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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会所黯影(1.1-4.9完) - 5,2

[db:作者] 2025-08-10 14:23 5hhhhh 7470 ℃

  华广宁摇头,「不,我喜欢这个样子,你看起来就像刚从我的床上刚下来。」

  黎珮眯起眼睛,华广宁将鞭刷插进牛仔裤的屁股口袋里。黎珮不确定地看着那鞭刷,但还是向他走过来。华广宁把她拉近,在她耳边低语道:「你早该让我这么做的。」

  黎珮闭上眼睛,深深吸气,胸口跟着涨起来,「别想太多,我来黯影是找乐的,可不是重温过去的记忆。」

  恼怒涌上心头,华广宁拽住她的头发,黎珮吃痛叫起来。

  操,没错!

  「我他妈才没兴趣回忆!」说着,华广宁从口袋里掏出一段麻绳,把她的手腕搭在一起绑住打结。王子烨是一个捆绑专家,华广宁刚进黯影时就和他学会如何正确安全地打绳结。

  亲密的时刻结束,现在是表演时间。

  华广宁举着鞭刷指向柱子。黎珮先看看柱子,又看看他,再看看不远处的场监。今天的场监是廖汉维,一副爱慕欣赏的眼神看着黎珮。不光仔细保护,说不定这会儿已经爱上她了。华广宁一点儿不吃惊,廖汉维懂音乐,倒不是俩人聊过音乐,事实上黯影没几个人会聊自己的兴趣爱好,除了四虐。华广宁知道只是因为他见过廖汉维的手,左手手腹的厚茧,右手食指第一关节有些变形,都说明廖汉维一直在拉小提琴。巧不巧刚好给黎珮当场监,指不定是王爷的手笔。

  华广宁看向黎珮,她昂首挺胸走道柱子边。没有衣服遮挡,黎珮的后背一览无余,除了粉得泛红的臀部,最引人注意的就是腰间一排纹身,鲜花、小草、蜜蜂、蝴蝶。华广宁看在眼里,心中的疑团似明似暗。他走上前,抓住她绑好的手举过头顶,将她固定在最上面的一个钉子上。这个高度足够高到她会有点不舒服,但不会伤害到她,尤其是关节和手指。黎珮是拉琴的,最是需要注意和小心保护。

  做完这一切,华广宁站在她身后,把她的腿分开,手指故意在她的大腿之间徘徊。黎珮一动不动站着,华广宁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喉结一动,轻笑道:「这会儿就已经湿了,在我结束的时候,你别是非尿出来不可。」

  黎珮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咕哝声,华广宁干脆从后面跨过她,把肉棒按在她的屁股上,「真希望能操你的菊花!」

  黎珮呜咽一声,「你不能么?」

  华广宁笑了,「这是邀请吗?」

  黎珮摇头,虚张声势道:「不完全是,我要先看看你拿鞭子有多厉害。」

  华广宁哈哈大笑,退后几步站在她身后,手里握着鞭子戳了戳她的屁股,「老实讲,你以前去过四虐俱乐部吗?」

  华广宁的语气和动作极尽侮辱,黎珮生气极了,可也只能咬紧牙关道:「你该专注行动,而非说话。」

  话音刚落,华广宁的手往后拉伸,挥动手腕,伴随着一声鞭刷划过肉体的清脆响声,锐利的鞭梢击中娇嫩的皮肤。黎珮笔直的身体猛得向后弓起,扯动着悬吊她的绳索发出一阵响。她痛得嘶嘶吸气,却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华广宁第二鞭的手劲儿更大,鞭刷带着啸声由上至下抽打在雪白光滑的脊背上,黎珮的身体随着鞭子猛烈抽搐。

  「是吗?宝贝儿,我竟然忘了你有多喜欢行动……动起来啊……哦,对了。这会儿你动不起来,被捆的是你,被虐的也是你!」

  '啪',背上又是一个红色的印记。华广宁一下下狠狠抽打,落在她裸露的大腿和屁股上。他在心里默默数了十鞭,这才将鞭刷塞进腰里,走到黎珮跟前检查成果。手指抚摸过斑纹的皮肤,感觉到滚烫的温度。黎珮的身体不自觉推进华广宁的掌心,显然喜欢鞭打后被触摸的抚慰。

