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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和我( 禁忌关系之一 ),2

[db:作者] 2025-08-10 14:23 5hhhhh 6890 ℃

  不过廖教授只是耸耸肩,显然不愿意多聊这个话题。他转过身,将小提琴小心放到琴盒里,再放进柜子里。他走回到办公桌前,看到我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很惊讶……我比他更惊讶。我知道这是我该说谢谢再见的时候,但不知为何,我没有。他还是很让人害怕,但廖教授刚刚告诉我一些其他同学不知道的事儿,我想留下来,听他继续说话,认识他、和他交谈。

  「你是个好学生,喜欢学习,不是吗?」廖教授说着坐回到位置上,眼睛仔细搜索我的神色。

  「是的,非常喜欢。」不光因为他是老师,我是学生。在这个问题上,我并不是在讨好,至少不仅仅是讨好。

  廖教授一脸沉思,露出笑容,「这很难得,可我不得不承认,也很让人意外,不是么?」

  我迟疑了下,这次选择坐到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什么意思?」

  「十之八九的人,认真学习的劲儿会坚持到高考后结束,有那么一二成会撑到大学毕业,而你……如此漂亮迷人,却选择念研。」

  虽然他在夸奖我的容貌,但我不喜欢隐含的意思,声音忍不住提高,「我的的确确是通过自己努力达到的这一步!」

  廖教授听出我的不满,却笑意更浓,「你觉得被冒犯了?因为我夸奖你与生俱来的美丽,而不是与生俱来的聪明。」

  「我不聪明,只是和那些比我更聪明的人相比,更刻苦努力!」我立刻抓住廖教授话里的毛病,事实上,我之所以在他的办公室,就是不聪明但努力的结果。

  「你不需要这么做。」廖教授靠到座椅背后,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轻松说道:「人类的本性之一就是选择最短的路、通过最容易的方法、使用最少的力气,达到最丰厚的回报。你却没有这么做,而你明明可以。事实上,我相信你只用出个声,无论要什么,男人都会双手奉送。只要你愿意,可以嫁个有钱人,或者找份既轻松又报酬高的体面工作。然而你没有……你情愿刻苦、情愿努力,要求自己拿全优。」

  「我……我该很高兴么?你……这么夸我?」听了廖教授的评价,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说话又开始磕磕巴巴。

  「漂亮女人不学政治经济,除非……除非漂亮只是外表……」廖教授想了想,饶有兴趣问道:「单亲?」

  这太荒唐了,我斩钉截铁道:「没有!」

  「性侵?」廖教授显然并没有意思停止。

  「啊?没有!」越来越离谱。

  「但你确实……」

  我打断他,不想让他漫无边际继续猜测,「古怪……只是……古怪而已,美女那么多,从几率上说遇到一个古怪的并不罕见。」

  然而廖教授并不打算放下这个话题,而是捏着下巴说道:「古怪……嗯……表示不随主流,不正常行事。这个选择并不明智,无论是学校还是社会,都会让你太容易被孤立、被排挤。」

  廖教授的声音变得低沉,神情也变得谨慎,他仔细盯着我,好像在期待我的某种反应。我笑了,放松下来,「主流口味、正常现象都是被高估的词儿。我不贪心,从没想过要所有人都喜欢我、接受我。」

  我犹豫了下,又加了句,「我……我是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的坚信者。」

  廖教授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让我继续。

  我肯定不用跟廖教授解释什么是拉格朗日中值定理,于是直接跳到结论:「我这辈子就当是个函数,闭区间A到B代表从出生到死亡。我一天一天度过,那么肯定在某个时刻,会有一个人出现,这个人和我在同一个方向,跟我一样古怪,度过后半辈子。」

  「嗯……一样古怪?」

  「对,拉格朗日中值定理不该只是用来做数学题,太无趣了。」话一出口我就后悔,这么说让我听上去要么像五十岁的古板老处女,要么像十五岁的白痴小女生。太棒了!我强颜欢笑,想让他知道我哪个都不是,但我还是不由自主手心冒汗。

