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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21 12:25 5hhhhh 1530 ℃

              (21)汝有罪

  时间业已迈入1996年,北京的春天有些无奈,风无所顾忌的刮着,新学期开始了,但许多课却要晚几周才开始,有些无聊。

  许久没有静下来过,我终于可以休息下,也没有去找温柔柔。每天,晚起、早睡、多吃、不干活。生活,也可以如此平淡。

  我赖在床上,尽管时间已经是10点多了。我探出身子,巡视了下寝室,大家都一样,睁着眼睛,裹着被,肚子你方叫罢我登场,却没人想起床。

  爬将起来,从书架角落里寻出本《小逻辑》,那还是我当初想标新立异,自认与众不同,或者自认高出同侪许多的时候买的,可是真的有些难懂,从未读完过。现在,打发时间吧。

  我又倒下去,躺在被窝里,举着书,刚翻开两页,一张相片飘然而落。

  从脸上拿开,却是婷的照片,还是刚上大二时,全班出去玩时拍的。相片里的婷,笑的如此开怀,因为我正单腿跪着向她献草,一大把绿油油的草。

  这是一张侥幸残留的照片。敏死了以后,我将我所有的照片都毁了,以免睹物伤情,而这张,因为夹在我几乎遗忘的书里,侥幸保存。

  望着照片,我突然有些冲动,不知道婷现在如何?按时间算,孩子应该生下来了,如果没被打掉的话。

  应该讲,我已经不是凭心血而动荡的毛燥小伙了,这次,我却鬼使神差般,只跟室友说出去几天,就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几经转折寻觅,我来到婷位于水乡的家,古老的有些破旧的青石路,婉转的小巷,却传出不协调的悲声,从婷家里传来。我忐忑的问一个在门口摇头叹息的老人。

  「老婆婆,这里出什么事了?」

  「唉,造孽啊,他们家有人死了。」

  「什么?谁死了?」我心紧了起来。

  「男的死了,才四十多岁,唉!」

  「怎么会这样?」

  「唉,你不知道,他们家有个独养女儿,本来在北京读名牌大学,去年却被学校退回来了。上个月,生个孩子,才十七、八,还没嫁人呢!头两天,人又跑了,她爸爸又急又气,就走了。唉,做孽啊,做孽啊!」

  我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北京的,我想好好静静,一个人,到知春里的房子。

  从敏死后,第一次回。望着布满灰尘的房间,打开衣橱,里面还放着敏的背包。

  历历往昔,纷踏而来。

  我感觉心阵阵痛,门却被敲响了。

  我平息下自己,打开门,是对面的邻居。

  「我听这边门响,猜你可能回来了,还真是。头两天有个姑娘带个孩子找过你几次,我告诉她你很久没回来了,她就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多谢费心了,谢谢。」我接过信,送走了邻居。

     ***    ***    ***    ***

  「光哥你好:

  我来找过你几次,你都不在,邻居说你很久没回来了,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也有求人到学校找你,他们说你不在北京。你到底在哪里?

  我从家里跑出来了,因为我爸妈容不下我们的孩子,我可以忍受他们对我怎样,但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受委屈。

  光哥,你现在是爸爸了,我们有一个漂亮的儿子,2月21号出生的。他很像你,尤其是眼睛。他看我的时候,我总以为是你在看我。因为时间和其他条件不允许,没法拍张照片给你,本想让你亲眼看看我们的儿子的,现在看来也不行了。

  我要走了,以免我爸妈找到北京来,如果可能,希望能再见你,和儿子一起见你。你放心,我会带好孩子的,你放心。

     ????????????????????????婷

   ???????????????????3/17/1996草

  对了,儿子叫陈思光,我起的。」

     ***    ***    ***    ***

  望着这封信,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怎样,我已经是爸爸了,我有儿子了,我不应该高兴吗?可是他应该来到这个世界吗?我配做父亲吗?一个没有父亲,跟母亲漂泊的孩子会幸福吗?我不知道,头痛得厉害。

 ***********************************

  我当遣至无佛世界有佛世界及五浊界。若彼世界有五逆毁坏正法诽谤圣人乃至断诸善根。有学声闻缘觉大乘毁破诸戒堕于大罪。烧灭善心灭失善道。堕在生死旷泽中。行诸邪道涉罪山。如是众生百千万亿。一一化佛一日之中遍为说法

