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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告白的w被我疯狂调教,1

[db:作者] 2025-08-10 18:14 5hhhhh 5600 ℃

前言:本篇是上一篇《将安慰我的母亲操成便器》的后续,内含ooc,性爱中有言语侮辱,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6:24 A.M. 天气/晴

罗德岛本舰 我的宿舍

我在闹钟响前的几分钟前醒来。躺在被窝里,愣了一会儿。耶拉睡在我的旁边,抱着我,没穿衣服,光着身子,意识到我要起来,她抱得更紧了。

“妈妈,别闹了,我要去工作了。”挣脱她的怀抱,我从床上起来,四处寻找衣服。看见耶拉那睡眼朦胧的样子,我关掉了床头桌子上的闹钟。然后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多睡一会儿吧,妈妈。”

谁知道她早就醒来了,“别走吗,乖儿子,再陪妈妈一会儿。”她也从被窝里起来,两只胳膊挽住我的腰从后面抱住我,双乳紧贴我的后背,“昨天晚上儿子太厉害了,妈妈都被操脱水了!”接下来,她开始用胸部上下摩擦我的背,为我做胸推,以一种魅惑的语气在我耳边低语,“工作什么的,放一放吗,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们要不再做一次!”

我一边感慨耶拉真是个榨精狂魔,一边痛恨下面的老二已经起了反应。我尽量以一种冷静的语气说,“妈妈,我们昨天晚上已经做了很多了,这次就算了。”

昨天在会客室,我和耶拉一直在交媾,前面耶拉还能勉强应付我的肉棒攻势,然而后来就变成了我单方面的碾压,这一阶段的耶拉完全就是我的精液厕所。耶拉高潮了十几次,最后承受不了,失禁,晕了。

晚上,耶拉不自量力,竟然又想和我比做爱的持久力,我自然是操的她高潮不断,最后她被操脱水,又晕了。

回到正题,我苦口婆心,真的不想再把她操晕了。“妈妈,这次算了,昨晚你都被操成白痴母猪了,先休息几天吧。”

可我的苦口婆心似乎没有什么作用,耶拉仍在不断地调逗我。由于我还是裸着的,她的小手开始对我肉棒进行套弄。“什么吗!嘴上说不要,可是下面已经勃起了呦,我的大~鸡~巴~儿~子!”

本来我早上起来就有性欲,但忍忍也就算了,结果经过耶拉这么一折腾,我彻底绷不住了。转过身,抓住耶拉的两肩,把她按到床上。“婊子妈妈!这么想要我的肉棒吗?”

“给我!给我!”见我着了她的道,也不装了,张口就要肉棒吃!“下面的小嘴,需要肉棒滋养……快插进来,把妈妈操到高潮!”

如果说刚才的我有一丝理性,但现在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把这头发情的母畜操到死!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直接将勃起的肉棒挺入她的小穴,没有任何润滑,握住她的腰就开始撞击。

“等一下!等一下!穴道还很干燥,这样操会疼的!”

“疼个屁!马上就让你舒服起来!”

果然,还没操几下,她下面就全是水。“臭婊子,装什么装,那么快就湿了!”

啪叽!啪叽!

“好厉害!❤儿子的大鸡巴好厉害!快操死妈妈了❤!”

“闭嘴,臭婊子,现在还有心情说烂话,等下就操的你直不起腰!”

“儿子好粗鲁啊……啊啊啊❤……插得太快了❤!”

抽插,抽插,我现在只想操烂她的贱穴!

“接好我的第一发精液吧,婊子妈妈。”

“不行了……啊哈❤……妈妈也要高潮了❤!”

她刚高潮,穴道喷出爱液,想要爆发出去。可是我也射了,射出的精液直接把她的爱液压了回去。

“小穴要被灌满了……唔唔❤……”

噗嗤噗嗤,这是第一发。

她的两条腿被我摆成M型,我整个人压在她的上面,她的大奶奶被压成圆饼状。

啪叽!啪叽!

“咿啊啊……又插进来了❤,儿子的大鸡巴……又插进来了❤!”