  「也许吧,」廖教授的食指抵住嘴唇,露出若有所思的微笑。

  我脸红了,糟糕!我把话题带污了。廖教授在取笑我吗?他在跟我调情?还是说他对所有女人都是如此,不要自作多情、过分解读?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廖教授绝对不可能对我有任何兴趣。

  「好吧,你不同意……把函数和人生放在一起,是不?」我抬起一条腿搭到另一条腿上,想想又放下来,克制住自己别再乱动,但我就是无法舒服地坐在椅子上。

  「那不是一回事,对么?」

  我抿住嘴唇,并不是太想在这点服输,「见仁见智吧!」

  廖教授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眼睛滑向房间的一侧。我刚才说什么?是不是太过直接,在教授面前聊这些也许太不适宜,又赶忙补充道:「你说得对,也许我认为的并不高明。」

  廖教授的目光回到我身上,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眼中更是闪现一丝邪恶,「我喜欢你的理论,只是怀疑是否能够如此引申。」

  我的心怦怦直跳,「我是杯子半满的人,我了解自己。」

  廖教授笑容加深,低沉而安静,看我的眼神更是让我有些吃不消。

  我站起身,颤巍巍说道:「我最好回去学习了。」

  声音比平时要高出几个分贝,廖教授看出我的狼狈了么?

  「当然,」廖教授立刻道:「当然。对不起,我耽误你时间了。」

  「你没有,」我纠正道:「很高兴和你谈话。」

  廖教授点点头,不再看我,他显得有些心烦意乱。离开他的办公室后我飞奔回家,竭力不去理会血管里奔流的血液直冲脑门的眩晕。

  我将手机放在手肘上方,打开今天的讲义,聚精会神读起来,劲头比以前更加急切、更加渴望,我甚至把讲义当成睡前读物,抱在怀里看着看着睡着了。

  五.

  我提前十五分钟来到教室,做好准备迎接'数据分析与统计推断'的新挑战。这次我选择坐在前排中间,后背挺直、纸笔铺开,期待给廖教授留下深刻印象。他准点推门走进教室,脸色有些疲倦和精神不振,可我看见他时仍然兴奋不已。一半是因为这个星期学习效率太高,对于廖教授今天的提问充满信心和期待。另一半也是因为上次在课堂上太过羞耻,我想挽回颜面。总之,我打算在这节课好好展现自己。

  像上节课一样,廖教授先刷刷刷写下这节课的教学任务和大纲,水笔在白色展示板上发出吱吱声响,照平时我一定会因为这种高频声音皱眉捂耳。今天却完全不同,我一眼不眨盯着廖教授背后,着迷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他转身开始提问题。

  「上一次留给大家的阅读材料,谁能来总结第一个案例要点?」

  我的手高高弹起来。

  「你来,」廖教授抬抬下巴示意我回答,假装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用最清晰响亮的声音,有条不紊地回答这个问题。没人知道昨天晚上我在镜子前如何精心排演,抑扬顿挫、表情神态,都让我表现出最完美的状态。相信从此以后,不光是廖教授,周围同学也会对我刮目相看。我心中充满自豪……哦,是的,事情进展得相当顺利。

  「还有人吗?」廖教授环顾教室。

  这是我结束发言后廖教授的唯一反应……没有夸奖?好吧,这可有点让人失望。

  没有一个人举手。

  「嗨,各位同学,我可不是随便挑案子当你们的阅读材料呢!」

  大家轻声笑起来,廖教授继续提问:「谁能从这个案子得到启发,解释一下超高层建筑在不同社会经济背景中的利益驱动?」

  我想都没想,手又弹起来……全教室就我一个人举手。

  廖教授抿了抿嘴唇,一言不发地指着我。

  这个回答比第一个还要精彩,让我不敢相信的是他在我回答问题时没有任何反应。任何老师都会微笑,或者至少给我一些鼓励性的点头。廖教授看起来就像一块石头,这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太不一样了。