    ??????????????????????《悲华经》***********************************

  不知道是否有佛可以点化我,解我一身罪孽?耳边彷佛有人在说:「汝孽深重,当入阿鼻地狱受无量苦。」如果可以,我愿以身伺佛,抵消我带给他人的痛苦。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回到学校,系里正在找我,因为我的一个论文,帮系里教授做实验时写的论文,在一份全国性的学术期刊发表了,这是我校最近二十余年的第一次。系里感觉很骄傲,又拍照又表彰,还发奖金。朋友、同学,认识的、不认识的,纷纷来贺喜,但没有萧萧。想想,一年前,我也是学校宠儿,半年多前,我还是人人喊打,现在,又是浪峰。我却无甚感觉。

  离开喧嚣的人群,我静静在北京的夜路上行着,并无什么目的。迎面,是萧萧,和一个高大的青年男子,萧萧手里捧着花。在他们发现我前,我迅速拐入另一条路……

 ***********************************

       当所有的人离开我的时候?你劝我要耐心等候

       并且陪我度过生命中最长的寒冬?如此的宽容

        当所有的人靠紧我的时候?你要我安静从容

        似乎知道我有一颗不安静的心?容易蠢动

           我终让千百双手在我面前挥舞

          我终于拥有了千百个热情的笑容

           我终于让人群被我深深的打动

          我却忘了告诉你?你一直在我心中

         啊?我终于失去了你?在拥挤的人群中

       我终于失去了你?当我的人生第一次感到光荣

          我终于失去了你?在拥挤的人群中

       我终于失去了你?当我的人生第一次感到光荣

           当四周掌声如潮水一般的汹涌

          我见到你眼中?有伤心的泪光闪动

  ???????????????? 《我终于失去了你》 赵传***********************************

 

              (22)放手

  我不知道事情为何变化如此频繁,让我无法去掌控,有些防不胜防。

  本已平静的生活了一段日子,在学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和温柔柔,也还算幸福,应该说还幸福,我已经经历太多风雨,对于平静的生活,我很享受,也很珍惜。我每个周末,都和她在一起,她也尽量表现的温柔淑女些,或许,我们会有个结果。我已经再一次将萧萧从我心里强行抹去。

  但近来,温柔柔却开始有些不安定。她喜欢玩,喜欢逛商场,喜欢跳舞,而我,却不喜欢这些,我有些懒惰,不过我还是尽可能的陪她去,也没有表露出任何不耐烦或不满。

  相爱容易相处难。

  温柔柔和我相处比较融洽,大家都很体贴对方,几乎没有争吵,有些相敬如宾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有些飘渺,我有些觉得累,好像生活在云端踩不到地的感觉。

  不过近来,我比较忙于帮老师做实验,接连两三个星期没有陪她出去玩了,也很少和她联络。

  那,一个五月的普通周末,天气甚好,我没有实验做,就再次来到温柔柔的家,开门后却没有人,我就倒杯水,一个人看电视,从卡通片,看到再见。

  温柔柔没有回来,我打她手机,手机就在家里。我只好一个人简单清洗下,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身,她还没回来,我晃晃悠悠的弄早餐给自己。

  可能是还没完全睡醒,手脚笨笨的,在切苹果准备榨果汁时,不小心将手割破。我四处寻找胶布,却没有找到。可是,我在她梳化台最下面的抽屉里,看到一盒完整的安全套,我从来没用过这种东西,因为我一向不乱来,而且我也不喜欢隔靴搔痒的感觉。想到她以往的一些经历,我已经不追究了,我以为是那时留下的,也没太在意,不过,我还是小心的将其放回原处,尽量修复了我改变的痕迹。

  整个上午,我并未完全不理会,我只是在想,她是否真适合当我太太?

  这是我近期思考的问题,因为她有提过。只是我还无法确定我的感觉,关键我是否真能忘记她以往的一切,我的父母能否接受这样一个儿媳?