“操死你!操死你!你这个贱货妈妈!”

噗噗噗噗,这是第二发

“嗯啊……哈啊❤……不要插了,让妈妈休息一下……呜啊❤……又要去了!”

第三发,第四发,第五发,我不断往她的小穴里灌精,脑子里只有交配,不断的交配。

“贱货、母猪、肉便器,看我今天不把你操翻!”

……

“不要,不要再插了❤,小穴已经吃不了……吃不了精液了❤!”

“吃不了也必须吃下去,你这种便器就该被主人狠狠的灌精!”

“我错了,淫奴错了,主人放过淫奴吧❤!主人操屁眼吧,操母猪的屁眼吧❤……哼啊❤……小穴会烂掉的。”

“臭婊子,你他妈还敢提要求!老子想操哪里操哪里。”

我可不会管她说什么!将肉棒先拔出来,从抽屉里找出吸奶器——这是我为幽灵鲨准备的,把她翻了个身,“给我把屁股撅起来!自己把阴户撑开!”她不敢不从,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两只食指一点一点撑开阴户,她的肛门也微微张开,像一朵盛开的花朵,不过我现在的目标不是它。

我将吸盘塞进她的阴户,启动开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别叫!你不是说小穴已经满了吗?那我就把精液吸出来,再继续操!”

可能是第一次,耶拉的小穴完全接受不了异物的插入,疼的嗷嗷叫,身体不断颤抖。我拍了几下她的翘臀,警告她忍着。

吸奶器启动,在轻微的机器运作声中,精液和高潮后的液体被一点一点吸出。感觉抽的差不多了,我就把机器关了,把吸盘拔出来。

“好了,我们继!续!”

我不知道射了几发,只知道耶拉从一开始娇喘不断,再到拒绝抽插“不要不要”的浪叫,再到后来叫的嗓子都哑了,最后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贱穴也从极其紧实被我操的根本夹不动我的肉棒了。吸奶器的吸盘反复插入她的小穴,此外,我也懒得数她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吸奶器的瓶子的刻度达到了150ml。

“好了,臭母猪,这是最后一发了。”

她发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叫声,不过我也不在意了,几下抽插,在她的小穴里爆发了。耶拉也高潮了。

经历这一次高潮后,耶拉趴在床上,小穴里的精液不断流出,洞洞根本闭合不了,完全成了我的形状,周围也被我操破皮了!

“母猪!起来啊,继续挨操!”然而不管我怎么羞辱,耶拉依旧一动不动,彻底没了动静,估计是累晕了。又抽了几下她的翘臀,确定她是真晕了,我这才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七点半了。“婊子妈妈,我要去工作了,战场就留给你打扫了。”

她两眼翻白,舌头突出。而我致力给她的善后工作添点堵,将吸奶器里精液混合物倒在她的头上。精液混合物沿着脸流在床褥上。

意识到自己快迟到的我只好简单洗漱了一下,拿了几颗源石和理智药就向办公室狂奔。啥?你问耶拉怎么办?这种母猪还是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我这个人心善,见不得自己老妈受苦!

7:32 A.M. 天气/晴

狂奔了几分钟,总算是快到办公室了,结果老远我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高兴的是不是阿米娅,我上班迟到的事她还不知道,悲哀的是那个人有着白发、红角,是我最害怕的人——小恶魔w。此时她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室外的椅子上,十分悠闲。按照正常情况,她应该在八点之后到。事出反常必有妖,她今天怎么来的那么早,我慌得不行,毕竟昨天刚和她吵了一架,还没向她道歉,而她向来是个性格恶劣十分记仇的人。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向她的方向走去,她听到了脚步,看到是我,从椅子上起来。

“怎么来的那么晚?”她语气中透露着些许不满,见我没什么反应她提高了嗓门,“你怎么回事?我问你怎么来的那么晚?没听见?”

我只能尽量冷静下来,随便想个理由应付她,“早上睡过头了。”看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我反复对她保证,“我是真的睡过头了,你要相信我。”

她叹了口气,“行吧,行吧,我相信了,谁让我这个人心胸宽广呢!”然后似乎是想起什么,她给了我一脚,“愣着干嘛!快开门啊,我没带钥匙!”

