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查理这样的状态被押送上车，艾托莉娅的内心忽然心升起一丝同情，但是铁证如山，他又不得不相信查理就是杀人凶手。

就这样，艾托莉娅，南茜，伊莲娜三人，目送着押送着查理的治安车离开。

……

——

查理绝望地看着车窗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后悔，自己醒来以后为什么这么贪心，把突然摆在面前那个带血的水漏计时器据为己有，如果他交出来，或许不会这样。但他不知道这个计时器为什么出现在他的面前，还带着血，甚至自己身上也带着血，即便解释，也可能解释不清楚。

就在思考之际，查理发现，这辆车并不是开往治安局，而是在开往郊外。

“你们要带我去哪？”查理忽然冷汗直冒，内心只有不祥的预感。

两名押送员没有说话，只是开着车。

但是慢慢地，车子出现了剧烈颠簸，迫使两名治安官停下了车，并下车查看。

“怎么爆胎了？谁放的钉子？”治安官们发现了扎在轮台上的数枚钉子，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的。

“算了，这里已经够荒凉了，动手吧。”一名治安员提议道。

“好！”另一名治安员回复，并把戴着手铐的查理从车里拖了出来，迫使他跪在了地上，“跪下！”

“我是无辜的，我真的没有杀人……”查理的嘴唇颤抖着，带着哭腔说道。

“你有没有杀人并不重要，”治安官拿起手枪，“重要的是你不能活着。”

砰！

子弹飞过，却并不是治安官开的枪，一颗不明来历的子弹飞过，竟然直接打掉了治安官手里的枪，还把它完全打报废了。

然而查理听到枪声的那一刻，以为自己中枪了，对于死亡的恐惧忽然遍布了他的全身，下一秒，他发狂了！

“啊！”查理红了眼睛，轻轻一掰，便把手铐分开成了两个手镯。

发狂的查理徒手砸烂了车窗，从碎片中拿起了一块刀片状的玻璃。

“糟了！还有残留……”

那名治安官还没说完，就被忽然变得力大无穷的查理捅破了肚子，还残忍地划开，直接开膛破肚。

瞬间，血浆四溅。

另一名治安官想要拔枪反抗，却在刚摸到枪的那一刻，被这枚带血的玻璃刀完全捅穿了身子。查理一扭一拔，在这名治安官身上留下了一个窟窿，任由他径直倒在了地上。

雨果刹住了奔跑赶过来的脚步，看到了面前发狂的查理，脑中浮现了各种各样的记忆，包括十五年前那声恶魔的嚎叫，以及凌晨时桑德臣先生的那句：

“杀她的时候他的眼睛是红色的！”

查理冷静下来，身上也散出来一团黑雾。

“啊！”他扔掉了带血的玻璃刀，眼神重新变回了惊恐，“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喂！”雨果叫住了慌了神的查理，安抚道，“我知道你没有杀人，但你最好冷静下来，告诉我你知道什么。”

听到有人居然愿意相信自己没有杀人，查理猛地抬头，看向了面前的雨果，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我……”

砰！

又是一声枪响，子弹穿过了查理的头，直接把他打得脑花崩开，一枪带走了他，同时，查理喷涌的血液还有些许溅到了雨果身上。

那名被穿了个洞的治安官用最后的一口气开了这枪，随后也断气了。

三人全部死亡，独留下震惊得瞪大双眼，难以适应事情发生得如此之快又如此突然的雨果。

一切有关的调查被迫戛然而止。

现在，在雨果手里，只剩下了一条线索：

安德森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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