面,大巡林官踩着古铜色的大肚蹦蹦跳跳;下面,大风纪官的黝黑肛穴噗嗤一下被撑到极致,吐出蓝绿色的大棒和暗红色的肛肉,还没来得及合拢,下一个蓝绿色的试验品已经在爆凸的大屁眼里露头了。

赛诺两眼失神,只是无意识地伸出舌头,把嘴边的精尿裹进嘴里,咕噜一声咽下肚。紧接着,一个腥臭的饱嗝蹦出了他的喉咙。

“嗝~~~~~呃啊!!!肚子~~~~~~屁眼~~~~~好爽!!!哈~~~~~”赛诺放松腹肌和后穴,享受着接连不断的冲击从鼓胀的大肚子一路突破到肛洞。就连他那对塞在史莱姆套子里的大脚也被震得滑了出来,本来清理干净的脚底板如今又沾满了黄白色的粘液。

好肮脏,好下贱。但是一想到这是在提纳里面前,一股扭曲的自豪感在胸中顿生——只有身为大风纪官的赛诺,才配做提纳里的大狼狗!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新鲜出炉”的蓝绿色成品,沾满赛诺的肠液,已经堆满了房间的一角,弥漫着大风纪官浓郁的阳“肛”之气。

“哎……累死了……呼……”提纳里从赛诺的肚皮上跳下来,然后瘫坐在地面上,“怎么样……这些礼物……呼……还不错吧?”

“好爽~~~~~好舒服~~~~~~” 一旁,木字型躺着的胡狼少年艰难用两只手背后将身体撑起来。“不过……你应该知道……不能随便……给风机官送礼吧……”赛诺迷离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坏笑,“贿赂风机官……可是大罪……就算是你提纳里……乖乖给我束手就擒吧!”

“诶诶!!!你,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累坏的提纳里被赛诺扑倒在身下。

大风纪官没有更多的废话,三下五除二就把绿毛狐狸的裤子扒开了。赛诺双手擎住提纳里的上身,左脚蹬地,右脚则踩向提纳里的胯下,借助遍地粘液的润滑一上一下地大力搓动,感受提纳里的肉棒在自己的脚掌心里迅速胀大,挺立。

“啊!!!……脏死了!快,快住手……”提纳里红着脸,用尽力气也挣脱不了赛诺强壮的双臂,更别说控制住自己下体了。

“哼!无用的挣扎!”赛诺的声音还是那么刚正不阿,只不过和真正的逮捕相比,这次多了一丝情趣。他低头望去,那根粉红色的狐根已经完全勃起了,顶端冒出了晶莹的露珠。若不是被自己的臭脚踩脏,现在应该还是香喷喷的吧。赛诺看时机成熟,便挺起腰,握住提纳里未经人事的粉红肉棒,对准自己张开的黝黑雄穴。

“判决,如期降临!”

噗嗤一声,大风纪官降下了他的刑罚。

“啊~~~~~!!!”还没等提纳里做好准备,他就被凶猛的野狼吃进了肚里。

重新掌握主动的赛诺仿佛变回了那个冷酷凶狠的大风纪官,他一言不发,抬起屁股,又重重砸下,让房间里回荡着肉臀和肥卵砸在提纳里小腹上的声音。一上一下,赛诺屁股紧绷,洞门没有丝毫松懈,即便肛肉脱出也依旧严丝合缝地吞吸着提纳里的肉棒。一来二去,提纳里的狐根都被吸成鲜红色了。

“啊~~~~哈~~~~赛诺别,别夹……了……呃~~~~~~啊!!!”

大风纪官见到被审判者居然还那么不老实,便狠狠地坐到最深处。

提纳里涨红了脸,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如今,他肿胀不堪的狐根被结结实实地包裹在赛诺的肚肠里不说,敏感的尖端还顶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只要赛诺一扭屁股,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便从提纳里的根尖处直冲天灵盖。

明察秋毫的大风纪官当然不会放过这一丝线索。接下来,不知道是为了维护正义还是满足私欲,赛诺每一次惩罚,都会无视提纳里的呜咽声,全力坐到底。

见到犯人已经没力气反抗了,赛诺便把手松开,转而在一次又一次的深蹲时,揉捻撩拨自己的乳突上的史莱姆乳环,紧握套弄自己狼根上的史莱姆飞机杯。然后,每当坐到最深处时,赛诺便使劲扭动着屁股,仿佛是想用肚子里肿胀的媚肉把绿毛狐狸的铃口磨开,迫使它一五一十地吐露所犯下的罪行。

“啊~~~赛诺……快拔出来……我……我快不行了……”

然而大风纪官怎么会理会犯人气若游丝的请求呢?