我不敢怠慢,拿出钥匙——就是门禁卡,“嘀”的一声,门开了。我做了个请的动作,w也不谦让什么,直接走进去了。我只能感慨造化弄人,为什么让我遇上w这样的人。

之后我就开始工作了,w坐在沙发上也不闹腾什么。我问她吃没吃早饭,她回我一个白眼,我于是知道她吃得很饱,低着头继续工作了。处理了一会儿文件,阿米娅进来又给我了一大叠,嘱咐我了几句,又在w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离开了。

我继续工作,累了就观察w在干什么,她一开始还很安稳,后来就有点坐不住了。我表示“理解理解”,毕竟对w不能期待太高。“w,你要是坐不住可以出去通通风,我不会扣你助理绩点的。”

出乎我的意料,听到这话的w真就出去了!我一时间怀疑起人生来。但不管你怎么感慨,工作量是一点都不会少的,我只能继续工作。好在我的辛苦得到了回报,那一大叠文件的高度迅速下降。伸了伸懒腰,我回头想要去接杯咖啡,然后发现w就在我的身后!

我吓了一跳,一瞬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字怎么念啊?”她无视了我的震惊,手指指向我文件上的一个字。

“什么?”我的脑子一团浆糊,w的反常太离谱了!“你是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什么时候?就刚刚啊?”w一脸无语的看着我,对我的震惊不以为然,rua了几下我的头发继续问我这个字怎么念。

我害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好看向她指的那个字,内心挣扎了一会还是告诉了她,“这个字念‘蠢’!”

w听到后立马急了,一个擒拿把我压在桌子上,“你他妈的,老娘虚心向你求教你竟然敢嘲笑我!”我连连解释这个字就是念“蠢”,她倒是放开了我,但是依然很生气,拿出终端,“给我讲讲这个……这篇文章讲的是什么,我手里可是有终端的,对不对我一查就知道。”

活动了一下被w弄疼的部位,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为她讲述这份文件的内容。w被我讲的一愣一愣的,极其疑惑。然而我确实是按照文件内容讲的,没骗她,只是因为w这个文盲根本看不懂字,也听不懂那些专业名词,但我也没敢嘲笑她。几分钟后,我总算讲完了,还问了问她“什么是莱茵报?”、“林木盗窃法为什么有问题?”、“工人的抗议为什么失败?”

一问三不知,w满脸困惑,掰着手指头想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气急败坏了,“你这个家伙明知道我不认识字还糊弄我!”然后她就疯狂的捶打我,“打死你,打死你,你这个骗子。”

“w大哥,我是真没糊弄你!”我也很无奈了,谁让她非要这样,“你要是不行,自己用终端查查。”

她总算是消停了下来,拿出终端把文字扫描了进去,用朗读模式听了一遍,这下她无话可说了。虽然知道错怪了我,但她还是嘴上不饶人,“再给我讲一遍,这次给我讲仔细点,不让把你舌头割了!”

我站起来,让w坐在我的位置。“w大哥,你先坐在这。”

酝酿了一会儿,我开始用尽量简单的语言向她讲述。“简单的说就是哥伦比亚最近有了饥荒,而且那里现在是冬天,穷人们只好砍柴生活,而贵族们通过贿赂议员颁布了《林木盗窃法》。这部法律几乎逼死了穷人,工人们去抗议结果内部出现了叛徒。《莱茵报》报道了这件事并加以讽刺,评论这部法律是愚蠢、野蛮的。哥伦比亚要求罗德岛派出医疗干员协助他们治疗工人抗议时被打伤的警察、军队人员。”讲完后,看着她那样子,我也不指望她能懂多少,但我也不能明着说她是个文盲,只是鼓励她以后有时间多看书。

“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她倒没有气急败坏,反而有些伤心。她看向我,“我是不是很糟糕!”

“确实有一点!”

“那……你能教我认字吗?”