  第三个问题被抛出,我仍然是唯一举手的学生。很遗憾,在我回答完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不仅如此,直接放弃了之后的提问环节,在剩下的时间里全部都是他说我们听。我缩在座位里,真想一枪崩了自己。廖教授非常善于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我,无论我做得多好还是多糟。

  下课后,我收拾好书包,扎在人堆儿里准备偷偷溜出教室。经过讲台时,廖教授叫住我,我只能停下来,等着他讲话。

  「今天上完课后,到我办公室来见我,」廖教授道。

  「但是我……我……我听懂今天的课程,能自己应付!」我不想去,我已经打定主意再也不在廖教授的课堂说一句话、消失都行,大不了明年重修这门课。

  廖教授没说话,只是盯着我,那眼神好像在告诉我他不是提要求,我没的选择。我低头看着鞋尖、点点头,然后飞奔跑出教室。

  剩下的一整天我都在诚惶诚恐中度过,耳朵边嗡嗡作响,几乎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只是盲目地记笔记,有时候笔记都提不起劲儿,干脆拿手机把板书或演讲直接拍成照片。我漫无边际琢磨着廖教授会对我说什么,心中的不安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强烈,这次谈话十之八九不会愉快。批评、打击、生气,无论廖教授说什么,我都会痛彻心扉很受伤。

  我不知道廖教授怎么定义'上完课',如果是普通的课程表,那我下午三点就结束了,不过如果算上我在图书管打工值班,那就得等到六点之后。我选择后者,如果那时廖教授已经下班回家或者临时有事,我就可以留言说自己来了但他不在,然后躲过这一世纪大劫难,或者叫世纪大羞辱。

  没错,我这辈子从来没被老师叫过办公室!

  到达廖教授办公室时,他正在等我。当我说等时,我的意思就是等——没在看文件、没在书写、没在浏览电脑,没在玩手机、没在拉小提琴。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坐在书桌后的大椅子上,手肘撑在扶手,手指交叉,静静看着门。

  我有点喘不过气,慢腾腾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喃喃道:「我早上忘了说上完课还要在图书管打工,刚好是今天,所以来得比较晚。」

  这句话我本来想用铿锵有力的语调说出来,瞧吧,我有充足的理由违抗你的命令。我心里甚至还有些暗自得意,你在课堂上如此羞辱我,我发个小脾气不是很正常的事儿么?可不知怎么回事儿,他一句话不用说,只用一个眼神就让我败下阵来。从嘴巴里出来的调子别说振振有辞,简直可以说是摇尾乞怜。

  「郝彤,」廖教授没理睬我的解释,而是用危险而沉静的声音道:「我不能让你在我的课堂上炫耀摆显,这么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事实上,这很让人尴尬。你看到其他同学看你的眼神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名声?你想要的效果?」

  我盯着桌面上的一处花纹图案,肠胃翻搅。这次谈话比我想象的更糟,廖教授在教训我,对我所做的努力全盘否定,好像我是个淘气的孩子。从来没人这样跟我说话,尤其是老师。我的眼眶一热,感觉眼球变得湿润。妈的,真是太好了,这正是我需要的——在廖教授面前表现得像个爱哭的孩子。我使劲把泪水控制住,然后长长吸住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因为太过刻意,整个身体都在晃动。

  「回答我,」廖教授沉默了许久后说。

  「不,」我低声回应,终于鼓起勇气看向他。

  廖教授倒并不显得生气,他看起来……也许是失望,或者别的什么,某种转瞬即逝、难以言喻的情绪。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在努力啊!」我一肚子委屈,声音也控制不住提高了些,「我以为你想让我好好学习呢。」

  「我希望所有的学生都能认真学习,郝彤。」廖教授的身体稍稍前探,说道:「如果你在课堂上继续像今天一样,他们没办法上我的课。」

  我更加委屈,这股情绪又转瞬变成不满、再变成愤怒,在胸中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跑到喉咙。我张开嘴说出根本没过脑子的话,「怪不得大家都讨厌你。」