  华广宁靠过去,双手放在她的臀部,靠着她的耳朵吐气,在她耳边低语,「第一回合,宝贝儿,我这边掌心刚有点儿感觉,你呢?如果受不了,可以喊安全词。」

  黎珮闭上眼睛,昂着头、嘴唇变薄、身体仍然僵硬。第一轮鞭打没能让她屈服,华广宁一点儿不奇怪。

  「我不会说的,我不在乎你伤害我。」她虽然声音有些破碎,但仍然保持坚定,

  「我不会那样对你。」华广宁的眸色变得沉不见底。

  黎珮撇开视线,紧闭眼睛嘶嘶说道:「也许不是鞭子,但你的舌头一样可以伤人,你这个混蛋。」

  华广宁不假思索地抓住她的乳房,罩在上面使劲扭了下。黎珮张嘴喊了一声,身子不停向后退缩,可双手被绑在柱子上,根本躲不开。华广宁又撕开她的胸罩拉扯到一边,手指玩弄起她的乳头。围在鞭刑柱四周观看的人越来越多,而那些目光只让他的肉棒抬得更高。

  「先是手再是屁股,可你还是这样和我说话?」华广宁扭动两个乳头,又贴到她的背后,胯部紧紧抵她的屁股中间。

  黎珮吃痛尖叫,在他缓缓移动肉棒后又开始呻吟。然而,她很快意识到错误,吼了一声'滚',想从他身边撤开。可华广宁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手腕又被捆在柱子上,她没有地方借力抵抗,挣扎只让两人身体摩擦地更剧烈。

  「你不喜欢,他妈的尽管喊安全词!」华广宁更加用力地扭搓乳头,手掌摁压乳房,利用她、虐待她,让她受苦、让她吃痛。

  「是的,先生。」黎珮不为所动。

  「不说安全词,第二轮鞭子开始!」他在她耳边咆哮。

  「很好,」黎珮哑着嗓子道:「我来这里是为了要痛苦,不是要拥抱。」

  华广宁移到侧面,确保黎珮看到他。他先卷起一只袖子,再卷起另一只袖子,然后站在她身后,抽出腰后的鞭子,示威似的在空气中空挥两下,然后猛得击出去。

  无反抗能力、被悬吊在柱子上的黎珮,反弓的身体又神经质的向前挺起。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剧痛仍使她忍不住发出一阵痛苦的惨叫。鞭刷将她的皮肤撕开一个口子,暴起一道红色的伤痕。当她的身体刚刚板正,华广宁又抡起鞭刷,抽打在她丰翘的屁股和光洁的大腿上。黎珮不得不随着华广宁的节奏摆动腰肢,没一会儿眼角就被逼出一行热泪。华广宁控制住节奏,既给黎珮喘息的机会,也让他可以仔细观察。

  「唔……啊……」黎珮面庞通红,一缕缕发丝被汗水粘在两颊,牙齿紧紧咬合,痛苦的喘息还是禁不住泄出来。她看上去下一秒好像就要被折磨得垮掉,可奇怪的是小脸还混杂着一种情欲的柔媚,让人看着欲罢不能。华广宁明白,黎珮不是疼成这个样子,而是爽到了。

  他身体后倾,将鞭子甩到她身上,笑得更加肆意狂妄,「记住你的安全词!」

  八.代价

  黎珮的身体随着华广宁的鞭打前后左右扭动,尽可能让最为敏感的地方躲过酷刑的折磨,然而鞭刷还是无情地甩在她的身上,很疼。她可以对付疼痛。

  黎珮咬着牙直撑,庆幸始作俑者是华广宁而非任何其他人。因为她知道,其他人这么对她不行,但华广宁可以。黎珮欢迎他的鞭打、欢迎他给她的痛苦和羞辱,欢迎他惩罚她所做的一切。华广宁是个混蛋,可黎珮也不是好孩子,骄纵自私、霸道无理,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华广宁下手一点儿不客气,她却想让他更狠、更重、更多痛苦。黎珮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自己的需求古怪而危险,所以从未付诸实现。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她才敢放下戒备,幻想有一天能够自由的探索内心深处的渴望。自从和王爷见过面后,她每天晚上都想象着在一个挤满观众的房间里被虐待鞭打,再次体验痛苦带来的那种自由平静的需要。

  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浸透,粘在她的额头和面颊。她的屁股很痛,乳房也因为华广宁刚才的折磨而灼伤,可她仍然需要更多。