“为什么?你完全不需要。”

“想学几个字,然后给42姐写信。我想知道她过的还好吗?”

史尔特尔,我心中最柔软的部位,不知道她现在在维多利亚怎么样?也许已经嫁人了吧!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很糟糕,根本没什么朋友,所以……”

“所以你准备让我叫你认字?”

“……对,那你答应我吗?”

“让我答应你也可以,但我有三个要求。”听到我这就话,她明显有些动摇,但我可不管,继续说,“第一,教你认字的时候不准发牢骚;第二,我会给你布置一些写字任务,你必须在第二天前交给我;第三,我教你认字这件事不准让别人知道。”

看上去她内心挣扎了很久,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再次出乎我的意料。

(w视角)

不就是让他教几个字吗,怎么tm还有这么多要求,真烦!但……只要能让他喜欢我就好!

之后,她把位置让了出来,我坐回位置上。

“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急什么?”难得w有求于我,我自然是要好好折磨她一下。“让我先把文件处理完,认字的事等会再说。”

“我操你妈!你还给我摆谱。”她抓住我的衣襟,把我提起来,愤怒的瞪着我。“你tm别得寸进尺,给你两巴掌看你还发不发癫!”

面对这种情况,我展现了惊人的硬气,反正我是唯一能教她的人,吃准了她拿我没办法。于是我面带笑容的回击,“叫什么叫,不愿意可以找别人教,比如杜宾、玛丽娅……哦,忘了,你和她们关系不好。”看着她那恼怒的样子,我竟然有些开心。“你也可以找凯尔希,只要你求她就行。”

她的手劲更大了,但终究还是不能把我怎么样,放开了我,任由我摔在椅子上。“算你赢了。”她服了软,但嗓门依旧很大,“赶紧把这群傻逼文件处理完。”

我咳嗽了几声,揉了揉屁股,心想这种女人还得多调教调教。“我会加快工作速度的,在这之前,请与我保持安全距离,我可不想再被你突然攻击。”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伸出手指,指向沙发,示意她坐在那里。

“不要让我发现你在偷懒,否则……”她拿起笔筒里的一只铅笔,咔嚓一下直接折断。即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她还是回到沙发上坐下。

我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就全部处理完了。

10:20 A.M. 天气/晴

我靠在椅子上,脚翘在桌子上,悠闲的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就在刚才w说自己肚子疼去厕所了。“休息一会儿吧,等下还要教这个小恶魔认字,我怎么会答应这种差事。教她认字估计比教伊芙利特还难……”在我吐槽的间隙,w回来了,不过她捂着肚子,十分难受的样子。我心里大概猜出了七七八八。打开冰柜,里面只有一大堆冰淇淋和雪糕。

“w,你先吃点冰淇淋!”

“唔……唔……你他妈想让我死啊!”她仰面躺在沙发上,挣扎的回答我,又骂了我几句。

(注:女生来大姨妈时千万不要冰冷食物和饮料)

我没办法,只能倒了杯温水,递给了她。“别急,w,先喝点水。”

她一口一口喝下肚,然后一脚踹开我。“都怪你!快想办法啊!疼死我了!”

刹那间我想到之前史尔特尔来月经时要我给她喝红糖水、按摩什么的,我自然没有胆量给w按摩,只能一边安抚她一边到处找红糖。“你先忍一会儿,我去给你找红糖。”时间紧急,说完这句话我就里面出去了。

(w视角)

恶灵走后,我立马从沙发上起来。“总算走了!看来我装的还蛮像的!”

我走到他的桌子下,拿出微型窃听器,安在不显眼的桌角。窃听器是刚刚小兔子给的,没想到她竟然那么病娇!算了,反正我也想听听恶灵在和什么人交往。

我看到桌子上的小布丁,“炫几根应该没什么事吧?对不起了42姐,谁让我也喜欢博士呢!放心,你不在,恶灵就由我来照顾吧。”

!!!

