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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至

[db:作者] 2025-08-10 14:24 5hhhhh 2510 ℃

天命眷属,踏歌而往,双手相靠爱一场。

“冷吗?”

新月背侧有远处的蓝,晃动摇颤,风将发丝扑倒彼此的眼睑。

而她只是将蒸腾的月潮装进眶底,碧色流转,不远不近的距离下像风兮翻涌,骨络倒灌进流淌的海,又背弃了所有的浓墨重彩,只这样轻而缓地与他交颈而过,用热气描摹彼此面庞,让肌理的温度彼此渡刻。

“这样就不会再冷了。”

——

私语的日月穿过风。

他们好像本来就凑得很近,坐在一处礁石上偏头时,夕兰菱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眼睑的热,又在恰如其分的距离下停住,鼻息簌簌抖落在周围,他们注视着,漂浮着,呼吸的热模糊又没有交界线。

“让我猜猜,”夕兰菱能感受到身侧的他有一下又一下灼热的浅息,吞吐出来,又细细密密,“你准备了什么生辰礼?”

“你会喜欢的。”漫不经心间滑动着她背后圆顿又尖利的一线骨骼,将那些蓝色握在掌心,重楼的尾音在浪的翻覆中断断续续,带出来的热却源源不断的涌入她的脏器,这让夕兰菱忍不住一笔一画触碰、描摹彼此在晦暗光影下的影子。

从眉骨到鼻梁再到唇峰,似乎在晦暗的月影下,重楼峥嵘陡峭的皮肉也陇上了一层融融的光,一如既往的红发相比之下多出了一些缱绻平和,只在不经意看过来时,锋锐的触感从眼尾渗漏。

这几乎在兰菱的肺腑卷起海风的呼啸,喂进他们彼此的眼里,像是在风与浪的纯粹之间一遍遍描画他的轮廓一样。

而说到底,兰菱总是上瘾于这种感觉,又庆幸自己来到这里,在相携相伴的十几载中为生命的骨骼刻磨,如同此刻他们抱在一起时,重楼臂弯中一圈圈缠绕出的绵绵温热,看他手背上峥嵘突兀的指关节,和伏出的锋利敞亮的喉结,每一程都是他们爱与陪伴的相逢。

“重楼?”

当然,生辰这日终究是不一样的,所幸他们不仅有琳琅满目的庆贺,还有月与星河的馈赠,微咸的潮风能在夕兰菱眼中晃着天上的满月和海底的鎏金,罩上重楼肩背慵懒的哑青,洇上眉尾的昏红,觉得自己的一岁一礼能在此刻被无限拉长,在今晚藏进彼此的怀里。

“我在,”而他总是一如往常地用力用力揽上兰菱的肩,带着特有的浅灼,再一遍遍感知两人同频共振的呼吸,也许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时常也会成为庸俗世人的一份子,似乎长久隔岸观火的心因她生出了许多共情力,嘴里不再灌酒,只灌满一捧捧爱欲,“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念念你的名字。”夕兰菱的声音有拉扯的探究感,又有惯常和他对话时的快与轻,从他的左耳装进去时,载歌载舞转到右耳,这让重楼有些想笑的情绪在,也不知道以前是谁说的,要多笑,说这样观音菩萨和姻缘月老才会看到,才会有红线姻缘,哪里都逃不掉。

“好。”而后他们在不甚清晰中从指缝到虎口,摩挲贴紧彼此的皮肉,而大概每越过一次关节的峰峦都绵延不舍又珍之又重,他们在浮光碎金下低头注视,蓝与红纠缠,又通过这些触碰好好感知着彼此,在忽远忽近的感知中将温度融注进指尖,一起灼灼且永恒。

之后,他帮她挡着翻涌的海风,看点点星河波澜无尽的流淌时,兰菱恰好在此刻偏头,眼里盛上了月亮潮,发丝也不经意勾缠上领口,鼻息顶撞着鼻息往往上攀,像是要去触碰重楼身体里更深刻的鲜明。

“菱儿,这样的生辰礼,可好?”