  天哪,华广宁是一个该死的专家。他从不连续鞭打同一个地方,先是在臀部,然后上移来到她的腰部、背部,再向下来到大腿。鞭刷划过肌肤每处地方,除了痛楚,浑身关节又是一阵酸胀难言,恨的她真想动手将这身骨头敲碎才能好受一些,偏偏全身提不起丝毫力道。

  华广宁好像说了些什么,她没办法注意聆听。她不再沉浸过去,不再去纠结她的羞耻和罪恶。在她的世界里,周围的交谈声、尖叫声、呻吟声都一点点消失了。华广宁的鞭打,带给她的痛苦是唯一的焦点。灵魂深处隐藏起来的情欲和肉欲被触动,如同溪流般流淌着,汇聚在一起。她渴望肉体被更加凶狠的施暴、渴望强迫的侵犯,渴望在华广宁面前收起倨傲和矜持,向他低头。

  使劲儿!黎珮的内心乞求着。

  黎珮没有哭,但疼痛确实让眼泪溢满眼眶。她不确定这次该不该藏起来,面无表情是不是应该代表勇敢?华广宁想看她流泪?看到她的害怕?还是喜欢看她坚强?不过这会儿以她的状态,即使想问也说不出话来。黎珮紧紧拉着绳索,束缚不仅限制她的移动,而且阻止她的身体下沉。她的耳边充满呻吟,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那是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又一鞭抽过来,黎珮意识到华广宁的鞭打转为一种节奏,竟然创造出一种欢乐和痛苦并存的韵律。这不像她的幻想,痛楚、灼烧的感觉实实在在。但不知怎的,她似乎超越痛苦,高潮的需要席卷而来,而这种需要只有鞭打才能满足。

  惩罚我!惩罚我!惩罚我!黎珮在内心乞求,头脑里充满痛苦、罪恶和快乐。这时华广宁好像换了一个鞭刷,刷子上的毛刺软了一些,打到身上更痒,留下来的刺痛也更清晰,几乎令她窒息。舞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围成半圆形,低声交谈、赞许。赤条条被吊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一群亢奋饥渴的陌生人观赏,这本该让她无地自容,却没想她真正的感觉是一点儿不在乎。

  黎珮视觉模糊、听觉退化,只觉得思绪模糊,过去和现在交织在一起却没有一个焦点。她好像陷入泥沼,越陷越深,眼睛就要睁不开了。

  「黎珮?」

  华广宁的声音听起来好像离她很远,但她明明能感觉到他就在身边。奇怪,他什么时候停止抽打的?

  「小珮?」

  不是宝贝儿了?黎珮疲惫地想着,身子摔在鞭刑柱上。

  华广宁一双大手捂住她的屁股,「很好。这会让你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记住谁对你这么做的,也提醒这里的每个混蛋你是我的。」

  「今晚,」黎珮虚弱不堪,咕哝着说,感觉到两腿间有东西轻轻划了一下。

  华广宁没有回应,而是俯身亲吻她裸露的皮肤,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鞭痕。他的舌头舔着瘀伤和伤口,手指浸在大腿间,抚摸着肿胀的阴蒂。黎珮颤抖地呻吟着,脊背拱起,跟随着他的手指找寻高潮。

  「你挨了鞭子,求我惩罚,现在轮到奖励你了!」华广宁的眼神不再疏远,愤怒也消失了。他小声道:「宝贝儿,这是你应得的,把腿伸开。」

  这一次称呼不再是种嘲弄,而增加了几分亲切。华广宁的手指熟练地移动,坚定而温和的触感让黎珮的需要急剧上升。她已经忘记了被他触摸的感觉,但她的身体还记得。

  老天啊,她的身体还记着!