总算在厨房里找到了红糖,又从简易医疗室拿到了暖宝宝、毛巾。快步回到办公室,w还在沙发上躺着。

“w,我现在就去给你冲红糖水,你先用暖宝宝捂捂肚子。”将暖宝宝递给她,我扭头走到饮水机处给她泡红糖水。冲完后,我轻手轻脚递给w。“慢点喝,很烫的。”,又用温水打湿毛巾,“把这个敷在小腹上,会好一点。”

w接过红糖水,抿了几口,还给了我,从我手上拿走毛巾。我则识相的转过头。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把水递给我。”

“给你。”我又叮嘱了一下,“慢点喝。”

“哎呀,你好烦啊!人家知道了,你不要再啰嗦了。”她的语气到不像在生气,反而有些傲娇,有些埋怨的意味在里面,但是一定是我搞错了!看见我在发呆,她用脚踢了我几下,“发什么呆啊!我饿了,你去给我弄点吃的!”

“好好好,我的小祖宗,你别吵了,我这就去。”

我只能乖乖去给她打饭。土豆,w比较钟爱的食物,打了一盘炒土豆,又打了一份饭。回到办公室交给这个小祖宗。看着她大快朵颐,我的心难得平静了下来。

“你怎么不吃?”

“我只打了你的饭,我自己没什么胃口,喝点理智液就行了。”头一次看见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感觉她如果不犯贱还是很可爱的。我伸出手,想摸摸这只母蟑螂的头。

啪!她打开我的手,“臭恶灵,别得寸进尺!老娘的头岂是你能摸的!”

我于是知道即使是来月经的w也不是好惹的,刚烈的本性还是没变。“对不起……我……去丢垃圾。”

“等一下,把饭盒拿走。”她扣好盖子,把饭盒放在头上面的一点的地方,“剩下的我也不吃了,你拿走吧!”

我双腿跪在沙发上,艰难的拿到了饭盒,正准备起来,然后只看到w的头伸了过来,我感到嘴唇触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意识到了不对劲,简直就像炸了雷一般,我惊叫着跳了起来,“w!你干了什么?!”

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脸不红心不跳,“亲你一口,怎么了,你不满意。”说罢准备再来一下,我慌忙向后退步然后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滑倒了。我定睛一看,是雪糕棍。“你不是来月经了吗?怎么能吃雪糕的?”我突然意识到了某些不得了的事情,“你根本没来大姨妈,你骗我!”

“本来想装一下的,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戏我就不演了。”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我刚想起来就被她压在身下。她跨坐在我的身上,一脸得意。

“w!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想要挣脱,结果被她按住双手。“我要喊人了,救命!救命!”

“继续叫啊!你的办公室隔音好的不行,再怎么喊也没用。”

我心如死灰,躺平摆烂了。

见我不挣扎了,w放开了我的双手,但是依旧跨坐在我的腰上,“这才对嘛。嗯……该说什么呢?哦,对了,我确实骗了你,我根本没来月经。”

“就这些,不解释解释你刚才亲我那回事吗?”

“我喜欢你啊!”

我的脑子宕机了,原来,w才是最疯的那个,疯的毫无逻辑、毫无章法!“w,你在开玩笑,对吗,唔……唔……”没等我说完,她头低下,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与我深吻起来。她的吻技生涩且暴力,强硬且不容拒绝。

“我喜欢你。”她又重新说了一遍,不过这次声音更柔软了,“和我在一起吧,恶灵。”

“你在犯病对不对?从我身上起来。”她一定是又发疯了,我转过头不像看她。

她挪了挪屁股,改成跪坐姿势,两腿夹着我的腰。

“我没病!”她贴着我的面部,摁住我的脸强迫我看着她,“我说了我喜欢你,所以你愿不愿意答应我?”

我听出来她说这话的语气很认真,表情也十分严肃。

——不会吧,w真对我有意思,是我疯了还是她疯了

“如果你在说谎,那么请你从我身上起来,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我迟疑了一下,继续说,“如果你说的是真话,那么……”

我看出了她眼神中的期待,大抵知道她说的是真话,可是我怎么可能接受她,我可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有了史尔特尔,还爱上了斯卡蒂和幽灵鲨,甚至和自己的老妈还有一腿。

“你他妈倒是说啊,急死老娘了!”