  整个周末,温柔柔都没有回家,也没有来过电话,我有些担心。可是,她有些什么朋友我完全不知道,我发现,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她的圈子,我也不知道为何。

  星期一,我在下课后急忙赶回温柔柔家,开门后,见到凌乱的衣服放在沙发上,我轻声进了卧室,温柔柔正睡的酣。我关好门,出去买些菜,回来做饭。

  大概是晚上7点多,我做好饭菜,静等温柔柔。卧室里传出声音,我知道她醒了,果然她赤脚跑出来,扎进卫生间。当她出来时,吓得喊出来,因为我靠在门口等她。

  「阿光,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死我了。」

  「我你怕什么?穿好衣服,吃饭吧。」

  我们对坐在餐桌前,吃饭,不语。柔柔好像有话,却没开口,而我,也没什么要说的。吃过饭,我们一起看电视,聊些废话,也还同以往一样。大约10点左右,我跟她说,我要回去了,她表现有些不安。

  「阿光,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什么了?」

  「你没做错什么啊?」我感觉有些奇怪。

  「那你为什么要走?」

  「噢,这样啊,我明天早上有实验,所以就想回去了。」

  「真的吗?」

  「真的,别多想。我走了。」

  不让她多想,我却多想了,为何她会有些惊慌?不知怎的,我脑海里突然闪过那盒安全套。

  「不可能,她不会背叛我的。」我为她,也为自己打气。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都忙着,没有去温柔柔那里,她很不高兴,但我实在没时间。

  六月,如火六月。我一个人,到中关村买试剂,顶着疯狂的烈日,如老牛般蹬着单车。远处,温柔柔和一个中年男子互相挽着腰,跨进了一辆计程车。

  没有错,是她,她的裙子还是我买的。

  整个下午,我都在想,我是否要再走下去,始终,我无法确认我是否爱她。

  或许,我只是同情她,怜悯她,爱她?我真无法肯定。

  不过,我不想简单的就下决定,毕竟,我们一切走了许久,相互依靠。

  我没有做完实验就去了温柔柔家,里面没人。我从沙发上拾起她的Call机,她经常遗忘些东西在家里。里面的留言很多,有些很肉麻,我知道,她,并未单纯。我进了卧室,打开梳化台的抽屉,里面那盒隐藏的安全套,已经被开启了。

  我明白,我们结束了,一种自由的想法竟然冒了出来。和她相处,毕竟我认为要承担些压力,许多人知道她的艳名,她的疯狂,也让我难承受,还有,最重要的是,她无法为我家生孩子,我,是独子!

  晚上,我先离开,再打电话给她,说要来,她疑迟下,还是很高兴。我们一起吃饭,跳舞,疯的很晚才回家。

  她还很兴奋,只要跳过舞,她就很兴奋。哼着小曲,她就进了浴室,把我也拉了进去。最后一次,我很温柔。

  我吻她的脸,吻她的乳峰,吻她的每寸肌肤,除却她的唇。我手持花洒,将水流开很大,水滴像子弹般袭击着她,我知道她喜欢这样。我向下移动,集中对准她的小豆豆,浓密的阴毛,被水压迫的紧紧贴在身上,随水流而摇摆。我用手指拨开她肥厚的阴唇,那小豆豆孤立无援的被水冲刷着,疯也似的膨胀,温柔柔的身子已经软了下去,紧紧贴在墙壁上,靠我支撑着她。水,不时的冲入那两片唇所夹的峡谷,里面的水不时流出,实在无法分辨是来自她还是来自花洒。

  我就这样冲了她好久,她已经完全瘫软在我身上,我抱起她,走向卧室,她双手紧紧吊在我脖子上。我将她放在床上,用舌舔她,脸、眼、乳房,避开她的唇。我舔着她白白嫩嫩的乳房,叼着她已经尖挺的乳头,用牙齿咬她的乳峰。

  她已经开始呻吟。

  手指,在她的下体里探索,中指在她里面抚摸一个暗藏的小高原,拇指揉搓她那已经大的不能再大的小豆豆,我感觉着她里面的强烈痉挛。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用纸巾擦拭干净,她已经迷乱了,两眼紧闭,身子还偶尔抽搐。我起身,从梳化台里拿出那盒已经开启了的安全套,第一次套在我已经傲然挺立的小弟弟上,有些凉,紧紧的,不是很舒服。

  我掰开她双腿,摆成一字,将自己投入她体内,她哼了下,眼睛张开了,两眼无神的望着我。我猛烈的冲刺着,因为多了些阻隔,感觉不太好,费了许久,我才感觉到高潮的来临,而她,也再三的达到巅峰。