  「华广宁,」黎珮禁不住哽咽,低声叫着他的名字,像是一种耳语、一种请求、一种宽恕。他加大力气和速度,黎珮不得不紧握绳索边缘,身体完全弓起来。

  「想高潮?来啊!」华广宁的声音因兴奋而沙哑。

  黎珮几乎崩溃,不停在身下两个手指上扭动。华广宁在用蜜穴打拍子么?他的手下总是能演奏出完美的音乐,黎珮没想到不光是键盘,连她的身体都不例外。每一次的抬起、每一次摁压,时间和力量都能恰到好处。在激烈的鞭打和击拍下,痛苦伴随着喜悦一股脑儿涌入进来,她被彻底淹没,瘫倒在他胸膛中。

  华广宁把手伸出来,放在嘴边,咕哝道:「妈的,做梦都在尝你的味道,」

  黎珮双腿腿大大的张开,阴户上泥泞不堪,娇嫩的花瓣已经被蹂躏摩擦得充血肿胀,「操我,华广宁!」

  华广宁伸手从裤子口袋取出一个避孕套,拉开拉链,掏出他的肉棒穿好雨衣。他做这一切时目光从未离开她的视线,然后一把把她拉到胯下,抬起她的一条腿,早已充血硬挺的肉棒顶进她的嫩穴!

  是了,就是这种感觉,明明身上疼得死去活来,偏偏又觉得充实、激动、兴奋,内心更是充满温暖和平静,黎珮沉浸在这久违的感觉中,尽情享受此时此刻、每一分每一秒。时间太久了,自从她离开乐团后就再也没有经历过。虽然这种感觉让她极度怀疑和害怕,但又实在太过诱惑迷人,她在第一次尝到甜头时就上了瘾。

  「喜欢么?」华广宁命令,一巴掌拍到黎珮屁股上的伤口。她呜咽着,尖锐的疼痛瞬间变成岩浆,注入她的血液中。

  「是、是的,先生,」黎珮喃喃乞求,声音又糯又甜。

  「叫的这么浪,操的你很爽对不对,说,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这么操你!」华广宁又狠狠地拍了她屁股几巴掌,上身压到她背上,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身上覆在她的阴蒂上。

  黎珮感觉自己站在一片昏暗的浓雾中,什么都看不见,直到面前出现明亮的光环。她呻吟着,在他身下蠕动扭搅,华广宁的牛仔裤刮擦着她的伤口,但她顾不得疼痛,只想追上那闪烁的亮光。

  「求你,求你了……」黎珮着急地乞求,一声比一声低微。烧灼般的力量支配着她,黎珮身体渐渐瘫软融化。

  「大声说出来!」华广宁腰上和手指更加用力。

  黎珮有些绝望,「是的,先生,拜托!」

  华广宁一手掐住她的肩膀,对着她的耳朵道:「高潮吧,小珮!」

  黎珮跟着华广宁走到世界边缘,华广宁拉着她,笑着将她推出去。昏暗的环境忽然变成闪着光亮的灰尘,眼花缭乱的金色光晕雾笼罩住她,冲入每一根神经末梢,传递着眼花缭乱的喜悦。一阵旋乾转坤、天翻地覆的冲击,黎珮贴靠到鞭刑柱上,语无伦次的叫喊。

  华广宁一只胳膊托住她的身体,直到黎珮的呜咽声低下来,他才低下头在她的脖子和肩膀上轻吻、啄咬。他仍然紧紧将黎珮箍在怀中,身体的热量源源不断传给黎珮。

  「回来吧,不用担心。」华广宁声音很低,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出人意料的温柔太不像黎珮印象中的华广宁,如果黎珮能够正常思考,她会质问他。然而她的经历太过激烈,而现在又太过脆弱。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移动。

  渐渐的,黎珮眼前的光晕中消失,随之察觉到手腕处的拉扯,当两个胳膊失去束缚、重获自由,长久吊起打开的姿势让肩膀僵硬劳损,身子也随着垂下的手臂往下坠。黎珮只能尽量靠到柱子上保持稳定。不过这次她的担心多余了,华广宁立刻一手抱住她的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靠在我身上,宝贝儿,」华广宁对着黎珮的耳朵道。

  啊,我终究还是他的宝贝儿。黎珮暗暗松口气,顺从地照做,靠在他的身体上。巨大的疼痛让黎珮全身蜷缩,五官几乎扭曲变形。她的头被抬起,接着下唇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压住,她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是水瓶瓶口。华广宁给她灌了几口水,黎珮咳嗽着慢慢恢复知觉。

  周围一阵阵兴奋的叫喊、爽朗的笑声以及嗡嗡的捧杯交谈声包围着黎珮,她肯定不远处的某个角落有人喊'红色',虽然内心很好奇,但老实说她根本没有体力一探究竟。这会儿窝在华广宁怀里,只隐约感觉到他把她放到沙发上,然后跑回舞台做清理。全部收拾妥当后,将黎珮从沙发上抬起来,衣服袖子从黎珮燃烧的屁股和后背划过,黎珮痛得只想尖叫。