而被腿环绕上腰腹,那感觉下滑到尾椎,又在磨蹭中炙热滚烫时,重楼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匍匐进她的血肉里,在她肺腑的湖与川,凿刻出有他名字的山。

“这里只有本座和你。”那音调带着平时无法窥见的,沾染着情欲的哑,尾音上调,重楼像是得到了某种默许,将她拦腰抵在礁石上时,她背后的蝴蝶骨仰倒、挣动,几乎要破土而出,而还没来得及继续出声,重楼的唇齿就亦步亦趋地追了上来,眼中的昏红在海边烧得热烈,是吹彻的风。

痒。

而在心跳的同频共振中,他们正在尝试去吻、用唇、用发丝,吻得好长好长,好深好深,又隔着被水汽氤氲的衣物探求她躯干和脏器的长度,亲吻她的锁骨她的肩,她的下颚她的耳尖。

路线如砸出来的浪,越过蓝色的发尾,在脊背肩胛处留下一个个半透的齿痕,舌尖还滑动在裸露的骨缝周围转了个圈,吮吸、舔弄、轻轻咬合。

之后手指也向下探去,感受两片光洁依偎的唇,那里温热且柔软,让人羞耻又上瘾,抚慰它们的时候,柔和蔓延,又灼烫指尖。

此刻,夕兰菱仿佛能看到空气中起伏的风,编织成连理缠绕的羽翼,像是春天浅暖的河,又像是仲夏爆裂的山火,在这种酣畅淋漓的湮没中,她觉得体会到了来到这里之前未曾拥有过的情感,她也懂得“性”与“爱”相承,它不之于“占有”,不之于“得到”,不之于“奉献”,不之于“俗气”,而只是两个相互吸引个体的双向选择——因为我太爱,我们太爱,所以不管是生命、灵魂还是身体,我都要爱你,和你未完待续。

之后软肉被磨蹭着怼回去,那些温润又稚嫩的肉被虚虚拉扯出来,为一切行为提供进路。那种熨贴和饱胀感在狭窄非常的甬道里左冲右突,刮蹭着那一层薄嫩的皮肤,撑开又抽送。

“唔……”一切的合拍都昭然若揭他们难舍难分,在热望中,兰菱发现此刻和她一起相灼永恒的重楼眼中,那些红色中没了孑然一身的对冲,相反,似乎一切具象的爱都隐藏在眶中。

那时今早咬了牙印的餐食,捧着的热汤温暖了彼此,而后被她抓住手指也只是轻轻磨蹭她的虎口,长而凌厉的骨骼扣紧她的指缝。

最后在此刻,将完完整整相拥,像水溶于水中,摇摆中带起波涛一般的余声。

紧接着,重楼的唇舌是细腻而灼热的,沿着脏器不断向下走去,像是进攻一座空的城池,他让她的腿搭到肩膀,又轻轻攥住脚踝后划拉着她的腿部血管,低声喘息,享受身体触碰带来的最真挚慷慨。

终于落在底下时,沿着缝隙来回扫过,又如吻噬一般触碰、吸附、挽留,水珠剐蹭在红肿之上,重楼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一遍遍将它们捋进遮掩的褶皱间,参考着口舌的频率不停打转,快速地上下扫动,时而与之相悖,时而又同频共振。

而夕兰菱脚底的软肉蹬蹭研磨着他的肩胛,又觉得有更多浅灼且昏昏沉沉的热气涌进她的身体,几乎是声势浩大的潮涨,体液被勾出,还没等它们由热转凉,就又被堵在身体里。

他们都太熟悉对方的身体,重楼知道按压那一线突起的脊柱时,每一块骨骼都能带来不同的愉悦,直至用热气蒸腾彼此的身躯,耳鬓厮磨,依依不舍。

让尾椎和腰腹都沸腾。

而看着她眼睫上沾了水汽,又抬起眼望他,无声无息像是在依依不舍,腿跟上是深深浅浅的红,他终于还是轻叼着她的后颈,又横横斜斜间一点点摸着骨骼的形状,前端缓慢穿过阻碍顶到深处,碰撞中带出来身体荡漾的余声,体液被挤得充溢而出,躁动且欢愉。

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技巧,重楼只是在她身体,仿佛要奔走到世界尽头,在月与风的飘散里且歌且唱。

“唔......我喜欢这样的礼物。”这种在天地之间缱绻又渴求的触感前所未有,纯粹又爆裂,几乎让夕兰菱泪流,只能竭力仰身,绕过种种,去在重楼唇角落下轻的、不敢感受的吻,想着她有他们,合该一起淋雨。

而凑近闻上她簌簌的眼睑,润烫、妥帖,碧色的眼中又带着海水独有的冷冽,重楼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又在眨眼时停住,只跟随着暗潮汹涌的浪声注视着,直到看得重楼眼里涨满斑驳的热潮,双腿拉扯的更开,像方寸不舍的怀抱,就又在彼此身上添加了一些呼之欲出的哑然,浓墨重彩又岌岌可危,气息落上脖颈,轻盈且迷惘。

“嗯,生辰快乐。”