  我俩瘫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推开依偎在我怀里的她,清洗好自己,穿好衣服。

  「柔柔,我们分手吧。」我很平静。

  「什么?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

  「不要,阿光,我不要!如果我做错什么,你说啊,我不要分手。」

  「何必,我们根本走不到一起的。」

  「不,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而且我爱你,你也说过爱我的,你是爱我的!」

  她扑了上来,死死的抱住我,抱的我有些无法呼吸。

  我费很大力气才将她推开,没说什么,将那盒开启的安全套扔给她……

 ***********************************

  悉能远离一切恶友,悉能制服一切外道,悉能解脱一切烦恼。

 ???????????????????????《大方广佛华严经》***********************************

 

              (23)我追求

  离开温柔柔没有多久,我就去济南参加实习了,这样,我摆脱了温柔柔,也再没有见到她,后来听说她嫁到美国了。

  在济南的生活是充实的,每天忙着工作,学习。我真正知道自己的知识的匮乏,也让我更渴望进一步深造。

  我曾抽时间,和同学跑到泰山去看日出,站在巅峰,我才明白,什么是「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也让我郁闷的心情大为开朗。

  九月,我回到北京,大学最后一年开始了。

  开学不久我见到了萧萧,是我见到她,而不是她看到我。看着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泛起波澜。找个地方,饮着啤酒,我需要好好整理下自己对她的一切。

  我是否爱上她,或者我是否可以放弃她。

  酒,一瓶接一瓶,我的思绪渐渐理顺。当初我喜欢上她,仅仅是因为她的羞涩,和美丽,说是一见钟情,但是否就是爱,我想对美好事物的喜欢更多些。

  后来,当我被人遗弃时,她的默默支持和关爱,才真正让我爱上她。我们本应在一起了,我却因为一些原因和温柔柔走到一起,没想到,伤了温柔柔也伤了自己。

  经历许多,我已经太累,而且,我每一次的感情,都没有好的下场,我不愿意再一次被伤害或者伤害他人,哪怕是仅仅有被伤害或伤害她的可能。

  我决定报考T大的研究生,当初我一时胡闹,使得自己没能考T大,那是我父亲的母校,也是中国第一大学,现在,我报考他的研究生,也是为父争光。

  每天晚上,我都要到其他学校上补习班,我很努力,我知道我会成功的。

  十月的北京,仍然有雨。

  因为一个问题,我比往常晚很多才从位于J大的数学辅导班离开,夜已经开始深了,风呼啸的在天地间撒野,雨,来了。

  我低头疯狂的踏着单车,想早些赶回学校。在风雨中,我看到了公车站的萧萧。还是她一个人,还是空旷的街市,我停下车,远远的望着她,两年多前,也是一个夜晚,无人,不过,那时是雪,现在是雨,公车站内孤单的她,骑单车的我,好像是转个圈,又回到原地。如果当初我没有带她回学校,如果当初我没有喜欢上她,我或许会生活的平静些。可惜这只是如果。

  我躲在屋檐下,远远的注视着她,时间,分秒过去,好像过了好久,终于姗姗来迟的公车载走了萧萧,我也踏上车。

  头有些痛,鼻子塞得很。我擦着不时流出来的鼻涕,没理会其他人反感的目光,低头还在图书馆看书。题太多,太难,脸好热,口干干的。我去拿放在旁边的水杯,空的。我摇摇头,一杯水却自己出现在我面前,我抬头,是萧萧。

  走在寂静的校园里,我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到你了,昨天晚上在车站。」

  「什么车站?」

  「你带过我的车站。」

  「……」

  「我看到你跟在车后。」

  「算了,那也没什么。」

  「……」

  「……」

  「我们都在折磨自己,太辛苦了。」

  「折磨自己?」我有些不解。

  「阿光,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可是,我们都不愿面对。」

  我停下脚步,有些吃惊的望着她,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她,她本是羞涩的,为何如此坦白,主动?