  华广宁快速移动,黎珮不知道两人去哪里。光线消失,黎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来到偏厅的休息区。华广宁抱着她,紧绷着下巴,专注的目光既严厉又温柔。

  九.拷问

  黎珮吸引了许多观众,华广宁在虐打时,聚集在周围的人更是越来越多。好在节目结束,他给黎珮松铐子时,人群渐渐散去。华广宁很高兴,照顾黎珮比在舞台上表演更加亲密和私人,他想和黎珮单独呆一会儿。

  黎珮还没完全缓过劲来,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左臂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沾满细密的汗珠,贴在脖子上、脸上。漂亮的面容虽被鞭打所产生的疼痛折磨得扭曲,却依然娇好迷人,紧闭的双眼和不断发出喘息的小嘴,有着一种动人味道。

  廖汉维走到他们跟前,看了一眼萎靡的黎珮,悄声问道:「她没事吧?」

  黎珮的身上均匀地布满道道的鞭痕,一些地方的皮肤已经被抽打破了,隆起的伤痕显现出可怕的紫红色,鞭痕上渗出的鲜血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很好,」华广宁回道,将黎珮往怀里带了带,问道:「你能帮我从小赵那儿拿点橙汁来吗?带根吸管?」

  廖汉维咧嘴一笑,察觉这和他平时风格不符,赞道:「没问题,伙计。操啊,刚才那一幕可真是精彩。」

  「是的,」华广宁同意道,调整了下黎珮的位置。

  黎珮脸上仍是呆滞而梦幻的表情。不知怎的,她竟然承受住一拨又一拨的虐打和痛苦,要知道他原本肯定黎珮会喊安全词呢!可黎珮不仅没喊,而且从极度的痛苦中找到极乐。只有真正的建宁才能体会并拥有这种扭曲的快乐,黎珮不过是第一次尝试,但她却能让过程简单得像童话里的炼金术一样。

  黎珮总是带给华广宁惊奇和惊喜,总是!

  可他仍然需要一个解释!

  华广宁把她靠在胸前,一只手不经意地上下按摩她的胳膊,听着她每次轻轻呼气时发出的轻柔声音。他的心怦怦直跳,肉棒跟着抬头。然而,在黎珮恢复之前,他不会动一动。

  廖汉维很快回来,递给他一杯果汁,里面有根粉红色的环状吸管,而且旁边还插了朵漂亮的鲜花。华广宁抬头看向酒吧,小赵端正地向他敬个礼,然后无声大笑。华广宁白了小赵一眼,注意力回到黎珮身上。

  「你得把这个喝了。」他搬正黎珮的身体,让她坐直。

  黎珮不高兴地哼了声,脸埋在他的胸口,睁了睁眼,然后又闭上。华广宁笑了,手滑到她的屁股上狠狠一捏。想是触到伤口,黎珮吸了口冷气,眼睛倏得睁开,骂道:「我去——」

  「千万别说完啊,小姑娘。」华广宁把杯子举到她面前。

  黎珮好像这才想起来她有多渴,立刻张开嘴唇含住吸管。华广宁看着橙汁一点点上升,绕着吸管一圈一圈向上流,直到碰到她的嘴唇。有那么一瞬间,他强烈地希望把饮料拿开吻她。尝尝她的嘴唇,尝尝舌头上果汁的甜味,直到两个人喘不过气。不过这会儿最重要的是先安抚黎珮。他要继续拥有她,继续用她满足内心的黑暗。

  黎珮松开吸管,似乎意识到自己在哪里,态度变得拘谨,「我很好,先生……事实上,好久都没这种感觉了,嗯……先生,谢谢!」

  当黎珮试图站起来时,他把她拉回来,拍拍她的后背。那里有鞭子留下的伤口,毫不意外惹得黎珮小脸扭曲,痛苦地叫出声。

  华广宁道:「我确定你需要休息,所以坐在这儿乖乖给我喝完果汁,我他妈的说你好才算数。」

  华广宁再次把杯子靠近黎珮的嘴唇,她瞪了他一眼,这才嘬住吸管大口大口吞咽,样子太接近吹箫,刺激得华广宁几乎要泄在裤子里,他的肉棒今晚真是遭受严重虐待。

  黎珮喝完饮料,眼睛变得清明。华广宁看得出,体内糖分的补充已经起到作用,黎珮正在渐渐恢复。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问出心里的疑惑,「那么,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黎珮一脸难色,显然不愿意谈这个话题。华广宁一巴掌就落在她屁股上,危胁道:「我还有其他办法让你说,你想试试吗?」