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对不起w,我不能接受。”

她松开我的脸,“为什么?是我那里不好吗?还是因为42姐和那两个猎人?”

“你是个好女孩,而我已经脚踏三只船了,你不必在我身上吊死。”我使出经典的发好人卡套路。

“这算什么理由啊!”似乎结果出乎她的意料,她开始有些恼怒,“为什么啊?反正你都有了那么多人,加上我不可以吗?她们能为你做的事我也可以做。”她疯狂的挠头,已经不知所措了,“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向你表白吗?你凭什么拒绝我……你必须答应我。”她的语气逐渐癫狂,然后不顾一切的亲吻我,亲吻最后变成了撕咬我的衣服。

我尽可能的挣扎,向她大吼,“w你冷静一下,我是真的没办法接受。”

“我才不管呢!我想要的,都必须得到!朋友也好,爱情也好,都不许拒绝我!”

——真是个疯子

“你是我的,博士,你必须接受我……”

啪!!!

“闹够了吗!?”我总算推开了她,一记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我说了我没办法接受你。你听不听的动人话!?”

她双手捂着被打的左脸,眼睛湿润了。这是我头一次看见w哭。

“你敢打我……为什么……为什么……”她的泪水不断流出,滴到我的身上。

看着她那伤心的样子,我心一狠。“因为你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和你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和你在一起我只会很难受,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爱情,懂了吗!?”

她愣住了,气氛死一般的寂静。

也许是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了,她带着哭腔,一边又一遍捶打我的胸膛。我也不管了,仍她打,打死我最好!

她的捶打不久便慢了下来,最后趴在我的胸膛上不断抽泣。

良久,哭声停止了,w抬起头。抹了抹眼泪,“我恨你!我再也不想再见到你了!”她从我的身上起来,跑着离开了办公室,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地板上。

——w只是在犯贱,一定是这样,过不了几天她就会忘掉这件事。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说话不经过大脑,刚才对我的告白估计也是开玩笑。

从地上起来,我捡起掉在地上的饭盒。回到桌子上,我只是发呆,不知道干什么。看着桌上的毛巾,那是w用过的,叠的很整齐。

我只是觉得遇见w太早了,她的告白却太晚了。她给我的人生开了一个坏头。她垄断了我人生中那个种子一样的可能性。说到疯狂,想到她。说到暴虐,还是想到她。我多想痛哭一场,然而我觉得这颗心,比沙漠还要干燥。

不被爱只是不走运,而不会爱是一种不幸。

——高卢已故作家加缪《局子外面的人》

分界线——

(斯卡蒂视角)

一道光刺破了黑夜,直直打在我的脸上。光的来处,道路的尽头,出现一个提灯的人影。而在看到那道不算太明亮的光的一瞬间,那个审判官的眼神便一起亮了。

“长官!”

“退下。你不是她的对手。”

“但是我……”

“退下。”那个所谓的长官再次命令。

“……遵命!”

虽然跟面前的人隔着十来米,但我感到了他那强大的气场。

“你,强很多。”

“你不该踏入这座城市。”他的语气很强硬。

“我已经在了。没办法。”

“违背规则,就要付出代价。”

“我管不了那么多。”

“你会留在这里。”

“……我不想同你打。”我不想惹是生非。“但,如果这是必须的话……Te golpearé(我会打败你)”

起步,加速,冲击。

在撞上大审判官之前,我退开了。

那个大审判官如影随形。我们身形相撞,又退开,再次相撞。

本就千疮百孔的城镇难以经受这样的冲击,街道上建筑物的碎片正在迅速增多。

……

……

“歌手……歌手?你是不是在这里?”

她不该来的,该死,我受伤了!

“我找了你好久。审判官一定不知道这地方,这里空屋子太多啦,到了晚上,可不好找。我知道……你肯定想躲着我们。你想离我们住的地方越远越好。找到这里可真不容易……呼……这儿离海岸好近。这是海浪的声音吗?原来这么大。还有……我听到了呼吸声。歌手,你在这里做什么?你的吸气声音变得不大一样。”

“安妮塔,你们有危险。”那些东西要来了。

“你说什么……呃,你怎么,你受了伤?”