  廖教授转移目光,沉默下来。

  我以为他会站起来对着我大喊大叫,指着门命令我从办公室滚出去。然而他没有,只是坐在那里,非常安静,好像我真的说中他的忌讳,找到最好的办法惩罚他。

  良久,廖教授再次看向我,「你讨厌我吗?」

  「我几乎不认识你,」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这不是答案。」

  「我讨厌你有时给我的感觉,」话一出来,我就后悔了。

  廖教授的下巴抽搐,轻轻说道:「好吧,我很抱歉,我从来没打算让你有任何感觉,除了关于'数据分析与统计推断'这门课是否能教得让学生满意。」

  「真的吗?」我反问道,声音有点儿大。

  廖教授向椅子后退了退,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态度越来越不客气,「你早上不是在伤害我的感情吗?刚才不是吗?把我说得像个幼稚无知的小女生!廖教授,你不用担心,我以后不再来上你的课,我会跟同学借讲义,参加学习小组,你这门课我大不了不要优等,不要你教好了。我不可能是这个学校第一个不去上课的学生,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就这么做吧!」廖教授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我好像被他扇了一巴掌,廖教授竟然同意了,一点儿都没挽留……我只是气头上的话啊!一时间心里全是委屈,我含着泪说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让我上你的课。」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留下来。」

  我用力咬住下唇,我知道为什么,但我不想承认。迷恋老师似乎太幼稚、太可笑,那都是刚来初潮的中学小女生做的事。然而事实是我确实想向他学习,渴望得到他的认可,因为我确实喜欢他、迷恋他。

  「不,你不能!」廖教授忽然说道。

  我吓了一跳,不敢置信自己的愚蠢,「我……大声说出来了?」

  「是的。」廖教授面无表情。

  「好吧……这无关紧要,」我挫败地说道。

  「这关系非常大,郝彤,」廖教授靠到椅背上,双臂交叉在胸前,「我不能让你在这里,用这样的方式看着我。」

  好吧,否认这一点毫无意义,尽管我能感觉到耳根开始发热,「为什么不?」

  「因为我不会……我不能……」廖教授闭上眼睛,拨弄了下头发,然后指着门道:「请出去,这场谈话不会有好的收场。」

  「为什么?」我没有挪屁股,而是固执地要求他给我一个答案,「你要告诉我不可能吗?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像你这样的人,永远也不会喜欢我这个类型?」

  沉默……长长的沉默,令人心惊肉跳。

  「不,」廖教授终于出声,听起来很疲倦,「郝彤,但这不是问题所在,你心知肚明,所以别再装模作样了。」

  我的心脏当场漏跳一拍!我是说真的,千真万确漏跳一拍,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种修辞手法呢,但实际上我真是感觉到心脏冻结片刻,然后又开始以每秒一百万次的速度跳动,耳朵被鼓膜震得隆隆作响。

  「好吧,那么……」我不去管内心的震撼,故作镇静地说:「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们都是成年人,当然可以像成年人一样解决这个问题。」

  廖教授用显而易见的语调回道:「我们不能这么做,郝彤。」

  「你怕什么?你觉得我会给你惹麻烦?让你丢工作?向学校揭发你骚扰?」

  「这是其中的一部分,」廖教授喃喃地说。

  「我绝不会那样做。」我脱口而出,口气越来越坚定,「我不会伤害你,而我也知道你不会让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儿。」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当了你两天老师?」他扬起眉毛,好像认为我的自厢情愿非常可笑。

  我沉默不语,拒绝回应他的问题。该死。我终于遇到一个喜欢的男人,一个被我深深吸引的男人,而这一切在开始之前就结束了?我讨厌辩解、讨厌争吵、讨厌小题大做。即使我有千句万句话要说,可还是选择放弃。

  我挺直双肩,深深吸了一口气,挫败地说:「你知道吗?我喜欢你这么说,但也憎恨你这么说。」

  廖教授无奈地叹口气,坦白道:「规定……学校有规定,反对这种事。」

  廖教授当我白痴么,有规矩又能怎样?我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张口说道:「规矩见鬼去吧。」

  六.