  黎珮小脸儿扭曲,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很久以前。」

  「多久?」华广宁继续问。

  黎珮把玩着插在杯子里的鲜花,语气中听不出情绪,「大学毕业考前一天。」

  华广宁没有说话,不知道黎珮会把话引向何处。然而,她的头倏地抬起来,「无论如何,那都是我的事情。华御师,跟你无关。」

  「有没有关系我自会决定。」

  黎珮吞回本能的抗议,心里明白白他只会把它当作一个挑战。「悉听尊便。」

  「你害怕我知道?」华广宁故意问得不带嫉恨。

  据华广宁所知,黎珮很擅长竞技性演出。她有一种获胜者的风度,走上台时样子充满信心、生气勃勃,而且可以很快进入音乐的境界。很多人都可以比她拉得更准确、更出色,然而,她善于为评委塑造出一个引人注目的形象,相比较而言,其他人就显得太过普通平常,即使演奏无懈可击,也没办法比黎珮更具感染力,除非评委都是瞎子。

  几乎每个星期六的夜晚,他俩像最听话的学生,放弃已经少得可怜的休息时间,沉溺在他们创造的音乐世界里,练着一支又一支乐曲。一起练习是他们最动情的时刻,他们几乎合作过所有钢琴和大提琴曲。华广宁喜欢看她全神贯注的模样,也喜欢看她因为弹不好艰难小节时烦躁地皱眉咬唇。他们很少说话,也用不着说话。音乐是最佳的交流方式,深刻而亲密。

  华广宁喜欢音乐,也希望一辈子都想演奏下去,这毫无疑问。然而部分的他却无法想像自己从事音乐这一行,靠音乐当职业。也许是母亲对他的影响,母亲是华家娶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靠音乐吃饭的媳妇儿。虽然她弹的一手好琴,却只是将音乐当成一种爱好兴趣。

  放弃走音乐生涯,华广宁没有犹豫和遗憾,时至今日,他对这样的生活非常满意,可这并不表示黎珮的所作所为就能被饶恕。

  十.坦白

  黎珮稍稍撤离华广宁,扭过身子指指腰部的一处纹身。事到如今,向他坦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学最后一个学期,期末考试临近,她的巴赫练到吐血,可就是练不像。郁闷烦躁的她自暴自弃,连着两天什么都不干,就在大街上闲逛,从城南走到城北。不知道是机缘巧合还是命中注定,走到一个胡同被俩小哥儿拦住,他们刚开了家的纹身店,在大街上散传单拉客户。

  黎珮看着两人长得帅气阳光,驻足跟他们聊了聊。那俩人更加热心,盛情邀请她尝试纹身。黎珮一辈子都忘不了小哥儿开启纹针时的感觉。嗡嗡嗡的声音在房间回响,烦躁了两天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当针尖碰触她肌肤的那一瞬间,并不重,但却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心头一颤,赶紧调整姿势保持静止。

  起初小哥儿还时不时停下来问她受不受得住,需不需要休息。黎珮不停向他保证,并告诉他不要停。随着针尖在她身上移动,她只觉得陷入汹涌澎湃的感情漩涡:害怕,紧张,新奇,兴奋。刺青带来的疼痛很强烈,但和对她的心理冲击比根本不值一提。她很难描述当时是一种什么感觉,血液仿佛要被挤出身体,然后是五脏六腑,灵魂思想。

  奇怪的是,在如此剧烈的冲击下,她竟然能够享受其中。

  黎珮不出声、不反抗,只是极力的跟疼痛做着斗争。小哥儿完成他的刺青后,黎珮咬着牙让他离开房间锁上门。她小心挪动,一只手扶上乳房,另外一只手伸到夹紧的双腿间,先是摩梭再是按压,刺激越来越猛烈,快感越来越清晰,伴随着自己沉重的喘息,积攒在腹部的下坠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随时在爆炸的边缘。随着两只手的玩弄,即使极力克制,还是在一瞬间冲击出来,从下身一直到大脑。抽搐、痉挛、眩晕、迷离、窒息,虽然极度不舒服,但也是一种从未享受过的极端快感。