  「我让你吃惊吧,我自己也吃惊,这不像我,可是我已经受不了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喜欢上你了。后来你又带我回学校,你不知道,当时我心里多紧张,可是你好像忘记还有我存在。你跟我说你喜欢我时,我高兴的很,可是我不敢答应你,我怕你得到的太容易,会轻易放弃。我本想看你能否坚持追求我,可是你和敏走到了一起。那天,我在学校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心很痛。」

  我想起那混着嘲弄和失落的眼神。

  「后来,你出事了,我看见你一个人在校园里,我感觉出你身上的无奈和痛苦,我才又接近你,你却又和温柔柔在一起了。我一直在躲、在退,可是,你一直在我心里,我知道我也在你心里,尤其是我看到你昨天在雨里陪了我一个多小时。我们为何总是折磨自己?」

  事情实在是太突然,太出乎我意料,这个萧萧和我认识的萧萧有些不同,也打乱我的脚步,头还在痛,让我无法思考。

  我整整想了几个星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拒绝,有违我心,接受,我又怕以往的悲剧再次上演,曾被情伤。

  时间就是这样过去的,我又要准备考研,焦头烂额。

  十一月,报名时间到了,我知道萧萧已经被保送直读,我还要去T大报名。

  可是,介绍信却开不出来,因为我有过处份。我去找小刘老师,找王教授(我的导师)找系主任,可惜,没法改变,我无法报考任何学校的研究生。

  一个人,爬上屋顶,看着一个个奔向教室的学子,我将所有的考研质料堆积起来,叼起枝烟,划燃火柴,风很大,火很快被吹灭,一双纤细的手伸过来,烟点燃了,所有的资料也点燃了,我考研的愿望也烧尽了。

  烟,一枝接一枝,我没说什么,她也没说什么。

  夜深了,风冷了,我站起来,腿有些麻,让我一晃,她扶住我。我一把将她抓入怀里,狠狠的吻下去,怀里强硬的身子渐渐软了……

 ***********************************

            谁在乎我的心里有多苦

            谁在意我的明天去何处

             这条路究竟多少崎岖

               多少坎坷途

            我和你早已没有回头路

              我的爱藏不住

             任凭世间无情的摆布

              我不怕痛不怕输

             只怕再多努力也无助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

              一切都是命运

               终究已注定

             是否能再多爱一天

              能再多看一眼

               伤会少一点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

              一切都是命运

               谁也逃不离

             无情无爱此生又何必

            (无情无爱此生我认命)

  ?????????????????? 《天意》 刘德华***********************************

 

              (24)放逐

  我的导师王教授把我叫到他的实验室,交给我厚厚一叠信,上面全是英文。

  「陈光,这是咱们系李主任,胡院士和我给你写的推荐信,拿去。还有,我已经跟我在美国讲过学的几所大学联系过了,你还是出国去吧。」

  我只说声谢谢,就走了,因为我知道,说再多也表达不了我的感激。

  整个冬天,我在等待中度过。

  学校已经没有什么课可上,我常常跑到郊区去钓鱼,如果不是周末,萧萧就陪我去。坐在冰河上,用斧头刨开个坑,放下线,静待鱼儿来上钩。我们很少说话,只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热茶,鱼钓上来了,就用酒精小锅煮鱼汤。汤,很鲜;生活,很平静。

  我和萧萧相处的很好,我们只是拉拉手,溜溜弯,我没有和她有更深的身体接触,或者说,我们还没有上过床,不是我不想,是她不同意,她只接受性行为是婚后行为的概念,我也无所谓,因为我已经不是刚识肉味。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1997年来了,美国的一切手续也差不多了,只剩下签证这一关。

  四月,我终于进了签证处,又很快出来了,只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

  「什么学校?」

  「什么专业?」

  「多少奖学金?」

  当我老实的告诉签证官我有MIT给的每年30000多的奖学金后,他很礼貌,很温和的给我一个微笑。

  「孩子,我不能给你签证。」没有任何解释。

  我也不知道怎样回到学校的。王教授只是摇头叹气,不过,他还是把我的材料转寄到英国和澳洲。我已经麻木了,他想寄就寄,让我签名就签名,钱,却是王教授出的,他说算是我给他做两年实验的报酬。我没有推辞,一切都随便,我完全放弃对自己未来的努力,任由世界摆布。

  我常一个人,一包烟,几瓶酒,坐在操场看台的最高处,呆看星空,呆看下面喧闹的人群。

  萧萧总要来找我,我却很少理她。我不愿再继续下去,一个是北京未来的直博生,一个是没有任何接收单位,注定打回原籍的落破书生,又怎会有结果?