  我不知道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看见廖教授忽然站起来,我也不由自主站起来。他来到我对面,抓住我的肩头把我从桌椅间拉出来,然后又使劲儿推出去。我以为他要把我赶出办公室,于是抓住他的胳膊想让他松开。我自己可以离开,用不着如此粗鲁暴力。

  「你不用……」我的话还没说完,背部一下子撞到身后的书架。廖教授跨步到我面前,两手搭在我的脑袋旁边将我困住,低下头使劲儿吻住我的嘴。不过,我很怀疑这能称为吻,廖教授的力道之大,准保第二天会留下淤青。

  「你是个坏学生,」廖教授稍稍扯开让我喘口气,一个手指勾勒我的上唇,低声道:「你知道的,不是吗?」

  「嗯……哦……」我大口大口往肺里灌着氧气,廖教授的话像在空气里注入刀子,随着我的呼吸,一种缓慢的刺痛进入我的身体,传播开来。

  廖教授又吻住我,这次我有所准备,张开双唇迎接。他的舌头滑进我的嘴里,十指大开托住我的屁股死死捏住。我的双手环住廖教授的颈脖,股间紧紧相贴。他靠得更近,一条腿插在我的大腿间,压住灼热的下腹。我的心中一阵喜悦,紧紧夹住他的腿缓缓摩擦,试图从阴部持续的疼痛中寻求解脱。

  「操啊,」廖教授咕哝着,上气不接下气。

  我忍不住咧嘴笑起来,非常清楚在小腹抽搐的坚硬部位是什么。廖教授的手指缠在我的头发上,一把抓住向后拉扯,力量大到足以刺痛我的头皮。

  「有什么好笑的?」廖教授低吼。

  「你,就像我想象的那样。」虽然头皮刺痛,但我脸上的笑意更浓,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当我第一次走进你的办公室,我就在想象你让我趴在桌子上,用尺子揍我……」

  「哦,是吗?」廖教授眼里闪着一丝邪恶光芒。

  我脸红了,双膝也在发抖,几乎站不住身体。

  「去,趴到桌子上,」廖教授稍稍退后,说道:「弯腰。」

  我愣住了。

  廖教授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本意是粗鲁暴力的态度,并不是具体细节。尽管我有很多古怪的幻想,但自我保护的意识根深蒂固,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低下卑屈的位置。可此时此刻,我的幻想对象正要求我将心中古怪的念头实现出来,我怎么会犹豫呢?

  「那不是要求,」廖教授阴沉地说道。

  好吧,不是要求,是命令。那不是离幻想更接近吗?我走到桌子边上,倾下身体,双手放在冰凉光滑的桌面。灼热的脸颊这会儿一定通红,看上去非常可笑。刚刚明明在指责廖教授把我当个淘气的孩子,转个身就真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样,撅着屁股,等待惩罚。

  「恐怕我没有尺子,」廖教授走到房间的一角。

  「不过没关系,我有这个。」他举起小提琴的琴弓朝我走来,然后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

  「安静点儿啊!」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屁股一阵刺痛。

  那种感觉如此强烈,如此出乎意料,我根本没办法让自己保持安静,禁不住大叫一声。廖教授换了个姿势,他站到我旁边,贴着我臀侧,伸手捂住我的嘴。

  啪!啪!啪!