  黎珮在这一天,不仅感受到这辈子第一次自慰性高潮,而且在接下来的毕业考时超常发挥,至今她的考试录像还被挂在学校网站上,向公众展示学校的高质量教学。

  「所以,你迷上刺青,因为能让你拉好琴。」华广宁明白过来。

  是啊,那之后她疯狂搜索所有关于刺青的秘密,明白痛苦对她的影响,又是如何激发她的潜能。然而,刺青显然只是一个开始,而非终结,她需要更多。

  「哪有那么容易,」黎珮扭着身子,指头圈住腰上的另一处新的刺青,苦笑道:「什么都没发生。」

  华广宁嗯了一声,「这次是因为什么?」

  华广宁的表情让黎珮有点伤自尊。是的,她肤浅虚荣,喜欢鲜花、掌声、赞扬。她还有超强功利心,想要掌握生活中的一切,房子、车子、工作,人际关系。她需要保持理智、全力控制、精心策划、组织周全。即使来黯影、即使是游戏,也要对她有好处才行,幻想、高潮只是附带的一部分。那又怎么样,她无所谓华广宁怎么看她,在他心里,她早已名声狼藉。

  黎珮耸耸肩,装作不在意地说道:「我只能稳定在四十万左右,然而赞助商需要一百万。」

  还在乐团拉琴时,她小打小闹做了些小视频并且上传到网上,没想到第一次就获得六百多条回复和八万的推荐。之后连续半年,她坚持自己拍摄、剪辑、配音、加字幕,每个视频的播放次数都能稳定在十万至二十万左右。她的心思跟着膨胀,最后决定脱离乐团开始单干。第一期视频'三国'便获得三十万次的播放量,之后粉丝总数爆发式增长并突破四十万。虽然收入逐渐增加,但她的频道特色再无突破。然而成本却在节节升高,上个星期赞助商更是对流量提出新要求。

  华广宁点头,嗤笑道:「当然,增加百分之一百五,可是得卖够力气呢!我打赌你把这段儿忘了告诉王爷吧。」

  闻言黎珮摆脱华广宁的双臂,呼的站起来,虽然发软的双腿让她摇摇晃晃,但她还是拨开华广宁伸出的手,退后两步稳住自己,一字一句道:「我放弃了很多,现在不过是想把拥有的留住。」

  说完,黎珮扭身朝更衣室走去,她强忍泪水,不想让华广宁看到这副样子。华广宁却拉住她,「等等……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你就要走了?当我们是陌生人么?」

  黎珮甩开他的手,「我们不是陌生人,但是你也说了很多年……」

  「还没久到我就不记得了,对你呢?」

  华广宁向来直截了当,但黎珮今天不想聊这些,她停下脚步,道:「相信我,我记得。然而这个时间、这个场合实在不适合这个话题。明天要录影,而我需要回家休息。不久你也要参加伯牙音乐会么,那个时候我们总是会碰面。」

  话音未落,华广宁的面庞已经离黎珮只有几个厘米远。他抓住黎珮的上臂,搬过黎珮的身体直面他。她别无选择,只能凝视着自见到他以来一直拼命想避开的黑眸。

  「回答我!」沙哑的声音像子弹一样划过黎珮的耳边。

  两人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儿,黎珮才低声答道:「是的。」

  不知哪儿里来的勇气,她猛地挣脱他的控制,厉声道:「你想让我说什么?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要我抱歉么?因为我是,我对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非常抱歉。但我今晚不想聊这些,我来黯影是为了游戏,也是为了有机会体验一种新的东西。抱歉,广宁,我知道我没有权利只是走进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所以,回答你的问题,我忘了你吗?不,我没忘,事实上,不仅没忘,我他妈的一直都在想你,但我不能让时间逆转!现在可以吗?满意了吗?」

  华广宁向后退了一步,双臂交叉在胸前,锐利的眼睛打量黎珮,紧绷的下巴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黎珮战战兢兢等待着他的咒骂,或是尖刻的羞辱。无论他说什么,黎珮都要坚强、不能退缩。不表露真实想法,也不表露真实感情。被华广宁拒绝的痛苦太过强烈,黎珮受不了,不想再来一次,至少不是今晚,今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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