  萧萧不这样看,她认为事情会好起来的。

  六月,我一个人躺在寝室的床上,仰望着上铺那斑斑点点的床板,班上其他人都结伴去五台山了,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来。

  门被推开,萧萧提着早点近来了,我的死鱼眼睛还盯着床板上的一个节,没有离开。

  萧萧打水进来,把凌乱的房间清理干净,空旷的宿舍楼里,没有声音。

  她坐在我床头,痴痴的望着我,我看了看她,闭上了眼睛。

  一股温热的香气冲入,一双略带颤抖的唇贴了上来,我睁开眼睛,萧萧已经罗衫轻解,一个有如粉雕的玲珑身躯缓缓的靠拢过来。

  我感觉到肉乎乎、热腾腾、鼓囊囊的两个肉球压在我胸前,僵硬的身子开始有了反应,我狠狠的将她反压在身下,没有任何的温柔前戏,我将自己膨胀的部份直接插入她体内,尽管我感觉到障碍。萧萧眉头一皱,两排碎玉贝齿咬在我肩头。血,从我肩上、从她下面,流出。

  我疯狂的抽插,她里面很紧,又有些干,我干的有些困难,我双手捏着她翘立的乳峰,用力的揉搓,没有怜惜。萧萧紧咬着牙,眼神渐渐凌乱,鼻吸开始粗促,脸颊的红晕愈来愈大,身上的汗愈来愈多。

  我从巅峰跌落,大口的喘着粗气,萧萧小鸟般贴了过来。我长叹口气:「你这是何苦?」

  「从现在起你要养我一辈子噢!」

  第二天,我打扮齐整,找到中关村的一家公司,我认识他们老总,我得到一个业务员的位置。

  这个周末,萧萧带我去她家。在西四附近的一个高楼里,一个面色苍白的柔弱女性,就是萧萧的妈妈。她很热情,也很客气,聊了没几句,她就让萧萧出去买些菜,我要一起去时,她留下了我。

  「孩子,我知道我们萧萧一定很喜欢你,这孩子是第一次带男孩子回家。」

  她和我讲了许多,讲萧萧刚出生,父亲就病故,讲她母女相依为命,讲萧萧从小因为没有父亲被骂野种,讲萧萧被男孩子打破头,讲她自己体弱多病,如何拖累萧萧,如何因为常病休在家,没有太多钱给萧萧打扮,等等,她讲好多。

  最后她问我:「孩子,你能好好待我们萧萧吗?」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能!」

  我们毕业没几天,萧萧的妈妈就病故了,我父母都来奔丧,我爸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好给萧萧的妈妈一个交代,我说等我拿到北京户口就结婚,他们同意了,又留下笔钱,我没有要。

  我和萧萧搬到知春里住,因为这里离她上学我上班都比较近。

  尽管我不喜欢我目前的工作,尽管我内心还渴望继续读书,我还是工作的很拼命,业绩也很好,常常完成的比定额高很多,老板也很器重我,钱,也赚了不少,我有家要养。

  十一月,澳洲方面的体检表来了,我有些迟疑,因为没有奖学金。萧萧也不太想我出去,她怀孕了。于是,我们决定结婚。

  这时候,老板让我去深圳出差,因为公司人手紧张,破例只我一个人去。

  我先跑回老家,开了结婚介绍信,就南下了。

  深圳,和北京完全不同的地方,热闹、喧哗。我很快找到了合作伙伴,两个一看就知道是从农村出来的暴发户,他们非要到歌厅去谈生意,我只好同意。

  歌厅暗淡的灯光下,喧闹的歌声中,交错的杯筹中,我不知道该如何谈这笔近百万的生意。台上小姐的歌声很好听,也很熟悉,可惜我背对着,看不到。

  那两个客户把经理叫了过来:「过会请那个唱歌的小姐来坐坐啦。」

  「几位老板,让她坐坐可以,可是她不出场的。」

  「不出场?我多出钱看她出不出!去叫她过来。」

  我尴尬的看着他们,他们脸上的肥肉在灯光下如此心,不知道我为何要和这些人打交道。

  唱歌的小姐来了,坐在我对面,是婷!

  我楞了,她也楞了。我推开那混蛋探向婷大腿的脏手,不理会他们的叫嚣,拖着婷离开了歌厅。

  透过街头闪烁的灯光,我看到婷浓厚的粉妆下,一条隐约出现的鱼尾纹,她显然苍老了。

  婷睁大眼睛,盯着我:「光哥,你来找我了,你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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