  连着三下,琴弓击打在我的屁股上。因为嘴巴被他捂住,我自由地发出无声尖叫。廖教授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继续狠劲击打。每打一下,我都能感觉到他的下腹摩擦到我身上。假装没有受到同样的影响是徒劳的,我湿透了,阴部紧绷、酸软,渴望他的抚摸和侵入。当他把弓扔到一边时,我已经没有任何形象可言,

  廖教授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手掌轻轻地按压按摩,喃喃道:「受够了?」

  我摇摇头。

  「这才是好学生,站起来。」

  我直起腰站好,小脸涨得通红,头发乱蓬蓬的,衬衫、裙子都移了位置。廖教授笑起来,好像把我弄成这副一团糟的狼狈模样很高兴。他的手从我裙子下摆滑进去,手指顺着大腿滑到根部,手掌弯曲,隔着内裤用力捂住已经又热又肿的阴部。我忍不住呻吟,身体跟着颤抖,膝盖因为酸软而弯曲。我倒到他身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舔咬着他的皮肤,手指掐进他的肩膀。

  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忽然一个问题跳入脑海,「我在上你课的时候,你想要我吗?」

  廖教授鼻翼吸张,声音粗噶,「我尽量不去那样想我的学生。」

  「对,」我开玩笑道:「你恪守学校规定。」

  他使劲拽了下我的头发,「关键词是尽量,答案是肯定。」

  闻言我在他手上磨蹭得更激烈,刺激的他又是嘶嘶吸气,「我想剥了你的衣服,享用你的身体、乳头、嫩穴。」

  他拨开内裤,那里早已泥泞湿润。手指轻易滑入柔嫩温暖的甬道,微微抽动手指。我的小腹绷直,紧紧夹住他的手指。然而,浑身肌肉越僵直生硬,甬道的蠕动抽搐就越剧烈。他的摩擦越来越快、越来越使劲儿,廖教授要让我在这样凌乱的模样下高潮么?我不想,但又无力阻止。

  「嘘,」廖教授低声道,同时用令人惊讶的温柔抱住我。

  一股原始的力量在我体内产生,继而又冲向各个地方。一股股热流四处奔流,在下腹汇集后喷薄而出。我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直到平静下来才感觉到阴道里喷出的淫液全浇洒到了他的手指上。

  廖教授将湿漉漉的手指举到我面前,我没有犹豫,伸出舌头仔细舔舐。看他没有将手拿开,随即张开嘴将他的手指吸进嘴中,舌头在周围打转。他的眼睛愈加深沉,手指配合着在我口中翻搅。廖教授不需要命令,甚至不需要暗示,我已经弯下膝盖,跪在他的面前。我的视线始终没有偏离廖教授的裆部,鼻子靠到跟前蹭了蹭,打开他的皮带扣,滑下裤子前襟拉链,双手因兴奋而颤抖。

  我拨出肉棒,高度正对我的脸。那肉棒又粗又长,甚至比想象得更让人垂涎欲滴。天啊,但这不是想象,我使劲儿吞咽一下,像刚才舔舐他的手指一样,从侧面开始舔舐棒身,向下、再向上,继而用舌尖钻弄龟头顶端。廖教授从喉咙里哼了一声,抓住我的后脑勺,把我推得更近。

  我尽可能把肉棒吞入口中,实在吞不下的部分,就用手指紧紧箍住,吮吸、抚摸。我不是处女,但也谈不上经验丰富。当涉及到做爱技巧时,我也许不是最有自信的人。但我幸好知道如何口爆,此时此刻,我只想把面前这个男人爆到魂飞魄散,无论是字面上还是引申出的含义,两者兼而有之也未尝不可。我要让他从此以后记住我,至少在我还没将他抛掷脑后前,他得记住我。

  「不!」他摁住的脑袋,让我停下来,紧绷绷地说道:「我不记得说过你可以给我口爆。」

  廖教授会读心术么?我吓了一跳。

  我往后退了些,肉棒从我嘴里溜出来。考虑到我俩现在这副模样,我忍不住有些生气,「嗯……对不起?我以为你喜欢。」

  「这不是重点,」廖教授摇摇头,说道:「事情不是这样的。」

  「好吧,如果你不想让我这么做的话。」我站起身来,假装拍拍膝盖上的灰尘。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在我面前虚张声势,两个人明明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他还打算道貌岸然么?