看着夕兰菱又在腰腹的摆动中被蹭开了发尾,落了满背,又在晃荡中轻触上他的胸膛,肩胛不断涌动中的那层薄汗,几乎是海面月相褶皱的波涛,令人目眩且向往。

而海底的冷湿的烟潮,在彼此的肩颈浓墨重彩地划,从眉弓的凌厉渗漏到眼尾的哑青,蔓进眶底,洇出流淌的蓝,庞然的潮涨扑上他们的身躯,这些触感又跟着颈侧不断祈起伏的淡青色脉络飘渺。

恍惚间,跟着风来的方向,重楼身下的触感逐渐变得如光洁绸缎那样滑腻非常,那是不同于普通人类的形态,流光溢彩的鳞片贴在肌理时更能带来颤颤巍巍的颤栗,而看过去时,他看到那刚刚逡巡在他腰间的腿,散掉水汽后成了狭长的鱼尾,耳尖的轮廓也变得尖利,几乎能晃颤着卷来深蓝的天光,又在峥嵘的弯盖上雾气,泠然默默的模样。

而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被浪潮打湿,这样身体的变化给她水雾迷蒙的眼中擦开了一点清晰,不过她还没等她有更多的反应,重楼那种模糊了边界的呼吸倒流进她眼睛里,他俯下身来埋进她的颈侧,又延伸出手心蜿蜒曲折的暗河来轻拍她体内始终如一的骨脊,继续顶撞进留存的器口,又不着急迎合海浪制造抽插的水声,抱她走进海里,重楼的音调拖沓出玩味,色彩饱和的情欲几乎能在岸边下一场来势汹汹的雨,滚烫,炙热,连同眼神像是暴雨前的山海将倾。

被性器这样挤压的酥麻几乎能经过所有的骨缝,辗转、嗡鸣、烫不平整,海水此刻也成像一把要人命的火,翻来覆去无法熄灭,几乎要焚烧殆尽,让他们一起灼灼且永恒。

而夕兰菱鱼尾上微凉的鳞片也与皮质的接触面积愈发大,一点点地将重楼的皮肉剥离成横斜的红——这是她为彼此印刻的痕,特别是肩胛的牙印和薄红,是暗狼拢落玉山峰,张牙舞爪中存放着他们一道的种种悠悠,而之后每每回望这一年的生辰,都能想到此刻,岁岁年年有相逢。

而在潮汐涌动的冲击中,重楼的性器是一直一直不断深入的,每次都带着几乎是向上探寻脏器的所在地的力度,这种感觉像是在她飘荡的尾里不断生气勃勃的向上生长,不蜷曲,不躬身,一次比一次深入,直至臀腹相贴,搅动出一阵阵比山海更浓重的呼啸。

“啊哈,够……够了。”情动时的感官触觉似乎被放大了百倍,她能感觉那浅灼的肉边磨人地进进出出,透湿的衣物附着他们都尝过、吻过的好皮肉,又在晃荡剐蹭中蹭上两人交合的软肉,喘息应和着心脏的跃动,无声又震耳欲聋。

在逐渐的大开大合中,他们被飘来荡去又纯真经久的水汽浸湿的发丝一缕一缕的抱团,昏红和碎蓝交缠如生命,比以往更加硬挺,随着动作戳刺在后颈,攀附向上的依赖一样,这就意味着此刻他们谁都不能挣脱欲望的网,可以任由本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在缠绕中共享彼此的窒息时分,彻底想什么都不去管,只在此刻做个淋漓。

“不够,你于本座,是三万里山河。”他上瘾了,他们应该是都上瘾了,就像以前她教会他爱,而现在他懂得该如何去爱。

用宽厚许多的掌心揉捏兰菱的后颈,他好像很喜欢她的耳尖一样,说什么话都要翻来覆去地让气息擦着走几次,似乎是在安抚,又是讳莫的掌控。

这种感觉特定的又极度迷乱的,几乎要从头到脚剥下来一层皮肉,夕兰菱枝节感重的腰腹和胸腔被操控填满,让她窄而韧的鱼尾震颤中不自觉地摆动,直至身体支撑不住后完全坠落在重楼怀中。

可以说他们在放纵着自己上瘾,卷起的海水还在一刻不停砸在身上,可他们只是从舒展的眉尾一直转接到起了潮湿的脸侧,直至唇齿的热度代替水温,淹没他们的四肢、肺腑、平跳的眼周,在眼睫上形成张牙舞爪的重量,他们又不分缘由地横穿过彼此的腰线,抱住,像成为彼此的骨骼一样,眼皮紧接着烧。

烧成粘稠的淅淅沥沥,烧成透彻的波光淋漓,烧成他们难舍难分的山高水长。

绵绵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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