“我流血了。快走!”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了

“想逃?没那么容易。犯伊比利亚疆土者,吾必击而破之!”

安妮塔震惊的叫了出来,“审判官?!难道是跟着我一路过来的……我、我没有发现。”

小审判官面不改色,“我还不至于让一个普通人发现。咳,当然,即便不跟踪你,我也一样有法子找到这里!”

真烦!“又是你!”

“怎么,是怕了吗?刚才,咳咳,我承认,我一时疏忽,险些让你逃走。但现在,阿戈尔人,我一定会将你抓住!”

安妮塔挡在了我的身前,“可、可是,她已经受伤了……请不要这么做。”

“嗯?你确定要拦下我,保护这个危险的阿戈尔人吗,市民?这样的话,你会变成和她一样的罪犯!”

“我、我……”

她本不需要这样做的,为什么?

“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至少,你眼里还有害怕。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做错事。快闪开!我也不想用剑对付你。”

“审判官,现在,还不是时候。”她们还没意思到危险。

“不是什么时候?你……你瞧不起我?你以为我一定没法拿下你?哼,我确实不是长官。可我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对付你,我会全力以赴!

……

……

趁她的剑未出鞘,我摁住了那个审判官的手臂,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不要出声。”

“你什么意思?放开我,你这个阿戈尔混蛋,你别以为按着我的手我就没办法用剑,我还有手炮。”

“别吵。它们会发现。”

“呃,你们听,是不是有声音?我听见了……黏糊糊的东西在地上摩擦……有好多好多……好像就在外面。这是……什么啊?不是我们的人弄出来的,我以前从来都没有听过……”

终于还是来了,“它们,越来越近了。”

数量,在增长。

是什么引起的?这里的人,还是她们?

十只,不对,二十只。有什么在吸引它们爬上海岸,涌进城内。

“啊!(呜哇哇……)”这两个女生显然没见过这种情景,尖叫起来。

“冷静,它们来了。”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啊?!黑色的……花?还是鱼?为什么会动?好恶心,呕……”安妮塔几乎快要吐出来了。

“难道是海嗣,不对啊,这说不通!”

“它们在拍窗!它们是不是……是不是想进来?!”

“不、不能让它们进来!快把窗关紧。”

安妮塔的一句话宛如一盆冷水浇在了小审判官头上,“没用的,这里的窗本来就是破的,你看上面,到处都是缝……”

“它们伸进来了!呜哇,它还在动!就这一小块,趴在地上扭来扭去,朝我们不断地挤过来?!但是就算是那种东西……也不该这么难缠啊!

太多了,外面还有好多。

“这怎么都砍不完!”小审判官切烂一只想要爬上来的海嗣。“我的灯……不行,灯对它们没什么用处……弹药只够再打一发。”

“审、审判官?!”

“别动!待会我一开炮,你们俩就往里边跑。废墟总比这破窗牢一点。”

“可是你的手在抖……”

“我……我不怕它们!我马上出去,能杀多少是多少,应该能挡上一阵,你们要跑快一点……”

“操他妈的!烦死了。”这句话是我从叫“w”的干员那里学的,她说心情不好的时候说这句话会缓解烦闷,果然,她没骗我。“你,带着她躲到里面去。”

“啊?你在说什么啊!你没看见吗?我对付不了……这么多!很快它们都会进来。屋里和屋外没有区别!”

“记住,离门窗越远越好。”

“你这人怎么根本不听别人讲话啊!”

这件事和她们没关系,“我会出去。把它们引开。

“什么?!”

“歌手,你可不能出去啊……你是很厉害,比我见过的人都要厉害,但你受伤了呀!而且这些怪东西,可、可太多啦!审判官也、也别出去了……我们一起躲躲?我、我知道这里有个橱柜,还能关上门,就在后头,我们三个人挤挤,应该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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