  「郝彤,不是你以为的,听我说!」

  我叹口气,「行,你说什么我都听。但现在你这副样子,让人很难对你认真。」说着,我指指他仍然露在外面的大家伙,又湿又硬,上面沾满我的口水。

  廖教授耸耸肩,倒是毫不尴尬。他的镇定自若既让我安心又让我为自己的处境尴尬异常。

  「事情进展得太快,很抱歉我没能事先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只是没想到……我没打算让我们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失去控制。我需要你明白我们在这里做什么,我需要什么。」

  「我很确定你需要什么,」我舔了舔嘴唇,看着他的肉棒。

  廖教授又摇头,「我需要控制局面。」

  「控制局面?」我眨了眨眼,没明白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现在要和我来那套关于秘密谨慎的地下情,或者不打扰彼此生活的鬼扯。

  「对,从头到尾,一直都是。」

  「一直?」我心里有些好笑,他以为他是谁?廖教授不该这么蠢吧!

  「我是说,亲密接触的时候……你能同意吗?」他伸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动。我怀疑他在说这些话时,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干什么。

  「哦,」是这个意思,我明白过来,笑道:「所以,你的口味也不大众了?」

  「大众口味被远远高估……坐下。」

  廖教授把我的话又甩给我,只让我心里有一丝窃喜。虽然他是教授、我是学生,但他也在认真听我讲话呢!

  我乖乖坐到椅子上,目不转睛盯着他上下撸动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他走到我面前,紧紧抓住我的头发,滑向我的后脑勺,扶着肉棒推到我的唇边。

  「现在,裹吧!」

  我激动得发抖。

  「我知道我的……口味不同。」廖教授叹口气,在我的脑袋上稍稍用力,引导着我的节奏和角度前后摇摆,「……但我想你会很容易习惯。我不……啊……希望你在其他时候对我的态度有任何不同,但是……在我操你的时候,我……嗯……我需要你……嗯……必须照我说的做,只能照我说的做。如果你违抗,你将会……嗯……受到惩罚。当然,我们会事先定好一个安全词,但除此之外……操……你一定要……照……我说的做……操,郝彤……很好……再深入一点。你嘴里叼着我的鸡巴真漂亮,操,我得射了,准备好。」

  我能感觉到他在我的舌头上膨胀,更加蛮力的吸吮,舌头在棒身上打转,喉头不停颤动。这一切的疯狂刺激着我,更加努力讨好我的教授。我尽量用鼻子呼吸,急切地舔着那粗壮的棒身,向根部滑下,直到棒首抵住我的喉咙。没一会儿,他的肉棒像脉搏一样呼呼跳动,接着一股股又热又急的精液射出,将我的嘴巴塞满。我小心翼翼分了几次吞咽,干净利落,保证没有一滴掉落出来。

  廖教授气喘吁吁,从我嘴里撤出来,我又用舌头将口水太多的地方舔了舔,好让他可以直接穿好裤子而不至于太过湿腻。

  做完一切后,我才说道:「我想我可以试试看。」

  廖教授笑了,「你先回去想想吧,不用着急答应我。」

  「嗨,不用怀疑……」想到廖教授将行动、停止做得行云流水,我又有些不那么自信。

  「我……也许没什么经验……那只是因为经历都太过传统……我的意思是……性爱带来的愉悦对我并没有特别的冲击……很平淡,所以我并不热衷。我开始以为自己感情投入得不够深刻,后来才渐渐发现是自身的问题。现在看来……还是方法问题了。」

  廖教授只是静静听我说着,没有打断我,也没有直接回应。他很沉着,又恢复成掌控一切的严肃模样,用他的目光把我固定在原地,然后在我额头轻轻一吻,送我回家。

  整个晚上,我都在考虑和廖教授之间发生的事。我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像他这样的人肯定并不稀奇。然而,在我有限的性经验中,对象都是和笨手笨脚的大学男生。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类似的事情,更别说控制。想到他为了控制,竟然能够在我给他口爆的半中间叫停,这人对自己的怪癖可是一点儿不会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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