“无用的挣扎!!!”赛诺把腰挺得更直,硕长硬挺的狼鞭在空中耀武扬威地抽打着空气。他轻蔑地揉了揉自己微鼓的肚皮,随着每一次深吞,感受掌心下那个逐渐变大,处在爆发边缘的凸起。“额……差不多……也该习惯了……嗯……”征服的愉悦在大风纪官的肚腹内凝聚,温暖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酥酥麻麻地传遍全身,爽得赛诺差点蹲不稳,两条健壮的小腿微微打颤,圆硕的脚趾不自觉地向上翻起。

“啊~~~~~好热~~~哈~~~~~快被融化了~~~~~~赛诺~~~~”

“哼!该定罪了!”大风纪官的手掌盖在微鼓的肚腹上,用狼爪无情地握住肚皮下的大根,狠狠撸下去,毫不拖泥带水,哪怕罪犯的阳根会把他深邃又敏感的肚脐眼顶得整个外翻出来。

“偿还罪业!”

“呃啊!!!~~~哈~~~~哈~~~~~啊!!!~~~”提纳里声嘶力竭地喊叫着。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下体的感觉强烈而模糊,仿佛自己的下半身,都融进了赛诺炽热的体内。即便是被大风纪官死死压在身下,提纳里依旧条件反射一般地拱起腰肢,颤抖着,居然开始了反攻,一下,又一下,将自己最直白的心意挺入大风纪官的最深处。

“呃!!!???”

大量的液体,在赛诺的肚中爆开。一发又一发的粘稠液柱,此时就像是提纳里的绝技花筥箭一般,精准而致命,锁定赛诺毫无遮拦的摄护,造成接连不断的暴击。即便是身经百战的大风纪官,也耐受不住在自己死穴处的猛烈进攻。健壮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挺着被射大的肚子,瘫坐下来。这让罪犯的凶器愈发猖狂,借助着大风纪官下沉的身躯,直挺挺地把大风纪官的阳心都快给碾碎了。

“呃~~~~审判~~~失败了吗~~~~~~”赛诺两眼失神,咧着腰仰躺在提纳里身上。只见一根鲜红的肉棒还插在他两瓣结实的屁股中间,继续缓慢地将他刚刚排完史莱姆的肚子重新撑大成圆球。大肚顶上,被撑得外翻出来的肚脐小肉球随着一股又一股狐精的射入而颤抖着;肚球下方,已经疲惫不堪的狼根半勃着,像是被提纳里顶坏的水龙头一样,噗噜噗噜地从松开的马眼里排放着狼蛋里仅存的米黄精液。

几分钟之后,提纳里揉了揉迷糊的眼睛,发现自己满身腥骚地被赛诺压在下面。

“啧……塞诺,快起来,我的皮毛可不跟你的战衣一样能自动恢复……嘶!~~~~~~”

提纳里刚想支起身子挪动,就感觉一阵剧烈的刺激从下体传来。他往下看,红着脸发现自己的那玩意还被赛诺含在肚子里。

“ZZZZZZZZ~~~~提纳里……别走……ZZZZZZZZ~~~~~”赛诺脑袋倾侧,嘴唇微张,涎水流出,那若隐若现的梦呓,像是流星在大漠上空划过的一道微弱的光,消失在他平静而安稳的鼾声中。

绿狐狸看着不远处熟睡的胡狼少年,脸上露出了无奈的微笑。然后小心翼翼地躺回原位。

“算了……大不了明天多用几瓶精油。”提纳里把烦恼抛到脑后,安心地闭上双眼,“好久……没这么暖和过了呢……”

第二天。

赛诺是被颠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驼兽的背上。正午的沙漠里,空中没有云朵,太阳晒得赛诺不禁眯起眼睛。“我们这是在……”

“哦,你醒了啊~”坐在旁边的学者惊讶地转过头来,“昨天你累坏了,早上喊不醒。于是我就自己去把驼兽牵来了……” 倒也不是学者想早起,只不过他实在是不想让大风纪官看到小屋里的一片狼藉。“废了好大劲才把实验成品都整理好装了上去。现在我们正往须弥城走呢,哈哈……”

“嗯……是这样吗……”刚醒的赛诺,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他顺着前进的方向眺望,果真能看到喀万驿的轮廓,看来身边的学者的确很老实。

“咕噜咕噜咕噜~~~~~”

“啊,瞧我把这事给忘的!”学者在大包小包里翻找,然后掏出了一块味道还算不错的干粮,“大风纪官大半天没吃东西了,昨天夜里还打牌打得那么累,肯定饿坏了吧。喏,分你一点。”

“哦……好。”赛诺接过干粮,一口一口,慢慢地咀嚼。不得不说这味道比沙漠里的虫子要好得多,只不过,赛诺能感觉到,从肚子传来的肠鸣,并不是因为饥饿。

他一边吃,一边用手揉自己微鼓的肚皮。回忆中,昨天到沙漠寻人之前的夜里,他似乎跟居住在化城郭的狐狸好友云雨了一番。“都以为清理干净了……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能弄那么多在里面……”想到这里,赛诺害羞地把头稍稍低下,让自己泛红的脸颊藏在高耸的胡狼头套投下的阴影里。

“说起来,昨天的牌局怎么样啊?”学者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原以为,风机官们都严肃到不行呢,没想到居然可以能和他们的头头开心地对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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